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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荡乱淫窟(四),1

小说: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 2025-09-08 08:52 5hhhhh 8980 ℃

(16)

高跟鞋踏出清脆的脚步声,前面是旋转的楼梯,走上楼,再走出一段距离,眼前就不是牢房的画风了,只见地上是满铺的深咖色地毯,连灯光都变得明亮起来,像是高档酒店的走廊,两人在一处双开的大门前驻足停下,廖凯整理了下仪容,恭敬地门前敲了三声,门内的仆人谨慎地打开隔窗确认过后,才将大门缓缓拉开。

“廖队长,等你好久了,”说话的是个矮胖的身影,坐卧在一张真皮沙发上,正是那天逃过一劫的胡庸总统,他身边靠着两只衣着暴露的女奴,左拥一个,右抱一个,柔情似火地簇拥着他。在他身后,三名魁梧的保镖也都各领了一只,或坐或躺地在床上享用着女体。

廖凯低头应道:“胡总统大驾光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早就听说你们特监营的顶顶大名,这儿的女奴也确实也多得跟传闻一样,”胡庸一眼就盯上了躲在廖凯身后的林欲柔,他两眼放光,遂站了起来,两只还在搔首弄姿的女奴顿时被掀翻在地,又被他补上一脚给踹到一边,“不过嘛,这些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女人都没意思了,男人,还是得吃点硬菜才行。”

廖凯答道,“没错,总统大人,您要的人我带来了。”他手中线一拉,一丝不挂的姑娘被迫踉跄地从他身后走上前来,“这就是那晚企图谋害您的女刺客,林欲柔。”

“哟,这不是林小姐吗!”看着眼前身材姣艳的裸女,本就好色的胡庸顿时喜笑颜开,他迫不及待地搂住林欲柔的腰,“林小姐,别来无恙啊,想我了吗?”

胡庸淫笑着抬头,看向她清纯秀美的面容。林欲柔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别碰我,胡狗!那晚算你走运,还想你呢?本姑娘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捆在她身后的手拷都怒得嘣出了一声脆响,腾腾的杀气呼之欲出。廖凯不敢有任何闪失,死死攥着手中的“牵淫绳”,胡庸却未察觉到丝毫杀意,还沉浸在这副美体之中,仔细地对林欲柔全身上下其手。

“嗯!香汗扑鼻,沁人心脾啊!”胡庸一路摸索嗅探着,从她奶子到大腿根,又摸向她光洁的阴阜赞叹道,“没想到那晚阴狠毒辣的女刺客,竟然还是个无毛丫头!哈哈哈!”

自己的女性特征被胡庸肆意嘲讽,林欲柔憋了一肚子火,正好她的双腿没被束缚,完全可以借着高跟鞋给那姓胡的来一脚开档正蹬,可她环顾四周,眼前还有四名壮汉,没有把握一击致命的她还是忍住了。

“你们没少虐她吧?”胡庸说道,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圈,“我看除了这身后的鞭纹,就这三颗红豆有受虐的迹象。” 他又蹲到姑娘膝前,林欲柔红嫩的阴蒂裸露在外,虽已半软,但在“牵淫绳”的拉伸下没法缩回去,仍凸起挺立着,胡庸舔了舔舌,轻轻触碰着这颗敏感的骚豆子。

“嗯…”林欲柔紧咬着牙,可还是不由地发出一声轻吟。

“噢!拴得可真是精妙!”胡庸赞不绝口,但也疑惑道,“这么可爱的骚豆,怎么不穿个环?”

廖凯解释说:“大人,像这种性质恶劣的女犯,我们很少会采用破坏性的刑罚,这样她经受的痛苦也会更多更持久,况且胡大人…”他刻意停顿片刻,“这林小姐还仍是处女之身。”

“哦?!”此话一出,肉眼可见的,胡庸的裆部鼓起一座小山状的帐篷,脸上的淫笑都快挂耳朵上了,“是吗?那赶紧牵到内室来,我要好好品尝…好好审问一番!”

