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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21

小说: 2025-09-08 08:53 5hhhhh 8130 ℃

青儿被从刑椅上解开,踉跄着站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阵阵灼烧感,那是药粉发挥作用的标志。

"你将从皇城南门出发,"公主详细说明道,"途经东西南北四大集市。每一处都将更换不同材质的木驴。"

她指向房间中央停放的一辆木驴车。那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座上竖立着一根假阳具。但从其复杂的构造可以看出,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刑具。

"首先是金制的,"公主掀开座位上的软垫,露出底下闪着寒光的金属装置,"它有螺旋状的刀刃,会在运动中割裂你的伤口。"

"然后是木质的,浸泡过辣椒水,"她继续介绍,"上面还有细小的木刺,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火辣。"

"水制的其实是个冰块,"她笑着说,"会在你体内融化,带走体温的同时刺激你的子宫。"

"至于火制的,"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那是一个特制的炭炉,会随着车子的颠簸慢慢加热。"

"最后是土制的,其实就是石头磨制而成,"她补充道,"会在你已经被烤熟的伤口上来回摩擦。"

"听起来很不错吧?"公主最后问道,"这一路会有成千上万人观看你的表演。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骚逼最后的下场。"

青儿抬起头,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光。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太阳。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将在永恒的黑暗中度过。

她被推向木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马上就来了。木驴车开始启动,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车轮的颠簸而摇晃。木驴车上没有木杵,但那些固定在大腿根部的铁环,使得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随着颠簸摩擦着粗糙的木板。

曾经饱满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焦炭和烂肉。那是昨晚群鼠啃食后的痕迹,无数道参差不齐的齿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能看到森白的肋骨。她能感觉到残存的乳腺组织还在不停地渗血,但已经流不出多少了,因为体内的血液早就所剩无几。

大阴唇被铁环强行拉开,那些穿环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每当车子颠簸,铁环就会拉动伤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小阴唇早在前一天就被公主用剪刀剔除,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创面,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肚脐眼那里是一片焦黑,那是被反复艾灸烧灼的结果。周围的皮肤全部溃烂,形成了一个向外翻开的黑色肉洞。每走一步,都会有脓水流出来,滴落在木驴上。

她的背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鞭打的,有烙印的,还有被钢刷刷过的。最新的几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那是今早行刑时留下的。而在肋骨两侧,则能看到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是被钢针刮过的痕迹。

她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全身各处的剧痛。膝盖因为连续几天的跪压而变形,脚趾因为多次拔甲和烙铁而完全溃烂。她的肩膀和胳膊因为反复的脱臼而无法正常活动,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奇怪的扭曲状态。

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不仅小阴唇被完全切除,连同阴蒂也被彻底剥除。尿道因为铜蚣酷刑而变形,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控制。肛门则是被蟒蛇撑裂后再也合不拢,成了一个永远敞开的黑洞。

她就这样坐着木驴,穿过人群密集的街道。有的向她侮辱,有的欢呼雀跃,为她遭受的一切喝彩,更多的却是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和对皇家势力的敢怒而不敢言。但他们看不到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眼睛里依然闪耀着希望的火种。

那是对明冲的思念在支撑着她。即使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即使疼痛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她也始终坚信,只要能见到明冲,一切都值得。

木驴在石板路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牵动着她全身的伤口。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幻想着与明冲重逢的那一刻。

细看之下,青儿脸上有着“慕容嫣的玩物”,肩膀上黥着“骚货”,大腿内侧黥着“贱人”。她的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脖子上戴着羞耻的项圈。一路上引来无数议论。

"听说她是为了见到爱人,只身承受一切,是为了见爱人一面,以前她可是响当当的秦淮歌妓呢。"一个公子叹息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她足足被折腾了六十多天,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旁边的大婶接茬。

"你们说她能撑得住么?我都看着心疼。"路人甲问道。

"当然撑得住!我亲眼见过她上次被吊在城门口,浑身是血都不吭一声。"卖菜老头自豪地说。

人群中有人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落到慕容家那个魔女的手里。"

