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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鞭】:黄金分割(哈莉·奎茵小说) - 1,2

小说:【众神之鞭】:黄金分割(哈莉·奎茵小说)【众神之鞭】:黄金分割(哈莉·奎茵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7280 ℃

  「求你了,拉米雷斯,」还在被阿方索强奸的辛西娅抽泣着说,「别、别、别再鞭打我的主人了。哦,不,不,不——」

  拉米雷斯的裤子因为折磨女孩而勃起,撑破了裤子。他很少像这次这样享受与恶毒婊子的性爱。他猛烈地抽打,把已经被他鞭子折磨过的肉体抽得血肉模糊。

  戈尔达的肛门被直接捅破。

  「美国母狗。我希望你享受这种折磨,就像享受性交一样。」

  「草……草,我的屁股。你把我撕成两半了。哦,我的屁股。」

  他用指甲摩擦着她屁股上的伤口,把它们挖得更血肉模糊、更生疼。他从补给袋里掏出几枚钉子,狠狠地钉进她屁股上的伤口。现在,他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柔软的屁股里,压在深深扎进屁股的钉子上,把肉塞进去,在那些早已埋进她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最血淋淋的地方拧来拧去。鲜血从她屁股上撕裂的伤口里喷涌而出,他用长长的指甲在伤口里扭动着,与此同时,更多的女性精液和尿液从她的阴户里喷涌而出。

  「你这个肮脏的婊子,」他咒骂着,指甲在她血淋淋的屁股上来回拔。「我会让你更惨,我的残疾美人。等我们回营地,我要让你被我们的狗和骡子操。我要拔掉你所有的牙齿,这样那些男人就能更容易地把屎塞进你的喉咙。我会想出更可怕的办法来对付你,相信我,你这个肮脏的婊子。」

  现在,他把她失去知觉的双腿也往树上绑——双腿成为了绑绳的一部分,拉扯着她尚有知觉的上半身。

  残忍又兴奋的拉米雷斯抓起绑着女孩双手的树枝,不断向后拉扯,将她的身体弯成弓形,阴户裂开,向上挺出。他把树枝的末端也绑在树干上,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这种紧绷的束缚姿势上,腹部朝上,背部几乎折断。

  「我会把你的阴户打得尖叫,直到你尖叫着要我的大鸡巴为止。」船长色迷迷地对着他惊恐万分的俘虏说道。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里来回戳刺,用手指剥开、抓挠、拉扯、捏捏阴唇,用一种猥亵的粗暴方式爱抚和处理她身体上所有私密的部位。

  他把手枪的枪托插进她那张开的阴户,在半碎的肉里抽插。他把枪管插进她的屁股,扭来扭去,几乎把她屁眼里的内膜都抽出来了。

  然后,他用挂着子弹的武装带抽打着尖叫女孩的阴部。他挥舞着腰带,用皮带抽打着伤口。他抽打着她丰满的阴唇,尿液和精液喷涌而出。他一次又一次地猛击她肿胀的阴唇,用如此残酷的暴力冲击着她,鲜血、精液和尿液从她汗流浃背的身体中喷涌而出。她的肌肤颤抖着,支撑着她体重的树枝在她身体的抽打下不断移动和摇摆,她双臂疯狂的扭动撕扯着她被束缚的绳索上剥落的皮肤。

  他继续抽动,抽打她的阴部,将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抽打她的大乳房和纤细的腹部。

  现在,他准备加大对她的折磨,撕裂、摧毁她的身体,将她变成一只呜咽、受尽折磨的动物——就像她带来的那只母狗现在那样。

  他解开她,然后把她弹起来,在她的腋下打结,把她紧紧地绑在一棵树上,她的屁股在树皮上磨蹭,断掉的树枝的残端将锯齿状的碎木刺进她血肉模糊的胯部。

  他把之前在她屁股上使用过的指甲刺进她丰满的乳房。他捏起她柔软的、颤动的乳囊,用力拉扯着白色的肉体,直到它在他有力的抓握下被撕扯揉捏得乌黑发紫。他扭动着她的乳肉。他缠绕着她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拉扯着乳房的尖峰,直到再也无法扭动。

