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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不名字的故事,第十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8 08:52 5hhhhh 4330 ℃

第十章 保洁

几天后,张永富邀请阚清澜参观他的公司,毕竟双方既是一个小区的邻居,也是一起“嫖过娼”的同好,还是位寡居的大美女,更是位潜在的“志愿者”。

司机将他们送到公司门口,今天简素言也一同来了,这是因为张永富喜欢时不时地在公司里炫耀下他的女奴隶——毕竟,以前的人再有钱又怎样?谁又能拥有法律背书的奴隶在公众场所亵玩呢?

到了公司,带着阚清澜简单参观了一圈,张永富便忙着办公、开会。简素言则在一位保洁阿姨的监督下,打扫起写字楼的卫生来,阚清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此时的简素言正跪趴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双臂被一整套亮闪闪的不锈钢枷具连胸脯带大臂小臂一起拘束成一个极限状态下的后手拜观音姿势。这套特制的刑枷将她双臂折叠成近乎不可能的角度——从正面望去,仿佛真的被齐肩斩去了上肢,只剩两团因充血呈紫黑色的乳房垂在刑枷后方,随着爬行动作晃出病态的波浪。

如此严酷的拘束下,这套定制的枷锁却已经7天没打开过了,若非定期注射昂贵的活血药物,她早就该从肩膀开始截肢,外加切掉一对开始腐烂的大奶子。

膝盖处的精钢撑杆将她的下肢固定在25厘米的耻辱宽度,而双脚之间则被固定在22厘米。每艰难地挪动一寸,大腿内侧被刺屄铃刮出的血痕就会在瓷砖上拖出蜿蜒的暗红轨迹。那只精巧的铜铃此刻正吊在阴蒂处,钝刺上的催情药让她的阴唇肿胀成半透明的紫红色,像两块被蜜蜂蛰烂的果肉。

她被迫脱臼的嘴,维持着不自然的大张状态,五双浸透汗臭味的运动袜像混凝土般填满她的口腔。这些来自公司女子健身房的"馈赠",经过七日的连续穿戴,已然在袜尖凝结出乳白色的盐渍。外层定制的亚克力挡板用皮带勒紧,随着爬行动作不断挤压着喉头的呕吐反射区,最外面还有可更换的抹布。

特制颈枷的液压装置发出细微的嘶鸣,将简素言的头部压至离地仅剩五公分的屈辱高度。这个经过人体工学设计的角度,使她被迫保持着一种近乎祭品的跪伏姿态,臀部因重力作用高高翘起,暴露出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智能肛塞,那上面镶嵌的公司LOGO正在廊灯下折射出冷冽的银光。

防下垂装置将她的乳房塑造成可悲的吊钟形态,乳头距离地面也就几厘米。乳首穿刺环上悬挂的黄铜假阳具随着爬行在地面刮擦出规律的声响。这种羞辱性的装饰物每个重达200克,在拖动时会连带着扯动乳管内的神经束,随着爬行持续制造淫荡的响声。

"爬得不错。",保洁阿姨用遥控器调低颈枷高度,这个动作迫使简素言口前的抹布与地面完全贴合,"请阚女士看看我们的清洁模式。”

当抹布接触地板的瞬间,简素言乳房上的挂饰和肛门塞突然开始高频震动。这种通过蓝牙控制的折磨装置,会根据压力传感器反馈的数据,在她试图减缓速度时自动增强功率。于是简素言只能像只活体拖把般在抛光地板上艰难蠕动。肿胀的腹部随着动作晃出液体晃荡的闷响——直肠里灌入的母猪“营养餐”正在37度体温下发酵成糊状,而膀胱里早上逆灌入的主人圣水已经让她的下腹呈现出妊娠般的弧度。这些,将是她今天的饮水和食物。

“再爬快点。"保洁的布鞋踢了踢她脖颈上的重枷,底部万向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二十分钟内擦不完这条走廊,非扒了你这头老母猪的皮不可。”——底层人最知道如何收拾底层人。

简素言哼唧一声,只能更加努力地扭动起屁股,一点一点地用双膝和前脚掌左右交替,推着颈部木枷向前挪着。

一个多小时后,简素言终于擦完了所有的走廊和卫生间,该去打扫大办公室了,

负责她的保洁阿姨戴着橡胶手套,皱着眉头解开简素言脑后的固定带。亚克力板被取下时,发出一声黏腻的轻响,边缘还挂着几缕拉丝的唾液。

"臭死了!"保洁嫌恶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动作熟练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腿上。“张嘴!"她用膝盖顶住简素言的脊椎,铁钳般的手指撬开她脱臼的下颌。长期扩张的口腔黏膜已经泛白,嘴角裂开的伤口渗出淡红色的组织液。

