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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偏要强求(秦时明月之政495章番外,上篇)未成年人禁止观看!,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6910 ℃

只可惜,以她这娇柔的身姿,哪里挣得开嬴政的动作?

更何况,她也不好用力挣扎,那轻轻的挣扎退缩,甚至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嬴政不止没让赵姬躲开,他竟然更加放肆,竟是低头,削薄冷峻的唇轻轻亲了一下那娇嫩平滑的足背。

嬴政不是第一次给赵姬放松揉捏玉足,可今日这明显已经过线的动作,还是第一次。

赵姬被嬴政亲了这一下,莫名的感觉自心海蔓延到整个胸膛,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她心中既充满了惶恐,又充满了羞涩,还有无尽的紧张,甚至还有她想也不敢想的,似有似无的那么一丝丝渴望。

她几乎要昏过去了,更是直接了当地失去了一切力气,如同被抽去了骨架。

所幸嬴政并没有继续得寸进尺,要不然赵姬真就要疯了。

嬴政也是怕真就一开始就吓到了赵姬,今日夜还长,不用急。

他自己有一颗大心脏,可此时心里还有些紧张,赵姬这个小女人,就更难接受这刺激了。

赵姬原本坐在榻边,此刻却如同失去了支撑,险些瘫软倒在榻上。

她心中千般万种的杂乱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让她此时只能任由嬴政施为,宛如一个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丝毫没有思考能力。

她尽力保持着一丝清明,藕臂勉强撑在身侧,让自己不至于完全瘫软倒下去。

嬴政小心翼翼、轻柔地握着这娇嫩无比、仿佛微微用力就要化掉的雪足,指尖温柔至极地轻轻揉捏着。

他抬眸,目光柔和地看着赵姬,一边说道:“母后,是寡人不好,近些时日政务繁忙,也确实是疏于陪伴母后了。”

他语气带着一丝歉疚,又问:“母后不要怪政儿好不好?”

赵姬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酥软非常,暂时压下了心中那纷乱的思绪。

虽说小脚被温热的大掌包裹,揉捏中传来的奇异舒适感还是让她心肝轻颤。

过往嬴政为她按摩的感觉,从不曾像今日这般令人羞涩,仿佛有电流轻轻流过,酥麻得直抵心底。

她轻抿绛唇,唇色自然娇美,柔声说道:“大王忙碌政务,乃是为了天下苍生,这是天大的事,母后岂会怪罪?母后也有大王的妃嫔陪伴,许多玩耍游戏也是欢乐,没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会怪大王呢?”

她说着,娇躯那份奇异的感受也终于稍缓,恢复了一些气力。

她抬起藕臂,柔荑轻柔地抚上嬴政那极为英俊、棱角分明的面庞,指尖触及他紧绷的下颌线,感受着那份坚毅。

她极为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柔声说道:“母后无论何时都不会怪政儿,政儿是最好的。”

她的眼中充满了慈爱与骄傲。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只是,政儿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勤政虽好,可也不要过于劳累了,身体才是根本。”

嬴政对着赵姬笑得极为温柔灿烂,那笑容几乎能融化冰雪,让人难以想象,秦王嬴政竟然也能露出如此真心的笑容。

嬴政声音极为温柔,又极为顺从,柔声说道:“政儿晓得,有母后的关心,寡人一切都好,不必担忧。”

嬴政手上动作不停,他换了另外一只金趺,继续揉捏把玩着赵姬的玉足,指尖轻触,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他一边低声接着说道:“母后知道吗?母后和政儿的命运是死死连在一起的,在一切为人所知的时空里,我们的名字都永远连在一起,我们的命运也都纠缠在一起,任是谁也无法分开,亘古不变。”

嬴政低沉的话语让赵姬心头一紧。

她不知嬴政这句话的深意究竟为何,但她能清晰感受到嬴政的心绪已经变得极为压抑低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不安。

她急忙展颜一笑,带着娇媚的神情,轻轻白了嬴政一眼,娇声说道:“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你是哀家的亲子,是哀家的独子,自从有了你,我们从不曾分离,血脉相连,咱们自然是永远连在一起的。”

