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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杰梅再次骑行,1

小说:鞍痛 2025-09-08 08:53 5hhhhh 2340 ℃

鞍痛

第三章:杰梅再次骑行

作者:余美

当她感觉到臀部被轻轻拍了三下,杰梅兴奋地感受到昨晚自己打屁股留下的余温在睡裤里柔和地升起。

“杰——梅——”妈妈轻声唤道。

“嗯?……不,妈妈!”杰梅嘀咕着,脸埋在枕头里,仍在梦中被打屁股。

妈妈温柔的拍打变成了俏皮的轻拍,不至于疼,但足以让杰梅完全清醒。“杰梅,起床时间到了。”

“再睡五分钟,妈妈……”杰梅抱怨道。

作为回答,妈妈在女儿撅起的臀部中央用力拍了一记。杰梅立刻跳起来,慌乱地从床上滚下,四肢和床单纠缠在一起。“哎!起来了!起来了!”

瞥了一眼闹钟,杰梅意识到昨晚忘了设定时间。早上六点了!她晨间杂务迟到了!

这意味着……她要被打屁股了!

跪在地毯上,杰梅颤抖着抬头看向这个赋予她生命、并从此经常打她屁股的娇小女人。这让杰梅想起她最后几次长高之前,还没比妈妈高、但也没能摆脱打屁股的日子。“对不起,妈妈!我现在就去做杂务!请别打我!”

妈妈咯咯笑起来。“没关系,杰梅!爸爸让我今早让你和乔安妮多睡一会儿,因为浣熊吵醒了你们,但整整一小时就有点过了。乔安妮已经起来干活了!”

杰梅揉着昨晚留下的肿痕,它们正激烈抗议着早上的唤醒。低头看腿,杰梅紧张地注意到昨晚的草渍。唯一遮挡妈妈视线的,是她从床的错误一侧滚下来时扯松的床单。

妈妈扬起眉毛。“哇,你揉臀部揉得挺用力。昨天的打屁股还疼?”

杰梅喉咙一紧。“啥?什么打屁股?我昨晚在床上!”

妈妈抱起双臂。“当然是昨天早餐前我给你的那顿打屁股。我还担心打得太重了,但如果你已经忘了,也许我打得太轻了?”

“哦!当然,那顿打屁股!嗯……现在还有点疼!但那顿打得够疼了,我保证!我已经学会了关于伪誓的教训!”

妈妈摇摇头,终于露出微笑,轻叹一声。“好吧,我为你疼感到抱歉。注意,我不后悔打了你淘气的臀部,但我确实为你可怜的小臀部感到抱歉。祈祷你今天剩下的时间不用再被提醒。我支持你!”

当妈妈开始整理床铺,扯开遮挡睡裤腿的床单时,杰梅紧张起来。一句关于草渍的随意问题就能轻易暴露她昨晚的秘密冒险!杰梅用大腿夹住床单。“让我来整理床铺!”

妈妈哼着一首古老赞美诗的曲调,扯开床单,转而整理床铺。“哦,我爱帮你整理床铺!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两个人干活比一个人快四倍!”

杰梅把大腿挪到床下,希望阴影能藏住那些显眼的泥土和草渍。“嗯……爸爸说我现在应该自己整理床铺!为了……锻炼品格?”

“骗子,骗子!裤子着火了!”杰梅心想,双手捂着火辣的臀部。

妈妈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女儿。杰梅感到一滴汗顺着背滑下,流进微微露出的臀缝。妈妈叹气。“嗯,确实像他会说的话。好吧,整理你的床,然后直接去做晨间杂务。别磨蹭,但也别马虎!早餐后有个生日女孩要来马厩上第一课,我向她妈妈大力推荐了你!”

“是,夫人!”杰梅含糊地应道,飞快地去服从。

妈妈在卧室门后轻声说:“……哦,杰梅?”

杰梅像小鹿一样僵住。她突然想拉下内裤,坦白罪行,一次性暴露一切。

妈妈笑开了花。“谢谢你昨晚确保乔安妮安全!我为你骄傲!”

