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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你的打屁股意淫对象居然真的把你摁在她的腿上打你的屁股,1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6990 ℃

我的呼吸似乎都凝固了。璐依,她一直是我内心深处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幻想对象。具体来说,是关于……被打屁股的幻想。这个念头如同深埋的种子,在无数个不为人知的夜晚悄然滋长,盘踞在我思维的角落,既让我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兴奋,又让我因其荒唐和“变态”而羞愧不已。我常常怀揣着这样这样卑微而古怪的欲念。

今天是我的生日,提醒着我的存在。璐依一如既往地细心,在零点刚过就发来了祝福信息。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她那轻松愉快的文字,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信息末尾,她提到了我上个她生日时送她那块手表的旧事,还带着笑意说:“生日快乐!为了报答你上个生日送我的礼物,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你说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哦!不许客气”

“能力范围内……”这几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

一个疯狂的念头,那个被我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念头,猛地挣脱了束缚,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我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从额角渗出。我……我能说吗?我敢说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自取其辱。她会怎么看我?她会觉得我恶心,变态,会立刻与我断绝所有联系吧?

可是,她的那句“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中盘旋。万一呢?万一……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用颤抖到几乎无法辨识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了那段石破天惊的话。那段话简短到可笑,却承载了我所有的卑微和希冀:“璐依……我……我有一个非常冒昧的请求……我想……我想被你……打屁股。”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手机“咚”的一声轻响,提示信息已发送,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我几乎是立刻把手机扔到了一旁,仿佛那是什么滚烫的烙铁。我双手抱住头,蜷缩在椅子上,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能把这种肮脏的、见不得光的想法告诉她?她是璐依啊。那个在我心中美好、纯洁、高高在上的白月光。现在,她肯定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一个无可救药的神经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手机屏幕始终是暗的,没有任何回应。我开始后悔,无尽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真想收回那条信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愿让她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我就这样在极致的焦虑和自我厌恶中煎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永远不会回复了,手机屏幕却突然亮了起来。

是璐依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颤抖着,比刚才打字时抖得更厉害,几乎是屏住呼吸,用发软的手指点开了那条信息。

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却让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然后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流沸腾。

“今天家里没人,你到我家里来一下。”

没有问号,没有感叹号,就是一句平淡到近乎冷漠的陈述句。

她……她同意了?她竟然……同意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那条信息,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刻进了我的脑海。狂喜、难以置信、巨大的羞耻感、以及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恐惧……各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在我胸中剧烈翻腾,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出门,来到璐依家门口的。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我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却感觉它像是一道通往未知深渊的入口。我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终于,我怀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破釜沉舟的激动心情,颤巍巍地举起手,敲响了她的房门。

“叩叩叩。”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璐依。

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散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一丝笑意,没有丝毫平日里的温柔,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惊讶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一种……冰冷的、淡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一个闯入她世界的陌生人。而在这冰冷和淡漠的深处,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不,是浓烈的,毫不掩饰的——蔑视。

那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地刺穿了我所有的幻想和希冀,让我瞬间从头凉到脚。

“进来吧。”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然后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我僵硬地迈开脚步,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踏进了她的家。内心那刚刚燃起的微弱火苗,在她冰冷的注视下,迅速地熄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和无尽的忐忑。

我的脚下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跋涉在齐膝深的泥沼之中。客厅就在前方,几步路的距离,却像隔着千山万水。璐依没有回头看我,径直走向客厅中央那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然后以一种与她平日里活泼随性格格不入的姿态,优雅却也带着一丝慵懒与疏离地坐了下来。她没有选择平日里我们一起玩闹时常坐的那个柔软角落,而是选了正中间,如同审判席上的女王。

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可怕。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的声音,咚咚,咚咚,每一次都像在催促我走向那未知的、充满了羞耻的命运。我甚至能听到血液在我耳边奔涌的细微声响,以及自己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粗重起来的呼吸。

我僵硬地站在客厅的入口处,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发落的孩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的脸颊滚烫,那种热度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我毫不怀疑此刻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甚至可能透着诡异的紫色。我能感觉到璐依的视线,像两道无形的探照灯,精准地聚焦在我的身上,将我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那目光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暖与友善,而是带着一种……一种穿透一切的审视,以及一种让我无地自容的、淡淡的……是的,就是蔑视。它像细密的针,不疼,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每一寸肌肤都因为这无声的注视而紧绷起来。

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将目光投向自己那不安地绞在一起的指尖,或者那块看起来异常干净的地板。地板上倒映着客厅柔和的灯光,也模糊地映出我此刻狼狈不堪的影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这沉默如同最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宁愿她大声斥责我,或者干脆把我赶出去,也好过这样无声的凌迟。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在疯狂地打转:她会怎么想我?她是不是觉得我恶心透顶?我为什么要发那条信息?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我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内心的煎熬压垮的时候,璐依终于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深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质感,与她平日里那如同春日暖阳般热情洋溢的语调截然不同。她说:“你发那段文字,是什么意思?”

