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年的春末，鲁中山区的风里还裹着料峭寒意。周家庄的青石板路上，一辆驴车吱呀呀碾过雨后积水，惊飞了在粪堆里啄食的麻雀。

周林氏甩开鞭子抽在驴臀上，结实的大腿肌肉在粗布裙下绷出饱满的弧度。

"娘，慢些..."车厢里传来虚弱的咳嗽。

竹帘掀起一角，露出周安苍白的脸。他裹着棉布直裰的身形像根细竹，仿佛风大些就能折断。

周林氏勒住缰绳，转身时木辕在她丰腴的腰侧硌出红痕。她伸手去扶儿子，小麦色的粗壮手臂几乎有少年纤细的手腕两倍粗。

"县里张郎中的药引子可贵，足足三钱银子呢。"她声音洪亮，胸脯在靛蓝短袄里起伏，"这回要再不见效，娘就带你去济南府！"

驴车停在周家黑漆大门前。

周安试图自己下车，膝盖却突然发软。周林氏啧了一声，单手就将他拦腰抱起。

少年清瘦的身体陷进母亲柔软的怀抱，鼻尖蹭到她颈间混合着汗味的桂花油香。

"放我下来，娘..."周安耳根通红，手指无措地抓着母亲肩头，他十六岁的个头依然要比母亲矮半个头，可那单薄身子轻得仿佛没有分量。周林氏浑圆的臀部擦过门框，绸裤包裹的腿肉在阳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正厅里飘着艾草苦香。

周林氏把儿子安顿在罗汉床上，自己叉开双腿坐在条凳上捶腰。

粗布腰带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与腰肢曲线，常年劳作的臀腿把凳子压得吱嘎作响。"王婶！"她朝后院喊，"把灶上煨的参汤端来！"

周安蜷在锦被里，目光却偷偷瞟向墙角。

那里堆着他用竹片做的水车模型，被母亲晒干的亵裤盖住了大半。

他咳嗽两声："李郎中说我这病要静养..."

"静养静养！"周林氏突然拔高嗓门，胸脯剧烈起伏，"你爹就知道往家捎苏州绸缎，你爷俩是要急死我！"她猛地站起来，裙摆掀起时露出小腿结实的肌肉线条，足弓在高木屐上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王婶端着药碗进来，见状缩了缩脖子。周林氏接过青瓷碗，乳峰几乎要蹭到儿子脸上："喝干净！娘特意加了鹿血膏的。"

她俯身时衣领微敞，露出锁骨下深深的阴影。

周安小口啜饮，突然被呛得满脸通红。

周林氏急忙用袖子给他擦嘴，粗粝的掌心磨得少年肌肤生疼。

"慢点儿..."她声音突然放软，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儿子突出的腕骨，"你小时候才三斤八两，接生婆都说活不成..."

院外突然传来喧哗。

周林氏皱眉起身，裙裾扫落床头的《九章算术》。周安趁她转身，迅速把书塞进被褥，却听见母亲倒吸凉气——她弯腰捡拾时，后腰的衣料"刺啦"裂开道小口子，露出蜜色肌肤的健康肤色。

"明日要佃户们交夏粮了。"周林氏浑不在意地扯了扯衣裳，臀部曲线在阳光下像熟透的蜜桃，

"你好好躺着，娘去去就来。"她大步流星走向院门，木屐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声响，结实的小腿肌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

周安听着脚步声远去，立刻掀被下床。

他赤脚跑到墙角，从桌下抽出几张图纸。

墨线勾勒的水车结构图上密密麻麻标着算式，有些数字还被咳嗽的血丝染红了。

窗外飘来周林氏呵斥佃户的洪亮嗓音，少年咬着笔杆想，要是能把母亲挑水的力气装进水车该多好...

