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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绝望的陷阱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08 08:53 5hhhhh 3070 ℃

第十八章:绝望的陷阱

路静被学弟们凌辱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被送回宿舍。绳索在她手腕和脚踝上勒出深红的痕迹,皮肤火辣辣地疼。宿舍里,其他女奴——林雯、李君筠、鲁淑晨、王甦、欧倩薇——或被绑在床上,或带着假阳具,眼神麻木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路静低垂着头,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生活。她不再试图观察舍友们的行为,也不再奢望逃跑——过去的折磨已将她的意志磨得粉碎。她只想蜷缩在角落,麻木地等待下一次“任务”。

她注意到,舍友们的“工作”远比她的待遇好得多。林雯,一个与她同龄但背景神秘的女人,总是能用熟练的口交和甜言蜜语讨客人欢心;李君筠被客户挑中时,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媚笑,甚至能陪客户享用豪华晚餐,穿着紧身皮衣,双手被绑在身前,回来时还带着几分得意;王甦和其他女奴也早已适应了会所的生活,动作娴熟,像是完全接受了命运。相比之下,路静的每次“服务”都充满羞辱与痛苦,仿佛她被刻意针对,永远是最低贱的那一个。

这天晚上,熄灯后,路静被锁在铁笼里,假阳具的随机震动让她无法入睡,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让她几近崩溃。她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耳边回响着学弟们的嘲笑和自己被迫说出的屈辱话语:“姐姐想被你插……用阴茎插小穴……”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屈辱感如刀割般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会长暗中召见了林雯和李君筠,询问路静的状态。林雯冷笑:“她早就没脾气了,看起来死心了,但谁知道她心里还藏着什么心思。”她压低声音,向会长献上一计:“给她点希望,再让她绝望,保证她再也不敢有半点念头。”会长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哈哈大笑:“好!林雯,这主意妙!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赏。”林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几天后,会长来到大厅,宣布有重要客户需要服务,点名林雯、李君筠和路静三人。路静心头一紧,每次被点名都意味着新的折磨,但她早已不敢违抗。她们被带到更衣室,罕见地穿上了会所的工作服——一套黑色皮质制服,低胸设计露出大片肌肤,腰部束得极紧,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路静感到一丝异样,这种“待遇”与她以往的经历格格不入。她的双手被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但脚上的绳子似乎比平时松了一些,稍微用力就能挣开。她不敢多想,低头跟在林雯和李君筠身后。

三人被押上一辆黑色面包车,会长亲自坐在副驾驶,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壮汉。车子行驶到一处偏僻的公路时,突然停下,司机下车检查,嘴里嘟囔着“抛锚了”。会长带着林雯和李君筠下车查看,留下路静独自在车内。透过车窗,她看到不远处有两名警察巡逻,穿着制服,手持对讲机。路静的心猛地一跳——这是她来到会所以来,第一次看到可能代表“自由”的存在。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尽管她早已放弃希望,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脚,绳子果然松动。

她咬紧牙关,悄悄用力,脚上的绳子滑落。她瞥了一眼车外,会长和舍友们似乎还在专注修车,没有注意到她。路静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跑向警察。赤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双手仍被反绑,皮质制服在奔跑中摩擦着皮肤,但她顾不上疼痛,跑到警察面前,声音颤抖:“救救我!我被绑架了!天鹭会所……他们在虐待我,求你们救我出去!”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神色严肃。高个子警察点点头,语气沉稳:“我们知道天鹭会所,情况很复杂。你先别慌,我们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你得配合我们,假扮囚犯。我们给你上手铐脚镣,蒙上头,送到警察局后,你直接跟局长说明情况,他会保护你。”

路静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连连点头:“好,我配合!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什么都愿意!”警察取出手铐和脚镣,冰冷的金属扣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链条让她行动不便。他们又拿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将她扶上警车。路静心中狂跳,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脑海中甚至浮现出重获自由的画面。

警车行驶了约半小时,停下后,警察扶她下车,解开眼罩。路静站在一间办公室前,门牌上写着“局长室”。她被带进去,局长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制服,坐在办公桌后。路静迫不及待地开口:“局长,求您救我!我被天鹭会所绑架,他们虐待我,逼我做……做那种事!求您帮我报警,救我出去!”

局长听完,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他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地在房间里回荡。路静心头一凉,还没反应过来,门被推开,会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林雯和李君筠。林雯双手被绑在身前,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大喊一声:“Surprise!”