林欲柔急骂道:“畜生!你敢动我?你敢动我一下你试试!嗷…”她话还没说完却疼得嗷嗷叫,廖凯手中细绳一勒。

“老实点!快走,进去挨操!”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呀!”

她不顾一切地抗拒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处女身就要交代在这儿,交代给这个矮胖的男人了,林欲柔心中就好似在滴血,“答应了要给师傅的,第一次…我只想和师傅…”自己最敬爱的师傅,此刻还远在天边。绳子将她敏感的肉豆扯得又肿又长,骚痛得实在忍不住了,她才勉强往前挪出一步。

廖凯在前面牵着绳,胡庸在后面托着臀,就这样艰难地将林欲柔往内室赶去。另外三名保镖闻讯赶来,这下就不需要她自己走路了,众人直接托起她的小腿,将她整个人架了起来。

“不要!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被操,快放开…求求你们啦…”林欲柔在空中胡乱地扑腾,像只即将被屠宰的小鹿一样。

内室里,只有一张简单的略微倾斜的床板,上面钉着四个用于女人固定手脚的束具,几人将林欲柔迅速仰面扣在上面,扯下高跟,换上枷锁咔嚓固定,她高挑的身材完美地铺展在刑床上,呈一个大字形。

“不要…不要…”似乎是嚷累了,林欲柔不再负隅顽抗,只是少女的本能让她痛苦地哭求着。

胡庸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的肥膘,领带和西服被他随意地丢在一旁,他来到林欲柔两腿间,摩拳擦掌。

此刻三名保镖异口同声祝贺道:“祝总统大人旗开得胜!”有一人还自作聪明地接嘴道:“愿总统一炮就给她干怀上!”

“行了行了,赶紧出去吧,我办正事呢!”

那三人识趣地退出内室,唯有廖凯盯着林欲柔无神的表情若有所思,他还是不放心,将“牵淫绳”递到胡庸手上,叮嘱道,“胡大人,这娘们性子烈,可千万别掉以轻心啊。来,您拿上这根绳,这绳子拴着她女儿家的命脉,只要您一扯,她就不敢造次。”

胡庸只是淡淡答道:“知道了。”随后解开仅剩的裤衩,急不可耐地扑食了过去,袭上林欲柔圆挺的胸脯,“林小姐,那咱就不客气咯!”

林欲柔痛苦地将头侧了过去,看了看自己被捆住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怎么?还不乐意?一会爽起来的时候啊,林小姐还得求着我操呢…”

“咔”,廖凯轻声把门带上,接下来就是胡总统自由发挥的时间了。廖凯低头踱步,踏出了豪华的总统套房,关上那道双开大门的时候,他还是隐隐觉得有丝不踏实,心里头复盘起来。料想林欲柔身手再怎么了得,被捆住双手双脚,性器上还套了细绳,也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况且自己给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不存在身藏暗器的可能。

林欲柔毕竟只是个女人,那晚的暗杀虽然计划周全,行动迅猛,但还是暴露了她些许的稚嫩,在绝对实力的碾压下,这样的女人即使内心桀骜不驯,她的身体也会本能地屈服。

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有这种不安的感觉呢,想到这儿的时候,廖凯已经走出去好远了,他索性靠在墙边,这里正好能远远地看到总统套房门前的灯光。

“反正胡总统完事了,也得让我叫人来收拾现场,干脆就在这儿抽根烟等着呗。”他刚从口袋里叼了根烟,打火机正准备点。

“啊啊啊啊!!!”突然一声杀猪般惨烈的嚎叫震天袭来,正是从总统房间传出的。

“不好!”大事不妙,廖凯连忙快步奔去,再次推开门,地上已是血溅一片,胡庸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右半边渗血的脸,痛苦地嚎叫着。

“啊啊啊!我的耳朵啊!”

