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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烤骚鹤与菌子炖美人,2

小说:原神·深渊异闻录 2025-09-08 08:52 5hhhhh 7070 ℃

蓝砚突然张开嘴巴一口咬向空!她之前沉默的忍耐只是为了等待最接近空的瞬间!但只可惜空早预料到了蓝砚的行为。璃月女子的性子向来烈的很,那云先生就是被做成人彘都没有求饶,蓝砚这般温顺自然让空心有疑虑。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空笑得越发狰狞。他并不恼怒,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蓝砚旖旎的裸体,听着她的咒骂。

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两头健壮的丘丘暴徒走进囚室。那黑色的魔物身下狰狞的阳具仿若嶙峋的风蚀柱,勃起的肉物上青筋蹦动,紫红龟头荧光点点,直径几十厘米的巨物足可以将任何女人撕成两半!

看着那群丘丘人,蓝砚并没有退缩。她不是小家碧玉,也不是待字闺中纯情小女生。见证过那场惨烈的少女早已死去。

“要杀要剐随你便!”

蓝砚岔开双腿露出小穴,她早已不在乎自己,只是懊悔自己没有得手。

“你是我的,”空笑着用手指挑起蓝砚的肉臀,“不过这样危险的行为还是要有惩罚的,所以……就让闲云小姐替你接受吧。”

“什么!”蓝砚身体骤然僵住,她眼看着那群丘丘暴徒围住闲云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像是提起小鸡崽一样提起闲云丰腴的肉体,“不……你不能!这是我的……呜呜啊啊~”

空手指猛地插入蓝砚小穴生生打断了她的话语。手指搅动私处,轻轻撞击处女膜的快感与刺痛伴随战栗的抖动传遍少女的身体。她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身子紧绷抗拒着快感,可羞耻与懊悔控制着身体,坠入深渊的少女近乎窒息。

丘丘暴徒围住闲云。丰腴的白皙女体虽是遭了数月的折磨可也是风韵犹存,黑发的仙人身子可不是蒙德城里劳伦斯的荡妇能比得了的,丰乳肥臀,油嫩的身体无不散发着独属于成熟女性的气息,便是让丘丘暴徒们更兴奋了。

“蓝砚……没关系的……”闲云逆来顺受的接受丘丘暴徒的猥亵,她很清楚现在蓝砚的命便是在空一念之间,“没关系的……呜啊~呜齁噢噢啊~不要……呜呜啊啊啊!”

温顺如羔羊似的闲云给了丘丘暴徒放肆的勇气。它们七手八脚地抓住闲云,将她按在地上。数只手掌摸上闲云饱满的胴体。从她的嘴唇、颈子、乳房向下,穿过小腹,揉搓她的肉臀,侵入私处,抓住玉足爱抚。

然后……奸淫她的小穴。

丘丘暴徒倚靠在墙壁上,狰狞的巨棍青筋凸起,紫红的龟头锋利似穿刺杆随时刺穿一切阻挡之物。丘丘暴徒抓住闲云杨柳的细腰,然后对着自己不似人物之处按了下去。

噗嗤!

“啊啊啊啊!!!!!”

凄惨的哀嚎在牢房中回荡。丘丘暴徒肮脏的肉龙轻松破开闲云的肉屄,从阴道口直捣子宫,干涩的膣肉与嶙峋肉棒生生摩擦的剧烈快感与痛楚炸裂开来。闲云脑袋高高扬起,平坦小腹上突兀隆起一道骇人的山脊,她的骨盆在肉棒的撞击下几近形变,挂在丘丘暴徒身上的“娇小”身子触电似的颤抖,大角度弓起,双腿绷得笔直,鲜红的血水顺着她的足尖缓缓滴落。

脑袋低垂,披散的黑发遮住脸颊。她的声音骤然消失,柔软的肉体像是飞机杯一样挂在丘丘暴徒的腰间,随着那魔物按住她的蜂腰,“噗嗤……噗嗤……”的单调抽插声伴随性器撞击的清脆若恶魔的嘲弄在房间中回响。

“闲云姨!”

