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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醒来的夜里知更鸟和养父的乱伦情爱,肉体与灵魂中催化而熟的青涩果实,3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5030 ℃

“这种情况就不要出声啦爸爸。”

与此同时纤手抚了上来,没有戴手套:是那样仔细,仿佛怀着无知儿童对新事物的好奇,落至下颌的柔嫩一寸寸向上,像麦子亲吻土地,四根指腹缓慢地擦过嘴角细硬如野草的胡子回以同样的力道擦滑指腹,因为数量众多和时间有限她不能一一细数,只是惬意地感受这股不协调的谐音。接下来五根指头都贴到了他的左边脸颊,被阳光暴雨没日没夜冲刷暴晒的坑坑洼洼的痕迹,令人揪心令人感慨时间魔力的古老分层通过指头的触摸将形象塞进少女的脑海,那触感是那般分明,让她断断续续的不动声色地喷出两缕气,这感觉简直如大地一样深沉,充满叫人流泪的魔力。

“你干嘛......”

“靠近你。”

接着向上是没人逃得过的哀戚,已经不能再被称为皱纹的皱纹与指肚相触时细微地隔开了她的手指,有如钢琴缺失黑键的错乱使她把脸贴紧些许,浓重的无言语法的浑厚气息霎时钻入她的鼻腔,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喉咙浮上一阵沉闷的咕噜声,视野已经是水洗过的明澈,她不愿看他为难的表情所以撇开视线。

“不要戏弄大人了。”

他试图推开她的手,但被拒绝了。

“这不是戏弄。”

“那是什么。”

暧昧的触摸已来到额头,那由岁月钉耙毫不留情犁开的几道深层互相挤着互相夹着,好似被楼宇挡的看不到的街,她从想到人的额头上的肉居然会这么硬所以只是轻佻的拨动两下便覆上了父亲光秃秃的脑壳,在似乎能数清有多少根头发的广袤平原上,已经得到满足的调皮少女像父亲曾揉搓自己脑袋那样稍许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就松开了手。

听不到沙哑树声的月光里,车水马龙的斑斓一块块摇晃,绮丽、梦幻。

面对父亲的质问,少女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对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的报复。”

气息与气息交融,而后化开,像蜂蜜溶进热水里,心脏在话语落地的刹那不约而同的猝然跳出原本的节点。

老人狼狈的喘着气,感到自己在深渊的边缘。唾液连带痰液一并咽进胃袋,衰朽的味道豁然温和,掺进了软弱。

“......对不起。”

她没有拒绝他的回答,但也没接受。不语,只有温热和蓬勃,青春娇靥凑近粗野的岁月,如潮水浓重的无声,老人留意的余光瞥到了她湿漉漉的晕红脸颊,一抹夕阳的温热,同时涎水拉开的淫靡触到耳畔,那声音粘稠、色情,辛辣的吐息混合着酒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吃掉。

“只有抱歉吗,爸爸。”

迷蒙的双眼,撩人的气息,挑逗的话语配合纤手的游动与步步逼近的致命危险糅合到一块组成这般足矣令人大脑宕机的行为,是炙热的暗语,是荒诞的甜蜜,那饶有意味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他,望着面部松弛的肌肉的颤抖,从额头淌落的丝丝汗水,和逐渐膨胀的呼吸,少女笑了。

就好像一切如她所料,不论是他内心的愧疚潜移默化成的无理由娇纵,还是身为没血缘关系的养父对一个孩子小心的亲爱,以及快要暮年在人生大雾里摇摇晃晃分不清方向的对处理人际关系的晕头转向,跟她的预想都分毫不差。该怎么说,要怎么做都随她所愿,只需要保持对一个完全可以用风烛残年形容的老人的小心,她便可在他身上索取到想要的。

月光涌入窗,被黑暗遮挡的面目都一丝不挂的显露出来,沁人心脾的香味钻进心房,衔着层层悸动的声响令人心笙摇荡。在没有风的心跳窸索的卧房里,不管怎样的季节怎样的温度,两个人只要时候到了、心里对一份感觉的回味重新烧起来了,那人体的升温定会感染整个空间,搅得空气和色彩都翻天覆地。

