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圃里的草药香气依然在微风中弥漫。萱和行雪并肩蹲在草丛旁，手中各自拿着工具采集药材。萱时不时偷瞄行雪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忽然伸手，轻轻碰了碰行雪的手背，像是无意，却又带着几分试探。行雪抬起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但随即又低下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最近里好热闹啊，之前的四王子已经正式登基了。"萱轻声开口，试图找个话题，"国王大人去世，整个宫廷都在忙着新王的事。"

"嗯。"行雪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应了一声，声音依然平静，"不过这些事和我们没关系。"

萱点点头，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是啊，我们只是奴隶，上面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不过，我听说素柔公主要被送去阿斯塔利亚王国和亲，已经开始准备了。你……你知道这事吗？"

行雪的手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泥土上，沉默了片刻才淡淡说："我知道。"

萱咬了咬嘴唇，犹豫着继续问："那……她和亲的时候，会不会……带上你一起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不安，眼睛直直地盯着行雪，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行雪没有抬头，依旧低头挖着药材，声音低沉而含糊："不知道……这种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他明显不想多谈，语气里带着几分逃避。

萱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酸涩，却也不好再追问。她低头继续忙碌，手指却有些发抖。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两人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另一边，素柔侧躺在寝宫的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满是汗水，脸颊通红，气息紊乱。金色的嫁衣挂在不远处的架子上，在壁灯下闪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她的处境。自从和亲之事敲定，她便被软禁在这寝宫中，不许踏出一步。无昼为了避免她在这段时间因为不满而又什么言行不当的地方，甚至连她的身体都被施加了羞耻的束缚。

她的阴蒂和乳头被细红线紧紧拴住，线的末端系着小巧的铃铛。稍有动作，敏感的三处便会被牵扯，带来酸麻胀痛的感觉，铃铛也会发出清脆的叮铃铃声，刺耳地回荡在寂静的寝宫中。两周来，这种折磨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意志。她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稍有触碰便会颤抖，甚至时常被逼到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真正释放。她的双腿间不断溢出爱液，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让她羞耻得几乎崩溃。

一开始，素柔还试图掩饰自己的状态。她咬着牙，在叮铃叮铃的响声中强撑着自己洗漱、更衣，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尊严。行雪每日来服侍她时，始终低垂着眼，不发一言，也从不主动询问她的状况。这种沉默让她感到无比屈辱，仿佛自己连被怜悯的资格都没有。然而，几天后，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自理，只能任由行雪帮她更衣、洗漱，甚至喂她吃饭。

行雪在服侍时，始终低垂着头，似乎从不正眼看她的身体。他的动作机械而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正如她一直以来也将他视为无生命的沙子。可这种冷漠却让她更加痛苦——她宁愿他露出厌恶或嘲笑，也不愿被这样彻底无视。

……但行雪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每当他为素柔更衣洗漱时，她那被折磨到极致的身体反应都会刺痛他的神经。她的肌肤雪白如玉，布满暧昧的红痕，细红线勒紧她最敏感的三处，铃铛随着她的轻微动作发出叮铃铃的脆响。那无时无刻都在响动的声音像是魔咒，钻进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忽视。他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分神去想别的事，可那湿热的气息、她压抑的低吟、还有她身体传来的颤抖，都在不断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只有逃到药圃时，他才能短暂地平静下来。短暂的轻松就像干渴到极点的人喝到了甘露。但哪怕行雪想，他也始终无法和萱更进一步。

………

夜色渐深，药圃里的草药香气在风中愈发清淡。行雪低头看了一眼天色，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他不能再沉溺于这片短暂的乐园来逃避现实，素柔大概还在寝宫里等着他。他心神不宁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准备离开。

"我得回去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的眼眶湿漉漉的，仿佛蓄满了说不出口的情绪。她咬了咬嘴唇，似乎纠结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细小却坚定："可以…可以吻一下我吗？"

