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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二),2

小说: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罪恶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 2025-09-08 08:53 5hhhhh 5380 ℃

  C市某栋不知名的建筑之下,藏着一个神秘的房间。

  与上方粗糙的设计相反,房间内装潢十分考究。华丽的吊灯,典雅的地毯,这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幅精致的油画,炫耀般的展示着房间主人的高贵。

  而在房间的正中,一名美丽的少女正被束缚在一把做工精细的巨大皮椅上。

  少女双目紧闭,手臂上举,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被身下古怪的椅子强行分离,一左一右牢牢绑在了向前延伸的软垫上。她虽半裸着身子,但白嫩光泽的肌肤却并未如预料般将“画作”沾上世俗的情色,反倒是如同画龙点睛一样,为这古典的作品,注入了几分独属于生灵的新鲜律动。

  “简直就像即将遭受火刑的圣女一样呢”

  突然一阵轻佻男声从门外响起,就这么如同纯黑的油墨般,突兀的闯入了画作。

  来人装扮高贵得体,昂贵的银框眼镜下,挂着一副儒雅随和的笑脸,一眼瞧去活脱是一名书香世家的贵气公子。但如若细瞧就能轻易发现,他那藏于阴影之下的双眼,自从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便却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向眼前那具纯洁无瑕的女体上,喷吐着多到溢出的情欲。

  “啧啧啧,那身警服之下,藏的原来是这么一副色情的身体”

  一步、两步,他逼近的脚步之下,好似潜藏着一只欲望的魔鬼,一口又一口,放肆的吞食着房间内的那股神圣气息。

  少女内裤中心隐隐浮现的色情纹理,还有那纹理的正下方地毯上,那唯一一片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深邃脏污。

  这是唯有欲望的眼睛才能发现的线索,隐晦的向人们述说着包裹在圣洁外衣之下的罪恶。

  “让我先试试你的成色,睡美人”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摸向了那只早被褪去鞋袜的赤裸玉足。

  手指从圆滑的脚跟着陆,缓慢划过白嫩的脚心,再抵达红润的脚趾,最后插入那深藏的趾缝,一寸一寸,如同舔舐一般,将这圣洁脚底的每个角落,用最猥亵的手法品尝。

红润的脚底好似不愿打扰主人的沉眠一般,尽管承受着这般调戏羞辱,仍是安静的忍耐着,但奈何她们从出生到现在,从不曾锻炼过这浑身稚嫩的痒肉。

她们都怕极了这猥琐的抚弄,自己经不住轻颤微抖不说,连带着它主人的柳眉也跟着频频皱起。

  “这小脚,滑得跟那群富家小姐似的,我果然没看走眼”意料之外的滑嫩细腻手感,让男人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嗯~脚底都这么嫩了,那腋下岂不是......”

  在苏晓曼脚底寻得的意外之喜,将他本就高涨的情欲又拔高了几分。男人再难满足于原本计划的温吞品尝,他脸上带着比之前更盛的邪笑,迫不及待迈出步子,直直走向了那两处他最期待的软窝。

  少女上半身的拘束比下半身更为考究。她的两条白皙手臂并非粗暴的直直绑在头顶,而是将小臂向后弯曲,以一个类似抱头的姿势束缚在脑后。依靠这个姿势,少女腋下的软肉相互挤压、堆叠,结合成一个个性感的肉褶,恰到好处的将腋下羞怯的软肉定格在了一个最魅惑的形状。

  红润光洁的色泽,完美平滑的弧弯,层次分明的褶皱,每看一眼都会欲望的火焰添上了一捆干燥的新柴。

  男人将头低下,鼻子微微贴近粉嫩的肉窝,但觅得的却只有淡淡的花香。

  不对,这不是她“真正”的气味。

  他欲求不满的进一步贴紧,将鼻子更深、更紧的嵌入软肉之中,这才勉强嗅到了一丝丝潜藏这芬芳之下,少女最羞于被发掘的酸涩秘息。

  “呼啊~这就是那位人人敬仰的“希望之花”腋下的本来的味道吗~”

  那淡淡的气息虽算不上香,却是最催情的秘息,是撩拨欲望的本源。

  男人一想到那位在照片里永远刚毅英武的女人,如今却如同女孩一般,乖巧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他嗅闻腋下那抹最私密的气味,他下身早已硬如钢铁的肉棒又更坚挺了一分。

  “啊~~~好闻”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评论苏晓曼腋下气味的人发自内心的诚恳评价。

  “嗯~嗯~~”

  苏晓曼的腋下敏感程度似乎非比寻常,只是面对这样微弱的骚扰,她竟已有些吃痒不住。软肉下意识的跟随着男人炽热的鼻息,一伸一缩的想要躲避,但在拘束的限制下,原本表达厌恶的抵抗,却只剩下了亲昵的蹭弄,如同献媚一般,助长着男人的施虐心。

  “唔~嗯~~啊❤~”

  直到少女嘴里开始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娇哼,男人才从这愉悦的品鉴中回过神来。

  冷静,冷静,还没到时候,得慢慢来,慢慢来。

  他高雅的品味不允许他再糟蹋这份珍馐。在少女厌恶冰冷的目光中,轻舔上丝丝香汗浸染的温热腋窝,一边享受舌尖与鼻腔的香氛,一边聆听着那跟随舌头的舔舐同步爆发的一声声羞耻的娇笑,这才是他所追求的至高享受。

  男人勉强维持住了理智,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甜蜜的芳泽,恋恋不舍的直起身子了。

艺术!这,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他再次细细观摩起了眼前这汪缓慢复苏的腋窝,他心里不知第几次的赞叹道。