  现在他拿起乳房,把钉子在里面刺来刺去。他把钉子磨进去,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旋转,同时把它们拧进柔软的乳晕里钻进去。他捏起左边的乳头,然后把一根钉子刺进去,从冠状沟的边缘刺进去,从另一边穿出来,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然后,他一口气把另一根钉子钉进乳头,深深地埋在那里。

  现在他开始用钳子撕扯她的肉。他用力扭动着她的肉,直到鲜血从皮肤和血管的裂缝中涌出。

  「拉米雷斯可不傻,你这只外国母狗。或许挖掉你的乳头就能让你相信我说的一切是真的。现在准备好被我的鸡巴插入吧。」

  钳子猛撕她的右乳头,撕扯着,用力拉扯,直到女孩感到皮肤裂开的恐怖。鲜血从她半撕下来的受伤乳头涌出。他咬住乳头,在野蛮的狂乱中吸吮着伤口里的鲜血。

  他残忍的双手抚摸着她身上所有流血、撕裂的伤口,一边咒骂,一边用法语或者是西班牙语和英语夹杂着语气胡言乱语。他的阴茎在她颤抖的臀部抽插,他兴奋地大笑着。

  「不,不,不!你不能」她尖叫着,他用手撕扯着她的阴部。他从她阴部的伤口和划痕里掐出血来。

  「能,」他窃笑着,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我很能,我美丽的美国丽人。」

  射精后,他再次改变了对她的束缚,嘲笑她虚弱的挣扎。他舔舐着她汗涔涔、血迹斑斑的肌肤,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用力拉扯着她,用凶狠的手碾磨着她的肉体。

  他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将它们捏成肉泥。他猛地扑上去,拽出受伤的乳头,然后猛地掰开,一股鲜血从撕裂处喷涌而出。

  他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双脚放低并分开。然后他拉起她的屁股,用手抽打她的臀部,拍打着她向后拉的屁股。

  「你这个操蛋的,吃屎的,舔鸡巴的,得梅毒的婊子养的。你这坨沾满鲜血的你爹的屎,简直就是人渣!」戈尔达尖叫着,疯狂地咒骂着他,她所遭受的折磨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疯狂。

  拉米雷斯被她疯狂的咒骂声逗得哈哈大笑。

  「你骂我,对我没什么伤害。你的求饶,我充耳不闻;你的尖叫,我的解药。」

  他当着她的面嘲笑她的痛苦,开始用更暴力、更野蛮的欲望碾碎她的肉体。

  游击队长再次猛地撞进戈尔达紧绷的肛门,他那巨大的阴茎撕裂着那娇嫩的口子,直到鲜血直流。现在,他猛地猛拉,撕扯着她,用力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让她的肛门膨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在她疼痛的肉体间开路。

  他用自己的阴茎将她内外碾压。他用双手撕扯着她的身体,用力撕扯,力道之猛烈,让她的胳膊和腿都绷紧了。他不断拉扯,撕扯着,用力地抽送。他在她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一寸一寸地来回磨蹭,拉扯着她,总是用越来越大的力气把她拉扯下去。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活塞一样抽插着,尿液和女性精液仍在从她的阴户里喷涌而出。他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屁眼,把它挖得更大了好几号,鲜血从被强暴的屁眼里渗出来。他把手指刺进她的阴户,勾住它们,然后用力一拽,在她阴道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呃啊啊。你这个混蛋。诅咒你,一辈子操不上三个逼」

  「我告诉过你,讽刺伤害不到我。」

  「我会看着你死。我会把你的蛋蛋剁碎让你吃掉。我会把你的鸡巴放在火上烤,然后塞进你的喉咙里,你这个混蛋。」

  「你嘴巴真难听,贱人。我真想拔掉你几颗牙。」

  「你得——呃——拔掉我的——舌头才能让我停下来。」

  「我会这么做的。」

  他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体,几乎让她的肛门脱臼。他不断地撞击,直到她的身体被撕成两半。

