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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渡苦厄:曾因过于怕痒而与罗德岛结缘的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小姐,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4570 ℃

安德切尔的双手死死压着弑君者的脚趾,让她的脚底肉紧绷起来,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脚心皮肤上浅浅的纹路。毕竟是个小男生,双手与成熟大姐姐的脚亲密接触的体验还真是头一次,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安德切尔一阵脸红心跳,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打飘。

虽然弑君者力气不算小,但她现在只有脚趾和脚踝能使得出劲,又怎能拗得过安德切尔这个半大少年的两条胳膊?拼了命的一次挣扎最多也只能让双脚稍微摇晃两下而已。

“安德切尔,干得漂亮!哼哼,大坏蛋,这回看你往哪跑!看招——咯叽咯叽咯叽——让你踩我!用脚踩人的家伙活该被挠脚心!咯叽咯叽咯叽——还敢打伤玫兰莎,痒死你!咯叽咯叽咯叽——!”

“……”

听到卡缇嘴里念叨着的充满孩子气的诅咒,崖心回想起自己刚才也踩了弑君者几脚,不由得冷汗直冒,靴子里的脚趾也心虚地缩了缩。

这下卡缇的小手再也没有任何障碍,可以将全部本事都在弑君者的脚心上使出来了。抠脚掌、挖脚趾、刮脚跟、搔脚心窝……也没谁教过她这些啊,仿佛当这么一双和她有着血海深仇又完全动弹不得的脚底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双手手指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恶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噗!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脚心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饶不了哈哈哈你们啊啊啊——!”

弑君者拼命地翻滚狂笑着,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扑哒扑哒地乱甩,湿透粘连在一起的一坨坨头发在脸上砸来砸去,把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崖心和暗索甚至没闲工夫挠她的腰了。可不能被怕痒的表象迷惑,她腰腹处那条条分明的肌肉就算再怕痒也不是闹着玩的,核心力量实在是强的可以。为了防止这疯了似的家伙把自己或把她们俩不小心给撞死,两人齐心协力,用四只手牢牢控制住了弑君者的上半身。

“那,那个,需要帮忙吗?”

史都华德很犹豫要不要参与这场残忍又别开生面的私刑报复,但是安德切尔都已经为此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他又怎么好意思作壁上观呢?

“哎,来得正好!我们两个在这按着,你来接着挠她!腰、肚子,或者你喜欢挠她哪里都行,被押送到本舰之前,她随你们A4小组处置!”

“呃,这个,这好吗……?弑君者小姐,这滋味很不好受吧?要不你还是向卡缇和玫兰莎好好道歉争取原谅?或许她们就不会太为难你了。”

不愧是全岛小干员之间公认的好好先生,即使面对结了梁子的弑君者,史都华德还是并不吝惜自己的一点善意。

“滚啊啊哈哈哈哈哈——!谁咳咳……谁他妈要你哈哈哈哈哈……要你可怜哈哈哈哈——!”

不过弑君者似乎不愿领情。

堂堂整合运动干部,现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可怜了?要她向这帮靠叫外援以多欺少才抓住她的小屁孩服软?怎么可能?对罗德岛的这些家伙,弑君者打心底里没什么好印象。

“呵,嘴硬个什么劲?还觉得不够丢人?以为自己可帅了是吧?有骨气是吧?也不看看你现在跟个精神病似的,垃圾!”

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情况确实非常令人恼火,暗索气不过,狠狠啐了一口,率先替史都华德打抱不平。

“没关系。这样我倒是放心了,弑君者小姐。”

可史都华德却完全不生气,反而释怀般地笑笑,搓着双手在弑君者身前缓缓蹲下身子。

“诶?”

崖心和暗索扭头对视一眼,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只能说好人也是人,不要觉得这位好好先生就没有脾气。

“对嘛,跟她废话什么!这种不知好歹的家伙,往死里收拾就对了!史都华德,会不会数肋骨?数给大伙听听,我们这位超有骨气的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小姐有几根肋骨呗?”