  阅遍了名家画作的他,再一次由衷的佩服起了自然的瑰丽,这一刻任何名家的大作,在他眼中也不及面前这汪清澈小窝可人。他一时间竟生出了将墙上价值百万的名画扔掉,转将这小窝收入画框,高高裱装在墙上的冲动。

  可还没等他平复好激动的心情,那如同水中旋涡般的小窝,又再次将他的视线缠住,直到红润被几根细长硬物遮挡,指尖传来缕缕温热,他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连手指也不由自主被迷入了其中。

  “哦啊~这就是苏警官腋下的触感吗?这几天可让我一顿好等啊~”

  指尖上涌动的是比之足底更为软绵的触感,他没来由的用手指轻轻夹起,温柔的磨蹭,不受控制般的搓捻揉捏,他这个蹂躏了无数美女香腋的调教师,此刻竟如同第一次拿到橡皮泥的小孩般沉迷。

  “嗯~嗯~~嘻嘻嘻哈~”

  苏晓曼最敏感的腋肉突然遭到这般玩弄,激增的痒意乘着笑的旋风,渐渐吹散了那层名为“梦”的浓雾,眼前的睡美人虽仍皱着眉头,但嘴角已挂上了难掩的弧度。

  “主人,该正式开始了”男人玩得正欢之时,不知道藏在房间何处的喇叭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无机物般的冰冷提醒。

  “我知道了”男人虽出言回应,但手上动作却没半分停下的意思,好似刚才作出回答的是另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他一会儿用指甲划拨腋窝,一会儿又用指腹点按侧乳,依旧专心致志的把玩着少女手臂下那一小块软滑的方寸之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直到指尖微微湿润,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动作。

  他站直身子,轻咳了两声,便瞬间收起了刚才的狂热。紧接着再次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得更有活力一点才好呀”说罢便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棕色的木瓶,拧开盖子放到了苏晓曼鼻子跟前。

  不过数秒,那双他熟悉的冰冷眼眸便再一次睁开了。

  可明明只是睁开了眼睛,少女整个人的气质,不,应该说是气场,都在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如果之前沉睡的少女是入画的圣女,绽放的是女性共有的高洁美丽,那现在取回意志的苏晓曼,展现的就是身为女警专属的威严坚韧。

  “原来是你”

  眼神锐利如剑,语气寒冷如冰。

  只是这么一句话,竟让男人心中涌起了恐惧,即使明知自己的拘束万无一失,但他还是下意识的侧目看向了锁拷。

  在亲自确定没出差池后,他才又摆出那副油腔滑调的态度开口道“咋了小警花,如此感人的重逢时刻,只有这么一句话对我说未免太绝情了吧?”一边说着,右手一边不老实的摸上了她紧致的大腿。

  “我和你这种社会的渣滓没多的话讲”

  苏晓曼嫌恶的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表达了拒绝的态度。

  “啊呀,不想理我?这里可不是你的警局~再不回答我,我可就不得不去拷问拷问你怕痒的小腋下啦”男人见她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也不再玩闹,十根手指威胁一般故意当着苏晓曼的面,一前一后的在空气中抓挠了起来。

  “别!!!”

  苏晓曼虽对这个轻佻的男人厌恶至极,但看到他那十根满是恶意的手指,还是本能的开口了。

  “哦?这就怕啦?腋下就这么弱?这么怕痒?”

  “什么怕不怕......痒的,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晓曼见心中所想被一语道破,脸上一羞,连忙别过脸去,否认声虽大,但底气却是实打实的不足。

  男人看着那一闪而过的娇羞,脸上的笑意更盛,继续调笑道:“呵呵,我可是听手下们详细汇报过了。”

  “唔!?”苏晓曼身上好似突然有电流蔓过,嘴里发出一声阻滞的闷响。

  “我早料到像苏警官这样漂亮的女人,身上的痒肉一定不会少,但只是被摸摸腋下就忍不住失禁,是不是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他、他们是在胡说八道!”

  男人见她仍在抵赖从衣服内衬里摸出两张照片,递到了苏晓曼眼前说道“呵呵,那这几张照片也是他们捏造的咯”

  照片上的苏晓曼双眼失神,眼角含泪,皱巴巴的内裤无助的搭拉在脚腕,而那画面中最显眼的粉嫩小穴上还依稀能瞧见几滴晶莹的水珠。

  “呜.......”

  最羞耻的记忆这么直直甩到了面前,饶是她比之寻常女子更为坚毅,也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了一声近乎哀嚎的低咽,耳根也染上了一片美艳的绯红。

“哈哈!那个警局里人人敬畏的冷面警花竟然也会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今天可真是赚大发了。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他说罢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唔嘻?!”

  苏晓曼死死闭住眼睛不愿再看,但腋下突然的一痒,还是逼迫她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偏头朝发痒的腋下看去,只见男人两根柔弱的手指,已经精准的搭在了腋窝的最深处,抵在了那个她最怕痒的位置。虽只是安静的依靠在她的腋下,但对苏晓曼而言,威胁无异于两柄锐利的钢刀,她极不情愿的看向照片,可映入眼中的却不是预想中屈辱的照片。

  是他们三个?!