暮色渐浓时，周林氏带着满身汗味回来。她甩掉木屐，裹着粗布的玉足踩得地板咚咚响。

"那些杀千刀的佃户想用霉谷搪塞..."话音戛然而止——她看见儿子蹲在铜盆边，正用竹竿测量水流速度。

"要死了你！"周林氏冲过去夺竹竿，丰乳擦过周安后脑。少年一个踉跄栽进她怀里，脸正撞上母亲汗湿的胸脯。棉布下两颗硬挺的乳头硌得他鼻尖发疼，混合着奶香与汗酸的气息灌满鼻腔。

周安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母亲铁箍般的手臂按住。

周林氏另一只手扯过图纸，突然愣住——那些歪扭的线条分明是改良过的水车转轮。

"这...这是你画的？"她声音发颤，乳头隔着衣料蹭过儿子额头。

院墙外传来更夫梆子声。

深夜，周林氏坐在堂屋的竹椅上，手里攥着一沓泛黄的药方，眉头紧锁。

"又没见效……"她低声喃喃，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这些年来，她不知请了多少郎中，试了多少偏方，可周安的病始终不见好转。

"娘，您别愁了。"周安从书房走出来，手里还捏着一卷《水经注》，见母亲神色忧虑，便轻声道："我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您别太操心。"

周林氏抬头，看着儿子清瘦的脸庞，心里更难受了。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叹气道："你看看你，都十六了，还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连个锄头都挥不动，将来怎么撑得起这个家？"

周安笑了笑，道："儿子虽不能下地，但算术水利还算精通，总能帮上忙的。"

"那有什么用？"周林氏摇头，"身子骨才是根本！"

她站起身，走到里屋，从箱底翻出一本破旧的医书，纸张早已泛黄，边角磨损严重。

这是她娘家祖传的医术，平日里极少翻阅，如今实在没法子了，只得再翻一翻。

她指尖一页页划过，忽然停在一行字上——

"足少阴经通任脉，可治先天体虚，法以足心贴阳根，徐徐导气。"

周林氏一愣，反复看了几遍，眉头渐渐舒展。她虽不通医理，但自幼听父亲提过，足少阴肾经与先天元气相关，此法或许真能补益周安的体虚。

她合上书，深吸一口气，心中已有了决断。

当夜，周安刚喝完药，正欲歇息，周林氏却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娘？这么晚了，您这是……"周安疑惑道。

"给你泡脚。"周林氏放下木盆，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脚浸入温热的水中。

周安有些局促，缩了缩脚趾："娘，我自己来就行。"

"别动。"周林氏按住他的小腿，力道不容抗拒，"娘给你按按穴位，活络气血。"

她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脚底，力道适中，周安渐渐放松下来，舒服得眯起眼。

"怎么样？舒服吗？"周林氏抬头问。

"嗯……"周安点点头，"娘的手艺真好。"

周林氏笑了笑，继续揉按，待水稍凉，才用布巾擦干他的双脚。

"好了，躺下吧。"她说道。

周安依言躺好，却见母亲并未离开，反而坐在床边，神色有些犹豫。

"娘，还有事？"

周林氏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安儿，娘今日翻到个古方，或许能治你的病。"

"真的？"周安眼睛一亮，"什么方子？"

周林氏抿了抿唇，低声道："需以足心贴阳根，导引元气……"

周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娘！这、这怎么行？"

"傻孩子，这是治病，又不是别的。"周林氏皱眉，"你当娘愿意？可你的身子要紧！"

"可……"周安支支吾吾，耳根发烫，"这不合礼数……"

"礼数重要还是命重要？"周林氏瞪他一眼，"你爹不在家，娘说了算！"

周安还想推拒，可母亲已经伸手掀开他的被子，他慌忙按住："娘！"

"别磨蹭！"周林氏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你当娘乐意？还不是为了你好！"

周安羞得无地自容，可母亲态度坚决，他只得闭上眼，任由她摆布。

周林氏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伸手解开他的裤带，低声道："别乱动，娘给你治病。"

周安浑身紧绷，心跳如擂鼓，只觉母亲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

烛火摇曳，周林氏将儿子的裤带一解，那棉布裤子便滑落下来。

周安慌忙伸手去遮，却被母亲一把拍开手："遮甚么遮，娘又不是没见过你光腚的模样。"