“……谢谢,妈妈。”

“……啥?”杰梅心想,妈妈关上门。深吸一口气,杰梅整理思绪,铺床。“这太怪了……好吧,我得藏好睡裤上的草渍。不能留在这儿,妈妈可能会来收衣服洗。放进脏衣篮也不行,如果她检查污渍。所以,我先把睡裤放进洗衣机洗,然后早餐后再烘干。”

杰梅抛了一枚25美分硬币,看它会不会从床垫上弹起。没完全成功,但她决定冒着因床铺整理不当被打的风险,而不是迟到晨间杂务和早餐被打。杰梅拉上李维斯牛仔裤时皱了皱脸,想起她丢了的皮带。

大白天回柴房取皮带很冒险。没有哪个头脑清醒的施密特孩子会没事在那儿逗留,而且在牧场上很难不被六个好奇的兄弟姐妹之一看到。爸爸喜欢在那儿做木工和皮革工艺的兴趣项目,但皮带和发刷应该藏在马鞍架后,即使他今天用了柴房也可能看不到。杰梅抓起她唯一另一条皮带:中学时的一条廉价亮粉色皮带,感觉有点傻。

杰梅把脏睡裤藏在一堆其他衣服里,偷偷摸摸地溜到洗衣房,没被发现。“糟了,去草渍的窍门是什么?漂白水吗?”最后一刻,她想起妈妈用标有“醋”的喷瓶处理草渍,喷了一些在睡裤上,塞进洗衣机。

听到妈妈唱歌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几英寸处,杰梅吓了一跳,醋瓶脱手。“哇!谢谢你主动做这个,杰梅。都没人要求!……哎呀!”妈妈灵巧地接住瓶子,关上洗衣机门。

“笨手笨脚!”

在外面,杰梅偷偷瞥了柴房一眼,走向马厩,看到约瑟夫和杰西卡在给最后一个隔间送新鲜干草。“抱歉我迟到了!”

约瑟夫耸耸肩,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斯泰森牛仔帽。“没啥。我们听说你昨晚的冒险了。”

杰西卡皱起鼻子。“爸爸只说了简版。把所有细节告诉我们,我们不会怪你!”杰西卡和杰梅一样有脏金色头发,但比妹妹矮几英寸。不过,凭杰西卡的自然曲线,家族朋友总能猜对她是姐姐。

杰梅左右看看。“乔安妮呢?”

约瑟夫拇指指向鸡舍。“你该看看她。创纪录地清理完马厩,飞奔去喂鸡,像……呃,像……”

杰西卡露出略带龅牙的狡黠微笑。“像只没头的鸡?”

杰梅一边帮着放回空干草桶,一边加入玩笑。“这个比喻不太对,杰斯。”

约瑟夫挠头。“是比喻吗?我以为叫明喻。”

杰西卡若有所思地摸着嘴唇。“我以为叫双关。”

早晨的例行工作顺利进行,只是少了乔安妮那更尖刻、讽刺的幽默,施密特四人喜剧团少了点味道。

除了所有施密特兄弟姐妹分担的小杂务,四个最大的(约瑟夫、杰西卡、杰梅和乔安妮)负责在早餐前照料鸡群和清理马厩。杰梅对照顾马特别感兴趣,拥有全世界最好的暑期工作:教小女孩骑马。马牧场有两个通用的收入来源:小女孩想在生日时摸小马或马,及大女孩想学习两种骑术之一:西部或英式。施密特家最老的笑话是,爸爸是西部骑手,妈妈是英式骑手,但他们还是相爱了。

多年来,杰梅学会了两种骑术,但她专攻教小女孩西部课程,这让爸爸能专注于更严肃的工作:为银幕和电视黄金时代训练马匹和骑手。

好莱坞对专业骑手的需求将中西部带入视野。爸爸总开玩笑说他记不清是Netflix还是HBO需要为牛仔片训练马,但他清楚记得第一张咨询费支票。

和哥哥姐姐一起回家吃早餐时,杰梅感到柴房在她余光中若隐若现。“奇怪?门还半开着?爸爸昨晚一定忘了关。如果我说去关门,不算太可疑吧?……哦,笨,我得进去拿证据,然后拿着皮带和发刷出来。那行不通!”

