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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于育婴圣堂的能天使与其他姐妹彻底陷入淫堕,1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6460 ℃

前篇:陷身拉特兰淫趴的能天使,与蕾缪安和梵里妮一起堕入淫乱

前文14275字,本文29744字,请您慢用。

——Ven a mí, mi hijo.

——到我身旁来,我的孩子

……

——El rito sagrado comenzará pronto.

——仪式很快就会开始

此时此刻,席德佳修女,蕾缪安枢机,监管人菲亚梅塔,万国信使莫斯提马,圣徒阿尔图罗,也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集合到了这个神圣的场所。

所有信徒尽数到位。

盛大典礼就此开场。

……

尽管没被侵犯就逃了出去,可沿着街道一路行进时,蕾缪乐才发觉刚才的事情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体力负担,气喘吁吁,额头上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滴,刚刚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结果走出几步险些腿部一软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所幸她及时扶住了墙壁,才避免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出门前随意套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宽大的衣袍现在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躯上,红色长发湿漉漉地黏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两侧,再度拒绝了一个坚持要为她提供帮助明显不怀好意的雄性生物之后,蕾缪乐因为身体莫名升起又无从排解的燥热而略显涣散,时不时甩动长发来让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刘海不去遮挡视线。

……那是什么?

一辆深棕色的告解车正不疾不徐的摇晃前行,垂落的亚麻布帘随着热风微微掀起,隐约露出里面交叠起伏的人影。蕾缪乐下意识眯起眼睛,透过布帘晃动的缝隙,可以清晰看到一个肌肉虬结的萨卡兹正压在一个蓝发萨科塔身上剧烈运动。那女人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纤细的小腿跟着车辆的颠簸很勉强的撑着身体,每当车轮碾过路面不平处,车内就会漏出明显加重几分更是清晰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等等...那个是..."

她突然瞪大双眼,在布帘翻飞的瞬间似乎瞥见了一道熟悉的黑色光环轮廓。于是少女的心跳骤然加速,在胸中腾起的焦虑催促下,顾不得双腿的酸软也不顾身下传来的异样湿润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蕾缪乐沿着街道竭力的追赶那辆车,但这份努力也只能使得距离不会继续拉大,告解车依然和她保持着一小段暧昧的距离,而那个萨科塔躬身垂首的姿势,再加上随风飘动的布帘偏偏在此时刻意为难她一样仿佛是挑准了位置来遮挡住能天使的视线,因此竟始终无法看清里面的细节,只能隐约看到布帘下方缝隙里漏出那双承担起全部身体重量的玉足,往上一些的小腿不住痉挛,涂着淡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时而绷直,时而蜷缩成团,发力的十只玉润脚趾死死抠紧贴住地面聊以发泄。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车内淫靡的声音越发清晰地钻入耳中。

"嗯~不行...要被小哥的...给...凿穿了...呜咕..."

女性发颤的嗓音带着几分熟悉的上扬尾调,即使在这种时刻也竭力保持着自己的从容镇定。

"哈,"男人沙哑的喘息中带着讥讽,"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说什么'简单低级'?现在不还是被我操得直翻白眼?"伴随着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看看你这副发情的样子,水都流一地了。"

不管是这声音还是这语调,她都太熟悉了,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张总是带着神秘微笑的脸——微微上扬没有笑意的嘴角,冰冷的仿佛隔着一个世界去观望的眼神,还有那标志性的撩发动作。

理智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但身体却违背意志盲目的继续追赶想要百分之一百的确信,距离在她的执拗下一点点缩短,那般压抑勾挠的魅惑娇吟也长久不散的盘桓在她脑海里,夹杂着情欲喘息声的对话涌入她的耳中巧妙的勾起身体里未曾宣泄的欲望,明明并未连入共感,但是这淫媚入骨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回想起之前的见闻,在这煎熬里,一直到最后一个上坡的街道腿一软再也追不上去了。

“嗯啊·……不行了……好大……小哥...很厉害嘛....呜咕......!!!”

