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的公开道歉之旅

作者：余梅 与 匿名

骄傲圈的居民们挤满了五芒星城中心的古老中央市场。一座绞刑台已经搭好，台上方悬挂着地狱之城的座右铭：“骄傲引人坠落”。但丁《神曲》夜总会前的大幅海报承诺提供最佳视角，观看即将对炽天使塞拉进行的公开惩戒。广播、电视、传统报纸记者、博主，以及Sinstagram上的每一位想成名的名人，都架设了摄像机和录音设备，覆盖这一历史性事件的所有角度。一位炽天使，天堂军团的成员，被判有罪，秘密组织了对地狱居民的年度灭绝行动。经过公平审判，她被大天使米迦勒判定违反天堂律法。

人群的低语逐渐升为轻微的嗡嗡声，但当五芒星城上方的红天裂开，露出天堂之光时，全城肃静，充满敬畏。炽天使塞拉缓缓降到他们的位面，三对翅膀被绑在身后，手脚戴着金色镣铐。她身着朴素的白袍，轻薄飘逸，毫无装饰，与她闪耀的炭黑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七名全副武装的驱魔者环绕她，领队手持连接她颈上项圈的金线。他是唯一未戴黑色驱魔者面具的人。即使是七大罪也因认出最高天堂军团的大天使拉斐尔而颤抖。

塞拉赤脚优雅地落在公开绞刑台上，拉斐尔与驱魔者收起翅膀，悬浮在地面几英寸之上。塞拉低头，然后看到身后一个奇怪的枷锁。不像常见的枷锁或木枷，这个中间有一个倒心形大洞。塞拉不确定它如何固定她，但这景象让她充满恐惧，于是她转眼看向周围迷魂与地狱生恶魔们的闪亮眼睛。

拉斐尔的声音响彻城市街道，“地狱的迷魂，炽天使塞拉被判有罪，对你们的人民发动不义战争。她擅自复仇，不仅犯下违背天堂使命的高叛罪，还对你们犯罪。但她被赐予悔改与赎罪的机会。作为她净化的部分，她同意接受应得的惩罚。从今天起，只要需要，炽天使塞拉将自愿且感恩地接受她所伤害者的惩戒。塞拉，亲爱的姐妹……”

拉斐尔手腕一挥，作为塞拉缰绳的金线消失，“……是时候面对你错误的应有惩罚了。”

塞拉紧抓丝袍下摆，两名驱魔者出现在她两侧，塞拉让自己被脱袍。纯白长袍下，她穿着金色薄纱内衣，宛如地球上小小的、黄波点比基尼（只是没黄波点）。

塞拉看到绞刑台边缘的古董收音麦克风，走近，“……我……”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造成反馈，吓了一跳，一名广播恶魔疯狂调整音控面板，挥舞麦克风拍打手掌。塞拉明白过来，捂住麦克风拍了几下，直到刺耳的高频噪音消散。她已颤抖，“……我……为我对你们人民所做的感到抱歉。来这里前，我满脑子都是面对你们审判的恐惧，差点让我恐慌发作。但当我祈祷和反思时，我想起了你们因我的行为必定感到的恐惧。我被恐惧驱使，被仇恨驱使。我试图用各种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但内心深处我始终知道这是错的。我故意压抑这认知。现在，我希望尽我所能弥补过去的恶行。我知道单纯的道歉无法消除我造成的伤害。我不能要求你们的原谅，也不期待原谅。我只能恳求你们，如果可以，请原谅我。即使你们无法原谅我，我希望我的命运永远作为耻辱的标记，警示傲慢的代价。”

麦克风声音渐弱。一名坐在标榜“即时谋杀专业人士”服务的桌子旁的小鬼探出头，“那么，谁先来打她那又大又肥的屁股？”

一名蜘蛛般商人，摊位广告“完美轻度打屁股工具”出售，挤到通往绞刑台的木台阶，像拍卖师般叫卖：“我们有桨、皮带、藤条、马鞭、腰带、皮尺、鞭子、马鞭、牛鞭、桦条、桦束、九尾鞭，价格合理！那位老太太想要老式发刷？好消息，我们还有发刷、浴刷、衣刷、地板刷、木勺、木铲、木衣架、木尺、金属尺、凉鞋、拖鞋，想要经济选项？我们有塑料和柔性品种！喘气想要创意？我们有砂纸、熨斗、华夫饼熨斗、加热灯、荨麻、刺、针、钉、螺丝、拇指螺丝、弹力绳，样样俱全，除了厨房水槽——除非你觉得能用水槽打她，那我们给你弄一个！”