惨烈的场面如千钧的重锤打碎蓝砚的心。愤怒迅速转化为懊悔与不甘,蓝砚眼睁睁看着更多丘丘暴徒包围闲云,魔物用自己的鸡巴猥亵她的肉体,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搓,然后抓住她的脑袋,强迫她张开嘴巴吞下巨大的肉棒。

“哦哦哦呕咕噜咕……呜呜……呼呼……不要……呜呜齁噢噢~”

肉棒插入深喉,撑爆了嘴巴流出香涎潺潺。乳房挂满液体分外淫乱。巨大阳具进入身体堵住喉咙,窒息感夺走了闲云的意识,她双目无神,柔软的身体只当是一个活着的肉便器被丘丘人玩弄。

前后两个丘丘暴徒抓着闲云的脑袋和屁股轧钢机似的将肉棒怼进闲云的身体。仅仅一根肉棒就已是非人之物,何况两根?那巨物撑起熟妇小腹隆起,肉屄撕裂,白嫩的肉体上肉浪翻涌。尤其是当丘丘人双手扼住闲云喉咙时,她嘴巴骤然收紧的逼仄快感让那丘丘暴徒的动作越发粗暴。

白浆滚滚,爆出骚屄的肉浆喷出蜜壶,斑驳洒落在地面。

啪!啪!啪!

“我……我没事……呜呜齁噢啊……呜呜……没……关系……呜呜!!”

“yika!yika!”

肉棒撞击性器声低沉而震彻人心,连带着的是潺潺流水声、吞咽声,干呕的“呕呜”以及少女破裂哭泣的哽咽。

“蓝砚啊,你知道吗?”空用手掌按住蓝砚的脑袋,迫使她看向闲云,“我就是喜欢欣赏你们这样……绝望的表情……”

战栗、震惊,掺杂憎恨、厌恶、惊恐的负面情绪是空最喜欢的精神食粮。少女越是表现的愤怒,越是令空满足。

“不……不要……你这畜生!禽兽!!”

歇斯底里的嘶喊只是让采花大盗身下的肉棒又硬了那么几分。她剧烈的挣扎着,牙齿咬住嘴唇,束缚肢体的藤蔓嵌入肌肤,那并不锋利的边缘竟在少女的力量下割破手腕。鲜血如注,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滑落。

“放心,做爱很快乐的。小美人,”空趴在蓝砚身上伸出舌头舔舐少女的乳首,猥琐的表情油腻又恶心,粗糙的手指灵巧地在蓝砚私处游走,指头轻触肉芽刺激少女发出娇喘,“今天就顺了我吧,我们都开心一点。”

“呜呜唔……我不要……”少女扭动身体意欲躲开空的嘴唇,她怒目圆瞪,刚烈的抵抗,“我不要……做爱!不要……不要肏……”少女无可奈何地看着空身下肮脏的硬物接近自己卵白的牝户,她拼命的挣扎,夹紧双腿却是无济于事,哪怕只是让他减慢些速度都做不到,“不要……不要……”

梨花带雨,滚烫的琉璃切碎了少女可人的脸颊。

龟头终是抵住了少女娇嫩的花蕊。炽烈的温度烧灼下体,那一瞬炸裂的触电酥麻混合着屈辱冲碎了少女的意志。双腿颤抖,她最后一点抵抗的力量在肉棒挤开多汁蚌肉的须臾灰飞烟灭。

噗嗤!

没有温柔,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只是最原始的欲望、来自男人身体中本能的交配兽欲。凶猛,残暴。胜利者对失败者用最大的恶意凌辱她。粗糙阳具穿透温柔肉器,透明爱水溢出蜜壶,夹杂……几丝鲜红。

“呜呜啊啊~”

木桌上少女俊俏的肉体猛地向上如弓弯曲,肉奶摇动,阴穴中肉棒蹂躏膣肉的快感与被侵犯的屈辱一时间令她失语,少女的嘴巴大大张开着,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呜呜噢噢齁噢~”空身体酥麻的颤抖,处子嫩穴咬住肉棒所带来的紧致快感可是神仙的享受,布满肉褶的性器紧贴肉棒上蠕动所带来的吮吸感就像是无数双小嘴亲吻肉棒,快感翻涌,他不得不抓住蓝砚的水蛇细腰停顿数秒等待快感消退些再开始抽插,“好爽……呼呼……蓝砚小姐的肉屄真舒服呢……就连我这样的老手,都险些……要射在里面了呢。”