路静如遭雷击,身体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看向局长,又看向会长和林雯,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裂般的绝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局长起身,拍了拍会长的肩膀:“老伙计,你这戏演得不错,差点连我也骗过去了。”会长笑着回应:“多亏林雯的主意,路小姐这点小心思,早就被我们看穿了。”

林雯走上前,蹲下身,捏住路静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的声音冰冷而嘲讽:“路静,你还真以为能跑得掉?从你踏进会所那天起,你的每一步都在我们的掌控中。”她顿了顿,凑近路静耳边,低声道:“忘了告诉你,这位局长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你跑来求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路静的嘴唇颤抖,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皮质制服上。她想尖叫,想咒骂,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她的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绝望如黑潮般吞噬了她的意识。她回想起自己奔向警察时的希望,那一刻的激动如今变成了最残酷的嘲弄。她的心彻底碎裂,眼中最后的光芒被无尽的黑暗取代。

局长哈哈一笑,挥手让警察解开路静的手铐脚镣,但立刻换上了更粗重的麻绳,将她重新五花大绑,绳索勒得她骨头生疼。会长冷冷道:“路小姐,你让我很失望。看来之前的教育还远远不够。”他转向林雯,赞许道:“干得漂亮,回去给你加赏。”

路静被拖回面包车,扔进后座。她的身体瘫软,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如死灰。林雯坐在她身边,哼着小曲,偶尔瞥她一眼,眼神里满是胜利者的得意。车子开回会所,路静被押回铁笼,双手反绑,双腿被折叠捆紧,嘴里塞上口塞,防止她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局长的大笑、林雯的冷嘲,以及自己那可笑的希望。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碾成了粉末,散落在无边的黑暗中,再也找不回一丝完整的碎片。

路静被拖回天鹭会所,身体和灵魂都已被绝望碾碎。她被直接押往刑房——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四周墙壁上挂满各式刑具,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她的双手被粗粝的麻绳反绑,勒得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双腿也被紧紧捆住,几乎无法迈步。打手们毫不怜惜地将她推搡着,粗暴地解开她身上的皮质制服,露出满是鞭痕和淤青的身体。

刑房的中央是一根悬挂在房梁上的铁链,打手们抓住路静的长发,将其高高吊起,铁链末端死死缠住她的发根。她的脚尖勉强触地,身体被迫拉成一个痛苦的弧度,头发被扯得头皮火辣辣地疼,稍一挣扎,头皮就像要被撕裂。路静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只剩一具被折磨得麻木的躯壳。她站在那里,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绝望交织,让她几乎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刑房的门被推开,会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林雯。林雯双手被象征性地绑在身前,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眼中闪着胜利者的光芒。会长扫了一眼吊着的路静,冷笑一声:“林雯,这次的计策干得漂亮。你帮会所省了不少麻烦。”林雯低头,语气谦卑却难掩得意:“会长过奖了,路静这种人,不给她点教训,永远不会学乖。”

路静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颤,但她已无力反驳。她低垂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的绝望如黑潮般涌来,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挣扎。她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会长走近,捏住路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的目光冰冷,带着一丝戏谑:“路小姐,你让我很失望。以为跑去求警察就能逃出去?天鹭会所的规矩,你还没学明白。”他顿了顿,转头对打手说:“给她上老虎凳,让她长长记性。”

听到“老虎凳”三个字,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她曾在会所的“培训”中听说过这种刑具的恐怖——腿骨被压得几乎断裂,痛不欲生。她立刻崩溃,哭着哀求:“会长,求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她的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哭腔,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然而,会长只是冷笑,林雯在一旁嘲讽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

打手们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拖到刑房一角的老虎凳前。这是一张木制刑具,座椅冰冷,绑带和木架上满是暗红的血迹。路静被强行按在凳子上,双腿被分开,脚踝和小腿被粗绳死死固定在木架上,双手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她的心跳如擂鼓,恐惧让她全身发抖。她试图转向打手,声音嘶哑地恳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打手冷笑一声,反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路静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打手冷冷道:“少废话,乖乖受着!”他开始往老虎凳下加砖,每加一块,路静的双腿就被木架压得更紧,骨头和肌肉像是被挤碎般传来撕裂的剧痛。

第一块砖加下去,路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但额头已渗出冷汗。第二块砖压上,她的腿骨像是被硬生生掰开,剧痛让她忍不住低吟。第三块砖时,她再也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在刑房里回荡,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泪水混着汗水淌下,身体剧烈颤抖,绝望在她心中炸开,像无数根针刺入她的灵魂。她想求饶,想昏死过去,但打手毫不留情,第四块砖被冷酷地放了上去。

路静的腿像是被压得变形,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她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呜咽。终于,在第四块砖的压迫下,她的头无力地一歪,昏死过去,身体瘫软在老虎凳上。