  映射到苏晓曼双眼中的是一大片鲜红的血迹,照片上之前折磨她的三兄弟齐刷刷的跪在其中。身材壮硕的老大老四以头贴地,双手恭顺的平放血中,而之前那个之前羞辱她的老二遭遇更是可怖。

  他原本就瘦弱的身体夹在两人中间本显单薄,但他却好似特意彰显存在一般,如同邪教仪式一般双手高举,依靠残破的手掌,在空中合十成一个诡异的十字。脸上的表情虽因剧痛拧在一起,但还能看出眉宇间那勉强挤出的谄媚。相机的快门精准的捕捉到了笑与哭同时在他脸上杂糅的时刻,一眼看去是说不出的诡异惊悚。

  “我明明都警告过他们,不能碰你的腋下了,居然还敢不听话,好在他们主动坦白了,不然掉的可就不止手指这么简单了。”男人平静的叙述着。

  “不过他这种小角色只付出几根手指的代价,就能尝到你这种女人,他应该也觉得划算的。”他说完炫耀般的轻抚弄了两下苏晓曼的腋下,脸上笑容比之前又更胜了几分。

  “恶心!”苏晓曼忍耐着酥痒,勉强挤出了两个字。

  “诶,看到折磨自己的人渣,落得这幅惨样凄惨,心里该是痛快才对嘛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刺耳又放肆,目中无人的样子好似有顶王冠戴在头上。

  “你这是违法的!”

  “我可是在替苏警官出气呀,你的法律连他们这种无恶不作的人渣也要保护吗?”

  “他们的罪,法庭自会定夺,不需要你这些假惺惺的私刑”

  “哎,刚可爱没多久,又凶起来了”

  男人貌似也不想多和苏晓曼争论,抬起右手轻打了一个响指。

  不一会儿便从门外进来了一名侍者。

  来人身材高挑,面容冷峻,一头乌黑的齐耳碎发之下,修长的双臂一只握拳放于胸前,另一只优雅的扶住托盘,下身如运动员般紧致匀称的腿上着的是一条熨烫齐整的黑色长裤。一件一尘不染的纯白衬衫贴身的套在上身,可饶是如此洁净的纯白面料,和这位侍者脸上白皙光滑的皮肤相比竟也还是显得有些暗淡。

  苏晓曼看着来人如此庄重的气质,瞬间还以为穿越到了某个欧洲中世纪的古堡。

  女人?

  苏晓曼双眼盯着侍者胸口那不可忽视的凸起,这才后知后觉的分辨出她的性别。

  不,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又看向侍者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五官,暗自纠正道。

  “请,主人”音色磁性温暖,但语气却平淡如水,听不出感情。

  她就是之前广播里的那个人。苏晓曼默默的想到。

  “现在人也到齐了,我就给我们的苏警官简单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助理,Z小姐。后面几天你的衣食住行包括洗澡在内,都将由她来负责。”

  “而我嘛,就是这个小组织的创立者之一,代号为Y的就是我”

  Y!?

  之前抓入警局的这个男人,居然就是她们小队这一年来一直追寻的Y?

  “原来你就是Y!”苏晓曼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呀,苏警官不愧是警局的王牌,那天的突击确实漂亮。我们在警局安插了这么多眼线,还是没能及时收到消息。我那天本来只是去其中一个场馆后台闲逛,顺便瞧瞧新一批货的成色,哪曾想苏警官突然带人冲了进来,那几双小脚我还没来得及碰就被抓走了,回来的时候可是被几个同僚笑话了好久呢”

  “总有一天,你和你那些狼狈为奸的朋友,都会被一个不留的送进监狱!”

  “哎呀,眼神真吓人啊。就是不知道苏警官是打算用这敏感的娇躯来送呢,还是这爱出汗的小骚腋来送呢?”

  “你、你!”

  苏晓曼拳头捏了又捏,可深陷敌营,手脚被缚的当下,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羞辱。

  “不过相比于C市这个小组织的头目,我最为搔痒调教师的身份,倒是更出名一点。”

  见苏晓曼搭不上话,Y先生退后一步如同绕口令一般开始了自己的自我介绍。

  “不管是富家千金脚底第一次被刷子搔痒时的爆笑挣扎,还是新婚妻子菊穴第一次被毛笔侵犯时的性感臀舞,只要是和搔痒相关的反应都是我的最爱。”

  “不管是揉捏体操冠军的性感肉腿,让她在求饶声里体验人生一次的羞耻失禁。还是舔舐异国修女的闷热腋下,让她在娇喘声里感受人生第一次的激情潮喷。只要是和搔痒相关的手法也都是我的强项。”

  “我就是组织的金牌调教师,Y!”

  他语速奇快,眼神中也满是狂热,好似炫耀一般迫不及待的将这些变态残忍的头衔当做奖章贴到了身上。

  他说完优雅的鞠了一躬,一边的侍者还配合着鼓起了掌。

  但他这宛如滑稽剧一般的表演,作为他今天服务对象的苏晓曼听了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听了我这自我介绍,你没什么表示吗?苏警官”他见苏晓曼不说话,礼貌的询问道。

  “你当真是个十足的禽兽!”

  “哈哈骂得好呀,气势很足,果然不愧是王牌队长,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不屈的态度,撑不撑得过一天呢。”

  Y先生说完又恢复了之前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也不管苏晓曼脸上的是冷酷还是愤怒,自顾自的拿起侍者递来的笔杆,洋洋得意的介绍道:“这支笔可是我在西伯利亚猎到的第一匹野狼尾巴上的毛做成的。虽然用来写字有些太硬,但挠痒倒是正正好。”

说罢将笔头递到苏晓曼面前,似要让苏晓曼看清每一根遒劲的狼毫一般饶有兴致的轻晃着。

“苏警官刚刚不是骂我是禽兽吗?兽人就得用这兽毛才相配嘛哈哈哈哈哈”

  她看着那粗硬的银灰笔尖,腋下一阵发麻,胳膊下意识的收紧,皮肤摩擦在皮制的椅子上,发出了一声怯懦的“嘎吱”声。

  “这都还没开始就怕啦?别急呀苏警官,试过了再怕也不迟呀”

  “把这怪东西拿开!别随便碰我......唔!?”