咕唧……咕唧……

处子小穴可急不得,蓝砚这极品的肉屄,第一次开苞切不可操之过急。要慢慢地进入,缓慢地插入性器由她的阴肉吸住肉棒,然后等待蜜肉剥开包皮露出敏感的龟头。从最初的朦胧感逐步过渡到血肉交融的情真意切里来。在炙热的最深处,当肉棒完全置于少女身体中时那肉棒便也完全展开,箭头的阳具四周环绕少女的蜜肉,缓慢搅动,感受酥痒快感顺着男根传回身体的快感。

“呜……嘶嘶……爽!”

窈窕美人陷囹圄,碧玉破瓜尝云雨。肉棒的活塞运动并没有带给蓝砚同样的快感,只有撕裂的痛在身体中翻涌。她感到自己正在被撕扯,滚烫的铁杵就好像一把锯子从她的下体开始正要将她生生锯成两片。

她身子绷紧,手指抓住拘束的藤蔓拉扯,粗糙的植物磨破娇嫩的肌肤,一片片鲜红斑驳,沙沙的刺痛刺激身体的颤抖,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些她身下的剧痛。

“好痛……不要……呜呜齁噢噢啊!!!不要!!!啊啊啊啊!!!!!”

凄惨的嘶嚎不仅没有缓和男人的动作,反倒是让禽兽更加粗暴地使用她的身体。空爬上桌子,拱起屁股,黝黑的肉棒对准少女粉嘟嘟的肉穴凶狠地砸下!

啪!啪!

肉棒入体瞬间那剧痛夺走少女的意识。她大脑一片空白,异物闯入下体蹂躏阴道生生将她的意识碾碎。

啪!

当肉棒又一次进入少女身体时她仿若被猎枪命中的飞燕。高高挺起的肉体笔直地砸在桌子上再没了动作。心如死灰,少女失去神采的眸子灰暗而淡漠,乳白的绵软胴体在男人的撞击下被动摇晃,再没了抵抗的意志。

咕唧……咕唧……

空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少女温润肉体无上的侍奉。贪婪的嘴唇在她身体上游走,舔舐乳首,轻咬她硬硬豆子似的粉红乳尖。亲吻玉颈、耳垂,然后大胆地咬住她的嘴唇说着羞臊的淫话。

她只是一个玩具,用来满足兽欲的玩具罢了。在少女滑嫩雪白的美鲍中央,粉红色的污秽正被肉棒不断从她的蜜壶里泵出。粘稠液体腥臊恶臭,顺着会阴遮住她的屁眼。

“不要……不要……好痛……”少女呢喃着,她看向一旁同样受辱的美妇,此刻丘丘暴徒已经将她变成了精液的泥人,残暴的魔物按住闲云的脚掌,一颗钉子正放置在她的脚心,少女向她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指,“闲云姨……救……救救……我……”

当!

金属撞击,银色的硬物穿透美妇厚重的足掌却似扎入少女的心。在那一刻,所有的希望,阳光……烟消云散……

“齁噢噢啊啊!!!蓝砚宝贝!!让我灌满你!!!”

噗噗!!!!

热精灌子宫,少女变泡芙。空满意地从蓝砚身上抬起身体时,她安静的私处爆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浆。

滴滴答答,无人意识到少女已经流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生的渴求。

“噢,那也就是说你见到克洛琳德和芙宁娜了?”

“是的,”金色如阳的少女赤裸着身子依偎在深渊王子的怀中,她兴奋的晃动身体摇动硕大的肉奶和空分享不久前的见闻,“嗯~不过我没有把芙宁娜劝到我们这边来……”

少女略带着一丝愧意与落寞。闪亮的冰蓝眸子尚还没低垂下去时便被空托着她的脸蛋儿来重新抬起,紧随其后便是温热的吻弄得少女双足兴奋地卷曲,眼看着她白贝壳的蚌肉挤出甜蜜的骚水。

“这不是你的错,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认同我们的道路。”空的视线转向娜维娅的乳房,手指压住乳尖,手掌掂量了几下说道,“你的奶子好像又变大了?”