赵姬轻轻抚摸着嬴政刀削般的冷峻脸颊,上身微微向前倾,与嬴政面对面,距离已不过一尺之遥,近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闻。

她柔柔一笑,温声抚慰道:“政儿,母后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生下了你,有你是母后的福气,母后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母后离开人间的那一天。”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宿命般的温柔与不舍,“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也不要悲伤,母后这一生已经完美至极,再也无憾了。有政儿陪着母后,母后心满意足了。”

嬴政的动作为之一滞,旋即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继续轻柔地揉捏着。

他沉声说道:“母后,寡人天生神圣,生而知之,在寡人见到母后的第一眼,寡人就下定决心,这一世,一定要保护好母后,照顾好母后。”

嬴政顿了一顿,声音变得极为冷冽:“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一切手段。”

他目光灼灼,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寡人要母后永远幸福安康,永远快乐愉悦,永远和寡人在一起,永不分离!”

嬴政说罢,突然将赵姬一双如玉竹般晶莹白洁的小腿,连同白莲般娇美的小脚一起抱在自己宽大的怀中。

他直直看向赵姬那双流转着疑惑与惊惶的凤眸,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母后不许跑,永远不许离开政儿好不好?即便是崩殂以后,也和政儿葬在一座吉壤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恳求,却又蕴含着无法抗拒的强大意志,“母后是政儿心中的锚点,政儿不许母后离开。”

赵姬心中酥软,那份情动让她凤眸中已然含上一层水雾,眼波流转,楚楚动人。

她俯身紧紧抱住嬴政,将他深深地埋在自己那饱满挺翘的豪乳山峰之中,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他。

玉指顺着嬴政乌黑的发丝,温柔至极地轻抚着,她声音轻柔地应下了承诺:“好,都听政儿的,母后永远都不离开政儿,哪怕是死都和政儿葬在一起,永不分离。”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却又充满了决心,“母后怎么舍得离开政儿呢?我们生不曾分离,死也在一起。有政儿在母后身边,母后永远什么也不怕。”

赵姬心中情动,已经彻底放下了防备。

嬴政被赵姬紧紧地埋在她饱满挺翘的豪乳山峰之中,口鼻贪婪地呼吸着幼时熟悉的味道,那份温暖与芬芳,让他心头激荡。

他已经太多年没有感受到这无比熟悉的味道了。。

稍大一些的时候,顾及身份,就再也不好如此亲近了。

嬴政是一出生就有意识的。

昔年在赵国,刚过长平之战,赵人莫不恨秦人入骨,他们一家小心避难,生活不便。

虽然也有乳母,但是嬴政胃口太大,赵姬疼爱关心嬴政,除了乳母喂养,她自己也亲身喂养嬴政。

在那样困难的条件下,毕竟不同寻常贵族,嬴政不止是喝乳母的奶水长大,他更是喝赵姬的奶水长大的,那份母乳是他最初的滋养。

嬴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即便以他自幼动心忍性的坚韧性情,现在也是丝毫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渴望。

他猛然起身,雄伟的身躯直接将赵姬压在身下,剧烈的动作使得赵姬身前豪乳一阵波扬浪起。

可是这对美乳实在坚挺,即便是躺下,巨乳也没有丝毫松弛,虽然符合物理原则,这一对世间罕见的巨乳因为平躺而微微散开,可依旧是高高隆起,此时正像海浪一样微微起伏,乳浪波动荡漾。

赵姬吓了一跳,吃惊非常,呆呆地看着嬴政的双眼。

她的清瞳微颤,眼神之中充满着不敢置信,还有着莫名的惶恐,心头大乱。

嬴政直直与赵姬对视,那眼神中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

他沉声说道:“母后,寡人不要你先寡人而去,寡人要母后永远陪在寡人身边,寡人要母后永远青春安康,容颜不老!”

赵姬没有回嬴政这话,那份不安已经彻底笼罩了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不傻,到了现在,她哪里还能不明白嬴政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慌张地说道:“政儿,你、你,天命不可违,天理不可逆,你、切不要做出傻事啊!”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劝诫,甚至美眸都带上了一层雾气萦绕,“你是天生神圣,注定名传千秋万代的圣君明主,万万不可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万古圣名啊!”