  现在他解开她的绳子,把她摔倒在地。他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他用整只手猛戳她的阴户,将她的阴户掰开一半。他用拳头猛戳她,猛地一挥,左手在她体内来回抽插,右手紧握拳头,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然后弯下腰,用手腕将她的阴户缠在他的拳头上。他猛地一抽,一股精液和鲜血飞溅到离她阴户几码远的地方。

  「我要把你掰成两半,」他发誓道。

  戈尔达朝他的眼睛吐了口唾沫。他笑了,用脏兮兮的制服袖子擦掉了唾沫。

  「玩这个游戏,两个人不够。」

  他把她的眼睛撑得大大的,把眼皮往后拉,一直往后拉。然后他朝她的眼睛吐了口唾沫,把脏东西擦进她的眼睛,再用唾液擦了擦。「我告诉过你,我能玩这个游戏。而且比你玩得好。玩得,比你好。」

  现在,他撑开她的嘴,用他那臭烘烘的嘴盖住她的嘴,把口水和唾液喷到她嘴里,让她咽下去。他大笑着,继续折磨和虐待她。接下来,他开始朝她的阴部吐口水,把她的逼用口水灌得满满的。

  「让你全身湿滑,这样我就能更好地在里面走动。」

  接下来,叛逆的拉米雷斯,在吉尔达柔软大腿之间,肆虐着疼痛难忍的阴道。他又硬又粗的枪托深深侵入了她肉道,那被碾碎、长满阴毛的阴阜喷涌着鲜血、尿液和爱液。

  「我敢打赌你喜欢被狗操,」他冷笑道,「呃,白婊子?看看你的狗在那边被操,你也要?」

  「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哦哦哦。」

  他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要把她的骨盆撑裂。他猛烈地抽插,将那玩意儿狠狠地撞进她体内,在她饱受折磨的阴户里抽插。他猛烈地冲击着她,那玩意儿要把她撕碎。他抽插着,她的阴户被他侵入的木枪托撑开,裂开。他狂野地操弄着,她的身体被撕成碎片,他笑了。

  此时地上另一边,阿方索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在辛西娅体内射精,他变换着姿势,用力操弄她火热的阴户,让她尖叫不已。他猛地冲进她体内,双手猛地插入她的臀部,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双手将她臀部的伤口染成血红色。他开始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上下下地猛干她,对着鲜血大笑,尖叫不止。

  破口大骂也无法阻止拉米雷斯侵犯。他把戈尔达推倒,猛戳她,阴茎抽插,他将她的大腿抬起又放下,腿向上翻,头向下翻,不断地在她的屁股里抽插,变换着动作。

  三个小时的持续插插,野蛮首领将一夸脱又浓又粘的精液灌满俘虏的直肠。他把那玩意儿插进她体内,又抽出,数百次野蛮的抽插,用尽他所有邪恶的狡猾,试图将她的身体和灵魂撕裂。骄傲戈尔达被干了。她被干得像极了那些曾经在她手中不幸的女人一样。

  「我要让你死,你这个混蛋,我要你死的心让我发狂。帮帮我吧,再激怒我一点,你就会死了。」

  「你真倒霉,小贱人。」

  她的肛门酸痛难忍,那种疼痛难以言喻,而性爱仍在继续,越来越剧烈。他不停地冲击着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起伏不定。他把她的屁股猛地塞进湿漉漉的地面,用脏兮兮的泥土填满她的屁股。他用荨麻枝涂抹她的脸,她的皮肤上冒出一片片红斑和白疙瘩。

  「你这个臭混蛋。」

  他把荨麻擦进她乳沟里的凹陷处,乳沟里顿时出现了红色鳞片状斑块和红肿的丘疹。他上下抚摸着荨麻,触碰着她的乳房内侧,摇晃着刺痛的荨麻枝条,让它沿着她的皮肤摩擦。

  他一边邪魅一笑,一边用它抚摸着她的小腹,操完她之后,又顺着它往下摸到她的阴部,当他抚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她又踢又扭。「你这个吃屎的混蛋。」