崖心机灵地歪歪脑袋,开始给史都华德支招。

“那,好吧。”

史都华德的手摸索着伸进了弑君者的衣服里。倒是可以看出,在用手触摸成年异性比较隐私的身体部位这件事上,他和安德切尔一样都很青涩。

“找到了。一根、两根、三根……哎?好像数错了?别乱动啊弑君者小姐,咱们再来一遍……忍着点。”

“嗷啊啊啊!我操你们哈哈哈狗杂种呜呜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不如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啊啊啊!杀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罗德岛干员们毫不留情的羞辱和调戏一个接着一个,让弑君者再也克制不住情绪了,绝望之下狂乱地叫喊着,骂的很脏。很难说她现在又叫又骂的腔调是在笑还是在哭,也许是两者都有。羞耻、屈辱、恼怒、无助让她想哭,但从脚心和两肋钻上大脑的痒感却又像是戏耍般地逗弄得她不得不笑,两相结合之下就使她的反应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要啊啊啊啊——!住手嗷嗷嗷啊啊啊——!”

当史都华德的十根手指终于搓够了她的肋骨,游走着爬向小腹和侧腰的时候,弑君者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凄厉的尖叫。听她尖叫的声线和语气,似乎并不单纯是被痒的,倒更像是因史都华德这一小小的动作而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就好像史都华德再继续下去的话,就会有某种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

崖心、暗索和安德切尔死死地将弑君者身体的每一处关节控制住,史都华德和卡缇就可以毫无障碍地尽情探索搔挠她的每一块痒痒肉,让弑君者混杂着叫骂的狂笑再也停不下来了。再加上崖心暗索卡缇这三位虽然性格各异但嘴都不太老实,暗索俏皮的嘲讽、崖心居高临下的呵斥和卡缇孩子气的处刑宣言,三种风格恶魔低语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反复烫烙着她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玫兰莎和阿消坐在一旁,目睹着伙伴们一丝不苟地对弑君者进行这场仿佛永远都不打算结束的、盛大的搔痒复仇。

“阿消你说,虽然她罪有应得……但即便如此,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也……有点不太人道?”

直到几位干员对弑君者的刑罚已经一刻不停地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玫兰莎胳膊上殷红的血渍都晾得干涸发黑了,她脸上的神色也从饶有兴趣渐渐变得有些复杂。她转过头,看了看旁白的阿消。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同情弑君者,甚至还觉得这个下场蛮适合她,只是……她或许比其他干员们更能理解弑君者作为战士的骄傲,那句轻轻的耳语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她印象深刻。有着那样的骄傲、作战时那样英姿飒爽的弑君者……现在被用这种极为羞辱的方式随意玩虐,实在有点太惨不忍睹了,让她在道德层面上有些看不下去。

“诶,玫兰莎小姐也这样觉得吗?那,要不要让她们停下来?”

阿消眨眨眼睛,觉得玫兰莎说的有道理。

“还是算了……难得卡缇玩的这么开心,就连史都华德和安德切尔都……弑君者是我们共同的敌人,现在也是我们共同的俘虏,我不能代替A4的大家做决定。而且,接应我们回去的飞行器很快就会赶来了吧。”

然而玫兰莎却很快就自己否决了自己不合时宜的道德感。

“是这样啊,A4小队里……还真是一些有趣的人呀。”

阿消有些意外地望着玫兰莎,歪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咕呜呜哈哈哈哈哈……咳咳,求哈哈哈求你们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啊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

弑君者终于喊哑了嗓子,笑声中开始掺杂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和求饶,声音也渐渐失去了之前叫骂时的中气。可别忘了,她从一开始就被冰凉的冷水浇透了全身,直到现在身上的衣服都还能滴出水来,年初时节的乌萨斯可一点都不暖和。包围全身的寒冷不停吸取着她的体温,连续的搔痒调教又几乎已经榨干了她的精气神,使得她整个人正在越发地虚弱下去。

“哼,现在才求我们是不是有点晚了?对不起也没用啦!就让你这样活活笑死是不是也挺好哒?”

