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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名物母女犬,2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3280 ℃

因此武藤明美也有个绰号叫“鬼武藤”。

“明美,你回来上班啦!”堤秀一笑着跟她打招呼,“孩子生下来了?男的女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是个女孩,我打算给她起名叫直美。”武藤明美简短地说,她显然不太想对此多说什么。

之前武藤明美怀孕休产假,可是樱犬坊的大新闻,父亲不知道是谁,或许是她在外面认识的男朋友,又或是某个牛郎店的男妓,也可能是来樱犬坊寻欢作乐的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对那个男人的胆魄敬佩不已,居然敢挑战鬼武藤,甚至有传言说那个勇敢的男人已经被鬼武藤剁碎丢鸭川里冲走了。

武藤明美的父亲武藤忠照,是日积电集团熊本第三晶圆厂厂长,所以武藤明美这个单亲妈妈和野口喜江不一样,经济压力相对小很多,她在樱犬坊工作主要也是出于个人喜好。

喜江想象了下武藤明美躺在产床上,温柔地看着自己生下来的女儿……不行,实在想象不出来,倒是鬼武藤面目狰狞地要把女婴一口吃掉的画面冒了出来。

像是看到了野口喜江极其失礼的想象画面,武藤明美瞪了一眼喜江,然后对堤秀一说。

“另一个是新来的?”

“她女儿,叫野口由美,今天才成为女犬。现在她们都是正式工了,老板应该是想让她们做母女犬组合。等下我要带她们去河合神社参拜,然后去医院体检。刚刚是女儿先主动要求进步,母亲才想用功的。”

堤秀一点了点头,说。

所谓的正式工,就是樱犬坊工作人员对女犬奴隶的另一种说法。

樱犬坊里的后台工作人员习惯将没有签终身雇佣合同的犬妓称作临时工,而签了终身雇佣合同的女犬奴隶称作正式工。

“哦?”明美好奇地盯着由美看了看,然后转头对堤秀一说,“我也陪你一起去吧!难得她们有心想要练习大犬行,我这个调教师就来帮帮她们吧!”

“那可太好了!”堤秀一笑道。

“为了你们,我这可是等于在无偿加班!你们这两条欠调教的贱狗,还不给我谢恩!”武藤明美取下腰间的鞭子,啪地挥了一下,冷笑着说。

由美第一次切肤感受到鬼武藤的恐怖,好像气温骤然冷了十几度,冻得由美冷颤了一下。

“汪汪!尊敬的调教师明美大人,感谢您在休息时间还不辞辛劳,慷慨地赐予贱犬野口喜江和贱犬女儿野口由美指导!”

母亲喜江土下座地向明美谢恩。

“汪汪!”模仿着母亲,由美也对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性土下座,低声下气地谢恩道,“尊敬的调教师明美大人,感谢您在休息时间还不辞辛劳,慷慨地赐予贱犬野口由美指导!承蒙您的关照!”

撇了一眼由美,明美就对喜江说。

“喜江!爬过来亲我的鞋子!”

喜江刚爬了一步,背上就吃了一鞭。

喜江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自己刚刚用的是中犬行而非大犬行,于是立刻将自己的膝盖抬了起来,然后继续爬了一步,结果背部又是火辣辣地一疼。

“你这逆犬!你这样子,怎么给你的贱女儿做榜样!看你这丑陋的德行,爬的时候像个癞蛤蟆一样!把腿收到身体下面,屁股抬高,双臂伸直撑住!对,就是这样,保持住!由美,看到了没有?你母亲现在这样才是标准的大犬行!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爬过来亲我的高跟鞋!”

看着母亲颤颤巍巍地撑着自己的身子,由美按照标准的大犬行,蹒跚地爬向明美,将头深入明美的旗袍下摆内,亲吻明美的高跟鞋。

啪地一声,明美又狠狠抽了喜江一鞭子。

“咿!”喜江一疼,手没撑住,摔倒在地上。

“妈妈!”由美看到母亲这样,心里极不好受。

“你忘了狗叫!还有,不要心痛你母亲!你母亲是职业女犬奴隶,现在女犬失格,活该被抽!”明美啪地又抽了喜江一边,然后走过去踩在喜江的背上,对由美说。

然后,明美又对喜江严厉地训斥道。

“看看你女儿!第一天就能大犬行,你呢?你这样子,还怎么给女儿做榜样?你还有什么脸当你女儿的母亲?我说过多少遍了,你老是偷奸耍滑,用腿来承担身体的重量,所以你的大犬行才一直做不标准!手臂使劲,撑起来!现在在你女儿面前,大犬行!撑起来!”