嬴政闻言,心头一暖。事到如今了,赵姬首先想到的竟然还是他的圣名,这让他心中的决定更加坚决。

他柔声安抚道:“母后,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再无其他人,不必担心。”

他的声音中带上一丝冰冷的威胁,“王室宫中密事,谁敢乱传,直接处死!”

赵姬双臂努力的撑着嬴政坚硬宽阔的胸膛,她急声说道:“政儿,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你博学古今,岂能不知诸国之事?史笔如刀,你哪里杀得尽这天下人言?悠悠众生之口,岂能堵得住!”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又紧张又惶恐,声音都在打颤,可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殿外那些耳目聪敏的奴婢听到一丝半点。

因为她深知,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谁听见谁死,无人能幸免。她不想自己的身边人死,更怕坏了嬴政的圣名。

嬴政贴下头颅,脸颊厮磨着赵姬粉面,那份亲密让赵姬拼命死力推阻,可是累得气喘吁吁,却依然挡不住他分毫。

嬴政吐着热气,轻声在赵姬耳畔说道:“母后,寡人已经在殿内布下三层隔音气罩,寝殿发生的一切,谁也听不到的。”

赵姬想要逃开,可她被嬴政魁梧的身躯牢牢压着,即便是想踢蹬都动不得,只靠一双娇软藕臂想要推开嬴政,实在是痴心妄想。

赵姬慌声回道:“政儿、政儿,风言风语害死人啊!”

她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我……我,我是你母亲啊,我们是亲生母子,你……你不可冲动啊!岂能坏此天理人伦?这会遗臭万年的!”

她悲声恳求道:“你一世英名,岂能毁在母后身上啊?母后宁愿去死,也不愿你背负这样的污名!”

她最后重复道:“政儿、政儿,我们是母子,我是你的娘亲啊,你不能做这傻事!”

嬴政抓住赵姬两只使劲推阻的皓腕,那手腕白皙如玉,此刻却因挣扎而泛红。

他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床榻之上,肃声低喝,声音中充满了不可动摇的霸气:“寡人是天子!”

他的声音更加宏亮,如同洪钟大吕,震彻心扉:“寡人是天生神圣!寡人生而知之!”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赵姬,一字一句地说道:“母后,上天只是借你的肚子将寡人诞下,寡人的父母是天地,谈什么人伦?寡人是天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狂傲和不屑:“人间的规矩,是约束那些庶民的,岂能约束寡人?!”

他再度低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决绝:“母后!”

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最终化为一句充满渴望的宣言:“寡人要你!”

赵姬已经是泪流满面,那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顺着她的眼角浸湿了鬓发。

她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力地连连摇头,一双凤眸早已染上娇红,更添几分凄楚的美。

这模样让嬴政心疼无比,可他知道,现在是一步也不能退,退了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一向是坚定果决之辈,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都要去做,事已至此,绝不会退缩!

他只是坚定地看着赵姬的双眸,眼神深沉,明确而坚决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不留一丝退让。

赵姬眼见嬴政丝毫肯退却,那份绝望让她泪流不止,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哀婉开口:“政儿,母后出身本就不好,这点薄名再怎么也无所谓,不过是一妇人之名罢了,不值一提。”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我牺牲的决绝,“可是、可是,我的政儿啊,你不能啊,你是天子啊,未来更会是天下万民的君主啊!”

她泪眼婆娑,语气中充满了对儿子的骄傲与期许:“母后确信,你一定是日后的天下人主!我的政儿是生而知之的天生神圣,是注定会做下前无古人、名扬千古的功业,是注定的圣主圣君!”

她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痛惜:“你怎么可以为了母后,为了我这样一个妇人,毁了你的千秋圣名?母后怎么能让你身上沾染上如此巨大的污点?”

