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麻烦：炽天使塞拉被打屁股

作者：余梅 与 匿名

天堂下级法庭热闹非凡，聚集的智天使和年轻炽天使们争相抢占最佳观赏位置。炽天使塞拉骄傲地站在审判席前，双手被金色镣铐锁住。

法庭内一片寂静，法庭上方珍珠大门隆隆作响，打开后透出耀眼的光芒。大天使米迦勒踏云而下，台阶随着他的脚步从云中成形。号角天使加百列从法官席旁的执达吏座位上站起，吹响号角。随后，天堂军团统帅、大天使米迦勒——那个将路西法一脚踢下地狱的家伙——打了个喷嚏。

众天使眨了眨眼，随着光芒减弱，他们看清了他的脸：如经典画作中般美丽，但不知为何，角色设计师选择让他看起来像个Tumblr性感男神。

米迦勒整理领带，“塞拉，炽天使的挚爱姐妹，你被控告犯下违背天堂律法的高叛罪。你如何辩护？”

“无罪！我只是想清除地狱中那些——”

米迦勒拇指一弹，将剑从剑鞘中推出一丝。塞拉的眼睛立刻发光，她尖叫起来。虽然这无疑让她痛苦，但并非折磨。米迦勒只需握住腰带上的武器——真理之剑，塞拉心中的真相便显露无遗。一卷胶片从她喉咙展开，飞向空中，仿佛一部记录她言行所有事的电影，在全体天使面前播放。

巧合的是，在天堂几乎不可能写出精彩的法庭剧，因为他们总能绝对可靠地知道你是否有罪。

在“电影”中，塞拉站在亚当面前，递给他自己的圣矛，“去吧，亚当，消灭地狱的居民。”

亚当挥拳，“哦，见鬼，太棒了，终于有行动了！你终于说服那个古板的米迦勒让我搞点种族灭绝？”

法庭听到脏话，集体倒吸一口凉气。人類之母夏娃在屏幕上看着亚当，带着冷漠的表情，咬了一口苹果，“典型的亚当。”

在电影记忆中，塞拉清嗓子，“……嗯，其实，你得低调行事。大天使们尚未宣布对地狱的全面战争。这是一次秘密渗透任务……作为第一人，你获准进入地狱领域，带一队驱魔者作为护卫，以便……为地狱的迷魂布道。”

亚当抓头发，“布道？我去地狱不是为了在救济厨房做义工！我想大干一场！我以为我们说好了……”

亚当眼睛一亮，露出狡黠的笑，“……等等，你在玩狡猾的规则律师把戏，对吧？你找到漏洞了，你这狡猾的小炽天使？”

看着自己记忆的电影，塞拉深吸一口气，翻白眼叹气。屏幕上的塞拉同时做出完全相同的表情，“请别让我说得太明白，亚当。”

亚当摆出指枪姿势，“哦，不，我要你说清楚。你想让我消灭那些恶心的罪人，对吧，宝贝？告诉我我没错！”

“……如果你被攻击，法律允许你使用致命武力自卫。”

“来吧，伪君子，直接说！”

“哦，凭圣彼得的钥匙！好吧，随你！”

观众席中，圣彼得听到自己名字被用作脏话替代，脸红了。

在电影中，塞拉直视镜头，“我，炽天使塞拉，神志清醒，知情地要求你犯下种族灭绝罪。这完全违法，违背上帝与人的所有律法。好了，你满意了？”

亚当耸肩，拿过长矛，“嗯，我相信上帝会原谅我。他爱宽恕，我爱犯罪！”

观众听到亚当表达……异端？！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使徒圣保罗跺脚，“啊！不是这样运作的！没人读我的书信吗？”

怀疑者圣托马斯揉眼睛，“我不信！谁放那家伙进来的？”

圣保罗和圣托马斯缓缓看向旁边的圣彼得。圣彼得拉紧衣领，吹口哨。

米迦勒将剑收回剑鞘，播放塞拉记忆的电影消散，“塞拉，你心中的话语已定你的罪。但真理将让你自由……你曾知道这点。求你，姐妹，别自欺。你如何辩护？”