“这就是堕落的......都忍不了......?!开到......多久.......四次了.......”

恼怒的砸了一下旁边的墙壁,声音越来越飘散悠远,直到最后一刻还是没有看清那个光环,情感和理智上的渴求在拉扯,她却只能无比痛苦的屈服于生理上的困窘目送着告解车朝着远处驶去。

告解车最终消失在了通往育婴圣堂的岔路上。

摇摇晃晃远去的告解车内,被禁锢的天使,莫斯提马被迫保持着极其羞耻的姿势来进行她的告解服务。

上身折了九十度向前弓倒,白皙臀肉高高撅起,双腿岔立分开的淫荡姿势,连头都抬不起来,完全听凭不可见的盲区里的男人发落,上半身几乎完全平行于地板,只靠着紧绷发颤的大腿死死支撑住弯弓的腰肢,承担着身后的冲击。

告解车的设计初衷就不是为了同时进入两人,但是被开发出了新的用途后她就只能蜷缩在这困窘的狭小空间里,幽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肆意铺散在地上,身后的男人拽紧她的藕臂作为缰绳,强迫她高高翘起雪白的臀部,形成一个完美的水滴弧度,娇嫩的花瓣无奈的展示着自己,白色蕾丝吊带衫被粗鲁地推到胸口,露出两团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晃动的浑圆乳球,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

喘息不断溢出唇齿,堕天使挤出一点理智做着最后的努力。

"……啊~要...要去育婴圣堂了...对吗?那个,那个在最中心的,大型建筑...呜...!"

莫斯提马若无其事的随口试探着,这份从容的小心思马上被一阵剧烈的撞击打断。

"——呜...轻点...下面......要被顶穿了..."

身后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粗壮如儿臂的肉棒将莫斯提马的粉嫩小穴撑成了一个下流的环,粗糙的大手狠狠拍打在萨科塔微微泛红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声,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还打听什么?等你到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对了,你说不定还能见见你的那个同伴,哈,她应该早就在那了,那身材可真不错,等过去了我也要试试。"

明明如此屈辱的场景,莫斯提马的身体却如火一般灼热的渴求起来,想起友人时升起的一丝哀伤让她试图闭口不再言语,但很快紧闭的嘴唇就被忍不住的快感撬开,哀婉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哭腔,也微妙地混合着愉悦。

……

在莫斯提马预计要驶往的终点站,育婴圣堂当中。

席德佳修女推开宴会厅沉重的橡木门时,那件专门为今晚准备的赎罪圣袍立即引来了无数火辣辣的注视。

从正面看端庄无比的白色高领长裙,领口严严实实地包裹到下巴,还缀着一枚小小的银十字架,给空弦补上了因平日过分跳脱而缺失的严肃神圣,转到身后却立刻看穿这打破前面所有肃穆纯洁氛围铺垫的完全镂空设计,从后颈一路开叉到腰际,将光洁如玉的脊背大半暴露在烛光下;裙摆前襟看似保守地垂到地面,只在边缘露出涂抹浅白油膏的脚趾。后方就换成了一片半透明的黑纱,羞人的随着每一步走动都隐约透出那对浑圆翘挺的臀部曲线,甚至看的仔细一点连臀缝的凹陷都若隐若现,她迈动脚步,细高跟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清脆的提醒所有人赎罪修女的到来。

至少有十几道目光正灼烧着她的后背和大腿,贪婪的视线像是舌头一样舔过她裸露的肌肤,空弦闭上眼睛,紧张的汗水爬下后背,最终消失在臀缝间。黎博利受到主机的影响远没有萨科塔那么强烈,黎博利当中的佼佼者更是在挣脱的边缘,然而深深为兰登修道院所羁绊的空弦仍然纠结在幻梦当中,为了弥补走失犯人阿尔图罗的罪责,她情愿为了修道院站在这里。于是她睁开眼睛,对着十分失礼的直勾勾盯着她的宾客笑着回应,挂着从容的笑容,在一片奚笑中走上前去。

