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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无尽的深渊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08 08:53 5hhhhh 2470 ℃

第十九章:无尽的深渊

两个小时的折磨终于过去,刑房的铁门再次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路静趴在长椅上,身体早已麻木,蚂蚁的啃噬和软刺的摩擦让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知觉。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眼罩和耳塞将她与外界隔绝,只剩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在脑海中盘旋。会长独自走了进来,林雯已回去休息。会长对林雯的计策极为满意,之前已私下奖赏了她——不仅免去了她一周的“接客”任务,还额外赐予她一套精致的皮质束缚装和一间单独的休息室,以表彰她对会所的“忠诚”。他甚至承诺,若林雯继续表现优异,将考虑提升她为“监工”,管理其他女奴。

会长站在路静身旁,俯视着她瘫软的身体,冷笑一声:“路小姐,第二道菜吃得还满意吧?”他挥手示意打手拿来高压水枪,冰冷的水流如刀般冲刷在路静的身上,蚂蚁和粘稠的糖浆被冲走,伤口却因水流的刺激而火辣辣地疼。她低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罩下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剩干涩的刺痛。打手粗暴地将她从长椅上解下,绳索勒得她手脚麻木,几乎无法站立。她被拖到刑房中央,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

会长冷冷道:“别急,路小姐,第三道菜马上就来。耍小聪明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晚你得好好享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猫在戏弄被困的老鼠。路静心头一沉,绝望如潮水般涌来,她已无力反抗,只能低垂着头,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

打手们推来一架特制的木马,木马通体漆黑,散发着金属与皮革的冷硬气息。鞍部中央赫然耸立着两根电动棒,一根粗大狰狞,另一根稍细却同样令人恐惧。木马的头部还装着一根电动棒,表面布满细小的凸点,散发着不祥的光泽。路静看到这架刑具,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不……求您……我受不了了……”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会长的一声冷笑。

打手们毫不怜惜地将路静拖到木马前,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在每条腿上绑上一个沉重的沙袋。沙袋的重量让她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沉。粗大的电动棒被精准地插入她的阴道,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紧接着,细一些的电动棒被无情地插入她的菊门,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两根电动棒深深嵌入她的身体,沙袋的重量让她无法挣脱,只能被迫让身体紧紧裹住这两根刑具,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痛苦。

她的上身被绳索牢牢绑在木马的“脖子”上,胸部被挤压在木马冰冷的表面,乳房上的鞭痕与摩擦的痛感交织,让她几乎窒息。打手摘下她的口球,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木马头部的电动棒被强行塞进她的嘴里,直插喉咙深处。她干呕了一声,泪水再次涌出,却被打手冷酷地固定住头部,电动棒被锁死在她的嘴里,无法吐出。她的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木马上。

三根电动棒均可震动和伸缩,木马本身还能前后摇晃。会长按下开关,木马开始缓慢摆动,电动棒在她体内和嘴里一进一出,节奏冷酷而精准。阴道和菊门的电动棒交替深入,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诡异的刺激,喉咙里的电动棒则让她窒息感倍增,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反复侵犯。木马的摇晃让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沙袋的重量迫使她更深地承受电动棒的折磨,每一次震动都像是三个人同时在她身上肆虐。

会长冷眼看着路静的反应,满意地点点头:“路小姐,今晚你就好好在这上面过夜吧。现在是晚上11点,明天早上7点我们再来接你。”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嘲讽:“希望你能学会彻底服从。”说完,他关上刑房的铁门,沉闷的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留下路静一人面对这非人的折磨。

木马开始剧烈摇晃,路静的身体被完全掌控,无法动弹。阴道和菊门的电动棒以不同的节奏震动和伸缩,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一种她不愿承认的生理反应。喉咙里的电动棒不断冲击她的口腔,凸点刮擦着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呼吸被限制,只能通过鼻孔艰难地喘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窒息的恐惧。