喜江被明美训斥的面红耳赤,一想到女儿在看着自己,自己以后必须给女儿当好榜样,身体就生出一股力气,双手撑地,拱起背,顶起了明美踩在自己背上的脚,恢复了标准的大犬行待机姿势。

其实喜江之所以一直大犬行不标准,也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在成为女犬之前,喜江作为单亲妈妈,为了养家就一直节衣缩食、打三份工,结果就身体营养不良,手臂没有力气。

后来喜江幸运地被樱犬坊录用,但是手臂没有力气,根本撑不起来身子,根本没有办法长时间进行标准的大犬行。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和女儿一起被秋月弥生看中的,秋月弥生打算将这对美人母女调教作为母女犬,很有可能喜江就已经被樱犬坊辞退了。

虽然在樱犬坊做全职女犬之后,喜江有了肉吃,手臂也有了力气,但一开始养成的坏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而由于有母亲在樱犬坊当女犬的收入,由美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很多,所以才有力气进行标准的大犬行。

明美踩在喜江背上的脚用力往下压,而喜江咬紧牙关苦苦撑直了手臂,浑身冒汗。

看到喜江表现得如此努力,明美满意地收起脚,放到了地上。

“当女犬可不容易,由美,你绝不要以为光靠淫荡和不知羞耻就能当好女犬!”明美严肃地对由美说,“像清子大人那样的女犬,我可是非常尊敬的!”

显然,明美说的就是镜宫清子。

小学的时候,由美曾经很仰慕清子内亲王,那时她在电视新闻里的形象真是太高贵了。

大家都说清子内亲王是皇太女,能继位当天皇,成为明治维新后第一位女性天皇。

后来没想到爆出丑闻,清子贵为内亲王,却下贱地和母亲纪子一起去拍女犬色情片,因此被剥夺了皇族身份。

由美当时也觉得很幻灭,将自己以前收集的清子内亲王的照片和海报都烧掉了。

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命运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和清子内亲王再度产生交集,由美自嘲地想,自己现在和当时的清子内亲王一样沦为女犬奴隶了。

清子内亲王在拍摄《圣子内亲王》时被狗破处的处女膜,是去韩国动手术修复的,而自己要献给狗的,却是自己与生俱来的、真正意义上的处女。

而且这个处女,是自己为樱犬坊而保留,等于说这三年自己是为了将自己的处女献给狗而刻意守节,自己现在的贞操带更是明确地为狗而戴。

想到这,由美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楚。

啊,自己好下贱呢!

“对不起,由美……”这时,由美听到母亲低着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

由美一愣。

紧接着就听到了母亲的惨叫声。

“呀啊!”

由美惊愕地看到明美残忍地用高跟鞋踩踏母亲的手。

“你这贱种!说悄悄话的时候也不许忘了狗叫!明白吗!”明美骂完喜江,接着就对由美训斥道,“由美!你也要牢记,说话之前要先狗叫!因为你是狗!是狗!”

“是!”由美反射性地应道,结果明美一鞭子就抽在由美面前的地板,鞭风劈头盖脸地刮向由美,吹起了她的头发,吓得由美赶快补上狗叫,“汪汪!由美知道了!汪汪!由美是狗!汪汪!由美是狗!”

训完由美,明美又将注意力转到喜江身上。

“大声重复你刚才说的话!快点!”明美无情地拷问着喜江,“别想糊弄我!你们背地里不是都说‘鬼武藤有地狱耳’吗!你们说什么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欺骗我只会让你自己吃更多苦头!”

“汪汪!‘对不起,由美’!”喜江在明美的蹂躏下,悲哀地被剥夺了一切自尊,涕泪横流地向明美求饶道,“汪汪!汪汪!明美大人,贱犬知道错了,贱犬这就坦白,贱犬刚刚说的话是‘对不起,由美’!汪汪!”