卡缇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复仇艺术里了,连头都没抬。

“不要啊哈哈哈哈……咳咳咳!放过我吧咕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饶了我——!罗德岛咳咳咳……你们!”

弑君者嘶喊着已经组不成句子的词语和音节,语气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浸水后变得沉重紧身的厚实衣服压迫着她的胸腔,让她的呼吸本就更加费力,长时间的叫喊大笑也让她拼尽全力才能完成的每一次呼吸的效率低的可怜。缺氧、寒冷、虚弱、疲劳、搔痒刺激、心理压力,很容易让人精神崩溃。

于是她那些激烈的反抗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源自本能的恐惧被凌乱的精神放大到全部思维里。她恐惧那些手指蹂躏她敏感的神经时奇痒钻心的痛苦,恐惧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可能真的会死,于是就更恐惧她这一条悲惨的、尚有许多心愿未了的可怜生命竟要以这种耻辱的死法走向尽头。

现在怕死的弑君者,和之前那个喊着不如杀了她的弑君者,一念之间而已。

“那个,是不是差不多了?再挠下去,我看她快不行了……”

暗索终于觉得到了该适可而止的时候了。虽然她估摸着按弑君者这活蹦乱跳的身体素质,再让她叫唤个半小时应该都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但是本舰可还在等着跟她们要人呢。要是万一真因为她们几个干员用私刑给弑君者折腾出个好歹来,她这个始作俑者不得是全责?

“是啊,卡缇你听!她可怜巴巴地向你们求饶好几次了哦,不然就先放过她吧?先让她缓口气,等回到本舰有条件了,咱们再和她慢慢玩好不好?反正她也跑不掉!”

闻言,一直埋着头认真干活的卡缇终于抬起脑袋。活动一下已经有些酸痛的手指和胳膊,想想觉得确实也玩得差不多尽兴了,于是痛快地答应了暗索和崖心的提议。

“那,好吧。喂,坏蛋弑君者!知道错了没有?”

“咳咳咳……知,知道了……对不起……咳咳……”

弑君者终于得以暂时从地狱中脱身,她目光涣散、有气无力地咳嗽着,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了断断续续的几个短语,随后把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没了动静。

“哎,哎?你怎么了?!不,不会是……?别啊!我,我没想……”

卡缇被这一幕吓坏了,得意洋洋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有点发白。弑君者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她在影视剧里看到的那些临死前的人,似乎下一秒她就要沉沉地把头一垂,变成一坨没有生机的肉类。

“卡缇,别慌!让我看看——嘶,之前都没注意,这水好凉!难怪!应该是失温加上疲惫缺氧导致的休克,她暂时还没事!”

崖心作为专业的雪境攀岩冒险家,虽然不是专业的医疗干员,但确实也懂得一些极端情况下的急救知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派上用场。她仔细查探了一番弑君者的情况,轻声安慰着差点哭出来的卡缇。

“那,那她该怎么办?”

“失温应该还不严重,只要做好保暖,然后吃些药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不过,现在可没有给她取暖的条件啊……要不咱们脱光衣服抱着她?这倒也是一种土办法嘛,嘿嘿。”

“啊?这……这还是算了……但,难道就这样放着她不管了吗?”

几位干员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看着被捆缚着四肢、浑身湿透、光着通红的脚底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弑君者,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卡缇焦急地揉搓衣角,一下下地环望着四周的天空,之前折磨弑君者的时候她有多希望罗德岛的飞船能来得慢一些,现在就有多希望它能来的快一些。

“啊,来了!”

终于,罗德岛的飞行器在干员们或是兴奋或是如释重负的期盼中缓缓降落在了旁边的空地上。

“玫兰莎,卡缇!史都华德,安德切尔!你们没事,太好了!”