林雯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向会长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会长点点头,满意地说:“这回她该彻底学乖了。”他挥手示意打手停下,转身离开刑房,留下路静在昏迷中,依然被紧紧绑在老虎凳上,像是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路静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绝望如无底深渊,将她彻底吞没。她知道,即使醒来,等待她的也只有更无尽的折磨。她的灵魂,已在这残酷的刑房中,被碾得粉碎。

路静被一盆冰冷的刺骨水泼醒,寒意从头皮渗入骨髓,她猛地一颤,意识从昏迷的黑暗中被硬生生拽回。她的身体已被从老虎凳上解下,但并未获得片刻喘息。打手们粗暴地将她拖到一旁,脸朝下按在一张长椅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分开捆紧在椅子两侧,动弹不得。长椅表面冰冷粗糙,乳房下方被特意放置了一层软刺垫,尖锐却不刺破皮肤,每一次呼吸或挣扎,软刺都会摩擦她的皮肤,带来刺痒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她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越动越痛,只能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

刑房内阴风阵阵,墙上的刑具在昏暗灯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会长缓步走来,身后跟着林雯,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胜利者的冷笑。会长站在路静身旁,俯视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戏谑:“路小姐,你的小聪明可真让我们费了不少心思。今晚有三道‘菜’等着你,必须全部吃完,这就是你妄想逃跑的代价。”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颤抖的身体上扫过,嘴角微微上扬:“好好享受吧。”

路静喉咙发紧,心如死灰。她不敢吭声,脑海中回荡着逃跑失败的画面——学弟们的凌辱、闺蜜小雯的背叛、王少的怒火,还有她被轮奸的视频早已在某些暗网流传。她突然意识到,即使逃出去,外面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副会长,如今却成了人人唾弃的笑柄。她后悔得几乎窒息,泪水混着冷水淌下,滴在长椅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穿,绝望如黑潮般将她吞没。

这时,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手持一条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向路静的臀部和大腿根部。皮鞭破空的声音刺耳,每一击都如刀割,皮肤迅速红肿,继而渗出血丝。路静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但剧痛让她低吟出声,声音破碎而绝望。打手毫不停手,一鞭接一鞭,打得她臀部和大腿鲜血淋漓,血迹顺着皮肤滑落,染红了长椅。她疼得全身颤抖,意识模糊,以为惩罚终于结束。

然而,会长冷笑一声,缓缓打开一个精致的木盒。路静艰难地侧头,看到盒子里密密麻麻爬动的黑影,瞬间瞳孔紧缩——那是一群蚂蚁,个头不大却数量惊人,在盒子里躁动不安。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不要……求您……”她的声音微弱,带着绝望的颤抖,但会长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是欣赏一件被彻底驯服的展品。

会长示意打手取来一罐糖浆,粘稠的液体散发着甜腻的气味。打手狞笑着将糖浆涂抹在路静的伤口上,臀部和大腿根部的鞭痕被糖浆覆盖,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混杂着诡异的痒感,让她几乎发狂。更恐怖的是,打手将糖浆涂进了她的小穴,冰冷的液体渗入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路静拼命挣扎,绳索却将她死死固定在长椅上,软刺刺痛她的乳房,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会长将木盒倾斜,无数蚂蚁如黑潮般倾泻而出,落在路静的背上、臀部和大腿。她感到无数细小的触角在皮肤上爬动,蚂蚁被糖浆吸引,疯狂地啃噬着她的伤口和小穴。每一处被蚂蚁触碰的地方,都像是被针扎般刺痒难耐,痛感和痒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她想尖叫,想挣脱,但嘴被口塞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身体在长椅上微微痉挛。

会长似乎担心蚂蚁爬进她的眼睛和耳朵,示意打手给她戴上眼罩和耳塞。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世界陷入一片死寂。视觉和听觉被剥夺,触觉被无限放大,蚂蚁爬动的感觉如千万根细针刺入她的皮肤,啃噬糖浆的微小声音在她脑海中被放大,像是无尽的折磨。她感到蚂蚁在伤口和小穴里钻来钻去,痒得她想发疯,却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她的意识在痛苦和绝望中沉浮,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会长走近,拔掉她一侧的耳塞,声音冷酷而低沉:“两个小时后见,路小姐。好好反省你的错误。”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嘲讽:“我先去歇会儿,你慢慢享受。”说完,他重新塞上耳塞,转身离开刑房,留下路静一人承受这非人的折磨。林雯站在一旁,冷笑一声,也跟着会长离开,刑房的门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路静趴在长椅上,身体因痛苦和恐惧而颤抖。蚂蚁在她身上肆虐,伤口的刺痛、小穴的痒感和软刺的摩擦交织成一片地狱般的折磨。她的泪水早已流干,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呜咽。

