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暗网的人寄来她的“纪念品”几天后，我收到一个快递，棕色纸箱上贴着简单的标签，寄件人一栏空空如也，箱子里装着柳絮阳的大脚趾——那根我亲手剁下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指甲边缘有细微磨痕，断口处的血迹已干涸成暗红，像是无声的伤疤。旁边是一张折叠的纸条，字迹歪斜，像是匆忙写就：“柳絮阳的舞已经废了。”我拿起脚趾，指甲冰凉，带着血腥味，像是某种禁忌的战利品。我的眼神闪烁，嘴角上扬，低声呢喃：“这根淫器，终于回到我手里了。”

我打开手机，登录暗网的“折翼的舞”网站，在定制服务窗口输入新的信息：另一个舞蹈生的名字、照片、日常活动。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汗水滴落，心跳加速，像是某种禁忌的仪式。我知道，我的欲望已被点燃，像是野火般无法熄灭。柳絮阳的断趾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脚丫子将被我摧毁，更多的舞蹈生将在我的阴影下颤抖。学校里，贴吧开始流传新的帖子，标题是“舞蹈社又一个社长失踪了”，下面的评论炸开了锅：“她的脚丫子那么勾人，不会也被人废了吧？”“听说她练舞时被人盯上了，兄弟们小心点！”“这事太邪门了，谁干的啊？”没有人知道，幕后的人是我。我坐在房间里，窗外夜色浓重，录像机播放着柳絮阳的最后处刑，她的惨叫在耳边回荡。我舔了舔嘴唇，手指摩挲着她的断趾，低声呢喃：“下一个是谁呢？”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扭曲的笑意，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房间的阴影在我身后拉长，像是无数双手，等待着下一场禁忌的盛宴。我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像是深渊中的恶魔，带着让人恐惧的寒意。舞蹈社的女孩们开始感到不安，练舞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像是某种无形的恐惧，悄然笼罩在她们的命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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