"啊,这位女士穿的如此惊艳,让那些凡花都失色了。"

一个留着精心修剪的八字胡、身材魁梧的乌萨斯商人端着水晶酒杯拦在她面前,紫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映出空弦泛红的脸,而他说话时,带着酒气的气息直接喷在她的脸上,呛的空弦有点晕晕的,"你是出身于哪一家修道院?有机会的话,我很想去那里体会一番啊。"

摆明了将修道院当做窑子一样的语气引发了一阵哄笑,忍着不快,席德佳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欠身行礼,这个动作更显得那对浑圆乳球在紧绷的丝绸面料下呼之欲出了,"承蒙关照,我是出身兰登修道院的席德佳,目前,大多数要犯都在修道院里接受改造,教皇厅对我们委以重任,我、我们也……"

话语被摸的断断续续,异色瞳不满的注视着,对此毫无反应的男人粗糙的大手直接抚上她裸露的后腰,顺着裙身的开衩滑入其中。

"修道院什么时候允许修女穿得这么放荡了?"商人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布满老茧的手指在她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虽然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但真正发生的时候,那莫名纠结的矛盾心理还是让她痛苦不堪。于是为了克制不知从心里何处升起的要求她拒绝反抗的邪念,席德佳修女将话题断断续续的继续说下去。

“……除去、羁押犯人外……我们,还在…呼…唔,酿酒,兰登的啤酒,非常有名,饱受拉特兰还有外界的…喜好。”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修女小姐的臀部,掐一下都感觉会出水,要我说,这个韵味得比你们自己酿的啤酒更醇厚,一群修女,会酿什么酒呢?倒不如搞点别的行业,我看,这个就不错啊,"毫不在意的羞辱着兰登修道院,商人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掐住她包裹在黑纱下的臀瓣,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一块青紫,又将席德佳扯到了怀里,裹在圣洁长袍下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勃起的性器正隔着西装裤顶在上面,炙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让她的子宫一阵发紧,空弦不自觉的咬住下唇,长睫毛急促地颤动,好看的异色瞳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

“才不会……兰登…会在拉特兰…——呜咿——!”

商人的手已经从她裙摆下方完全侵入,指尖挑开碍事的早已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内裤,划入其中肆意抠挖,席德佳的双腿不自觉地发抖,越是支撑不起身体往男人身上滑倒就越是能品味到那胀大的性器形状正抵着她,过分敏感的身体甚至能隔着两层衣物脑补出那根东西上暴起的青筋,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调笑,戴着金丝眼镜的黎博利商人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笑了起来,"两分半才叫出声,比昨天那个见习修女强多了。"

“够了!”在商人忙着单手解开皮带扣时,席德佳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又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从男人身上跳开,又躲开了抓过来的手,“请原谅,嬷嬷在找我……失陪了。”

“…你把人家吓跑了?乌萨斯人还是太粗鲁了,下次应该让我来试试。”

“…别担心,又不止她一个,再说了,她能跑到哪去?”

毫不在意跑走的空弦,两名商人对视着笑了起来,碰杯致意。

借着有人召唤的理由,空弦一边道着歉一边从乌萨斯人身边逃开,头也不回的小跑到了后台,钻进帘子遮起的小屋里,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从嬷嬷那里接过了酒杯。

年老的修女蹲下身,撩起她的裙子,念叨着什么贵客盈门不当失礼,给空弦又加了些挂饰,才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快点送过去。

叮~

强忍着后面传来的异物感,席德佳修女双手捧着银制托盘走向宴会厅的侧廊,这次步伐比平时慢了许多,也不敢迈的太快,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过多的注意,然而那枚藏在体内的圣铃却不配合,随着她臀部的每一次摆动发出细碎的"叮铃"声。这声音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本应微不足道,在空弦的耳朵里却是清晰的不得了,让她的耳尖都烧了起来。