知更鸟轻浅的手拿起了巴掌大的锈迹斑斑的石头,感觉的回馈并不是她想象的结实、坚强,相反是一种经过时代洪流冲刷,在岁月的裹挟中渐渐褪去原本模样,变得深沉、纤弱。这是一只苍老,富有年代感和故事的手,像那无声流走的记忆,给人熬过一切独善其身的沧桑,和与过去不得不分别的酸涩。她把这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为的不是展现一个朝气蓬勃正值青春时节的少女肉体,而是希望他能够感受到其中怦怦乱跳的红心。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急促轻盈,却又叫人感到莫名沉重与被血液裹住的汹涌红热,这是一颗少女的心脏,是一座因为早熟对爱情充满向往又饱受爱情折磨的没有勇气的心房。她忍受、她苦恼,对年龄的差距和思想的代沟感到绝望,她同样希冀,同样祈求,渴望帮助自己躲过致命一击的星神保佑自己度过难关。

透彻的卧室里,月泪滴在蒙灰的故事书上,澄净光辉在情感和年龄的负载中洇开,像颜料在水中晕开。离开鸟巢的鸟儿面对哺育自己的至亲惊诧的眼神毫不退缩,即便她知道他多么难过,她仍义无反顾地把手握紧,不愿让掌心的一丝勇敢逃开。

“您听得到吗,这颗噗噗通通的心脏。”

母庸质疑。他听得到,他当然听得到,不如到底得聋到什么地步才会听不见这震耳欲聋的炙热节拍,勇气的一连串鼓点通过指尖清清楚楚的透进他的脑海,他的思绪,与他的记忆。对一个过去怀揣耐心与爱如今依然关爱的孩子,对一个能够接受内心憧憬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压抑感性冲动的少女,对一个跟自己一样自私混乱的英雄主义者,医生有什么资格欺骗或拒绝她,凭一个舆论一边倒的借口,还是身为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将死之人没有意义的忠告。

心绪如潮涌,搅得他脑海不得安宁。所有思考和记忆,所有的理性和感性都化作一阵风吹向远方。作为把她养大到现在的失职监护人,作为抱起她让她成长成如今模样的罪魁祸首,纵使撇开一个罪犯尚未抵消的余孽单从一个将她养活的大人角度出发,他也有责任与义务为她的任性买单。

老人嘴角颤抖着,他望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镜后的双眼也不再是往常淡漠,它变得忧伤、脆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找不到家,找不到回家的路。漫长生命中,黄昏占据了他人生的大半,低沉、忧郁,又有点热烈后的温和与恬淡,他这股性情保持了四十多年,如今在这条洒满盐的油柏路上,在油光光的手边和叮当作响的飞散的思绪里,他寂寥的一生终于入夜。

香味、热息,携着暧昧缭绕在光晕里,他从她的手中抽离,肌肤和血液一同升着温。作为父亲他想不出有营养的话教育孩子,作为长者他无法保持客观和理性替她完成理想,作为医生又无法帮助她什么,那作为被期待的人的这次,他想,自己不论如何都得回应她的期待,哪怕是错误的,畸形的,哪怕迟早有一天会暴死在阳光之下,他也要义无反顾。

“我听得到,知更鸟,我当然听得到。”他说:“热的快要把人烧着了。”

有时,再高的心理建设再多的自我忠告在身体本能的不受控制面前都会被摔个粉碎,就像那些小说或漫画的铺垫伏笔,前面长长的一路,到头的结果仍会叫人大跌眼镜。没有下雨没有下雪的永不醒来的黑夜,医生苍老的手指宛如摇曳的枯枝,它破败的触须沾满霜华,一望无尽的白和黑融进了果实一样丰收中,把腿上的故事书放置一旁,垂暮的手主动触摸垂挂的丰盈,他和数不清的年轻女人都有肉体关系,但都没保持太久。不是因为耐心,而是热情。

人会在绵长的雨季昏昏欲睡,也会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到恐惧。

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讲......

不,对男性机能尚且有力的老人来讲,年轻肉体带来的一时快乐远比和爱人携手走过的岁月来得实在的多。

即便岁月不饶人,即便欲望和念想早在时间的消磨下不再具有温度,但身为男人的本能一直都在,它们脆弱无比,会在哪一刻,或某个瞬间,跟随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来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和积累的智慧灰飞烟灭。

老去的开始是一场过往的迷失,思想的褪色是无法被证伪的迷信。

医生早已看不清自己了,可身旁佳人温烫的眼神却映射出自己还能抱得动两个婴儿时候的模样。

他苦笑了一声,含着些许怀念和感激,道:

“好沉重,什么人的心跳会这么烫啊......”

