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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第二十四章:丧(下)——本书含绿警告,7

小说:【古风仙侠绿母】大夏芳华 2025-09-08 08:52 5hhhhh 2170 ℃

  “……虽然后来脱困,但境界已成了无用之身,多年后宗门又不接受她的回归,更是将其视为耻辱,而师弟你应该知道炉鼎代表着什么吧?最终就在师兄我来凉州城后不久,便遇到了她,所以就将她买了下来,只是一日炉鼎终身为炉鼎,至于为什么这么做……”

  “……哎,追究起来,还是因为师兄闭关后境界非升反跌,只能想想用双修之法能不能破境了,不过关于这件事,师弟能不能稍微帮我保密,师弟你放心,即便她仍为炉鼎之身,但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况且她也是自愿的,甚至还十分喜欢我呢,你说是不是啊,白!宗主!!”

  炉鼎?

  听着这话,苏云眸中方才淡淡涌出气机,以观气术落在熟妇身上,化蕴境浮动的修为,的确也如师兄所言一般,是炉鼎具备的情况,并且这气机的颜色,漆黑如墨,与娘亲冷淡如冰的银蓝之色,也完全不相似。

  然待话音落下,黄丰最后两字咬得极重。

  语中意味落在上官玉合耳中,更吓得她莲足藕趾蜷缩,穴内的阳根被她夹得更紧,潮意莫名高涨,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又只能死死抱紧黄丰,使劲控制住自己的反应。

  但上官玉合晓得黄丰胡编乱造的目的,是让云儿不怀疑她的身份,而只要云儿不发现,她便还能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所以话后,上官玉合就微微点了点头,红唇渐起,以灵气改变了声线,嗯了一声。

  只是再怎么说,她依旧不敢直接仰起头。

  另一边黄丰注意到上官玉合名器的反应,则不禁感慨,上官玉合,作为七大名器之首的落葵神阙,真的太过玄妙,任由自己几乎已经全插到深处,居然都还未碰触到宫口,甚至其几乎兼备其他所有名器特点的穴道,更是时时刻刻侵扰他的心神。

  如果不是避子套的阻碍,让他直接插进穴里,恐怕眨眼又得泻出精元。

  若不是还要在苏云面前装下去,他真想好好回房,狠狠肏弄这个冷冽孤艳,实际闷骚至极的剑仙骚娘。

  只是经过此举,黄丰更加确认了苏云在上官玉合内心中的地位。

  这所谓的剑仙对于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止普通的母子情分,如此接下来就更有趣了。

  很可惜啊,黄丰缓缓望向苏云的目光中,多上了不少悲悯。

  瞧瞧,你多好的娘亲啊,居然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你还悟不透她的本性,想想看,她具备这么独特的体质,更有七大名器之首在身。

  怎么可能单单是位冷若雪山的剑仙呢,当雪山融化时,那可有滔滔不尽的潮水,你娘实际闷骚反差得很呢,偏偏不懂得争取,到头来栽到他手里。

  当下再有和你感情的缘由,真是让人期待,日后被调教完成的她,渐渐会变成什么模样?

  思忖着,黄丰在苏云面前,放在上官玉合饱满丰臀上的手,有意无意地就搓了搓,肉感十足的丰臀甚至能将他的手指均陷进去,而稍微被扯开的耻穴花瓣,经此又再度噗呲噗呲往外吐露潮水。

  不过,黄丰眼角望着她一点点逐渐迷离,唇峰愈来愈咬紧的神态,便是一笑:“来嘛,宗主!动两下,否则我苏云师弟还不相信你是自愿的,还喜欢我呢!”

  闻言后,上官玉合黛染长眉一阵蹙立,剑眸斜斜刮向满带丑笑望过来的黄丰。

  一个丑陋得不可堪的狗蛮子,谁会喜欢你!

  只是!!只是!!!

  云儿就在身后看着,如果不顺从他的话,甚至让云儿怀疑的话,那自己付出的一切,就远不止徒劳无功,彼时不仅贞节没了,所有所有都会失去。

  居于此,上官玉合也只好摇紧银牙,腰肢渐渐发力,进而当着云儿的面,缓缓将肉臀向上抬起,又慢慢压了回去,莫大的羞辱感,无穷的背德感瞬间冲刷进她的内心。

  明明云儿就在身后,可娘亲居然,居然还让别人插着穴,甚至还得自己动起来,表现出一副骚媚模样!!