  没等苏晓曼把话说完,早已男人带着戏谑的笑容,坐到了侍者提前放在身后的椅子上。手握毛笔,将那片雪白的嫩腋作了宣纸,在其上不紧不慢的描摹了开来。

  “呼......咕~噗……嗯咕……嗯嗯~!嗯……走、走开啊!”

  每一根毫毛或粗或细,或短或长,配合着男人不紧不慢的态度,虽不至于太痒,但却饱含着一种莫名的焦躁。

  怎、怎么一开始就这么难忍......苏晓曼紧皱眉头,心里暗暗叫苦。

  “诶呀呀,苏警官,这个道具可是连开胃菜的程度都还达不到呢,要是这么撩拨几下就忍不住笑出来,那你后面几天,可有得受咯”Y先生见自己不过随意的划拨了几下,换做寻常少女最多也不过厌恶的瞪他两眼,可面前这位小女警却已早早皱着眉头,开始了如临大敌一般的忍耐。

  “这毛刷在腋下抚动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是不是很痒?很想笑啊?现在开口向Y大人娇滴滴撒个娇讨个饶的话,我还能考虑对你温柔一点”男人威胁一般的快速滑动了两下笔毛,等待着苏晓曼的回应。

  听到如此露骨的戏弄,苏晓曼心中一火,可发泄的痛骂被死死堵在羞耻的笑声后面,她也只能咬紧嘴唇偏过头去,憋屈的忍耐着腋下恼人的痒意。

  Y先生见没有回应,倒也不恼,只是理所当然般的暗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噗……呼呼……呼呼呼……”

  在感知到男人手上动作变化的那一刻,苏晓曼艰苦维持的平衡也理所应当的受到了波及,她的身体如同一个盛满笑意的瓷器,在此刻第一次产生了肉眼可见的裂纹。

  而狼毫又如无数细密的触手,见缝插针般嵌入这新鲜的缝隙之间,每一次悦动,便从其中勾出几缕无奈的闷哼。

  应该快来了吧,那种忍耐到极致后的闷笑。

  他品尝着房间里越来越勉强的闷哼,如同之前无数次的调教中一样,轻轻闭上双眼,好似聆听音乐剧的开幕般,全身放松,随时准备好享受那声初夜般美味的娇笑。

  “嗯咕~!?嗯嗯~~~!!嗯噗……”

  “咕嗯……噗……噗呼!库……库……”

  “咕~噗……嗯咕……嗯嗯~!嗯……”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意料之中的崩溃笑声却迟迟没有出现。

  “嗯?”

  男人自知这雪狼毫毛制作的毛笔,虽轻抚之下和寻常毛笔并无区别,可只要一稍稍加力,那根根银灰的毛尖便会褪去温柔无害的伪装,带来最难挨的刺痒。

  之前有幸体验过的女人,刚开始虽有的痛骂,有的求饶,可一旦他加重力道,所有的言语都顺理成章的转变为了耻辱的闷笑。

  但今天他屡试不爽的手法却出了岔子。

  苏晓曼高傲的自尊,是绝不允许她在这种奸佞小人的面前笑出来的。

  她虽知身陷囹圄,但从没有一刻想过放弃,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给自己鼓劲,银牙紧咬死死锁住了口中的笑声。

  苏晓曼,坚持住,别输给这种龌龊的手段。

  呼嘻嘻哈哈哈怎么又变痒了啊!唔嘻呼呼呼这些该死的毛毛,噗嘻嘻嘻哈哈别老往腋窝最里面钻呀!!

  不能去想它,苏晓曼,你能挺过来的,你能挺过来的。

  明明腋下比一般的女孩更怕痒痒,但她却凭着自己的毅力,硬是死死将笑声压到了现在。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男人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虽痒得发抖却扔未屈服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冷淡的夸奖。

  苏晓曼只感到随着男人失望的语调,腋下肆虐的风暴也如失去了执念一般,渐渐止息。

  哼,别把我和那些软弱的女人,当一回事!

  她心中暗自发狠,借着心中那股报复的快感,回头向男人望去,想在那张笃定自信的脸上,找到自己亲手镌刻的愁容。

  但即使是这样的小小期望,也还是落空了。

  笑容,笑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寻不得万分之一的杂质,100%的笑容。

  额头、眉毛、嘴角,她仔细找遍男人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也没寻不得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望。

  眼镜之下,有的只是比之前更愉悦的狞笑。

  “我之前就说过,她一定不一样吧!”男人好似炫耀一般,回头朝Z小姐叫到。

  “是,这位小姐明明拥有这么一对怕痒的腋窝。按在下的推断明明早在三分钟之前就该笑出来了,但她却坚持到了现在,实在是一位强大的女性。”说完抬起纯白手套包裹的双手,敬佩的鼓起掌来。

  这两个人,老是说什么怕痒怕痒的烦死了!