  他朝她咒骂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边笑一边把她的脸按进泥里。他把她的脸按进泥里,把泥塞进她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

  他站起身,得意洋洋,得意洋洋。他绕着这个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的女人走去,对着她晃动着他的阳具,嘲笑着他对她犯下的强奸罪行。

  「你享受做爱吗?」

  「我会看到你被吊在自己的蛋蛋上,你这个狗娘养的。我要把你的蛋蛋切下来,喂狗。」

  她那张邪恶的嘴让他想起了他的首领——一个施虐狂。想到她,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婊子正在承受的惩罚,本是他一直梦想着施加于另一个婊子身上的。——他承认看着她令她兴奋,因为她长得有点像那个阴险的施虐狂。

  他脑海中浮现出施虐狂骑在马上的画面,她的阴部大胆骄傲地保持赤裸,她在马背上随着起伏阴部猛烈地撞击马背并被揉捏,她的阴部随之流出了大量的女孩精液和润滑剂。

  他想到了她阴户的气味,比普通女人的阴户气味还要浓烈十倍。他想,只要风向正确,半英里外都能闻到她的气味。男人们会为那股气味而疯狂,甚至会因为害怕她的怒火而尿裤子。

  她对他施加的惩罚和羞辱,他都记得。他还记得自己在一次进攻中搞砸了,她当着全队人的面对他做的那些事。

  她脱下了裙子,就大大咧咧地分开腿蹲下,然后拉了一大堆散发着恶臭的棕色屎,然后她把屎涂在了靴子上,靴子上沾满了整整一层屎。她把鞋跟插进屎里,磨蹭着,脏兮兮的靴子底部沾满了可怕的污秽。

  拉米雷斯跪在她面前,一根粗大的木棍、仿佛僵硬的鸡巴插进他血淋淋的屁眼里,苍蝇嗡嗡作响,啃食着她鞭打他屁股、后背、胸膛和腹部后的血肉。他被鞭打得血肉模糊,跪在她脚边,而她则嘲笑他,用她肮脏的屁股蹭着他的脸。她把他的鼻子压在沾满屎的屁眼里,让他的屁股变成古铜色,而周围男人们则哈哈大笑。然后,他被迫用舌头舔干净她的屁股,喝着她蜜罐里滚烫的尿液。

  但之后就是靴子了。她要他舔、吃掉靴子上的每一块屎,而男人们则玩弄他的屁股,侮辱他。

  「这只是警告,木棍是代表了因为你而牺牲的亡灵,下一次你再让我损失兄弟,我就让全连的幸存者狠狠插你的屁股!让你做他们所有人的老婆!」

  这比战死沙场要糟糕得多,毕竟很多战友都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其他人在她手下遭受的折磨远比她更惨重,也更伤人。但他无法原谅这种待遇,也永远不会原谅,尽管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勇气与她对抗。

  对于那些反对她、敢于反抗她暴政的人,她可以肆意妄为。她统治着一群邪恶残暴、杀人如麻的杀人犯,而她通过证明自己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更残暴来控制他们。那些胆敢阻挠她的计划或破坏她的意愿的人,都被处决了。而拉米雷斯可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他忠诚,至少在她面前如此。而回报也相当丰厚。

  她纯粹而狂野,性感撩人。她的欲望和能力令人难以置信,她的魅力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一个男人,只要见过她赤身裸体,尝过她阴道里的滋味,就永远不会认为其他女人能完全满足他。这就是她的力量。如果她能把她的美貌展现给全国所有男人,她就能把当权者逼入深渊,然后一大群性欲狂暴的男人会不惜一切代价靠近她,臣服于她。

  拉米雷斯想象着那些男人对她有多么痴迷。他们会如何乞求她的衣服碎片。当她从不穿内裤,而她屈尊穿上内裤的唯一时间,是赠予手下奖赏的仪式。她会穿上内裤,用它不断地擦拭裆部,让内裤沾满她的气味,然后脱下来,塞进一个幸运男人的嘴里。许多性奴只有把内裤塞进嘴里才能安然入睡。