纯银打造的圣铃被一根精巧的肛塞固定在体内,铃铛部分垂在双腿间,随着走动不断轻颤,尺寸经过精心计算,既能确保铃铛自由摆动又不会掉出,也不会让她感到过分不适——至少在设计上是这样。但实际上,不熟练的少女在圣铃每次摆过一道时都本能的夹紧,迫使她不得不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行走——双腿下意识地并紧,膝盖紧张的互相磨蹭,臀部紧绷,脚步也丝毫放不开,让她叫苦不迭,一切都源于那个深深嵌入她臀部的金属异物,足有鹅蛋大小的银质圣铃,通过带棱纹的肛塞牢牢固定,一迈出左脚,沉重的铃铛就会向右摆动,扯动那根向上延伸没入体内的银链,让刻满纹路的塞子悠哉的旋转半圈,得夹得够紧才行;迈右脚时又会反向拉扯,持续不断的折磨在每一次迈开脚步时都要发生一次,少女的下身已经因疲惫而痉挛,却又被迫还要继续去送酒,也就意味着还得继续维持着这种扩张状态。

"请用酒..."她花了比想象中长的多的时间才走到了客人的身边,欠身行礼,将银托盘上的红酒递给一位维多利亚绅士,这个动作让她的圣铃顿时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当席德佳向对方致意,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名绅士突然叫住了她。

“请稍等,修女,我还没有说你可以离开,”他彬彬有礼的说,随后命令道,“转过身去,修女,背朝着我。”

天呐。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恭敬的转过身,随后是意料之中的“弯下腰”,席德佳修女感觉自己的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只好咬着下唇,紧张地弯下腰去,不仅是让臀肉更加突出,那枚沉甸甸的圣铃也随着动作在两腿之间晃荡起来。

似乎是嫌她的处境还不够尴尬,维多利亚人又拍打着她,指挥她去埋的更深一些,于是空弦的姿势又前倾了一点,用脚掌压实地面来保持重心,尽管内心很是抗拒,修女依然咬着下唇向前弯腰,腹部贴上大腿,双手环抱搂紧自己的小腿,双臂用力收束,用力将上半身拉向脚踝,在一番努力后,鼻尖终于几乎抵上了膝盖,臀部相应的被迫翘起,黑色轻纱紧绷在毕露的曲线上,臀缝因紧抱双腿的动作而更加明显,布料深陷其中,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轮廓。

铃声一刻不曾停歇,耳边的笑声越来越大,她埋着头什么也看不见,两颊烧的厉害,肌肤自然能感觉到,而身后的男人们恐怕也能透过那薄纱看见腿间隐约泛着的湿润光泽——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她不敢去想,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试图逃避周围的目光,于是她像鸵鸟一样抱住自己的膝窝,僵硬的弓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听着周围宾客发出奚落的笑声。

随后手指优雅地勾起裙子的后摆,一无所知的席德佳只觉得下身一凉,为了装配这个圣铃,下面自然什么都穿不了,被掀开的瞬间宴会厅里的气流还有水晶吊灯散出的光就拂在了少女主动暴露的下半身上,湿漉漉的阴唇被那冷气一激她下意识就想直起身,而后脖颈被按住仍旧蜷在膝前动弹不得,即便是如此,这个半途而废的挣扎动作依然让那枚沉甸甸的银铃猛地一晃,“叮叮”的响了起来。

"我从刚才就留意到了,你的身上似乎带着某种......有趣的配饰?"身后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此刻已经畅通无阻的臀部,在黑纱扬起的瞬间,宴会厅的这个角落突然安静下来,接着维多利亚人的这句话随后爆发出一阵哄笑,席德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烧的通红回不出一句话。

“这是…赎罪…”

席德佳修女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极其羞耻的勉力解释起来。

"哦!看看这个!"乌萨斯商人吹了声口哨,"这拉特兰人的赎罪方式可真是,真是别出心裁啊!"