明美移开脚,喜江依旧不住抽泣,结果明美甩了下鞭子,喜江立刻缩着身子,安静了。

看到了母亲凄惨的模样,由美终于对自己未来的女犬生活,有了一个大致的心理准备。

“哼哼哼!”明美冷笑着说,“你说‘对不起,由美’是吗?你当然对不起了!连说话时要狗叫都忘记了!你这样还怎么给女儿做榜样!要是把你女儿带偏了,你女儿以后可是要吃鞭子的!你现在已经是女犬了,你女儿也是女犬,以后你们就是母女犬了!以后你们母女肯定是要一起侍奉客人的!到时候你拖后腿,你女儿也要连带受罚!”

接着,武藤明美将鞭子圈起来,挂回腰间。

“你也别自以为是,你女儿不是你的木偶!你女儿本来就有自己的意志,当女犬是她自己的决定。她要是不愿意当女犬,自己跑掉,不签合同就可以了。倒不如说是因为你女儿签了合同,才让你这个废材女犬也能当正式工!从这个角度来看,你和你女儿其实是赢家!这个世界上活得不如你们的自由人多得是!你以前也是个打小时工为生的自由人,你自己懂得我说的意思!”

喜江是真没有想到资产阶级大小姐出身的“鬼武藤”最后会出言开导自己,而且一下子就戳中了自己的心事。

虽然话说得难听,但确实解开了自己的心结。

“汪汪!明美大人教训的是!贱犬感谢明美大人的指导!”

而且仔细回想一下,刚刚明美都是在鞭打自己,而没有鞭打女儿,这应该也是考虑到自己身为母亲的心情吧!喜江想到这里,还真的对明美有些感激。

“至于由美!你的那种自艾自怜的心态,并没有什么不对。沦为女犬奴隶,失去了正常做人的资格,对于女人来说确实很可悲!看你还穿着贞操带,说明你还是处女,甚至有可能你的处女就是专门为了樱犬坊保留的,搞不好还是要留着献给狗的!”说着,明美妖艳地一笑,“但你以后就会知道,这种可悲是最棒的春药!到时候,你就尽情地享受那人间失格所带来的快感吧!而且你要牢记,这份可悲和快感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汪汪!感谢明美大人的教诲!”由美坦率地说,“明美大人说的没错,贱犬由美是自己选择成为女犬的,毫无疑问也是自己选择将处女献给狗的!虽然很可悲,但贱犬由美是自己选择了这条可悲的人间失格的女犬道!”

“哦?你已经决定自己把处女献给狗了吗?看来你作为一条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优秀!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由美!”明美牵着喜江的狗绳,对由美说,“那么,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带你们去参拜和体检吧!大犬行,别忘了!”

于是,武藤明美牵着母女犬中的母亲野口喜江,堤秀一牵着母女犬中的女儿野口由美,一起前往河合神社。

3、羞耻露出大犬行

樱犬坊的位置,就在北野天满宫附近,沿着五辻通开始向东走,经过京都御所北边的同志社大学,然后顺着河原町通、下鸭本通、御荫通就能走到河合神社,全程大概要花五十分钟。

当然,作为女犬,野口母女是要赤裸身体地爬过去,这也是修行。

经济不景气,社会治安水平自然也变得堪忧,所以野口母女需要堤秀一的护送。

堤秀一之所以穿着橘红色的显眼外套,更多是出于震慑的目的,提醒那些想对女犬产生犯罪冲动的人,旁边还有自己这个护卫存在。

而武藤明美身上穿的旗袍,在以前确实有可能变成反华人士的攻击目标,但在未久能天皇的宣传扭曲下,旗袍现在已经和日本拉面一样,变成了一种中华风的日本文化元素。

甚至很多日本人认为,旗袍源自于满族服饰,所以代表的应该是二战时期日本扶持的伪满洲国文化,而非中国文化。在伪满覆灭之后,旗袍显然就应该作为日满亲善的见证,归日本所有。

甚至还有日本学者“考证”说,“所谓旗装,乃是日本设计师,看到日本小孩将鲤鱼旗套在身上玩耍,受到了启发,始有旗袍。后其在上海发表时,中国人误将旗袍与八旗贵族联系起来,争相购买。故旗袍之旗,原为日本鲤鱼旗之意。旗袍虽大流行于中国,实乃日本服饰是也,与中国无涉。”