行雪感觉自己的心软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萱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和羞涩，像是能将他的心彻底融化。他翘了翘嘴角，发现自己根本不能也不想说出拒绝的话。内心的挣扎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自己不该再进一步，可看着萱那副小心翼翼又满怀希冀的模样，他叹了口气。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下头，轻轻靠近她。萱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行雪的唇轻轻触碰到她的额头，停留了不过一瞬，便迅速退开。那一吻轻得像是羽毛拂过，却让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真的得走了。"行雪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他抬起手捏了捏萱红红的脸颊，指尖是温软的触感。

行雪有些眷恋地摩挲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

萱站在原地，愣愣地摸着额头，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她看着行雪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既甜蜜又酸涩。她知道，他心里藏着许多事，可她不敢问，也不想问。

………

寝宫内，素柔的身体已经虚软到极点。三颗敏感的肉粒被从根部紧紧束缚着，每一点点极轻微的动作都让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她不住地颤抖，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她知道行雪很快会回来，帮她洗漱后喂她一碗安神药，让她能短暂地睡去，逃避这无尽的痛苦。

她的心情只剩下无比的麻木。

对无昼，她从未有过爱情，有的只是作为妹妹对兄长的依赖。然而，被唯一有过亲近的亲人抛弃，让她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无昼在临别前反倒再没有一丝温情，只是变本加厉地使用她的身体。他完全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似乎要将她彻底摧毁，只为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素柔不知道，带着这副早就被亵玩殆尽的身体到了阿斯塔利亚王国，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素柔彻底陷入沉默，几乎不再开口说话。行雪在纠结的事她完全不在乎，根本没必要考虑奴隶的想法，早就将他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随她前往异国。

行雪强压着心里的一股火，夹杂着怨恨、怜悯，还有一种被他狠狠压抑欲望，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两人早就被命运扭曲地交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这段时间他不断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酷刑，左腿被生生打断时的剧痛，至今仍刻骨铭心。他自私的拥有了一个和素柔完全没关系的净土，利用着另一个女孩单纯的爱慕，纾解着这种纠结和痛苦，犹如饮鸠止渴。

寝宫内的空气越发沉闷，素柔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的身体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牵动敏感处，带来一阵酸麻的痛楚。铃铛声叮铃铃地响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敏感的肉粒越有感觉得勃起就会被越勒紧到深处，她的双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湿热的触感让她头脑发晕。她咬紧嘴唇，试图压抑住身体的反应，可那股被逼到边缘的快感却让她不住颤抖。

………

行雪往回走着，左腿的旧伤被牵扯到，一瘸一拐的也不能走得很快。

不知是因为这伤真的不会好还是怎样，阵阵熟悉的刺痛钻心而来。他皱起眉，脸上渗出冷汗。

回到寝宫，他推开紧闭的门。阴暗的房间里，短促的铃响骤然刺入耳膜，行雪紧绷的呼吸猛地一滞。素柔嘶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今天太晚了。"

行雪沉默着点起一盏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室内，映出素柔虚弱的身影。她闭着眼，浑身是汗，肩膀一颤一颤地抖着，像是连呼吸都成了负担。她断断续续地命令："抱我去洗澡……我起不来身了。"

"是。"行雪低声应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顿了顿，弯下腰绕到她身后，一手扶住她的背和肩膀，高热的身体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近距离下那股气味直冲鼻腔，让他不由得紧紧闭了几下眼。最折磨人的时候又到了。

另一只手从她的膝窝穿过，小臂刚触碰到她的腿根，便蹭上一层湿滑黏腻的淫液，温热而腥甜的气息让他心跳一乱。他叹了一下，将素柔整个人抱了起来。胸部和腿间被牵扯，细线勒紧敏感的肉粒，素柔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又是一股黏腻的液体喷溅出来，淌在行雪的腹侧。

素柔似乎真的被折磨狠了，窝在他怀里，头无力地埋在他的胸前，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急促地呼吸着，一颤一颤的。铃铛声随着她的喘息不断响起，叮铃铃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刺耳而暧昧。因为抱在怀里，昏暗的灯光隐约透过完全汗湿的纱裙，映出她被挤在一边的胸部，那极其肿胀的鲜红乳头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被摧残到极致的果实，刺目而诱惑。