哄笑声中,席德佳抿住嘴唇,除了遵照着命令紧紧揽住小腿将身体对折什么也做不到,也许是因为垂着头让血液都涌进去了,昏昏沉沉的想不出一句话给自己辩解,此刻的席德佳就连半点遮盖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完全是任由众人观赏,翻起的裙摆下裸露的修长双腿洁白玉嫩,臀缝间垂下的银铃沾着水渍闪闪发亮,更羞人的是,观众们还嫌不够近一般越凑越近几乎把呼吸都打在了她的小穴上。

一个好事的人用手中的笔轻轻拨弄了一下银铃,铃铛立即发出清脆的声响。

"能解释一下吗,修女小姐?"他故作严肃地问道,不断拨弄着那铃铛让它晃个不停,"我很好奇什么样的赎罪需要在...这个位置挂铃铛。这是拉特兰的习俗,还是您的修道院特有的规矩?"

双腿开始发抖,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的羔羊一样无措,"这...这是...兰登修道院...走失了要犯。因为犯下过错...我作为代表...主动请缨……这个也是…主动添加的,希望客人们能满意……"

回应的声音细如蚊呐,同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抚过铃铛,"真是精妙的工艺品,做工真精细,还是纯银的。"

把弄铃铛时总会不自禁的施加一些下拉的力道,空弦本能的夹紧,避免铃铛被扯下去,见状,他忽然曲起中指,对着铃铛重重一弹。

"铛!"

震颤的嗡鸣在宴会厅里响彻,席德佳浑身剧烈一抖,那震动通过链条直接传导灌入到深深嵌入体内的肛塞上,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她体内被迫直面这粗暴刺激的嫩肉,精巧的螺纹像是活物般在她的臀中碾磨,大腿内侧瞬间绷出紧张的线条,“呜...♡"的一声甜腻呜咽从她咬紧牙关里漏出来。铃铛余震未消,仍在两腿间微微颤动,在她体内持续作乱。她能感觉到自己未经刺激的小穴也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挤出更多汁液浸湿了银铃。

"所以这就是惩罚?"她仍旧不敢抬起头,商人惬意的喷出一股雪茄烟雾熏得空弦呛咳了起来,"让一个年轻修女带着玩具参加晚宴?"

模仿着刚才的维多利亚绅士,他的手指恶意地弹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少女压抑不住的呜咽,所有人都能看到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对空弦来说更可怕的是在羞耻与尴尬之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她只能低声祈祷,向主寻求原谅与安宁。

但祈祷改变不了她现在的处境。

找到了新玩具的宾客一个接一个饶有兴致的敲着铃铛,还互相交流着手法经验,不怀好意的看着双腿像筛糠般颤抖的修女,打赌她何时会跌倒下来,她也确实快到极限了,眼前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黑斑,却仍能清晰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将她的名誉连带着修道院一同踩踏来当做彼此间的谈资。

"……兰登修道院,我没听说过的地方,看起来像最近财政紧张?"

"……靠卖修女的屁股还债?我想我倒是可以帮帮她们,如果她们还能拿出今天这样的诚意的话。"

"……不管你们怎么说,这个周末我就要去看看,去那忏悔,我要指名她来接待。"

刺耳的话像鞭子一样来回抽打她的自尊,臀间的铃铛则是更刺激着她的性欲,腰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扭动,周围的男人满意的看着她潜移默化的沦陷,默契的都不去点破,要看着她一步步堕落的变化,席德佳绝望的闭上眼,其他感官却更加清晰,能闻到混合着汗水和酒精的浑浊空气,能品味到身下铃铛带来的每一寸羞愤欲绝的颤动,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铃铛晃动,残余的理智就像沙漏里的沙子正一点一点流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来自色情屁股的欲望,在丰满臀部里喷薄而出的荷尔蒙,在座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正在越来越迷失越来越寻求雄性的疼爱。

给了空弦最后一击的是维多利亚人用力扯动铃铛的动作,席德佳修女终于崩溃地尖叫出声,圣铃脱出身体的一瞬间带来的刺激击穿了她的全部防线,少女姣好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像是喷泉一样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昂贵的地毯,再也保持不住这几乎将身体对折的姿势恍惚的倒向地面。