塞拉的镣铐叮当作响，她低头，呼吸颤抖，“我……我知道我依法有罪……但你必须明白！如果我们不——地狱之门将无法长久守住！”

米迦勒完全拔出剑，裸露的剑刃让法庭沐浴在千阳之光中。米迦勒收剑时，塞拉已瘫倒在地，双手双膝撑地，“我们天使不同于人类。我们从未尝过禁果。我们唯一目的是服务慈悲与正义的律法，若天使偏离此道……他们便是真正的堕落。你知道这点，塞拉。你的错误更严重，因为许多人在黑暗中跌入罪中，而你的罪行是在完全知晓更高使命的光明中犯下。你的错误只有一种公正的惩罚……”

塞拉屏息，米迦勒严肃地指向通往路西法·晨星被逐下地狱的悬崖之门。泪水盈满塞拉的眼眶，她转身求饶，却见米迦勒做着搞怪表情，指向一台奇怪的机器，看似鲁布·戈德堡亲自设计，“用打屁股机打屁股！……这是一台打人的机器！”

法庭内每个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米迦勒，“……什么？”塞拉说。

米迦勒从审判席翻下，像二手车销售员般拍打打屁股机，“看，塞拉，你是我的部下，我得决定合适的惩罚。自从我把路西法踢出去后，我还没处理过这问题，所以我在想……正义……与慈悲！你因战争罪受一顿好打——那是正义部分——然后，一旦我知道你悔过想改正，你就有机会弥补——那是慈悲部分！”

塞拉眨眼，仔细检查机器。顶部有软垫，带皮带。垫后是一个类似风车的装置，但刀片换成了带白卡通手套的机械手，底部有一排各种打屁股工具。手绘金字宣称其为：净罪777。塞拉头晕目眩，“但……但——”

米迦勒更激动，“对！在你屁股上！当然，种族灭绝是严重违纪，所以我还得剥夺你的所有荣誉——”

米迦勒打个响指，塞拉的光辉王冠消失，“——降你为列兵——”又一响指，塞拉华丽的流动长裙换成简单的军训装。

塞拉惊恐地检查简陋的服装，米迦勒再打响指，天空出现巨大电视屏幕，“——哦，对，因为你的行为技术上是战争行为，我得向地狱广播。我们得让他们确信正义……是盲目的？嗯，这情况更像是全宇宙都看到你被打屁股，所以这真是盲目的正义吗？”

塞拉抱紧自己，脸红得发烫，“你不是认真的！求你，米迦勒！肯定有其他办法？”

米迦勒愣住，掏出双焦点眼镜，检查备忘卡，“呃……看看，最低量刑要求……看来是这个，或……地狱？”

塞拉眼中泪光，“我……我真的很抱歉，米迦勒。我做时就知道错了……我只是觉得……”

米迦勒飞速冲过去抱住塞拉，像是瞬移，毕竟他是个全能的硬汉，“好了，好了，小妹。我知道你抱歉。我很高兴你想悔改！你在救赎的漫长旅程上迈出了第一步！”

米迦勒打个响指，塞拉发现自己飘向打屁股机。突然她在想地狱是否更仁慈。

她趴在垫子上，臀部朝上，皮带牢牢固定她。

巨大电视闪烁，路西法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咯咯笑着向女儿查理扔爆米花，“公主！别闹！爸爸在工作……哦，嘿，米迦勒。”

米迦勒像圣诞节的孩子般假装拳击，“卢卢，你这老蛇！旧战伤怎么样？创世周那次？我把你头骨踩碎了？”

路西法看起来筋疲力尽，“……我还有疤。”

“老兄，你打得真棒！哦，我脑子在哪儿？法律事务！咳，我，大天使米迦勒，天堂军团最高统帅，谨此为未经授权突破地狱之门正式道歉。我们正进行彻底内部调查，我将亲自追究天使军团所有违规成员的责任！为此，我们邀请你见证对此次可耻、无端攻击主谋的惩罚！”

查理·晨星公主咬了口爆米花，“哇，谢谢，先生！他真好，爸！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地狱客栈计划吗——”

米迦勒不小心按控制器静音电视，“看看……输出……输入？哦，我得切换输入……到输出……好了！”