一名威严的女恶魔举手吆喝，“够了！”

人群分开，为地狱新兴霸主与犯罪头目卡蜜拉·卡曼让路。卡蜜拉一跃而起，旋转跳上绞刑台与塞拉同台。作为炽天使，塞拉高大威严，但卡蜜拉与她平视。卡蜜拉厌恶地转向人群，“那些玩具或许能挠天使痒，但我提议更……诗意的东西。”

卡蜜拉手腕一抖，凭空变出一把看似宽刃双手剑的物体。塞拉头晕目眩，认出那其实是一把银色打屁股桨，中间还有银元大小的孔，以减少风阻。

卡蜜拉双手握桨，如剑术大师，“这是天使钢，从灭绝行动的武器重铸而成。”

拉斐尔突然出现在卡蜜拉与塞拉间，“合适的惩戒工具。我会命令驱魔者准备囚犯，你可示范。但记住，塞拉仍受神圣保护。她的生命不可丧失。”

卡蜜拉努力保持面无表情，“是的，当然。幸好，你们天使几乎不可能被杀死，即使故意。”

拉斐尔举手，六名驱魔者服从无声命令，领塞拉到枷锁。塞拉瞪大眼，天使同伴打开枷锁，固定她的手脚，“我就不能……这真有必要吗？”

一名驱魔者摇头，引导塞拉就位，“勇敢，姐妹。这肉体的试炼会过去。”

塞拉坐上枷锁，终于明白设计意图。心形孔支撑她大腿，同时留出宽大窗口，完美框住她宽大的“苹果臀”。枷锁锁定时，塞拉感到臀部向前向上突出。枷锁孔固定她的手腕脚踝在身后，连同臀部，仿佛她的手脚挑逗般靠近能护臀，却无法阻止即将来临的折磨。

卡蜜拉像棒球全垒打冠军般握钢桨，“打好桨击的关键是放松。盯着目标，用全身——”

卡蜜拉挥出全垒打，桨瞬间压平塞拉的肉臀，像两块煎饼。臀部软肉挤进每个孔。塞拉痛苦嚎叫，声音高亢，表明无论她预期桨的感觉如何，现实已超预期。臀部感受第一击后整整一秒，脂肪肉有节奏地荡漾。在天堂几千年坐办公室，塞拉变得有点软。

卡蜜拉抬起桨，塞拉臀部孔落处开始隆起肿痕，像一排凸起的丘陵，周围是桨金属面冲击的红肉。肿痕升为完整水泡时，塞拉扭脚屈手，观众看到她无用的扭动，发出轻笑。笑声升为高潮，塞拉感到臀部第二波疼痛：余震。

塞拉拱背呻吟，前额靠在绞刑台木地板，大脑努力理性评估刺客对她臀部的果断猛攻。结论是她的臀部完了，“不！别这样！太过了！”

卡蜜拉戏剧性地转向人群，拇指指塞拉无防备的臀部，“听见没？一下你就抱怨了。你期待什么？拥抱亲吻？妈妈膝上的温柔手打？”

卡蜜拉双手拍塞拉臀部两次，留下新鲜手印。不幸的是，卡蜜拉的手大得像北极熊爪，几乎与桨一样可怕。塞拉尖叫，扭头看肩后，眼如被鞭打的小狗，“——哎！哦，求你！——啊啊！……我很抱歉！”

卡蜜拉看到塞拉眼中真诚的悔意，确实感到怜悯。但她没忘塞拉的罪行，“哦，可怜的小宝贝。至少我们知道你并非无敌。看来老式手打也能奇迹般调整全能天使的态度。既然如此……”

卡蜜拉第三次拍塞拉臀部中心，覆盖两臀大片。塞拉像老鼠般吱吱叫，越拉扯枷锁，越抬高臀部给卡蜜拉看，“……我想可以让更多人试试……”

