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昨天是个很怪的日子，我第一次穿了裙子，发现了Mr.陈的秘密，还…帮助了一位太过思念儿子的父亲，奇怪又充实。虽然不太可能了，但我还是希望今天会更有趣。

一夜好眠的我今天早早就起床了，罗叔叔已经离开了，走之前还给我做了早餐，还帮我把昨天就忘带的电话手表戴好了，有人关心的感觉和果酱三明治一样让我心里美滋滋的，我一边吃着甜甜的三明治，一边打开了手表屏幕，“咳咳咳，这是什么呀，罗叔叔太坏了！”我看到桌面的一瞬间就猛抽了一口气，被三明治的碎屑呛到了。罗叔叔居然把我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的样子拍下来还设置成了桌面壁纸，太…变态了！我脸红心跳的连忙把壁纸换掉，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删除那张照片。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赶忙洗漱，带好背包，迫不及待的出发去师父的冰场，以往这时候我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冰上飞驰的感觉，但不知为何，今天，脑子里不时闪过的都是章老师直挺挺粗糙的大手，师兄又疼又爽的表情，罗叔叔拍的照片，珍珍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一路走到冰场时感觉脚下踩了团棉花，无论哪里都软绵绵的。

于是我的成绩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上节课就已经能做好的动作，这次做的乱七八糟，葫芦步时双腿分离过大，导致身子歪歪扭扭的，毫无美感可言。不仅如此，浮腿贴身的动作时我总是失误，几乎可以说和初次练习没有任何区别。磕磕绊绊的练习了半小时，师父拿着喇叭叫我离开冰场，到他办公室去，我耷拉着脑袋换了鞋，穿着紧身的滑冰服跟了上去。

“怎么了小翼？这可不是平时的你，是身体不舒服？”师父温和的问着，倒了杯热水递给我，拍拍身边的沙发让我坐下，我举着杯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和师父说我想让人揪个鸡儿吃，那我真是丢死人了。我只能默默的喝水，试图逃避“你这小家伙，有什么问题就和师父说，大大方方的，藏着掖着干啥啊。”师父把我拉进怀里，用温热的手指戳我的脑门，我不想欺骗师父，但是面对师父真切的关心我又不忍心，只好把话说一半，我告诉师父说，我腿软脚软，踩在地上和踩在棉花上一样。师父似乎经常见这种情况，笑着亲亲我的脸，“傻小子，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早点和师父说，师父帮你解决。”师父把沙发拉长一节，让我趴在上面，又拿出他的手机递给我，“实操看来还得等下节课了，理论总不能落下。先看看别人怎么练的。”师父说着，双手抓住我的小腿，揉着我尚未感到不适的肌肉。我看着手机，上面是播放的似乎是冰场的监控，视频中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在练习前单足后滑浮腿前伸，动作流畅，表情自然，似乎毫不费力，我有些不服气，“师父，这是谁啊，也是你的学员嘛？”师父立刻就看穿了我的攀比心，笑着拍拍我的屁股，“不服气啊，那就好好看好好学，争取早点追上人家。”我假装不屑的哼了一声，实际上更加专注的盯着手机屏幕，屏幕里的男孩水平比我高，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仔细看去，似乎有些动作会有轻微的僵硬，监控视屏并不是特别清晰，我看了好久，最终确定是他的滑冰服拖累了他，那件滑冰服有些小了，虽然还能穿，却在某些需要大拉伸的动作时拖他后腿。

确定了这一点，我已经没法不服气了，巨大的失落感如同一片海洋般灌满了我的心，我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被打击到了？”师父的话里带着笑意，我不爽的抱紧了枕头，我一直以为，作为师父的得意门生，我已经是队伍里最好的那一个了，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师父从来也没有跟我提过这个人，在之前的一年里我也从没有见过他，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别丧气啦，胡小海是市队的，我师弟的徒弟，最近瓶颈期，我师弟送他过来求着让我指导指导。”师父拉着我的腿往回窝，让我的身体反弓起来“你也别丧气，他都练了三年了，你才练了一年就快赶上他了，而且师父跟你说个秘密，“师父在我耳边悄悄的说着，喷出的气流吹的我直发痒”论辈分，他要叫你师兄的。”

我立刻就恢复了斗志，双手向背后伸，抓住自己的脚踝仰起头，“不就是比我学的早一点吗，看我马上就超过他。”

“这就对了，”师父摸摸我的头，笑眯眯的，“那你可要好好练习了，不然师兄还比不上师弟说出去多丢人啊。就我对小海的了解，你要是比不过他，他是绝对不会叫你师兄的。”

