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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无迹,2

小说:徐秦仙的泰拉旅途 2025-09-08 08:53 5hhhhh 7340 ℃

“两侧动力单元检查完毕……”

“逃生装置检查完毕……”

“背包检查完毕……”

“气象稳定,视野良好。那么,第一次长途飞行实验开始。”

云迹紧了紧脑后眼镜的系带,将手里的咖啡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按下喷气背包的点火按钮,双脚在地上一蹬便升至空中,引擎随着身体的倾斜改变方向,带着她向着西北方向飞去。

在小心地爬升高度,绕过边境线上几队巡逻无人机后,云迹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开始专心欣赏着这由自己独享的夜景。玉门的气候与哥伦比亚中西部非常相似,凉爽的夜风吹在云迹脸上,她望着明亮的月光,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回忆中。

这次飞行试验她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天天一有空闲,就泡在工程部里和温蒂交流引擎设计,没想到即将启动试验前罗德岛却向东航行到了玉门,一路上几个月的忍耐简直要把云迹憋坏了。罗德岛一和玉门港口接驳完成,她就忍不住要在城中试飞,然后迅速被下船闲逛的阿斯卡纶像提一袋蔬菜一样提回了罗德岛,又被博士教育了半天——在这个戒备森严的边境城市,任何会让人联想到乌萨斯飞行兵的做法都会引起当地人的高度紧张,方才阿斯卡纶那是把她从边军高炮的炮口下抢救回来的。

直到引擎口喷出的热气灼伤了一只路过的鸮羽兽,它发出的尖锐鸣叫才把云迹从回忆中拉出来。云迹不好意思地偏了偏身体,让飞行轨迹与羽兽错开,可是低头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漠,抬头便是明朗的月光,少女的思绪还是不禁陷入了遐想。

在城市上空盘旋测试引擎的长途飞行性能行不通,眼看着罗德岛在这里的事务即将办完,在抵达下一座移动城市之前又要有好几个月无法实验,手痒难耐的云迹便选择了一个冒险的办法:尽量步行到城市边缘,随后航向炎国边境外的无人荒漠试飞,这样就不会给罗德岛和自己惹上任何麻烦。只要这一次试飞能够成功,那她跟随羽兽群穿越大陆的迁徙计划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让云迹想都没想到的是,麻烦很快就要出现了,而且比自己第一次野外试飞时要大得多。

云迹回头望去,看见远处玉门的灯光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于是准备悬停在空中掏出地图校正位置。可手刚刚伸入口袋还没来得及拿出地图,一股狂风便从面前吹来,风沙迅速迷住了云迹的眼睛。忘记带上的护目镜让云迹的处境变得十分危险:下意识去揉眼睛的双手还没有调节引擎推力,更没有看到头戴显示器上出现的预警信息。等她反应过来时,小小的滑翔翼已经飞入了湍流中。

不同于那些钢铁打造的坚固翅膀,云迹的滑翔翼对于自然的宏伟力量毫无还手之力,虽然她尽量试着维持高度,但伞衣在风暴牵拉撕扯之间依旧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形,不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终于在又一阵湍流过后,左半边伞翼彻底塌陷,整个人开始水平面上时空旋转,这旋转又让她身上的伞衣进一步缠绕起来丢失更多升力,而考虑长航时飞行设计的引擎不可能完全靠推力把她托起。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再不拉起来就要失速了…”

几次解开伞衣的尝试失败之后,云迹只能考虑接下来该摔到哪里了。但由于刚才的慌乱,少女的滑翔翼几乎失控,高度也降到极其危险的地步,连地面上的梭梭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祸不单行的是,少女发现自己的正前方还有一支车队停靠,倘若直接撞上去怕是要变成云迹酱。此刻的云迹只能紧闭双眼,挣扎着操纵滑翔翼转向,祈祷自己不要撞在坚硬的物体上,让为自己收尸的好心人只能用铲子把自己铲起来。

再然后的事情,云迹就记不得了。

在沙漠中深一脚浅一脚狂奔了三四公里后,气喘吁吁的徐秦仙终于抵达了“流星”坠落的地点。虽然两腿跑得都有些发软,但他依旧强撑着没有坐下休息,而是打起手电筒,翻越了挡在面前的最后一个沙丘。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方小小的绿洲,几棵不甚粗壮的榆树和一丛丛乔木围绕着泉眼生长,染绿了附近方圆一里的地面;其次他看到的是挂在榆树枝丫间的一堆破布,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反射着亮晶晶的光芒;直到他拨开挡路的乔木走到围成一圈的榆树中间,才看见一个正在蠕动着的……人影?