“一个陷进恋爱圈套的人。”

“怎么可能是恋爱。”他反驳道。

“那是什么。”

老人沉默了几秒:“......是爱吧。”

这句话诉出口的刹那他便接受,或者说承认愿意跟差了自己五十二岁的,经过自己培养的女孩做爱,而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德顾虑,社会舆论,父亲身份以及职责全被通通抛诸脑后。这事情实在荒谬在他身上却又不显违和,他不禁想,当年那些和这个岁数做爱的老头们,一开始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情。

“......那就是爱了。”她笑着如此说道。

就像应着内心的渴求,毕竟自己也曾想过把他俩培养成名扬名立万的实干家,可惜现实总是跟自己相背而驰,却唯独在情爱方面没和自己作对过。那该死的被‘爱’这个伟大又廉价的字儿粗暴概括的感情,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第一次,疲惫的流年愿意直视那双葱茏的绿眼,在狂热的心跳节拍里黑夜的潮汐恣意摇荡:充满欲望的精神接吻与肉体的交合别无二致,知更鸟要为他人带来幸福的洁白的双手捧住老人粗糙的双颊,她浑圆的丰乳已逼近他的胸膛,上身伴随炽烈的呼吸缓缓压低,那傲人的乳房便被重力挤压成两团厚实的肉饼,刹那间香味满盈,父亲耳边的嘈杂消散,换以美妙悦耳的呻吟。

四目相对中,少女温情的眼神审视对方片刻,于呼吸的一秒间香唇毫不犹豫地贴上。届时已无需再对望或预热,口头的承认就是绝对有力的证据,双唇交汇的那刹老人才得以真正意义上的直视多年来逃避的内心的苛责,他惊讶又悲伤的发现少女的唇是如此柔软、湿热,稚嫩灵活的舌头游走在自己苦涩的口腔中仿佛是想找着什么般搜刮着唾液、剐蹭着腔壁并与自己的舌头不停纠缠、敲打,那转瞬即逝的溽热鼻息不断扑打在自己的脸颊引得瘙痒连连,纤柔的玉手悄无声息却又异常笨拙地一点点解开衣物的遮蔽,抱着要与她处于相同姿态的目的让他丑陋不堪的全身暴露在一个月亮的视线下。

知更鸟香软的小舌贪婪无比,给予着老人唾液的同时吮走他的唾液,热量不停歇的交缠消耗氧气,漫开的啧啧水声慢慢铺展在寂静无声的昏暗卧房里,使本就暧昧的空间多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粘稠与迷蒙。赤色的晚霞在白皙的脸庞延烧,像被夕阳染红的云,不知出于何种情绪或何种想法,在掠夺唾液的时间里少女体温的上升使得她的欲望更加密集炙热,力道变得有些无法控制的她几乎要把那张椅子推到似的身体不断前倾靠近,娇媚的呻吟亦越发局促,朦胧而潮热气息在幽兰月光下显出接二连三的形状,如同诉说她此刻不着片缕的状态般所有的感受与触动都一股脑地往老人负重不堪的身体上涌。

热意烧得他喘不上气,轰隆隆的心跳声和衣料与肉体接触的摩擦声里老人感到自己像是在水里缺氧的鱼,承受着少女的重量与重力奋力向空中跃起。他模模糊糊睁开眼,赐福的月光顿时落满地,在错觉的诗情画意的情欲的帷幔里他看到知更鸟身上开满了他曾喜爱的玫瑰花,一种简单且纯粹的情感的象征的火红随着口腔内淫靡的声响绽放在无人的荒地,携着温吞的水声和淫色的叫声浸润的他的耳膜,接着是他的味蕾。

亲吻所迸发的热量将感官一寸一寸烧却,滚烫的五脏六腑使得窒息感涌上咽喉。唇齿的相融中医生渐渐感到一种情绪掌握了躯体的主动权,让肮脏又多情的双手抚上少女纤细的脊背并伸出一根食指饶有意味地顺着精致诱人的曲线往下滑。

“唔......”

