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痛

第二章：牛仔女孩的秘密

当装饰性的生皮带抽在她光裸的臀部上时，杰梅喘了一口气，眼睛猛地睁开。回头看着自己施加的打屁股留下的痕迹，杰梅撅着嘴。“感觉就是不一样……”

自己打自己屁股的问题在于，她永远无法完全忘记是自己在做这件事。她总是在最后一刻犹豫，导致拍下的力道不够满足，或者一击过重，把她从白日梦中“惊醒”。

妈妈早些时候说了什么，当时杰梅顺从地趴在妈妈膝盖上？“勇敢点，保持不动，我就饶了你爸爸的皮带！”

杰梅内心有一小部分想试探妈妈的底线：扭动身子、顶嘴，直到听到爸爸皮带从裤环中抽出的标志性“嗖嗖嗖”声。也许爸爸会带着对杰梅的揶揄笑话把皮带递给妈妈：“快点，妈妈。我今天还想把裤子穿好。”多年来，杰梅已经习惯了成为许多打屁股笑话的笑柄。

不过，如果爸爸认为他的“宝贝小爆竹”在挑战妈妈的权威，他也很可能会亲自带杰梅去柴房。杰梅一生中只经历过三次这样的情况，尽管她多么想再“真正”地去一次柴房，她最终总是退缩了。

杰梅皱着脸，抚摸着自己皮带留下的新鲜、隆起的鞭痕，与木发刷留下的椭圆形肿痕相得益彰。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妈妈的木铲子留下的余痕，尽管那些已经不疼了，只要她不弯腰太低。杰梅总是惊讶于她的臀部在打屁股后恢复得有多快。当她看到一个备用马鞍放在一个结实的木架上时，一个诱人的新想法浮现出来。

站着时，她可以大幅挥动皮带，抽打在背上，通常能打中双臀。发刷则更难操作。上帝显然没设计手臂以这个角度进行适当的发刷打屁股。但杰梅回忆起几个月前，她在自己房间里尝试时，完美地打了自己，让她的幻想在脑海中变得真实。那次，她躺在床上，用枕头垫高臀部，先用手打了双臀，然后用发刷再打了一轮，差点泪流满面，全身尤其是臀部充满了温暖、发光的感觉。

不幸的是，农舍的墙壁太薄了。杰克和吉尔听到了奇怪的拍打声，杰梅被迫放弃在卧室里自己打屁股。“感谢上帝，爸爸相信那只是浣熊……”杰梅大声想道。

杰梅放下皮带和发刷，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试探性地趴在马鞍上，发现架子能轻松支撑她的体重。“这很舒服。而且我的臀部……”杰梅俏皮地拍了拍，“……处于完美的打屁股位置！”

深吸一口气，杰梅清空思绪，试图回忆她许多珍贵的被打屁股的记忆。

有她第一次光屁股打屁股，因为她违背父母的指示，在7月4日前不要碰车库里的烟花，结果引发了爆炸。

还有她和乔安妮因为互相打架而获得的多次打屁股。妈妈和爸爸非常公平。如果杰梅没有挑起或升级争斗，他们从不打她，但有一次杰梅无端挑起争斗，她第一次被爸爸的皮带狠狠打了一顿，之后再也没犯同样的错误。

最近，作为红场基督教高中的新生，她因为纯粹的懒惰让成绩下滑，又挨了爸爸的皮带。杰梅重复了那次可怕场合妈妈和爸爸的话，当时他们带她到这个柴房。“我们不期望你完美，但我们期望你努力……”

但当杰梅看到自己的粉色牛仔内裤优雅地滑落，与睡裤一起堆在膝盖处时，一个新的想法闯入她的脑海。

现实中，杰梅的父母从不如此严厉或残酷地打她。但有时候，杰梅忍不住想……如果呢？

她俏皮地踢着脚，几乎能听到妈妈说：“别扭来扭去！哦，够了，杰梅，你给自己挣了个光屁股的狠打！”

“哦，不，妈妈……别光屁股！”杰梅呜咽道，脸颊发烫，想起在兄弟姐妹面前被惩罚的场景。她回到了厨房，木铲子在面前，全家在她身后，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现在裸露的臀部上。“求你了，等我们到我房间里！求你了！我太大了，不能被打屁股了！”