赵姬泪眼朦胧,温柔地看着嬴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嬴政的脸颊,那眼神中蕴含着无限的自豪与不舍,轻声说道:“我的政儿是最好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古今上下无人可比。政儿注定是拯救万民的圣主,是开辟伟大基业,为天下带来太平的圣君。”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的决绝:“政儿,我的政儿啊,你从小到大从未错过,可是今天这事,你错了。”

她语气恳切,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政儿,母后不要你沾上任何污点,你不该为了母后这么一个妇人污了自己的千秋圣名。”

‘而且,我的政儿啊,我们是母子,做下此大逆不道、悖逆天理之事,是要遭天谴的啊。政儿,母后不能让你被上天厌弃。’

嬴政认真听着,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他无力的压在了赵姬身上,轻轻舔舐亲啄着赵姬的泪水,那咸涩的泪珠被他一一吞噬。

赵姬太久没哭过了,嬴政只允许她的世界充满欢笑,充满阳光。现在因为自己而哭泣,嬴政内心是心痛无比,如同被刀割一般。

嬴政左右亲吻,将赵姬脸颊上的泪水亲吻干净,随后亲上了赵姬那红艳娇嫩的唇瓣。

赵姬紧紧闭着檀口,螓首左右摇晃,拼命地想要躲闪。任凭嬴政如何用舌尖去挑弄,她的唇瓣紧闭,也是丝毫进不去。

嬴政停下强制的动作,将头贴在赵姬耳畔,沉沉地一声叹息,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奈与渴望。

他幽幽轻声,缓缓说道:“母后,政儿都不在乎的,政儿只想要母后,只想拥有母后。”

他的语气中,生平第一次变得如此卑微,带着一丝恳求与绝望:“母后,政儿好爱你,求求母后,就应了政儿吧……”

嬴政一生向来坚韧刚毅,从未张口求人。

此时骤然开口相求,那份卑微与渴望让赵姬心中既是凄婉又是心软,复杂的情绪交织,让赵姬几乎无法呼吸。

她这已贵为天下至尊,乃天下最强之国、最具权势的儿子,竟然开口相求,她该怎么才能拒绝?

二十多年来,嬴政只要略微强硬,他的任何要求,赵姬无论能否理解,都会全力支持。

她总是顺着嬴政的。

现在,嬴政既强硬、同时又请求,她本应竭尽全力也要满足。可偏偏嬴政要的却是这背德禁忌、违逆天理之事,她实在不敢由着他。

她朦胧着凤瞳看向嬴政,只见嬴政一向英武自信的面容,此时却全是忧伤,眼神之中尽是悲愁。

那拒绝的话,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喉咙。

她一向是宠溺娇惯嬴政的,一切都顺着他,又如何能忍心看他如此伤心?

她轻启绛唇,那桃瓣般的双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上下开合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嬴政俯首又吻上那好似桃瓣的樱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去探寻檀口中的香舌蜜津。

赵姬在嬴政亲上来的时候就赶紧闭上了美眸,长长细密睫毛轻颤。

可是这次她没有摇头躲闪,而是任由嬴政吻上来,虽然银牙贝齿还是紧紧闭合着,但那份默认已是最大的妥协。

嬴政亲舔含弄着他最最最亲爱母后的樱唇,那份眷恋与占有欲溢于言表。

虽然赵姬银牙暗合,但在他不懈努力的大力吮吸下,一丝丝津液还是到了他的口中,让他半分也不舍得分开,只想永远沉溺在这份甜美之中。

这可苦了赵姬,她守寡已经十余年了。

这十余年来,为了她自己和嬴政的颜面,她一向不敢想男女之事,将那些念头死死压在心底。

虽说如今守寡女子再嫁正常,一国寡居贵妇养些男宠也正常。但是她每日看着嬴政,心里是从不想其他任何男人分毫。

她的心中早已被嬴政占据。

这天下谁还能比她的政儿更好呢?

