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蒙面人蹲在柳絮阳的右脚旁，手持一把手术刀，刀刃锋利，反射昏黄灯光。矮个子站在一旁，冷笑：“这脚跳舞真骚，废了它！”高个子抓住她的右脚踝，麻绳已勒出深深红痕，他用力掰直她的脚背，脚筋更加凸显，像一条紧绷的白绳，表面裹着细微血丝，微微跳动，像是还有生命力。柳絮阳感到他的动作，身体猛地一颤，尖叫：“不要！啊啊啊！”她的声音撕心裂肺，泪水从眼角涌出，滑到下巴，滴在运动衫上。高个子冷哼一声，手术刀贴上她的右脚跟，先轻轻划开一道浅口，刀刃切开皮肤，发出细微的“嘶”声，血立刻渗出，鲜红的血流顺着脚底淌下，滴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声。她的脚趾因疼痛猛地张开又蜷缩，麻绳勒得更紧，血丝从绳子边缘涌出，染红脚底。刀刃继续深入，切入脚筋，刀尖挑开筋的表面，露出白色的筋膜，像是被撕开的丝线，血丝混着筋液流出，黏腻地滴落。高个子用力一割，脚筋被完全割断，发出细微的“啪”声，像是骨头裂开。她的右脚掌瞬间失去支撑，软软垂下，脚趾无力蜷缩，像是完全瘫痪。血从断口涌出，顺着脚底淌到脚趾，染红粉色指甲油，血和汗混在一起，黏腻地滴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滩血泊，猩红刺眼。柳絮阳的尖叫变成嘶哑呜咽：“我的筋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她的身体抖得像筛子，汗水如雨下，浸透运动衫，吊床布条因她的挣扎晃动。她的右脚已废，脚筋断裂让她再也无法跳舞，像是被折断了翅膀。麻绳依然勒着她的脚踝，血和汗顺着绳子滴落，她的脚趾无力抽搐，像是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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