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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系列作品 2025-09-08 08:53 5hhhhh 2410 ℃

  「當初就讀聯邦海軍學院時,前輩和教官們也常常『訓練』我。」虎徹前輩的笑容是這樣的完美,所以要不是我如此熟悉其下深埋的情緒,一定會忽略那無法言說的苦澀。「阿爾泰馬鹿並不太討人喜歡,你知道的。」他聳聳肩,看了忠雄的位置一眼。「但我把全部的『訓練』都吞了下去,不論好壞,盡我所能的學習,讓一切都成為我的力量。我最後成為了比他們都更優秀的存在,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獲得高層的賞識,被推薦分發到前途大有可為的單位。雖然後來獲得議會的青睞是一個大意外,但了解自己將成為聯邦最強大的異能者,讓我很確定完成訓練以後,只會對我未來的仕途更有的助益。」

  前輩棕色的眼睛閃動著,我似乎從中感受到了某種理解。

  「所以,我只是想跟你說,總有一天,這一切都會過去的。」他聳聳肩,笑了一聲。「不管過程有多痛苦,最後光是那些人臉上的表情,我可以和你保證,絕對非常值得。」

  「謝謝……前輩。」我其實不太知道該怎麼回應比較好,所以只能低下視線,呢喃似的吐出了幾個字。

  瞥了一眼掛在衣架上的汗衫,血漬的顏色確實變淡了一些,但照這個速度看起來,還需要不少時間。

  前輩繼續幫我梳毛,當他再次碰到耳朵後面那個點時,害我差點跳起來,但至少這次沒有呻吟了。

  真是的,實在太尷尬,尷尬到我都認真開始考慮,以後是不是需要花一點時間理毛了。或許練習用支配處理也是個方法,畢竟就像虎徹前輩說的,這是關乎於我對自身的理解,所以如果保持著更大的彈性,就會有更多的可能。

  當我準備詢問前輩相關問題時,他又從那個位置輕撫而過,使我打了個大大的冷顫,同時終於注意到,他是故意的。

  不是那種玩鬧的故意,而是……意圖明確的故意。

  我感覺到耳朵立刻豎直,還有尾巴上炸開的毛髮,很確定阿爾泰馬鹿一定也看到了。我習慣性維持收起意識圈的狀態,所以沒有特別感覺到什麼來自前輩的情緒波動,但是……

  為了避免這真的是過度解讀,所以我鼓起勇氣,緩緩轉過身,和壯碩的鹿對視。

  那皇冠似的巨大鹿角還是那樣的雄偉,而他棕色的深邃眼睛,正直直的向我看來,如同穿透了一切,直抵內心最深處的靈魂那般。

  他順著毛髮的紋路,從耳朵後方劃過臉龐,輕輕捧著我的下巴。然後,前輩再次緩慢的移動手指,撫過頸部,途經鎖骨、胸膛,最後停在腰際,沿著皮帶的邊緣,用指甲輕輕刮搔著我的腹部。

  過於強烈的刺激使我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冷顫,反射性後退一步,馬上感覺到自己用背抵在了衣櫃上。前輩則是靠了上來,沒有打算給我怯場的機會。

  「前輩……」我的呼吸開始紊亂了起來,狂亂跳動的心臟只是讓過於飽和的情緒氾濫到全身每一處。

  「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摸。」阿爾泰馬鹿用另一隻手,輕輕握住我的手掌,放到他自己的襯衫下擺。「你該不會以為,我都沒有發現你在『打量』我吧?」

  要不是我的耳朵已經著火了的話,前輩這番嘲弄應該會讓我更不好意思。所以,我只是聽從本能,讓顫抖不已的手,從他的襯衫下擺滑入,感受著那細緻絨毛之下的壁壘分明腹肌。

  虎徹前輩解開了自己的釦子,將襯衫脫下,丟在我的椅背上。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壯碩阿爾泰馬鹿的軀體看起來……更完美了。明顯的肌肉線條,甚至是透出自頸部一路往下延伸的淡色毛髮,產生了疏密有秩的輪廓。我大膽的將手往上移動,讓撫過絨毛的搔癢感在我掌心流淌,接著按上胸口,在那結實的巨大胸肌上抓了一把。