屏幕画面换成塞拉的现场镜头，镜头来回切换，展示她脸和臀部的每个角度。底部二维码宣布，所有法庭镜头将存档，出于透明目的在天堂云端和地狱网上公开。

塞拉看到自己被广播，惊呆了，一只巨大卡通手套拉下她的军用工装裤，“哦不，哦不，哦——”

卡通手收回，像上弦，机器轮子以第一档节奏旋转，每秒一击。第一记重击让塞拉措手不及，“哦！我改主意了！我改主意了！”

米迦勒用手帕擦眼泪，“勇敢点，塞拉！我知道你能承受这试炼！”

尽管米迦勒试图安慰她受伤的自尊，塞拉已在嚎叫，确信机器已打青她可怜的臀部，“太重了！关掉！”

米迦勒检查机器控件，“太重？哦，天，我确信设了最低档。毕竟你永恒中从未被打过，起步用高档似乎不公平。也许我把数字装反了？”

米迦勒摸索拨盘，切换到二档，机器颤抖停下，轮子绕轴旋转。两只卡通手一把扯下塞拉的内裤。塞拉瞪大眼，看到它回到原位，打屁股重新开始，但轮子反向旋转。之前手向下螺旋，现在向上打在塞拉下臀部，速度是之前两倍：每秒两击。

塞拉尖叫，米迦勒急忙调回一档，“谢天谢地，调对了！看，大家，只要照说明书，一切都会顺利！”

机器减慢节奏，恢复原设定，但没把塞拉的内裤拉回去，“米迦勒，求你！我很抱歉！”

米迦勒点头，摸索遥控器，“我知道，塞拉，但你得对受害者说。看看电视。”

上方屏幕切换，显示亚当最后一次袭击地狱的破坏，以及一排倒十字墓碑。塞拉的镜头缩小到屏幕一角，以免中断广播，“你的命令是守卫地狱之门，不是迫害困在其中的可怜灵魂。这是你的责任，塞拉。”

塞拉看到破坏，泪流满面，“但……他们是罪人！我只是想帮忙！”

米迦勒摇头，伸手拨盘，“不，塞拉，你还在找借口。”

塞拉扭动，意识到将发生什么，但皮带牢牢固定她臀部，“别再打了！别再来！”

米迦勒拨回二档，打手停下，回到更快的“坐点打屁股设定”，打断塞拉抗议。每秒两击很重，但不算太快，塞拉能在每击间喘气和叫喊。

惊慌中，塞拉望向观众，看到她的得意门生艾米丽盯着她。如果艾米丽对前导师有任何同情，她脸上没露一丝。

终于，塞拉喘口气，尖叫，“我很抱歉！我不该违抗命令！”

米迦勒等塞拉的哭声更哀切，调回一档，“这是开始，但你对地狱可怜的灵魂有什么说的？”

塞拉在慢节奏的打屁股间咬牙，挣扎着皮带，“你要我对他们说什么？”

“你想对他们说什么？我想你说真相。”

塞拉的眼睛闪向屏幕，看到五芒星城街头聚集的地狱居民，在电视广告牌上看她的惩罚，“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我知道我违背了天堂，但我不像他们是罪人！”

米迦勒将拨盘扭到三档。方向同设定一，击中臀部中心，但速度跳到每秒三击，“你真抱歉吗，塞拉，还是只后悔被抓？”

塞拉尖叫，在这更快节奏下无法喘息。长声哀嚎后，她强迫自己吸气，“我很抱歉！为违反我们的律法！但不为对抗那些恶魔！这是真相！”

米迦勒的手悬在拨盘上，面露伤痛，“……我明白了……谢谢你说真相。”

塞拉心一紧，看到他将拨盘扭过四档到五档。她做好准备，预期速度翻倍或三倍，但打屁股暂停。她扭头看，见机械手收回整个打屁股工具架：发刷、拖鞋、木勺、皮带、桨、厚皮带、藤条、马鞭，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轮子拆开重排，发刷、拖鞋、木勺、皮带的手站在塞拉两侧。她立刻明白意图。这角度，机械臂能正确水平打击，模仿人类手臂的完整挥动。

“啪！”