简素言嘴里塞的织物粗粗一看有红有黑,湿漉漉的一大团,好像把嘴撑大到了一个极限。保洁阿姨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往外拽,但堵口物似乎缠在一起,一下子还拉大出来,她只能用手捏拍着简素言的腮帮,艰难地边挤边拉。

第一团织物被拽出时发出"咕啾"的声响,那是条吸饱消化液的丝袜,表面覆盖着黏液形成的拉丝。保洁嫌恶地甩了甩手,混浊的液体飞溅在光洁的地砖上。“一会儿将地面舔干净!”她命令到。

"呕——"简素言的喉咙痉挛了一下,但被卸掉下巴的她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

阚清澜站在几步之外,用手帕掩住鼻子,眼神里混杂着厌恶和某种古怪的兴致:"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你这头该死的老母猪,比垃圾转运站还恶心!"保洁咒骂着,小胡萝卜般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对方的口腔。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刺激的迷走神经引发剧烈的干呕,却因为下颌脱臼只能从鼻腔喷出带血的泡沫。阚清澜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高跟鞋跟踩在那块掉落的亚克力板上。"张总的'教育'真是彻底。"她用手帕掩住口鼻,"连呕吐反射都能重塑。"

口腔中的堵塞物被逐渐取出,简素言原本僵硬的舌头终于能微微活动。她的舌尖颤抖着,试图摆脱残留的织物纤维。

第二只袜子被拽出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酸腐气息。这双显然是长期穿用的棉袜,黑色的织物表面布满细小的皮屑颗粒,混杂着口水和消化液的混合物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油光。保洁皱着眉头,像处理厨余垃圾一样将它甩进专用的密封袋。

阚清澜用手帕掩住鼻尖,眼神中流露出嫌恶又好奇的复杂神色。

第三只袜子被拉出时,带着淡淡的粉红色痕迹。那是口腔黏膜长时间受压后渗出的体液,在灰白色的袜尖形成几道深浅不一的晕染。保洁的动作略显粗暴,扯动时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随着清理的深入,最里层的织物几乎完全被胃液浸透,皱缩成一团黏腻的物质。取出时还带着体温的热度,散发着一股令人不适的酸败气味。保洁员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迅速将它扔进密封袋中。

一旁的阚清澜感到自己的喉咙也开始发紧。她今天特意系了条爱马仕丝巾,此刻那光滑的丝绸突然像有了生命,随着简素言每一次痉挛性的吞咽,在她自己颈间越缠越紧。当最后那团带着血丝的织物被取出时,她竟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尝到了铁锈味的甘美。

简素言瘫软在地,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阚清澜注视着那具布满勒痕的身体,突然想起今早更衣时,真丝衬衣领口摩擦脖颈的微妙拘束感——可惜太轻了,轻得令人烦躁。

(如果被拘束的是我...)

这个念头像一滴墨汁落入清水,在她脑海中迅速晕染开来。她想象着粗糙的麻绳陷入自己精心保养的肌肤,昂贵的套装被随意撕扯,那些平日对她尊敬有加的底层人会投来轻蔑的目光...喉间突然涌起一阵干渴。

简素言嘴角溢出的唾液在地面拖出晶亮的痕迹,阚清澜的高跟鞋尖不自觉地碾过那道水渍。真丝衬衣的领口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她迫切地想要扯开——不,是渴望有人来替她扯开,用比她收藏柜里任何一条爱马仕丝巾都要粗暴的方式。

一小段时间后简素言恢复了一些,该去倒垃圾了,保洁用遥控器将她的颈枷抬高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她慢慢爬到大办公室门前,用脑袋顶了顶双开玻璃门,权当敲门。

“进来吧,老母猪!”坐在门口的一位女职员透过玻璃,看见了简素言,似笑非笑地起身招呼,并帮她将门打开。

简素言默默地爬了进去,这是一间挺大的办公室,里面坐了十几位员工。一位刚入职不久的男员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惊讶地盯着她的裸体,身子微微前屈。

“小刘,第一次见吧?这是我们老板的奴隶,无限制债务人,55岁的死囚老母猪!好像叫简什么的…”坐在门口的女职员笑着说。

“张姐,这……”

“小刘,你刚来公司,所以不知道。听说这头老母猪的女儿搞了个p2p网贷公司,胡乱经营下爆雷了,亏损了上亿信用点!甚至还坑了我们公司的一位中层经理,20万进去,最后才退赔了5万。这头老母猪估计也没少霍霍骗来的钱,那段时间可是享受美了。现在成了死囚母猪,要用这身烂肉帮女儿还债,女债母还很合理么。说实话,我还觉得便宜了她呢!应该将她跟她女儿一起抓来当母猪赎罪!”