杰梅用左手重重拍了一下左臀，紧接着用右手快速、清脆地拍了一下右臀。感觉好真实！“别再顶嘴，杰梅！你永远不会大到不用挨打！你兄弟姐妹需要看到违反十诫的淘气女孩会怎样！”

泪水润湿了眼睛，杰梅转头向她深爱的爸爸恳求。“但是……但是……你说过我只在私人场合光屁股挨打！那是规矩！求你，爸爸！让她停下！对不起！我会做得更好！”

但父亲只是摇头。“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爆竹。但你还远远不够后悔。还没。从现在起，这个家的规矩是：你所有的打屁股都以你光裸、鲜红的臀部展示在角落结束。无论你兄弟姐妹在不在房间里。或者有没有客人！”

“不——！”杰梅哀嚎道，妈妈用尽全力故意打了一记。下一记没有立刻落下，杰梅喘着气，感觉到手印在她臀部上隆起，像火焰舔舐着她。她看到兄弟姐妹们关切和有趣的表情。哥哥姐姐约瑟夫和杰西卡看起来同情，但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记缓慢的拍打落在同一位置，杰梅强忍着不尖叫，眼睛盯着身后的场景。

14岁的乔安妮转着大拇指，露出满嘴的笑。然后她随意地甩开凌乱的黑发，以便更好地观看。

相比之下，11岁的双胞胎杰克和吉尔紧张地看着，心想他们绝不会像杰梅那样妄称上帝的名。6岁的朱尼珀瞪大眼睛，吮着拇指看着。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杰梅挨的每一记都是她应得的，包括杰梅自己。

最后，第三记缓慢的拍打落在同一位置，杰梅羞愧地转过脸。“哎哟！不……不要打同一个地方，妈妈！哦，不，不，不！”

但妈妈还是在同一位置打了第四记，加快了节奏。

杰梅像牛仔竞技中未被驯服的野马一样挣扎扭动，然后发出一声哀嚎。

“哦，对，对，对，亲爱的杰梅。事实上，这次手打后，我想我们会用发刷结束。但除非你学会保持不动……假设你想让这次打屁股结束？”

第五记毫不留情地落在同一位置，杰梅的世界变得模糊。她远远听到爸爸的声音。“彻底点，妈妈。你打完后，我要带她去柴房让她尝尝我的皮带。”

近乎狂热，杰梅用双手加快了自己打屁股的节奏，终于开始打其他部位。很快，她会让颜色均匀，变成一致的樱桃红。几乎完美！她几乎忘了这次打屁股不是真的。

哗啦！

一声金属撞击声把杰梅从幻想中惊醒。她从马鞍上跳起，蹒跚地走到门口偷看。一个阴影的圆柱形物体在她家附近地上滚动，然后两只闪亮的眼睛捕捉到柴房白炽灯的光芒。一只浣熊真的撞倒了他们的垃圾桶！

一盏灯从窗户亮起。杰梅认出那是主卧室。妈妈或爸爸醒了！

即使那时，杰梅也记得不要骂脏话。（毕竟，说脏话是会被打屁股的罪行。）“见鬼！”她低声嘶嘶道，一边试图像鹿一样悄悄地踮脚，一边像猎豹一样快速冲刺。结果，杰梅发现自己扑向柔软的草地。她的腿在身后飞起，被她忘了拉上的睡裤和内裤缠住。睡裤的一条腿几乎完全脱落。

杰梅吐出一团草泥。“该死！”

被声音吓到，浣熊沿着墙跑，恰好经过她父母的卧室窗户。杰梅单脚跳着，粗暴地拉上睡裤，感觉到内裤在腿间挤成一团。她忽略这些，朝前门冲去，远离柴房和父母窗户的光线。即使浣熊暂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杰梅仍在清晰的视线范围内。

她听到屋内 muffled 的脚步声，想也没想就扑到妈妈获奖的海棠灌木后，离前门仅几英寸。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冲出前门，门在他身后半开。

