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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第44-47章(乱伦、母子、兄妹、纯爱),1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2320 ℃

 作者:SisSherey

 2025/05/24发表于:首发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832

  写在前头:大家周末快乐~ 写了就发出来吧,下一个帖子或者下下个,肯定让陈默脱脱离处男行列。

           第四十四章 一大早这么热情

  陈默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而绵长,昨晚与妹妹的激烈缠绵让他疲惫不堪,此刻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正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窝,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偷腥的猫。陈默实在太困了,意识模糊得无法思考,只当是妹妹又溜回来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

  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他尚未晨勃的肉棒。柔软的唇舌轻轻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肢微微颤动。

  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在这份温柔的侍奉中渐渐苏醒,血液迅速充盈,让它变得坚硬而滚烫。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系带,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混合着吞咽的轻响。陈默半梦半醒间,看见被窝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隐约可见一颗脑袋在他胯间起伏。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小雨那个小妖精偷偷溜进来了,没想到真的敢一大早就来撩拨他。

  「小雨……你真是……」他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伸手就要去摸那颗在被窝里起伏的脑袋。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这不是妹妹……

  陈默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他一把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林夏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妈?!」

  这一声惊呼让林夏浑身一颤,唇间的动作骤然停住。她缓缓抬起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仍保持着含住儿子性器的姿势。晨光中,能看到她唇瓣被撑开的湿润轮廓。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妈妈…应该没听到刚才喊妹妹的名字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林夏口中跳动。

  林夏最先回过神来。她没有退开,反而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铃口。这个大胆的动作让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妈…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晨起的慵懒和震惊。

  林夏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偷偷溜进儿子的房间,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根本无法控制。

  林夏跪伏在儿子腿间,唇舌正卖力地侍奉着那根愈发坚硬的肉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如今已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心。

  曾经每当性瘾发作时,要么强忍住,要么用手指草草解决,高潮后的空虚感会立刻吞噬快感,随之而来的是整夜的自我厌恶。那些时候,她总蜷缩在淋浴间角落,任凭冷水冲刷着发红的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罪恶。

  而现如今,自慰成了真正的享受。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能瞬间湿透,幻想儿子手指侵入的画面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再没有事后的痛苦,只有更深的渴望在血管里叫嚣。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过,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更近、更彻底地占有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早,当看到女儿匆匆离开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唇舌太过熟练,让他很快就濒临爆发。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

  「嗯……」林夏被顶得喉咙发紧,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母亲的喉咙。林夏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还是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只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她微微喘息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这个动作让陈默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要更多。

  「妈,你真是……」陈默无奈地笑了,伸手擦去母亲嘴角的精液,「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林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但腿间传来的空虚感却提醒着她,自己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

  陈默的呼吸还带着情欲未消的灼热,他单手撑在母亲身侧,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已经笨拙的探向林夏睡裙的系带。年轻的身体里翻涌着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这份晨间的欲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叮铃铃——」

  林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陈默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乖巧地退开些许,给母亲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林夏瞥见来电显示时,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地悬停。屏幕上的「责编- 李雯」四个字让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紊乱的呼吸。

  「喂,李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嗯…好。」

  陈默不甘心地用膝盖蹭了蹭母亲大腿内侧,被林夏警告地瞪了一眼。少年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手指不安分地在母亲腰侧画圈。

  「十二月十五号是吧?」林夏看了眼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计算着拆线日期,「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林夏无奈地应着:「好的,嗯,我晚点就发给你。」挂断后,她长舒一口气,编辑催稿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刻陈默的性器还硬挺地抵在她腿间,但一通电话已经让林夏彻底清醒过来。她伸手轻抚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理智渐渐回笼——这孩子还受着伤呢,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更重要的是…林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看着儿子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她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故意用指尖划过阴茎却不给实质性抚慰,感受着掌心的脉动却突然抽手,看着儿子急红眼的模样暗自得意。