他说不上这是什么,但答案早已显出轮廓。无非失修的激情,抑或多年来铸造的做爱本能。医生已然失去掌控的手攀附在纤瘦的美背上,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少女弹软的臀瓣,伴着知更鸟因瞬间触电而惊起的娇吟,被跪坐在床前施压的平衡濒临破碎的身躯回到了一个微妙的支点上并由他掌握。

明明没有袒露,却仿佛一丝不挂,不论自己还是她。

在令全身颤抖的激情中老人重新找到了自己的身体并更加有力的掌控住,放在嫩臀的手忽然用力抓捏,从未被他人碰过的隐私地方惊起的酥麻便使得女儿索吻动作一滞,他便趁此找回了身为男性的主动权。接着那亲吻变得更加炽热局促,呼哧呼哧的啃咬跟着紊乱的鼻息,好似两个偷情的人为了每日赴宴而仓促的做爱,没有享受亦没有体验,只是进行着男女的抽插行为,最后完成体外或体内射精。

这就是时间的威力,站在他最久远的记忆上无情地嘲笑他过去最拿手的本领。可较劲逞强所造成的负面作用并没有打乱知更鸟的节奏和余裕,她当然明白让如今的父亲完成一轮做爱到底有多么异想天开,彼时她甚至有想过如果没女方帮助那这人是不是都没办法完成体位的变换。所以仅仅气息的交叠间,她便从他嘴里夺回了主导权,并慷慨地和他分享。

“呼...啧......湫”

紊乱的气息渐渐回归正轨,就好像一双手搀扶住了他的心和肺,帮助血液更顺畅的流通氧气更流畅的交换。老人的指尖因激动而颤抖,脸也已经红到了耳根,他从未如此乱过方寸所以从未如此难堪过,可如今却在自己最不想让其看见的亲人面前丢了脸,身为长者的面子瞬间就不知道往哪搁了。

他想进攻,想退缩,可所有的想法都仿佛被她洞穿般被化解只得不断进行唾液和氧气的更换,皲裂的嘴和糯软的唇相触,阵阵香味满盈嗅觉,他有几秒甚至真的认为自己只是在和一个可爱动人的当红歌星进行好似潜规则的热火湿吻而感到欲罢不能。可当理性的认知回温,愧疚与自我厌恶即刻涌上心头,令他被主导的舌尖一颤。

这时少女的柔荑以更良好的姿势环住的他的颈脖,双臂因这一好似疑惑的颤抖而下意识收紧,于是热情似火的缠绵豁然更进一步的渗入老人感官,衔着源源不断钻进耳膜的迷离水音催化他几乎干瘪的性欲。他已无计可施,同时退无可退。印象里那只胆怯惹人怜爱的小鸟此刻是那般热情、急切,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掉重新塑造一般,不停贴紧的唇齿扣动他的心门,呼之欲出的饱满渗透他的感觉器抽动性器的勃起,给他带来一阵接一阵早已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快感的享受。

他清楚,知更鸟正在诚恳地面对自己的爱。她敢于爱,甚至乐于爱,这份和想要为世人带来的截然不同的美好从她的胸膛中迸发而来,酣畅淋漓地体现在肉体的交缠于话语的缄默中。动作细腻、力道沉稳,看不见的一颦一笑都透露着无知和幸福,像个从未长大的孩子,完全凭着儿时领略的知识和观念几乎是不管不顾他人的感受完成自己自私的欲望。接吻仍在继续,但她落在父亲肩头的手不自觉攥紧了。

月光下,老人的背弯了些许,他的双眸不知为何因忽然的一攥微微睁大,耳边浸满扑朔的水声不知何时变成了对她最遥远的记忆的哭声,剔透的泪水在月眼里闪着光,他怔了一下,随即嘴里涌上一股酸涩。他有些自责,有些遗憾,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不争气的愤懑和悔恨。

他恨自己老的太快,恨这么多年来不曾理解她的理想,甚至不曾对她有过倾诉。

记忆的哭声萦绕在脑海,携着唇齿诉说的欲望化作一簇火掀着他最后的勇气,促动那双苍老的手相以同样的力道与感情叩击她的心房。那热量发酵着,不可能的冷静融化在熊熊燃烧的爱意的热火中,急不可耐的心脏遵循着生物本能随着彼此的愈发拉进而怦怦乱跳。

他已领略她如潮水的爱意,并决心任这股永无止境的错误的爱将自己裹挟直到生命尽头。

萤火虫般月亮的碎隙里,五彩斑斓的世界被体温烧成他眼中最神圣的一抹灰烬,落在知更鸟圣洁的头顶上。

“唔......”