“哼，师父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就让他心服口服的叫我师兄。”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徒弟。”师父拍拍我的手腕，示意我翻身，“来，师父给你扯扯筋，今天上厕所了没？不会尿裤子了吧。”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耳朵都跟着发烫，“师父！说好的不提了，你怎么言而无信呢！”那是我第一次拉筋时出现的“事故”，在正式开始学习花滑之前，我并不知道还有拉筋这件事，第一次尝试我就痛的落了泪，没想到上面漏水下面也没堵住，珍珍也“落了泪”，在训练室留下了属于我的“记号”，好在那天没人，毕竟中国的小学生是不休春假的，让我免于被同学们嘲笑。但是作为当事人之一，师父对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毕竟地板，裤子，甚至于我，都是由他来清洗的。我们曾经说好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没想到今天师父就在这么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没事没事，就咱们师徒两个，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小翼尿裤子的事情的。”

“啊啊啊，不许说了！”我跳起来去捂师父的嘴，他嘿嘿的笑着，托着我的腋下，快速转着圈。离心力带来的失重感真的很棒，我大声笑着，看着师父微微翘起的嘴角，熟练的亲了上去，papa很喜欢我亲他，我也喜欢，我们总是很难见面，相比于拥抱，亲吻表达的爱意更强烈更直接。但对师父我还是第一次，他似乎愣了一下，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不仅嘴角翘的更高了，还加上了抛接的动作，我笑的更厉害了，那种感觉好像在坐过山车，又害怕又刺激，是最原始最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们闹得太过了，连办公室的门何时打开的都不知道，我趴在师父的怀里，听着他极速的心跳，感受他胸口快速的起伏，心里美滋滋的，大概这就是幸福吧。“小海，下次进来要先敲门，好嘛？”听到师父的话，我这才发觉有其他人进来了，我回头看去，眼熟的男孩站在大敞着的门口，提着冰刀，抿着嘴，在看到我回头看他时瞪了我一眼，“我敲门了，师叔您大概是没听到。”我有些不解，初次见面哪里来的敌意，奇怪。我在师父怀里转了个身，背靠着师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师父由着我动来动去，手一直环着我怕我摔了。

“周教练，马上就到我训练的时间了，请问今天的课程要求是什么？”他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却用带着火的目光偷瞟我，我不喜欢这个什么小海，他的表现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可理喻。

师父抓着我的手晃了晃，“小翼，帮师父看看几点了。”

“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表怎么开。”我嘟囔着，还是开了屏幕看了时间，“北京时间九点五十二分。”

“确实快到时间了，小翼，你先回冰场自己玩会儿，中午了师父请你吃好吃的，吃完再继续。”师父说着，抱起我放在地上，对我眨眨眼，“还吃锅包肉怎么样？”

“好呀。”我开心的很，和师父挥挥手，无视了某个讨厌的家伙，一蹦一跳的跑回了冰场。

师父的帮助真的很有成效，再上冰场完全没有脚软的感觉了，冰刀每一次和冰面碰撞带来的反馈清清楚楚，我随心所欲的滑着，全凭心意做着动作，完全没有连贯性可言，却有着无可比拟的快乐。

但是总有讨嫌的家伙出现，每当我路过训练区，总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盯着我，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冷哼声，次次如此，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我又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在这恶心谁呢。我也不在场上绕圈了，就在训练区常驻，时不时的靠近他，贴着他的危险距离打转，他不得已几次断了节奏，每次他一停下来，我立刻就退开，假装自己是路过的，当他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就又返回去。如此反复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放弃了训练朝着我追过来。

我才不怕呢，他追我就跑，占着先发优势，最起码两圈之内他肯定追不上我，我就不信你刚刚训练了一个小时了还能有多少体力。

果然，在抗过了他最开始的爆发期后，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满场追我了，他慢慢的减速，扶着膝盖大口喘吸着，我踩着葫芦步在他边上转来转去，一会儿正着走，一会儿倒着走，不时做着鬼脸。他站直身体，双拳紧握，身体一直在抖，眼睛红红的，狠狠的瞪我一眼，自顾自的向着出口滑去。

真没劲，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嫌弃。你有本事挑事有本事别跑啊。

赶走了讨厌鬼，我正准备继续玩，却发现了不对劲，平整的冰面上除了冰刀的划痕，还有其他的东西，他不会…？我心中暗喜，要是他尿裤子了那我可就要笑死了，我撅着屁股趴在冰面上，仔细看着那两滴将冻未冻的液体，没来由的有些慌了。“哭了？不是吧。”我连忙站起来，动作太急还小小的踉跄的一下，没顾上这些，我飞快的朝着出口滑去，人没在换鞋区，我脱了冰刀，穿着拖鞋就跑去了师父的办公室，跑到一半突然想起来除了我其他人都是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我又调头转向更衣室，也没有，此刻的更衣室空空的，没有一个人。不会这么快就离场了吧？我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冲进了卫生间，临近中午，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卫生间里也空荡荡的，我失望中夹杂着懊悔，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默默的叹口气准备离开。却隐隐约约的听到压抑的抽噎声。