周安面红耳赤，支吾道："娘，这、这实在不成体统……"

周林氏嗤笑一声，粗粝的手指已握住那根半软的肉茎："体统？体统能治病么？"她掌心厚茧刮过嫩皮，惊得少年浑身一颤。那物事在她掌中渐渐胀大，青筋虬结，龟头泛着水光。

"倒是生得标致。"周林氏眯眼打量，拇指蹭过马眼，"比你爹的还精神些。"

周安羞得脖颈都红了："娘莫要说这些浑话……"

"浑甚么浑！"周林氏啐道，已抬腿跨上床榻。她粗壮的大腿将裙裾绷得紧紧，蜜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汗光。那双常年劳作的脚掌从木屐中抽出，足弓高耸如桥，足趾修长有力，足底因常年行走生着薄茧，却仍透着肉粉色。

她将儿子的肉棒夹在足缝间，足心贴着茎身缓缓上下："医书上说，足少阴经通任脉，你这病就得这么治。"

周安咬唇闷哼，那足肉柔软中带着韧劲，足茧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又痛又痒。

母亲身上飘来汗味混着桂花油的香气，她丰乳在粗布衫下剧烈起伏，乳波荡漾间几乎要蹭到他脸上。

"放松些。"周林氏足趾夹住龟头轻轻揉搓，

"憋着气作甚？不要憋气。"

少年仰头喘息，眼见母亲那双玉足在自己腿间翻飞。足弓缠绕着茎身摩挲，足跟时而碾过卵蛋，足趾灵活地挑弄马眼。

她腿肌紧绷，臀肉在动作间将床板压得吱呀作响，臀浪翻滚着显出惊人的弹性。

"啊……娘……慢些……"周安手指揪紧床单，腰肢不自觉地挺动。

周林氏额角沁汗，乳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急甚么？医书上说要徐徐导气。"她足底突然加重力道，足心裹着肉棒快速撸动。那足茧刮得茎身发烫，足趾夹着龟头旋转揉捏，足缝间已沾满前液，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周安突然闷哼一声，白浊精液喷射而出，溅在母亲足背上，顺着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周林氏喘着粗气停下，丰腴的身子歪在床栏边，汗湿的衣衫贴在乳肉上，显出深褐的乳晕轮廓。

"倒是射得痛快。"她抹了把汗，足尖犹在儿子腿根轻蹭，"歇会再来，医书说要行气两次才够数。"

周林氏歇了约莫半刻钟，粗重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她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胸脯仍在剧烈起伏，靛蓝粗布衫子被汗水浸透，紧贴在丰乳上，显出两粒硬挺的乳头轮廓。

"时辰差不多了。"她说着又支起身子，那双玉足在烛光下泛着蜜色光泽，足趾间还沾着方才的白浊。

她浑不在意地用裙角擦了擦，便又朝儿子腿间探去。

周安见状，慌忙并拢双腿："娘，方才已经……"

"方才那是头一回，医书上说得两次才见效。"周林氏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膝盖，粗粝的手指握住那根半软的肉茎，"你瞧，这不又精神了？"

那物事在她掌中很快又胀大起来，青筋盘绕，龟头充血发亮。

周林氏满意地哼了一声，将儿子的肉棒夹在足缝间，足心贴着茎身缓缓上下。

这回她动作更加熟练，足弓缠绕着茎身摩挲，足跟时而碾过卵蛋，足趾灵活地挑弄马眼。

"嗯……"周安咬住下唇，却仍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母亲的足肉比方才更加温热，足茧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带来阵阵酥麻。

周林氏眯起眼睛，胸脯随着动作起伏，乳波荡漾间几乎要蹭到儿子脸上。

她足底突然加重力道，足心裹着肉棒快速撸动，足趾夹着龟头旋转揉捏，那足缝间很快又沾满前列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娘……我不行了……"周安手指揪紧床单，腰肢不自觉地挺动。

周林氏却反而加快速度，足弓紧紧缠绕着茎身，足趾夹住龟头狠狠一拧："再忍忍！"