"可不是嘛,那慕容嫣简直是魔鬼转世。"又有人说。

这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姑娘的遭遇,倒是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莲儿姐姐。同样是遭受酷刑,最后却证得菩提。"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纷纷围上来听他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莲儿姐姐当年有金刚不坏之体。也受过《这六十八天酷刑精要》里的所有酷刑。她最厉害的是,不仅经历了这68天的酷刑,还承受了'莲花宝座',据说是用纯金打造,会自动分裂重组,能将受刑者的皮肉一点点撕碎,最后只剩白骨。莲儿姐姐硬是在上面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肉身羽化,成就佛母果位。"

"这么说来,这位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有人好奇地问。

"那当然,凡撑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都会肉身成圣。"书生得意洋洋地说。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听到这段对话,青儿心里五味杂陈。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追随莲儿的脚步,殊不知对方竟是个身怀金刚不坏绝技的武林前辈。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像莲儿一样凭借肉身撑过这68天的酷刑,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莲儿真有那般功力,才能为了教众承受皇帝的百般酷刑。完成了奇迹般的佛母归真。

这样一想,青儿反而释然了。是啊,自己又何必介怀?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完成如此艰巨的挑战,难道还不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吗?

她抬起头,迎着朝阳。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这就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得到的殊途同归吧。

青儿被推到南市,人被送上刑架,公主亲自为大家介绍青儿身上的每一处刑伤,透着侮辱与诋毁。公主指着青儿的乳房对众人说:“你们看这两坨烂肉,是从第一天就开始承受刑罚,挨鞭子,钉钢针,受火烤,直到昨天被老鼠咬烂。这个贱人竟还敢自称什么贞洁烈女?明明就是一个天生淫娃!”

青儿冷笑一声:"我的身体经历过什么我自己清楚。倒是你慕容嫣,带着面纱脸也被人划烂。凭什么评判别人?"

公主怒极反笑,让大家看青儿的背部:"你们看这些伤痕!有鞭子抽的,有烙铁烫的,有钢针扎的,都是这个贱人为了见男人故意讨来的。其实她最喜欢被人凌虐,不然怎么会主动要求这么多酷刑?"

"胡说八道!"青儿反击道,"你才是真的享受虐待别人。看看你脸上那道疤,是被人砍的吧?一定是遭报应了。"

公主气得脸都变了形,她转向围观群众,指着青儿的大腿说:"大家看这里,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她能充分享受木驴的快乐,特意穿的环。这个淫妇天天发骚,恨不得全天候被木驴操弄。"

青儿不屑地说:"慕容嫣,你除了污蔑别人还会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木驴?"

"你看看她的脚!"公主掀起青儿的裙角,展示她血肉模糊的双脚,"为了享受,连脚趾甲都主动拔光了。这种贱人就该永世不得翻身!"

"你懂什么?"青儿冷冷道,"这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宁死不屈。"

公主走到青儿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上这些伤都是自找的。谁让你长得这么骚,整天勾引男人?"

"呸!"青儿啐了她一口,"你才最骚。连自己亲哥哥都想霸占,真够恶心的。"

公主勃然大怒,指着青儿赤裸身子上的黥字给大家看:"这才是她本来面目。一个欠操的贱货,人人得而诛之!"

"慕容嫣,你不配评价别人。"青儿忍着剧痛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公主对观众大声说,"亏她还说自己是忠贞烈女。你们看她这幅骚样,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随便你怎么说。"青儿平静道,"反正我最后还是会见到明冲。不像某些人,注定孤独终老。"

公主闻言,几乎是跳起来骂道:"贱人,你以为你能活着见到他?今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她按下机关,让木驴开始运作。

青儿却笑了:"你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爱有多强大。再见了,慕容嫣,祝你一辈子活在阴沟里。"

"把她给我绑到木驴上!"公主气急败坏地下令。

就这样,青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被固定在木驴上。她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度渗血,但神情却异常安详,好像终于卸下了一桩重担。

那冰冷的金质假阳具已经开始运作,上面的刀刃随着律动忽隐忽现。

公主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特意选择了黄金材料制作这根刑具,因为它最大的特点是韧性好,不易损坏,同时质地坚硬,便于切割人体组织。

当金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由于缺少小阴唇的缓冲,金杵直接顶到了最脆弱的部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撑开,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随着木驴的上下起伏,金杵也开始运作。那些螺旋状的刀刃会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切割。每次深入,刀刃都会刮过青儿柔嫩的内壁。温热的鲜血顺着金杵流下,在木板上汇成一朵朵血花。