  「妈…」陈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抢走骨头的大狗。

  林夏却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睡裙轻飘飘地落下,遮住方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该准备早餐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故意停顿,「对了,今天我要赶稿…别来打扰我。」

  这句话像把软刀子,直接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肉棒都跟着萎靡了几分。

  晨光中悬浮的尘埃缓缓沉降,床单上残留的暧昧水渍渐渐冷却,陈默盯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手指狠狠攥紧被单。

  林夏关门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让这小狼崽子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慢慢调教这个不知节制的儿子。

  ……

            第四十五章 火上浇油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依旧刺鼻,陈默坐在诊室的蓝色帘子后,任由医生用专业剪刀剪开坚硬的石膏。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禁锢右臂一周的白色外壳终于脱落,露出略显苍白的皮肤。

  医生手指按压检查时留下的淡红色指印,关节活动时发出的轻微「咔哒」声。

  「骨头愈合得不错。」医生推了推眼镜,手里的绷带像灵巧的白蛇缠绕上来,「但还是要固定两周,避免二次损伤。」

  陈默低头看着重新被吊在胸前的右臂,绷带在颈后系了个结实的结。比起笨重的石膏,现在这样至少能让手指稍微活动。

  走在医院长廊时,少年摩挲着刚刚解放的指尖,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可告人的画面——母亲清晨的唇舌侍奉,妹妹深夜溜进被窝的柔软躯体。

  虽然始终没能真正突破最后防线,但那些旖旎的触碰、湿热的吐息,早把禁断的种子深埋进血脉,彻底占有她们只是时间问题。

  「不急…」少年用舌尖轻抵上颚,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温水煮青蛙的戏码正合他意,看着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欲望与伦理间挣扎的模样,反倒比直接得手更令人兴奋。

  推开家门时,夕阳正透过客厅的纱帘在地板上铺开金色网格。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妹妹的书包随意丢在玄关——平凡得令人心安的日常场景,却藏着只有他们三人知晓的秘密。

  「拆完石膏了?」林夏从厨房探出头,围裙带子在腰后勒出诱人的凹陷。她目光扫过儿子挂在胸前的绷带,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陈默故意晃了晃右手:「医生说可以轻微活动了。」他特意加重了「活动」二字的发音,果然看到母亲耳尖泛起薄红。

  「哥哥明天要去学校了吗?」

  陈雨的声音在餐桌上清脆地响起,她托着腮帮子,筷子尖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少女的目光从哥哥吊在胸前的绷带,缓缓滑到他咀嚼时滚动的喉结。

  窗外光秃的梧桐枝桠在寒风中轻颤,暖气片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部分窗玻璃。

  「嗯。」陈默用恢复了些许灵活度的右手握着筷子,夹起一块冒着热气的红烧肉,「虽然体育课不能上,但文化课还是得补上进度的。」

  肉块在齿间溢出酱汁,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与汤雾交融。陈雨的脚在桌下不安分地动着,棉袜边缘蹭过哥哥的小腿肚。

  ……

  晨风卷着枯叶刮过小区路面,陈默站在王志翔家楼下,呵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短暂的白雾。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眼昨晚发的消息——「明早七点半,你家楼下等」。

  「志翔!快起床!」

  陈默的喊声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二楼窗户紧闭,窗帘纹丝不动,显然他最好的兄弟还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睡。

  又喊了两声,窗户终于「哗啦」打开。王志翔顶着鸡窝头探出身子,脸上还带着枕头压出的红印。

  「马上!马上!」

  五分钟后,单元门「砰」地弹开。王志翔裹着鼓囊囊的羽绒服冲出来,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穿反的校服领子。他边跑边往头上套围巾,像只笨拙的企鹅。

  「卧槽,你特么手肘骨裂了还这么满面春风的。」王志翔喘着粗气,突然眯起眼睛盯着好友的脸——陈默眼角眉梢都挂着藏不住的笑意。

  陈默把书包甩到左肩:「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什么喜事?」王志翔猛地拽住他书包带。