就连那虚龙假凤的把式、亦或是自我安慰,她也丝毫不敢触碰,只敢每日里陪着侍女妃嫔玩着各种游戏,借此忘怀并压制身体的本能渴望。

可是身为正常人,尤其是在这风华正茂的年龄,她又岂能不想?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现在可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这苦苦压抑的情欲堤坝一旦决口,那就不好抑制了,犹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自欺欺人地闭上双眼,反而使得触感的感知更为清晰,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

即便不睁开眼睛又如何?她的寝宫,这每一分每一寸她都清楚,闭着眼也能描绘出清晰的轮廓。

尤其是,她的儿子——嬴政。

那熟悉的亲近感更是让她心神荡漾。

嬴政的模样更是死死烙印在她脑海之中,哪怕是她记不清自己的模样,也不会忘了她的政儿的模样。

从小到大,他一年一变,从襁褓中的婴孩到如今顶天立地的男子,可是他所有的一切模样,都清晰地记在她的脑海,刻骨铭心,恍若眼前。

她最爱的独子,现在那雄伟魁梧、足有八尺八寸的身躯正全部压在她身上,那份沉重的压力却又带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感。

她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嬴政结实的胸膛与自己的丰乳相贴,感受着那份炙热的温度。

她可以清晰感受到嬴政的体温,感受到他的力量,甚至,那在她大腿上已经变得炙热、硬得吓人、大得吓人的龙根,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心跳如鼓。

而她感知最清晰的,还是那软热湿滑,又灵活有力的舌尖,在自己上下唇瓣间为所欲为,肆意撩拨,带来阵阵酥麻。

她虽然心中纠结这大逆不道之事,但是若说她排斥嬴政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恰恰相反,她心底深处,太多次脑海一闪而过的可怕想法,那些让她想也不敢想,回忆也不敢回忆的想法现在全部一股脑涌上了脑海,变得清晰而真实。

她心尖一酸,脑海之中嬴政的形象如同画卷般迅速展开:从在她怀中吸吮奶水的婴孩,到变成粉雕玉琢的孩童,再然后成为俊美少年郎,直到现在最清晰的面容,成为英武神伟、睥睨天下的至尊。

她心头的这口气彻底泄了,那份坚守的防线轰然倒塌。

‘罢了、罢了。’

眼尾一滴清泪悄然滑落,赵姬放开了紧闭的牙关,仿佛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下一瞬间,一直坚持攻伐的嬴政便乘虚而入,舌尖顺利地钻了进去。

当她心中抵制的这口气泄去,瞬间让她浑身发软,甚至涌起一股空虚骚痒的感觉,自胸中浪海奔腾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冲击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要飘上了云端,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几乎失去了意识。

嬴政死死搂着她,缠着她,好似生怕她会飞走一般,那份被抱住裹紧的感觉,反而带给赵姬无尽的安全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尤其是口中,那灵活狡猾的舌头贪婪恣意地席卷着整个口腔,简直像恶鬼一般贪婪,不停地用力地吸食着口中的蜜液琼浆,汲取着那份甜美。

还有她那丁香小舌,舌尖被强硬地吸到了对方的口中,被对方含着吮吸不放,两人的舌信混着口涎,炽热地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赵姬绝美的冰洁玉颜之上,已经染上大片酡红,如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就连她那晶莹白洁的玉颈,此刻也都变成了一片粉腻,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一双好似白玉一般的藕臂,也不知何时已经本能地揽上了嬴政的后颈,紧紧环住,仿佛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向来是拒绝不了嬴政的,无论什么事,她都无法拒绝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嬴政感觉赵姬呼吸不畅,他才急忙放开赵姬,唇舌分离,一丝晶莹透明的水线划着一道弯弯的弧线,在两人唇间缓缓拉断,如同藕断丝连。

赵姬的修为实在堪忧,嬴政闭息三五十天也没事,但是赵姬这一会儿就顶不住了,脸颊涨红,呼吸急促。

这也是因为接吻实在太耗费氧气和力气了,她放开心神以后,被嬴政熟练的技巧挑逗得几乎要昏昏然了。

她又岂能不爱嬴政呢?只是那可怕的念头她永远只能死死压在心底,想也不敢想。

此时骤然放开,被她最爱的政儿像一个女人那么对待,她内心深处无尽的情意好似堤坝崩溃,她真是感觉死也值了。

她多想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

此时和嬴政分开,她在方才的激吻中染就芳菲,越发娇艳欲滴的绛唇现在微微张开,嘴角还有一滴纯白口涎在缓缓下滑,晶莹剔透。

赵姬来不及注意这些,她现在正在微微急促地呼吸,口鼻喷吐着香兰之气,带着一股迷人的芬芳,她的双目迷离,醉眼朦胧,遮不住的痴迷柔情自无比诱人的凤眸四溢飘出。

嬴政看着身下动情的赵姬,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爆炸开来!