这种奇谈怪论在日本居然也慢慢兴盛了起来,让中国人感觉极为不爽,并认为这是未久能天皇强化“元清非中国论”、妄图煽动满族复辟伪满洲国的阴谋,就连原本厌恶旗袍的中国皇汉们看到“旗袍日本起源论”都狂喷日本人“不愧是韩国人的后代”、“整个文明就是各种复制粘贴出来的小日本鬼子,满嘴谎言,闹麻了”、“怎么不去论证原子弹起源是日本,是怕美国人再送几颗吗”。

反正托未久能天皇掀起的“旗袍战争”的福,至少结果是让武藤明美能放心大胆地穿旗袍走在日本街道上,而不用担心被激进的日本右翼排外分子捅刀子。

武藤明美小的时候在台湾,名字还是武明美的时候,就经常穿旗袍,跟日本和服比起来旗袍确实穿着更便于活动。因此作为女王一方的调教师,武藤明美比起拘谨束缚的和服更经常穿旗袍。

旗袍本身作为中华民国时期才出现的近代服饰,采用立体裁剪,非常能凸显身体曲线,或许正是因为无法割舍这种性感之美,才让极度反华的未久能天皇硬是捏造舆论也要把旗袍变成日本服饰吧。

而武藤明美所穿日式旗袍的开叉高至腰部,情色味道更浓,黑色漆皮质感更是充满了SM女王风格,和她现在牵着的女犬奴隶漫步在日本街道之上的状况倒是极为相衬。

身材高挑的武藤明美有着迥异于普通日本女人的霸道之美,这份攻势凌厉的美丽在日本并不受男人欢迎,但却是日式美女最好的“陪衬”。

在SM秀中,女王与女奴,谁才是主角?谁才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谁才是勾起观众性欲的对象?

不是威风霸气的女王,而是屈辱悲惨的女奴。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以柔克刚”?

喜江和由美母女,戴着项圈、浑身赤裸、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

她们此刻真是色情至极!

甚至很有可能,现在才是她们作为女犬最美丽的时刻!

她们颤抖的手臂,蹒跚不稳的姿态,凸显了她们失去人格尊严、沦为女犬奴隶的悲哀,大犬行还未纯熟的母女在人犬分界线上游走的姿态,脆弱虚幻,惹人怜爱。

母亲犬野口喜江由于大犬行的关系,自然而然地高举臀部,湿润的蜜唇伴随着交替的步伐舞动着,像是和服艺伎舞动的衣袖。

而喜江还梳着古代低等艺伎常用的、不带任何发簪的立兵库发髻。

给女犬奴隶梳这种古代低等艺伎常用的发型,是京都一带女犬俱乐部的流行做法,京都女犬俱乐部会雇佣专业的发型师为自家的女犬奴隶打理发型。于是就演变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梳起立兵库发髻,就意味着犬妓变成了女犬奴隶,从临时工变成了正式工。如今不带发簪的立兵库发髻,在京都一带成了女犬奴隶的专属发型,而如果在发髻上添加带有犬元素装饰,则被称作犬奴兵库,是女犬奴隶进行京都风格的舞台表演时的发型。

在古代,关东江户是武士之国,难波大阪是商贾之国,而平安京都是艺伎之国。

如今,京都也迥异于那些时髦的现代化大都市东京、大阪。

京都出身的女犬,多少都带着些艺伎风情。

等到参拜过河合神社,去医院做好体检打好疫苗,回到樱犬坊之后,正式入职的由美也会像母亲一样,梳起像是头上顶个骨头状把手的立兵库发髻。

以前就算姿势不标准,也很难坚持长时间大犬行,然而她现在却坚持着标准的大犬行,这几年在樱犬坊重新养得雪白丰腴的肉体大汗淋漓,但却没有想要一点要偷懒的迹象,膝盖始终没有接触到地面。