“谁在这儿？”爸爸吼道，用手电筒照向灌木丛。杰梅看到光在她裸露的脚趾上闪烁。

“是浣熊吗？”妈妈尖声问道，声音异常尖锐，从拐角传来。杰梅猜妈妈一定是从卧室窗户探出头。

光从杰梅的脚趾移开，爸爸绕着房子走向那个窗户。“我想是的！要么就是负鼠！瞧瞧！小家伙想把垃圾桶上的橡皮绳扯下来。绝对是浣熊！”

意识到爸爸不在视线内，杰梅开始向大门挪动。她僵住了，看到手电筒的光指向柴房，门还半开着。她勉强听到爸爸在房子拐角的声音，他大声思索。“……嗯，真奇怪。柴房的灯亮着。”

妈妈几乎尖叫起来。“别去，宝贝！有人在那儿！”

爸爸洪亮的笑声响彻前院。“哈哈！放松，亲爱的。我可能是在那儿干活时忘了关灯……嗯，应该是上周日吧？”

杰梅感到汗湿的手掌触到凉爽的门把手。

“别开枪！”妈妈哀嚎道。

“别慌，别慌！没人会被打。去睡觉，亲爱的！”

“操！”杰梅心想。当然，爸爸有把手枪用于家庭防卫！如果他带了枪怎么办？

她怎么忘了？有一次，12岁的杰梅试图撬开爸爸的枪柜，因为被告知她还不够大不能学用枪而愤怒。她猜对了密码，但爸爸明智地将子弹和弹夹分开存放。在她被当场抓住拿着手枪后，杰梅在柴房里挨了人生中最严重的皮带打屁股，之后还有两周的睡前打屁股以巩固枪支安全的教训。最后一次睡前打屁股后的第二天，爸爸邀请彻底悔改、臀部红肿的杰梅一起去射击场学习正确使用枪支。每当杰梅想到那些父女时光，无论是打屁股还是射击，她仍会感到胃里毛茸茸、刺痛的蝴蝶。

此刻，杰梅胃里有蝴蝶，但不是那种毛茸茸、刺痛的感觉。如果她不小心惊吓了爸爸，他以为她是闯入者怎么办？但如果她暴露自己，就意味着要解释为什么她藏在前院。

当爸爸走向柴房时，杰梅知道自己很快会回到他的视线内。是在可能被枪击和可能暴露她夜间秘密去柴房的原因之间选择。杰梅慢慢转动门把手。她一生中最简单的决定！

当门铰链发出音乐般的吱吱声时，杰梅感到血液凝固，她撞到了站在欢迎垫上的人！杰梅读到垫子上的字，“叩门，就给你们开门……马太福音7:7b”，然后猛抬头，发现乔安妮，凌乱的乌黑头发遮住一只眼睛。她穿着黑色睡衣，上面有哥特风格的骷髅和动物卡通图案，裤子蓬松像灯笼裤，搭配的华丽吊带上衣露出肚脐。在乔安妮多次精心挑选的战斗中，她说服父母允许她穿一些哥特风格的衣服，同时符合红场基督教学校的着装规范，这些睡衣是她的战利品。

乔安妮上衣的一根吊带从肩膀滑落，她眨着眼，还半睡半醒。“……杰梅？你怎么在我前面？”

杰梅感到爸爸的手电筒光从身后照来。“谁在那儿？乔安妮，是你吗，小阳光？”

乔安妮伸长脖子，越过杰梅的肩膀看。“是的，爸爸。我和杰梅在这儿。”

“爆竹？你没事吧？”爸爸问道。

愚蠢地，杰梅感到脾气爆发，想起乔安妮在她们14年姐妹关系中多次告密的时光。然后，杰梅想起无论如何事情都暴露了。她的脚光着，睡裤沾满草渍，皱巴巴的。她感到刚被打过的臀部刺痛，臀部肌肉紧绷。内裤还挤在臀部下方，睡裤粗糙的内衬戏弄地提醒杰梅她几乎没穿内裤，睡裤低垂在臀部。稍一检查她的臀部，就会立刻暴露出发刷和皮带留下的新鲜、愤怒的红痕。那些打屁股工具，连同她丢失的莫卡辛鞋，此刻正放在她离开时的地方：柴房的马鞍架旁。