“因为你喜欢嘛,”娜维娅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搓起来,“怎么样?等过一段时间我吃点催乳药,当你的奶牛!”

“好!我就等着你的早餐奶了。啵!”

吸住乳房,嘴唇和乳肉分离瞬间的挑逗声响羞红了少女的脸颊。

“主人,”就在两人玩笑间梦见月瑞希走上前来,“处刑仪式已经准备好了。”

当看见那两架斩首台时,闲云“意外地”露出欣慰与解脱的神色。

悠长的血河从地下室一路延伸到小广场上,生命的体液混合泥土在炽烈的阳光下呈现出诡异的颜色。

彼岸花开。

“闲云姨……”被两个丘丘人架着拖行的蓝砚在见到那血迹斑斑的斩首台时白嫩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桃李年华的少女还有很多梦想,她还不想要自己的人生戛然而止,“我们……”

“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闲云勉强拉起嘴角的笑意,她晃了晃丰腴的肉体挣脱了丘丘人的束缚,洞穿的手脚痛到失去控制,行走的每一步都似无数钢针生生扎穿脚掌。遍布血污的身体踉跄几步终于是在斩首台旁重重地摔倒。仙风傲骨,纵然是怎样的凌辱也无法摧毁留云借风真君的意志。

蠕动身体。砾石擦过才刚刚愈合的伤口撕碎血痂,鲜红涂满手指。虽是赤身裸体可身为仙人的骄傲也让她挺起胸膛。仙人,绝不会向任何人臣服。她将自己的头颅搁置在斩首台上,撅起肥厚的屁股,淫荡的姿势却只能令人感受到她不卑不亢的灵魂。

“哼,要取本仙性命就来吧。璃月千年,仙人佑护。今璃月已毁,我唯有一死的殉国。”

凌然傲气,令人动容。

“真是好刚烈的性子,”当清脆的拍手声响起时金发的旅者在女眷的簇拥下露面,他搂着娜维娅的纤纤细腰,身后跟着抱住云堇的梦见月瑞希,“真是让我感动啊,唉,闲云小姐这般姿态让我不由得想起刻晴也是这样从容呢。”

“要杀便杀,何必如此做作?”

“杀掉闲云小姐我实在有些不舍,”空抱着娜维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但今天贵客到来,也只好委屈下闲云和蓝砚小姐了。”

这边说着蓝砚也被压在斩首台上。不过和闲云不同,蓝砚仰面躺平,脑袋向上露出雪白的胸脯然后由木板固定颈子,两只小脚搭上木架由绳子束缚固定。双手束缚在身下使得苗条的脊背不得不向上弓起让两颗肉奶越发浑圆。深渊法师发动水元素,液体包裹两女的肉身涤去污浊,山竹似的剥开外表暗红血污露出其下羊脂的胴体。

体如白雪乳似瓜,丰润嫩臀粉红鲍。窈窕玉体匀称而苗条,完美胴体搭配上倾城的脸蛋儿当真是人间的尤物。

这璃月美人的质量出奇的好,劳伦斯家族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姐只是被轮了两三个小时就已经不成人样,但这一夜的折磨下来闲云和蓝砚的身子不仅没有憔悴,斑驳的伤痕与固定在斩首架下凄惨的美景反倒是显出女性的娇弱,想要将她们拥入怀中再好好地“疼爱”一番。

哗啦啦……

随着绳索与滑轮摩擦声响起,锋利的铡刀高高升起。喷溅状的血迹并不能遮盖刀光的残忍,战栗的声音是无数死在斩首台上少女的恸哭,是无数冤魂对命运的控诉!

“今天就让我们玩个游戏吧,”空说道,“很简单,就让你们自己决定谁会被斩首吧。”

“你要做什么?!”