安塞尔兴奋地赶来和伙伴们会合,脸上洋溢着喜悦。当听说A4小组在城郊废墟遭遇了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的时候,他可是着实担心坏了。虽然后来很快就接到了几位特种干员成功营救A4小组并活捉了弑君者的讯息,但在飞过来的这段路上还是好一阵提心吊胆,直到现在看到伙伴们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医生才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嗯,我们没事!对了,安塞尔,你快看看她!”

现在终于来了真正的医生,卡缇顾不上寒暄,迫不及待地让安塞尔赶紧检查一下弑君者的情况。

“她,她是……弑君者吗?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搞的?!快,带她上舰,她需要赶快保暖!你们,把她这些湿透的衣服都脱掉,帮她烘干身体之后舰上有临时的衣服给她。还有,通知本舰医疗部准备一套抗感染医疗模组,我担心她可能呛了太多不干净的水……”

平日里安塞尔的性格十分温和稳重,但现在却像是一瞬间换了个人,俨然成了一位严格的小指挥官,井然有序地发号施令起来。当然,这是医生应尽的责任,就连天灾都未曾动摇安塞尔心中这份身为医者的信念。根本不知道弑君者经历了什么的安塞尔很认真地围着弑君者忙前忙后,那急切中又带着一点关怀的语气让某几位干员心里直发虚,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就是医生的威严嘛?”

不知是谁小声地吐槽了一句。

敢在这种场合吐槽安塞尔,应该不是崖心就是暗索,没有是其他人的可能。

她们两个负责给弑君者换衣服,这种活总不能再让史都华德和安德切尔来。

“呼……幸好,她晕过去了。不然要是就这么跟她说我们要脱她衣服,指不定得被她骂出什么花样来呢。不像现在,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让人脱……啧啧,仔细一看长得还怪漂亮怪可爱的嘞!嚯,蛮大的嘛——手感不错哈!”

“诶呀,本来我看她这么怕痒,还想着能不能趁咱们把她交到本舰审讯部之前先从她嘴里拷问点什么情报出来呢,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玩就泡汤了。不过,哎,可怜的家伙……如果你进了本舰的审讯室还像今天这么嘴硬的话……那你就会知道我们几个有多善良了。”

崖心和暗索一边按照安塞尔的指示干活一边聊天,从她们聊天的内容来看,作为罗德岛的资深中坚干员,她们所知道的、所考虑的,很明显要比A4预备行动组的孩子们复杂得多。

但是对弑君者来说,浑身湿透也许不完全都是坏处。至少今天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其实已经失禁了,不知什么时候的事。虽然这包裹全身的冷水本身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但它至少能够很好地掩饰掉这一糟糕的状况。

在失温休克和让A4组的小干员们发现她居然被痒得尿裤子了之间,想必她就算冻死在这都要选择前者。

罗德岛资料库中近期存入的一份审讯记录视频片段:

“这位整合运动的术师小姐,不要害怕。请相信我们作为帮助感染者的医疗机构,不想看到任何一方受到伤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们仍然恳切希望你能向我们透露一些关于整合运动的情报……本次问询全程录音录像,内容公开,请仔细考虑后给出答复。”

“道貌岸然的混蛋,休想骗我!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整合运动早晚会把你们这些伪善的家伙全都送下地狱!”

“华法琳,你有在录吗?”

“有啊?等等,摄像机的电池怎么没电了?阿米娅,快去拿一块新电池来!”

视频中断

视频重置

“这位整合运动的术师小姐,不要害怕。请相信我们作为帮助感染者的医疗机构,不想看到任何一方受到伤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我们仍然恳切希望你能向我们透露一些关于整合运动的情报……本次问询全程录音录像,内容公开,请仔细考虑后给出答复。”

“呜呜……东区废墟!弑,弑君者,最近在那一片潜伏……噫啊啊啊!塔露拉我,咳咳……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哦,对!我听到过有传言说,塔露拉计划……计划夺取切尔诺伯格的核心控制室……不知道要做什么!还有……呃啊啊!不要!我说!梅菲斯特、浮士德,还有霜星,可能……可能准备在龙门集结……”

“非常感谢这位小姐的配合,您提供的情报非常宝贵,罗德岛会铭记您的帮助。”

视频结束

泰拉历1907年初,罗德岛本舰

“弑君者的体检结果怎么样,恢复到能接受审讯的状态了吗?”