少年终于闷哼一声，白浊喷射而出，溅在母亲足背上，顺着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周林氏这才停下动作，粗重地喘息着，丰腴的身子歪在床栏边，汗湿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显出深褐的乳晕轮廓。

"这回比方才强些。"她抹了把汗，低头查看儿子的肉茎，"颜色都红润了不少。"

窗外传来四更梆子声，烛火渐渐暗淡下去。周林氏打了个哈欠，随手扯过被子盖在儿子身上："睡吧，安儿。"

……

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周林氏便早早起身。她披了件靛青粗布外衫，腰间草草系了根布带，丰腴的身子在晨光中投下健硕的影子。

推开儿子房门时，她那双常年劳作的脚掌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安儿，该起了。"周林氏站在床前，目光落在儿子脸上，突然怔住。

周安正揉着眼睛坐起身来，面色竟比往日红润许多。那常年苍白的唇色此刻泛着淡淡的血色，连眼下青影都消减了几分。

晨光透过窗纸洒在他脸上，更显得气色鲜活。

"娘？"周安见母亲愣神，疑惑地唤了一声。

周林氏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粗糙的手指捏住儿子的下巴左右端详："奇了！当真奇了！"她声音洪亮，震得房梁似乎都在颤动，"这方子竟真有效用！"

周安被她捏得生疼，却也不敢挣脱。

母亲身上飘来熟悉的汗味与桂花油香，那双常年劳作的粗壮手臂上，肌肉随着动作起伏。

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粗布衣衫下两团丰乳几乎要蹭到他的脸上。

"快，随我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周林氏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地拽起儿子。

她力气大得惊人，周安踉跄着被她拖下床，险些栽进母亲怀里。

那丰腴的身子像堵墙似的，撞得他鼻尖发酸。

祠堂里香烟缭绕，周林氏跪在蒲团上，浑圆的臀部将蒲团压得扁平。

她双手合十，声音响亮："多谢祖宗显灵，指点迷津！这方子果真灵验，安儿的气色好多了！"

周安跪在一旁，面红耳赤。

他偷偷瞥了眼母亲，见她虔诚叩首时，粗布衣衫绷紧在后背，显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那双常年劳作的腿跪得笔直，小腿肌肉紧绷，足弓在晨光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周安实在是有些羞。

"愣着作甚？还不快给祖宗磕头！"周林氏转头瞪他，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她伸手按住儿子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将他的额头按在蒲团上。

起身时，周林氏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丰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从今往后，咱们就按这个方子来。"她语气坚决，不容反驳，"每日坚持，一次都不能少。"

周安张了张嘴，耳根通红："娘，这...这实在..."

"实在什么？"周林氏双手叉腰，粗壮的腰肢将衣衫撑得紧绷，"你方才没瞧见自己的脸色？比往日强了多少？"她说着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脸颊，"瞧瞧，这肉都紧实了些。"

确实，周安自己也感觉到今日精神好了许多。

往常这时候，他总还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今日却能稳稳站着，连呼吸都比往日顺畅。

"那...那就依娘的。"周安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周林氏大笑，浑厚的笑声震得祠堂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这才像话！"她一把揽过儿子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将他勒得生疼，

"走，回去用早膳，一会再行一次功。"

晨光中，母子二人的影子投在青石板路上。

周林氏健硕的身形像座小山，将儿子瘦削的影子完全笼罩。

她走路时臀波荡漾，结实的大腿肌肉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踏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周安跟在母亲身后，望着她宽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那方子虽羞人，却当真有效。

想到今后每日都要如此，他脸上又烧了起来。但转念想到自己或许真能摆脱这缠身的病痛，心中又涌起一丝期待。

晨光熹微，周林氏已提着铜壶走进儿子房中。

"安儿，该泡脚了。"她声音洪亮，将冒着热气的木盆放在床边。

周安早已醒了，正倚在床头看书，闻言耳根微红，却也不再如最初那般抗拒。他放下书卷，低声道："娘，我自己来就行。"