突如其来的场面让廖凯和三名保镖都惊呆了,只见刑床上的姑娘嘴角带血,显然是她干的,她胡乱嚼吧了几下就将口中的异物吐出,那东西竟是只人耳!林欲柔呸了一嘴血水道,“呸呸呸…真恶心,可惜了,这死肥猪的脖子还挺厚啊,竟还咬不透,只能捎带点别的…”

“医生!快去叫医生给我接上!”胡庸屁颠屁颠地捧起掉地上的耳朵,三名保镖搀扶他起来往外走,廖凯则是开门引路,手持对讲机冷静地说道:“弘川,紧急情况,我这边需要医生…对,就在套房这层的医务室,需要立即手术…”

出了门,胡庸不顾满手的鲜血,看着廖凯指着门内骂道:“廖凯,你…你给我干死那个贱婊子!干死她!往死里干!”

“您放心,包在我身上,总统大人您先去疗伤。”

(17)

一顿安抚后,看着胡庸被搀扶着走向医务室的背影,廖凯松了口气。他回到房内,赶走了里面不知所措的女奴,关紧了房门,嘴里念叨着。

“好你个林欲柔,胆子还蛮大啊!”廖凯踱着沉沉的步伐林欲柔所在的内室走去,心中盘算着,这下该怎么和老周交代呢,献殷勤不成反倒还弄伤了总统,可当他看到拘束在刑床上一丝不挂的少女时,一切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林欲柔仰面娇喘着,刚才的搏斗定使她费了番力气,头颈边的床板沾了滩飞溅状的血液,沿着倾斜的床面往下滴淌着,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舒展,散压在她身后,一路齐平到她腰间,酥软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晃动,牵动着乳头上拴紧的细绳。

廖凯背着手怒呵道:“林欲柔,你该当何罪!”

“无罪!”林欲柔骄傲地挺起美乳,“这肥猪总统,人人皆可杀之,我何罪之有?!”

廖凯怒而抓住她两只高挺的奶子:“你这骚妹,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他毫不留情地揉搓起这对美乳,原本紧致的乳肉在他手中波动翻腾起来,力道之大,就像在推揉两坨白面团一样。

林欲柔顿觉胸口一阵紧迫感,看着乳房在男人狂乱的手法中变换着形状,她喘得更厉害了,便扭过头,伴着轻吟声娇叹道:“哼…要杀…便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不就便宜你了吗?你这副美艳的身体我自有妙用。”廖凯揉搓的双手滑过她乳峰,手法旋即一变,精准地捏住了林欲柔两颗硬挺的乳头。“嗯?”趁着林欲柔娇声疑惑之际,廖凯挑起那两根拴在乳头上的细绳,用手指紧紧钩住,朝她下身缓缓滑去,像是在滑动着绷紧的琴弦。

酸涩感逐渐从乳头蔓延至阴蒂上,林欲柔这才顿感不妙,一想到廖凯刚才的话语,心里未免紧张,正当她思索之际,男人已来至她的下身,两指一合,那颗裸露而敏感的阴蒂再次被捏紧。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廖凯不再爱抚,转而捏搓着她。“嗯啊!”伴随着林欲柔凄凄的淫叫,廖凯两指用力地捻动着,仿佛那阴蒂不再是女人最娇贵的淫豆,而是一颗供人把玩的红宝石。小小的肉芽被捏得东倒西歪,在反复的骚疼中膨硬起来,却被男人用指尖轻易地捏扁了。“呜呜!”林欲柔娇声呜鸣着,眼角疼出了泪花,她低头看去,却惊恐地见着廖凯从怀中抽出一柄尖刀!

“不…”

“我说过,这骚豆子只是暂时给你留着的,你不听话,那也就别留了。”

“不要呀!”

刚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直到阴蒂兴奋起来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是那么敏感,那么脆弱,此刻廖凯的刀锋已经触到了她嫩蒂头上,冰凉的金属感让林欲柔不寒而栗,她再也把持不住了,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割掉她!我还能挨操,你来操我吧!廖凯…哥哥,你来操我吧!求求你啦!”