医疗部会议室内,博士、凯尔希、华法琳、阿米娅正在进行小组会议。博士若有所思地询问旁边的华法琳,弑君者被送到本舰后一直是她在负责安排治疗和安置。

“嗯,情况不严重,基本已经正常了。啧啧,该说不说,A4的小家伙们可真有两下子。”

“那就好,你开始着手准备针对弑君者的审讯吧。”

“哎呦,又给我派活!怎么,这次你不打算亲自出手吗?博士?”

“什么都要我出手是吧,你只会吃饭的是不是?别告诉我你搞不定她。”

“呸,我可没说搞不定!只是,您老人家竟然愿意把这种好事让给别人?不像你啊。”

“那你一边去,我来。”

“哎哎哎,别别!弑君者她罪不至此的嘛——嗷!老变态你突然捏我腰干什么!”

“咳咳。”

表情已经快要能杀死人的凯尔希轻咳了两声,仅凭强大的气场就分开了快要扭打在一起的博士和华法琳这两个像是来搞笑的家伙。

“哈哈,这说明博士很相信你呢,华法琳小姐。”

阿米娅连忙打圆场缓和气氛。

“对嘛,说正事说正事!凯尔希,我没记错的话,那孩子,是叫柳德米拉来着吧?她是你之前的……”

博士转头看向凯尔希,很机智地选择了就此岔开话题。凯尔希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里难得地流转着一抹落寞和无可奈何,缓缓点了点头。

“博士,事到如今,我也许辜负了她父亲托付给我的责任。可惜,我现在仍然不能亲口对她说些什么。在她真正有能力承受这一切之前,太过接近真相并无意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当年做错了……”

“肯定是啊,那还用说。”

“博士!”

博士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Mon3tr隐约的咆哮声。

“那,好不容易把她逮住,你还是不打算见她喽?不是我说,这孩子怪可怜的,摊上你这么个管杀不管埋的主……”

“我说了!我现在见她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至少该管教她一下吧?好歹是故人之女,现在都跟整合运动那种为非作歹的恐怖分子混到一起去了,什么时候横尸街头都说不准。就说这次,要是她遇到的不是咱们家A4的小孩,是阿斯卡纶怎么办?你给她一块块拼起来?”

华法琳都没见过几次凯尔希现在这副憋屈地耷拉着耳朵的模样。

“咳咳……她现在哪里听得进我的话。这就拜托你们了,博士,帮帮我吧。”

“你重说。阿米娅,录像。”

“哎呀,博士,你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米娅竟然好像在憋笑。

“好啦,不闹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你不管我还不能不管呢!不过这些我要先想想怎么办,以后再说。至于眼下嘛……既然她愿意当这个整合运动干部,那就让她当个够——华法琳,针对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的审讯工作一切照常,懂吧?不老实的话,让她知道疼。”

泰拉历1907年初,罗德岛监禁室

“你们是谁,凯尔希,凯尔希呢?!她在哪?把她叫来,我要见她!别碰我,滚开!”

这天一大早,华法琳就带着几位全副武装的干员打开了关押弑君者的监禁室的房门,很粗暴地将还在睡梦中的弑君者从床上拎了起来,同时被推进门的还有几辆堆放着各种器械和几台大型设备的手推车。弑君者早就被没收了所有装备和随身衣物,只能穿着罗德岛提供的病号服,她坐在病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拼命挥舞着胳膊打掉干员们试图抓住她的手,嘴里中气十足地叫嚷,谁靠近就骂谁。从这副活力满满的模样上来看,她的体质确实很不错,安塞尔还以为她高低要得一场重感冒呢。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凯尔希是你一个整合运动的俘虏说见就能见到的?”

“你!你说什么?!”

