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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顶级性表演

小说:涉黄者死 2025-09-08 08:53 5hhhhh 3470 ℃

几人讶然转头——是阿鹤。

自从在商业街救了这个被腐头帮追赶的少年,阿鹤就对灰姐极为感恩,几步蹦到跟前,很有礼貌地跟其他三人打招呼:“卓哥,时哥,覃哥。”

灰姐点点头,算是回了礼。时衣搭腔:“你也来看表演?”

“是啊!”少年年轻的脸庞兴奋地发光,“宗老师听说我的理想是将来当一名性表演者,特意托莲姐送了一张票给我!专门给我的!”

“他说,要想成为顶级的性表演者,第一步,就是要观摩顶级的性表演!”

“快感大剧院”五个大字投下流动的红光,映得阿鹤的眼神愈发炽热,他紧握双拳,胸膛起伏,仿佛热血正在血管中咆哮奔腾:“我绝不会辜负宗老师的期待!”

少年人目光坚定,字字铿锵:“总有一天,我会让阿鹤两个字登上性榜!”

卓科长把视线转开,假装没有听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口”字。

时衣却非常捧场地鼓掌:“加油加油,阿鹤!”

又问:“你对这个表演了解多少?”

卓科长立刻竖起耳朵,对啊,从这个少年那儿也许能打听到不少消息。

阿鹤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狱》从来没有在淫星上公开播放过,保密做得特别好,我也是第一次看……”

时衣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我就是好奇,想有点心理准备。”

阿鹤却补充:“不过我有好朋友看过,她说,前期比较有序,后期会比较混乱,如果不想加入,就一直呆在笼子里,看屏幕就行。”

后期比较混乱吗?时衣与同伴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也许是他们接近陈二来的机会。

“怎么个混乱法呢?”时衣睁大眼睛问。

“她没有细说,因为有保密条例……”

阿鹤的话被一声嘹亮的喇叭再次打断。

一辆黑色豪华加长车停到了他们不远处。司机下车,快步走到靠近剧院这边,打开车门,恭恭敬敬迎接里面的乘客。

从车里走出的,是一位银发老人,拄着银色手杖,穿着银灰色西装,显得气派又考究。

他正要迈步前行,剧院大门已经疾步跑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满脸堆笑:“您来了?快请快请!”

老人虽然拄着手杖,却健步如飞,很快就在几个人簇拥之下,消失在大众视野中。

“那是谁?”时衣问。

“胡议长。”阿鹤惊叹,“迎接他的那个是快感大剧院的梁经理。这次的《狱》真是太受欢迎了,连议长大人都来了。难怪票都几乎买不到,还好宗老师送了一张给我!我会加倍努力,将来绝不能让他失望!”

接下来,时衣在排队过程中,又看到不下十次类似的VIP客人到达的画面。看来他家宗老师,两年中第一次复出的性榜头牌,票房号召力的确惊人啊,来了这么多社会名流。

宗恒之前也问过他,要不要给他们留最前排的VIP座,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看演出,为了不引人注意,只要了第二排座位,老老实实挤在人群中排队。

令人不安的是,直到他们进入大剧院,赶来的VIP名流中,也没有陈二来的身影。

演出禁止录像,剧院的工作人员过来收取个人的终端。交出终端时,时衣忍不住瞥了眼时间,跟同伴交换视线,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忧虑——

下午三点四十分,距离72小时的死线,只有三个多小时。如果陈二来临时取消行程,他们……任务就失败了。

甚至,可能会死在这个虚拟空间里。

时衣心事重重地随着工作人员指令,进入更衣室。狭小的空间里,一套整齐叠放的橙色囚服正无声等待着他。被他们猜对了——囚服的确是给观众准备的。

时衣回忆了一下,蓝色囚服数目最多,红色最少,橙色居中。看来红色最特殊,莫不是给那些VIP名流们准备的?

他抖开自己的橙色囚服,胸前绣着一行数字“2022”,正对应他的座次。他穿好囚服,换下来的衣服,则连同身上带的其他东西都被工作人员收走封存,等待演出结束后,凭囚服上的标码取出。

几个人跨出更衣室,看了看彼此。时衣等四人穿着橙色囚服,阿鹤则穿着蓝色的。

工作人员视线扫过覃天天的手上,皱起眉:“禁止携带任何个人物品。”

天天举起手中的白色物体,怯怯解释:“全是纸巾,我,我比较容易流鼻血……”

工作人员面色复杂看他一眼,检查过后,默许了,转身往里走:“跟上。”

真没想到,东西居然都要没收。卓科长落后一步,递给惠江一个担忧的眼神,嘴里无声问道:“钥匙?”