廖凯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哼,要操你随时都可以,先割了你这骚豆再说,这样等会操你的时候,你就发不了骚,也感觉不到任何性快感了。”说罢他提起“牵淫绳”,卯足了劲将绳子高高提紧,林欲柔白洁的阴户上赫然出现了一只红润的尖塔,与她清纯的一线天相比显得格外突兀,整颗红彤彤的阴蒂体完美地裸露了出来,伫立在淫塔尖上,如同一枚精致的小口红。

“嗷…不…”林欲柔只觉一阵目眩,这样下刀定能将她的阴蒂彻底割除!将女人快感的源头抹个干净,而自己再怎么装腔央求也无济于事,万策尽失的她雌心已死,索性瘫软了全身,等待着那致命一刀的到来。

林欲柔只觉一丝刀刃划过的触感,“嗯啊…”女体一颤,像是断了根琴弦,被绷紧的淫肉狠狠地回弹了下来,连蜷紧的穴口都扑哧地溅出一滩淫水。“嗯?”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林欲柔眯着眼,疑惑地低头看去,却见阴蒂还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那里,劫后余生地突突跃动着。“呼…”她长舒一口气,原来廖凯只是割断了那根拴着她的细绳。

“哈哈哈,吓坏了吧?”廖凯淫笑起来,抚摸着再无羁绊的阴蒂头说道,“妹妹那么骚,我怎么能舍得让妹妹发不了春呢?”说到一半,却见他麻利地解开裤腰,“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骚妹妹你就等着接招吧!”

男人健硕的阳具砰然跃出,屌形粗如小臂,龟头壮似鹅卵,早已硬邦邦得像块黑铁,直指林欲柔娇嫩的花蕊。林欲柔不免惊颤,敏感的私处第一次体验到了龟头来回摩擦的触感,一阵又一阵的,是他迫切地想要进来。

廖凯一直忍耐着,林欲柔性感的身姿一路上勾着他的心神,勾得他魂不守舍,现在一切的干扰都已除尽,一切的事情都抛之脑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享用一番了。那庞然巨物粗暴地推挤开阴唇,又撞击着阴蒂,直到水灵灵的小穴将他弄得湿漉漉的。廖凯浑身炙热难耐,索性甩掉了仅剩的单衣,又解开了林欲柔脚上的铁环,让她漂亮的双腿可以自由蹬起。

“不要…”她双腿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抗拒起来,却只敢轻轻蹬到廖凯健硕的胸脯上,敏感的足心清晰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肌肉,暴起的青筋上传来阵阵强劲的脉搏,少女不敢造次,只能轻声央求道,“求你…进来的时候轻柔一点…”

“欲柔别怕,没事的,”廖凯用手抚开她的双腿,简单安抚道,“任何女人都得来这么一遭的,忍一会就好。”

“嗯…”林欲柔轻喃一声,一行处女清泪“滴答”滑落,没想到这一天竟来得如此之快,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只能无助地看着廖凯压伏到自己身上,结实的胸肌揉挤开自己软白的乳肉。廖凯半身的力道就这么压迫到了她的身上,还掐住她的脖子以防万一。林欲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艰难地再吸一口时,鼻腔里已满是男人阳刚至极的汗味。一只粗壮有力的臂膀向下滑入她的腰间,熟练地抬起她的雪臀,将她翘成到一个利于交合的姿势。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娇嫩的穴口上蓄势待发。

“骚妹妹我要进来咯…”廖凯下身用力一挺,随即暴吼道,“呵啊!来做个真正的女人吧!”