  「秘密!」陈默转身就走,绷带在晨风中轻晃。有些秘密就像藏在冰川下的火山,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光——哪怕对面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卧槽!你特么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完!」

  王志翔臃肿的身躯爆发出惊人速度,雪地里留下两串交错的脚印。陈默故意放慢脚步,让兄弟扑上来勒住自己脖子。两人在结冰的路面上打滑,笑骂声惊醒了整条街的梧桐树。

  早点摊的热气在街角蒸腾,公交车从他们身旁驶过,车窗上凝着冰花,梧桐枯枝在头顶「咔咔」作响。

  陈默突然加速奔跑,绷带在风中扬起。王志翔的咒骂声混着笑声飘在后面,像这个冬日清晨最鲜活的背景音。少年们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斜斜地切过冰冻的路面,指向远的学校大门。

  ……

  凛冽的风刮得人脸生疼,陈默裹紧了羽绒服,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右臂的绷带被风吹得微微颤动。他望着跑道上最后一个蹒跚的身影——王志翔正拖着沉重的步伐,像只笨拙的企鹅一样艰难地挪动着。

  「陈默,不是我说你…」王志翔终于瘫倒在长椅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淌,「你有这天份,来什么体校?」

  陈默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保温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在杯口氤氲。他受伤的右臂搭在膝盖上,左手悠闲地转着杯盖。

  「我这只是业余捣鼓的。」他抿了口热茶,掏出手机划了几下,「上个月那个订阅软件,又分了八百多。」屏幕上的收款记录在寒风中泛着微光,「再说了,我体育方面也不差啊。万一以后还能混个职业球员呢?」

  王志翔翻了个白眼,扯开校服领子散热:「你这捣鼓好了,躺着赚钱了还受这罪?」他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你看看我这身肉,每天跑十圈要了我半条命…」

  远处传来体育老师的哨声,惊飞了操场边觅食的麻雀。陈默的目光扫过好友臃肿的身形,又落在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上。

  「你这体格…」陈默叹了口气,「走体育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好的。你以为你爸妈为什么同意你来体校?」他戳了戳王志翔的肚子,「你这样的富少,想上个好大学有什么难的?」

  「哎!说你的事儿呢!」王志翔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身子,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突出的肚子,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而且…我有在锻炼了啊…」

  陈默站起身,拍了拍好友汗湿的肩膀:「管住嘴,迈开腿。」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体育老师的哨声再次响起,这次近在咫尺。陈默推了推还在喘气的王志翔:「集合了,胖子。」

  王志翔哀嚎一声,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集合点,在跑道上留下两串截然不同的脚印——一个轻快稳健,一个沉重拖沓。寒风吹散了他们的对话,却吹不散少年时代特有的那份真挚与关切。

  ……

  「呼——还是家里好!妈妈!我回来了!」

  陈默在玄关跺了跺脚,震落肩头的寒气。暖气的热浪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着红烧肉的酱香和米饭的甜味。

  林夏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葱蒜在热油中爆开的声响盖过了儿子的呼唤。陈默悄无声息地拉开厨房门,热气混着香味扑面而来。

  他像只捕食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尖靠近。单手抱住母亲纤细的腰肢时,掌心隔着围裙感受到她骤然绷紧的肌肉线条。

  「啊!」林夏的锅铲差点脱手,耳尖瞬间染上绯红,「你这小混蛋,怎么走路没声的!」

  「我刚都喊你了…」陈默把下巴搁在母亲肩上,鼻尖蹭过她沁着细汗的颈窝。少年温热的吐息让林夏耳后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放开,油要溅出来了…」她的呵斥毫无威慑力,腰肢象征性地扭了扭,臀部却意外压上某个灼热的硬物。