最初的几分钟,路静的意识还在拼命反抗。她试图咬紧牙关,抵抗这羞耻的折磨,但电动棒的节奏无情地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绝望如黑潮般席卷而来。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大学里的光鲜亮丽,朋友的笑声,家人的温暖——但这些画面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遥远得让她几乎怀疑是否真实存在。她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每一块都在尖叫: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随着木马的摇晃,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本能开始背叛她的意志,阴道和菊门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颤抖,高潮的边缘在痛苦中若隐若现。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但她无法阻止。她的思想在痛苦与羞耻中挣扎,试图抓住一丝理智,但电动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理智击得粉碎。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林雯的冷笑、会长的嘲讽,还有自己被警察背叛时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静的意识开始涣散。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一具被刑具操控的躯壳。喉咙里的电动棒让她几乎窒息,阴道和菊门的折磨让她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反复煎熬。她的心像是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她不再幻想逃跑,不再幻想自由,甚至不再幻想死亡——因为她知道,即使死了,会长也不会让她轻易解脱。

高潮一次次袭来,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羞耻。她的身体在木马上颤抖,泪水早已流干,眼罩下的眼睛干涩得像是失去了生命。她的灵魂像是被钉在木马上,与身体一起被无情地蹂躏。她开始接受自己只是天鹭会所的“财产”,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她的过去、她的骄傲、她的梦想,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化为乌有。

到凌晨时分,路静的意识几乎完全麻木。她的身体仍在木马上摇晃,电动棒的震动和伸缩从未停下,但她已经感觉不到具体的痛苦或快感,只剩一种模糊的、机械的反应。她的内心一片死寂,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情感,只剩空洞的躯壳。她不再挣扎,不再思考,只是静静地承受,像是被遗弃在黑暗中的破布娃娃,等待着明早7点的到来。

后半夜的刑房一片死寂,只有木马机械的摇晃声和电动棒低沉的嗡鸣在空气中回荡。路静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木马上,阴道和菊门内的两根电动棒无休止地伸缩震动,早已将她的身体折磨得红肿不堪,皮肤破裂,渗出丝丝血迹。喉咙里的电动棒不断冲击着她的口腔,凸点刮擦着她的喉咙,早已让她麻木,口水混着泪水顺着嘴角流下,在木马上凝成一片湿冷的痕迹。她的双腿因沙袋的重量而酸痛无比,软组织被拉扯到极限,每一次木马的摇晃都像是将她的身体撕裂。

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音,路静的世界只剩黑暗和痛苦。她的意识在高潮与疼痛的反复折磨中逐渐崩溃,身体的本能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不再挣扎,甚至不再试图克制身体的反应——高潮一次次袭来,却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羞耻与绝望。她的内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情感,只剩一片空洞的死寂。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挣扎,试图逃跑的希望如今看来如此可笑。

她开始觉得自己连死亡都不配奢望。被轮奸的屈辱、被视频流传的耻辱、被所有人唾弃的现实,让她彻底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她甚至开始觉得,与其再次尝试逃跑招来更残酷的惩罚,不如接受被轮奸的命运,至少那样她还能保留一丝麻木的平静。她的心像是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她不再是路静,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学生会副会长,而只是一件被天鹭会所随意摆弄的“物件”。

终于,天边泛起一丝微光,刑房的铁门再次被推开。会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笑。他站在木马旁,俯视着路静瘫软的身体。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沾满汗水和泪水,眼神空洞如死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阴道和菊门的红肿破皮触目惊心,腿部的软组织因长时间承受沙袋的重量而严重拉伤,青紫一片。喉咙里的电动棒早已让她口腔麻木,嘴角的血迹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淌在木马上。

会长挥手示意打手关闭木马,电动棒的震动终于停止。路静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手们粗暴地将她从木马上解下,绳索解开时,她的皮肤上满是深深的勒痕,血迹斑斑。她瘫软在地,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会长冷冷道:“路小姐,看来你终于学乖了。希望这次教训能让你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

路静没有回应,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早已离开身体。她被拖出刑房,送往会所内部的医疗室。会长显然不打算让她死去——毕竟她还是“有价值的商品”。在医疗室里,路静被抬到一张冰冷的病床上,双手双脚被手铐牢牢扣在病床的四个角,呈大字形固定,无法动弹。她的阴道和菊门的伤口被简单清洗,刺痛让她身体微微抽搐,但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医生冷漠地为她处理腿部的软组织损伤,涂上药膏,包扎伤口,但她的眼神始终没有一丝波澜。