  阿爾泰馬鹿發出了某種低沉的聲音,像是在……低吼一樣。

  我完全沒有想過,草食動物能夠發出這種聲音。

  接著前輩猛然以單手抱住我,輕輕拉扯著背上的毛髮,另一手在我胸腹面遊走,然後將吻端湊到我的脖子旁邊。陣陣濕暖舔舐的麻癢,還有那溫柔的撫觸,讓我近乎要痙攣,只能盡量壓低呻吟的音量。

  前輩濕濕的鼻子在我右耳後方磨蹭了幾下,然後一路向下吻去,每次毛髮與唇的接觸,都使我的喘息更加急促、更加無法控制。最後,他終於把吻端停在我肚臍下方,才沒讓我的心臟當場炸開。

  「如果你不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停止。」前輩從蹲姿抬頭看著我說道,一手在我捲到兩腿之間的尾巴上抓搔著,另一手則玩弄著我的腰帶扣環。「不過要繼續的話,我需要你的明確同意。」

  我很肯定,自己的腦袋已經被高溫煮熟了,完全無法思考,更別提說話。

  所以在鼓膜被轟隆跳動的脈搏震破之前,我聽從了本能唯一允許的事情,將雙手微微握拳舉到胸前,然後袒露出腹部。

  前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讓我害羞到馬上撇開頭,無法正視他。

  「這也可以。」阿爾泰馬鹿近乎呢喃的輕聲說道,解開我的腰帶。

  我再次無法控制的發出了呻吟,在全身到處亂竄的強烈感受已經導致肢體末梢開始發麻,微微的顫抖著。

  前輩把手指塞進我腰際兩側和衣物交界的縫隙,將長褲連同內褲給拉至膝蓋。早已完全勃起的陰莖彈起拍上我的小腹,令我無法控制的叫出來。

  「唔,挺不錯的呢。」虎徹前輩輕笑一聲評價道,同時讓我抬起腳,把褲子和襪子給脫下來。「比我想像中的更大一些。」

  全身毛皮暴露在外的時候,即使算是稱讚,被這樣說仍然太羞恥了,害我下意識的轉開視線。

  「幹嘛?」虎徹前輩起身抓住我的下顎,逼我對上他的雙眼。「你可以打量我,我不能想像你沒穿褲子的樣子嗎?」

  這麼近的距離被阿爾泰馬鹿直直盯著,目光中的壓迫感令我打了個冷顫,趕忙猛力搖頭回應。

  「雙手背到身後。」前輩嘴角揚起的程度似乎因為我的反應更明顯了,我只能困窘的低垂耳朵遵從指示。「很乖。」他的稱讚隨熱氣噴上側頸時,我能聽見自己尾巴瘋狂甩動與身後木櫃摩擦的聲音。

  這肯定已經超過我能承受的地步,但即將震破鼓膜的狂亂心跳和從未如此堅挺的下體卻明白的表達自己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有多期待。絕望中我閉上眼睛,乞求放棄思考能不能帶來一絲衝突心境間的喘息機會。

  「張開眼睛,好好看著。」前輩以下令的語氣說道,一手繞過脖子,緊緊握住我的吻端壓低。他巨大二頭肌隨著動作收縮的觸感非常清晰,抵在我後頸和附近的毛髮相互摩娑著。

  本能的發出咽嗚聲,我緩緩張開眼睛,只看見自己腫脹的陰莖在微微抽動著。然後,虎徹前輩開始用另一手撫摸起我胸腹面的毛髮,自鎖骨往下方移動。緊貼毛皮的觸感迫使我從齒縫間吸氣,而當那挑逗又霸道的麻癢感在腹肌溝壑邊來回緣遊走時,我發出了更無法壓低的尖銳咽嗚聲。

  像是索取,又有點像是安撫。

  不論是哪種,我都只能在這強硬的哄騙下屈服。

  要不是靠著衣櫃上,我應該已經癱軟在地,只能任人宰割──咦?