卡蜜拉拿起桨，上弦又一记全挥，差点把塞拉打出枷锁。不幸的炽天使向前猛冲，手腕脚踝的束缚拉她回位。她喘气，震惊得无法尖叫，鼻子塞满鼻涕。

卡蜜拉第三次用桨打，塞拉发出破碎的哭声，声音破裂。桨留下的新肿痕几乎与前组重叠，塞拉整个臀部布满三叶草形肿痕。塞拉开始哀嚎，鼻涕自由流下。

卡蜜拉将桨递给震惊的驱魔者，拍他肩，“我乐意捐出我的天使桨，为改造这罪犯出力，谁想用都可以。”

“嘿！我先预定了！”大嘴小鬼吆喝，摔下一个写着“冥界头号老板”的咖啡杯。

塞拉听到人群挤向绞刑台排队的动静。她试图扭背看下一个是谁，枷锁挡住大部分视线。她只知道……这道歉之旅将是地狱。

她感到一只手拍她臀部。看不到折磨者，塞拉抬头看到拉斐尔，带着爱但无悔意地俯视她。塞拉呜咽，“我……很抱歉我坏……”

身后，小鬼停下手，“呃……对，你是个淘气女孩，之类的。等等，她喜欢这种变态玩意儿？那不就违背了目的？不？你摇头，所以不是。嗯，我早该猜到你们这些圣滚者打屁股挺单纯。”

小鬼第一次正式手打，然后以熟练者的自信进入快速稳定节奏。塞拉皱眉，压住尖叫，希望至少被认为勇敢承受困境。

小鬼得意地继续，“看，我知道一两招怎么打淘气臀部。我是个慈父！”

一名穿最Hot Topic emo/goth装的年轻地狱犬女翻白眼，“得了，布利佐。你从没打过我一次……即使我可能该打。”

“当然没有！如我所说，我是慈父。我绝不会打我的小宝贝！”

“那你干嘛提？我还以为你说做父亲让你很懂得打屁股。你知道，像……如果你打过我。”

布利佐摇头，继续打，“我没暗示。我说，引用，‘我知道一两招怎么打淘气臀部。’我确实知道！”

一名高瘦猫头鹰恶魔探头，高过人群，“他确实会！”

布利佐摇头，“是，是，我也爱你，斯托拉斯。但随后，独立于那句话，我还指出我是慈父。我是。我想让全世界知道。听见了吗，各位？我爱我亲爱的、可爱的、讨人喜欢的养女卢娜，我绝不会打她，因为她珍贵，值得被爱与珍惜！”

卢娜吹了个泡泡糖泡，“……谢了，爸。我很感激。”

塞拉试图踢脚摆脱枷锁，脚掌抵地，上下弹跳，手打的刺痛累积成稳定灼烧。双手抽动，摊开手指，像挥手吸引打者注意，无言恳求“别再打了！”

塞拉左边余光看到新小鬼，衣着考究，年轻，表情紧张，带浓芝加哥口音，“老板，我……感激你计划这次公司郊游，但我不太确定我们能预算买那个BDSM商人的所有工具。”

“这是投资，莫克斯！看，如果我们提供非致命的刺杀替代品，就能扩大客户群。有些人不愿雇专业人士杀敌……但可能想看他们被打屁股！我们会是即时打屁股专业人士！”

一名年轻女子出现在莫克斯旁，温柔地搂他，带柔和南方口音，“我们会是I.S.P？那代表啥，亲爱的？”

莫克斯检查剪贴板，“即时打屁股专业人士？”

女子摇头，“不，不，得让人说起来酷。像，‘我们是I.M.P！’……所以，isp是啥？”

卢娜刷手机，录下塞拉被打的慢动作特写，“网络服务提供商？”

莫克斯头顶亮灯泡，“哦！明白了！米莉是说我们想要个难忘、可营销的缩写。能表达组织宗旨的。像‘I.M.P.’微妙暗示我们都是小鬼！”

卢娜架三脚架稳手机，调整焦距完美框住塞拉臀部，“嗯，我不是小鬼。”

布利佐点头，愉快地继续打，“我不会因此少爱你！我无视毛色！”

塞拉一直抿唇，喘气，随着打屁股累积成灼热刺痛，开始尖叫嚎叫。

米莉注意到，走近拍塞拉头，“啊，可怜的小天使！她听起来很抱歉！你不能饶她一回，布利佐？”

莫克斯在剪贴板上写，“我们不用买的那些工具？得给会计师解释。”

米莉原地跳，挥拳，“哦！主意！给发刷打！小时候这对我总有奇效！”

莫克斯愤怒，“你父母打你？太可怕了！你做了啥？”

