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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灯】前女友纠缠不休怎么办?

小说:小祥草了所有人 2025-09-08 08:53 5hhhhh 3120 ℃

13集的一个if线,无论过程如何变化结局都还是一样

“祝你幸福。”

匆忙丢下生硬的拒绝,丰川祥子逃跑般的离开了音乐室。这样总能甩开她了吧。可还没松口气,便看到灰脑袋企鹅垂着头出现在拐角,双手仍紧紧抱着她那笔记本。

出校门,下坡,上电车,似乎怎么也甩不掉。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丰川祥子梗着脖子不回头,余光却总被那抹单薄的身影牵动。在余晖中那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令人生怜,明明个头差不多,怎么她就那么令人怜惜呢?

斩断留恋,忘却一切。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就该趁早和所有人撇清关系。要是继续和灯朝夕相处,心底那簇火苗怕是再难按灭,她不敢保证自己再和灯这样相处下去会不会产生多余的感情。

真是麻烦。丰川祥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故意摆出冷硬的表情俯视着对方,电车穿梭卷起的风掠过发梢,她环抱双臂,手指在袖口下微微发颤。“跟踪游戏好玩吗?”

小企鹅似乎真被自己吓到了,整个人身子一震,编制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等到丰川祥子耐心快要耗尽,对方才双手递过本子,闭着眼睛大声喊道:“这里面都是我想跟小祥说的话…!”无数目光如同聚光灯扫射而来,丰川祥子感觉后背渗出冷汗——那些窃窃私语正化作细针,精准刺入她千疮百孔的自尊。自从父亲出事,她就开始厌恶且害怕这种感觉。丰川祥子的气势一下低了下来,只是恶狠狠地发话:“别再跟着我了!”

等到电车一靠站停下,她便迅速离去,头也不回,可当她站在家门口时,却绝望地发现熟悉的影子隐藏在暮色中,始终缀在十步之外,某种尖锐的痛楚突然攫住心脏。她扬起下巴冷笑,指尖却死死掐住袖口,“这就是答案,够了吗?”冷笑裹着凌厉的寒风,丰川祥子将身后破败的住处作为最后防线。墙皮剥落的屋檐下,她看见高松灯瞳孔里摇晃的震惊——那些精心构筑的尖刺,终究抵不过对方踏过的脚步声。

“咔哒”她把钥匙插进生锈的锁孔,感受到身后跟上的脚步声,明明应该烦躁内心却感到有些安心,她突然发力推开歪斜的铁门,潮湿的榻榻米气息扑面而来,见高松灯只是盯着地上掉落的墙皮一言不发,丰川祥子便故意用鞋跟碾过门前翘起的地砖。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现在的家。”说完便走进门,“我什么也没有了……”这一句轻得只能自己听到。真是可笑呢,明明门外有个倔强的人跟着,却说着自己一无所有的话。

高松灯站在玄关阴影里,看着丰川祥子旁若无人地开始收拾地上的酒瓶,整理起了卫生,她忽然向前半步,却差点被门口的酒瓶绊倒,颤抖的声线中夹杂着委屈:“我只是想了解小祥……”

丰川祥子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当高松灯伸手触碰她的衣角时,像是长期的委屈全部被激发,某种弦音在脑海中轰然断裂。她突然揪住对方校服前襟,袖口蹭过少女衣领下露出的半截红绳,在发黄的灯光中闪过,是她们在夏日祭共同求来的护身符。

“你又知道我什么了?”潮湿的霉味在两人鼻尖纠缠,祥子却从对方发丝间嗅到熟悉的橘子味,那是灯在房间里爱用的香薰。她的目光冰冷得像毒蛇,“你以为你是谁?”琥珀色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这双眼睛仍如初见时澄澈得近乎残忍,仿佛能洞穿所有精心编织的谎言。

“别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指尖力道加重时,护身符的红绳突然崩断,红绳打着旋落在地面。祥子望着瞬间漫上水光的眸子,喉咙突然被记忆的碎片刺痛——相互依偎着观赏繁星,音乐教室琴键上重叠的指节,曾经宅子中的交欢。

屋檐漏水的滴答声填满沉默的裂隙。祥子松开手后退半步,看着对方校服前襟被自己攥出的褶皱如涟漪般扩散。下了最后通牒,“不要再来了……”