  「你很有潛力呢。」阿爾泰馬鹿笑著說道,自顧自的重複撫摸的動作,沒有回應我發出的疑問叫聲。

  他在我腹部畫圈撫弄,延綿不絕的搔癢感讓我右腿不斷近乎抽筋似的顫抖著。

  前輩此時鬆開我的吻端,模仿另一手的動作,順著毛髮紋路在我左胸上按捏著。

  我的喘息聲清晰可聞,而每次他的手掌擦過我胸前敏感的小點時,那強烈的刺激都導致我的呼吸更加急促。當前輩以拇指和食指搓揉起我的乳頭時,努力壓低的呻吟還是自喉間漫溢而出。但蠻橫的阿爾泰馬鹿似乎打定主意要逼我叫出來,突然用力捏擰被挑逗至充分挺立的乳頭,如強烈電流直衝大腦般,全身猛然縮了一下,同時發出混合著疼痛和興奮的哀號。

  「很乖。」虎徹前輩稱讚道,聽起來很滿意。

  在他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肚子,一邊輕撫剛遭到虐待的左邊乳頭時,我把握時間喘著粗氣調整呼吸。

  無法擺脫自己好像墜入濃厚雲霧之中的感覺,連思考能力都漸漸遲鈍起來,卻對所有碰觸和刺激都更加敏感。

  「看看,這是什麼啊?」虎徹前輩用鼻子碰了碰我的耳朵,語氣興致昂然的說道。

  順著他的視線,我能看見自己的尿道口上,有一滴透明的液珠。虎徹前輩用指尖沿著尿道海綿體的底端緩緩往上移動,最後在馬眼上按壓,把透明液珠塗開,小幅搓揉著附近的處敏感,將我推向痙攣的邊緣。

  「有人很享受喔。」前輩黏稠的挑逗語氣沾上我的耳朵,同時手指玩弄似的繼續點著我的尿道口,將前列腺液一次又一次的拉長成細絲。

  下身湧起的快感衝上腦門,彷彿要把融化的腦漿從耳朵噴出去那樣。我才剛要因為無法承受這麼強烈的衝擊而轉開視線,虎徹前輩馬上就又用力的捏了下我的乳頭,提醒著不服從命令的懲罰。

  「很乖。」在我克制住自己因為疼痛和羞恥造成的退縮時,前輩讚賞似的鼓勵道。

  阿爾泰馬鹿稍微站開了些,我趁這機會調整姿勢站直,舒緩一下有點發麻的肢體末梢。

  體內湧起的慾火似乎打算將我的糊狀大腦徹底煮熟,使我不得不伸出舌頭喘氣,希望能多少降些溫度。

  盯著堅挺到甚至有點微微發疼的充血陰莖,我沒印象曾經看過自己的尺寸膨脹成這個大小。

  感覺到自己從身後被阿爾泰馬鹿擁入懷中時,我發出小聲呻吟。他粗獷的肌肉線條彷彿要印到我背上那般,而我放在身後的手,正好可以碰到他胯下明顯的凸起。

  無法思考的情況,我只能聽從本能,動動手指去滿足想要有更多碰觸的貪婪慾望。

  「雙手抱住後腦。」虎徹前輩命令道,我好像有聽見他嘖了一聲。

  沒工夫細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了,便反射性的遵照指示,將兩手交扣放到後腦勺。

  這次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從身後用左手緊緊握住我的陰莖,然後強硬的以非常緩慢的動作將我的包皮往後翻開。如同永恆的漫長折磨使我不斷在愈加緊繃的過程中劇烈顫抖,但前輩強硬的禁錮讓我無法掙扎,只能承受。