疼痛就如一把利刃剖开了刚成熟的果实,她就这样被开了苞。

“呃啊啊!!”内室里回响起了姑娘惨烈的啼叫声,廖凯轻松地突破了那层处女薄膜,那根粗壮到足以奸死女人的鸡巴,咕叽一声全贯入了她体内,前所未有的撕裂感让林欲柔痛苦万分,几近昏厥。

处女阴血,在那屌脖上溅了一朵血色,随着他咕叽几下后,便抹匀在了一片乳白的淫液中。廖凯真是爽翻了天,姑娘的洞天福地温暖又水润,层层叠叠的肉褶紧致而饱满,还从未被人驻足,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廖凯誓要好好开发一番,他便哼着轻快的节奏,不急不慢地抽拔起来,或深或浅,时骤时缓,他紧抱着玉臀的手搓揉晃荡,使每个来回都变换着新奇的角度,每次插拔都惹得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里外翻飞,他最中意的是姑娘阴壁上那几褶水灵灵的淫肉,每回都勾得他流连忘返。

就这样被来回操了好几轮,林欲柔才在无边的疼痛中暂且稳住了心神,私处的撕裂感,同那颗破碎的处女心一道,像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化开了,她闭目仰天,眉头紧缩,小嘴一张一合,沉沉地哼吟道:“嗷…好疼…好疼啊…”像只脱水的鱼儿。双腿也不自觉地搂住了廖凯正卖力中的腰臀,期望他能轻柔一点,再轻柔一点。

廖凯用嘴撩拨开她耳边的秀发,舔舐着耳垂,“骚妹妹别担心,疼是正常的,过会儿就舒服了哦。”

这一声更是搅得她心里痒痒的,“呜呜…”林欲柔只得呜鸣着点头,噙着泪注视着男人健硕的身姿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那雄浑的嗓音轻声说罢,还顺势解开了林欲柔的手枷,林欲柔竟本能地抱紧了廖凯,指甲轻抓着他肩膀上古铜色的皮肤,他的肌肉迸发着蓬勃的力量,“啊…好帅…好猛…”意识到自己正被这样一个刚猛的汉子压制着,正与他交合,本就痛苦地泌着淫液的姑娘,一下子就发了大水,黏白浓烈的爱液随男人的抽插扑哧扑哧外溢起来。

廖凯吻别她绯红的脸颊,直起身,抱起林欲柔肥美的肉臀,他在阴道深处寻得一处软乎乎又弹性十足的地方,每次迅猛的冲击都被她那儿稳稳地接住了,他定要拿下那块宝地,便手掐细腰,按住小腹,朝着那儿猛地一拱。

那里是林欲柔的子宫口。

“嗷呜呜呜!”林欲柔拖着长长的尾音浪嚎起来,她伸手抚向男人的腹肌,“你轻一点…那里…不可以这样的,会死…我会死的!”

“怎么会?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来耕坏的田?继续继续!” 他的力道丝毫不减,粗壮的鸡巴猛锤着子宫口,像是门攻城巨锤般不断叩击着城门,林欲柔伸来的绵软手臂,也被他一把擒住。

“嗷嗷嗷嗷!”听着娇声浪叫,看着美乳飞腾,廖凯简直爽到了极点,他甚至有点感谢这位不自量力的女刺客,谁让她非得去刺杀总统呢?自投罗网,最终还不是成了他独享的美肉,现在的她哪还像个危险的刺客,分明只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林欲柔还在艰难地适应着男人蛮横又致命的冲击,她双腿愈发有力地搂紧,小腹上的肌肉也痛苦地蜷缩,试图保护自己脆弱的子宫。可廖凯也不是毫无对策,只见他稳稳地站直了全身,直接抱起了林欲柔,托起她的大腿,将她高高抬起。

“噗嗤!”突然的拔出溅起了大量淫水,铁硬的鸡巴几乎被他拔离体外,只留龟头那点卡在她的穴道里。

“呀!呜呜呜…”短暂的空虚感后,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林欲柔心头,她绵软的双手颤抖着撑住男人的肩,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把我抱起来…你要做什么呀!”

