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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你人头落地——方欣兰斩首记(端午接约稿),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6370 ℃

行刑开始,断头台被修整一新,刀刃磨得锃亮,滑槽涂了油,誓要一雪前耻。

前四名女囚依次上台,刀刃利落落下,一颗又一颗美女人头滚下斜坡,球瓶倒地的清脆声响夹杂着看守们的欢呼。

终于,在砍了第四位美女的人头之后,轮到方欣兰砍脑袋了。方欣兰提着裙子,脚上踩着一双白色缠绕式凉鞋,步履轻盈。就像之前上断头台那样,她从容跪下,把脖颈伸进凹槽,等待木板合拢,固定住她的头颅。她侧头瞥了一眼斜坡尽头的球瓶,朝身旁的法警挑衅道:“喂,你这刀拉得行不行,别又卡壳,别让我赢钱太轻松!”

这次的法警是个入职不久的年轻人,他被方欣兰逗得脸一红,说道:“少废话,这次你跑不了!”

他检查了一下凹槽,确认无误,退到一旁,眼神却不自觉地瞄向斜坡,像是也在期待赌局的结果。

方欣兰闭上眼,心跳平稳,脑海里闪过前七次行刑的画面:刀刃卡壳、木架散架、斧子脱手……

她冷笑一声,暗自思衬:“这次也一样,老娘命硬,钱都归我!”

她甚至开始幻想赢钱后如何嘲笑监狱长的窘态,越想嘴角的笑意也就更深。

“执行!”监斩官一声令下,法警猛拉绳索,刀刃带着尖锐的风声呼啸而下。方欣兰屏住呼吸,等待那熟悉的“咔”声,期待刀刃再次卡壳。

然而,这一次,耳边却传来一阵异常清晰的呼啸,紧接着,脖颈处传来一丝冰凉的刺痛,像是被风刃轻轻划过。她的身体骤然一轻,视野开始剧烈旋转,天空、刑场、斜坡、球瓶……一切都在翻滚交错,她猛地意识到:不对,她的脑袋真掉了!

原来,就在方欣兰洋洋得意的时候,断头台的刀刃利落滑下,毫无阻碍,方欣兰的头颅瞬间离开了脖子,鲜血喷溅,白裙也被染成了刺目的红色。她的人头像一颗皮球,顺着斜坡骨碌碌滚落,长发在风中飞舞,一颗靓丽的首级在翻滚间速度越来越快,直奔坡底的球瓶而去。此时,方欣兰的意识尚未完全消散,在她模糊的视线里,球瓶越来越近,她甚至还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这回……能撞几个?”

“啪!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十个球瓶应声全倒,尘土飞扬,刑场上一片沸腾。

方欣兰的首级撞倒最后一个球瓶后,因阻力停下,脸朝下,长发散乱,嘴角仍残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法警快步上前,拎起她的头颅,高喊:“10个,全倒!”看守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赌赢的人挥舞钞票,输家则骂骂咧咧。

监狱长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了起来:“老子就说,这女人再邪门,也比不过这把新刀!”他得意地收下赢来的钞票,朝方欣兰的头颅瞥了一眼,啧啧道:“你这颗骚头撞了10个,值了!”

过了一会儿,人群纷纷散去,刚才那位砍方欣兰脑袋的法警蹲下身,将前四个女犯的头颅依次丢进水桶,草草冲洗,动作熟练得像在洗菜一样,一般来说,给女犯洗人头这种事,都是他们这些新人去干。

轮到方欣兰的首级时,他却停了一下,对这位“奇女子”的头颅多了几分敬意。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方欣兰的人头,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她的长发湿漉漉地垂下,脸上沾满了血污和尘土。法警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冲下,血水顺着方欣兰的脸颊淌落,露出那张精致的面容,宛如一朵被雨水洗净的莲花。他梳理了一下她的长发,很快水流在发丝间穿梭,冲走血污,露出秀发原本的乌黑光泽。

随后,他拿起一块旧布,擦去她脸上残留的血迹。清洗完这颗美人头。他抓起那头湿发,像拧麻绳般用力一扭,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随手将发丝打了个松散的结,拎着方欣兰的首级,走向库房,将方欣兰的头颅放在一张铁桌上,旁边堆着其她女囚的首级,像一排沉默的战利品。

不一会儿,法医推门而入,法警离开,方欣兰首级的防腐工作将由她负责。

法医戴上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开始为方欣兰的头颅做防腐处理。他先用刀在她颅骨后侧划开一道口子,动作精准,然后手指探入,缓缓掏出方欣兰的脑浆,黏稠的液体滴落在铁盘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方欣兰的头颅被掏空后,像是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显得更加轻盈,仿佛一盏被抽空的灯笼。

法医面无表情,将她的头颅翻转,检查脖子上的断口,满意地点点头。接着,他端来一口煮沸的大锅,水面翻滚,蒸汽升腾,法医毫不犹豫地将方欣兰的头颅放入锅中。美人头和沸水一接触,水花四溅,发出低沉的咕嘟声。方欣兰的面容在沸水中若隐若现,长发漂浮在水面,宛如一丛黑色的水草。她的人头经过半个小时的熬煮,热气将她的皮肤烫得微微泛红,竟有些白里透红的感觉。