周林氏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脚踝："少废话，躺好。"她粗粝的手指捏着儿子纤细的脚腕，力道不容抗拒。

温水漫过脚背，周林氏那双常年劳作的双手按在儿子足底，拇指重重揉搓着足心穴位。

她弯着腰，胸前两团丰乳几乎要蹭到儿子膝盖，粗布衣衫被汗水浸湿，紧贴在深褐的乳晕上。

"嗯……"周安轻哼一声，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疼？"周林氏抬眼看他，手上力道却未减，"疼就对了，足少阴经通了，你这病才能好。"

泡完脚，周林氏用布巾擦干儿子的双足，动作竟比往日轻柔几分。她直起身子，粗壮的腰肢将裙带绷得紧紧的，浑圆的臀部在晨光中投下饱满的影子。

"躺平。"她命令道，自己则坐在床边，将木屐一踢，那双玉足便露了出来。

足弓高耸如桥，足趾修长有力，足底因常年行走生着薄茧，却仍透着健康的肉粉色。

周安喉结滚动，乖乖躺下，眼睛却不知该往哪看。

周林氏浑不在意，一把掀开他的下裳，那根半软的肉茎便弹了出来。

她粗粝的掌心一握，那物事立刻精神抖擞，青筋盘绕，龟头充血发亮。

"比昨日又精神了些。"周林氏满意地点头，随即抬起右足，足心贴着茎身缓缓上下，"医书上说，要双足轮流，气血才能通畅。"

足肉柔软中带着韧劲，足茧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带来阵阵酥麻。

周安咬住下唇，手指揪紧了床单。

"放松些。"周林氏皱眉，左足也加入进来，足弓缠绕着茎身摩挲，"憋着气作甚？呼气！"

"娘……太……太快了……"周安喘息着，腰肢不自觉地挺动。

周林氏却反而加快速度，双足交替夹弄，足趾时而夹住龟头轻轻一拧："快什么快！医书上说要行气半个时辰，这才刚开始！"

她说话时胸脯剧烈起伏，乳波荡漾间几乎要蹭到儿子脸上。

汗珠顺着她脖颈滑落，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那双玉足动作越发娴熟，右足心裹着肉棒快速撸动，左足趾则专挑马眼处揉按。

"啊！"周安突然弓起身子，白浊喷射而出，溅在母亲足背上，顺着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周林氏这才停下，粗重地喘息着。

她抹了把汗，低头查看儿子的肉茎："不错，比昨日又多射了些。"说着竟用手指沾了点白浊，放在鼻前嗅了嗅，"嗯，精气比前几日足。"

周安羞得无地自容，拉起被子就要盖住脸。

"躲什么躲！"周林氏一把扯开被子，"午后还要再来一次，晚上睡前再加一次。你这病要根治，就得按方子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安的气色越发红润。

这一日清晨，周林氏照例提着铜壶进来，却发现儿子已经自己泡好了脚，正躺在床上等她。

"哟，今日倒是自觉。"周林氏挑眉，唇角却微微上扬。

周安耳根微红，低声道："娘的方子确实有效，儿子觉得……觉得身子轻快多了。"

周林氏大笑，浑厚的笑声震得窗纸簌簌作响："那是自然！祖宗传下的方子还能有错？"她说着已坐上床榻，粗壮的大腿将裙摆绷得紧紧的，"来，今日娘试试新手法。"

她双足夹住儿子的肉茎，足趾灵活地挑弄着龟头，足弓则紧紧缠绕着茎身。

周安不再如最初那般羞涩，反而主动挺动腰肢，配合着母亲的动作。

"嗯……娘……再快些……"他喘息着，手指不自觉地抓住母亲粗壮的小腿。

周林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足底力道骤然加重："小兔崽子，倒是会享受了！"

足肉包裹着肉棒快速摩擦，足趾夹着龟头狠狠一拧。周安闷哼一声，白浊喷射而出，比往日射得更高更远，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母亲裙摆上。

周林氏浑不在意地擦了擦足背，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儿子红润的脸颊："好！精气越来越足了！"她起身时臀波荡漾，结实的大腿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晌午娘给你炖只老母鸡补补，晚上咱们再加把劲！"