这显然是因为她的女儿就在她旁边的缘故。

而旁边爬行的女儿犬野口由美,今天才刚刚成为女犬,所以还散着披肩的长发,她也并非完全赤裸,因为在她的下体上还穿着用来保护处女的贞操带。

她和母亲相比显得稚嫩,第一次在户外光着身子爬行,让她害羞的全身发红,微微颤抖的手臂不仅仅是因为在支撑着自己的重量,还有少女心灵中的耻辱感。

她曼妙的身姿此刻却勾勒着最下流的意境,原本象征着纯洁的贞操带却预示着少女必将被狗的淫辱夺去处女的悲惨命运。

然而,最悲凉的是,当野口由美偶尔因为不习惯爬行而向前伏倒时,武藤明美的鞭子并不会抽到她的身上,而是会落到母亲野口喜江身上。

“叫也只许狗叫!敢逃就抽你女儿!”武藤明美冷酷地笑道。

“汪!汪汪!”被抽打着臀部的野口喜江,连哀号都是狗叫。为了女儿,她被鞭打着还撑着四肢不动,高举臀部迎接鞭子,不敢有丝毫闪避。

母亲!

刚想叫出声的野口由美赶紧捂住嘴巴。

“呜……汪汪!母亲!”现如今,沦为女犬奴隶的由美,在开口前都必须要狗叫。

而且自己只要一犯错,母亲就会被鞭打。

领悟到了这个残酷的现实,野口由美赶紧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恢复大犬行的姿态。

“……哼!太慢了!”看到由美爬了起来,武藤明美收起了鞭子。

“汪汪,我没关系的,不用担心!”喜江笑着安慰女儿由美。

“汪汪,母亲!”由美看着母亲的笑容,眼角泛着泪光。

为了不让母亲被鞭打,由美也拼命咬紧牙关,忍耐着疲劳和耻辱,努力保持着大犬行。

喜江和由美在前面爬行着,母女情深。

而武藤明美在后面看着,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此时京都春樱初绽,景色优美,本该是旅游旺季,然而现在路上行人寥寥无几。

在宽阔的路面上落得满地的樱花,大多都未经踩踏碾压,随风舞动,这份难得的美丽却也是经济萧条的结果。

落樱满街无人踏,春风空撩女犬心。

由美心中勾起了一丝物哀之情。

日本经济下行,平民无钱消费,同时东亚局势紧张,火药味越来越浓,国际游客自然也少了很多,京都作为旅游城市损失最大。

前段时间,连令和时代国际知名的流行风连锁女犬俱乐部波奇屋,都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倒闭了。

卖淫业要是也崩溃了,那么日本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看着在路面上低空飞舞的樱花瓣,野口由美没来由地想。

接着她又自嘲地一笑。

这种国家大事,又哪里是我这个低贱的女犬奴隶有资格去操心的事情。

说起来,好像学长的志愿,就是同志社大学政策学部,说不定,现在学长正在考虑这些国家大事吧!

正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远远地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学长!

原来,已经爬到同志社大学附近了吗?

由美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

那个熟悉的身影远远走了过来。

伊藤信光学长!

在同志社大学旁边的上立売通,沦为女犬奴隶的野口由美看到了以前自己暗恋着的伊藤信一学长。

此刻,他正和两个女大学生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日本现在这种状况还能读同志社大学的女孩,家庭条件应该都不错,相信不论是谁都配得上学长。

不,应该说不论是谁,都肯定比自己这条母狗,跟学长更般配。

野口由美低着头,生怕被认出来。

“看!是女犬!还有两条呢!还真是色情啊!”一个比较活泼开朗、留着齐下巴长发的女大学生指着由美这边说。

“西园寺,不要这样!会让人感到困扰的!”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长发及腰的女大学生有些困扰地想要阻止自己的同伴。

“嘻嘻嘻!桂小姐,你不知道吗?男人一个个都是极为好色的!”那个被称作西园寺的女大学生,直接一把摸住伊藤信光的胯下,“现在信光已经硬了,说明信光就喜欢这个调调!要不我也去买个项圈当你专属的女犬奴隶,如何?”

“别、别乱说!若叶小姐,别听世津子乱说!我才、我才没有……”信光正辩解着,突然愣住了。

“西园寺!不知羞耻!真是太不健全了!”桂若叶正在对西园寺世津子发火,这时候也注意到伊藤信光有些不对劲,“怎么了?信光君?”

“野口?!!……是野口学妹吗?!”信光有些不可置信。

不要……不要看我,学长!不要过来!