其实他心里早就觉得这团布条和废金属构成的……“东西”应该是个人,但是黑乎乎的实在不敢下定论。直到他的手触碰到眼前的身影,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才终于确认了这是个人,同时也看清了那黑黢黢的外表是烧焦的衣服与干涸的血迹混合而成的硬壳。

想到这里,徐秦仙不敢再耽搁时间,轻轻地将手从那人的腰下伸过给他翻了个身,这才发现面前的人是个女孩子,结合背部细长而毛发充盈的尾巴看应该是个札拉克。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多想,左手拿着手电筒凑近女孩眼前晃了晃,紧闭的眼睑却只是抽动了几下,已经失去了意识;右手搭在女孩的人中处测试鼻息,发现气息也几乎感觉不到,看来必须做心肺复苏了。

“先让伤者侧卧,脸朝地面清理口腔异物,确认舌头未堵塞气道……”

徐秦仙一边用右手撬开怀中少女的嘴把舌头拉出来观察,一边努力回忆着消防安全教育课上学的急救知识,确认她的口腔没有问题后将手电筒含在嘴里,扯开了云迹已经变成一堆破布的上衣,扶正她的脑袋开始进行心肺复苏。

“每三十次胸部按压配两次人工呼吸…要快而有力…”

两组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下去,少女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胳膊开始缓慢挪动起来,眼睛眨动的频率逐渐加快直到睁开,挺翘的鼻梁下也开始喷出有力而规律的气流。

“咳咳、咳…好…好疼…嗬…先生…求、求你…救救我……”

也许是为了哀求面前的青年不要抛下自己不管,苏醒的少女双臂不停扑腾着试图抓住徐秦仙的衣领,结果只能是被集中精力观察她伤势的徐秦仙抓住手腕按在自己大腿上。

“少说几句话,节省点力气,不然只会加重你的伤势。”

少女的挣扎在听到了青年沉稳的嗓音后安静了些许,闪着泪花的眼睛一眨一眨,充满期许地望着徐秦仙的脸。然而徐秦仙的脸色随着目视检查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并不是他听不懂少女的哥伦比亚语,而是她的嘴唇、鼻尖和指甲都开始发紫,脖子上青筋暴起,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自己的手上更是能感受到她的脉搏速度显著快于正常水平。

徐秦仙的心里已经想到了那个最坏的可能,但是不愿意放弃的他仍旧试探着并拢右手食指和中指,用第二指节在少女的胸口叩击几下——传来的还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浑浊音。

是血气胸。

身体内部的出血涌进了她的胸膜腔压迫着肺泡的扩张,倘若不及时抢救,怀中的札拉克少女将在几个小时的痛苦挣扎后活活憋死。唯二的办法是穿刺和引流,可他的背包里既没有橡胶软管,也没有足够长的尖锐物体。背着她回营地也许是个办法,可她的身体肯定经不起路上的颠簸,更别说他的体力早就在跑过来时消耗的差不多了。

一时间这片小小的绿洲又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少女嘶哑的咳嗽声与青年粗重的喘气声。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计可施的徐秦仙只是愣愣地看着怀中的少女,连少女咳到自己脸上的血沫都没有心思去擦——刚才自己的抢救虽然让她清醒了过来,但是却也加速了她的死亡……

“全…全身…咳咳咳…都在痛…喘不过气…请、咳咳、请告诉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最终还是云迹带着哭腔的问题打破了死寂,徐秦仙这才发现,原来平时自称胆大的他,其实连回答一个“是”的勇气也未必有。他只能松开少女的手腕,在沉默中点了点头。

令他没想到的是,少女突然抬起了手臂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大颗大颗的泪珠打在他的腿上,一双充满哀婉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谢谢您…我…咳…还有一个要求…把我的…飞行记录…和咳…照相机…送回罗德岛……别的东西…就…让它们在这儿…陪着我吧…”