当舌唇分离、四目相对,忧郁翠绿的美眸映现的无限岁月是父亲往日故事里最干净纯粹的一页。

届时,他好像找回了独属于自己的生命的存在,跟随不知从何而来的婴儿哭呦,倾诉自己难以启齿的第二春。极近距离的凝望中,女儿清澈又动摇的眼眸猝然打开了医生过去赞同过的一种关于衰老的看法,即这是一种不体面的状态,应当及时制止。年轻时他曾异想天开且固执的认为一个性欲过度旺盛的人在老去的过程里他的下体依然会永葆活力,纵然自己不是那种人但为了验证这一想法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兜转无数个星球,但结果令他失望——只以普通人类来讲,他们的进化并不能够忤逆时间,哪怕能够借助药物或别的某种能力实现长生不死,身体机能的退化依旧避无可避。

他确认这一点时有点庆幸,又有点悲伤,但还是认为这是一种对人体的安慰。

因为性欲不是突然消失,而是缓慢又仁慈的消亡。像海面逐渐回归平静,一种对于性的平静。

可此时此刻,他的下体前所未有地需要发泄。干燥地咽下唾液,腿间早在多年以前就疲惫不堪的肉茎在内裤里兴奋地跳动着,涨大着,仿佛要把裤裆顶烂一般燥热难耐地颤动,使得先走液一点点湿了前片面料。

他有点不能自己,却又不得不压制这份从未出现过的欲火。前面知更鸟的表情是如此好奇,胸前攥紧的手是紧张的表现,她呼吸渐渐跟他一样沉重了,面庞的绯红逐渐升高、变得浓厚,混着趁虚而入的威士忌的味道钻进医生的鼻腔。清冷的黑夜里,他看到她忐忑地咽了口唾沫,嘴巴抿紧,收紧的头发如夜风般丝滑地敞开,然后于节节攀升的心脏跳动中拉下背部如雾纱裙的拉链,让那娇润饱满的圣洁美体并不完全地袒露在他面前。

即便隔着花哨的紫色蕾丝内衣的遮挡,他仍能窥见少女跨间旺盛生长的与秀发相同颜色的天蓝色阴毛,那些细密的毛发从紧致勒紧腰臀的倒三角腿口两边冒出,给这份纯洁到令人无法注视的美丽增添一抹奇异的妖艳,一抹象征成熟女人的违和却能激得人心脏乱跳的浪荡。

她鸭子似的坐在床沿,清醒的月辉洒在醉眼迷离的动人脸庞,她嬗口微张吐出薄薄雾气,青春女孩的体香混着情欲与酒的气味蔓延至卧室的每个角落,那双葱郁的翠眼是他记忆里从未有过的娇媚,像一滩温水,只要倾身探去便会婉转自己胸膛,给予美好的感受使得流连忘返。

月光下,她微微笑着,笑意是酒的醇厚,又是秋日的丰收。

温润如玉的怀抱张开,垂挂着的丰满果实摇晃,晃出阵阵诱人的波浪。

“您还是不觉得我是个女人吗。”

一只雏鸟,一只不谙世事不知天高地厚只为自己心中的爱奋力扑扇翅膀的雏鸟主动邀请欢愉。她是那般优秀,那般纯洁,心中的理想是世人的愿望,用纯粹的歌声倾诉世界,意图为所有人赢得一个体面。他望着她,美丽星光由她的纤手摘下,他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没由来的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悸动,与第一次目睹老人女童亲吻做爱的感受如出一辙。

他的毛孔渗出汗液,不受控制的心脏的跳动在耳旁萦绕,整个人变成了一条受热的狗粗重地喘气,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纽扣袒露有些松弛的肚皮,松懈裤腰皮带裤子褪至脚腕那根如发情的狗一般肿胀的阴茎顿时隔着一层布料暴露在未经人事的鸟儿眼前。

他窘迫,急切,又纠结不已,三种情绪变作三种感受散漫心间,下体持续的抽动伴随缓缓延展的情欲的撩拨吸引住知更鸟温和也充满腻味的视线。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好奇的少女螓首凑近,细细打量着这根看上去完全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男人的粗壮阴茎,那火热的肉龙在内裤的包裹下显出惊人的形状,无论粗细还是长度都不输夸张电影里的那些男人的尺寸,就是一根种马般的肉棒。

她呆愣愣地望着,磅礴的雄性味道经过内裤严密的缩紧发酵一点点外溢,浓郁的腥臭气息配合热切的愿景刺激多巴胺的分泌,令她感到一阵错觉的如沐春风的舒适。于是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微颤,那轻薄的嬗口吐露幽香,洁白无瑕的玉体散播叫人无法自拔的迷乱。

螓首抬起,目光轻佻不失含蓄,可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却那般大胆,让人措手不及:“爸爸有感觉了?”