  她上厕所的时候,男人们会恳求帮她擦屁股,甚至舔干净。他们把她偶尔用的厕纸捡起来,闻着白色的床单,然后咀嚼、吞食。只要她允许,男人们就会跟在她身后,闻她的屁股。

  她会裸体跳舞,让他们疯狂。一排排的男人会对着她舞动的身体自慰,汗水滚滚,精液从她那超人的伤口中喷涌而出。

  连续几个小时舔掉她美丽身体上的骚臭汗水,这是她能给予奴隶们的最大奖励之一。

  据说,杀死一百名敌人的男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操她一整个月。她从未谈论过这个安排,无论真假,男人们都深信不疑,于是他们像超人一样战斗,杀死了大批敌人。

  但她既令人敬畏,又令人崇拜,因为她的残暴也广为人知,冒犯过她的人都会沦为可怕的、残暴的生物。拉米雷斯渴望活得长一点,因此一直对她保持着表面上的尊重与好感,对她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对政府军机关枪的恐惧。

  他一边想着她,一边用靴子把那个美国人的肉体踩得粉碎。他很想对施虐狂做同样的事,或者把她占为己有,当做他的性奴隶。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个恶毒的婊子永远占据上风,而他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成为她的走狗。

  「可恶,」他使劲踩——地上的美国人却仿佛是睡着了一样。这片森林并不是真正的原始丛林,曾经是物产丰富的种植园——香蕉树、橄榄树、柠檬树……他可以闻见柠檬的香气,确实令人陶醉。可是……

  「可恶!醒醒!」他试图踩醒俘虏,暴躁的他没注意到,美国贱人红肿的屁股下,那两条套着过膝黑长靴的长腿,原本瘫痪的腿,动了动。

 ————————————————我是分割线—————————————————

  她在床上慢慢挪着两条长腿,仿佛是一个在水下游泳的人。她慢慢的换腿,露出了赤裸的阴部。潮湿的气息围绕着房间——本来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揉成一团扔在双人床的一旁。她忽然觉得紧张,慌乱地蹬腿!!

  直到,耳边的歌声,一点点,又再次让她放缓了动作,舒服地躺着,甚至,翻了个身。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Yesterday you told me 'bout the blue blue sky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 yellow lemon tree

  这一次,她侧卧着睁开眼,努力看着脸蛋边贴着的手机屏幕。

         I'm turning my head up and down

  I'm turning ,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turning around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nother lemon tree

  女主播对着镜头,认真地唱着歌。十分的美颜,比例不协调的大眼睛,不属于中国人的雪白肤色。

  「姐姐醒了?」唱着歌的她,及时插了一句问候。

  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脸估计碰了屏幕,不自主地点亮了直播间。

  现在是过场部分,那些——Da Da-la-da-la-de-la-da 女主播没再唱,而是把投屏的字幕拉回开头三句:

       I'm sitting here in the boring room

      It's just another rainy Sunday afternoon

     I'm wasting my time , I got nothing to do

  在这个突然降到零度的漫天飘泼的星期天,哈莉睡了个奇怪的午觉——女主播还是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只是鼠标拖了拖字幕,又按了一个声效按钮,耳边传来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假的不能再假,就像是美国各种脱口秀现场配的笑声的山寨版。

  然后,手机屏幕里的她低了下一头,手打了一条信息在公屏:

  「Are you boring?」

  哈莉想了想,艰难伸出手,点了两下,点亮直播间。

  两个女子的手指仿佛在那一瞬间,碰在了一起——虽然她们属于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时空。

  「大姐,你想开麦说话吗?」女主播说。

  空气仿佛静止了。哈莉睁大了眼。

  她知道开麦的意思,就是一个人被拉到麦序上,然后从那里跟主播连麦,就可以用话筒直接说话,跟多人电话会议是一个原理。

  「我们这么打字,我怕你手指头点得疼。」

  需要互动交流吗?