感到手臂被一股力道猛地拽住,高松灯低着头,脖颈后碎发被汗水黏成小绺,像是用尽全部力气一样恳求:“我只想小祥…能发出和从前一样的呐喊!”丰川祥子面无表情地转身,垂眼看着那只发抖的手,“真是奢侈的愿望。”用拇指抵住高松灯突起的腕骨按压,直到对方吃痛松手。指尖顺势滑进校服下摆,有些恶劣地精确掐住腰侧处的软肉,对方被碰及敏感处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这么久了,怎么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吐息扫过耳际时,她清晰看见灯后颈浮起细小的疙瘩。犬齿咬住耳垂的瞬间,她清晰感受到怀中躯体瞬间绷紧的震颤。"你知道现在几点吗?"祥子踢开脚边的空罐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着耳垂,感受到高松灯正急促吞咽着口水,玩够了便放开她,“你什么都愿意做吗?”看着高松灯意料之内地点着头,她得逞般地笑道:“做爱呢?”眼前的灯脸唰一下就红了,攥紧发白的指节,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正当丰川祥子想要将她打发了,就听到耳边传来坚定的回应“好。”

丰川祥子有些气急败坏地看向高松灯,对方只是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她直接连拖带拽地将人抛到床上,狠狠压上去,扯开高松灯的领口,重重地咬在她肩上。身下的人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便没了话语。像极了她们第一次在琴房接吻的反应,这个认知让丰川祥子更加粗暴地将高松灯的衣扣全部扯开。指尖陷入柔弱胸脯时,丰川祥子感到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幕似乎与之前相重合,仿佛她们仍然是恋人,她仍然是丰川家大小姐,Crychic仍然存在,她们只是在做恋人之间最平常的事。床铺透着霉味被鼻腔吸入,又将她拉回现实。

她跪坐在硌人的床垫上,有些悲哀地看着身下任她摆弄的人。她想到从前丰川宅宽大而舒适的床铺,抑或高松灯小却温馨的上铺,唯独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现在这样破烂潮湿且充满酒气的出租屋里。潮湿的酒气从床底蒸腾而上,发硬的被套上还残留着烟灰味。

施恶欲油然而生,她仗着高松灯的顺从,狠狠地按压着她的双乳,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捏着双峰上的红樱按压转动,微凉的手指激得乳头变硬挺立,丰川祥子用掌心磋磨用手指夹弄。她开始恶狠狠地想着,既然她不离不弃,我为什么不能接受?将她一起拉入我所处的地狱,我感受到的都得体验一遍。想着便指尖顶上乳头中心,在凹口处故意戳了戳。

直到身下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才将她从愈演愈烈的念头中拉回。仅仅是揉搓胸部,高松灯就达到了一个高潮。

“怎么这么淫荡,只是摸一下就高潮了。”丰川祥子贴着她耳背轻笑着,舌头在边缘乳晕上打着圈,轻微含住早已挺立的粉红色乳头,“既然要当殉道者…...”祥子咬住灯耳垂低语,齿间尝到咸涩的汗与泪,“就好好感受这份肮脏。”手指在凝脂般的肌肤留下绯色痕迹。右手从对方颤抖的背部摸下去,一直摸到臀部,把那碍事的裙子往上拉到腰间,手在软臀上摸了摸,出其不意,啪地打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高松灯整个人颤栗着,失神地喃喃道:“小祥…小祥。”话音刚落,丰川祥子便愣住了,嘴上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我已经在这混沌中拼命斡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还是和曾经一样不曾改变?

终于想起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沟壑,丰川祥子索性用手指指节直接按压上高松灯阴户上的小核,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应该是许久未做的缘故,高松灯的敏感度比从前更甚,轻微揉按也能让小穴更加湿软,指尖破开穴口,指身深深插入,在湿滑肉道中轻力旋转重力进出着。拇指时不时摩擦几下充血发红的阴唇。指腹摩擦阴核与穴口,黏腻的水声越发清晰,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水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高松灯将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丰川祥子见状硬是强硬地扭过她的头,令其直视自己。小腹与下体的快感不断累加积聚,身体不受控制,快要达到顶点时灯不断地向上挺腰,将自己全部交给丰川祥子。

“这么想我吗?还没开始就这么有感觉?”像是要竭尽全力贬低着高松灯,丰川祥子用尽了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她看见灯单薄的肩膀瑟缩了一下,这个认知本该带来快意,可喉间翻涌的却尽是铁锈味的苦涩。少女眼睫上悬着的泪珠慢慢滑落在脸颊,却固执地扬起嘴角,圆滚滚的眼睛充满爱意。“小祥明明不是这样想的。”轻软的话语像月光穿透云层,祥子的下颔一下紧绷起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咸涩的液体早已滑过她保持着僵硬冷笑的唇角。她忽然轻笑出声,任指腹碾过对方眼尾,像是要亲手揉碎倒映其中的、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又猛然抬手扣住灯纤弱的后颈,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里,她似乎在对方有些涣散的瞳孔中看到扭曲着的自己:“你看清楚了!现在压着你的...早就不是从前的丰川祥子了!"暴烈的宣言在碰到灯温顺垂落的发丝时骤然减速,化作颤抖的气音。右手两指并拢,就着泥泞狠狠捅进了花芯,不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左手捞着她的小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小祥…太用力了……”