米莉怀旧，“哦，我差点把我四个兄弟打成昏迷。我等洗澡等得不耐烦。”

莫克斯张嘴，“……希望你没因此心理创伤。”

米莉挥手，“啊，地狱不！打屁股疼，但我知道我该打，之后我再没无故袭击我兄弟！我还有妈的发刷！”

米莉拿出发刷，冲去塞给布利佐，“给你，老板！我想你会立刻感觉不同！……至少，这可怜的女孩会感觉。”

布利佐无聊地接发刷，“哦，挺好，谢了，米莉。”

布利佐用发刷闪电般打塞拉一下。听到塞拉哭泣，融化成抽泣，他挑眉。拉开发刷，看到完美的椭圆红痕，“哇，米莉，你没开玩笑。这东西超棒！”

布利佐立刻以稳定、无情的节奏用发刷打，脸上大傻笑。

莫克斯拍剪贴板，“那是米莉的发刷！我的重点是我们得……啊，算了。”

莫克斯撅嘴扔剪贴板。米莉用食指按他脸颊，“啊，你的脸撅得可爱！你今天过得不好？”

莫克斯假装不笑，“每天都不好。”

米莉亲吻她和莫克斯的婚戒，拉瘦男人进牢不可破的拥抱，“嗯，我感激你做的所有数字运算！”

人群中女恶魔声音吆喝，“嘿！能快点吗？这儿排队呢！”

布利佐怒斥，“纪律是艺术！你不能在艺术上‘快点’！”

他一刻没停打。塞拉臀部现在均匀布满椭圆肿痕，桨打的水泡肿到爆点。每发刷一击压平它们，塞拉的黑臀先白后红，红色每秒加深。她胸膛起伏，尖叫，溶成语无伦次呜咽。

布利佐检查他的“涂装”，认定是艺术品，“这还差不多！作为父亲，我相信坚定、慈爱的纪律必须与无条件的支持和爱平衡。当然，她是大屠杀者，但谁没杀过几个人？”

莫克斯和米妮眨眼，齐答，“大多数人？”

塞拉抽泣，嚎啕，“……受不了……了！哇啊啊！呜啊啊！咕噜！”

布利佐摸下巴，“嘿，拉夫，我想你没考虑周全。看，臀部几分钟后就麻了……你今天安排的打屁股远超几分钟。”

拉斐尔伸出手，手掌发光，揉塞拉右臀。蒸汽从臀部嘶嘶冒出，她呻吟，“……哦……慈悲……”

拉斐尔最后捏塞拉臀部，手在臀上绕圈，同样用力抓左臀。治愈力离开，塞拉臀上的肿痕水泡消退，如新。

人群中有人低沉地唱，“臀，臀，臀，臀，我看到你臀部！臀，臀，臀，臀，又黑又闪亮！臀，臀，臀，臀，你最好藏好！臀，臀，臀，臀，不然我咬它！”

塞拉抿唇，终于放松呼吸，“……谢谢，兄弟。”

拉斐尔在塞拉臀部下中部结实拍一记。她感到新刺痛，抽动，延迟反应尖叫，“……咿！”

拉斐尔指单一柔红手印，“看？万物可焕然一新。现在下一位惩戒者可从头开始。我会指派驱魔者必要时协助。”

“太棒了！嘿，卢卢，你想试试？这可能对你将来做妻子是好练习！”

卢娜从报纸抬头，头版头条宣传塞拉的公开惩罚，“你在说啥？我不会打我孩子，所以干嘛需要懂打屁股。”

布利佐厌恶，“谁说打孩子？那太野蛮！但每个人都该会好好打屁股。这是基本生活技能，像安全操作枪支，或换烟雾探测器电池。”

莫克斯举手，“或纳税。”

布利佐眯眼，“税是啥？”

塞拉拉扯枷锁，偷听对她持续折磨的随意讨论，“不！发慈悲！原谅我！”

卢娜看报道上次灭绝行动受害者的文章，卷起报纸，“好，爸。我试试。训狗时卷报纸效果奇佳。”

卢娜试探地拍报纸在她受害者臀部，塞拉摇头，来回看其他驱魔者，“我不是狗！我是神圣炽天使！神圣——”

卢娜响亮地拍报纸在塞拉臀部。塞拉咬牙，“神圣！”

又一记报纸。塞拉如狼嚎，“神圣啊啊！”