周安望着母亲健硕的背影，心中竟涌起一丝期待。

那方子虽羞人，却当真让他摆脱了缠身多年的病痛，此时，窗外阳光正好，照得满室生辉。

今日，夜色渐深，烛火摇曳，周安却迟迟未回房。

周林氏在屋内等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她放下手中针线，粗壮的手臂将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这混小子，又躲哪儿去了？"她低声嘟囔，大步跨出门槛。

院中月色如水，周安正坐在石凳上，借着月光看水利图纸，听见脚步声，慌忙将图纸一藏。

"娘……"他刚开口，周林氏已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时辰到了，回屋。"她声音低沉，不容反驳。

周安缩了缩脖子："今日儿子觉得身子爽利，要不……"

"要不什么？"周林氏冷笑，手上力道加重，"医书上的方子，岂能由你偷懒？"话音未落，她已拦腰将儿子一抱，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竟如提孩童般将他扛在肩上。

"娘！放我下来！"周安挣扎，却撼动不了母亲分毫。

周林氏浑不理睬，大步流星走回屋内，一脚踢上房门。她将儿子往床榻上一丢，丰腴的身子随即压上，大腿如钳，死死夹住他的腰肢。

"今日由不得你。"她沉声道，右足已蹭上他的腿根，足尖灵巧地挑开衣带。

周安还想挣扎，却被母亲腿肉紧夹，动弹不得。那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腿筋虬结，将他牢牢固定在榻上。

"娘……我今日真的……"

"闭嘴。"周林氏打断他，左足已贴上他的小腹，足心温热，缓缓下移，"气血不畅，病根难除，你当娘愿意日日这般劳神？"

她的足弓高耸，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光泽，足趾修长有力，轻轻拨弄那半软的肉茎。周安倒吸一口气，腰肢不自觉一颤。

"瞧，这不是精神了？"周林氏轻哼，右脚也加入进来，足趾夹住龟头，缓缓揉搓。

"嗯……"周安咬唇，手指攥紧床单。

母亲的双足动作越发娴熟，足心裹着肉棒上下撸动，足跟时而碾过卵蛋。

她的大腿仍紧紧夹着儿子的腰，腿肉弹跳间带来阵阵压迫，让他无处可逃。

"放松些。"周林氏低斥，腿筋缠紧他的胯骨，"绷着身子，气血如何通畅？"

周安喘息渐重，母亲的腿浪一波波压着他的小腹，足底却温柔而精准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那足茧刮蹭着茎身，又痛又痒，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娘……慢些……"他声音发颤。

周林氏不理，足弓突然缠紧茎根，足趾夹住铃口狠狠一拧。"慢什么慢？医书上说，欲通任脉，需以快制胜。"

她的腿肌震颤，大腿如铁钳般固定着他的身体，双足却灵活如蛇，足尖挑逗马眼，足跟磨蹭会阴。

周安腰肢剧烈抖动，白浊喷射而出，溅在母亲足背上，顺着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周林氏这才松开双腿，粗重地喘息着。她抹了把额头的汗珠，低头查看儿子的状况。

"射得比昨日还多。"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满意，"可见这方子没错。"

周安瘫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哑声道："娘……何必这般……强硬……"

周林氏瞥他一眼，粗粝的手指抚过他汗湿的额头："若非强硬，你这病何时能好？"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娘见你这些日气色渐佳，心里……欢喜。"

周安怔住，抬眼望向母亲。

月光下，她健硕的身影如山岳般沉稳，眼中却闪过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柔软。

"睡吧。"周林氏起身，裙摆拂过他的脸颊，"明日还要早起。"

她吹灭烛火，大步离去，脚步声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周安望着屋顶，心中五味杂陈。

母亲的腿肉紧夹、足底揉搓的触感仍残留在肌肤上，可那句"心里欢喜"，却让他胸口发烫。

翌日，晨光微熹，周安早早便醒了。

他轻手轻脚地披衣起身，生怕惊动隔壁酣睡的母亲。推开窗棂，晨风裹挟着露水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只觉胸中气血通畅，再无往日那股滞涩之感。