  包皮被褪到龜頭最膨大處時,我懷疑他有更放慢動作一些,最大幅度的延長我陷於極限張力的拉扯過程。而當包皮終於從冠狀溝邊緣被拉下時,那瞬間的解放感讓我猛力抽搐了一下並且大聲呻吟。但倒在阿爾泰馬鹿結實的胴體之上,如同被安全的呵護著似的,使我壓抑住了想要蜷縮起來閃躲的反射,繼續放開,將一切交出去。

  他給了我幾秒鐘休息,但緊握住陰莖底端的手把包皮完全褪去以後並沒有放鬆,加劇了隱隱約約的脹痛感。虎徹用另一手的食指指腹,順著陰莖幹上被擠出來的血管輕輕按壓著。接著又再次來到尿道海綿體的底部,順著充血突出的結構往上移動。但這次因為包皮被拉下來龜頭完全暴露在外,所以他碰到繫帶時那強烈的刺激使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而繼續來回摩擦馬眼和繫帶則近乎讓我失去理智放聲咆哮。

  前輩似乎暫時玩夠了,停下這殘忍的折磨,同時放鬆先前一直緊緊握在陰莖根部的左手。我感受到液體通過尿道的濕潤觸感,接著一團透明液體自馬眼湧出,量大到立刻從繫帶方向流下去。

  虎徹前輩用手指中段刮過尿道海綿體,將前列腺液撈起來塗上龜頭。壓過先前所有程度的強烈刺激從頂端每一寸被碰觸到的地方傳來,全身肌肉猛力收縮到僵直,我甚至立刻發出了求饒的哀號聲。

  好在前輩決定放過我,沒有繼續動作。而原本握住陰莖底端的另一手則放開,改以中指下壓,往前推直到指腹抵著龜頭末端,使陰莖和地面水平。

  清晰的啪答一聲,我甚至還能看見從自己尿道口流下的透明細絲掛在半空中。

  還來不及消化如此淫蕩的畫面主角是自己,或評估這樣是否已經達到致死劑量的羞恥,我就感覺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便只能死死夾在兩腿間的尾巴被推到一邊。

  「很可愛,但礙事。」虎徹前輩才說完,會陰處的搔癢感令我渾身一震。陰囊被溫暖的觸感完全包覆。他握住並開始輕輕捏揉時,我的大腦已經過載,無法做出除了努力吐出舌頭喘息降溫之外的決定。

  尿道中液體通過的濕潤感,預告了另一輪啪答的波濺聲響。

  我微微的扭動著,從緊咬的齒縫間喘息和呻吟,腳趾彎曲抵住地板的力道都快把自己給撐起來了。

  但虎徹前輩霸道的限制住我的行動,因此只能別無選擇的癱在雄鹿身上,如砧板上的肉一般繼續任由他宰割。

  當不斷滴落的淫水似乎終於有消停跡象的時候,前輩用力抓握我被徹底包覆住的陰囊,一邊以前臂往恥骨推去,對會陰施壓。而保持我陰莖角度的那隻手則稍微後退,改成緊握住陰莖底端,像要擠出所有東西那樣將箍緊的虎口往頂端推去。

  我這次甚至叫不出來了。液體通過時擠壓尿道的腫脹,那種近乎射精的快感迫使我無法控制的顫抖著。但前輩停在冠狀溝的邊緣沒有繼續推下去,而且他握得很緊所以高潮沒有被觸發。只有響亮的啪答一聲自地板傳來,我的腳趾甚至被噴到了。

  前輩放開我的陰莖,堅挺的肉棒立刻彈起撞到小腹,還把一道黏液給甩上腹部的毛皮。

  「熱身應該是差不多了。」虎徹前輩說道,聽起來很滿意。

  熱身?