野口由美颤抖着转过身子,拼了命地要藏住自己的脸。

然而信光善良得残忍、热心的无情,不管由美怎么祈祷,信光还是走了过来,而野口由美的项圈上连着的狗绳握在堤秀一手里,根本逃不可逃,避无可避!

“真的是野口学妹!这怎么可能?那么文静纯洁的野口学妹,连社团联谊都不参加,怎么可能当犬妓!该不会是你们这些卖淫组织者强迫她的吧!”信光握紧了拳头,瞪着穿着樱犬坊外套的堤秀一和SM女王风旗袍的武藤明美。

“这位帅哥,话别说那么难听,我们也是做合法生意的。请不要对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从业者有那么大的偏见!”武藤明美笑着走到伊藤信光面前,直接把乳房顶到他的脸上,说,“你认识由美?”

吃了发洗面奶的伊藤信光,赶紧退后几步,他的头只到武藤明美的胸部,身高上的劣势让他的气势一下子被对方压住了。

“那、那当然!她可是我在橘高等学校吹奏部的学妹!”

“哦?那么你就跟她母亲打声招呼吧!喜江,作为母亲,快向你女儿以前的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信光愣了一下,这时候才注意到另外一条女犬,在眉目之间,确实和野口由美几分相似。

“汪汪!我是野口由美的母亲野口喜江,如您所见,我是樱犬坊一条女犬!”喜江在女儿暗暗憧憬的社团前辈面前蹲踞着,手放在乳房两侧,让自己的正面——尤其是丰满的乳房——能够展示给对方,“我女儿由美以前承蒙您照顾了,也请您以后也能来樱犬坊多多关照我们这对母女犬!”

啊啊啊啊啊——

由美在内心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母亲喜江就这么当着信光前辈的面,把自己缝上嘴巴一般保守的秘密,给暴露出来了。

“……母女犬?”冲击性的事实震撼到了伊藤信光。

“看来你其实并不了解你的学妹呢!”武藤明美脸上挂着营业性的微笑说,“注意到学妹穿着的贞操带了吗?”

伊藤信光注意到了由美身上的贞操带。

“由美,告诉你的学长,你为什么要穿贞操带!”

武藤明美简直就是无血无泪的恶鬼,

“汪、汪汪……由美、由美穿着贞操带……是为了保护处女……”

“说,为什么你一条女犬,要保护处女?”武藤明美笑着逼问着自己已经了然于胸的答案。

“汪汪!汪汪!因为、因为……因为由美已经决定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狗!”野口由美终于自暴自弃地泪目叫道,“汪汪!学长,真的很抱歉!以前由美一直瞒着您由美人间失格的事实,由美很早以前就注定是女犬了!不去参加社团联谊,也是为了将处女留给狗!由美是条下贱的女犬,所以第一次的对象理所应当是狗才对!这也是我自己要求的!”

由美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而伊藤信光怔怔地看着由美,退后了几步。

“帅哥,既然你和这条女犬有缘,那么不妨晚上来看看她的破处仪式。下午五点半就可以入场,晚上六点仪式正式举行。”武藤明美这时候将一张卡片递给伊藤信光,“我们工作人员每年都有三张内部票,我一直没机会用,干脆就送给你吧!我想这条女犬也会希望你来参加她犬生中最重要的仪式。你的两个红颜知己也可以一起来观礼哦!”

因为是女犬,所以不是人生,而是犬生。

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伊藤信光的同情心被揪痛了。

“那我们就谢谢你的好意了!”这时候,西园寺世津子接过卡片,只见卡片背面有三个用来盖章的空格,应该就是使用一次盖个章的意思。

正好三人吗?

不过,好像对信光,和这条女犬,都有点残忍。

“不过还请容我们再考虑考虑。”西园寺世津子鞠了个躬,说,“如果没能得空拜访,我会事后将票原样奉还的!”

说完,西园寺世津子就赶紧推着伊藤信光离开,桂若叶也向武藤直美等人鞠了个躬告别,快步追上西园寺世津子和伊藤信光。

“前女友?”

远远地听到桂若叶向伊藤信光问道。

但听不见伊藤信光学长的回答。

是因为距离远了听不到,还是伊藤学长没有回答呢?