“只是个简单的游戏,”空狰狞地笑着,“由你们两人选出被斩首的人吧。”

链接铡刀的控制绳子分别送到两人面前。

“我不要!我不要……”蓝砚看着麻绳哭成了泪人,那绳子连接着闲云脑袋上的铡刀,空显然是想要让她成为闲云的处刑人,“我不要!”少女咬紧牙关,任凭丘丘人怎样扣她的嘴巴她都不松口,“我不要……闲云姨死!”

“蓝砚!”闲云的声音穿透混乱的场面,“没关系的,都一样。”成熟的仙人和蔼地笑着看向少女,“如果坚持不住就松开口,就算是……我们的解脱。”

“闲云姨……呜!”

少女抽泣着咬住麻绳。沉重的绳索扯动牙齿痛的少女脑袋“嗡”的一下,但她用力咬住绳子让牙齿嵌入粗糙的纤维里由着毛刺扎破嘴巴染红织物。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离别,也见过了太多的死亡,所以少女不想见到死亡在此夺走最后可以依赖的人。

在两女各自衔住控制对方生死的绳子后,一排调教道具送了上来。从皮鞭、羽毛、假阳具到钢针、夹子、电击器无所不有。更有甚者还包括两针高浓度媚药!

那是不久前用蒙德女畜以炼金术制作的高浓度媚药。那小小的一剂便足足消耗掉了二十头女畜!这来自女体的凝练物只需要小小的一滴便足以让最矜持的女性转化为最淫荡的肉畜,流着骚水主动求肏。

而这样的药物,竟足足有一管的剂量注入进两女的身体!只是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从被注入药剂的屁股开始蓝砚便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强烈的酥麻感从性器开始向着脑袋爬行。炽热的欲火随着血液循环在身体中流淌,所到之处无不似羊舌舔舐的瘙痒,酥麻的阴道火热难耐,少女呼吸急促,她的意识开始变得稀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痒、好热,阴道痒痒的,滚烫的热流正顺着她的小穴流淌。

炽烈的媚药,只消短短的刹那便已将这阶下囚的女犯改造成最淫荡的婊子。

香汗淋漓。汗珠挂满额头,蓝砚乳白的肉体上香气扑鼻,屁股摇晃,双腿夹紧不断碾动,试图用自己大腿根夹住肉屄摩擦制造出一丝丝快感缓解私处的瘙痒。

“呼呼……”

蓝砚不安分地扭动着肉体。清纯的少女早已将昨夜的凌辱抛掷脑后,高浓度的媚药占据了她的思考,瘙痒难耐的肉体与火热的肉屄只想要一根肉棒狠狠地满足她。

尤其是她看见闲云的遭遇后,更是欲火焚身。

丘丘人们早已围住了闲云,十几双黑漆漆的小手在闲云身体表面摸索。从油滑的肥硕巨乳到光滑的脊背,抓住闲云的手指和足掌玩弄,随后又摸到闲云的肉屄。咸滋滋、潮乎乎的性器很受丘丘人们的欢迎。灵巧的手指胡乱地插进性器,便看见闲云脑袋僵硬地抬起,一大股清澈的骚水哗啦啦喷出肉屄。

淫荡的场面更是勾引起蓝砚心中的欲火!少女不安分地扭动,身下手指攥紧,悬在半空月牙儿似的肉足紧紧崩直,弹牙的肉丸足趾个个分开,用一切方式扭动胴体摩擦灼热的性器。她如饥似渴地感受着颈子和木板摩擦的微弱快感,无法得到快感的阴道痒的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好敏感的小母狗呀,”娜维娅来到蓝砚身旁,金色的眸子色眯眯地欣赏着蓝砚匀称苗条的身子,手指轻抚过发情的畜体,在一毫距离上拨弄少女寒毛所带来的隐约触感似羊舌舔过的瘙痒在蓝砚的身体中蔓延,“这么快……都流出这么多的水儿了。”

“呜呜呼呼……”

咬着绳子的蓝砚身体颤抖。如玉的身子早已是湿漉漉地挂满诱人的香汗。水汽氤氲,随着媚药在身体中起效蓝砚身体泌出的所有体液都具备了催情的功效。四肢伸展,双腿分开,淫荡的母狗在木桌上扭动肉体,混沌的眸子苦苦哀求着金发女郎赐予自己性的愉悦。

就在少女即将疯魔的时刻,娜维娅的手指终于抚摸上她火热的肉鲍,带来一丝欢愉的清凉。如炽烈盛夏的海滨浴,刹那间少女的身子便是猛地颤抖,饱满的穴肉贪婪地感受着手指的粗糙,随后便是一股火热集中在小腹,于双腿的颤抖中母狗似的泄出一大泡液体。

“呼呼……呜呜!!!!!!”