胸中炎炎烈火在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尽。

他后宫多的是绝色佳丽,也多的是百依百顺的女子。七国美人乃至百越妖娆、西域和匈奴的胡姬,那是应有尽有,环肥燕瘦,各色美人应接不暇。

即便倾国倾城的绝色,他也不缺,那楚国的贵女公主,楚女细腰,高贵妖娆,还有那美雪姬、焰灵姬,皆是世间无出其右的绝色佳丽。

他不纵欲,但是也从不缺女人。

可是他面对任何一个女子,也从没有像今日这样,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或者说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他有这么大的诱惑,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野,仿佛要将面前的她彻底吞噬。

他的手,平常稳健得可以用三尺青锋,在飞翔的蚊子翅膀上雕花,可是现在甚至激动地微微颤抖。

而他即便已经如此激动,如此难以控制,可还是硬生生控制下来,丝毫不敢唐突,他希望自己和赵姬的第一次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

他不想赵姬会误会自己只是为了她的身子,虽然他知道赵姬不会这么想,但是他还是不想赵姬有丝毫不满,不想让她感到一丝被亵渎。

早就成为花间老手的秦王嬴政,现在竟然像一个生涩的少年一般,只是老老实实地紧紧抱着怀中挚爱佳人,竟是丝毫其他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他敬她、爱她、尊她、宠她。

这所有的情感都汇聚在此刻的怀抱中。

赵姬好不容易平静气息,呼吸依然带着微喘。她嗔怪地白了嬴政一眼,那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这逆子实在过分,得寸进尺,贪心的不行,吃到了就不愿意放开,怎么就吃不够吗?

被赵姬白了一眼,嬴政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乎从未有过的少年人的稚气与得意。

他摇头晃脑地在赵姬怀中撒娇,那动作激起她胸前乳浪阵阵,美乳波澜起伏。

赵姬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却含着一丝纵容。她任由嬴政在怀里放肆恣意,轻叹一声,纤手轻轻顺着嬴政后脑的发丝,声音柔和得如同春风:“政儿,母后今日可以遂了你的愿。”

嬴政闻言,喜笑颜开,心中狂喜,正要说什么,就被赵姬的“但是”打断,那喜悦凝固在了脸上。

“但是,只有今天这一次。”赵姬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嬴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融,面无表情的秦王,那份冷酷与威严令人胆寒心畏,殿内的气氛仿佛瞬间凝结。

嬴政幽幽一叹,带着委屈哀怨地说道:“母后何以如此狠心对待政儿?”

赵姬蹙着柳叶般的清眉,眉间微拢,显得有些忧虑。

虽是不忍看嬴政如此神情,可她依旧狠下心说道:“一次还好,不至于暴露,若是次数多了,早晚人尽皆知。为了你的圣名,就这么定了,不可再议。”

嬴政深吐了口气,不容反驳的回道:“此事待议,母后,寡人此生要做的事,难道有不成的吗?”

他眼神坚定,带着一丝睥睨天下的自信,嘴角勾起一抹狠辣,“寡人有的是手段无人知晓,有的是手段让人不敢发言。”

赵姬眉头更紧,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的心性、能力、手段,无一不是天下绝顶。他想要的东西,绝无得不到的。

她只能心中一声长叹,暂时不再想这件事情,因为她知道,再多说也是徒劳的。今日已经如此,何必再多言让他不开心?

今天...