然后杰梅感到有人盯着她后脑勺。杰西卡注意到她在看什么。“在想柴房里的打屁股,杰梅?上次去是两年前吧?干得不错!我三年没被拖去柴房了。也许我们能打破乔的六年纪录,如果他能搞砸一次!”

乔模仿兔八哥,小心脱下靴子避免带泥进屋。“哈哈哈!我可不打算让这纪录被打破!”

杰梅感到起鸡皮疙瘩。担心自己的打屁股就够糟了,还要见证兄弟姐妹的大多数打屁股。

约瑟夫甚至不再挨“警告性”打屁股,不是因为他“太大不该挨打”,而是因为他自13岁后没做过值得打的事。杰西卡偶尔还挨警告性打屁股,极少被带到房间进行“严肃谈话”打屁股。严肃谈话是你改正坏行为前的最后机会,之后就得去柴房。

相比之下,杰梅通常每周挨一到三次“警告性”打屁股,每月左右需要和妈妈或爸爸“严肃谈话”一次。乔安妮的哥特/emo/朋克态度让她挨的“警告性”打屁股和杰梅一样多,但她小心避免违反需要更严厉纪律的规则。

约瑟夫笑着看杰梅跳着脱下牛仔靴。“杰梅,你没事吧?整个早上你都神经兮兮的!”

杰梅猛地站直,几乎与约瑟夫平视。“我才不紧张!”

无视兄弟姐妹的评论,杰梅直奔洗衣房,正好听到“叮!”一声,信号第一批洗衣完成!睡裤上的草渍……略微淡了点。杰梅尽量低调,把其余衣服放进烘干机,拿出湿漉漉的睡裤再喷些醋,塞进第二批洗衣,哼着《不可能的任务》主题曲安抚神经。

杰梅感到一股气流,听到妈妈的声音在她颈后。“天哪!有人今天铁了心要赚好感!我可能再也不用打你了!”

“呀!”杰梅吓得差点跳出袜子……妈妈又一次偷偷靠近。实际上,她一只袜子真的飞了出去,卡在另一只脚的脚趾上。

妈妈咯咯笑。“天哪!我走路太轻了。这是今早第二次吓到你了!”

捡起那只袜子,杰梅把它扔进洗衣机,砰地关上门。“好了,这批满了!我这就——”

妈妈的手轻轻推开杰梅,不让她按按钮。“杰梅,你的另一只袜子,傻瓜!哦,让我来。真的,你想帮忙很可爱,但我喜欢检查所有污渍!”

杰梅心跳停了一拍,脱下第二只袜子。妈妈打开洗衣机门,睡裤的裤腿掉出来,草渍赫然在目。“但我想帮忙!”

妈妈接过第二只袜子,转过杰梅,俏皮地用袜子抽了一下她的裤子臀部。“别再说‘但’了!每次听到‘但’,我就想着宁愿听到臀部被打的音乐!快走吧!”

杰梅眼角瞥到妈妈用一根手指挑起睡裤裤腿,甩回洗衣机,夸张地把袜子扔进去。“哦,早餐等我弄完就凉了。我相信你干得不错,杰梅。你还是妈妈的小帮手!”

听到洗衣机在身后嗡嗡作响,杰梅终于呼出一口气。“睡裤搞定了!只要等到晚上安静时溜去柴房。我会成功的!”她想着,坐在餐桌旁。

但下臀的肿痕——要么是木铲子,要么是她用发刷或皮带自打留下的——在她坐到硬背木椅上时猝不及防地发作。“咕哈!”

杰梅抬起膝盖,椅子晃动,她紧抓边缘。早餐桌上所有人都盯着她。杰梅颤抖着,感到妈妈的眼睛洞穿她的灵魂。“天哪!‘咕哈’是伪誓吗?我又要被打了?她拉下我内裤会看到新痕迹!”

爸爸打破沉默。“杰梅,你还坐不舒服?好吧,孩子们,提醒我别在妈妈能拿铲子时妄称上帝的名!我想我的臀部受不了!”