  「想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嗎?」我還來不及質疑「這是熱身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始六千公尺障礙越野長跑了」之前,虎徹前輩便給出我無法拒絕的提案。「像是躺下來之類的,我怕你會撐不住。」

  他鼓勵似的用鼻子碰了碰因為他說出「撐不住」時彈起來完全豎直的耳朵,而我從喉間擠出肯定的答覆。

  阿爾泰馬鹿對我筋疲力竭的窘態輕笑一聲,放開我以後拍了下我的屁股,讓我先爬上床,他在後面托著避免我氣力用盡跌下來。

  我伸出舌頭喘氣,呈仰躺姿勢將半握的雙拳舉至胸前,袒露腹部讓虎徹前輩撫摸著我上身的毛髮,而尾巴末梢則跟著他動作的節奏來回小幅度甩動。

  不知道為什麼,但現在擺出臣服姿勢讓我非常放鬆。我的確看過,其他斯諾在「接受幫助」的時候,似乎也偶爾會不自覺的以這個動作回應。難道是某種本能的預設行為嗎?第一次被這般朦朧的輕快漂浮感托著,我決定暫時停止分析自己無趣的過往記憶,有任何值得深究之處,也是以後再來煩惱就好。

  「你果然很有潛力。」虎徹前輩盤腿坐在我身邊說道,手沒有停。

  「嗯?」我歪著頭,微微張開眼睛發出疑惑的叫聲。

  「被訓練的潛力。」阿爾泰馬鹿改變姿勢,側身將手臂自我頸部下方穿過,讓我枕在他巨大的二頭肌上。

  「訓練什麼……啊……」我的問題被流竄全身的電流給打斷了,虎徹前輩以舌頭緩緩舔著我的乳頭。

  有著無數微小突起的平面刮過胸前的敏感點,在我理解過來狀況以前便將我帶到絕倫高峰。靈活舌尖從乳頭上移開的剎那,如同失速墜落的腎上腺素噴發快感使我只能於顫抖中放聲呻吟。溫熱濕暖的餘韻則在谷底接住我,全然包覆以供喘息。直到下一次舔拭到來,我又被推往頂端,突破先前的高度。

  下腹有些冰涼的濕潤感傳來,大概是毛皮被浸透的結果。

  「盡量不要動。」虎徹前輩抬起視線說道。「我可不想意外把你眼睛給挖出來。」

  我出聲回應,瞥了眼他鹿角的尖端。

  本來想到一些關於有角種族生活上不方便的問題,但在我開口前,陰莖被抓住的觸感使我全身一震,完全忘記剛剛想說什麼。

  虎徹前輩穩定的套弄著我沾滿了前列腺液的肉棒,隨著他動作發出的液體摩擦聲聽起來非常煽情。

  阿爾泰馬鹿刻意同步舔拭和套弄的頻率,相疊加的波峰高度使我身體不斷抽搐收縮。

  必須同時控制動作幅度,還得承受這綿延不絕的攻擊,我很快就精疲力竭。全身無助的癱軟著,只能在一波波的刺激下拱起。至於被前輩握在手中的充血陰莖,則是膨脹到我不曾體會過的堅挺程度。

  雖然他才剛開始套弄沒幾下,但我很確定自己已經瀕臨爆發邊緣,好在阿爾泰馬鹿及時停止動作,沒有繼續刺激。他看了我一眼,狡獪的笑容顯然表示自己從中得到很多樂趣。

  做了幾次深呼吸調整狀態,本來希望能夠稍微放鬆些不要那麼緊繃,但當前輩把手臂從脖子下抽走,並且往我尾巴所在的方向移動時,對即將發生場景的臆測就足以令我近乎痙攣的發顫。

  我似乎有聽見他輕笑一聲。湧上耳尖的滾燙血液本來會讓我轉開視線的,但好奇心讓我克服羞恥感,決定以最好的位置欣賞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阿爾泰馬鹿笑得更開心了。他將我的陰莖立起,使其指向天花板,然後將包皮完全拉下。敏感龜頭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甚至是前輩溫熱的鼻息擦過都足以使膨大的陰莖收縮跳動。