比起来自愿为兰登修道院赎罪的席德佳修女,明明身为执行者却依旧知法犯法的菲亚梅塔就没那么好运了。

所有的记忆都在这持续二十四小时的强暴后开始慢慢黯淡,只留下最刻骨的那一部分,被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粗糙的手掰开她抗拒夹紧的大腿,臀瓣被灼热的性器撑开,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黏腻触感,咬破的嘴唇在口中泛起的腥味,然后是被带到这里,他们左挑右选,最后看上了这台十字架,捏住后颈将她提起贴上金属表面,最先感受到的是贪婪地吸取体温的冰凉触感,接着是亚麻绳缠绕脚踝的触感,一道一道向上缠起,少女纤细的手臂,白皙平坦的紧实小腹,肉感的大腿根部也没有被漏下,粗糙纤维磨蹭着先前性器研磨出的红肿。

"抬高右腿。"

没有服从命令的下场是一记重拳,坚持运动让她的腹部上没有赘余的脂肪,白皙的平坦小腹上只有一些结实的腹肌,当她表现的不合人意时好像男人们就很喜欢殴打她的小腹来作为惩罚,菲亚梅塔闷哼一声,一时失去力气,任由麻绳绕过膝窝,把一条腿提了起来,臀部因此而被迫暴露出来,两瓣白皙的丰满臀肉上布满抽打的红痕,大概是前几个小时刚刚被人用掌掴惩罚的痕迹还没衰退。

"再抬高。"

见她不做回应,绳索报复性的收紧,菲亚梅塔痛的眯起眼睛,右腿被提的很高,吊在捆绑右臂的横木上,左腿牢牢固定在下方,几乎被捆成了一字马,将阴部完全暴露在施暴者面前,做出彻底服从的屈辱姿态,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来的下场,红发的黎博利奋力的在十字架上挣扎起来。

"动得厉害点更好,"打上一个结,男人不以为意的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侧颊,"保持这样的活力,待会儿开始的时候,如果你能挣扎起来会更有趣。"

菲亚梅塔愤怒地瞪着他,正想要骂他来作为回击,却被牧首握住了下巴。

"别急着发火,孩子。"蒙眼修女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婴儿,"今晚,你会得以融入拉特兰,黎博利不再将是因缺失光环而离群的羊羔,你们也得以同沐于这光下。"

最后一根绳索系好,除去手指菲亚梅塔已经没什么部位还能活动了,可能还有右侧的小腿,但是在从膝盖处被死死捆扎实之后,好像只能勉强摆动的小腿除了被把玩就没有别的功能了。

不少人围拢了过来,对他们来说,身材健美、前凸后翘的菲亚梅塔,性感的肉体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气质,比她那身为赎罪修女的黎博利同族要更有诱惑力不少,而教育这前不久还在和圣堂巡卫作对的执迷不悟者,好像也更有一番征服的乐趣。

……

又一个男人完成了发泄,低吼着死死抵住菲亚梅塔,几秒的抽搐后才退了出来,乳房被掐出红印的菲亚梅塔喘着气,用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眼神死死瞪着刚刚内射自己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泛着情欲的粉红,乳尖被反复的刺激硬挺发红不肯冷却下去,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火红色的碎发凌乱地黏贴在汗湿的皮肤上,身体因抗拒着快感而未达到高潮,被吊起的右腿绷出因快感而痉挛的肌肉线条,足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该我了,快起开!”

还没等她喘口气,刚退下来的男人就被推的一个踉跄。

面前又换了一个人,又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去,这次菲亚梅塔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力竭的弧线,与上一个先天略有不足的男人不同,眼下这个急不可耐的侵犯者显然有一根更大的性具,而且也更喜欢又快又狠的冲刺,每一次挺腰撞击都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一下,菲亚梅塔感觉自己就像随时要被掀翻跌入深海一般,如果手脚能活动的话她一定要推开面前的男人,但是现在就只能怒视着对方不肯示弱半分。

"还真是倔啊,明明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非要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身前的男人嗤笑着,“可笑的黎博利啊,就为了那点没什么用的自尊,搞得自己活受罪,说不定你那个同伙已经在另一个地方叫的比你还大声了。”