躺在病床上,路静的意识一片空白。手铐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至少,她无需再面对刑房的折磨。她的脑海中不再有任何画面,无论是大学时的光辉岁月,还是家人的温暖笑脸,都已化为遥不可及的幻影。她不再幻想自由,不再幻想救赎,甚至不再幻想死亡。她知道,即使活着,她的灵魂也早已死去。

治疗过程中,医生的动作机械而冷漠,偶尔低语几句关于她伤势的评价,像是讨论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路静麻木地接受这一切,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她的心像是被封在一块冰冷的石头里,没有痛苦,没有恐惧,也没有希望。她开始接受自己只是天鹭会所的“财产”,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她的过去、她的骄傲、她的梦想,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化为乌有。

偶尔,她的脑海中会闪过小雯的笑脸,林雯的冷嘲,会长的狞笑,但这些画面已经无法激起她的任何情绪。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她的身体在治疗中缓慢恢复,但她的灵魂却已彻底沉沦,再无一丝完整的痕迹。

会长站在病房外,通过玻璃窗冷眼观察着路静。他满意地点点头,知道这场惩罚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从此,路静将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会成为会所最顺从的奴隶。他转身离开,嘴角微微上扬,留下路静在病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下一场安排。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路静的身体终于从那场地狱般的折磨中恢复。她的阴道和菊门的红肿逐渐消退,破皮的伤口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疤痕;腿部的软组织损伤也在医生的冷漠处理下恢复了功能。然而,她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空洞,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出院的那一刻,她没有一丝解脱的喜悦,只是麻木地被打手押送,穿过会所阴冷的走廊,前往博士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刺鼻气味,墙壁上挂满了复杂的仪器和闪烁的屏幕。路静被粗暴地推到一张医疗架前,冰冷的金属框架让她身体一颤。打手们毫不温柔地将她固定在架子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用皮带紧紧绑在两侧的支架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胸部被压在冰冷的金属面上,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心跳微微加速,但脸上没有一丝反抗的神色——她早已学会,任何挣扎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博士走了过来,一个瘦高而冷漠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目光如手术刀般锐利。他手中拿着一个精密的机械臂,末端夹着一枚小小的芯片,银光闪闪,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路静的目光落在芯片上,身体本能地一颤,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博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机械而平静:“路小姐,别小看这个芯片。防水,电池寿命三十年,没有专业工具,任何人都无法取下。”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它会一直定位你的位置,无论你逃到哪里。”

路静的喉咙发紧,绝望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头。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博士操纵机械臂,精准地将芯片送入她的阴道,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身体一僵。机械臂深入她的体内,芯片被贴到子宫口的位置,微小的吸附装置让它牢牢固定。路静感到一阵异样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侵入了她最私密的核心。

博士抬起头,按下手中遥控器的一个按钮。刹那间,一股尖锐的电流从芯片中迸发,直击路静的子宫口。她失声尖叫,声音凄厉地在实验室里回荡,身体猛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裂。电流虽短暂,却让她感到灵魂都被震碎,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在医疗架上。博士冷笑:“这只是最低档,路小姐。上面还有四档,威力可想而知。只要你有任何不听话的念头,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卫星信号都能让你尝到滋味。你有幸成为第一个试验品,感觉如何?”

路静喘着粗气,身体仍在电流的余痛中颤抖。她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内心却是一片死寂。她知道,这个芯片不仅是追踪器,更是她脖子上的无形枷锁,将她彻底锁死在会所的掌控中。她的心像是被冰冷的铁锤砸碎,再无一丝逃跑的幻想。

会长从一旁走来,脸上带着惯常的冷笑。他站在医疗架前,伸手拍了拍路静的脸,力道不重却充满羞辱:“路小姐,要不是看在王少说以后还可能过来,你早就成了第二个活教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这次先放你一马,好好珍惜吧。”

路静的嘴唇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谢谢会长……谢谢博士……”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屈辱与认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医疗架上。她知道,这句话不仅是她的屈服,更是她彻底放弃自我的标志。她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一具顺从的躯壳。

实验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博士和打手们看着她,像是欣赏一件被驯服的猎物。会长满意地点点头:“路小姐终于学乖了。很好,从今往后,你就是会所最听话的宠物。”他挥手示意打手解下路静,她被从医疗架上拖下,手脚依然被手铐锁着,跌跌撞撞地被押回宿舍。