  空气瞬间凝固。林夏反手拍向身后,掌心隔着校裤擦过勃起的轮廓。那触感让她指尖发麻,力道轻得像在调情。

  「啊…」陈默的痛呼带着夸张的颤音,手臂却收得更紧。

  「别装了!」林夏转头瞪他,睫毛在蒸汽中湿漉漉的颤动。

  抽油烟机的轰鸣突然显得震耳欲聋。陈默看着母亲绯红的后颈,那里有根血管在急促跳动。他故意用胯部顶了顶那片柔软,换来一声压抑的轻喘。

  「就抱一会儿…」少年嗓音沙哑,手指悄悄钻进围裙缝隙,触到睡衣下温暖的肌肤。锅里的青菜渐渐泛黄,却没人记得要关火。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游走,指尖隔着单薄的睡衣精准找到母亲腰际的敏感带。

  那只原本环在腰间的手突然钻进睡衣下摆,掌心灼热的温度让林夏浑身一颤。陈默的拇指按着她肚脐下方柔软的凹陷,像解锁某种密码般缓缓画圈。

  「嗯…默默…别闹……」

  林夏的警告被颠成破碎的喘息。她徒劳地举着锅铲,手背绷起淡青色的血管,另一只手撑着案台。

  陈默的嘴唇沿着她颈动脉游走,他感受着母亲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乳尖早已硬挺地顶着睡衣。

  「菜…菜要糊了…」

  林夏的尾音被少年炽热的唇舌封住。陈默一手扣住母亲的后脑,一手仍贪婪地揉捏着那团绵软。

  当焦糊味终于冲破情欲的迷雾,林夏猛地抬脚,居家拖鞋跟精准碾在儿子脚背上。

  「嗷!」陈默抱着脚单腿跳开。

  「跟你说了别闹!」林夏抄起锅铲指着儿子,围裙歪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被揉红的肩膀,「看看你干的好事!」她砰地把焦黑的菜倒进垃圾桶,铁锅锅底撞出清脆的回响。

  陈默揉着脚背龇牙咧嘴,却仍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帮您消消火嘛…」话音未落,一个蒜头凌空飞来,他慌忙接住。

  「你还消火?」林夏重新开火的动作像在拆炸弹,燃气旋钮被她拧得咔咔响,「你这叫火上浇油!」她甩手把新摘的青菜扔进锅里,水珠溅到滚油上炸开一片噼啪声。

  陈默斜倚在厨房门框,看着母亲气鼓鼓的侧脸。她每次翻炒都像在泄愤,锅铲与铁锅碰撞出铿锵的节奏。发丝黏在泛红的脖颈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抽油烟机的灯光给这一幕镀上暖黄的滤镜。陈默注意到母亲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得厉害,那是去年生日他送的礼物。此刻那抹莹白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让他想起方才掌心里跳动的柔软。

  「再盯着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炒菜!」林夏头也不回地威胁,耳尖却悄悄红了。她故意把砧板剁得震天响,葱花在刀光中碎成星星点点的翠绿。

  ……

  「妈!家里怎么一股糊味儿啊?」

  陈雨推门的动静惊醒了玄关的感应灯,少女捏着鼻子的模样在暖黄灯光下格外鲜活。她单脚跳着脱掉雪地靴,围巾上还沾着未化的雪花。

  「就…火开太大了。」林夏脸一红,总不能说跟你哥调情把菜炒糊了吧?

  好在陈雨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已经蹦到哥哥身边,像只嗅到鱼腥的猫:「哥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天冷冻的。」指尖划过她同样嫣红的唇瓣,「你不也是?」

  电视机不知被谁按开了,正在播报晚间新闻,但却无人在意。

  糊味终于被饭菜香彻底掩盖,三人围坐在餐桌前,窗外雪越下越大,而屋内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

  第四十六章我们不能……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林夏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只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模糊的光痕。

  林夏的指尖隔着睡裙轻缓地画着圈,丝绸面料摩擦乳尖的触感让她轻轻战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傍晚时分——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是如何隔着毛衣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又是怎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她的柔软。

  刚褪下的蕾丝内裤搭在台灯底座上,湿透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挲,睡裙下摆早已卷到腰间。当指尖终于触到湿润的私处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手指刚碰到阴蒂就带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嗯…默默…」