杰梅转身面对爸爸，看到他脸上充满爱意和关切的表情，她想坦白一切。但她无法逼出那些话。

爸爸把手电筒光转回乔安妮。“你们俩都听到了？耳朵真尖！”

“……是啊。我一听到就飞快跑到门这儿，”乔安妮平静地回答。她猛抬头与杰梅对视。“对吧，杰梅？”

杰梅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好像她的嘴唇不在乎大脑的意见，“对，乔安妮。我听到浣熊，然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谎言在她耳中听起来很奇怪。

“你这个小骗子！就为这个你也该挨打！”她心想，好像右肩上坐着个卡通小天使。

“……等等！谁提到浣熊了？你为什么撒谎这么烂？”她又想，好像左肩上坐着个卡通小恶魔。

杰梅确信爸爸能看穿她脸上的愧疚。她羞愧地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果然，爸爸的手枪安全地挂在腿部枪套里。他现在没拿出来，但一直带着。“感谢上帝有扳机纪律，”杰梅心想。

与杰梅对视时，爸爸安慰地微笑，轻轻拍了拍枪套。杰梅立刻知道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警惕，以为杰梅是看到枪紧张了。“猜得不错，爆竹！只是我们本地的小垃圾熊猫，又在偷偷摸摸惹麻烦。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今晚会把垃圾桶搬进车库，这样它就不会烦我们了。你们俩快回床上去吧！”

杰梅感到自己机械地转身，像两岁时被严厉警告去睡觉时一样顺从。这种效果因她此刻臀部的酸痛、刺痛和灼热而加剧，那是她自己狠狠打了一顿的结果。

她和乔安妮听到爸爸在身后喊时都僵住了。“等等，女孩们，我还有话对你们说。”

杰梅和乔安妮的手本能地飞向臀部。当然！她们在睡觉时间后还起床！这是她们最早学会的“会被打屁股的罪行”之一！

爸爸笑开了花，“爱你，爆竹！爱你，阳光！”

“爱你，爸爸！”两个女孩一起回答。

当她们走向乔安妮的卧室时，杰梅愣了一下，因为妹妹突然转身，带着狡黠的微笑盯着她。“你没事吧，杰梅？”

杰梅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没事只是有点吓到为什么？”

“你走路僵硬得很。怎么，今天早上挨的那顿打还疼？”

“你就忍不住，对吧？每次我挨打，你总得刺我几句？”

乔安妮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如果在妈妈或爸爸面前敢这样做，她们俩都会立刻挨打）。“我不是那个意思——”

乔安妮屏住呼吸，然后恢复冷静。“听着，我不是想嘲笑你，我只是在想刚发生的事。挺疯狂的，对吧？……你一定是一听到就跳下床，跑到前院了吧？”

杰梅朝自己房间的方向看去，立刻发现她那薄弱谎言的漏洞。

杰梅想象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站在她身旁，检查犯罪现场。

“但是，福尔摩斯！杰梅怎么可能跑过这个走廊，经过乔安妮的房间，没人注意到？”

“简单，亲爱的华生，我们看似无辜的杰梅小姐不在她房间里！她在柴房，用发刷和皮带打自己！”

杰梅摇摇头，逼自己思考。是的，她的故事充其量只是勉强可信，但并非不可能（取决于乔安妮起床花了多久）。杰梅皱起鼻孔，准备虚张声势。“是啊！我一听到就跳下床……怎么？有什么好笑的？”

乔安妮夸张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漫不经心地靠在她装饰繁复的卧室门上。施密特家不允许撒旦或神秘的图像，但乔安妮成功说服父母，那个华丽的倒十字架是象征圣彼得的殉道，而非魔鬼。“没什么！我被吵醒时有点迷糊……你真幸运，爸爸没在外面抓到你！你可能会被打！”

乔安妮说“抓到你”时，像是品尝一颗多汁的禁果。杰梅想扇掉乔安妮脸上那得意的表情。如果不是多年来在父母膝盖上或趴着学到的自我控制的美德，她真会这么做。

杰梅用她希望是最严厉的“妈妈眼神”盯着乔安妮。“爸爸绝不会那样做。而且没有运气这种东西，乔安妮。这是上帝的恩典。你觉得我被打很好笑？”