  她其实一直都跟虚拟的她在更虚拟的世界里交流着吧,甚至是共享着。

  她随着她去旅游,到山清水秀的大理,在洱海边用炭火自己烤肉串,懒洋洋地把脚翘到天上。

  她和她飞到布吉岛,跳进水中畅游,然后二人渐渐挨近,互相脱掉对方的胸罩。

  她和她一起飞翔在破败的哥谭——主题公园,在小丑鼻子上跳跳楼机,摸着蝙蝠女的屁股拍合照,然后她穿上好久不穿的戏服,翻着跟头在舞台上演出一个人的喜剧,而她打着伞,在露天的剧场中喝彩,劈里啪啦,雨伞挡开了人造的冰雹。

  很多故事里都有她,很多故事里她都睡了她,但是,睡而已。

  该死的阿星,在所有的虚拟世界里,都没有给她安装上阴道!

  「啊,我自己都没有阴道啊。」金头发的死鬼一脸严肃地辩解。

  哈莉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女主播要下播了,这两个国家就算隔着不同的年份,却也是有着仿佛桓古不变的时差。她和她的缘分,其实是两条人生线仅有的一次交叉。但是,她一直记得她是她的姐姐——如果不然,阿星不可能拿到那么多的数据,重塑出她两如此真实的模拟互动场景的。

  「我在干什么啊……」已经堕落到在电子游戏里泡妞了吗。

  哈莉把手指头从阴道里又挪了出来,湿漉漉的现实她不想辩解。

  好一场淫梦,全是暴力和血腥,阴道没有没关系,被人逮住,肛门一次一次差点被捅稀烂。剧情不够,屎来凑,连大便的颜色和质地都描写得那么清晰,唯恐你不能亲身体会似的。

  有多大的怨气,才能写出这么下三滥的故事。这个叫ENEG的作者,到底是谁?

  哈莉翻身起来,披了个浴袍,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了那个奇怪的知识网站「淋浴堂」。

  很多人觉得性交不需要文化,色情却不能没有知识。

  最新更新的blog,介绍了淋浴堂在纽约人口普查的资料库里做的调查研究,考证了几名著名色情画家的妈妈的姓氏——以及从姓氏记录推测这些妈妈们的性生活历史。

  「闲出屁了!」哈莉评价。

  她找了半天ENEG,并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

  这个网站还有一个奇怪的点,会每天蹦一个小弹窗,介绍一些人人都知道的根本没必要介绍的常识。

  「叮!」出来了。

                ===

            《黄金分割与优选法》

  我们总是奇怪,在华罗庚的故事里,黄金分割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他被关到牛棚的日子里,需要效忠的他,立刻想到了要用劳动人民日常的概念重塑数学的重要性。假设有三个人拎着桶去打水,华罗庚用这样的例子来解释,应该让拎着最大的桶的人最后一个打水——这样总的等待时间就会少,腾出来的劳动时间可以产生更大的价值。这就是统筹法的推广,虽然在这里,数学的性质还不明显。

  优选法是另一个例子:怎么寻找最合理的油条配方,让一根油条达到最好的状态,明矾的比例很重要。在今天,计算机取代算盘成为日常的年代,这样的一个问题,似乎是很多人都知道如何解答的:这等于是在进行一维搜索。

  搜索是我们都习惯的了,比如说在一串数字中找到特定的那个。最有效的计算机算法是二分法,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方案,把这列数字排序,分为等长度两段,看中间的分割数字比起我们要找的数字更大还是更小,然后扔掉一般的数据,在剩下范围内搜索。

  更加可能实用的搜索例子,是在一堆无序的数字中寻找最大数或最小数。此时最直接的办法是用两个盒子暂时存储当前最大和当前最小。然后遍历读完所有的数,每次发现它比最大的还要大,就代替保存为当前最大,并把之前的最大扔掉,发现它比最小的还要小就完成相似操作。数字读完后,剩下的就是绝对最大和绝对最小了。