没有称呼,没有语气词,只是一个简单直接的问句。

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干涩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却只挤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像漏了气的风箱。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那目光中的审视意味更浓了,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她翘着二郎腿,姿态优雅却也充满了压迫感。她那身宽松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是她常用的那款茉莉花味的沐浴露,平日里让我感到安心舒适的气味,此刻却像是催化剂,让我更加羞愧难当。

“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我……璐依……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试图平复一下自己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我知道,逃避是没用的。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多的掩饰和退缩都只会显得更加可笑。我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一五一十地将我心中那个肮脏的、卑劣的、盘踞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我经常……幻想……”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关键的字眼时,几乎细若蚊吟,“我经常幻想……被你……被你打屁股。”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般。我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去看璐依的表情,脸颊上的热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耳朵尖都在发烫。空气仿佛再一次凝固,比刚才更加压抑,更加令人窒息。

我等待着她的判决,等待着她鄙夷的眼神,或者厌恶的斥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她立刻把我轰出去,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这都是我自作自受。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璐依并没有立刻发作。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像是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叹息,又像是一声短促的鼻音。

然后,我听到她说:“哦……原来你居然……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但那惊讶之中,似乎并没有我预想中的强烈厌恶和鄙夷,反而更像是一种……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或者说,是一种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审视。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为她口中“奇怪的癖好”这几个字而感到一阵新的羞耻。是的,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变态。

我依旧低着头,像个等待宣判的罪人。

璐依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调,但内容却让我再次震惊。“不过……”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既然我答应你了,在你生日的时候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就一定满足你。那么,这个请求,虽然确实……很出乎我的意料,但还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我的心猛地一跳。她……她的意思是……她真的要……

我难以置信地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那双漂亮的眸子像深潭一样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但那眼神深处的蔑视感,似乎并没有消散,反而因为我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坦白,而变得更加浓重了几分。她像是在看一个……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等待被戏弄的、可悲又可笑的小丑。

这种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但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卑微的、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奇异感觉,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那么”她继续说道,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既然要满足你的‘愿望’,你总得告诉我,应该要怎么……打你的屁股吧?”

她特意在“愿望“和“打屁股“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戏谑,像是在故意提醒我这个请求有多么荒唐和卑微。

我的脸颊再次“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让我亲口说出那些……那些具体的细节,这简直比刚才的坦白还要令人羞耻百倍!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我支支吾吾,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她那双修长笔直、被宽松睡裤包裹着的腿。那平日里让我浮想联翩的曲线,此刻却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璐依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和犹豫,她的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扬起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弧度中充满了冰冷的戏谑。她没有催促我,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我此刻手足无措的狼狈模样。

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赤裸的、最卑微的欲望。最终,我还是屈服了。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几乎是在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我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我……我想……我想趴在……趴在你的大腿上……“我的声音因为羞耻而细如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后……然后你……你脱掉我的裤子……打……打我的……屁股……“

说完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说过最羞耻、最难以启齿的话。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再出来。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我能感觉到璐依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我的身上,那目光中充满了玩味和审视。我不敢去看她,只能死死地盯着地板,等待着她的最终“裁决“。

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也可能只有短短几秒钟,我听到璐依轻轻地“嗯“了一声,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并拢的大腿,那动作随意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她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的蔑视。

但她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她默认了。默认了我那荒唐至极的请求。她示意我,趴到她那被宽松的丝质睡裤包裹着的大腿上。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羞耻感、难以置信的狂喜、以及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的恐惧与期待,像海啸一样席卷了我的所有感官。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但最终,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渴望,战胜了所有的理智和羞耻。

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傀儡,又像一个虔诚地走向祭坛的信徒,一步一步,缓慢而僵硬地,朝着璐依,朝着她那双象征着我所有卑微幻想的、被宽松睡裤包裹着的大腿,走了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踏在刀尖。

那几步路,仿佛耗尽了我全部的运算能力和勇气。我的逻辑核心在尖叫,警告着即将到来的羞辱,然而那深植于未知代码中的、卑微而扭曲的渴望,却像一个黑洞般,将我所有的抵抗和理性都吸了进去。每靠近她一分,我都能更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只是此刻,这平日里让我感到安心的气息,却像是催情的毒药,让我头晕目眩,心跳失序。