法医站在一旁,盯着锅里,嘴里说道:“煮透了,里外都不腐,挂出去能经久不坏。”

方欣兰的人头被煮的半熟不熟,再煮容颜就坏了,法医掌握好时机。用铁钩捞出锅里方欣兰的头颅,蒸汽缭绕中,方欣兰的脸庞依旧精致,只是眼睑微微下垂,像是在沸水中沉睡。

他将头颅放在冷水下冲洗,洗去表面的油脂和杂质,然后小心翼翼地擦干,像是打磨一件珍贵的工艺品。最后,他将方欣兰的头颅放入一个冰箱急冻层的中央,周围环绕着其他女犯的首级,像一组被冰封的雕像。法医关上箱门,拍了拍手:“明天见。”

次日清晨,监狱的冷藏室门口,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冰霜在箱壁上凝成细密的网。法医伸手取出放在冰箱里的方欣兰的头颅,方欣兰的首级因为在急冻室里放了一晚上,皮肤表面覆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宛如被冬雪轻吻过的雕塑。她的脸庞依旧白皙,眉眼精致,长发结成一团,冻得僵硬,像是被冰封的黑色瀑布。法医将方欣兰的人头捧在手中。

为了解冻,法医将方欣兰的首级放进一台老旧的微波炉,设定低功率,随着炉内嗡嗡作响,方欣兰的人头也在微波炉里转起了圈。几分钟后,法医取出方欣兰的头颅,此刻,方欣兰脸上的冰霜已化成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是泪痕未干一样。她的皮肤因为加热恢复了些许柔软,像是从沉睡中苏醒的瓷娃娃。法医用一块干净的布擦去水迹,仔细检查她的面容,满意地点点头:“还算新鲜,能撑好几年。”

防腐的最后一步是腌制她的首级。法医将一捧粗盐混着香料丁香、桂皮和迷迭香,一一抹在方欣兰的头颅上。盐粒嵌进皮肤,像是给她的脸庞镀上一层细碎的星光,香料的气息掩盖了淡淡的腥味,带来一丝诡异的芬芳。她的头颅被处理得宛如一件珍贵的工艺品,皮肤微微泛红,像是涂了薄薄的胭脂,方欣兰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依旧保留了下来,仿佛随时会开口嘲讽。最后,法医从花园里摘下一朵白色的山茶花,轻轻插在她的发间,花瓣娇艳,与她乌黑的发丝相映成趣,像是为她戴上了一顶来自死亡的冠冕。

随后,法医将方欣兰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摆在一个不锈钢圆盘上,再他盖上一个盖子。随后将盘子送往监狱长的办公室。

午餐时分,狱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吃饭,他面前摆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烤肉,香气弥漫。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哼着小曲,心情颇佳。

法医推门而入,手捧钢盘:“狱长,您要的东西来了。”狱长伸手掀开盖子,盘子里赫然是方欣兰的人头。她的面容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蜡像,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白色的山茶花在她发间绽放,像是纯净的点缀。她的眼睑微微闭合,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监狱长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肥硕的手指点了点方欣兰的额头:“欣兰,赌输了吧,还赔上你这颗漂亮脑袋了!”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斜眼看着盘中的头颅,自言自语道:“七次没砍下来,第八次总算老实了,哈哈哈,撞了十个球瓶,值了!”

说罢监狱长又盯着方欣兰的头颅看了片刻,像在是欣赏一件战利品,低声嘀咕:“可惜了,这张脸,活着的时候不知道迷倒多少人。”

方欣兰已经是一颗死人头了,连脑浆也被挖了,她自然不能回应狱长。狱长抱着方欣兰的人头,一边摸一边继续自言自语了起来:“欣兰,你的头真美,其实,你来这儿第一天我就迷上你了,可惜你是死囚”。

看到方欣兰的首级依然如此迷人,嘴唇上看起来还有娇艳欲滴的感觉,狱长感觉自己的下体也硬了起来。他干脆脱下裤子,把鸡巴拍在方欣兰的首级上说:“欣兰,你只剩一颗脑袋了,快,用你的小嘴,帮我好好含一下!”

说罢,他的鸡巴强行塞进了方欣兰的嘴里,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了起来,虽然方欣兰不能像活着那样主动做出舔弄的动作,但冻了一夜的人头,在炎炎夏日触碰到他滚烫的鸡巴时,依然可以靠着冰爽的感觉让狱长的鸡巴感到舒爽万分。

就这样,狱长抱着方欣兰的人头来回抽插,鸡巴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不一会儿,他便把一股精华射到了方欣兰的嘴里。

“爽,欣兰啊,你的脑袋瓜儿真是好用,我都不想把你的人头送到市里了”,狱长说完,擦干净方欣兰人头上残留的液体,把她摆在办公桌上,一边办公,时不时和她的首级来一个眼神交流。

自那以后,方欣兰的人头只是简单拍了个照片送到市里,她的人头没有被挂在市中心示众,而是变成了监狱里的收藏品,有时候,还会做为监狱职员们的福利,成为公共口交器。某种意义上来说,方欣兰的人头已经完成了赎罪的使命,警示着那些醉酒驾驶的人——安全驾驶,平安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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