“那…那你怎么办?”几乎是在话出口的一瞬间,徐秦仙便感到自己有多傻,但他依旧选择了这么说——也许只是连一只羽兽都没杀过的他,下意识地在回避少女安乐死的请求吧。

少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指了指因为坠落的震动从脸上掉下、由于系带才挂在脖子上没有丢失的眼镜,“能…帮我把它戴上吗…手…咳咳…抬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要求,徐秦仙手忙脚乱地用袖口擦了擦云迹碎裂的眼镜,双手颤抖着给少女戴上,对上了她那紫水晶般明亮的瞳孔,嘴里还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可就在他心中窘迫、紧张和悲伤交织杂陈时,他却看到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想…咳咳…再飞起来一次啊……”怀中少女的眉头猛地皱紧,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劲全力挺起上身,将两人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可惜啊…回不去了…请…咳咳…动手吧……”勉强说完这句话,她小小的身体就彻底瘫在了他的怀里,将自己修长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

望着眼前引颈就戮的少女,徐秦仙沉默了半天,闭上眼睛紧咬着牙,慢慢将颤抖的双手按上了云迹的咽喉。

“对不起……”

没有想象中的剧烈挣扎,只是将身体的重量慢慢通过双手压在少女雪白的脖颈上,就足以让她剧烈咳嗽起来。虽然由于气管被压迫导致咳嗽声变得相当沉闷,但是胸部的肌肉仍然相当用力,以至于隔着内衣都能看见少女的乳房色气地晃动。

然而徐秦仙根本无暇在乎这香艳的场景,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终结少女的痛苦,也为他自己人生中又一次的遗憾画上一个句号。

“咳咳…咯啊…呃……”

本来少女的肺就已经存不下多少空气,随着徐秦仙手上的力度越发加大,她口中咳出的鲜红色血液慢慢变成了零星的血珠,最后变成了小股小股从嘴角溢出的暗红色泡沫。曾经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紧紧闭着,只有不停扑扇着的睫毛还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一双纤细修长的手臂只在处刑刚刚开始时忍不住锤了面前的青年几下,之后她硬是凭着意志力把它们压了下去,紧紧握拳的双手在沙地上磨盘般旋转碾动,粗糙的砂砾为少女最后一处没受伤的位置也添上了几道血痕。

“咯…呜…咯啊…咔……”

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少女本来苍白的脸庞上突然涌起一股血色,鼻尖和耳垂更是逐渐变得青紫。比起还算平静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可就没这么老实了——两条肉乎乎的小腿不停地弓起又伸直,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像扫帚一样在沙地上扫动,掀起一片又一片沙尘。在这样激烈的挣扎下,少女脚上本来就由于坠落的冲击变得松松垮垮的短靴很快就被踢掉,露出了一双包裹在黑色长筒袜里的小脚,圆润的脚趾在袜子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蜷缩,为少女释放着虚假的痛苦。

“咯嗯…嗬…呃啊…哈…”

少女喉中发出的窒息声开始变得沉闷、悠长而无力,上半身终于抑制不住开始晃动起来,可抬起的胳膊硬是在打到徐秦仙脸上的前一刻刹住,紧握的拳头也舒张开来,正好随着垂下的双臂覆盖在了自己的一对酥胸上。十根玉指随着身体本能轻轻按压着自己的胸部,很快便带来了快感,隔着内衣也能看到慢慢挺立的乳头,喘息声中也带上了一丝娇媚。

“嗯…呜…”

可惜的是,这种本能驱动下稚嫩的自慰带来的微小快感根本无法抵抗窒息的痛苦,少女双手揉捏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软趴趴地盖在自己胸口;双腿也渐渐无力地分开,踢蹬变成无规律的抽搐再变成轻微的颤抖,她感觉四肢都在慢慢地离自己而去,全身仅有的一丝暖意从心口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到了小腹,那是因为起飞前喝下的咖啡已经完成了代谢过程,变成丝丝尿意冲击着她已经由于窒息和快感快要决堤的下身。

(好黑啊…什么都看不清…好像…要漏出来了…)