杰克和吉尔听到“臀部”这个词嗤笑起来(像“屁股”甚至“臀部”这样的词是禁用的,但“臀儿”和“屁屁”仍让他们忍不住笑)。约瑟夫和杰西卡被妈妈打爸爸的荒诞画面逗笑。(桌上每个人都知道,基督教妻子有义务服从丈夫!毕竟《圣经》是这么说的!)笑话超出了6岁朱尼珀的理解,但她因为大家都笑也跟着笑。最后,连妈妈也露出微笑。

杰梅瘫在椅子上,不再在意臀部的刺痛。她太爱她的家人了!想到他们多爱她——而她却对所有人隐藏着她那深邃、肮脏的小秘密——让她既痛苦又美妙。

爸爸清了清嗓子。“好吧,乔安妮早餐迟到了,但我不会让你们其他人等着。我来祷告。”

杰梅愣了一下,意识到旁边的座位空着,乔安妮不见了。

砰!

前门猛地被撞开,乔安妮冲进来,黑发在身后飞扬。她刹住脚,把莫卡辛鞋扔到鞋堆,但还没来得及扑向椅子,爸爸严厉的目光几乎让她在半空冻结。“乔安妮,别摔门,别乱扔鞋,别像追猎物的老虎一样扑向椅子!”

乔安妮立正,几缕头发散乱,长刘海垂下遮住半张脸。今天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上面是基于古斯塔夫·多雷版画的受难图(非常哥特,但也符合基督教和家庭友好!)。她穿着黑醋栗色短裤,系着深紫色腰带,但超大T恤松垮得让人以为她没穿裤子。“对不起,爸爸,我担心祷告迟到。”

爸爸瞥了一眼老爷钟。“8:01。你迟到一分钟,乔安妮。下次觉得自己要迟到,别像维京狂战士一样冲进来。如果再这样,你会因为迟到被打一顿,再加一顿因为摔门。明白了吗?”

乔安妮点头。“是,先生!……这意味着我要因为迟到挨打吗?”

爸爸让气氛悬着。乔安妮迟到了,迟到不可接受。她上周刚因为早餐前磨蹭挨了“警告性”打屁股。乔安妮温顺地站着,等待判决。她知道自己该挨打,准备好不争辩地接受。

满意地,爸爸点头,“好吧,我还没开始祷告……所以我给你恩典。坐下,阳光。”

乔安妮眼睛一亮。“是,先生!”她快步走到杰梅旁边的空位,快速亲了一下爸爸的脸颊。

杰梅咬着唇。“幸运儿!如果是我这招,我至少得挨个‘警告性’打屁股。哦,我在骗谁?我肯定会顶嘴,惹来两三顿额外打屁股,包括在卧室里严肃谈话!”

大家低头,爸爸为饭菜祝福。“主啊,你是宇宙之王,你赐予我们食物,维持我们的生命,使我们心满意足……”

杰梅开始闭眼,但感到乔安妮在桌下碰她的腿。杰梅小心睁开一只眼,看到乔安妮扬起双眉,带着知情的表情。杰梅猜乔安妮在想:“看?这就是怎么办到的!”

杰梅皱眉,试图让乔安妮读她的心:“别闹了,乔安妮。你已经岌岌可危了!你是想让我挨打?这是你的小游戏?”

爸爸结束祷告,“……通过我们的主耶稣基督。阿门。”

大家说阿门,盘子和银器声充满房间,阻止了进一步交谈。全家干活多,全家需要吃多。

片刻,杰梅忘掉了昨天的打屁股。

……

急于开始教骑马,杰梅狼吞虎咽地吃完薄煎饼。妈妈给了她“妈妈眼神”。“杰梅,嚼了再吞。如果我得救你免于噎着,我会在给你做海姆立克急救后立刻把你架在膝盖上!”

杰梅啜了口橙汁,冲下最后一点早餐。“是,妈妈。我的生日女孩多大?”

妈妈神秘地微笑。“她10岁。康妮莉·莫丁。你记得康拉德·莫丁吗?是他的小妹妹!”