回到宿舍,路静被扔进铁笼,双手反绑,双腿被折叠捆紧,嘴里塞上口塞,防止她发出任何声音。舍友们——林雯、李君筠、鲁淑晨、王甦、欧倩薇——冷眼旁观,林雯甚至哼了一声,带着嘲讽:“路小姐,芯片好玩吗?以后可别再给我们添麻烦了。”路静没有回应,她的眼神空洞如死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路静被打手从实验室拖出,芯片在她子宫口的异样感如影随形,像一颗冰冷的钉子,时刻提醒着她已被彻底掌控。她的手脚依然被手铐锁着,步伐虚浮,眼神空洞,像是行尸走肉般被押往大厅。会长走在前面,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身后跟着林雯、李君筠等女奴,她们的目光或冷漠或嘲讽,像是看着一件被彻底驯服的展品。

大厅宽敞而阴冷,中央铺着一块冰冷的塑料垫,四周站满了会所的工作人员和几名常客,目光如狼似虎。会长示意打手将路静推到塑料垫上,命令道:“躺下。”路静没有一丝犹豫,麻木地顺从命令,仰面躺下,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分开铐在垫子上的铁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她的心早已被绝望填满,像是沉入无底深渊,再无挣扎的力气。

打手拿来一个粗糙的塑料漏斗,强行塞进路静的嘴里,漏斗的边缘硌着她的嘴角,带来刺痛。她干呕了一声,却不敢反抗,只能强迫自己适应这屈辱的姿势。会长命人在她脸的两侧放置两个小台阶,高度刚好让女奴们可以站上去俯视她。他环视大厅,目光扫过林雯、李君筠等女奴,语气戏谑:“大家憋了一晚上,是不是想上厕所了?路小姐的漏斗已经准备好了,尿在她嘴里,省得浪费。”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但被漏斗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会长走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冰冷而威胁:“路小姐,敢吐出一滴,接下来的惩罚会让你后悔活着。好好配合,明白了吗?”路静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轻轻点头,眼神空洞,像是彻底放弃了尊严。

会长直起身,拍了拍手,朝女奴们道:“路小姐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尿,别让她失望。”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路静:“开始吧,路小姐,主动点,别让我们等。”

路静的喉咙发紧,漏斗卡在嘴里让她说话含糊不清,但她知道不服从的后果。她强忍羞耻,声音颤抖而低沉:“请……请站到台阶上……对准漏斗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刀子,刺得她几近崩溃。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发烫,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塑料垫上。

李君筠第一个走上台阶,冷漠地看了路静一眼,站定后调整位置,对准漏斗。温热的液体顺着漏斗流入路静的嘴里,腥臭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涌,但她不敢吐,只能强迫自己吞咽。她的喉咙痉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其他女奴依次上前,鲁淑晨、王甦、欧倩薇,她们或面无表情,或带着轻蔑的笑,轮流将尿液倾倒进漏斗。路静的意识一片空白,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她,她却只能麻木地承受,像是被剥夺了所有人类的情感。

轮到林雯时,她故意放慢脚步,站在台阶上,俯视着路静,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路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路静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林雯在故意羞辱她。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提高声音,含着漏斗艰难地说:“林雯……请你站到台阶上……对准漏斗尿……拜托……”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每重复一次都像是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

林雯却不满足,装作没听清,歪着头道:“什么?再说清楚点,路小姐,你的嗓子怎么了?”大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围观的常客和工作人员发出刺耳的嘲笑声。路静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闭上眼睛,强忍着喉咙里的恶心感,一遍遍重复:“林雯……请你对准漏斗尿……求你了……”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哀鸣。

林雯终于满意,慢条斯理地站好位置,尿液顺着漏斗流下,腥臭的液体灌满路静的口腔。她强迫自己吞咽,胃里翻江倒海,意识却逐渐麻木。林雯完成后,跳下台阶,拍了拍手,嘲讽道:“路小姐,味道不错吧?以后记得听话,别再给我们添麻烦。”