  她言语真挚,眼神中满是敬佩。可这两句诚挚的夸赞,在苏晓曼听来倒是比之前男人刻意的嘲讽更让她害羞。

  “如果是Z小姐你躺在椅子上,这样大开着腋下任我玩弄,能坚持多久呢”

  “以主人的搔痒手段,在下最多能坚持20秒。”她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见寻常女子的娇羞,轻描淡写的样子好似回答的是今天午饭的餐点。

  “哈哈哈那还真是和我们苏警官差远了呢”

  “抱歉,怕痒实在也是在下的弱点”

  “哈哈,没关系,漂亮的女人都过不了这关的,是我们的苏警官太过特殊。不过性子越烈的野兽,才越有驯服的价值。我可是好多年没动过真格了,反正我们时间还多着呢,让我们瞧瞧苏警官这副怕痒的身子,到底坚持到几时吧。”

  他满眼贪婪的瞧向苏晓曼“苏警官,你可得再多坚持坚持啊,可别辜负了我的期待哦。这女人的笑声啊可也和酒一样,藏得越久的,才越甘醇呢”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陶醉的样子好似已经品尝到了那瓶镌刻着“苏晓曼”三个字的佳酿。

  “败类!”

  苏晓曼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急不可耐的从喘气的间隙中挤出了狠辣的骂声。

  可这等公然的反抗,换来的结果,只有腋下那熟悉又难耐的刺痒。

  “噗呼嘻咕噗~~!?嗯~~咕~呜~~!!噗呼~!!呣咕~~~~!!”

  只是这短短几分钟的交锋,苏晓曼就确定了他之前的自我介绍确无半句虚言。

  这支看似轻柔无害的毛笔,男人这不知欺辱过多少无辜少女才练就的手法催动下当真成了实打实的刑具。苏晓曼只觉笔尖上那撮烦人的毫毛,始终只围绕着腋下的中心打转,有时点戳,有时划弄,或轻或重,变化多端,恰到好处的挑逗着身上那一小块最怕痒的嫩肉。尽管自己的腋下早已被抚弄了几十上百次,但每一次的触碰却仍如最初第一笔那般瘙痒难耐。

  “苏警官,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的时间有得是,你自己也清楚,你坚持不了多久了,不如直接笑出来,心头还能畅快一点”

  男人手上勤恳,嘴上更是不偷懒,轻佻的语气中潜藏的是诱她开口的险恶用心。

  “咕~噗~!?嗯咕~~噗~~!!咯咯咯咯咯……嗯呜~~!?嗯嗯~~!!”苏晓曼全然不理,或者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腋下的痒意实在难熬,光是忍住笑声,就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男人见苏晓曼仍是自顾自侧头忍笑,毫无搭理他的意思。见这套话术没用,话锋一转继续笑着说道“你不会还在期待你那个小男友来救你吧,他叫什么来着,庄宇是吧”

  “咕~噗……嗯咕……嗯嗯~!嗯……呜!?”

  越是在乎就越是脆弱,听到男友的名字的瞬间,一声惊诧的闷哼从苏晓曼嘴里漏出,将她内心的动摇精准的传递给了Y先生。

  “哦哟,只是听到男友的名字,就这么大反应,看来我又抓到了苏警官怕痒之外的另一个软处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弱点,那接下来需要做的就很简单了。

  男人不动声色的减弱了手上的力道,调戏一般的用毛笔轻蹭着痒肉“你这闷骚怕痒的腋下,估计他平时也没少玩吧?你这么喜欢她,我猜他搔你腋下的时候,你笑得肯定特别浪荡吧?”

  “咕~噗~!?不许你嗯咕~~侮辱他噗~~!!你别以为人人咯咯咯咯咯……嗯呜~~!?都是你呜嘻嘻这种恶心的变态嗯嗯~~!!!”听到男人把庄宇和他这种扭曲的变态相提并论,怒气又一次上涌,即使冒着笑出声的风险,还是忍不住开口怒怼道。

  男人虽料到了苏晓曼会回嘴,但却不曾想态度会如此热辣,即使话语中夹杂着三两声娇笑,但那眼神里实打实的威胁也着实吓了男人一跳。

  可她情绪越是激烈,便越是让男人暗喜。

  “哎,明明身旁躺着这么一对儿淫荡的腋下,居然碰也不碰,他可真是个无趣的男人。不过也多亏了他这么没有情调,我才能有幸成为第一个品尝到苏警官腋下的幸运儿呢”

  “噗……你又在呼呼……呼呼呼……胡说八道什么!”

  “哎呀,忘了告诉你,在你美美睡觉的时候,我可早就偷偷和你的香香腋下约过会了呢。我鼻子每碰她一下,她都跟被摸头的小狗一样颤抖着冲我撒娇,轻拍在我脸上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我说苏警官腋下的软肉咋这么勾人,原来是寂寞太久了”

  “嗯咕~!?嗯嗯~~~!!你再敢说恶心的话嗯噗……离我远点啊!!!”淫邪的词句每一声都如同倒入烈火的滚油,滋养着苏晓曼心中的火焰。

  “那个姓庄的小子可真是暴殄天物呀,明明苏警官要是是我女朋友,我保准每次在床上,都搔得你浪叫。”说完还嚣张的俯下身,直视着苏晓曼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补充道。

  “用腋下痒到潮喷的滋味,可是很容易上瘾的~”

  苏晓曼气愤的眼神短暂愣神后又转为惊诧,下一瞬间又被更汹涌的愤怒所取代,屈辱和憎恶的霹雳在她眉眼中闪烁,好似想当场将男人焚烧殆尽。

  最恶毒的言语在口中蓄势待发,但开口的那一刻,爆发的却只有一连串可爱的闷笑。

  “咿呀!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个时候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变快呀!!!”

  之前特意让苏晓曼大意的搔痒力度,再加上对男人污言秽语的怒火,终于让她一步步落入了这个恶毒的陷阱。

  “苏警官平时那么严肃,没想到笑声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呢”

  “噗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呼嘻嘻嘻哈哈哈快把手从我腋下拿开!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划来划去烦死了!”