乔安妮邪恶地笑。“康拉德?你是说杰梅的保姆?”

杰梅差点被橙汁呛到,但凭意志力压下呕吐反射。“他不是我的保姆。我们是一起看你的!”

杰梅11岁时,曾被留下来看9岁的乔安妮一晚,结果灾难发生。乔安妮违反了小家规,杰梅擅自打她屁股,结果爆发全面争斗,杰梅躲在浴室,乔安妮拿着铝制棒球棒守在外面。那次惨败后,杰梅未经妈妈或爸爸明确许可不得打弟弟妹妹,12岁的康拉德被雇为“共同保姆”。

杰梅和康拉德曾在主日学玩耍,但自从康拉德比杰梅早一年上高中后,他们很少见面。

乔安妮晃着杯底的橙汁残渣。“我记得爸爸告诉他,如果你给他惹麻烦,他可以打你。”

爸爸咬着早餐香肠,咯咯笑。“现在你提起来,我确实说过!”

杰梅脸颊发烫。“那是开玩笑。你说的时候在笑,他也笑了!”

爸爸假装认真思考。“嗯,也许是玩笑。但你好像没给他惹麻烦,所以肯定管用了!”

乔安妮对杰梅眨眼。“今天最好好好照顾他妹妹。如果你搞砸了,康拉德可能会接受爸爸的提议!”

杰梅拳头一抽,但控制住揍乔安妮的冲动。“爸爸!让她别嘲笑我!”

乔安妮眯起眼。“只是小玩笑!别这么敏感!”

爸爸放下银器,用眼神制止两个女儿。“够了,你们俩。”

“是,先生!”杰梅和乔安妮齐声尖叫。

爸爸让气氛悬着,看她们是否敢违抗。满意后,他点头。“杰梅,你可以选择无视乔安妮的揶揄。你反应越大,她就越觉得逗你好玩。学会从容接受玩笑。至于你,乔安妮,莫丁家在这儿时我要你表现最好。别在杰梅的老朋友面前让她难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明白?”

“明白!”两女孩同时回答。帮妈妈清理桌子和洗碗后,施密特兄弟姐妹被允许离开餐桌,享受暑假第二天。

如坐针毡,杰梅走向马厩,准备暑期第一课。看到柴房,她制定了当天的行动计划。“完成骑马课,然后带个马鞍袋去柴房。如果有人问,我可以说需要从柴房拿备用缰绳。然后把发刷和皮带扔进马鞍袋带回家。没人会知道!”

有风险爸爸今天会用柴房做兴趣项目,但只要他不仔细检查马鞍架后,罪证可能逃过注意。杰梅深吸一口气。“一切都会好的。专心教课!”

听到身后跺脚声,杰梅转身发现乔安妮跌跌撞撞从前门出来,穿着炭灰色背带裤套上牛仔靴。“我今天帮马厩!”乔安妮喊道,跑来追上。

杰梅眯起眼。“爸爸说你今天自由。你搞什么,乔安妮?如果你在我上课时捣乱,我发誓——”

乔安妮举手,像宣誓忠诚。“是是,你会亲自带我去柴房热身,再挨爸爸皮带一顿!听着,我只是想帮忙!真的!‘己所不欲’之类!”

提到柴房,杰梅僵了一下,摇头。“随你。帮我准备围栏。女孩们需要基本安全课程,我需要个备用马鞍给她们练习。”

乔安妮转身走向柴房。“柴房有马鞍架。我去拿!”

“不——!”杰梅尖叫,抓住乔安妮背带裤的背带。附近,鸡群被噪音吓到,抗议地咯咯叫。杰梅赶紧放手,补充,“呃,我那儿已经有一个了!”

杰梅祈祷马厩真有备用马鞍架。乔安妮恼火地看她,耸肩。“好吧!你说了算,老大!”