华法琳疾言厉色地呵斥着弑君者,狠狠甩给她一个看垃圾的眼神。弑君者被训得涨红了脸,瞪着华法琳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焰来。然而华法琳都没正眼瞧她一下,抬手撩了撩雪白的长发,然后将手一挥。

“动手!”

几位训练有素的干员一拥而上,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弑君者从床上拖了起来,扯掉了她手中唯一能用来保护自己的被子。尽管她拼了命地反抗,但要是动真格的,手无寸铁、源石技艺也被抑制项圈封住的她怎么可能是这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干员的对手,很快就被抓着四肢按在了病床上。

“嘶……!你,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别碰我,滚开啊啊啊!”

然后几位干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拘束带,将这些本是拿来对付状态不稳定的高危病患的用具一圈圈地往她身上捆。这阵仗,就算弑君者是个傻子也能察觉到情况不对劲了,她又惊又怒地挣扎喊叫,身体在众人的压制下不停地扭动,但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很快,她的手腕、脚踝,手肘、膝盖,全都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以一个标准的X形被摊开在病床上。

“你,你们!你们想做什么!罗德岛——呵,原来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畜生!”

她用尾巴都能想到,眼前的这些家伙绝对来者不善。

颠沛流离多年,遭遇过叙拉古的黑帮火拼、参与过整合运动的聚众暴动,弑君者见识过,在这片大地上那些人性最为阴暗丑恶的角落里,折磨、凌辱、虐杀不幸被活捉的俘虏,不是什么罕见的玩法。不过,罗德岛嘛……她始终觉得,既然是凯尔希领导的组织,又打着帮助感染者的旗号,那不求这里都是大好人,但对待俘虏至少会稍微更有原则吧?所以那天被崖心和暗索捆在地上的时候,尽管手段是卑鄙了点,但她倒不算太恐慌自己被俘后的命运。也许她多少也怀着想见识一下凯尔希这些年带领的组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心态吧。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超乎她想象的小意外。

现在看来,罗德岛好像要让她失望了。

确认弑君者被彻底捆牢之后,几位干员井然有序地离开,监禁室里只剩下了华法琳和弑君者两个人。华法琳目送着干员们走远,轻轻反锁房门,然后踱着步子来到病床前,笑着用那双猩红的瞳孔打量着弑君者,伸出白皙的手指掐了掐她的脸蛋。

“哼哼,挺能闹腾的嘛,你?”

“滚!”

那双猩红的瞳孔和白得像陶瓷一样的肤色让弑君者很不舒服,很明显,眼前这个面容精致漂亮的女人是个血魔。她奋力甩动脖子,厌恶地躲闪。

“哟,这么厉害呀?呐,给你,敢不敢咬我?我让你尝尝血魔的血。”

但是她再怎么摇晃脑袋,躲避的范围也非常有限。华法琳的手指追着她的脸,变本加厉地开始拨弄她的嘴唇,嘴里还娇滴滴地劝诱着她做一些后果疑似会很恐怖的傻事。

弑君者皱着眉头拼命地闭紧嘴巴,不让那两根蛇一样的手指撬开她的嘴唇。

“怎么,你不咬我?那我可咬你啦。”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弑君者的半边脸上。

“呜……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华法琳赤裸裸的戏弄让弑君者愤怒地咆哮起来,扭动着身体将病床挣得咔咔作响。罗德岛的家伙都这么会羞辱人吗?

“看不出来吗?逗你玩,顺便……拷问你。”

华法琳伸出舌尖舔舔嘴唇,神秘地笑了笑,语气却还是很悠然自得。

“嘁,就知道!不多装几天善人了吗,罗德岛?还是说狗急跳墙了?别做梦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华法琳确切的回答,弑君者的心还是猛地往下一沉。拷问……她甚至不愿意用审讯之类委婉一点的词做开场白吗?这些家伙想从自己嘴里撬出来的,想必是有关整合运动的情报吧。现在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的冲突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任何一点情报资源上的倾斜都会瞬间左右整场作战的局势。

“呵呵,牙尖嘴利,我喜欢!要是之前抓住过的那些俘虏都能像你这么乖巧懂事,那我的体表触觉神经末梢生理改造实验也不会直到今天才收集了这么一点数据!呵呵呵!”