  “诶呀,那怎么行,想从苏警官这种冷面美人口中听到如此动人的笑声,可是大大不容易啊。况且不想让我听到的话,苏警官把嘴巴闭上不就行了,难不成苏警官平日里这么高傲,却连区区这点痒痒,也忍不住?”

  “噗嘻嘻嘻你别得意唔呼嘻嘻哈哈这种小儿科的手段,看我马上就忍住嗯咕~!?嗯嗯~~~!!”

  “再不快点,你那个姓庄的小男友都没听过几次的甜美笑声,可都要被我听光咯”

  “咕噗~~!?你等着嗯~~咕~呜~~!!我这就忍给你看噗呼~!!呣咕~~~~!!”对自尊心比天高的苏晓曼来说,最让她恐惧的不是痒,而且屈辱的笑。

  在这种变态面前,露出这般屈辱的笑声倒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兴许是Y先生又一次提到庄宇的缘故,苏晓曼竟真的凭借毅力,一点一点慢慢闭上嘴巴,止住了笑声。

  “咕~噗……嗯咕……嗯嗯~!嗯……”

  “嗯咕~!?嗯嗯~~~!!嗯噗……”

  “咕嗯……噗……噗呼!库……库……噗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痒”就是如此霸道的感觉,即使是苏晓曼这么坚韧的女人,被搔到软处时仍不可能止住笑意。

  果然还没等男人开始惊讶,屈辱的笑声又再次冲破了刚合上不到半秒的嘴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恶,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只是挠痒痒,呼呼嘻嘻哈哈哈哈哈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就是嘻呼哈哈哈哈哈哈止不住啊!”紧随笑声其后,还有苏晓曼不甘的愤怒。

  不过这次的愤怒不是对Y先生,而是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为什么我的腋下会这么怕痒啊!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对自己发问。

  她恨透了自己这副怕痒的身子,尤其是作为弱点的腋下。

  但这得天独厚的敏感度,究其原因还是她平日里的悉心呵护。为了消除腋下那让人害羞的气味,那早晚一次的腋下保养,她就像完成上级的任务一样一丝不苟,这才打造出了这么两块光洁性感又怕痒到了极致的腋肉。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

  笔尖又一次滑入腋下褶皱间缝隙,激得她笑声又高了几度。

  完全忍不住啊!那些该死的软膏,早知道平时就不涂这么多啦!!!在心里暗自懊悔道。

  “呼嘻嘻嘻烦死了哈哈哈哈烦死了啊啊哈哈哈哈!!!”

  可让她如此煎熬的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元凶。

  明明Y先生只需要用手指掐住腋下痒肉揉捏两下,苏晓曼便会立刻发出他最期待的狂笑,但他却偏偏要用这焦躁的痕痒,不紧不慢的损磨她的精神。

  看着高傲的少女在自己的搔痒下,痉挛的颤抖、苦闷的忍耐,直至到达极限爆发出最为羞人的闷笑。这一切的一切,这每分每秒他都发自内心的享受,就好似含着一颗名贵的糖果,只舍得小口小口的用舌头舔舐着糖衣,迟迟不愿得咽下。

  但好在这次的糖果,不但比以往的更耐品味,包裹着的糖衣也更为甜蜜。

  “后面还会越来越痒哦~”男人俯身到苏晓曼耳边,好似要将所说的话刻入她身体一般,特意将“痒”字读得又重又慢。

  “呼~”话毕之际,还挑逗般的朝她毫无防备的耳朵,深深的送去了一口温热的吐息。

  “呜呀!❤”

  腋肉上附着的毛尖还未适应,敏感的耳朵又钻入了丝丝热气,苏晓曼只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朵直冲腰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娇嗔。

  “哦呀,这声娇喘是什么意思呀,难不成苏警官平时这么正经,其实私底下是一个会因为挠痒兴奋的抖M?这么快身体就有感觉了吗?”男人再一次减慢了手上的速度,坏笑着说道。

  “呼嘻嘻嘻你、你听错了!”语气却和之前谈到是否怕痒时一样慌乱。

  苏晓曼作为警局的王牌警官,是在C市罪恶深渊的最底部,与魔鬼对抗的前沿战士。她在里面看过了太多因性欲结出的恶果,在那个地方,女人是商品,是玩具,是供人享乐的耗材。

  她与这些黑暗的记忆相伴太久,不知何时连带自己的价值观也开始畸变。

  性是罪恶的,性是痛苦的。

  这个观念在脑海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她和庄宇同居的这半年,从未有过一次对这份愉悦的试探。

  她在庄宇眼中不止一次看见过对爱的渴求,但她却始终不为所动。

  那种女性的愉悦,是她从没奢求过的东西。她很感激他的包容,感激他能喜欢上自己这么一个无趣的女人。

  但刚刚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感到舒服呢......

  她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再细想。

  但面前这个男人可没有她男朋友这么好心了。

  “哦?当真听错了吗?”Y先生饶有兴致的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Z小姐。

  见到男人的目光,她好似收到了信号一般,开口道:“依据在下的经验看,刚刚这位苏警官嘴里发出的,的确是女性在性愉悦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语调还是如之前一般像水般纯粹。

  “唔......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故、故意说这些话来侮辱我”那种陈述事实一样的天真语气看似温顺,但字字都火焰般炙烤着苏晓曼的皮肤。

  “不理解,在下和苏小姐无冤无仇,为何要撒谎侮辱你呢”

  “你!你!你!”苏晓曼听到这好似孩童的追问,“你”了半天竟没找到合适的回应。

  “诶苏警官,她人就是这样,别和她置气呀,我们玩我们的”

  “谁要和你玩这种变态......噗哈哈哈哈可恶哈哈哈每次专挑说话的时候嘻哈哈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她刚想找个心中苦闷的发泄口,Y先生就主动凑了过来,但她刚一开口准备一扫心中烦闷,腋下的搔痒再一次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

  “诶呀,和我这种人打交道,苏警官可得处处留心呀,稍一放松,给我抓到机会,这小笑声可就又漏出来了。不过我看你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这对怕痒的小腋窝倒是诚实。明明之前还能忍这么久,这次倒是很干脆的笑出来了嘛,看来苏警官的身体,已经开始学会怎么取悦男人了呢。”

  “噗哈哈哈哈哈你给我住嘴呼嘻嘻啊!”