在马厩储藏室找到备用马鞍和架子,杰梅松了口气,两姐妹开始工作。接下来一小时,杰梅几乎像在天堂。乔安妮忙碌地帮她做任何要求的事,杰梅终于忘了柴房。

她们一起检查汉密尔顿爵士的蹄子,准备马鞍。杰梅教“骑马101”课多次,闭着眼也能教。但无论多少次,杰梅从不厌倦:看到女孩们第一次骑马的表情。教完安全基础后,她会让每个女孩轮流练习“绕圈”,在围栏里牵马走圈。

生日派对到了,杰梅松了口气,只有一小群五名9到12岁的女孩,由莫丁太太带领,一位稳重、中年、栗色尖发的女人。“好了,年轻女士们,为施密特小姐表现最好!”

“表现好?”杰梅心想。面对父母年纪的人,杰梅习惯让自己更端庄。不只是因为她从婴儿期学会“尊敬长辈”。无论在教会或学校,杰梅总想象如果她说话不当,大人会当场把她架在膝盖上打屁股。莫丁太太也不例外。杰梅眨眼驱散在女孩们面前被莫丁太太光屁股打的愚蠢幻想。

“是,莫丁太太!”康妮莉的生日宾客回答。

“是,妈妈!”康妮莉补充,她继承了妈妈的栗色头发。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杰梅?”一个年轻男声问。杰梅扭头发现康拉德·莫丁倚在围栏栏杆上。他和妈妈及妹妹有相同的锈红黑发色。自从他们在红场第一改革浸信会主日学后玩耍以来,杰梅长了两英尺,现在比康拉德高六英寸。

想起关于康拉德是她前保姆的揶揄,杰梅瞥向乔安妮,但乔安妮静静地看着。

乔安妮微笑,仿佛在说:“看?我表现很好!”

杰梅调整牛仔帽掩饰紧张,转向她的前共同保姆。“康拉德?我没事,确保你妹妹注意安全指导!”

康拉德竖起大拇指。“没问题,施密特小姐。听到了吗,康妮莉?打开你的听力耳朵!”

康妮莉的耳朵红得发烫,其他女孩在她身后咯咯笑。“康拉德,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现在十岁了!”

康拉德掀起康妮莉的粉色牛仔帽,揉乱她的头发,无视她的抗议。“停——!”

康拉德把帽子盖回她眼睛上,拍手让其他咯咯笑的宾客安静。“好,我停!你现在是大女孩了!嘿!你们其他人,安静!”

康妮莉的四个女友立正。“是,先生,莫丁先生!”

从女孩们的反应,杰梅怀疑康拉德曾给她们每个人做过保姆。她不禁好奇他是否被授予打屁股权限。

莫丁太太捏着大儿子的脸颊,柔声说。“康拉德今天自愿帮我管这些小家伙。没有个男人用‘爸爸声音’管她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轮到康拉德尴尬了。杰梅与他目光接触,他咳嗽一声,调整帽子。“好,大家听施密特小姐的!”

女孩们又开始咯咯笑,杰梅把手指放进嘴里,尖锐地吹口哨吸引注意。

康妮莉瞪大眼看着杰梅。“……哇,我不知道人能吹那么响!”

“谢谢,莫丁太太!……谢谢,康拉德。举手,谁今天想骑马!”

所有女孩的手都举起来。

杰梅抱臂。“好,现在举手,谁知道怎么检查马鞍。”女孩们犹豫,放下手。“嗯,你们不知道怎么装马鞍,我不能让你们骑马,所以开始吧!”

成功吸引女孩们的注意,杰梅的课程照常进行。她带每个女孩在马鞍架上练习流程,然后介绍马匹。因为杰梅最习惯骑汉密尔顿爵士,她牵他到围栏。

杰梅小心忽略父母拥有的古董马鞭和骑马作物架。在好莱坞生意中,历史准确的道具是大宗商品。她过去幻想用每一种打自己,但杰梅强迫自己专注于手头任务。“不能想自己打自己。专注!你有工作!”