  她无意识地唤着儿子的名字,另一只手抚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指尖模仿着记忆中儿子的动作,时而轻捻,时而用力拉扯。脑海中全是少年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的触感,和他胯下那处硬挺的轮廓抵住她臀部的温度。

  空调出风口的白噪音掩盖了湿润的水声。楼下传来晚归邻居的汽车引擎声,车灯在天花板上扫过一道转瞬即逝的光弧。林夏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弓绷成优美的弧线。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衣领,将胸前的柔软揉捏成各种形状。林夏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仿佛在迎合某个不存在的侵入。

  「妈妈……」

  陈默的声音像一滴热蜡落在脊背上,惊得林夏浑身一颤。她慌忙扯过羽绒被掩住胸口,丝绸被面从肩头滑落时,露出方才自慰时被揉得发红的乳尖。

  陈默浑身赤裸只穿着内裤,纯棉布料被勃起的性器顶出夸张的弧度。

  「默默!你…你怎么进来了!」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目光却不受控地黏在儿子胯间。那里鼓胀的形状让她腿根又是一阵酸软,方才未褪的快感余韵突然卷土重来。

  「妈妈…我……我想帮你消消火。」陈默的声音低哑,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不行!快出去!小雨还在家呢!」林夏下意识地攥紧被单。

  「小雨已经睡了,门也关着,我们小声点,不会吵醒她的……」陈默一步步靠近床沿,膝盖压上床垫时,床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不……」林夏的拒绝在舌尖转了三圈,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她的理智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拒绝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陈默见状,立刻掀开碍事的毛毯。月光下,林夏潮湿的私处无所遁形——床单已被蜜液浸湿一片,晶莹的爱液顺着腿根缓缓下滑。

  少年俯身吻住母亲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林夏的抗拒最终化作一声呜咽,她的手悬在半空犹豫片刻,最终环住了儿子的后背。

  月光透过纱帘,在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的指尖沿着母亲睡裙的肩带缓缓下滑,像拆开珍藏多年的礼物般小心翼翼。真丝布料从林夏肩头滑落时,在腰际缠绵了片刻,最终堆叠在床单上,如同一朵凋谢的百合。

  少年粗糙的指腹划过母亲锁骨凹陷处,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林夏的乳尖在空气中迅速硬挺,呈现出熟透樱桃般的深红色。

  「妈…」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他像初次品尝母乳的婴孩般俯身,却在触碰的瞬间改用舌尖轻点乳尖。林夏倒吸一口气,手指插入儿子发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得更深。

  少年突然改变节奏,用齿列不轻不重地叼住挺立的乳首,同时拇指在另一侧乳晕上画着越来越小的圈。当林夏的腰肢开始无意识扭动时,他坏心眼地改用冰凉的手背贴过热烫的乳肉,温差刺激得母亲脚趾蜷缩。

  「你…从哪学的…」林夏的质问被揉碎在喘息里。陈默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含住整个乳晕用力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他抬眼时,看见母亲咬唇隐忍的模样,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陈默脱掉自己的内裤,将充血肿大的肉棒抵住妈妈的蜜穴口。

  林夏的手掌抵在陈默滚烫的胸膛上,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急促的心跳。她的另一只手紧握着儿子勃发的欲望,掌心被前液浸得湿滑。

  「不行……」她轻喘着,声音却带着微妙的动摇,「默默……我们不能……」

  陈默的呼吸粗重,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着母亲湿润的瞳孔,那里映着月光和他的倒影,像是无声的邀请。

  「妈……」他嗓音沙哑,带着恳求,「就让我……亲亲你……」

  林夏的睫毛轻颤,手指微微收紧,却终究没有推开他。

  陈默的唇沿着母亲的颈侧一路下滑,舌尖在她敏感的锁骨凹陷处打了个转。他的手掌仍覆在她的乳房上,拇指轻轻拨弄着硬挺的乳尖,惹得林夏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当他的唇终于贴上母亲腿间时,林夏的腰肢猛地一颤。陈默的鼻尖抵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气息,让他喉结滚动。