行雪抱着素柔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温热的水流漫过她的身体，激起一阵轻微的铃铛声，叮铃铃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素柔闭着眼，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了一些，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浴桶边，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虚弱。

行雪跪在浴桶旁，拿起木梳，轻轻为她梳理长发。湿润的黑色长发顺着他的手指滑过，柔软而冰凉，像是绸缎一般。他低头专注地梳理着，尽量不去触碰她的身体，避免牵动那些敏感的地方。然而，水波荡漾间，铃铛声依旧时不时响起，伴随着她微弱的喘息，让他心头一阵紧缩。

沉默许久，行雪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公主……要把奴也带去阿斯塔利亚吗？"

素柔恹恹地靠着，似乎早已不再思考任何事。他的声音像是打断了她的某种思绪，她微微一怔，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

她的反应迟钝而茫然，像是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行雪垂下眼，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梳理着她的长发。浴室内的空气湿热而沉闷，水汽弥漫间，素柔的身体在水下若隐若现，那些红线和铃铛在水波中微微晃动，刺目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过了片刻，素柔才像是缓过神来。她缓缓转过头，漆黑的眼睛几乎没有一丝光彩，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明明身体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力，她的语气却变得可怖而冰冷："为什么这么问？"

行雪的手顿了一下，木梳停在她的发间。他低垂着头，避开她的目光，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奴只是……想知道公主的打算。"

水波微微荡漾，浴室内的空气越发湿热而压抑。素柔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像是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铃铛声随着她的轻微动作再次响起，叮铃铃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虚弱却尖锐："你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在担心别的什么？"

行雪低头梳理着她的长发，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木梳在湿润的发丝间微微停顿。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平静："奴只是随口一问。"

"随口一问？"素柔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自己的去留了？还是说，你在宫里有了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她的语气越发尖刻，像是试图撕开行雪那层始终平静的外壳。行雪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梳理着她的长发，沉默得像一块石头。

水波荡漾间，铃铛声叮铃铃地响起，伴随着素柔急促的喘息，空气中的暧昧与压抑越发浓重。

素柔的身体颤了颤，转回视线，目光空洞地盯着水面，过了许久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也对，你一个奴隶，哪来的资格挑三拣四。就像我一样……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自言自语，"去了那里，我还能剩下什么？连这副身体，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胸前，细红线勒紧的地方传来一阵酸麻，铃铛声再次响起，刺耳而羞耻。

行雪的手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颤抖的手指上，心中不知为何还是一紧。他低声说："奴只是不想您受苦。"

刚说完就不禁手一顿，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说。

果然，这句话像是点燃了某种导火索，素柔猛地转头，乌黑的眼里里燃起一团怒火："受苦？你是在怜悯我？………明明只是一个奴隶，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几分失控，"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条狗，一颗沙子！"

行雪垂下眼，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跪在浴桶旁。

素柔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牵动到敏感处，汗水立刻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湿热的浴室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怒火来得快，消得也快，片刻后，她又闭上眼低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厌："不过……我又比你好到哪里去呢？连狗都不如，至少狗还能被人疼惜。"

行雪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水面，试图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素柔睁开眼，斜睨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怎么？还敢心疼我？还是说你觉得我活该？"

"奴不敢。"行雪低声说，声音依旧平静得没有波澜。

"不敢？"素柔垂下眼，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像是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破绽，"你，其实根本无动于衷吧……每天看着我这副样子，帮我洗漱更衣，你对我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想法吗？"

雪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依旧垂着，没有接话。素柔见他不答，眼中闪过一丝自厌，语气愈发冷了："回答我啊？你是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在装？"

行雪沉默，他心里开始窜起火苗，他几乎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低着头。

素柔已经很久很久没再这么尖刻了，自从那件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太怪，她一装样子就是好几年，今天终于又要原形毕露了。行雪很想抬起头，狠狠瞪视眼前这个女人，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再说出这些话语。

………闭上眼，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素柔被自己折断脖子没了声息的死相，他想着这具艳尸，下腹一紧。