发刷先击中。相比早先的手打，塞拉惊讶得一时没叫。她颤抖着吸气，准备机器狂鞭，却发现它停了。

时间拖延，她感到发刷打击点升起悸动的肿痕。持续的刺痛迷惑她，让她怀疑打屁股是否继续，她只是太震惊而感觉不到。

就在她确信机器没停，仍在打她时，机器用拖鞋击中发刷落点。

“啪！”

塞拉瞪大眼，感到喉咙蹦出尖叫，理性意识到发生的事。放慢速度，她现在能品味每击间的痛苦。更糟的是，每击感觉与前不同。太疯狂了！

发刷沉重，拖鞋有弹性……

“啪！”

木勺在一个小而精准的点最刺痛……

“啪！”

……皮带在更广表面留下均匀刺痛。

感受每种工具几次后，塞拉咆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米迦勒绕到机器前，与塞拉对视，“……因为你忘了你曾知道的事，塞拉。你忘了你是谁。”

“你要我向那些想毁我们的人道歉？嗯，我不后悔！我是——”

发刷打断塞拉。米迦勒等机器送出下四击，拂开塞拉泪痕脸上的发丝，“我对你们听见的人说，爱你们的敌人，善待恨你们的人……”发刷打塞拉。

“……祝福诅咒你们的人……”拖鞋打塞拉。

“……为恶意用你们的人祈祷……”木勺打塞拉。

“……对打你一颊的人……”皮带打塞拉。

米迦勒一刻不移开塞拉的视线，“……也献上另一颊！”

塞拉泪眼汪汪，发刷再击时畏缩，低头，“哦！……我很抱歉……哦，哎哟！……我很抱歉……哦！哦哦！……啊啊！”

塞拉开始语无伦次地抽泣，米迦勒翻红开关暂停机器，“现在，对你伤害的人说。”

塞拉抬头。电视现在显示地狱的现场新闻，路西法·晨星和查理公主在破旧CRT电视上看塞拉的惩罚广播。字幕写：“现场！#打屁股塞拉席卷Sinstragram！接下来采访路西法·晨星与查理·晨星！晚6点新闻！”

突然，路西法的电视信号中断。他咯咯笑着摆弄天线，“等等，得把这放对位置！”

查理公主抱臂，“爸！你需要新电视！”

路西法优雅地调整天线到完美角度，塞拉的脸重新出现在晨星家客厅的电视上。

塞拉看到天堂上方电视上的自己，泪流满面，“查理公主？……我很抱歉……对所有我伤害的人……”

查理转向房间里的新闻团队，“等等，他们能听见我们？我听见电视上我们的声音……所以他们能听见我们！”

查理冲向新闻摄像机时不小心撞到摄像师，填满天堂的电视屏幕，“塞拉？听着，我想说，你做的事错了，打屁股不能消除你造成的伤害……但……我希望你做得更好。我不能代表这里所有人。很多人可能还没准备好原谅你，因为……你伤害了他们。我不确定我是否准备好原谅你……但我会尽力，即使得逼自己去做！”

塞拉眨回泪水。

路西法扭脖子，试图在荒谬角度保持天线时瞥电视，“我不知道，我觉得她逃得太轻松。”

米迦勒悄悄靠近塞拉耳边低语，摄像机轻松捕捉他的声音用于广播，“呃，塞拉，我想我们已满足违抗命令的最低法律要求。你觉得惩罚够了吗？”

塞拉摇头，“不，米迦勒。我还没开始弥补我做的……求你，别对我手软。”

米迦勒点头，摸索备忘卡，“既然如此……看来是社区服务……你将在贪婪圈的救济厨房做义工……你得挨家挨户道歉，礼貌地给每个受害者打你的机会……我还得每天给你维护性打屁股，持续一万年，从今天开始……哦，天，这升级得快。也许我可以向上级申请宽大——”

米迦勒捕捉到塞拉的严肃眼神，扔掉备忘卡，冲向打屁股机控制面板，“当然！正义是盲目的！我为你做的事不骄傲，塞拉，但为你承担责任很骄傲。看看，我们在设定4……”

塞拉瞪大眼，“等等，现在？不休息一下？不举行某种象征我悔改的仪式？”