都无所谓了。

野口由美眺望着墙内的同志社大学,里面的樱花树茂盛向四周生长着枝条,上面开满了粉白色的樱花,装饰着漂亮白边的红砖建筑错落期间。

这就是“关关同立”之中的同志社大学。

若不是沦为女犬的话,还真想和前辈一起在这里念书学习啊。

然而,野口由美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就连橘高等学校,野口由美本来也是念不起的,是母亲当上了樱犬坊的犬妓,自己才有了三年美好充实的高中生活。

再见了!

撒呦啦啦,伊藤信光学长!

默默地,野口由美以那个暗恋着学长的学妹,以人的心情,对伊藤信光学长做最后的告别。

也是对以往人生的告别。

在伊藤信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之后,武藤明美拽了下狗绳。

“走吧!”

“汪汪!谢谢明美大人!”

野口由美知道,刚刚武藤明美是在等自己。

然后,野口由美就继续沿着道路,向东大犬行。

4、参拜河合神社

野口由美爬过同志社大学和相国寺,又爬过常愿寺、法轮寺,再途径实泉院、法泉院、一乘院,京都寺社随处可见。

在途中,她还看到了一队光着头、脖子上戴着的不是项圈而是念珠的女犬,在门口向寺庙里的和尚道别之后列队大犬行,爬着离开寺门。

她们是所谓的“犬尼”。

受镜宫清子发扬光大的女犬道思想的启发,于是一些强调苦修的尼姑开始试图探索将女犬修行融入到佛教修行之中,于是就产生了现代修验道中的“女犬修”。

女犬修的尼姑没有住所,也不为他人做法事来谋取利益,她们没有任何私产,除了脖子上的念珠,也没有任何个人物品,不穿衣服,和女犬一样爬行,吃信徒和寺院施舍的食物,借宿时也只住如狗屋之类给动物住的地方。

她们是佛的女犬,主人就是心中的佛教信仰。

犬尼们也会进行“肉身布施”。

如果有人想要和她们交合,只要诵念一遍《妙法莲华经》,她们就会和对方交合,并且不要求任何其他回报。若是身有残疾发不出声音,也可以用抄写、观阅等方式替代。

她们也会向寺院乞求布施医疗给她们,让寺院出钱雇佣医生来为她们检查身体,她们怀孕之后,也会来寺院生产,生下来的小孩也请寺院代为抚养。

“汪汪!”

“汪汪!”

“汪汪!”

犬尼们经过野口由美她们身边的时候,笑着狗叫了几声,算是打招呼。

“汪汪!”

“汪汪!”

野口母女也狗叫了几声作为回应。

没有假惺惺的寒暄,没有文绉绉的敬语谦辞。

只有狗吠。

然后犬尼们就离开了。

同样身为女犬,野口母女从这些犬尼感受到了一种返璞归真、脱俗入道、豁达至极的生活态度,不禁心向往之。

过了一乘院,很快就到了鸭川。

春季的鸭川,水面清澈、波光粼粼,几只花鸭在河面上游动戏水,鸭川就是因为这些鸭子而得名的。

“真是宽啊!”驻足葵桥,堤秀一感叹道。

“是吗?”武藤明美随口应了一声。

“明美怎么好像没什么感觉啊!”堤秀一笑着说,“怎么?觉得鸭川不够宽吗?”

“离开台湾之后,我瞒着父母去了一趟中国。没有去北京、上海、广州那样的大城市,就到了对岸的福州。就觉得离得那么近,好歹也应该去看一下。”明美望着静静流淌的鸭川,有些出神,淡淡地说,“福州的闽江,城区里的窄的地方也有两百米左右,宽的地方约有一千两百米,靠近入海口的地方有三千米以上。”

声名不显的闽江就已如此,那他们时常放在嘴边的黄河与长江,到底会波澜壮阔、汹涌澎湃到什么地步?

当时,明美扶着船舷,看着闽江入海口,觉得自己要犯巨物恐惧症了。

“那、那肯定没有鸭川清澈漂亮!”堤秀一愣了一下,然后不甘心地说。

“那是自然,好了,我们继续走吧!”转过头来,武藤明美有些宠溺地看着在身边赌气的堤秀一,温柔地笑着说。

小小的,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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