对面这话,医生实在想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话回答。身体自然的表现就是人内心的体现,他不想承认但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早已学会向人生低头,并下定决心满足少女错误的愿望。

木已成舟,他亦无处可逃,所以颔首,倒出的话语对她而言是多么来之不易。

“嗯,被你弄的。”

闻言的少女嘴角扬起,眼神暧昧,笑脸是充满天真的邪恶。她直起身子倾身凑近,洁白双臂散发绵逸熏香环住他的脖颈,届时丰满的胸乳挤压在流淌汗液的削瘦胸膛,温软的甜蜜触碰脆弱的丑陋,像天使堕临凡间,她的身体如羽片轻盈,诱人的香味给他带来最极致的幻觉享受,使得大脑沉重,但彼时糟糕的情绪已不再盘踞心头,它们如水般流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知更鸟为他塑造的美好世界。

这只娇贵纯真的小鸟令他心笙摇荡,潜意识里甚至搞混了自己抱起她的原因。一股湿热袭来,下一秒身体完全是无意识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感触是那般鲜明,让他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折断了这只鸟儿的翅膀。

想法和欲望通过灵敏的指尖淌入脑海,糅合酒的辛辣与羽毛的柔软如同云一般托起他格外敏感的感觉器,他感觉汗液渗出的更多了,那粗糙又黏腻的一颗颗携着温度的分泌物沾上了知更鸟柔嫩的肌肤,染指了她独有的气味。

似乎有话得说,但似乎又什么都不用说。那绵软的指腹从后颈往下滑落,如他彼时对她的所作所为一般,突如其来的感受令他下意识挺起腰杆,于是那呼吸就贴紧了几分,又潮热、又迷乱,像是吃着了什么具有成瘾性的美食一般,须臾婉转的匆匆流年与盛放的翠绿春意再度交织,和刚才不同的是,他们此刻灵魂的距离是如此靠近,仿佛下一秒就会交融至一起。

知更鸟柔嫩的指腹一寸寸滑过老人的脊背,粗大毛孔和坑坑洼洼的肌肤触动叫她有些动容,即便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一定准备但真正面对这种感受心脏还是不免一颤。她抿了抿嘴,手指沉缓地向下同时媚软香唇抚上对方苍白的侧颈,接着便是一枚吻,一枚比亲吻更加致命的,仿佛天荒地老的爱意标记,过去和他所做爱过的所有女人都不曾想过的宣誓权。

“唔!”

沙哑的呻吟使圆月清醒了几分。透彻银光里这痕印是那般清晰,好像天外来物到此一游的证明。

她痴痴地盯着吻痕几秒,然后抬首迎上父亲朽迈的面庞。无情时间在此遗留的痕迹令她悲伤,心惊胆战,可当那双淡如流水的眼眸撞进她短暂的思绪,昔日只存在于脑海中伟岸而温暖的笑脸重新闪烁光辉,少女顿时感到一种微妙的勇气填满心间,令她能够直视他饱经风霜的眼睛诉说心中的祈愿。

这时手掌已经落到了腰部,她猛然把所有重量压到他麻杆似的身体上,一只手腰背一只手从自下往上从后方扣住他的肩头,像是抓紧了救生的希望,将全身全心都投入到这片刻的、他没有拒绝的拥抱中。

心脏四处乱跳,震撼着耳膜和感官,欲望的熊熊燃烧无处发泄又因紧密相拥烧得更旺。不知是幻觉还是能力的作用,知更鸟听到了父亲心脏的喧嚣与器官的呼吸,看到了他裸露的灵魂并触到了那失修已久的生命对于某种事物的渴望。