不会是…

我蹑手蹑脚的循着声音走过去，声音是从最里面的隔间传出来的，我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又不好直接敲门，好在旁边的隔间门是敞开的，我小心翼翼的钻进去，爬上马桶，踩着马桶水箱，踮着脚，总算能看见旁边隔间的情况了。

果然是他，他正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膝盖，身体一抽一抽的，显然正在哭，我恨不得回到刚才给自己一个巴掌，这可怎么办，我悄无声息的爬了下来，坐在马桶上，听着旁边的抽噎，犹豫再三后，轻轻的敲了敲隔间的墙板。

“你别哭啊，你其实很厉害的，我刚刚只是占了体力上的便宜，我，算了，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只是才刚学花滑不到一年的时间，以前在札幌，我们都是比赛谁滑的更快的，所以你追不上我也没关系的，你是专攻花滑的嘛。”

“你走！”隔壁突然爆发了一声巨大的声响，把我想说的话全都堵回了喉咙，我更不好受了，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挪出了隔间，最后还是没能一走了之，我回过身敲了敲他隔间的门。“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师父会很担心的。”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隔壁的哭声更大了，这下我彻底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急得抓耳挠揌，终于想起了章爷爷教过的话“哎呀！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用太…”“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隔间的门板嘎吱一声打开了，撞在我身上，我和门板各自弹开，却只有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揉着磕到的胳膊肘我仰起头，而红着眼睛流着泪的胡小海气势汹汹的站在我面前，攥着拳头咬紧牙关，好像下一刻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似的。

“不是，你…”

他不说话，只是步步紧逼。

我一边往后挪一边大叫“你要干嘛，别过来…”

我被控制住了，胡小海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抓着我的手腕摁在地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流扑在我的脸上，“你你你…要…干嘛”我结结巴巴的，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刺激到他，“内个，师父只是去买午餐了，很快就回来，你最好不唔”

胡小海亲了我…

我太震惊了，甚至于忘记了自己还有脑子这个东西，为什么？他什么意思啊？干嘛咬我的嘴唇？舌头为什么要伸进来？这真的是亲亲嘛？我是不是该叫救命？不对，这种情况是该叫非礼才对吧？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彻底失去我的脑子之前，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嘴唇木木的，还有点疼，不用想肯定是肿了，就像我上次吃太多麻辣小龙虾嘴巴的感觉一样。“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不许亲师叔，亲一次我就咬你一次，听到没有！”他站起身擦擦嘴边的口水，恶狠狠的说着，我没搞懂这有什么关系，我亲师父碍着他什么事情了？我生气，我不解，我不服气。

我先站起身，然后再回嘴到“关你什么事，那是我师父，我就亲！就亲就亲！”“不行，不许亲，不许！”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毕竟刚刚我也尝试挣扎过，可根本逃不开他的钳制，所以出于对中国礼仪的认知，我虽然一直在嚷嚷，但就是不动手。果然他也一样只动嘴不动手，但我嘴巴刚刚被他咬肿了，说话也会隐隐作痛，我只能尽量少说话，“我师父，就亲，你管不着！”我也不想和他多说，绕开他就往门口走。“我老公！我说不许你亲就不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张着嘴巴回头看他，他的耳朵通红，和脸一个颜色。

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吐出一个“啊？”

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已经不似刚刚那么强烈了，他拉着我，快速的跑进了隔间里。

他把我推进里侧，插上了隔间的锁。转过身面对我，“你能保证不把接下来看到的听到的告诉任何人吗？”我犹豫着，最后还是在他面前将三根手指举过头顶。“好，那你好好看清楚了。”他说着，拉开了领口的拉链，一拉到底。

也许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原因，他的皮肤很白，反而显得他身上的黑色字迹更加明显，“胡小海，10岁，小学四年级，周成钢的小媳妇”这是一串从他胸口一直延伸到下腹的文字，像是用墨汁写的，随着他的呼吸在肚子上一起一伏。再往下，是大红色的内裤，上面有一只金色的鸟儿，旁边写着“望女成凤”四个字。“看到了吧。”他看着我，拉起拉链，开口问到。我点头，周成钢是我师父的大名，我在他的员工证上看到过。这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明，除非胡小海他能自己对着镜子在身上写镜像字。