青儿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切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翻搅,每一次律动都会带走一片嫩肉。但她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抑制的。她的前庭大腺仍在不停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从交合处溢出。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淫靡不堪。青儿对此感到极度羞耻,但又无能为力。

随着切割的加剧,青儿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垮。那些刀刃已经深深嵌入组织,使得伤口越来越深。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新的血沫,而那些被切断的血管仍在顽强地跳动。

最可怕的是,这种持续不断的伤害竟然引发了条件反射。青儿的膀胱开始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保持清醒,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了神经的承载极限。青儿开始出现幻觉,有时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有时又觉得坠入地狱。她的思维开始混乱,但意识却异常清晰。

"看哪,这个骚货开始流水了!"

"果然是个淫娃,被这样对待还能享受到。"

"真是贱得很,这种刑具也能让她高潮。"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青儿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金杵,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

汗水混合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残破的乳房微微晃动。那些已经碳化的组织散发出腐朽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最让青儿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酷刑产生反应。每当金杵深入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混沌中,不知身处何方。

"啊……"终于,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这一声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或许是解脱,或许是屈服,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结局的向往。

公主听到这声呻吟,露出胜利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爽?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等下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

青儿没有回应。她已经不在乎对方说什么了。此刻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不知过了多久,青儿感觉到金杵开始减速。紧接着,一阵清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最残忍的换乘时刻到了,他们要把这根锋利的金杵换成新的道具。

公主让人抬来一桶冷水,从青儿头顶浇下,将她从半昏迷状态中唤醒。

"起来,换下一个项目了。"酷吏粗暴地命令道。

青儿试图起身,但双腿已经完全麻木。更要命的是,她的下体已经被金杵完全固定住了。那些刀刃深深嵌入组织,就像一把钥匙插在锁眼里,纹丝不动。

几名壮汉见状,索性直接抱住青儿的腰部往上提。当她终于离开那根金杵时,整个过程犹如生剥活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撕扯,那些与刀刃相连的组织被生生扯断。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片片剐她的肉。

"呃啊!!"终于,青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如雨下。

当她被放在地上时,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她大口喘着气,像是离水的鱼。但她根本没有精力关注这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人用钝刀捅过,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人们蜂拥而上,想要一睹这位"贞洁烈女"的惨状。只见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变形,血肉模糊的一片。那些金制刀刃造成的伤口狰狞可怖,有些地方深可见骨。原本光滑的阴道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翻出鲜红的嫩肉。由于缺乏小阴唇的保护,整个外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些金刀在她体内留下了独特的印记。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内壁上布满了平行的切痕,就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每当她稍微动一下,那些切口就会渗出新鲜的血液,将伤口染得愈发鲜艳。

青儿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深切忧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大量失血。那些被刀刃切割开的血管仍在汩汩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暗红。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不是麻木的那种,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类似于被切断联系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恐慌。难道说,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了吗?她想抬起双腿检查一下具体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那些被金刀切割过的神经像是被剪断的琴弦,再也无法传达任何信号。

"来人,把她抬到下一个木驴上!"公主的命令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青儿拖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伤口又被反复牵动,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已经喊不出声了,嗓子早就因为之前的惨叫而嘶哑。

当她再次被安置在木杵木驴上时,那些裸露的创面第一次接触到了空气。一股刺痛席卷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当她坐下时,那些翻开的伤口直接接触到了木质的表面。

"该换第二轮了。"公主宣布道,"接下来是木质的,上面涂满了辣椒水,还有一些细小的木刺。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青儿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鄙夷。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新的折磨上。

木质假阳具有着不同于金属的质感。它更加粗糙,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纹路和木刺。当这些刺接触到青儿破损的粘膜时,立即引发了剧烈的灼烧感。

而最要命的是那些浸泡过的木刺。由于泡过辣椒水,它们会释放出强烈的化学刺激,让青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痛苦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摧残。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被腐蚀,那些尚未结痂的创面重新崩裂。而木刺则趁机深入,造成二次伤害。

如果说金质假阳具带来了的是物理层面的切割,那么这根木制的则更多的是对神经末梢的攻击。它会让青儿始终保持高度的警觉,却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青儿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到最后。这种痛苦实在太强烈了,几乎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明冲的身影。