案几上摊着昨日未画完的水车图纸，墨迹已干。

周安研墨提笔，指尖在纸上轻点几下，忽然眼前一亮——若是将龙骨水车的链斗改作双层交错的竹筒，再以曲柄联动，岂不更能省力？

"安儿，起这么早？"

周林氏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她披着件松垮的短衫，粗壮的小臂上还带着水珠，显然是刚洗漱完。

看到儿子伏案疾书，她好奇地凑近，丰腴的身子投下的阴影将周安整个笼住。

"这是......"她眯眼盯着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眉头拧成疙瘩。

周安笔尖一顿，耳根微热："儿子在想，庄里的水车若是改成这般构造，至少能省三成人力。"

他指尖顺着墨线游走，"您瞧，这处用曲轴带动转轮，再配合......"

"得了得了。"周林氏摆摆手，胸脯随着笑声轻颤，"娘连秤杆都认不全，哪懂这些弯弯绕绕。"她的掌心突然按在儿子肩头，"不过......"

她弯腰细看儿子面色，忽然咧嘴一笑："眼神倒是比从前亮堂多了。"

晨光透过窗纸，在周安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确实，那原本苍白的肤色如今泛着血色，眼底的青黑也消尽了。周林氏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惊得少年毛笔都掉在纸上。

"娘！"

"嗯，肉也结实了。"她满意地点头，粗布腰带勒出浑圆的腰肢曲线，"看来祖宗的方子果真灵验。"

周安慌忙低头捡笔，却掩不住发烫的耳尖。这些日子......那些荒唐又羞人的"治疗"，竟真让他脱胎换骨似的。

"晌午给你炖蹄髈。"周林氏转身走向灶间，木屐在青砖上踏出清脆声响，"画归画，可别误了晚上的治疗。"

少年笔尖猛地一颤，在纸上洇开团墨痕。

他望着母亲健硕的背影——那粗布衣衫裹不住的丰臀随着步伐左右摇摆，忽然鬼使神差应道：

"儿子......记着了。"

窗外，庄户们已扛着锄头往田里去。

周安摩挲着图纸上未干的墨迹，恍惚听见流水哗哗的声响。他忽然觉得，自己改良的何止是水车——母亲用那双满是茧子的手，不也正一点点引着他生命的枯渠，重新淌出活水来？

笔锋再落时，线条竟比往日更流畅三分。

晚上，周林氏推开儿子房门时，周安正伏在案前修改水车图纸。听到脚步声，他笔尖一顿，却未像从前那般慌张遮掩，只是耳尖微微泛红。

"申时三刻了。"周林氏将铜盆往地上一搁，水花溅在她裸露的足背上。她今日换了件靛青短衫，衣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下一片蜜色肌肤，"自己脱还是娘帮你？"

周安搁下毛笔，指尖在宣纸上摩挲两下："母亲，今天儿子自己来。"

烛光下，少年解衣带的动作已比半月前从容许多。

周林氏坐在床沿，粗壮的大腿将裙裾绷出饱满的弧度。她弯腰拧布巾时，衣领荡开一道阴影，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在烛火中若隐若现。

"腿张开些。"她攥着热布巾的手探过来，掌心厚茧刮过少年大腿内侧。

温热的触感让周安轻颤，却乖乖屈起双膝。

布巾游走过腿根时，他忽然发现母亲今日格外细致——那粗糙的指节在会阴处多停留了三息，拇指甚至无意识地蹭了蹭鼓胀的囊袋。

"娘......"

"嗯？"周林氏抬头，一缕鬓发散在颊边。她眼神落在儿子挺立的阳物上，忽然轻笑，"这法子的成效越来越明显了。"

第一次足交开始得水到渠成。

周林氏右足踏上床榻时，足弓在烛光中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脚旁边常年劳作起的小茧子，蹭过儿子的茎身，却因连日的"治疗"磨得光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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