  苏晓曼嘴上怒骂不停,但也切实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明明这家伙的手法和之前没什么变化,但这次却为什么完全忍不住呢?苏晓曼心中一团乱麻。

  “身体一旦记住了笑的快乐,可就没那么容易忘掉了”

  男人还在一旁调侃着,但苏晓曼完全没有心思反驳。

  难道是自己变软弱了吗?

  但她隐隐觉察到,真相并不是如此虚幻的原因,而是更加切实可感的理由......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之前耳边烦人的沙沙声,不知何时消失了。

  那种笔刷拂过腋下干燥皮肤时,特有的烦人噪音。

  沙沙~沙沙~

  刚开始时她一度厌烦得抓狂,但没过多久,男人就成功让她转移了注意力,不过是用一种她更讨厌的方式。

  女人的直觉带着她沿着这条线索整理思绪,企图驱散脑中的迷雾。

  人类对未知的烦闷,促使她顶着难耐的痒意,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到腋下。

  “唔嘻嘻哈哈哈”

  唰唰~唰唰~

  原本极力分散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她只感觉腋下毛笔一下一下的滑动都似在心尖撩拨一般清楚明晰。

  当然代价,就是那一根根潜入肉褶的毫毛,蔓延出的痒感也同时变得越发难耐。

  “噗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一阵比一阵奔放,但她也没心思再在意,只是一心一意的追寻着一个答案。

  不对,腋下毛笔的感觉,不一样了!

  她突然注意到之前那种毛毛躁躁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尖锐集中的痒感。

  咿!毛尖钻到腋窝里面去了,好痒,好痒。就是这个之前,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滑滑的尖尖的。

  杂乱无章如同刷子般的细碎杂乱的搔痒,如今却好似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下,某种质的变化。

  滑滑的......

  难道是,汗水!?

  突然一个极其羞耻的真相钻入了她的脑子。

  “噗呼嘻嘻嘻哈哈哈哈?”

  笑声中也同时窜进了半口凉气。

  “哎呀苏警官,你终于注意到啦”Y先生停下手头的搔痒,将那支已经被汗水浸透,毫毛根根收束到一起的湿润毛笔拿到苏晓曼跟前,坏笑着说道。

  “也是多亏了你这爱出汗的小骚腋,才让这毛笔尖变得这么润呢,这个样子可比之前要痒上不少哦”他边说着将毛笔又一次贴上了苏晓曼的腋下,好似演示一般的划弄了起来。

  “这个时候,就可以这样~~轻松碰到,藏在腋肉褶皱里最最敏感的痒肉哦”Y先生手中毛笔绕过白皙的臂膀,直直奔向了粉嫩的腋心。

  毛笔经过这羞涩汁水的浸染,松散的毫毛汇聚成锋,轻而易举的钻入腋下缝隙,肆无忌惮的滑弄起了藏在其中的痒肉。

  如果说之前散碎的毫毛是如步兵般的齐进突击,那如今尖利的笔锋则是如铁骑一般的冲锋陷阵,一举突破腋下褶痕堆叠出的坚堡。原先只能在外徘徊的狼毫,如今直直插入腋心,瞄准那块最稚嫩的痒肉,如同狂欢肆无忌惮的搔弄刮蹭。

  “噗呼哈哈哈别,别滑进去!唔哈哈哈哈哈不要滑进去啊!咿呀哈哈哈哈哈把这东西拿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了会越来越痒嘛,我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诚实守信。”

  一笔一划之下,除了难耐的痒感,还有阵阵滚烫的羞耻。

  苏晓曼即使再刚强,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女人,爱美之心先于警察的职责,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早已刻下。

  这天生爱出汗的体质,对于女性来说实在太过麻烦。

  万一被下属和同事看到什么奇怪的汗渍,或者闻到什么不好的味道......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苏晓曼都会羞耻到恨不得把头埋在枕头里尖叫。

  所以每当闷热夏季到来之时,她都会在办公抽屉的文件下,偷偷藏上一瓶小小的止汗喷雾。趁独自一人之时,伸进衬衫袖口,对准汗湿的腋下喷上一喷,任那股清凉与干爽,暂时化解不时涌现的担忧,也给紧绷的神经松松劲。

  只要不是太过紧急的任务,她宁愿午饭不吃,也要回去清爽的冲个凉澡,换上一身洁净的衣服,套上一对干净的白袜,这才能心无旁骛的投身下一场危险。

  而就是那个几乎有腋下羞耻症的苏晓曼如今却被迫高举双手,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大汗淋漓的腋下,还要任其用毛笔玩弄新鲜的汗水,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本就遭痒感削弱的意志又遇到到这般羞耻的重创,过度害羞激发出的肾上腺素,将双颊和耳根好似蒸汽拂过一般红润发烫,大脑也瞬间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好羞、好羞,为什么要一直盯着那种地方?