米迦勒将拨盘扭到5，轮子旋转，将持桨、皮带、藤条、马鞭的手移到塞拉旁。

塞拉像老鼠般尖叫，看到将发生的事，木桨以巨大力量压平她双臀，臀部的软肉挤进桨上为减少风阻钻的孔中。皮带从另一侧击中同一位置，啪地像皮带，但更沉重，像木桨。藤条随后，留下臀部中心近一英寸宽的笔直条纹。马鞭覆盖整个臀部，九条软鹿皮条每条留下火红的软肿痕。

机器卡顿，暂停惩罚，底部面板弹出一根弹簧。米迦勒瞥一眼，凭空掏出扳手，弯腰检查机器内部，自言自语。机器前端，两只卡通手从两侧伸出，在机器前放桌子，优雅地在纸牌上写字：“志愿者登记：帮助塞拉翻开新篇章。无需打屁股经验，边做边学！”

塞拉读到牌子上的字，瞳孔缩成针尖，登记桌一设好，艾米丽第一个排队。塞拉嘴唇颤抖，“……艾米？你也要？”

艾米丽没抬头，写下名字，预订第一个时段，“你有很多要回答的，塞拉。”

机器再次击中一桨，又卡顿。塞拉感到打击压平臀部，畏缩，用小狗眼看艾米丽，“我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艾米丽点头，用笔敲登记表。现在，全场开始排队，“别担心……”

艾米丽绕到打屁股机旁，站在塞拉身边，踮脚拍塞拉翘起的臀部，“……我们今晚会谈！”

塞拉试图憋住尖叫，不想在昔日学生面前显得软弱，但感到艾米丽的手掌，塞拉知道今晚她会在艾米丽膝上像淘气的光屁股婴儿般嚎哭。

擦掉羞耻泪水，塞拉看到驱魔者副指挥卢特在登记志愿者名单。自上次入侵地狱惨败后，卢特失去一臂，连同驱魔者面具和盔甲。她现在穿麻布袍，标志她的赎罪状态。

塞拉愤慨，“卢特？你干什么？你是灭绝行动的关键！”

卢特瞪塞拉，揉自己臀部，“我不在乎法律……”

卢特绕到打屁股机旁，塞拉注意到卢特的麻布裙后摆被别起，露出她纤细结实的臀部，布满粉红手印。米迦勒在卢特背上留了便条：“案件审查中。期间每周报到接受维护性打屁股。——爱，米迦勒！”

塞拉咽口唾沫，想起听到的传言。卢特与幸存驱魔者被初次打屁股，象征她们的堕落，等待米迦勒内部调查完成。卢特注意到塞拉瞥她臀部，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揉光裸的亮粉臀部。卢特咆哮，狠狠拍塞拉裸露的臀部，更像致命剑击而非打屁股，“……因为你，我们失去了亚当。”

塞拉吸气，仍试图硬撑。所有人见过她哭，但若能避免崩溃，她可告诉自己勇敢承受了试炼。安慰不多，但此刻她只有这个。

塞拉专注不哭，没注意到下一位，直到她放下笔。塞拉颤抖，认出亚当首妻莉莉丝走向机器侧面，“莉莉？我为亚当的事抱歉，我没想到——”

莉莉丝一记打屁股让塞拉沉默，“你以为我在乎亚当？……查理可能决心原谅你。但我决心先给你教训：永远别惹我家人。”莉莉丝再击一记，回响的打屁股引出塞拉女妖般的尖叫。

米迦勒从机器内部爬出时撞头，挥手，“别再打囚犯！机器修好了……我想？不想有人受伤。哦，嗨，莉莉丝！”

莉莉丝与天堂最强的大天使平视，微笑，“米奇。爱你的工程。想必需要不少……日常维护？”

米迦勒羞涩地笑，摆弄拨盘，“谢谢！你知道，零件多……我总跟亚当说，你得像对待车一样对待女人……”

所有女性圣人和天使转向米迦勒，想知道这话往哪走。

米迦勒举指，咧嘴笑，“带着爱、尊重和专注的关怀！”

机器嘎吱冒黑烟，吞没米迦勒的脸。米迦勒喘气，扔下扳手，踢机器，“为啥不工作？”