“等,等等……什么?什么实验?”

华法琳完全不意外弑君者的这个反应,而且弑君者的抗议越激烈,她脸上的表情就越兴奋。等到弑君者终于骂完了嘴里的最后一个词,华法琳的脸蛋都兴奋得有点红扑扑的,说话声里隐约带着激动的喘息,仿佛弑君者每多骂一句,她就多喜欢弑君者几分。

弑君者却突然有点慌。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血魔,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该死,她口中的那个什么神经改造……那是什么?难道这家伙……要拿我做实验?她,她想改造我的神经?”

弑君者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她的知识储备不足以让她从多么深的层次理解华法琳口中的实验,可她却又偏偏能听懂“触觉”“神经末梢”“生理”“改造”这几个词的意思,这几个词连成一句话,别说被人以非常变态非常兴奋的语气对着她说出来了,光是放在那让她想一想,她都忍不住汗毛直竖。

“喂……喂!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清楚!别,别过来!凯,凯尔希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你敢对我乱来!”

弑君者实在不愿意搬出凯尔希的名号帮自己解围,除非真的没办法了。

“还在凯尔希,你怎么那么爱她?别想套近乎哦,对整合运动的俘虏可以随意处置,她不会过问,这就是你的凯尔希亲自做出的指示。”

“什……什么?不,不对,我不是——!你什么都不懂!你,你让我见她!”

“哈哈,原来是凯尔希监守自盗,私下勾结整合运动干部。”

华法琳一边说着,一边将某种冰凉的液体涂抹在弑君者的额头和太阳穴上,再从一台设备上拉出许多根带有贴片的电线,将贴片一个个地贴上她的脑袋,然后按下开关,启动了那台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设备。

弑君者很憋屈。她心里甚至很清楚,如果现在两人的身份互换,那她自己都绝对不会信她现在说的话……可是,她真的不一样啊?她真的认识凯尔希,而且还和凯尔希渊源不浅,但这些凯尔希手底下的人根本不会信,说得再多也只能换来嘲讽和调侃。想到这里,她就更憋屈了。

“放轻松。”

“咕啊!”

华法琳嘴上说着放轻松,一只手却冷不防地突然袭击,抠了一下弑君者的一边腋窝,让弑君者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叫唤。

“什么感觉?”

“什么?你在说——哈啊啊!”

另一只手,另一边腋窝,一模一样的一下。

“这是什么感觉?”

“你,你他妈干什啊啊啊啊!”

两只手,两边腋窝,同时的抠挠,隔着薄薄的一层病号服,精准地命中腋窝中央的嫩肉。

“我问你这是什么感觉。”

华法琳的语气变得很阴森,看来她没什么耐心重复同一个问题很多次。她的两只手仍然按在弑君者的两腋上,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就能够再次给弑君者的腋窝带来格外清晰的刺激。

“咕……这能是什么感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答非所问。”

十根手指开始以极快的频率重复起了刚才的抠挠,华法琳的双手悬停在弑君者的两腋上方几厘米的位置,手背上的筋骨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起一伏,但手指却深深地插进了弑君者的腋肉里,看不太清她的手指究竟正在对弑君者做着怎样的事,只能看到她的指根在飞快地抖。

“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是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弑君者在病床上不停扑腾,拉着她胳膊的拘束带直直地绷紧,阻止着她的任何试图放下胳膊保护腋窝的尝试。剧烈的痒感不停刺激着大脑,让她很快就学乖了,开始老老实实地用最直白的表达回复华法琳的提问。

“痒吗?”

“呜哈哈哈哈哈你!嗷哈哈哈哈当然痒啊啊啊……痒哈哈哈哈哈!”

“哪里痒?”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腋窝哈哈哈腋窝痒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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