这个想法给了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些细小的木刺正在深入她的伤口,而辣油则在无情地侵蚀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楚,就好像有人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更糟的是,当这些木刺刺入之前金刀留下的伤口时,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反应。原本就脆弱的组织在遇到辣油后变得更加脆弱,很容易就会被撕裂。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被一点点破坏,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看呐,她又有反应了!"公主幸灾乐祸地说,"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这种时候还能发骚。"

但实际上,青儿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前庭大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液体,混合着血丝和辣油从木杵周围溢出。这种混合物不仅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更在感官上加剧了她的痛苦。

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木刺更深地刺入伤口,而辣油则会被带入更深处。这种循环往复的过程让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更要命的是,她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控。之前被蟒蛇破坏的肛门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功能。浓稠的粪便混合着血迹从后面流出,加上前面的混合液体,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然而这些生理反应仅仅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浪潮。它们像是永无止境的海啸,一次次冲刷着青儿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击沉。

木杵的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更多的木刺刺入,而辣油则会渗入到更深的地方。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不断受损,而修复的过程又会被打断。这种反复的伤害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痛苦循环。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会引起胸部的剧痛。而心跳则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已经接近极限,但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的方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和着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远。但在这种状态下,她反而更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那些细小的疼痛像是一万只蜜蜂在蛰她,每一次震动都能带来新的折磨。

"她撑不了多久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说。

但青儿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破这个诅咒,证明人性的坚韧。即使这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数自己的心跳。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但这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因为她的每一个心跳都会带动体内的伤处,产生新的痛感。

就这样,在漫长的折磨中,青儿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身体在不断流失能量,但内心的那个声音却始终在提醒她要坚持下去。

终于木驴来到了北市。又到了换木驴的时候,但公主明显看出,这次的难度要大得多。

因为经过之前的酷刑,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和木杵融为一体。那些木刺深深刺入她的伤口,又被血液和体液固定住。实际上,她已经成了一个活体标本,被牢牢钉在刑具上。

几个狱卒上前帮忙,但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加重青儿的痛苦。他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把那些木刺一根根拔出来。这个过程本身就足够残忍,因为每根木刺都刺入了很深的地方,还被血液凝固在伤口里。

青儿一开始还能保持安静,但当狱卒开始处理一些特别深的木刺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些木刺往往都卡在了特别刁钻的位置,而且数量众多。每当一根被拔出,都会带出一大片血肉。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色的肌腱。

当大部分木刺被清除后,他们开始尝试把青儿的身体往上抬。但问题在于,她的体重本身就已经让伤口和木刺紧密结合。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剧痛。

不得已,狱卒们只好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分离那些黏连的组织。这个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环节都要痛苦,因为刀子不仅要割开肉,还要避开重要的血管和神经。

青儿早已叫不出声,她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她的面部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眼球上翻,舌头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终于,当最后一块组织被分离时,青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力气保持任何姿态,就这样像一堆烂泥般躺着。

她的下体完全变形了。原本应该紧致的阴道口变成一个狰狞的黑洞,边缘全是参差不齐的创面。那些金刀和木刺造成的伤害让整个区域都显得格外丑陋。之前的小阴唇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光秃秃的疤痕。

与最初相比,这个部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粉嫩的颜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紫色和黑色瘢痕。整个区域都肿胀变形,看上去就像是被野兽啃食过的尸体。

更糟的是,她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功能。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不受控制地排出污物。那些混合着血液和其他体液的物质污染了她的整个下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但青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当狱卒把冰冷的水制木杵对准她的下体时,她甚至没有丝毫反抗。

当那根冰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觉就像是被捅进了一把利剑。由于之前的伤口还在流血,冰块很快就融化的到处都是。但这并非意味着疼痛减轻了,恰恰相反,冰冷的刺激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加敏锐。

随着冰杵的深入,青儿感觉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那些已经被木刺和金刀破坏的组织遇冷收缩,产生剧烈的痉挛。而被冻住的血液则开始形成块,将伤口和冰杵牢牢粘在一起。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由于冰块的温度太低,竟然引起了她的宫缩。那种熟悉的绞痛感让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宫缩都会引发新的症状。首先是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些液体混合着融化的冰水,在地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渍。其次是更为剧烈的尿失禁,之前被“铜蜈蚣”酷刑破坏的尿道完全无法控制任何液体。

但最为致命的是子宫本身的反应。那里的肌肉在寒冷的刺激下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就像是要分娩一般。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会造成新的出血。