路静被独自留在刑房,长椅冰冷粗糙的表面硌着她的皮肤,软刺垫在她乳房下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或挣扎都让刺痒感加剧,像是无数细针反复刺入。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麻绳勒得手腕几乎失去知觉,双腿被分开捆在椅子两侧,动弹不得。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世界一片漆黑,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只剩她自己的心跳和微弱的呼吸在耳边回响。蚂蚁在她身上爬动,密密麻麻的触感如潮水般袭来,集中在涂满糖浆的臀部、大腿根部的鞭痕和小穴,每一处被啃噬的地方都传来刺痛与瘙痒交织的折磨。她的身体因痛苦而微微痉挛,但绳索的束缚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最初的几分钟,路静的意识还试图反抗这非人的折磨。她咬紧牙关,试图通过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每一次呼吸都让软刺更深地摩擦她的乳房,带来新的刺痛。蚂蚁的爬动无处不在,伤口上的糖浆被啃噬时,像是无数细小的牙齿在撕咬她的皮肤,痛痒交加,让她几乎发狂。她想尖叫,想甩掉这些可怖的小虫,但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音在喉咙里憋闷回荡,像是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中。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绝望如黑潮般席卷而来。她回想起自己跑向警察时的希望,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抓住了救赎的光芒,却没想到那只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林雯的冷笑、会长的嘲讽、局长的狂笑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放,每一幕都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心。她开始自责,后悔自己为何生出逃跑的念头。她想起学弟们的凌辱,闺蜜小雯的背叛,王少的怒火,还有那些在暗网流传的视频——她的过去已被彻底摧毁,即使逃出去,她也早已无处可去。社会的耻笑、亲友的鄙夷,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无尽的指责与嘲笑中,孤立无援。

蚂蚁钻进她的小穴,啃噬糖浆的触感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羞耻与痛苦交织,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回忆大学时的生活——那些意气风发的日子,她曾是学生会副会长,意气风发,身边簇拥着朋友和崇拜者。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幻影,遥远得让她几乎怀疑是否真实存在。她的心像是被撕裂成碎片,每一块碎片都在尖叫: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身体逐渐麻木,但触觉被无限放大,蚂蚁的每一次爬动都像是放大千百倍的折磨。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沉浮,像是被困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噩梦中,找不到出口。她试图让自己昏过去,像在老虎凳上那样逃避痛苦,但身体却固执地保持清醒,让她被迫承受每一秒的煎熬。她的泪水早已流干,眼罩下只有干涩的刺痛,她甚至开始祈祷时间能快点过去,哪怕只是为了结束这地狱般的两个小时。

进入第二个小时,路静的意识开始模糊,痛苦和瘙痒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一具被折磨的躯壳,灵魂却仿佛飘浮在身体之外,冷眼看着自己的惨状。蚂蚁的爬动不再让她挣扎,她的身体似乎习惯了这种非人的折磨,逐渐进入一种诡异的麻木状态。她的脑海中不再有清晰的画面,只有零碎的片段——小雯的背叛、林雯的冷笑、刑房里的血迹、自己的呜咽声——这些片段如走马灯般闪过,却无法拼凑成任何有意义的画面。

她开始觉得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物件,没有尊严,没有未来,甚至没有存在的意义。她的内心深处,那点微弱的求生欲早已被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认命。她不再幻想逃跑,不再幻想自由,甚至不再幻想死亡——因为她知道,即使死了,会长和林雯也不会让她轻易解脱。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底的深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蚂蚁在她小穴和伤口上的啃噬仍在继续,但她已经感觉不到具体的痛或痒,只剩一种模糊的、麻木的折磨感。她的身体偶尔会因本能而颤抖,但她的心却像是死去了一般,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她开始接受自己只是天鹭会所的“财产”,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她的过去、她的骄傲、她的梦想,都在这两个小时的折磨中被彻底碾碎,化为乌有。

偶尔,她的脑海中会浮现出家人的脸庞,但那张脸很快被刑房的黑暗取代。她想哭,却发现自己连泪水都流不出来。眼罩和耳塞让她与外界彻底隔绝,她像是被遗弃在宇宙的某个角落,孤零零地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她的意识逐渐涣散,像是漂浮在虚空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蚂蚁的爬动和软刺的摩擦。

两个小时的尽头,路静的内心已是一片死寂。她的身体依然被绑在长椅上,蚂蚁依然在啃噬她的皮肤,但她的灵魂早已沉沦,再无一丝反抗的痕迹。她知道,当会长回来时,等待她的将是新的折磨,但她已不再害怕——因为她已经一无所有,连恐惧的资格都被剥夺。她只是静静地等待,像是被遗忘的破布娃娃,等待着命运的下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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