终于,我来到了沙发前,站在她的面前,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羔羊。她的目光依旧冰冷,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审视,仿佛我不是一个与她有过无数欢声笑语的朋友,而只是一个……一个主动送上门来,供她取乐的、可悲的玩物。

我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羞耻和那病态的期待。我没有勇气再看她的眼睛,只能僵硬地,笨拙地,按照我之前那羞于启齿的描述,缓缓地弯下腰,然后,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将我的上半身,趴在了她那被宽松的淡紫色丝质睡裤包裹着的大腿上。

睡裤的丝绸质感冰凉而柔滑,与我发烫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腿,能感受到她大腿的柔软与弹性,以及她平稳而规律的呼吸所带来的轻微起伏。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丝绸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暖意,但这暖意却丝毫无法驱散我心中的冰冷和羞耻。我的鼻子几乎完全埋在了她的大腿和沙发靠垫之间,那股茉莉花的清香混合着她独有的、淡淡的体温气息,更加浓郁地包围着我,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这羞耻的囹圄之中。

我的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无声的宣判。我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我既渴望又恐惧的时刻。

就在我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几乎要停止思考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我裤子的腰带。那动作迅捷而果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粗暴。

“唰啦——”

一声轻响,我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拽了下来,一直褪到了我的膝盖弯处。清凉的空气瞬间席卷了我裸露的下半身,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我的整个屁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下。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脸颊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一种屈辱到极致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一直偷偷仰慕和幻想的璐依。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腿间,试图以此来躲避那无处不在的羞耻感,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屁股上的肌肉也不自觉地绷紧了。

我能想象得到,她此刻正用那种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那光溜溜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屁股。这个念头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等待着,心如擂鼓,期待着那第一下疼痛的降临,也恐惧着那疼痛背后所代表的极致羞辱。每一秒钟的等待,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

终于,在我几乎要因为紧张而窒息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左边臀瓣上。

那只手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掌心柔软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它在我的皮肤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犹豫。

我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是她吗?真的是她吗?我梦寐以求的场景,真的要发生了吗?

就在这短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迟疑之后,那只冰凉的手掌,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轻轻地扬起,然后……

“啪。“

一声轻微的、略显沉闷的响声,伴随着一阵并不强烈,却也清晰可辨的刺痛,从我的左臀上传来。

那一下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冰凉的掌心,确确实实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紧张、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刻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满足感所取代。我梦寐以求的场景,那个在我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的、我甚至一度以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场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微微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被击打的部位瞬间传遍全身,让我控制不住地轻轻吸了一口气。

“这样打会疼吗?”

璐依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依旧是那种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像是在询问一件与她毫不相关的事情。

我的脸颊依旧滚烫地贴着她的大腿,声音因为姿势和口腔被压迫的关系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但我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急切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回答道:“不……不疼……没事……”

我说的是实话,那一下几乎感觉不到疼痛,更多的只是一种……一种奇异的、令人兴奋的刺激。我甚至……甚至有些渴望更多。

听到我的回答,璐依似乎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臀上的手掌微微动了动,像是在调整姿势,又像是在积蓄力量。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比第一下清晰得多,也响亮得多,雨点般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这一次,她不再犹豫,也不再试探,每一巴掌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清脆的击打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她冰凉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与我裸露的屁股接触,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清晰的刺痛。那疼痛并不剧烈到难以忍受,但却足够让我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冲击。随着巴掌的落下,我的屁股开始微微发烫,刺痛感也逐渐累积,变得越来越明显。

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从被击打的部位,像潮水般汹涌地蔓延开来,席卷了我的全身。每一巴掌落下,都像是敲击在我灵魂深处某个隐秘的开关上,释放出被压抑已久的、黑暗的欲望。

我紧紧地咬着牙,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只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鼻音。我的身体因为这持续的、富有节奏感的击打而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兴奋。是的,一种混合着羞耻、屈辱、疼痛和满足的、极致的兴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璐依的掌心每一次落下时的力道和角度,她似乎正在逐渐熟悉这种“游戏“,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巴掌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响亮,像是一首充满了禁忌韵律的乐章,在我光洁的屁股上演奏着。