“贯穿吧!”紧接一声屏气哼吟,“哼啊!”廖凯借着重力将她狠狠按下去,林欲柔避无可避,娇嫩的小淫穴直接照单全收,难以置信地囊吞了整只硕大的阳物。

“嗷嗷嗷嗷!”她两眼一翻,小腹上女性特有的曲线瞬间隆起,变成了男人的形状,这下估计连子宫都被挤扁了,她两眼翻白泄了力气,绯色的脸颊往后仰着,鲜红的小舌朝外吐出,被深深地拱了几下后,抱着男人肩膀的手最终也颤颤地耷拉下来,任凭男人像把玩人形飞机杯一样套弄着自己。

他把持着林欲柔的纤细蛮腰一上一下,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感觉姑娘阴道内壁上的嫩褶尽皆舒展,紧紧地套住了他勃起的巨根,简直就是专门为他而生的一样。“嗷!又紧又润,真是极品啊!”廖凯赞不绝口,套弄得越发猛烈起来,操屄的速度快出了残影,溅起的淫水潺延不断,不一会的工夫就将他的屌根喷得雪白。林欲柔被操得完全失了神,飞起的长发在空中飘舞,仰起的双乳在胸前荡漾,彼时娇羞的乳峰翘立梢头,就大大方方地晃荡在廖凯的嘴边,他自然不会放过,用舌头飞搅了几下后,便将其一口含进嘴里,连同那一朵粉红色的乳晕,也被他一并狂暴吸入。

廖凯深情地吮吸着,弹性十足的乳峰在他嘴里不停翻搅,淡淡的乳味萦绕在舌尖,他轻咬一口,一丝清甜的奶香便扑进他口腔里,昨日残酷的电刑没能摧毁林欲柔的乳房,反倒给她凭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廖凯含着乳头赞叹道,“嚯,不错不错!果然女人还是得多挨虐才有味道嘛。”但他也暗自庆幸,幸亏是没有将林欲柔的乳房彻底虐坏掉。

突然,廖凯深入女体的鸡巴顿觉一阵陡增的阻塞感,像是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握紧了他,将他往外推。

“哦?还想顽抗?”

廖凯先是一惊,抬头看向林欲柔,却见她瘫软的躯体毫无动作,只是顺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咕咕呜呜”的悲鸣,脑袋无力地后仰着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有一行渗出檀口的涎水倒挂在脸边,不像在抗拒的样子。于是廖凯稳了稳下盘,又鼓足了劲再次硬闯,硕大的鸡巴,初入时势如破竹,攻到宫口却成了强弩之末,他感到林欲柔那原本舒展的阴道内壁,那些美妙的肉褶从内到外都悉数蜷紧了,艰难地攻入进去后,又被她紧绷的屄肉颤抖着一寸一寸地给逼了出来,这样来回几下,反倒把他搞得有些受不了了,每一次对宫口的冲击仿佛都到了忍耐的极限,那小穴像是在榨汁一般疯狂地收缩夹紧,吮吸着他,他就快要射了!

“噗噗!”响起一阵淫乱的喷流声,林欲柔强烈喷射的阴精还是比他来得更快一些,当男人壮硕的龟头最后一次触顶、挤压到她的子宫时,被蹂躏至极的姑娘再也受不了,囤积的淫液怒泄而出,在鸡巴的挤塞下四溅开来,一阵又一阵,好似天女散花,接连下来几乎喷湿了廖凯的大腿。林欲柔使出最后的力气,晃悠着抬起脑袋,迷离的眼神望向自己淫乱的下身,“嗯…嗯啊…不…”仿佛自责般地娇喘叹道,她试图伸出手,却很快失去力气,全身颓然地瘫软着仰了过去。

连同瘫软的还有她颤抖的阴肉,那只握紧鸡巴的“大手”松弛了下来,廖凯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种种正是林欲柔高潮时的表征,这是她第一次阴道高潮,连同她的处女身一起献给了他,廖凯恍惚间,那根钢硬的鸡巴在少女高潮中仿佛化作铁水融化了,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已然冲破了限制,像箭一样迸射进了林欲柔体内,冲刷着她柔软的宫口。

“嗷…舒服!”廖凯抱着她一阵哆嗦,待抖尽了最后一滴精液,才将她缓缓地平放到床板上,拍拍她潮红的脸蛋笑问道,“骚妹妹,感觉到了吗?”