  「嗯……」林夏忍不住轻吟。

  陈默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过外阴,像品尝蜜糖般轻轻吮吸。林夏的腿根瞬间绷紧,脚趾蜷缩。他察觉到母亲的敏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即加重了力道舌尖灵活地拨开阴唇,沿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偶尔故意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顶。

  唇瓣包裹住整个外阴,用力一吸,发出淫靡的水声,林夏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起,又被他牢牢按住。

  手指配合着唇舌,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精准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

  「啊……默默……不行……」林夏的声音支离破碎。

  陈默抬眸,看见母亲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故意放慢节奏,舌尖只在阴蒂周围打转,却迟迟不碰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林夏的腰肢难耐地扭动。

  「妈……舒服吗?」他低哑地问,热气喷在湿漉漉的腿心,惹得林夏又是一阵战栗。

  林夏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将他的头按得更近。

  陈默的喉结滚动着,缓缓从母亲腿间抬头,唇瓣还沾着晶亮的蜜液。他撑起身子,转过身,膝盖抵在床垫上,向后挪动,最终停在母亲唇边。

  林夏的呼吸微滞,目光落在儿子肿胀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的肉刃泛着情欲的深红,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丝,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陈默的上半身仍俯在林夏腿间,鼻尖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呼吸粗重。

  他的腰胯悬在母亲脸前,硬挺的肉棒微微颤动,龟头几乎蹭到她的唇角。

  林夏的双手无意识地搭在儿子紧绷的腰侧,指尖能感受到少年因克制而轻颤的肌肉。

  「妈……」陈默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也……帮帮我……」

  林夏会意,本来就已经给儿子口交过一次,他现在这么卖力的取悦自己,这点要求自然不会拒绝。

  她先是像品尝食物般,用舌尖轻轻点了点铃口,惹得陈默浑身一颤,腿根绷紧。

  随后,她试探性地含住顶端,嘴唇包裹着冠状沟,缓慢吮吸。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却不敢用力。

  当她逐渐适应,开始将柱身缓缓吞入时,儿子的喘息变得急促,腰肢无意识地轻微挺动,却又极力克制,生怕伤到她。

  陈默的舌尖重新钻入母亲的阴唇,这次更加放肆,模仿性交的频率在湿滑的甬道内翻搅。

  唇齿不轻不重地叼住阴蒂,时而轻吮,时而用虎牙磨蹭,逼得林夏的呻吟闷在喉咙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头颅。

  母子俩渐渐找到默契的节奏,少年舔舐阴蒂的力度,随着母亲吞吐的深浅微妙变化,交合处的水声与喘息,在夜色里编织成淫靡的二重奏。

  林夏的喉咙深处传来压抑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合着前液,将陈默的肉棒浸得湿亮。

  陈默的舌尖突然加重力道,重重刮过内壁的敏感点,同时手指掐住母亲的腰窝,将她死死按向自己的脸。

  两人的呼吸彻底紊乱,交合处的水声愈发急促,床单被蹭得凌乱不堪。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脊背猛地弓起,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花心剧烈收缩,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浇灌在儿子的唇舌上。陈默的鼻尖深埋在她的腿心,贪婪地吞咽着母亲的馈赠,舌尖仍不依不饶地碾过敏感点,延长她的快感。

  几乎在同一刻,陈默的腰肢猛地一颤,龟头狠狠抵进母亲的喉咙深处。林夏的咽喉本能地收紧,唇瓣被撑得发麻,却仍顺从地含住他,任由滚烫的精华灌入喉间。少年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呜咽,全身肌肉绷紧到极致,又在一瞬间彻底松懈。

  月色洒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陈默缓缓从母亲腿间抬头,唇瓣还沾着晶亮的爱液,眼神迷蒙地望着她。林夏的胸口剧烈起伏,唇角残留着白浊的痕迹,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哭过一般。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对方,呼吸渐渐平复。陈默的手指轻轻抚过母亲的脸颊,替她擦去唇角的痕迹,随后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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