丰川祥子并没有回话,她们都太了解彼此了,高松灯的每个敏感点在之前的性事积累中已被她烂熟于心,两根手指飞速地进出,次次直抵最深处,肉穴甚至来不及收缩,就又被手指下一次的闯入给顶破开来,媚肉翻飞掀合着。丰川祥子感到发泄的痛快,但当看到灯挂着泪珠却扬起微笑时,祥子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算惩罚。她精心淬炼的毒刃,在灯近乎献祭的温柔里全数落空。更可怕的是,那些刻意划出的伤口深处,自己破碎的灵魂正透过裂缝,贪婪汲取着这不合时宜的温暖。

她们还没分手。丰川祥子突然想到。她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提过分手。所以这是分手炮吗?这一对她们现在行为的定义让祥子感到有玻璃碎渣顺着血管游走全身,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手上的动作随之加快,她故意用另一只手狠狠掐进灯的腰窝,就像要把对方当时唱出的“不要放手”刻进血肉,完全没有想起是自己先放的手。

左手加进第二指,尽可能地送到最深处,粗暴大力地操干着肉穴。“小祥…不要了…太多了…”高松灯被操弄得前仰后合,“怎么会?你这里这么湿,再容纳一根手指都绰绰有余。”丰川祥子竭力保持冷淡地俯视着她,握着她的一侧腰,右手指腹朝下,在她被肏到湿软的穴中保持着活塞运动。

敏感点被悉数碾过,泼天的快感从肉穴弥漫到四肢百骸,高松灯孤立无援,下意识将体内的手指绞得更深更紧,几番进出间,连对方指部肌肤纹路的形状都了然于胸。意识被顶得迷离飘忽,高松灯嘴里不停低喃着细语,丰川祥子弯身凑近了听,才依稀听清她在嘀咕些什么。

“小祥…好想你……”

“真是狡猾啊,说着什么‘好想你’之类的花言巧语,想以此让我心软吗?”

高松灯慌忙摇头,想开口辩解但一张开嘴就只能发出“嗯…啊”的淫叫。丰川祥子把她的身子掰过来,使她正对着自己,当望见那清纯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潮红时,她本能地呼吸一窒,手下便也忘了动作。疼惜和不甘冲上脑内,丰川祥子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话语。

“我讨厌你……”

为了防止高松灯再次说出动摇她的话,丰川祥子直接撞开她的口腔,深深交换着口中津液,埋在炙热洞穴里的手指逆时针转动一圈,身体不停起伏坐落。伴着湿滑溪流,丰川祥子撞入的动作越来越快,次次顶在要命处,随着最后一个深抵,将人狠狠送上云端。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丰川祥子扯着高松灯的腿,掰开,拉到自己腹前贴着,一点点调整角度。试了几次,两处炙热终于贴在一起,合并的一瞬间,丰川祥子控制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黑暗中,高松灯看不见丰川祥子被欲望催化的眸子,她只能感觉到同样湿润温暖的部位吻上来,贴着自己狠磨。阴蒂与阴蒂互相撞击,阴唇与阴唇相互深吻,淫液流了一片,粘在腿心,随着两处耻骨的分合而分合。丰川祥子两手握在高松灯腰际,把她往自己这边按,同时胯部轻抬,与她的花穴紧贴,密不可分地磨,间或用阴蒂去撞她的穴肉,震颤直接传导回蒂头,爽得接连张大嘴深呼吸几口。丰川祥子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粗喘着,下身有节奏地去顶身下人的软肉,行将释放,她抖着身子,顶撞的动作加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最后深顶一下,而后泄力趴在高松灯身上,头枕着她的胸平息呼吸。

正当高松灯以为一切要结束了,丰川祥子却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从高松灯身后压过去,用枕头垫着腰,右手中指摸到另一处洞穴,酝酿般浅浅戳了几下,随后沾了花穴流出的湿液作润滑,轻而易举地破开后穴防备,整根没入至尽头。阴道和后穴被同时侵犯,高松灯尖声愉叫,失控地摇头颤抖着。

“唔…要坏掉了…小祥…!”

丰川祥子嘴角噙着丝冷笑,左手拍了拍高松灯的臀部,就见后者乖觉地将翘臀抬高,右手在她的菊穴中疾风骤雨地插了几十回合,“啵”得一声抽出手,抽出数条银丝。

“嗯哼……哈啊——”

数不清第几回高潮了,高松灯嗓子干哑,身体无力地靠在丰川祥子怀里,肉体任她把玩,嘴无力地张着,什么也没有说出。

“被玩后面也这么爽吗?”