“人渣!流氓!!你,你不许说她!闭嘴!… "

菲亚梅塔愤怒的挣了两下,还是纹丝不动,一通黎博利粗口一股脑全部抛出,但这种处境下的辱骂更像是走投无路的嘴硬,不仅没有半分中伤的效果,反而把她那种毫不屈服的火红斗志染了一层暧昧的粉,多上一番挑逗的意味,"…混...蛋..."逞强的咒骂突然变调,男人故意放慢速度,慢速抽插让小穴的触感实打实的扎根于脑海里,被迫去处理这样的快感信息让被肆意拓开的嫩肉强制突破了之前所有性爱的悦乐阈值,让棱角分明的龟头缓缓刮过她痉挛的肉壁带出凌迟般的快感。

菲亚梅塔调整了一下呼吸,正欲再度开口,可刚刚张开小嘴,身前的男人就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肉棒在湿透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从未遇到过这样熟练的老手,没经过对应的训练只是靠着意志力死命咬牙的黎博利根本无从抵抗,菲亚梅塔的瞳孔猛地扩散,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可绳索却死死固定着她,让她连蜷缩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在极致的快感中完全暴露着崩溃的模样。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哈哈笑着,男人再度挺动下身,再度挤开紧闭的肉穴,被吊起的菲亚梅塔那略微高出一些的身段正好迎合了他的动作,从下至上挺进了那在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当中已经泥泞不堪的淫乱肉穴,无视了脆弱意志勉力强令媚肉收缩做出的无用防守,轻而易举便得胜捣破了淫靡肉腔,菲亚梅塔只觉得脑中一懵,一杆到底的肉棒却是一刻不停再度拔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少女被多次临幸依旧紧致如初的肉穴中抽插起来,承受不住的娇嫩肉壁不断颤抖,小腹收紧想要蜷起身体但是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性感肉体纹丝不动,徒劳的就以这种大开的姿势被迫品尝着快感。

男人只顾着享受尽情征服带来的摩擦快感,一刻不停向前挺动,见自己的靠着性器就让强势的菲亚梅塔张开小嘴说不出话,将嘴硬回击的话头生生掐断,不禁更是快意,更是竭尽所能的用狠辣力道撞击在少女的腿心预备着逼出对方的第一次高潮,每次挺腰撞击都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一下,丰满的乳球在空中摇晃划出道道弧线,遍布全身的绳索依然牢牢捆绑着她的全身,虽然只是一个少女,却像对待凶兽一般紧缚的无处使力,让她像个人偶般无从反抗被迫承受着侵犯。

又一次,男人的胯部撞在她被迫敞开的腿根,泛滥的液渍令她羞愤欲绝,先前堆积的精液被新闯入的肉棒搅成泡沫,又被新的悦乐分泌的爱液裹挟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在笔直垂下的修长左腿上晕开一层淫乱的浊渍,湿漉漉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这些之前男人们留下的精液成了菲亚梅塔能用上的最好的润滑剂,进一步帮助她沦陷其中,晕晕乎乎的沉浸在做爱当中。

在连续不断的性爱当中不知不觉变得淫荡起来的少女身体正违背意愿地主动品尝快感,内容物的白浆满到溢出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雄性的粗壮肉棒,菲亚梅塔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但今天这悲惨的命运降临时她好像也无力反抗,喘息破碎不堪,只剩下眼神依旧带着惯性一样的倔强,尽管身体已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可那点不肯屈服的火光却始终没有熄灭。

而这恰恰让男人更加兴奋了。

"倔什么?嗯?"壮硕的腰部肌肉紧绷,撞击的她花枝乱颤,捆住手腕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粗壮的性器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嫩红的媚肉被粗暴地翻出,给紫红色的肉棒撑成O形的肉穴不停涌出止不住的爱液,黏稠的顺着大腿流下,"你那张小嘴除了骂人..."又是猛力一顶,"...就不会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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