会长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走近路静,俯身拔下漏斗,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路小姐,表现得不错。看来你终于明白自己的位置了。”路静的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波澜,泪水早已流干。她低声呢喃:“是……会长……”她的声音毫无生气,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傀儡。

夜幕降临,天鹭会所的宿舍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路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跟随其他女奴——李君筠、鲁淑晨、王甦、欧倩薇——被押回宿舍。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索深深勒进皮肤,子宫口的芯片如一颗冰冷的钉子,时刻提醒着她被彻底掌控的命运。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步伐虚浮,像是行尸走肉。林雯因之前的“功劳”被会长奖赏了一间单独的小单间,虽然双手仍被象征性地绑在身前,但比起其他女奴的待遇已高出一等。林雯哼着小曲,得意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留下一串轻蔑的笑声。

宿舍里,剩下的四名女奴围着路静,目光中带着戏谑与嘲讽,像是看着一件被彻底驯服的战利品。李君筠率先开口,语气轻佻:“路小姐,你什么时候再跑一次呀?好让我们也捞个单间?”她的话音刚落,鲁淑晨、王甦和欧倩薇哄笑起来,笑声刺耳地在宿舍里回荡,像是刀子般刺入路静的心。

路静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早已学会隐藏自己的痛苦。她咬紧牙关,声音沙哑而卑微:“我……我再也不敢了……各位姐姐,高抬贵手……”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屈辱。她知道,任何反抗或不敬都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她只能低声下气,祈求她们的“宽容”。

欧倩薇走近,蹲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脸上挂着恶意的笑:“路小姐,那个芯片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时刻提醒你别再耍小聪明?”宿舍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鲁淑晨甚至拍手叫好:“对啊,路小姐,给我们讲讲,芯片震一下啥滋味?”

路静的喉咙发紧,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强忍住泪水,低声回答:“很……很痛……像被电击一样……”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屈辱。芯片的存在让她感到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每一次回忆起博士按下按钮时的尖锐电流,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女奴们的笑声更大了,王甦嘲讽道:“瞧瞧,咱们的路大小姐,现在多听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路静没有回应,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情感。她知道,自己的屈辱只是她们的笑料,而她的痛苦只会让她们更加得意。宿舍的规矩早已宣布:路静在未来半年内不得睡床,每晚必须被反绑双手,蜷缩在狗笼里“休息”。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对她尊严的彻底践踏。

宿管推门而入,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手持一条皮鞭,冷冷地扫视众人:“安静!别吵!”她的目光落在路静身上,带着一丝不屑:“路小姐,进去吧,别浪费时间。”打手走上前,将路静推向宿舍角落的一个狭小狗笼。笼子低矮狭窄,仅够她蜷缩身体,铁栏散发着冰冷的寒意。她的双手被反绑得更紧,双腿被折叠捆住,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打手将她塞进狗笼,铁门“咔嚓”一声锁上,沉闷的声音像是压在她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路静蜷缩在狗笼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铁栏,绳索勒得她几乎无法动弹。宿舍的灯光熄灭,只剩微弱的月光从高处的窗户透入,投下斑驳的影子。女奴们的笑声逐渐平息,李君筠等人各自回到床上,带着假阳具或束缚入睡,呼吸渐渐平稳。路静却无法入眠,芯片的异样感让她感到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掌控,像是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过去的记忆——大学时的光辉岁月、朋友的笑声、家人的温暖——早已模糊,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她回想起白天大厅里的屈辱,漏斗里腥臭的液体、林雯的冷笑、女奴们的嘲讽,每一幕都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心。她的灵魂早已被碾碎,只剩一具顺从的躯壳。她不再幻想逃跑,不再幻想自由,甚至不再幻想死亡——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逃不出天鹭会所的掌控。

狗笼的铁栏硌着她的皮肤,绳索的勒痕火辣辣地疼,但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心像是被封在一块冰冷的石头里,没有痛苦,没有恐惧,也没有希望。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但芯片的存在却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提醒着她:她只是会所的“财产”,一件被标记的物品,永远无法逃脱。

夜深了,宿舍里一片死寂。路静蜷缩在狗笼里,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她的呼吸微弱,像是随时可能停止。她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是新的折磨,但她已不再害怕——因为她已一无所有,连恐惧的资格都被剥夺。她的灵魂,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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