双眼翻白,牙齿咬住绳子在模糊的呻吟声中少女迎来今天第一轮高潮。

“蓝砚小姐的身子好敏感呀!”

娜维娅笑着将手指浅浅插进蓝砚的骚穴里,柔软阴肉包裹手指的触感十分美妙,待深入些后膣肉的火热更似小嘴咬住手指的同时不断将手指吸入深处,引得娜维娅猛地将手指插入蓝砚性器玩弄宫颈的同时还在不断用大拇指挑逗蓝砚的阴蒂,搞到少女抽搐着身子喷出骚水不断。

不过高潮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娜维娅手指从阴道中消失时莫名的失落感占领了女畜的肉体,得到后的失去远比从未得到更为难以忍受。尤其是此时在少女眼前闲云已经被丘丘人的肉棒插进阴道,粗壮阳具不断撞击牝户发出的荒诞回音传进少女耳朵里。淫荡的画面更是让她的欲望野蛮生长,性爱占据了她的意识。

啪!啪!

肉棒撞花蕊,美人流蜜露。粗壮阳具狂暴后入的抽插榨出美妇阴穴的白浊浆汁洒满地面。愉悦的肉体激烈似筛糠的震颤,雪白的肉体因兴奋的汗液而闪闪发亮。尤其是十几根按摩棒在美妇肉体上游走时震动的器具正对着女人敏感的乳房与敞开的小穴进攻,她快要融化的淫荡五官香艳至极。乳房蓬松,那一幅快要生生爽死了的表情让近在咫尺的蓝砚再也等不及享受快感了。

或许是感受到蓝砚的炽烈,娜维娅抓住蓝砚的阴唇。只是轻轻拉扯的快感都足以让少女爽到脚趾紧绷,滴滴答答的爱液打湿娜维娅的手指闪闪发亮。

“给我们的小母狗一个标志牌吧,”娜维娅笑着拿出别针,手指碾动少女的阴蒂,肿胀的肉条充血后圆滚滚的,“就在这里扎一下好了。”

点点寒光对准鲜红的肉球,锋利的尖刃轻易刺穿了少女最为娇嫩的阴蒂。

“呜呜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呜咽淹没了少女的呻吟。针尖穿透阴蒂膣肉,残忍的剧痛中少女扭动屁股却无法躲避,血肉模糊的下体闪亮的金属牌上“待宰肉畜”四个小字明晃晃地挂在蓝砚身下。

“真乖,”娜维娅抚摸蓝砚平坦的小腹,又用手指揪起少女摊平的椒乳刺激她身体的震颤,“接下来就让我打开你的身体吧,呵呵……空很喜欢我做的鹅肝……”娜维娅笑着用手指在蓝砚的肚皮上摸索,轻轻按压肝脏的位置说着残忍而血腥的话语,“少女的肝脏啊最嫩了,只需要用黄油稍稍煎一下,吃起来特别的香。”

战栗而惊悚的话语下手指的滑动仿若尖刀剖开少女的身体。蓝砚惊恐地看着娜维娅,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天使的脸蛋儿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她无法躲避,只能望见娜维娅拾起锋利的餐刀,她拼命摇动身体,咬着绳子的脑袋左右摇晃试图阻止对方的行为,哪怕只是让她的动作延迟几秒!