  彷彿要展示給我看那樣,他維持了這個姿勢好一陣子。每次我稍微適應以後,虎徹前輩都會稍微又握得更緊一點,或是把包皮更往底端拉去一些,讓持續增強的刺激迫使我於顫抖中不絕的呻吟。

  終於在緊繃達到會疼痛的程度時,前輩不再用手繼續施加壓力,而是伸出舌頭,從繫帶緩緩舔上龜頭。

  我立刻尖叫,緊握拳頭、腳趾蜷曲,尾巴末梢還拍在阿爾泰馬鹿身上。

  重複幾次舔拭之後,他張口將整個龜頭吞入,嘴唇摩擦過敏感肌膚的瞬間我差點直接昏厥。

  被溫柔又潮濕的暖意給完全包覆,過於刺激的神經衝動讓我每一塊肌肉都收縮到極致,不由自主的繃住身體、緊緊咬住牙齒,那似乎無窮無盡的浪潮片刻間便將我徹底吞沒。

  我有股想要去抓他雄偉鹿角的衝動,但先前碰到前輩似乎讓他不太開心,所以我克制住自己的放縱幻想。

  阿爾泰馬鹿上下移動,吸吮吞吐著我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碩大龜頭。先前不斷累加的快感根本沒有消退多少,這新的刺激立刻再次將我推到高潮邊緣。而當陰囊被握住按壓的溫熱觸感傳來時,完全突破了最後的防線,讓我無法控制的開始射精。

  我聽見自己嘶吼著、狂亂的咆哮。

  一次一次、一道一道的將所有堆積起來的張力宣洩而出,用盡全力釋放每寸挑逗累加成的激情。

  奔騰洪流之中,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間,只能載浮載沉,順其漂蕩。

  「這個嘛,」前輩強忍著笑意說道,語氣中的調侃意味非常濃厚。「還挺快的。」

  對於這非常直白的評價,我只能把自己縮成一團,將頭藏在尾巴下。

  「嘿,幹嘛啦。」虎徹前輩側過身,從背後將我擁入懷中。「搞得好像處男一樣。」

  我的耳朵毫無反應的塌平在頭上,一邊順著毛髮的紋路,輕輕用指腹撫過阿爾泰馬鹿抱住我的手臂,一邊思索著該怎麼承認比較不會奇怪。

  「啊,」前輩大概從我明顯到不會有別種解釋的反應中看出了端倪。「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我再度嘗試把自己縮成球形,將頭埋進尾巴裡面,但阿爾泰馬鹿決定抱得更緊阻止了我的打算。我能感覺到他壯碩肌肉抵在背上,還有安撫似胡亂撥動我頭上毛髮的手。

  「相信我,第一次通常爛透了。」前輩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耳朵說道。「除非你遇上了一個經驗老道又尊重你的人,不然對於自己第一次有多完美的宣稱,如果不是謊言就是幻覺。」

  「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浪漫,」我諷刺道,想要多少扳回些一點也不剩的顏面。「我年少無知時對初夜的想像就是在聊這個話題。」

  「哈。」前輩的回應只是笑了一聲,接著繼續玩我的耳朵,但我察覺到阿爾泰馬鹿身體僵硬的那個瞬間。「呃,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放開我,坐起身,語氣變得非常尷尬。我轉過身看向他,只見阿爾泰馬鹿不安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你幾歲?」

  「十七。」我不太知道前輩情緒的一連串變化和這個問題的關聯性在哪,所以歪著頭,向明顯鬆一口氣的阿爾泰馬鹿尋求解釋。

  「我很慶幸自己沒有變成強暴犯。」這個回答只是讓我更困惑了。

  「可是我同意了啊?」我搔著耳朵,同時思考著露出腹部如果真的要作為呈堂證供,是否會有什麼技術上的困難。

  「算了,我想聯邦在學院也沒有執法權,討論這個沒意義。」但前輩只是聳聳肩,不願多談的樣子。

  本來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是當他開始撫摸我肚子時,所有的思緒都瓦解回隻字片語。因此,別無選擇的我只能繼續享受著那溫柔的觸感,偶爾小聲呻吟,還有不由自主抽動幾下右腳。