终于，乔安妮的漫不经心态度消失了。“什么？不！那不好笑！……天，我真不会说话。听着，我不高兴你挨打。我也挨打——没你频繁——但我跟你一样讨厌挨打。我也不因为你没被打而难过。只是……今晚怪怪的。”

杰梅一时无言以对。她爱所有的兄弟姐妹，但与乔安妮的关系最为复杂。乔安妮可能会因她挨打而嘲笑她，但不知为何，她也是杰梅最容易倾诉某些事情的人。

乔安妮在家里的“最常挨打的孩子”比赛中轻松位列第二，仅次于杰梅。赢得蓝丝带的奖品可能又是另一顿打屁股，杰梅揣摩道。

没等杰梅回答，乔安妮耸耸肩，伸出手。“那么……休战？”

杰梅不太确定是否相信乔安妮，但还是感动地握了手。“休战。”

感觉轻如空气，杰梅走向自己的卧室，双手揉着臀部持续的刺痛。猛然间，她转身瞥见乔安妮那猫一样的眼睛在她装饰繁复的门后消失。

在主日学、教会、私立学校和家里，杰梅学会了控制舌头的重要性。显然，如果说了脏话，比如f开头的词，你就得准备被架在膝盖上。这包括在思想、言语和行为上控制自己。杰梅不想只是为了避免挨打而不说f开头的词。她想连想都不想。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杰梅相信任何使用f开头的词都是罪，理应得到一顿长时间、狠狠的光屁股打。

“操。操！操——！”杰梅低声嘶道。乔安妮看穿她了！这全是某种狡猾计划的一部分！为什么上帝恨她？为什么仁慈的主乐于如此惩罚她？杰梅将额头靠在她房间门前装饰的简朴工艺十字架上。她想起她第二喜欢的《圣经》经文。《箴言》17:3。“炼银用鼎，炼金用炉，试验人心的是耶和华，”杰梅凭记忆背诵，立刻为自己的罪恶思想悔改。仍狂热地揉着疼痛的臀部，杰梅用额头推开卧室门，瘫倒在床上。

她今天搞砸了。她差点被抓到。她当面骗了爸爸。一时间，臀部传来的火辣疼痛让她感到安慰。至少她挨打了。但这不应该算作对说谎的惩罚。“那顿打远远不够……对说谎来说，”杰梅气呼呼地说。

杰梅扭动身子，感到纠缠的内裤在睡裤里不舒服地挤着。“所以他们才说别让内裤扭成一团……”她一边调整一边琢磨。

杰梅好奇地回头，想看看她裸露的臀部是否像鲁道夫的红鼻子一样发出鲜红的光芒。感觉上它应该在黑暗中发光。“不能再冒这种险。我不能被抓到，”杰梅自言自语，拉起睡裤。

在黑暗中躺着，她内心一个安静的小声音回答：“那就别被抓到！”

……

当杰梅入睡时，她恢复了一段早已遗忘的记忆。她四岁，正在洗澡。洗掉头发上的洗发水，低头看着自己，她意识到迟早她可能会因为某事需要挨打。小杰梅立刻对自己湿漉漉的臀部狠狠打了一顿，每一记坚定的拍打都让水滴飞溅。她甚至用严厉的父母口吻加了段训话，就像她记得妈妈和爸爸在打她或兄弟姐妹时那样。直到她感到泪水在眼中打转，刺痛到无法忍受，她才停下。擦干后，她裹着毛巾，昂首阔步去找父母，解释她的聪明主意。“看？我的臀部红彤彤的。现在你们再也不用打我了！我可以自己打自己！”

她记得哄堂大笑，记得严肃的谈话说再也不需要这样做，记得当这个“孩子说最逗的事”轶事被一遍遍重复给兄弟姐妹和后来的客人时，她羞得脸红。

“你不能自己打自己，就当那是之后的惩罚，杰梅。你不明白吗？打屁股是为了教你分辨对错。你在做错事后才会被打，”爸爸温和地解释。

但对当时的杰梅和现在的她来说，她需要尽可能多的打屁股。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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