  特殊条件下比这个更快的算法,是模仿二分法,把数字分成很多组,八个数字就分成两组,每组平行完成,选出最大和最小,然后两组之间来比较。这就像是篮球、橄榄球比赛的分区和季后赛。从日常经验我们也知道,这样可以让比赛的赛季更短。可是其实打得比赛数量并没有减少——所以我们说这种分支算法,其实只有在平行计算的前提下才可以加速。但是平行计算是很重要的,最早原子弹的研究就采用了平行计算。

  最后,就是黄金分割会出场的例子:当我们寻找一个连续的函数的最大值或最小值位置的时候。假设函数在我们的区域里只有一个最小值,而且函数是简单的,没有二次扭转的上下凹,那么此算法是这样完成的,把两个端点D0,D1的函数值记录,然后去找Dx,这个x 的位置是D0D1之间的0.382 分割点,和Dy,位置是D0D1之间的0.618 分割点。下面我们来比较Dx、Dy之间的大小(按照假定,这两个点的函数数值都会比D0和D1小),如果Dx比Dy大,那么就扔掉D0点,把D 相当做新的D1,进行下一轮的搜索。

                ===

  哈莉认真地读完了。并在纸上画了两个图,她觉得这是显然的。本质上,是共形变换。每一轮检索,都可以排除将近四成的范围。关键是每一次筛选后可以按照之前的方案继续,就相当于搜查一个人……锁定地图!

  哈莉奎茵明白,这个网站看似毫无用处的知识,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

  上回介绍的是新冠检疫的混检法:把N 个人的样本各取一部分做成一个大样本,加速检测,出现报警后再针对检测。

  再上回介绍了国际象棋的下法。当你只懂规则的时候,通过把每个棋子赋予战斗力,然后把每个棋盘格子的重要性也赋予熟知,把两个函数做卷积。通过看函数的大小来判断输赢。

  哈莉用细长的手指头敲着桌子,这是……真正的大神看不下去了,干脆通过渠道来给自己提示。目标是:筛查出偷了芭芭拉的义肢的那个贼!

  如果案件发生在现实的世界,然后她们都只是一废物的现实美国佬,是毫无希望的。

  幸好,阿星的黄金眼制造了虚拟现实一般的扭曲世界。这个世界有很多元素是来自于奇怪的小说和电影的,所以这一场淫梦是拼出来的,其中有现实,有小说。

  她们利用各个场景来造故事,根据造出来的结果跟原始该有的样子比对,然后——确定偏差最大的地点,就是傅斯塔隐藏的地方!

  《谍影重重》的故事,其实地点并不是北非摩洛哥,而是美国著名旅游胜地:鳕鱼角半岛的顶端,僻镇,普罗文斯镇,也就是传说中的——地狱镇。地狱镇四面环海,被沙丘和丛林包围,站在沙丘上望去,高高的朝圣者纪念碑,还真的就像是——北非的卡萨布兰卡。

  现在只要等阿星醒过来,把改编剧本《谍影重重》的原始故事,ENEG画的《Bound in Terror 》给哈莉,比对一下出入,就可以知道,傅斯塔对这个故事的影响有多大。

  这是一个笨办法,但是绝对有效。

  「黄金分割?」哈莉盯着平板电脑上的解释。「有帮助吗?」

  如果她们都是一维世界上的人,显然可以按照这个方案来找。

  但不幸的是,所有人都是生活在二维的——地图上。在二维的区域里,是不能简单地比较函数大小的。

  哈莉画了一个三角形,琢磨半天。

  最后,她把纸团成一团!扔了。

  根本不可能。

  太多的科研都是这样的了,她以前混过学术圈,很清楚。看似一个简化的问题很简单,可以推广。等到你把一维推广到二维,才发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一维是最简单的,因为直线包含了一切只要你锁住了左端和右端,剩下就是瓮中捉鳖……可恶的是二维,什么都控制不住。海王已经跟她抱怨很多次了,他没办法筛查,无法保证无孔不入的女巫傅斯塔被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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