云迹的羞耻心本来还想最后坚持一下,残存的意识试图驱动双腿夹紧,可濒死的肉体无法执行这道指令,反而让本来绷直的小腿呈菱形张开,原本岌岌可危的防线瞬间变得更加开放。一丝突如其来的凉风吹来,让已经有一块硬币大小水迹的热裤紧紧贴合在她已经红肿的阴唇上,这样的刺激不亚于有人直接用手指戳了戳那里,直接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一股清泉瞬间就彻底打湿了热裤的裆部,剩下的部分顺着裤腿潺潺流出,钻入沙中消失不见。

(呜…在陌生人面前失禁了…可是…要结束了…就这样吧……)

随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云迹沉寂已久的身体猛然挺成了一张弓,脚趾紧紧缩在一起,双手则从胸口滑落在身体两侧摊开,曾经灵巧地抓握工具的手指如今像羽兽爪一样蜷曲,骨骼发出的嘎吱声不绝于耳。不过这样的爆发并未持续很久,她的意识猛然腾空而起,看着地面上的两个身影越来越模糊,就像幼年时被那只大羽兽叼走一样……

(又…飞起来了吗…真好…回…回家吧……)

这支弓已经将它唯一的一支箭射了出去,完成了它的使命,于是便在“咔嚓”一声后折断——在徐秦仙眼里,便是身下的少女像一根羽毛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便轻轻落在地上不再动弹。他低下头再次和少女额头相贴,感受着她最后一丝热量和气味,看着她眼窝中一潭死水不再灵动的双眸。直到少女眼中的双月慢慢涣散消失,他才慢慢抱起她走到泉眼边,笨拙地脱下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慢慢搓洗起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令徐秦仙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现在他的心情没有恐惧、没有兴奋,也没有激动,而是完完全全的冷静。札拉克少女的身体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在手电筒白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有点惨白,可这没能让他有丝毫厌恶;她赤裸的身体毫不保留地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他面前,可他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曾经在城际网络上口嗨“趁热”的贪婪。他只是在认真地清洗这萍水相逢的女孩身上每一丝污秽,让她和生者的世界体面地告别。

可就在他认真清理的某一刻,戒指上镶嵌的绿宝石触碰到了少女的身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结结实实地震撼到了他:和之前同样的绿光再次从戒指中涌出,在失去生机的娇躯上游走,每到一处那里的伤口就平复如常;而当绿光流动到她头部时,不消片刻面上的青紫与脖子上的掐痕也消失无踪,就连肤色也从青紫与苍白渐渐变成雪白,要不是胸腹仍没有任何起伏,真会让他以为少女起死回生了。在做完这一切后,绿光快速地顺着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回到了宝石中,而宝石似乎也变得透明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的工具吗…我明白了…这样的东西,给我确实是太大材小用了……”

他从自己的包中取出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少女身上的每一丝水渍,给她换上尚且完好的内衣,随后回到她坠落的榆树下拾回掉落的皮质小包,从中翻出了她的罗德岛干员证、日记本和照相机。

“干员云迹擅长维持空中战线,夺取制空权

根据外勤部门决议

在外勤任务中划分为特种干员,行使巡空者职责

特别颁发此证章

以兹证明”

“罗德岛…这个名字以往听说过,但是在炎国活动好像还是第一次…不管怎么说,把她的遗物交到那里去的话,也算对得起她的愿望了。只可惜她要在这里安眠,回不去故乡了…”

就在徐秦仙犹豫该怎么埋葬云迹的身体时,戒指突然爆发出一股从未见过的强光,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慢慢形成一个椭圆形的光茧,最终化作点点光点消散在空气中。正当他愕然不知所措的同时,云迹的半身像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集中精力一想光茧便重新出现,慢慢“解压”出云迹的身体。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徐秦仙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默默地将云迹的身体“压缩”回戒指中,转身向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这样岂不是能把完整的身体带回去给她的家人?这可太好了……”

脑子里被这样的想法充满,一直到他重新靠在副驾驶座椅上,手上的戒指、重了不少的背包和脑海中云迹的影像才告诉他,之前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还没等累了一夜的他睡着,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车队又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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