心里几番变换，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捏在掌中的木梳的齿把掌心都扎破了。

行雪被疼痛刺激得找回了些理智，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声回应："…奴只是个奴隶，不敢对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非分之想？哈哈…"素柔冷笑，笑声里带着几分病态的疯狂，"那如果我命令你对我有想法呢？你敢不听吗？"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像是猎人盯着猎物，带着一种扭曲的期待。

行雪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公主的命令，奴不敢不从。"

这句话像是彻底点燃了素柔的情绪，她猛地坐直了些身体，水波荡漾，铃铛声叮铃铃地响成一片。因愤怒和羞耻而强打起的精神让她的眼下泛起病态的红："好啊，那就过来……你的这种用法，我还没试过呢。"

行雪松开手，木梳掉落，掉在浴桶旁发出突兀的声响。他抬起头，终于对上素柔的目光。

素柔咬紧嘴唇，声音低而颤抖："终于，还是这副很恨我的表情，你终于肯再这样看我了……"

她伸出一只手，抓住行雪的手腕，用力拉向自己。水滴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行雪微微挣了下，却被她死死攥住。

素柔的目光里满是疯狂，声音低哑："你不是说我可怜吗？那就可怜可怜我，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

行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公主……真以为奴不敢吗？"

听见此话，素柔却猛地扬起另一只手，狠狠一耳光甩在行雪脸上："谁准你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啪” 的一声脆响在湿热的浴室中回荡。

行雪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碎发盖在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浴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短暂的沉默中，只有水波荡漾和铃铛叮铃铃的细微响声。

素柔喘着粗气，手指微微颤抖，她一时有些愣住，仿佛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片刻后，行雪缓缓转回脸。他没有再说话，像终于放弃了似的，只是扯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在素柔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地探身向前，一把将她从浴桶中拽出。水花四溅，溅湿了他的衣襟，铃铛声叮铃铃地响成一片，刺耳而急促。他的动作粗暴而迅猛，左腿的旧伤让他微微踉跄了一下，他的姿态显得有些狰狞。

素柔的身体被他强硬地拉出浴桶，湿漉漉的赤裸肌肤一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滑落，细红线勒紧的地方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红。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行雪已经从背后死死禁锢住她，将她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怀里。他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她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无法呼吸。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和压迫感。

"你……放开我！"素柔激烈地挣扎着，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慌乱。她的双手用力地捶打着行雪的手臂，指甲划过他的皮肤，试图挣脱他的禁锢，甚至抬起脚狠狠踹向他的小腿，试图让他松手。可她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每一次剧烈的挣扎都牵动着细线，敏感的三处肉粒被勒得更紧，极酸极麻的电流感从胸前和腿间窜遍全身，让她的双腿不住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却还是挤出愤怒的低吼："放开我……你这低贱的的奴隶！"

行雪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他的下巴贴在她的肩窝处，低声质问："放开？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让人发寒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素柔的身体一僵，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身体的异样反应，可铃铛声叮铃铃地不断响起，像是无形的羞辱，刺得她耳膜发疼。

在这一刻，素柔忽然后知后觉，从小到大一直服侍自己的奴隶，原来也是个雄性。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成长为一个成年男人。他的手臂坚实如铁，胸膛宽阔而炽热，强硬地把她禁锢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背部，带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压迫感。

她眼前一黑，眼前的世界一下明明灭灭的开始扭曲，闪过无数模糊而沉重的画面——深夜里被压在身下的无力感，烛火摇曳下那张熟悉又冷酷的脸，粗暴地扯开衣物的声音，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还有耳边低沉而贪婪的低语……让她的脸色瞬间发白，浑身颤抖起来，但一种本能的恐惧催使她张开嘴，想要爆发出尖叫——

声音还没出口，行雪的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她瞬间感到窒息。

她的喉咙被死死卡住，只能发出扭曲的呜咽声，"呜……咳咳……"她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像是被扼住的鸟儿，双手本能地去抓他的手腕，指甲嵌进他的皮肤，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嘴里挤出沙哑的哀求："放……咳……放开……呜……"