灰姐点了点头,跟着工作人员往前走,手心一翻,指缝间隐隐现出一个锯齿小薄片的形状,又迅速翻了回去,消失在握紧的拳头中。

卓科长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这是灰姐在道具组打工时,偷偷顺下来的一把万能钥匙,他们的行动离不开这件东西。

穿过狭长阴暗的走廊,推开最后一道铁门,视野骤然展开——

高耸的圆拱穹顶下,是一座足以容纳万人的巨型空间,一圈又一圈黑铁囚笼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如同一个被放大数千倍的蜂巢,散发着冰冷的工业气息。

每根铁杆都有成年人的拇指粗细,表面粗糙,泛着低沉的哑光。它们沉默竖立,在地面投射出一道道平行的阴影,一路延展,单调重复。一眼望去,仿佛是一条永无止境的铁轨,把旅客囚禁在没有终点的列车环道中,哐当哐当,无限循环。

一些穿着狱警制服的人走上来,接手了人流,引导着“囚犯”们按照囚服颜色分类,跟随不同的狱警前行。

时衣四人在这里与阿鹤告别,与另外几个橙囚服一起,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狱警,沿着两圈铁龙之间的过道曲折前行,逐渐靠近场馆中心。

也许是因为有太多铁栏杆,空气中都漂浮着一种金属的冰冷气味。一路上看到不少蓝囚服被狱警带进了铁笼,“咔嗒”上锁,遭到禁锢,失去自由。

即使知道这是表演的一部分,他心里依然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停下脚步,扭回头,望向自己刚走过的来路。

“怎么了?”跟在他身后的灰姐问。

他喉结紧张地滑动了一下:“都被锁住了。”

“对,跟我们猜的一样,都会锁……”灰姐说着说着,见他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如纸,似乎明白了什么,话语一顿,然后摊开手,姿态随意地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不过我们不用担心。”

一个硬东西在肩膀上硌了一下,灰姐随即收回了手。

前面带队的狱警发现掉队的两人,冲他们吆喝了一声:“赶快跟上!”

他朝灰姐短促地笑了一下,小跑两步跟上队伍。

肩膀上仿佛被那根细长物体压出一个锯齿形状的烙印,让人有一种伸手就能摸到钥匙的踏实感。

转弯时他忍不住再次回头,朝后望去。

空气逼仄,声音嘈杂,更多的人密密麻麻涌进来,穿着各色囚服,一张张脸庞上或惊喜或兴奋或迷茫,把蜿蜒小道遮挡得严严实实。

来时的路,已经找不到了。

终于走到他们的笼子,几个人依次进入,狱警一个个给他们锁上铁门。

最后锁到天天的2024号铁笼时,他铁塔般的身躯逼近,黑沉的眼神带着压迫感,居高临下地锁定天天。

直盯到天天头皮发麻,才冷冷抛出一句:“老实点。”

随后,他吹着小曲,转身离去,粗壮的食指勾着一大串钥匙,随意打圈。钥匙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即便隔着距离,那丁零当啷的节奏依然穿透嘈杂,隐隐传来,像是某种警告。

“他……他,科长,他什么意思?”2024里的天天惊惶望着狱警渐渐隐没到人潮之后的背影,小心脏怦怦狂跳。

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针对自己呀?这人好凶啊!

建议查查他,不像演的!

2023的卓科长对此毫不理会,只顾跟2022的时衣吩咐:“你跟惠江说一下,等到合适的机会,就试一试她的钥匙。”

每个铁笼只有两平米多点,他们彼此隔得不远。但音乐声与上千人的交谈声嘈杂无比,只能扒在铁栏杆缝隙上高声说话,才能听清。

时衣靠着右边栏杆听清楚了话,扒着左边栏杆带给2021 ,又兴致勃勃跟灰姐讨论:“中间那一块台子,恐怕就是表演场地了吧?”