卢娜仰头对月长嚎，摇头，“嘿，别这样！你一开——”

所有地狱犬开始对月嚎。卢娜叹气，“……地狱啊。”

米妮瞥塞拉的比基尼臀部，“等等！她为啥穿那个？我小时候，妈妈总光臀打。我太得意时，没比脱裤子更能让我低头的办法！”

莫克斯拉衣领，害怕下次去米莉家过罪诞节，“是啊……有啥意义？那比基尼底裤根本不保护她？”

卢娜没停打，也懒得抬头，“论点不错，书呆子，但你考虑过这个吗？”

为强调句子末词，卢娜特别重拍一下，停下，把报纸夹腋下，爪指沿塞拉比基尼边缘划。塞拉嘶嘶急喘，感到折磨暂停，“是！哦，哦，哎哟！你干——”

卢娜优雅地捏塞拉比基尼，将她臀部抬到枷锁允许的最高，伸展金色比基尼弹性到近断点，天使金色比基尼几乎不可破。塞拉像猫头鹰般鸣叫，像小猫喵叫，像小狗吠叫，卢娜上下弹她，“哦呼！喵！汪！……我的臀！”

塞拉比基尼被拉成一根绳宽，卢娜像玩悠悠球。塞拉抗议，“求你，直接打我！我知道我该打，但那都比——”

卢娜再次抓起卷报纸，无视塞拉抱怨，上弦重新开始打，报纸拍在塞拉紧绷的臀部。大约13击后，卢娜进入稳定模式，塞拉开始抱怨，“不！别打我！给我楔裤！啥都比这好！”

但卢娜继续两者兼施，足足666击。完后，米妮坚持展示她老妈林在牧场给的慈爱发刷打……当然得光塞拉的臀。然后莫克斯羞涩建议，若现在测试新买的打屁股工具，可在保修期退次品。

每次打屁股间，塞拉的臀部完全愈合恢复，让她更敏锐地感受下一次打。每打完，塞拉累得以为随时能睡着，但每次愈合像闻了泻盐般给她新活力。每打，她重拾哭喊抗议，普遍认为她是有史以来被打得最嚎哭的婴儿。

几小时后，查理·晨星公主到来，用天使桨又打塞拉几小时。长折磨结束后，查理捧塞拉的脸看她眼睛，保证她决定完全原谅她，并邀请塞拉随时在地狱时入住地狱客栈。

塞拉眼中涌出喜悦泪水，首次听到“我原谅你”，“真的？但……你怎么能原谅我？”

查理公主微笑，“哦，简单。一想到你未来几千年要面对的，我觉得你迟早会被惩罚够。所以我决定跳到好部分，现在原谅你！客栈见！”

塞拉看到查理把桨递给排队的下一个人。她狂摇头，发丝飞舞，用力扭动，枷锁吱吱抗议，“不！不能继续！多久？多久，哦——哎哟！主啊！”

查理跳下台，拉斐尔大天使拦住她，“查理·晨星。你说的地狱客栈，我想塞拉菲娜在地狱赎罪时做些有用工作有益。视为社区服务。你有建议吗？”

查理手指按唇，“嗯，安杰尔达斯特总说我们需要客栈的官方打屁股主持人……我想他的意思和我假设的不同，但这想法让我想到。既然塞拉菲娜反正要挨这些打，为何不让它成为客栈的正式传统？”

拉斐尔眨眼，“……传统打她？”

“对！原谅人很难，但有人因错受罚后，原谅就容易多了，因为你知道正义已实现。我知道塞拉菲娜需几世纪还清对这里社会的债，但如果我们给客栈客人打她的机会，作为一种 cathartic 愈合练习？官方打屁股主持人有机会向她伤害的人道歉，我们都能在她臀部上释放创伤后压力？”

拉斐尔握查理的手，“我觉得是个好主意。”

塞拉在桨打继续时祈祷。她是忠实天使。她知道自己被宽恕。但任何天使能告诉你，即使罪被宽恕，罪的自然后果仍在。塞拉有长串罪要回答。这一切被天堂与地狱的每个公民和记者高清晰记录。塞拉可怜臀部承受的痛苦桨打惩罚，永远为后世保存。可写许多书记录塞拉注定承受的众多打屁股。谁知道，有能干历史学家的帮助，也许我们会看到更多。

但对塞拉，那一刻是终点。不是她痛苦的终点。但绝对是她骄傲的终点。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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