她也想可以美好一些。

眼看嬴政心情郁郁,那低落的情绪让他又要亲上来,赵姬主动抬起螓首,在那薄而冷峻的双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嬴政的双唇,带着安抚与宠溺。

赵姬宠溺地看向嬴政,那眼神中满是柔软。她一反常态,柔声说道:“政儿,你躺下,让母后侍奉你。”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口欲言,可是看着赵姬坚定地眼神,他很是顺从的甩开锦履,翻身躺在了凤榻之上,极为乖巧。

在赵姬面前,他这坏心情来得快去的更快。

尤其是今天,他不愿多想任何不开心的事。

赵姬侧身跪坐在嬴政身畔,姿态优雅美丽。她看着嬴政直直躺着,那身量魁梧雄壮,充满了力量感。

想着待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俏脸娇容不由得更加红艳,如同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平复了一下心跳,这才伸出一双颤颤巍巍的柔荑玉手,带着一丝紧张与一丝难言的羞涩期待,去解嬴政腰间的玉带。

嬴政则是满怀深情地看着他这位深爱一生的挚爱,那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眷恋。

他们血脉相连,命运死死纠缠在一起,从他有意识以来,便不曾分离。

他的生母——赵姬。

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一世,他不会再有任何遗憾,他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在方才的缠绵之中,嬴政衣衫原本齐整,现在只是微微凌乱,衣襟微敞。

可赵姬沐浴过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锦轻纱睡袍,在方才的挣扎之中,早已是凌乱不堪。

现在全身上下处处是春光四溢,那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比全脱光了还要诱惑人心,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

芙蓉美面羞红娇艳,如同晚霞映照下的花朵,美不胜收。玉颈秀项粉腻滑嫩,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人间罕见的豪乳稍一动作就半隐半现,那让人目眩神迷的白腻毫光,实在让人半分也不舍得挪开目光。

几乎要全露出来的丰腴匀称、欺霜赛雪的玉竹美腿,在跪坐的优雅身姿下,绷紧的翘臀好似蜜桃,圆润而饱满,臀峰不时有颤颤巍巍的弹挺弧线,充满着生机与诱惑。

嬴政不知不觉,都看痴了,眼神变得迷离而炽热。

他全身炙热,热血贲张,下身龙根已经撑起好大的帐篷,高高隆起,憋得几乎要炸开,几乎难以忍受那份欲念的煎熬。

可是他依旧乖乖听话,一动不动地等着赵姬的动作,那份耐心与顺从,只为眼前之人。

也就只有赵姬,换做任意一人,嬴政也不可能顺着对方来。

笑话,向来只有女人顺着他,哪有他顺着女人的道理?

赵姬解去嬴政腰间的玉带,又解开嬴政玄鸟龙袍的衣带,动作间带着一丝颤抖。

最后,她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凄婉哀怨地悄悄看了嬴政一眼。嬴政那痴痴的目光让她心尖也是一颤,在那份炽热的凝视下,她再也不考虑退路。

他们是死也要葬在一起的,还有什么是值得顾忌的呢?

一切都无所谓了。

她轻轻解去了嬴政所有衣物,当那雄伟之物猛然弹出来时,吓得她一跳,心脏猛地一缩。

这怒龙昂首挺胸,怒气冲冲地贴在嬴政小腹,龙首过了神阙(肚脐)还要多出几寸,简直都要到胃部了,那份惊人的尺寸让她花颜失色。

‘天呐,这、这也太吓人了吧?这会死吧?’

赵姬都不用触碰,只看一眼就知道,现在那怒气冲天的龙根到底有多么坚硬,简直是像铁棍一样。

逆子这宝贝怎么这么长,还这么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皓腕,这和自己手腕也差不多了,心中更是害怕,不由得吞咽一口津液,喉头微动,带着一丝紧张。

她现在反而是害怕得有些想打退堂鼓了,心底吓得升起一股退缩之意。

她心中暗想:逆子这宝贝还真是和他的身量相得益彰。

怪不得,这逆子夜夜笙歌,后宫那么多美人,依旧都给治得服服帖帖,这凶器也太吓人了。

尤其是那龙首,像鹅蛋一般,忒也威武狰狞了,这会死人的吧?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平坦如镜的小腹,又是紧张地咽了一口香津。

心里勉强安慰了一下自己:那么多美人都没事,我应该也没事,当年孩子都能生出来,应该没事!吧?

她的心中带着一丝自我安慰与不确定,十分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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