她将高松灯抱转方向,正对着床尾的更衣镜,等人高的镜子里,二人赤裸交缠的淫靡模样被丰川祥子尽收眼底。身前人眼神迷乱、双颊酡红的骚态,似乎对自己有一种魔力。

当下,高松灯双腿呈M型跪在床上,耻骨处大张,她能从镜子里清楚看见自己私处的每一根毛发,还有身后人是怎样进入自己……高松灯羞辱地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却又被丰川祥子的左手扭了回来,她将她的头正对着镜子,在她耳边微笑蛊惑着:“看着里面的你自己,这么美丽的画面,错过了岂不是一种遗憾?”

镜子里的自己正坐在蓝发女生怀里,她看到自己渐渐被抱起来,上身直立,膝盖跪在床上,双腿呈45度岔开着。

“好湿了。”

仅仅是一句调侃,高松灯却就此泄了身子。源源不断的潮水喷薄而出,丰川祥子抽出手,陪她一起观望着镜子里的放荡场景,听着耳边簌簌的流水声。

敏感点被照顾了个遍,高松灯脚趾扣紧床单,双手像抱救命稻草般攀上丰川祥子的背。“小祥……小祥……”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失神地哭喃着。即将到达临界点,丰川祥子却在这时撒开高松灯的手,眼神淬冰般地注视着她。

“你分得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吗?”丰川祥子用拇指碾过对方濡湿的唇瓣,她看见高松灯失焦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高松灯泛着情潮的面庞浮起困惑,带着情热余韵的颤音像受伤小动物的呜咽,“是…小祥……”空气骤然凝结成冰,丰川祥子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我已经不是你口中的小祥了!”高松灯感受到丰川祥子的怒意,挣扎着想起身,但只是无力地伸手想抓住丰川祥子却扑了个空,带着哭腔挽留:“…以前还是现在的小祥,都是我的骄傲放纵的重要之人。”丰川祥子完全没有想到高松灯交出了这样一份答卷,准备好的尖酸话语似乎在这一瞬间被化解,她惊觉自己正被某种温暖而危险的液体吞噬,但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将头深深埋进灯的颈窝,高松灯也本能地环住她颤抖的肩胛。

还是不行。丰川祥子的冰山面具彻底碎裂,露出有些挫败的笑,面对着灯,她果然还是不能完全硬下心来。她终于看清那些自以为掩藏妥帖的裂痕,原来早已在对方清澈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丰川祥子不再作弄她,手指精准地抵在穴内的某处,一心一意戳捣起那里来。

“……嗯……要,要到了——”

高潮迭起间,高松灯双腿收紧,腰腹绷紧撞向她的掌心,丰川祥子的腰身被她死死夹两腿间不能动弹,手心源源不断的液体昭示了她此刻的快乐。

丰川祥子看见泪水正顺着高松灯眼角慢慢滑落,当指尖触及温热的湿润时,蛰痛感传达而来,原来真的存在能灼伤皮肤的眼泪吗?那些精心构筑的恨意堡垒早已崩塌,露出内里腐烂的真相,所谓拖人下地狱的恶欲,不过是溺水者拽住救赎者的卑劣本能。那些她扎进灯血肉里的荆棘,末端竟都连着自己溃烂的伤口。当她俯身亲吻对方额角时,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正大颗大颗砸在灯的发顶,与先前的混为一体,祥子将灯紧紧抱在怀里,怀中人单薄的肩胛骨几乎要嵌进她的胸口,丰川祥子发颤的呼吸声愈发强烈,最终才从齿缝中挤出:“你总是这样...简直是犯规啊。”那些准备好的尖刻话语全化在相拥的温暖里,最后认输的却是自己。

浴室水声渐歇,丰川祥子用温水打湿毛巾,轻轻擦净高松灯的脸和手,才抱着昏昏沉沉的她躺到床上。凌晨五点的走廊灯还没亮,她摸黑把皱巴巴的制服重新穿整齐,把兼职要用的文件理齐装好。床铺发出细微响动时,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确认灯还在熟睡才继续动作,掖好被角时手指蹭过灯发烫的眼皮,那片肌肤还带着哭过的潮意。她在房门口停了几秒,看着被窝里蜷成一小团的身影,她终于承认自己很不舍,想要在这几秒钟将高松灯刻进脑海。只要踏出这扇门,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不能言说的秘密。她们真真切切是分手了。她不想要承认这个结果,但是她更无法面对醒来的高松灯。当她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时,甚至没有给高松灯准备便签,她不想让高松灯再对自己有所期待,她不应该得到任何人的期待。指甲掐进掌心直到传来钝痛,丰川祥子才决绝地转身。她转身时带来的风将桌子上摊开的绿色封皮笔记本掀了回去,纸页哗啦翻过,连带着那半干的泪痕,一切重回原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们终究殊途,但我仍希望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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