"别叫。"行雪冷冷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手指收紧，在她脆弱的喉咙上留下浅浅的淤痕，窒息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让素柔的眼前开始发黑。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双腿无力地乱踢，试图挣脱，可行雪的禁锢却越发深重，仿佛要将她彻底碾碎。她咳嗽得越发剧烈，"咳咳……呜呜……"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声带着绝望，像是被逼到绝境的低鸣。

素柔气得不断挣扎，咳嗽着挤出声音："放开…咳…你…竟敢……"她的身体扭动着，细细的红线被牵扯得更紧，敏感的肉粒像是被电流击中，酸麻的刺激从胸前和腿间直冲脑门，混杂着一阵阵窒息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双腿虚弱地乱踢，试图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可行雪的力道却没有半分松懈。

她颤抖着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双鬼一样压抑着怒火和恨意的目光。她身体一软，几乎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行雪冷笑："想让我松开你？然后呢？像五年前一样叫人过来再把我另一条腿折断？还是这次干脆把我杀死？"

素柔的眼里渐渐从被羞辱的愤怒转为恐惧。

她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男人，双腿无力的挣扎晃动着，她感觉到臀部后面紧紧贴着的坚硬滚烫的热度，隔着他薄薄的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性器已经完全勃起。

素柔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仿佛不由自主地到达了某种临界点。她发出呜呜的哀叫，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淫液和潮水喷溅而出，淌在行雪的腿侧，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落，带来一种极致的羞耻。

行雪看着她原本瞪视自己的眼睛一瞬间在失神失焦，怀里的身体也忽然没了挣扎，开始微微僵直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感受到下腹和腿侧被浇上一股黏稠的热液。铃铛声随着素柔急促的喘息叮铃铃地响着。

短暂的沉默后，行雪意识到她在自己怀里高潮了。

他的眼神微微一黯，垂下眼，禁锢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但依旧将她抱在怀里，没有放开。他松开掐着素柔喉咙的手："公主……"

素柔没有回应，只是紧闭上眼认命似的一味喘息着，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行雪沉默片刻，抬起一只手，轻轻触碰她胸前被细线缠紧的乳头。那颗鲜红的肉粒早已勃起到极限，涨硬得像是快要裂开，触感饱满而滚烫。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尽可能温柔地抚动，试图帮她宣泄压抑的性欲。

素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铃铛声再次响起。她在他怀里不住颤抖，敏感的肉粒被触碰的瞬间，带来一种几乎痛楚的快感。行雪的另一只手滑到她的下腹，轻轻触碰被细线勒紧的阴蒂，那里同样涨硬得惊人，湿热的爱液不断溢出，喷湿了他的掌心。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她，可每一次触碰都让素柔的身体剧烈反应。她一次次被逼到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次在这种温柔的抚弄下崩溃，淫液不住地淌下，水波荡漾间，铃铛声和她的低吟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再次高亢响起的呻吟声和叮铃叮铃的响声，行雪感到头晕目眩，手指动作尽量轻柔而克制，可湿热的气息和她身体的颤抖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下腹的热度越发难以压抑。

………

许久，素柔已经一次次高潮到失神，湿滑的液体顺着她的腿间淌下，浴室内的空气越发湿热而暧昧。她渐渐从眩晕中回过神，但发出的声音却是自虐般的喃喃："别停……还要……"

行雪的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汗湿的侧脸上，湿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带来一种难以忽视的触感。她的喘息渐渐平缓了一些，可眼神依旧空洞，像是已经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行雪低头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

浴室内的水汽越发浓重，地面上淌着从浴桶中溅出的水渍，湿滑而冰凉。行雪皱起眉，旧伤开始隐隐作痛。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那里已经浮现出浅浅的淤痕，提醒着他此刻的失控。

素柔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湿发贴着她的脸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喘息，铃铛声随着她的动作时而响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行雪的手臂，已经几乎没有了半分力道。

"为什么……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掐死我……"她像是自言自语版呢喃着。

铃铛声叮铃铃地响起，又渐渐沉寂。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空间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暧昧。

行雪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抬起手，凝视着手指上沾着的黏腻湿滑的液体，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他艰涩地开口："够了吗？"

素柔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像是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小说相关章节：金色的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