我的中控系统需要点时间来处理刚刚得到的信息，而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卫生间里一下就安静了，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嗡嗡的声音，没等我多想，教练的声音就闯进了卫生间。我突然打了个哆嗦，他伸手扶住我的肩膀，“要保密！知道吗？”我知道他也很紧张，只是在强装镇定，毕竟他手心里又湿又热隔着滑冰服都能感受到。

“走吧，镇定点，别露馅。”

我们在洗手池洗了把脸，定了定神，这才一前一后的走出卫生间。

“回来了，刚刚去厕所了？洗手了吧？那正好，饭买回来了，小海也一起吃吧。”

“好，好的。”我们围坐在茶几边上，七手八脚的打开了餐盒。今天这顿饭真是吃的难受，按平时我总是会一边吃一边使劲表演逗师父开心，但是今天看着坐在旁边的胡小海，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行字，还有那明显的女孩穿的内裤。可能是我的目光过于直白，他也僵硬的吃不下去，脸上的红色一层一层的叠加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饭还是吃完了，师父去丢垃圾的时候我偷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胡小海，他夹着腿，全身都在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别看我。”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红着脸，小声的说着，我也像被什么烫了下一般，立刻挪开视线，目不斜视的坐在小凳子上等师父回来。

“小翼，过来。”师父一回来就坐在了沙发边上，拍着他的腿示意我过去。在平时常见的情况今天我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为了遵守承诺，我还是强装镇定的走过去，“今天正好小海也在，你们两个人一起撕腿，节省点时间多休息休息。”师父这样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弹力圈。

我盘腿坐在沙发尾端，和胡小海面对面坐着，尴尬的不知道做什么，“坐那么远干嘛，来，你俩抱在一起，各自都把腿分开，分到最大。”师父好像看不见尴尬的气氛一样，不断催促着我们，我张张嘴，最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胡小海很果断的按照师父的指挥往我这边挪了挪，用脚心踩着我的脚腕分开腿，抱住了我。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脸贴脸，胸贴胸，师父用弹力圈把我俩的脚踝捆在一起，让我们在床上以横叉的动作抱在了一起。

其实横叉对我们来说已经不算难事了，毕竟都练了一年以上花滑了，难受的事情在于，我们贴的越近，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刚刚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就越清晰，我的珍珍逐渐的顶起来，戳在胡小海的裆部。“咳咳…”他假装咳嗽，我知道他是想说什么，可这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越想让珍珍软下去，它就越硬，不仅没有成效，还把胡小海的珍珍也蹭硬了，这下可真糟糕了，我只能更加用力的抱住胡小海，生怕被师父发现夹在我们中间的小秘密。

越抱的紧就越挤，越挤就蹭的越硬。我开始冒汗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着急的还是因为什么。

“还有5分钟，坚持坚持，小翼，别抱得太紧了，撕腿撕腿，主要练的是腿，抱那么紧算怎么个事儿？”

我尴尬的笑着，却根本没有松劲，师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五分钟转眼就过去了，师父帮我们摘了弹力圈，拍拍我的屁股，“行啦，今天先到这儿吧，下午睡醒了再继续。”

“师父，我觉得好像还没到位，要不再撕一会？”我真是昏了头了，为了不被发现什么也敢说，胡小海急得满头大汗，手偷偷在背后掐我。

“哟，难得小翼这么有上进心啊，平常一说撕腿恨不得十秒就得，今天居然十分钟了还不够？”师父揉了揉我的脑袋，坐在了我身边“不过小海今天的量不能再加了，看看这一头汗。小翼要是还想撕，接下来换师父帮你怎么样？”

师父一坐下，我们立刻就放开了手，“哎呀，不用了不用了，我也可以了。”我说着，直接趴在了沙发上，胡小海转身背对着我们离开了沙发，快跑两步拉开了套间的门，“小翼，一起睡吧。”“，好，这就来。”我手脚并用的爬过沙发，飞一般的蹿进套间里，“臭小子。慢点嘿，别摔了，你们两个，睡前别忘了喝奶啊”。

“差点就被发现了，你刚刚在想什么啊。”门一关上，他立刻开始问责。我自知理亏，根本不敢回嘴，蔫巴巴的脱了衣服爬上床。“早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就不该告诉你。进去进去。”他语气不善，把我往靠墙的一侧推，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看什么看，喝不喝奶了，不喝就直接睡吧！本来就忍的够辛苦了，结果还要帮你遮掩，我欠你的啊。”他说着，扯过被子给我盖上，自己却靠着床头拿起一盒牛奶，叼着吸管闭上了眼睛。

刀子嘴豆腐心，我悄悄在心里编排了他一番，刚刚太紧张了，现在一放松，困意立刻涌上心头，我打了个哈欠，不再磨叽，侧过身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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