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断抽搐。那些被冻住的组织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疼得她几乎失去理智。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完全麻痹。

当木驴开始移动时,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冰块随着律动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移动都会撕扯到伤口。那些被冻结的血液也随之剥落,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宫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起初只是间歇性的疼痛,后来发展成了持续性的痉挛。这种节奏让青儿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随着宫缩加剧,青儿的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这种生理反应不仅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增加了出血量。那些被冻住的创面在剧烈的压力下裂开,让血液喷溅而出。

而她的膀胱则完全失控,淡黄色的尿液不停地涌出。这种失禁不仅让青儿感到极度羞耻,也加重了她的痛苦。因为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让本就脆弱的组织变得更加脆弱。

最讽刺的是,由于冰块的冷冻作用,那些原本大量出血的伤口反而开始凝固。这使得出血量急剧下降,但同时也让组织更加紧密地粘连在冰块上。每次移动都会带来新的伤害。

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羔羊,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她想要昏过去,却因为冰块的作用而保持着清醒。她想要停止呼吸,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允许。

就这样,在无休止的折磨中,青儿迎来了新的一轮酷刑。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认输。因为认输就意味着永远见不到明冲。

而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诠释忠诚与爱的真谛。

当冰块终于被取出时,青儿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与其说是麻木,不如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截肢一般,空荡荡的,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着。

几名狱卒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青儿从木驴上弄下来。他们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温水,慢慢地融化那些已经和组织粘连在一起的冰碴。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细小的冰晶嵌在伤口里,像是撒了一把钻石粉末。

相比之前的金刀和木刺,冰块造成的伤害有着明显的不同。最直观的感受是温度差异:之前两次酷刑都会带来剧烈的灼热感,而这次则完全是冰冷。

但这种冰冷同样致命。它不仅冻结了伤口,还造成了广泛的组织坏死。当融化的冰水从青儿下体流出时,居然带着淡淡的蓝色,那是因为血液已经在低温下发生了变性。

与之前的酷刑相比,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如果说金刀只是割裂了表面,木刺也只是深入浅出,那么冰块则是从根本上破坏了组织结构。

整个生殖道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原本应该柔软的黏膜变得僵硬,就像是皮革一样。那些被木刺撕裂的伤口也发生了变化:边缘不再流血,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毒药腐蚀过一般。

更可怕的是,由于长时间的冷冻,很多组织已经开始液化。这就意味着,青儿的整个生殖系统正在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即便能够活下来,也不可能再拥有正常的生育能力。

但比起这些生理上的改变,更让青儿痛苦的是心理上的打击。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就像是一朵凋谢的花。那些曾经鲜活的组织,如今都变成了死寂的标本,静静地躺在她的体内。

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全身的疼痛,而每一次疼痛又会加深她的死亡感。这种循环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题,困住了她的灵魂。

狱卒们好不容易才把青儿放到地上。他们发现她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抽搐,就像是患了疟疾一般。这是因为子宫还在无序收缩,牵动着周围的组织。

而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则毫无生气地耷拉着,像是破旧的抹布。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交错的伤痕:有金刀留下的深刻切口,有木刺造成的密集小孔,也有冰块制造的青紫色瘀斑。

可以说,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女性特征。那里就像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展现着各种酷刑留下的痕迹。每一道伤痕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诉说着她所经历的苦难。

但即便如此,青儿依然没有放弃。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着清醒,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懦夫。

而对于即将到来的炭火酷刑,她既期待又畏惧。期待是因为终于可以用最强的酷刑检验自己的极限,畏惧则是担心自己会在最后关头失败。

她看了一眼天空,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星星了。在漫长的酷刑中,她总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伤口,忘记了抬头看一看这个世界。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对星空产生了莫名的眷恋。那些遥远的星辰是如此璀璨,却又遥不可及。就像明冲一样,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这时,一个酷吏推来一辆独轮车。车上装着一个青铜制成的炭炉,下面是燃烧的炭火。随着车子的移动,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当木驴被推到青儿面前时,她看到了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刑具:一根粗长的铁杵,泛着古铜色的光泽,顶端略微弯曲,显然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铁杵的一端直接插入炭炉中的烈火中,另一端则固定在木驴上。

"这是第四轮了,"公主得意地说,"你最喜欢的火刑。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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