有昨天科长与天天当卧底获得的第一手资料,再加上今天一路走来的观察,当前的场地结构已经相当明晰——

快感大剧院的表演大厅呈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正中央矗立着一座直径约三、四十米的圆形平台,刚好是个舞台的大小。最内圈的宽大铁笼将这块高台围住,仅在一侧留出一道缺口,似乎是用作通道。

向外辐射的第二层环形区,铁笼尺寸明显缩减,正是他们四人所在的这一圈。一道约三米宽的环形走道将内外两圈囚笼清晰分隔,不断有身着橙色、红色囚服的观众沿着走道走向各自的囚笼。

这样的环形结构一圈又一圈,不断重复。从上方俯瞰的话,就如涟漪一般,呈一个个同心圆状,向外扩散。

“应该是。”灰姐正在观察穹顶,闻言视线往下移,在中心处扫了一眼,又在最里圈的铁笼处探寻片刻,“一零几几的,恐怕就是那些了。”

“嗯,还没来。”时衣心领神会。

走过来的一路,他观察到最外圈的每个铁笼里,往往关了十几个蓝色囚服的囚犯,密密挨挨挤在一起,像蓝鳞沙丁鱼罐头似的。

越往里,每个笼子里的囚犯数目越少,到了从中心数的第三圈,囚犯服装变为橙色,看起来是两人一间,而他们所在的第二圈,囚犯同样穿橙色,但都单独关押。

最里圈已经有几个红衣囚犯,都是单独关押,铁笼宽敞。

数千人的入场,看起来纷乱,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井然有序,标号与颜色早已把大家划分得一清二楚。

看的是同一场《狱》,还未开演,却已经莫名分出了监狱般的森严等级。

“所以中间那块就是市中心,有钱人住在一环,我们居然住二环呃!”时衣扒着栏杆冲灰姐喊。

就在这时,他眼光余角瞥到什么,转头一看,脸上绽开一个微笑:“灰姐,一环有了个新住户。”

灰姐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

就在他们前方的环形走道上,一名身材粗壮的中年女性狱警正领着一个红囚服走过,最终在远处的1016铁笼前停下。

红囚服人又干又瘦,被宽大的红布上衣一衬,站在鹰隼般的女狱警身边,显得像只小鸡。他带着黑框眼镜,发型也换了,似乎是特意做过伪装,但对于早就知道1016这个号码的四人来说,这伪装很容易识别。

陈二来!

他真的来了。

小剧场1:

凶猛的狱警把四名囚犯锁进笼子里,然后对他们说:“已知目前监狱里共有囚犯3039人,占满所有笼子。每个笼子里要么关押一名红衣囚犯,要么关押两名橙衣囚犯,要么关押十名蓝衣囚犯。你知道共有多少笼子吗?”

2024笼子里的天天算了一会儿,在终端光屏上写出了他的答案上交,并且说:“红衣囚犯的笼子只有一个,橙衣……”

“这么简单的题都能算错!”2023笼子里的卓科长皱眉打断愚蠢的手下,交出了自己的答案,“红衣囚犯的笼子不止一个,橙衣囚犯的笼子才是只有一个……”

2022笼子里的时衣刚交完答案,连忙打断科长:“不对吧?红衣和橙衣的笼子都不止一个……”

狱警大手一挥,制止了三名囚犯的争执,说:“很有趣,你们三个交上来的笼子总数是一模一样的。但看起来,你们认定的红衣、橙衣、蓝衣囚犯数目却并不相同。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笼子总数是正确答案,并且当笼子总数是这个答案时,除了你们算出的这三种囚犯数目,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2021笼子里的灰姐听完,对狱警自信一笑:“我原本不可能猜到正确答案,但听了你刚才的话,笼子的总数是多少,我已经确切知道了。”

请问,笼子总共有多少个?

答案明天公布。这题比较难,大概是补习老师会被举报的那种难度,不喜欢数学的鱼鱼就直接忽略哈。

*

小剧场2:

宗恒:“很晚了,快睡吧。”

时衣的手指伸进他睡衣里,沿着腹肌的沟壑,缓缓滑动,嘴唇凑到他耳边:“我睡不着,看完《狱》以后,我狱火中烧了恒哥,你帮我降降温嘛。”

灼热的气流裹着魅惑的嗓音钻进耳孔,恒哥自信一笑:“想降温?没问题!凶猛的狱警把四名囚犯锁进笼子里,然后对他们说,已知……”

手指闪电般缩回,时衣老实躺平:“可以了可以了,已经降到36度了。能睡着了,谢谢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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