乔安妮异常帮忙,拿来杰梅需要的一切,帮着刷汉密尔顿爵士准备马鞍。

爸爸亲自驯服了汉密尔顿爵士,但这匹种马仍有野马血统。杰梅了解他的个性,爱他桶赛的活力,但对新骑手可能有点过。杰梅计划用汉密尔顿爵士做安全示范,然后牵出一匹温柔的母马让女孩们当天剩余时间装鞍和骑。

她一边给汉密尔顿爵士装鞍,一边考女孩们。“谁知道我怎么放这个?……康妮莉!”

康妮莉脚尖弹跳,手举高。“鞍角在他头边,放在……呃,口袋上?”

“对!肩隆口袋在这儿。摸比看容易。谁想摸?……哦,大家都想?好!”

杰梅依次抱起四个女孩摸汉密尔顿爵士肩后的肩隆,转身发现康拉德加入了队伍。杰梅对他笑。“要我抱你吗,矮子?”

无视她对他身高的嘲笑,康拉德举手,立刻自己找到肩隆。“好平滑,勉强能看到。母马有不同吗?”

杰梅笑。“马和人一样各不同,但都有一个。汉密尔顿爵士有点肌肉男,所以他的好摸!”

仿佛被冒犯,汉密尔顿爵士回头瞥杰梅,喷鼻息。

康拉德拍拍汉密尔顿爵士肩胛间。“我想你伤了他的骄傲。”

杰梅哄着汉密尔顿爵士,挥手赶康拉德。“他很聪明,知道这是夸奖。你是大肌肉男,对吧!”

康拉德领着妹妹和朋友回到门后。

杰梅收紧固定带,叫女孩们说出马鞍各部分,特意双重检查环扣。像千百次一样,杰梅准备上汉密尔顿爵士,轻松将左靴放入马镫,准备右腿跨过他背。“有点吓人,但你要一气呵——”杰梅踢腿时,昨晚皮带打的肿痕拉伸发作,“——成?”

她皱眉,右靴尖踢到汉密尔顿爵士后臀。做过千百次安全示范的经验让她慢动作般感知发生的事。汉密尔顿爵士因踢而冲出,杰梅感到自己向后滚向地面,臀部着地。她感到左靴被扯,本能护住脖子和脸。听到女孩尖叫,感到沙子刮擦后颈,知道自己被拖。一个男声喊:“稳住!”

快速扭脚,杰梅从马镫挣脱,停下。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汉密尔顿爵士。“乔安妮!缰绳!别让他伤自己!”

杰梅爬起,发现不是乔安妮,而是康拉德跑去安抚汉密尔顿爵士,接过缰绳。“稳住!放松,伙计!”

杰梅感到有人从身后抓住她肩膀,看到乔安妮冲到她身边。“有哪儿断了吗?”

杰梅深吸几口气,摸自己。肩膀酸痛,但没断。但臀部又麻又痛,她意识到摔倒和被拖主要伤了臀部。回头看,她猜自己被拖了至少20英尺才挣脱。试探地,杰梅伸展腿试着站。“嗯……乔安妮?能检查……我的裤子吗?”

“你的裤子?嘿!别试着站!如果有断的地方你得——”

杰梅看到康拉德挥手,牵着汉密尔顿爵士朝她们走来,紧张起来。“没事断,乔安妮,快检查裤子!拜托!快点!”

乔安妮张嘴要争辩,然后看到康拉德,眼睛因领悟而瞪大。“哦!你的裤子!嗯,看起来有点……磨损?”

杰梅手飞向臀部,想起重点是避免康拉德注意它。“磨损?什么意思?”

“你知道,学校里孩子们穿的那种破洞牛仔裤?”

“糟了!有洞吗?能看到内裤吗?”杰梅低声说。莫丁太太、康妮莉和其他女孩在围栏门边喊她名字。

乔安妮上下点头,试图不明显地检查杰梅臀部。“不是洞!更像是……旧化?有个小磨薄的地方,大约——”

“杰梅?你没事吧?”康拉德稳步靠近。

杰梅立正,高过康拉德。“好救,康拉德!”

“我一见他拖你就跳进围栏。但你自己挣脱马镫。太厉害了!”