机器立刻嗡嗡复活，拨盘设到6档。它解开塞拉脚踝的皮带，完全扯下工装裤扔掉。一只空手捏住塞拉内裤腰带，轻轻拉起，略微楔入，露出她已火红的臀部下曲线。完成后，手套手在她臀部轻拍三下爱抚，12只持各种工具的手点击回位，持木桨的手机械臂上弦，准备全力一击。

塞拉真绝望地嚎叫，惩罚重启。没人怀疑她真的很抱歉。前8种工具击落后，塞拉认识了她不识的4种：马鞭、皮尺、带圆孔的鹿皮桨“拍子”、空手，空手弹出机械臂，换成比其他手大4倍的巨掌。

马鞭在打击点留下鲜红发亮的肿痕。皮尺留下两条平行线，皮尖落处如路西法叉蛇舌般更刺痛。拍子覆盖类似桨的宽方形面积，但孔落处留下隆起的圆形痕迹，先白后红，缓缓起水泡。塞拉不认识这些工具的名字或物理特性，却痛苦地感知其效果。巨掌落下，轻松覆盖她整个臀部。塞拉保持坚韧的决心崩溃。

米迦勒啧舌，声音毫无残酷，“快到了，塞拉。设定7是你今天最后要承受的试炼……嗯，除了每日维护打屁股的志愿者。没料到会有这么多。很多人真想帮你负责！”

塞拉抽泣，语无伦次地摇头，机器启动最终设定。皮带松开，像弹球般把塞拉抛向空中，垫子缩进机器。欢快一声响，平桌像吐司般从机器槽弹出，取代垫子。塞拉脸朝下摔在桌上，一只卡通手抓住她脚踝，旋转她，温柔地提脚踝倒挂她。本能地，她捂住前面，军衬衫翻到脸上，步兵帽飞走。手像老式医生拍新生儿般在她臀部清脆一击，塞拉哀怨地喵叫，像婴儿。

她下方桌子展开，露出Koala Kare婴儿换尿布站。塞拉挥臂，衬衫完全翻落头，赤裸如初生。她仰卧时，看到一只卡通手套挥手，第二只手提她脚踝像换尿布的婴儿般举她。塞拉徒劳拉扯抓她脚踝的手，机器振动，手重现，持婴儿奶瓶、大号尿布、安抚奶嘴、婴儿帽、围嘴、粉红袜子和手套。塞拉惊恐地意识到接下来，徒劳扭动试图爬下换尿布台。机器一只手套在她脸前挥指，第二只手紧抓她脚踝，第三只手在她倒挂的臀部清脆打。塞拉绝望地在换尿布台上叫喊弹跳，看上方屏幕，地狱居民指着笑，观看她公开惩罚的现场镜头。

那一刻，曾经骄傲的炽天使、地狱之门守护者塞拉，失去所有剩余骄傲。她自愿接受惩罚时，内心一小部分希望即使在耻辱中保留安静的尊严；无论面对什么试炼，她能昂首挺胸。感受到打屁股的新刺痛，听到观众的笑声与赞许，她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她再无任何可骄傲之事。

塞拉用拳擦泪痕脸，泣不成声。她在机器给她穿尿布、换新装时哭泣，直到它在她嘴里塞入安抚奶嘴。塞拉困惑地吸奶嘴，一只超大手温柔地托她掌心，举起她胖乎乎的尿布臀部，其余手开始用全套工具猛烈打她，即使有尿布垫也难保护她。

这一切在后台进行时，大天使加百列拍米迦勒肩，“米迦勒，这判决有点……非传统？”

米迦勒耸肩，“嗯，我们不能总是圣经精准的天使。”

加百列吹号角，奏出“哇-哇-哇”，黑圈围绕他们，结束卡通。

圈刚闭合，米迦勒推开加百列，抓住圈边撑开，“等等！既然我反正打破第四面墙……趁你们注意，我想一刻讲述我们主救世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的好消息，他如何降世，借圣母玛利亚化身为人，救赎世人罪人，通过十字架之死，第三日复活，如弥赛亚预言！这是最伟大的故事！哦，我太激动，不知从哪儿开始！从哪儿开始？哦，废话，从开头！《创世记》第一章：起初——”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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