  綿延的麻癢感自胯下傳來以後,我才注意到前輩的興趣,似乎轉移到了更低一點的地方。

  「你在幹嘛啦?」感覺實在是很羞恥,但他一副在找什麼的樣子害我有點好奇。

  「我只是想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前輩的語氣有些抽離的說道。當他用指腹來回在陰囊兩側疤痕上來回摸索時,我理解過來前輩是在找什麼了。

  「喔,我都忘記有這回事了。」我回答道,不太確定阿爾泰馬鹿好奇的理由是什麼。

  「你不覺得很不人道嗎?」我懷疑前輩的語氣中包含些許憐憫的成分,但我認為這有一點太誇張了。

  「又不是『絕育』,沒那麼嚴重啦。」我想要認真的回答,但是不斷從胯下傳來的搔癢感讓我很分心。「在輸精管上放置類似閥門的構造,比較接近可逆式的結紮。雖然說二十二歲禁令失效以前,都會維持關閉的狀態就是了。」

  「這太極端了吧,到底有什麼理由,重要到足以強迫所有人接受這種事情?」阿爾泰馬鹿的語氣顯然還是無法理解,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有點複雜。」我嘆了口氣,思考著該怎麼簡單的解釋。「很大略來說,因為……」

  我才正準備要開始,終端的提醒鈴響就打斷了我還沒說出口的話。

  「可以幫我拿一下嗎,應該在你那邊?」從聲音上判斷位置,我的終端大概是在我們爬上床時,從手臂上的綁帶掉下來的。

  前輩回過頭,花了一點時間翻找著,而我維持仰躺的姿勢,暫且沒有大幅移動的力氣。

  「喔,是我的提醒啦。」他讓我看了眼終端螢幕,跳出來的通知顯示評估的日程。

  「啊,我完全不記得了。」我苦笑幾聲,在吻端上刷幾下。「這樣還要去嗎?」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呢?」前輩嘲弄似的語氣,害我沒好氣的捶了一下他的手臂。

  「可是,我好像的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試著回憶,除了評估之外,今天本來還有什麼行程。但腦袋現在基本上就只是一團糨糊,所以根本沒有想起任何資訊。不過我應該有記錄到終端上才對,所以翻一下就知道了。「我需要看看……」

  正準備要坐起來,但前輩突然跨坐到我身上,一手握住我的吻端,另一手壓著手腕。這個行為使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再次開始發熱。

  「關於第一次,除了通常爛透了之外,還有一些其他有趣的特性。」虎徹前輩挑逗似的語氣,令我非常想要轉開視線,但他加大了握住吻端的力道,害我又本能的發出咽嗚聲,導致羞恥感更加高漲了。「很快就結束,但冷卻也很快。」