  好痒、好痒,为什么要一直搔腋下的痒痒?

  好想停下来!好想停下来!

  而恰巧就在这时,空荡的脑中收到了一条信息。

  “哦呀这么快就已经受不了了吗?这样吧,只要苏警官你承认腋下怕痒,我马上就停下来,毕竟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就好像沙漠中缺水的人突然瞧见一片绿洲一般,还没确定是否虚妄,身体便先于意识,擅自做出了回应。

  “噗哈哈哈哈哈怕、怕痒,我的腋下唔呼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怕痒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那名警界最后的“希望之花”,那名肩负拯救使命的女战士,那名同事下属口中的“冷面”在此刻竟如同被长辈呵痒的小女孩一般娇笑着讨饶。

  对男人来说,这惊喜来得是如此突然,他嘴角浅淡的笑意,第一次变得有些狂放。

  “哎呀,没想到苏警官这次这么配合,你这水灵灵的身子当真处处是惊喜呀”

  不光是男人,就连苏晓曼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当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说了一句多么羞耻的话时,那句屈辱的投降宣告,早已如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什、什么配合?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向眼前这个男人服软实在太过羞耻,苏晓曼只是把头死死侧到一边,一如既往的厉声否认着。

  不过正和之前的几次一样,面前这个男人总有办法,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原来是我听错了嘛,哎呀实在对不住呀苏警官,那我们继续吧。”Y先生嘴上道着歉,脸上也换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但手里的毛笔又毫不留情的再次挥动了起来。

  “不要!”眼看湿润的笔尖,又贴上了腋下,苏晓曼下意识制止道,急迫的嗓音听着像是一声悲鸣。

  “不要什么?我不是听错了吗?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责罚可不能停啊”男人手里的毛笔故意绕着苏晓曼腋心这个最敏感的位置,只在周围慢条斯理的轻点细拨。

这个意思苏晓曼再明确不过了,但承认说过怕痒这种话实在太......

“噗呼哈哈哈别,别戳啦!唔哈哈哈哈!”

  突然腋下最怕痒的地方又被点戳了两下,这两下的露骨的威胁终于还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沉默的苏晓曼终于断断续续的开口了。

  “呼嘻嘻好吧,我、我承认之前说过,唔嘻嘻嘻快把笔拿走!”

  “哦?说了什么,你这么一耽搁,我倒是记不清了”

  “唔哈哈哈哈你快告诉他,呼嘻嘻嘻嘻嘻哈哈我刚刚是不是承认了!”

  “在下确实......”

  “嘘嘘嘘,Z小姐,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苏警官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是,谨听主人吩咐”

  “好了苏警官,我之前到底到说了什么呢,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动真格的咯”他手中毛笔这次也不再局限于腋心四周,开始时不时滑入其中,挑逗上面的痒肉。

  人是习惯驱使的动物,只要做过一次,第二次便容易许多。

  他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消磨着苏晓曼的意志。

  “噗嘻嘻唔哈哈你!”苏晓曼想狠狠瞪他一眼,可嘴角不时漏出的轻笑却硬是将汹涌愤音化作了妩媚的娇嗔。

  “那我给你三秒钟,再不说,我可要动真格的咯”

  “三、二......”他嘴里每念一个数字,手上的力度就加重一分。笔尖也刻意放到了苏晓曼手臂的位置,好似配合着倒数一般裹挟着递进的痒感,直直滑向了腋心的方向。

  就是这样,倒数的紧迫再推她一把,原本绝不会出口的羞耻词句就......

  “呼嘻嘻等等!嘻嘻哈哈哈别数噗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快啊!”

  “噗……呼呼……呼呼呼……我、我承认我怕痒行了吧......呜嘻哈哈哈哈哈快拿开啊!!!”一向直爽的苏晓曼,在这无耻的手段算计之下,真如深闺中娇滴滴的大小姐一般红着脸承认了怕痒的事实。

  不过Y先生显然不打算让这么有趣的玩具,这么快从手里溜走。

  “你在审讯问我的时候,声音可比这大多了”Y先生仍旧带着笑意,不依不饶逗弄着她摇摇欲坠的自尊。

  “唔......”

  苏晓曼急躁的性格,最受不了这钝刀割肉般的拉扯,与其这样还不如破罐破摔来得实在。

  “呼嘻嘻嘻我怕痒!唔呼嘻嘻哈哈我承认腋下很怕痒,嗯嘻嘻哈哈行了吧!!”终于耐心到达了极限,苏晓曼自暴自弃一般,大声念出了之前死也不愿承认的事实。

  但即便做到如此地步,也还是没能让Y先生满足。

  “当真怕痒?是这个位置怕痒呢还是这个位置呢”他手上的小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的用毛笔专挑之前找到的弱点,坏心眼的戳戳点点。

  “噗嘻嘻哈哈哈哈哈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是我没猜对咯?”见苏晓曼又开始了讨价还价,之前一直在外虎视眈眈许久的笔尖,好似惩罚一般,嵌入腋下秘缝,开始是真正的挠痒。

  “咿呀哈哈哈哈嘻嘻嘻只要是腋下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很怕痒呀,唔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问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往里面伸,别往里面伸啊呼呼哈哈哈哈哈哈腋窝里面呼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受不了啊!诶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把笔拿开!!!”

  从第一次的坚持,再到第二次的犹豫,面对这第三次的发问,苏晓曼再没了之前的踌躇,大笑着痛快答出了标准答案。

小说相关章节:也还是会因为怕痒的弱点罪恶泥沼中难得绽放出的"希望之花"难逃成为腋穴奴隶的命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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