杰梅伸手拿牛仔帽,想拿在背后遮裤子臀部,才发现帽子飞到20英尺外。杰梅感到乔安妮在她身后擦过,怀疑乔安妮在策略性地遮挡“磨薄小块”。

不敢转身,杰梅咳嗽,从康拉德接过缰绳。“不!你干得很好!如果马受惊跑了,缰绳可能卡住东西伤自己……你是我的英雄!”

康拉德眨眼,拍她肩膀。“哦?高兴能帮忙!大概只是适时适地!”

试着绕汉密尔顿爵士侧移,保持臀部不被看到,杰梅转身面对莫丁太太、康妮莉和其他生日派对女孩。“好了,谁能告诉我我哪儿做错了?”

……

完成安全讲座后,杰梅告辞带汉密尔顿爵士回马厩,趁机检查裤子臀部。果然有点磨损,但完好。摸了“磨薄小块”后,杰梅纠结是否值得跑回家换新牛仔裤。“算了,我已经像个傻瓜了。如果他们注意到……活该我不专心。”

杰梅牵出最温柔的母马和平,女孩们刷她并装鞍。杰梅难忘的安全示范让一些女孩骑马时紧张,但康妮莉自愿第一个,她们都顺利装鞍并骑和平。

整个课程杰梅都想踢自己。但康妮莉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最棒的生日”,莫丁太太承诺带康妮莉定期回来学骑马。

乔安妮假装对康妮莉耳语,但确保声音大到杰梅听到,“第一课:别从马上摔下来!”

杰梅想象把乔安妮扑倒,但想到因挑起争斗挨应得的打屁股。想起乔安妮之前帮她,杰梅强迫自己无视乔安妮的刺。“第二课:别捣乱!”

康拉德转身向她 tipping 帽子。“谢谢杰梅。谢谢乔安妮!康妮莉玩得很开心。”

杰梅感到嘴自己动。“谢谢,康拉德,我也玩得很开心!”

“……我也玩得很开心?这是什么鬼?”杰梅心想。乔安妮侧眼看她,让情况更糟。

康拉德咯咯笑。“哈。那我们仨都开心!学校见,杰梅!”

……

午餐时,爸爸用假装严厉的眼神盯着杰梅。“听说你今天摔得挺惨。怎么回事?你没捣乱吧?”

杰梅低头,不是因为觉得爸爸生气,只是因为仍觉得自己蠢。“没有,先生!我只是上马时搞砸了。”

乔安妮插话。“我全看见了。杰梅没捣乱,任何人都有可能。”

爸爸点头。“谢谢你为你姐姐说话,乔安妮!”

马牧场常有事故,但“别捣乱”是铁律。杰梅13岁时,曾在与乔安妮赛马时拍自己臀部,结果失足向后摔下马。那次事故导致卧室里“严肃谈话”。先,她趴在爸爸膝盖上,隔着牛仔裤挨了一顿老式手拍。然后,妈妈选了个更有创意的工具:马刷,绑在手掌上,命令杰梅光臀趴膝盖上。刷子硬毛刺痛得要命。虽然有些常用工具,妈妈和爸爸从不犹豫抓起“机会武器”。

杰梅确信无心之失不会被打,但记忆仍困扰她。“当然,如果我昨天没自己打,估计不会搞砸上马,所以某种程度上,是我的错!”杰梅私下想。

她内心深处祈祷爸爸命令她趴他膝盖上,当场挨应得的打屁股。相反,爸爸支持地把手放她肩上。“好吧,我很高兴你没事,爆竹。”

杰梅品尝妈妈的肉饼,期待夏日下午。完成课程,她当天剩余时间自由。

朱尼珀因吃青豆闹腾,吐出一颗后,被毫不客气地拉到妈妈膝盖上,用木铲子狠狠打了六下。

妈妈把朱尼珀放回座位,强调地指着。“现在坐那儿把盘子吃干净,不许吐,不然我带你去房间‘严肃讨论’。”

朱尼珀哭喊抽泣,但更多因悲伤而非疼痛。吃完青豆后,她被祝贺并获甜点。朱尼珀恢复如常,仿佛打屁股从未发生。

“好样的,朱尼珀!我就知道你能行!”杰克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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