“别动!”娜维娅揪住蓝砚的乳头猛地扭扯,拉拽她的乳首好像要将它生生从少女身上扯下来似的,尖锐的刺痛转变为少女喉咙中呜咽的呻吟震颤人心,在斩首台上少女的身子绳子似的扭曲,而当钢针插进蓝砚脚趾指甲缝隙时少女的哀恸在最高点戛然而止。雪嫩的肉体横陈于台面上再没了动作,即便跳蛋塞进肉穴,高压的电流窜过身子也只是让少女发出蚊蝇般的呻吟,“肉畜乖……一会儿呀开膛特别爽的,相信我。”

“呃……呜呜呜嗯呃!!嘶嘶……呜呜呃……”

炸裂的痛是足以剥夺意识的存在,而在媚药帮助下敏感到哪怕一阵微风都足以令少女高潮的私穴面对跳蛋来自深处的震动更是爽到无以复加!

痛转变为最猛烈的快感,木桌上少女的身体高高弓起,牙齿深深嵌进绳子,粗糙的麻绳割破牙龈流出的血水糊住嘴巴,她蜷缩的肉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波波地迎来高潮!痛刺激身体的敏感让快感来得汹涌。酥麻的肉穴吸走了全部力量,双腿颤抖,在阴道的收缩中清凉的水箭便是喷出尿眼,连带着她的肉穴眼亦是喷出一大滩透明爱水。

少女终于安静下来。香汗淋漓,雪肉沁满露水馥郁芬芳。四肢酥软,一点桃花妙乳甜点可口。香甜的肉体安安静静地躺在斩首台上,双腿间溪流潺潺,除了上下起伏的小腹再没了其他动作,只是维持咬住绳子的状态便已经用掉了少女几乎全部力气了。

“呜呜……呼呼……嘶嘶~”

滴溜溜的眼睛看着前方。在少女黯淡的眸子里映出另一位美人受刑的旖旎风景。肉棒撑爆了骚屄蜜水盈盈,丘丘人打桩机似的肏到闲云小脸儿一副痴情的媚笑。强效媚药转化而来的无穷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稀薄的意识。就在闲云身下,她沉甸甸的硕乳成了丘丘人的玩具。

啪!啪!

几十只钢针横七竖八插烂了她的奶子。丘丘人一边将腌制的调料涂抹上美妇饱满的肉体,一边用布满细小尖刺的手套拍打美人娇嫩的胴体。锋利的尖刺穿透比豆腐还嫩的肌肤,血水染红身子,咸滋滋的盐分便是顺着针眼渗进美妇的肌理之中,由内而外地让味道均匀腌渍她每一寸身躯。

“这样乖乖的,真好。现在……让我打开你的身体,准备今天的晚宴吧。”

手掌抚过少女平缓的小腹,娜维娅饱含爱意与食欲的双眼早穿透了少女的肌肤观察她的五脏六腑。柔荑的指尖感受着对方肌肤下坚硬骨骼与蠕动脏器的位置。为肉畜开膛可是不折不扣的技术活,刀尖进入的深度必须分毫不差,浅了穿不透腹膜,深了又容易切进骨骼卡住刀刃或者切开脏器让腥臭的内容物污染肉女美味的畜体。

小心翼翼,枫丹的少女感受对方身体内部脏器的状态。刀尖自蓝砚双乳下方中央处下刀。锋利的刃轻松割开少女雪白的肌肤,娜维娅按住桌上女畜无力的肉体,甩动手臂,似切黄油般剖开蓝砚的小腹。

鲜红的裂谷横亘在雪白肉体中央。炽热的熔岩血浆奔涌而出,雪白的肌肤、金黄的脂肪与鲜红的嫩肉所堆叠而成的腹肉似书页般掀开,沾满血水的手掌插进蓝砚的伤口,在少女身体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被打开的刹那彻底撕开她的娇躯。

蓝砚看不见娜维娅的动作,而她自身的知觉早已因不久前那场激烈的高潮与强力媚药的效果而破坏殆尽。她只能模糊又混沌地感受到有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由外而内,在打开的瞬间彻骨的寒冷侵入身体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看见闪烁的刀剑在视线边缘闪耀,看见雪白的颈子裂开缝隙,看见世界消失在一片暗红之中。

“呜呜呼呜呜噢~齁噢咕噜咕噜……呜呜呕……”