她突然弯腰扯了扯简素言的白发,"喂,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替你那个诈骗犯女儿赎罪?"

简素言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沉默地微微点了点头。乳头环上的假阳具挂坠垂在地上,随着她的呼吸轻微晃动。

“好了,别闲聊了,专心工作!”坐在门口的女职员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她旁边的女性小组长打断了。她有些不满地瞟了对方一眼,继续对新入职的员工说:“算了,先不说了。小刘,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慢慢跟你讲…”

简素言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除了几件小礼物,她可从没花过女儿的钱,这些人为什么要污蔑她?

简素言拖着沉重的颈枷,缓慢地爬向角落的垃圾桶。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映出斑驳的汗渍。她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小垃圾桶的边缘,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键盘声忽然轻了几分。几个年轻职员偷偷抬眼,看着这个老女人用嘴拖拽垃圾桶的怪异场景。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生怕惊动什么,每一次拖动都伴随着乳头和阴蒂挂件在地砖上摩擦的细碎声响。

"啧啧,又开始磨洋工了。"李姐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老母猪今天的动作比昨天还慢啊,怎么回事?是不是要紧紧皮了?"

简素言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发抖,垃圾桶里的碎纸屑随着晃动不断擦过她的嘴唇。她的膝盖和脚掌早就磨出了茧子,但每次跪行时依然会在地板上留下淡淡的汗痕。

新来的实习生小刘低下头,假装专注于电脑屏幕,却是在用眼睛偷偷地瞄。

“别看了,”坐在旁边的一名老员工戳了戳他,"张总就喜欢看她这样干活,专门交代过不许帮忙。”他压低声音,"听说有次保洁阿姨看不过去帮了一把,第二天就被开除了,所以现在的保洁各个都铁石心肠。”

终于,简素言将第一个垃圾桶拖到门口,汗水已经浸湿了她花白的鬓角,她的嘴角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天哪,什么味道啊?"市场部的林小姐突然捂住鼻子,夸张地往后仰,"简阿姨,你身上怎么有股——"

“抱歉..."简素言下意识蜷缩身体,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刚清理完洗手间..."

“真是的…”林小姐从抽屉里拿出瓶香水,对着简素言喷了几下。廉价的玫瑰香精混着体味,在空调房里发酵出更怪异的气息。

"说起来简阿姨,真怀念您当年在鹏城13中任教的时光。"林小姐突然换上怀念的语气,手指卷着发梢,"我接表弟放学时常见您,那时候您总穿着挺括的衬衫裙,衣品很好,身材更棒,虽然不施粉黛,但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她突然拿出手机,"正好,帮我看看这两件连衣裙该选哪件?"

简素言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赤裸且满是青淤的身体,有些悲伤地说:“对不起……死囚老母猪已经十三年没穿过衣服了。卑贱的死囚老母猪只是主人的一份财产,不配拥有任何个人财产,连一片遮羞的抹布都不配有…”

“啧啧,真惨呀。”林小姐斜倚在办公桌边,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咖啡杯:"哎,要换作是我啊,早就..."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挂着促狭的笑,"不过简老师,我可真羡慕你。瞧瞧这皮肤,这身段..."她故意提高声调,"咱们办公室的男同事,眼睛都看直了吧?"

简素言垂着头,颈间的枷锁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她盯着地砖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心想:自杀?按照《债务连带追偿法》第十二条,死囚奴隶自杀,债务本金将乘以二倍系数,由直系亲属承担...都忍了十三年了,难不成临老了还要连累女儿去当母猪么?

“简老师?怎么不说话呀?"林小姐用高跟鞋尖碰了碰她的肩膀。

"死囚老母猪..."简素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得去...倒下一个...垃圾桶.了.."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简素言忍受着员工们的嘲笑,收集完垃圾,默默地爬了出去。身后传来林小姐对新人说的话:"看见没?这就是当年让学生又怕又爱的'铁脚灭绝师太'...",语气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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