  「什麼意……思……」嘴裡被人用手插進來的時候,說話多少會有點不清楚。

  「很乖。」虎徹前輩用虎口抵住我的嘴角,拇指壓在舌頭上,不斷往更深處推去。

  他強硬的逼迫我將嘴巴張大最大時,一聲咽嗚自我喉嚨中逸出。

  「噓,忍耐一下就習慣了。」前輩的語氣溫柔但不容拒絕。

  我能感覺到他繼續將拇指往喉嚨深處按去的動作。強行壓抑嘔吐反射的行為逼得自己不時乾嘔,並且無法控制住的拱起身體。

  「很乖。」虎徹前輩語氣有些抽離的說道,另一手寵溺似的捧著我的臉頰輕撫著。

  我試圖在口中異物幾乎要堵住氣管的情況呼吸,並且保持痠痛不已的下顎張開,以免咬到雄鹿。必須用盡全身力氣去抵抗的嘔吐反射就更不用說了,現在還沒有抽筋真的是很好運。

  但即使這麼多種極端的狀況累加起來,我的尾巴還是在被前輩誇獎以後自顧自的甩了起來。

  阿爾泰馬鹿將手抽出,從我身上下來坐到一旁。

  我立刻闔上痠麻不已的嘴巴,努力透過齒縫喘氣調整呼吸。壓在胸口的重量減輕以後,我比較能有效的休息恢復體力。

  前輩一手輕拍著我劇烈起伏的胸膛,另一手舉著用指頭相互搓弄。沾滿口水的毛皮都被浸透了,讓那褐色看起來比原本更深了點。有些細小的泡泡掛在收縮成簇的毛髮末端形成白沫,黏稠的透明液體在緩慢流下拉長的過程,隨動作微微晃動著。

  虎徹前輩將指頭併攏彎曲,形成類似管道的手勢。接著,往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又再次硬起來的陰莖上套去。

  他抵著膨大的龜頭,轉了幾圈調整角度,最後靠著唾液的潤滑,於響亮的噗哧一聲後把整支肉棒成功擠進掌內。

  我再次拱起身體,但被前輩按了回去。

  冠狀溝每刮過一道手指間的縫隙時,無法忍受的強烈衝擊都迫使我大幅度的顫抖著。而最後龜頭從虎口的擠壓中穿出,彈回膨脹成極限的大小時,那快感讓我幾乎要放聲咆哮。大概是因為前面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前輩順著陰莖幹往底端滑動時反而是能放鬆換氣的時間。

  他抵住恥骨轉動手腕,每次來回都從我身上榨出一聲呻吟。

  而沒想到的是,當前輩逆推回去,從冠狀溝將龜頭塞回手指半握形成的管狀結構時,那感覺更加強烈、更加無法承受。

  他再次重複這個過程的時候,我已經叫不出來了,只能張口粗聲喘息。

  我視線發白,腦袋過載。但即使在這個情況下,仍然能辨認出堆積到極限的快感就要將我推至高潮。

  「快了……快……」我口齒不清的哀號,分不清楚自己是在乞求前輩停下,或加快速度給個痛快。

  但阿爾泰馬鹿沒有理會我,只是維持相同的頻率,繼續堅定的重複先前的套弄動作。

  緩慢堆積的壓力就像悶燒,一點一點的將我剩餘的理智給燃盡。

  在緊繃到極限的身體抵達高潮,即將開始射精的前一刻,虎徹前輩放鬆握住我陰莖的手,改成滑到底端,以拇指和食指圈住扣著,手掌緊壓恥骨。他同時加大按住上身的力道,讓我只能一邊扭動一邊發出尖叫似的悲鳴。

  沒了束縛的陰莖猛力收縮,但某種悶悶的感覺彷彿通過尿道蔓延開來,然後隨黏稠的混濁白色精液自龜頭湧現,再沿著陰莖幹流下,堆積在虎徹前輩手上。

  每次收縮都是一股精液從馬眼冒出來,但比起射精,更像是流出來那樣。

  當餘韻終於退去,我徹底癱倒,張口大力喘氣。

  陰莖被握了兩下的壓力使我再次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勃起並沒有因為射精而消退。

  瞥了眼虎徹前輩,我注意到他正打量著我,像是評估著什麼一樣──掠食者──閃過我腦海中的詞彙,馬上令我無法控制地打了個冷顫。

  所以當他再次開始緩緩套弄我有些脹痛的陰莖時,我徹底理解了自己處於遊戲中的什麼位置。

  「噓……」阿爾泰馬鹿在我微微扭動身體反抗時低聲安撫道,同時將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打斷了我求饒的咽嗚聲。「會不舒服嗎?」

  我點點頭,發出小小的叫聲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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