眼帘微闭,酒精因心理作用而发挥效力,薄唇轻启同时,娇躯豁然向后仰去,连带着他的思考一并瘫倒在广袤无边的星之床中央。

“爸爸,来做吧。”

这声虚幻的邀请仿佛天使降临身边的耳语。在老人只容得下知更鸟的目光里,她的手边开满了花,是质朴的紫罗兰,祝福的银边翠,抑或纯粹热烈的玫瑰,清冷月色使这些幻觉活了起来,让它们如针线缝合进他褪色的记忆使被遗忘来时间长河中的画面复活,一幅幅惊心动魄的风景自眼前争相闪过宛如昨日,最终停滞在知更鸟光洁美丽的肌肤上。

医生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不如说是只能做些什么。所以当用来修饰的衣物和眼镜还有那根手杖与书承受自暴自弃的情绪而覆满整张床时,医生心中对自己的规诫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彻底发生了改变。这时的他浑身上下只余一条内裤来维持最后的体面,他跪坐在知更鸟稚嫩的双腿间,跪坐在含苞待放的白鸟眼前,从未与对方有过任何诉说心声的养父就这样几乎不着片缕的任她打量,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面对这一刻是内心还是不免犯怵。他有很多话要说,但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过去多久,连月亮都有些犯困的静默里,脊背靠着床头的知更鸟忽然一起身,纤弱的手指触到父亲瘦弱的肩头,双臂用力,老人便感到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捕捉了。待回过神来,他已被她推倒在床,就如过去和那么多女人上床的节奏一样,因年龄的负重而需要对方来承担预热的责任。

婆娑不定的夜风裹挟了往日忧伤,涌起的月色擦亮了波光粼粼的海面,硝烟与美人与酒的战栗让他凝滞的血液奔涌,变作闪烁寒芒的手术刀精细地解剖他的病灶。脚步声与心跳觥筹交错,和着干涩的换气声在时间停止的昏暗里窸窸窣窣,如树影摇曳,灯影摇红。银月染晕了他的视野,在笼罩着薄纱般的雾里,医生看到知更鸟精致的俏脸扬起一抹温婉的笑,看到因蠢蠢欲动而红透的胸膛,她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随后离开他的视野,紧接着医生便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揉搓自己的下体。

“跟您上过床的女人们都会感到幸福吗。”

话音未落的霎时,医生感觉有什么东西沸腾了。他的视线向下移,看到知更鸟娇嫩的玉手正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生殖器官,即便想要刻意忽视因充血勃起而变得肿大敏感的阴茎所接收到的感觉还是会诚实地触动他的神经。那只手充满挑衅意味地揉弄着肉茎,像顽皮的孩童戏弄忍耐的凶兽。纤纤玉指轻戳或不断擦滑,摁压在棒身的酥麻令他止不住一颤,同时下体也跟着颤抖仿佛是在告诉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它有了感觉,令对方更放肆更大胆地刺激这根肿胀难耐的生殖器。

没有冷意,空气的微凉因她炽烈的视线而燥热,那充满宠溺与揶揄的眼神细细观察着父亲火热的下体,知更鸟能闻到空气中隐约飘漏的重口腥臭,先走液的溢出让内裤支起的帐篷顶端洇开一大片湿渍,从未接触过的雄性味道使她的呼吸焦灼,嬗口呼出的娇吟也渐渐色情起来。少女灵敏的指尖描绘着老人下体的外形,卧在股间的东西是如此丑陋,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只因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时而的大街小巷里都会听到那些寡妇女人们的谈资。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像是酝酿着什么一般,观察的目光一会儿落在颤抖的肉棒上一会儿移到养父为难的表情上。伴随着空气腥臭气味的加重知更鸟慢慢感觉到小腹处的躁动,一种无法言喻的热量与瘙痒渐渐向下流淌到双腿间,并真的淌处丝丝缕缕的液体沾湿内裤,跟随身体的摇晃而漾起细微的粘稠加剧瘙痒。

她不可避免的害羞起来,但情绪的上头还是恰如其分地配合膨胀的性欲占据了身体的控制权。于是那温热、倾吐幽兰的唇瓣随螓首的下落吻上养父腥臭弥漫的下体,发丝的香味与肮脏的臭气混合到一起经体温的加热变作一种恶心难闻但令她上瘾的味道使她双手一点一点地攀至内裤的两侧,抓住束腰系带小心而缓慢地向下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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