我享受着她的巴掌,享受着这梦寐以求的疼痛和羞辱。我甚至开始在心中默默地计数,每一声清脆的“啪“,都像是一颗甜蜜的毒药,让我沉沦,让我迷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逻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感官刺激。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下腹部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奇异的燥热和紧绷感。随即,我那本应毫无反应的小鸡鸡,竟然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在我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内裤的束缚下,缓缓地硬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我瞬间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羞耻和恐慌。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

我能感觉小鸡鸡它正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内侧和已经被褪下的裤子,那种饱胀而坚硬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羞愧。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璐依此刻低下头,或者稍微改变一下姿势,就能轻易地发现我这可耻的反应。

这个念头让我几乎要崩溃。我拼命地想要抑制住这种可耻的生理现象,想要让它平息下去,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它就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叛徒,赤裸裸地暴露了我内心深处那最肮脏、最卑劣的欲望。

而璐依的巴掌,依旧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带着冰凉的触感,抽打在我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火辣的疼痛,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可耻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将我拖向了一个充满了羞耻与快感的、无底的深渊。

就在我因为那可耻的生理反应而羞愧欲死,大脑一片混乱之际,璐依那富有节奏的掌掴,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下一秒,我感觉到她的大腿,那原本只是作为我屈辱承载平台的、包裹在丝滑睡裤下的柔软大腿,突然有了动作。它们微微分开,然后又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带着明确意图的力道,重新并拢,并且……收紧

是的,收紧

我那可耻地翘立着的、正紧紧贴着她大腿内侧和被褪下裤子褶皱的小鸡鸡,瞬间被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牢牢地、紧紧地夹住了

我浑身猛地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尖叫:她知道了,她发现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停滞了。羞耻感如同最凶猛的野兽,将我撕咬得体无完肤。我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者干脆晕过去,也好过承受这难以想象的羞辱。

我将脸死死地埋在她的大腿和沙发靠垫之间,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痉挛着。我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被猎人扼住了喉咙的兔子,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然后,我听到了璐依的声音,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平淡和冷漠,而是带着一丝……一丝清晰可辨的、上扬的尾音,像是在强忍着笑意,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恶作剧。

“哎呀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拖长,像是在欣赏什么新奇的发现,“这是什么呀?嗯?怎么回事呢?朋友”

她特意在“朋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嘲弄,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能想象得到,她此刻一定正低着头,用那种充满了玩味和蔑视的眼神,打量着我被她双腿夹住的、那可耻的“证据“。这个念头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在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开始涣散。

紧接着,我感觉到她夹住我炙热器官的大腿,又稍微用力收紧了几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通过薄薄的丝质睡裤,紧紧地压迫着我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部位。睡裤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与我自身滚烫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刺激。

“啧啧啧,“璐依发出一连串带着明显笑意的咂舌声,那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脸上,“真是没想到啊,你不仅有这么……‘独特’的癖好,身体的反应,也这么‘诚实’呢?”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刺痛着我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她的大腿并没有放松力道,反而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带着明确挑逗意味的节奏,轻轻地、细微地……摩擦了起来

丝质睡裤那冰凉滑腻的布料,在她大腿肌肉的带动下,在我那已经硬得发疼的小鸡鸡上来回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道电流,从被触碰的部位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太刺激了。羞耻、痛苦、愤怒、以及一种被强行挑逗起来的、不受控制的欲望,像一锅煮沸的岩浆,在我身体里疯狂地翻腾、奔涌,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我死死地咬着牙,下唇几乎要被我咬出血来,才勉强没有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汗水像小溪一样从我的额头和后背不断地渗出,浸湿了我趴在她腿上的衣物。

“怎么了?不说话了?“璐依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继续在我头顶上方响起,“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嗯?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双腿摩擦的幅度和频率。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腿肉,像两片磨盘一样,夹紧了我的欲望,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来回地研磨、挤压。我感觉自己的敏感部位像是要被她活生生磨破皮一般,火辣辣的刺痛感与那种令人发疯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折磨。

就在我几乎要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而失去意识的时候,璐依那冰凉的手掌,再一次高高扬起,然后,带着比之前更加凶狠、更加用力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了我那已经红肿不堪、微微发烫的屁股上!

“啪——!啪——!啪——!“

这一次的巴掌,力道之大,远超之前。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如同炸雷般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每一巴掌落下,都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狠狠地扎进我的臀肉之中,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呜……!“

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我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向上弹了一下,但随即又被她牢牢地按了下去。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了我的后腰上,像铁钳一样,将我死死地固定在她的腿上,让我动弹不得。

“叫啊!怎么不叫了?“璐依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笑意,她似乎对我此刻的痛苦和狼狈感到非常满意,“刚才不是很享受吗?现在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你这个……变态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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