喉管割断,血水自胸腔倒涌进嘴巴。粘稠、腥臭的暗红色液体从嘴巴和鼻孔喷出,甚至于她的眸子都已是朱红。少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也感觉到身体的存在正变得淡薄。但那快感还在持续,媚药污染了她每一滴鲜血,在她血管中流淌的高浓度媚药此刻仍在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制造出虚无的快感安慰少女。

肉体震颤,四肢抽搐。当娜维娅手指触碰蓝砚蜜穴阴蒂的瞬间那木桌上遭到开膛剖腹的美人肢体还会下意识地颤抖。尤其是当娜维娅的手指掏出子宫,握紧她纤细阴道的刹那,少女电击似的猛地抖动,紧跟着一大股火热打湿了娜维娅的手掌,在蓝砚双腿之间淅淅沥沥的透明爱水溢出蜜穴,冲淡了血的鲜红。

流逝的生命,染红了洁白的肉体,自也是溅上金色的女子。美肉妖娆,倒沾上了血水之后变得更为……妖艳,最血腥之水斑驳点洒在娜维娅的身上,浴血的美人竟是表现得如此唯美。

血浸润了木质,滴滴答答。

没有数日前的凄惨,也没有任何令人不安的挣扎。金发的少女轻车熟路地将肉畜肢解,在她空空如也的胸膛里只剩下了粘稠的血水。

蓝砚浑然不知自己已变成了一具美味的食材。只是这时,少女仍旧死死地咬住绳子。那仿佛是她灵魂最后的执念,即便眸子只剩下空洞的呆滞仍在坚持。只可惜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再也无法支撑那力量了。在娜维娅摘出蓝砚心脏的下一秒,终于响起滑轮声以及片刻后,物体滚动的声响。

噗!

干脆而利落。鲜艳的喷溅血迹仿佛成为了这架斩首台的新勋章,血如泉涌,涂上酱料后的暗红色女体高高昂起她早已不存在的脑袋。肉体颤抖,丰腴的肥奶挂在胸前水袋似的摇晃,连带着身后插在屁眼和屄眼里的两根尾巴的震动棒甩出爱水淋漓。

红雨纷纷扬扬。足足一分钟后闲云丰满的身子才算是停止了动作,瘫倒在地上抽搐着,断颈中流出汩汩的血水在地面勾勒处诡异的画作。

“真是漂亮啊。”空拾起闲云的脑袋,倾城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淫浪的笑容,“唉,如果你没这么烈的性子就好了。”

美人玉肉嫩如脂,苗条身段俏佳人。纵是风情万种时,也终落得,盘中珍馐。

午后时分正是一天中最闷热的时候,偏巧那才刚刚拾掇完事的新鲜肉体经不起任何等待必须立刻处理干净下锅烹饪才不会浪费了这来自璃月的美味。

就是苦了厨房中忙碌的人儿。为了获得那一点点的清凉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们不得不光着身子在厨房中忙碌,水汽熏蒸肉体沁出香汗淋漓,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少女体香的芬芳气息。一具具白生生,雪嫩嫩的肉体相互拥挤,肉奶翘臀应接不暇,以至于都分不清究竟谁是肉畜?谁是厨师?

“哼哼哼~”

并不是所有人都讨厌厨房这样闷热潮湿的环境。在房间中央的灶台旁来自枫丹的大洋马正光着身子满心欢喜地哼着曲子精心准备今晚的美餐。

丰乳肥臀。枫丹洋马的肉体可来得热烈。不加掩饰的热情与丰腴的健康肉体是她能牢牢抓住空的优势。毕竟她可是除了影以外最“耐肏”的女人了,就是被空用元素力幻化出来的藤蔓玩弄了三天三夜,肏到子宫脱出还要爬到空的脚边,用自己柔软的阴道套弄空的阳具来。

她和梦见月瑞希一人选择了一具肉体比赛烹饪。谁能让空最先说出“最好吃”,今天晚上谁就当肉便器和空做爱,另一个人就当看门的母狗,戴上口枷和假阳具丢在门外感受蒙德晚风的凄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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