林欲柔沉沉地喘息着,将脸侧向一旁,纤细的手臂掩过双眸,屈辱地答道,“嗯…”

其实女性阴道内的感官并不丰富,但廖凯专门故意朝她宫口的中心射精,要知道这儿即便是受了龟头反复粗暴的捶打,也是她娇弱又敏感的核心。

“哈哈哈!”廖凯大笑着,这才满意地将湿漉漉的鸡巴退了出来,一股粘稠的白浆顺势从林欲柔红肿的穴口挤出,即使这样,林欲柔的阴户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上下抽动着,廖凯拍了拍姑娘裸露的鲜红阴庭,“嗯啊!”激得她下身本能地弹跃而起,甩出一道白浆,廖凯淫笑道,“今天就先玩到这吧,骚妹妹先好好休息,之后有的是你受的!”

他说罢,便转身出门抽烟去了,独留林欲柔在内室中,瘫软乏力地渐渐睡去。

(18)

一连几天,林欲柔都是在不断的性交中度过的。

光是廖凯就独享她了两天两夜,是的,他操过数不尽的女人,品过芳华绝代,尝过国色天香,但稚气未脱的林欲柔却是他上过的女人中和他最为合拍的,她放荡不羁,又敏感易高潮,喷淫的水量在女人中也是数一数二,尤其是当她临潮时那夹紧的力道,每次都夹得廖凯欲罢不能魂牵梦绕,陪她一起演绎了十几次绝美的高潮。

林欲柔也很能玩,破了处反倒消除了她仅有的顾虑,口交、乳交、贴着高跟鞋足交,什么法子都任凭他试,后入、骑乘、六九,什么体位都全让他玩,几天下来甚至是连廖凯都感到一丝疲倦了,可他还有一群虎背熊腰的狱卒弟兄们,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淫奸女人的机会,这间本用于招待总统的套房,如今成了弟兄们快活的行淫室,今天也不例外,足足来了三个大汉在林欲柔身上不停忙活着。

“凯哥说得没错,这娘们的屄又润又紧,爽得很呀!”林欲柔身前的那汉子说罢,还把头深埋进她乳沟里,狠狠地吸着,下面的功夫可一点没闲,那汉子一手抬起她的腿窝,一手抚着她的蛮腰,猛烈地抽插个不停。

“呜呜…”林欲柔只能发出一些呜鸣声,因为她那只樱桃小嘴此刻正含着一只粗黑的阳物来回吞吐,手里还撸着一根。

“哇啊,这婊子骚得出奇啊!”用着林欲柔纤手的男人说道,“真是来者不拒,人尽可夫!我们哥仨操了她快半个小时,就没见她抗拒过!”

只见她纤手婆娑,盘绕着男人的鸡巴来回撸管,拇指搓揉着龟头,食指还时不时抠弄着马眼。

“嗷!”像是被林欲柔挠到了心窝,那男人长哮道,“我去!这不要太爽…我要爆发啦!”竟是他先来了高潮,一股浓精迸射到林欲柔脸上,林欲柔睁不开眼,忙用食指按住他的马眼,在飞溅的精流中轻柔抚摸着,惹得男人哆嗦个不停,连精液射尽了都意犹未尽。“嗷嗷…你们看看这婊子的手法,太会了!也不知道她之前服侍过多少男的!”

廖凯在旁边倚着墙,抽着事后烟,轻蔑一笑道,“几天前,刚来这的时候她还是个处女呢!现在可是淫荡到没边了…”

“那是凯哥你调教得好,调教得好呀!”射过精的男人抬手挥掉额头上的汗水,用林欲柔的大奶擦了擦鸡巴上的精痕,也靠到墙边,找廖凯借了根烟火。

廖凯却木然道,“但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怎么会?”那汉子不解,只是自顾自地抽烟,“咱都已经把她操得服服帖帖了。”

“我有预感。”廖凯脸色转而一沉,低声说,“哪怕我们已经在性上完全征服了她,可一旦涉及到线索、情报相关的东西她只会闭口不谈,就像之前那样…”

一阵吞云吐雾后,廖凯将仅剩的一截烟头丢入脏兮兮的水桶中,滋的一声便灭了,他接着解释起自己的猜想,“女人就像水,可以被我们改变形状,但却难以摧毁,你看她都到了这份上竟还没有开口,还没有舍弃保守的秘密只为求饶,就说明还不够,远远不够!就这方面而言,像咱这种只会操女人的可不是行家。”

“凯哥,依你的意思,还是得去请老周呗?他正在气头上,胡总统在这儿出了事让他忙活了好半天呢!你让他来?他要是来了还不得扒了这贱婊子的皮,这让咱哥几个还怎么玩呀…”

听着狱卒滔滔不绝的抱怨,廖凯不语,他倒不是怜香惜玉,只是周长官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之前好不容易抓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可在周明翰一连串的妇刑伺候下,先是体验了被沸油烫熟阴蒂的感觉,而后又被带倒钩的炮机没日没夜的抽插,短短一周的时间就被虐到脱阴,现在是阴蒂头被割没了,阴唇瓣子也合不拢了,白瞎了那副娇好的身材,为了这事儿,不少弟兄明面上不说,心里头都还暗自惋惜着呢。

他正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却听两声敲门声,片刻后一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推门而入,正是王弘川。

“咳咳…”他轻咳两声,挥了挥内室里云雾缭绕的空气,对领头的廖凯和众人说道,“打扰各位了啊…咳!现在周长官有令,女犯林欲柔交由他亲自审理,你们先退下吧。”

“哎呀,说曹操曹操到。” 墙边的汉子丧气着脸,小声吐槽着退了出去。

操屄的男人也刚好完事儿,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林欲柔的大腿,从她颤抖不停的阴道里缓缓抽出身来。至于还在用她口交的那位则最是憋屈了,他还没射,只能不甘地用嘴角啧了一声,左摇右晃地,艰难地从林欲柔的甜嘴里拔出鸡巴,惹得姑娘止不住地干呕。当所有男人都撤尽,她才身疲筋软地瘫睡下来,两条白腿呈大字放荡地分开,原本花朵般的私处此刻外溢着滚滚白浆,显得一片狼藉,小腹上的肌肉还在时不时抽搐着,酥胸随呼吸起伏,沾着精斑的红唇贪婪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王弘川提来药箱,吆喝着将狱卒们赶了出去。廖凯最后才走,临行前还将王弘川邀到门外,踌躇着低声对他说,“弘川,这林姑娘可骚了…那个,你能不能跟老周商量一下,叫他别虐得太狠。”

“我去,凯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王弘川一脸惊讶,“难道是你日得太久,日出感情了?”

“什么话!”廖凯抬头刚想大声争辩,却觉得不合时宜,四处张望了一下,又小心地俯身悄悄说,“主要是最近这一档子事儿,搞得弟兄们都有点闹情绪了,好不容易来个骚姑娘让弟兄们放松一下,我是怕老周在气头上,又给她刑出毛病了。”

“哈哈!”王弘川释然地笑了,“这个你放心好了,林姑娘可是牵扯进了大案的,周长官办事没那么糙。更何况还有我呢,保证替你养得水灵灵的!”

“行…”廖凯暗自点头,他很清楚王弘川是什么实力,两人就此别过,内室再次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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