  对不起云儿,对不起,只要再给娘一点时间,娘一定会解决完一切,回到你身边的。

  只是这样的娘,还配回到你身边吗?

  上官玉合内心的话语,如雨落在心海,苏云不得而知。

  所有的怀疑在上官玉合抬起肉臀瞬间,均数弥散,她的身段和娘亲虽然很像,但背上显然多出一颗痣,修为和气也不一样,甚至声音都是如此,虽不排除有伪装的可能。

  但娘亲怎么可能会和师兄在一起?

  而且会自己抬臀送穴,不,怎么可能,娘亲绝不会骗自己,绝不对!

  毕竟那可是娘啊,娘是谁,九州第一剑仙,上官玉合!

  所以苏云唯一能瞧见的,只有师兄和自己的炉鼎,在自己目前苟且。

  可无论如何,对于师兄的改变以及炉鼎的事,他无法替他隐瞒。

  这所谓炉鼎,期间自古除远荒母系时代以外,到如今都以男子为尊,直到女帝登基,情形才有所缓解,但在修行界,大道漫长孤索,炉鼎在炼气士中注定是最底层,她们或许境界会被药物堆砌很高,其实能力远没有低阶修士强大。

  此炉鼎生存,要还妄想能继续享受修士的待遇,唯有依附强者乃至寻常修士,且几乎没有脱离身份的一天,她们的地位与山下妓院里的卖笑女相当。

  而早在很久之前,剑阁已明令宗门内部弟子,畜养炉鼎进行双修,只是对外门来说,由于炉鼎双修的快捷,以及修行界潜移默化的规矩,依旧无法断绝。

  不过既然师兄是内门弟子,他便要有作为剑修的傲气,依靠外物修行,得来的终不是强大,反是一味的孱弱。

  故而,哪怕这名身段都快能和娘亲相比较的熟妇,甘心成为炉鼎,也是剑阁门规所不能容的。

  苏云望着他们,默默提剑,拱手:“抱歉师兄!或是师弟孟浪了,但此事苏云必须告知娘亲,毕竟这是门规所限,谁都不能违逆,可若师兄与她真心共对,师弟亦会争取让娘亲网开一面,而到时师兄与她究竟会如何,还是待娘亲发落吧。”

  听到这里,黄丰心中闪过一丝晦暗讽刺的想法,他扬起嘴角,问道:“难道就没有回转的余地?门规有那么重要,谁都不能违逆?那你呢,那宗主呢?”

  苏云当即摇头:“即便是我,娘亲同样如此。”

  闻言,黄丰马上叹了口气:“如此,便只好听宗主师娘发落了,就怕这炉鼎已经离不开我了。”

  正说着,黄丰便又抬起手,拍了拍上官玉合的肉臀,同刻上官玉合浑身都在微颤,体质和神阙被抽插,加之云儿就在目前,背德和羞辱无穷放大了所有刺激,以致一直隐忍着的她,绛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

  所幸的是,云儿没有在俩人面前久留的想法。

  在与师兄告明自己无法徇私后,苏云便提起剑,转身打开了自己房间,走了进去。

  随着啪地一声门户关闭,彼时上官玉合方才敢抬起头,冉冉扭头望去,云儿的背影在她眼中缓缓消失,那对平日冷冽的剑眸,终是默默流下一行泪水,轻轻哀喘:“云儿……”

  只是苏云离开了甬道,回到房间,心中却依旧五味杂陈。

  他无法理解师兄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更无法接受他与一名炉鼎女子如此放荡的行为,尽管苏云心中对师兄抱有同门情谊,但碍于门规,苏云必须得告知娘亲,让她来裁决此事。

  遂待入房后,苏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至桌案旁,拿出天遁牌深吸一口气,再按动联系娘亲的符文。

  天遁牌水幕渐渐浮动。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厢房。

  黄丰已抱着上官玉合回到了内里,越过山河屏风,他没有抱着她走到床前,只是同样选择坐到了一方桌案侧,其阳根尚且深埋在上官玉合的体内,没有拔出,但身体已经从曹少悲一点点变回原本模样。

  而此刻娘亲玉背上由幻相生成的痣,也开始消散,甚至由她自己潜藏变化的气和境界都慢慢回复,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方才在云儿面前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持,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才算顺利度过一劫。

  见状,黄丰反在她耳边低语,笑了笑:“没想到宗主夫人还挺能忍的,坚持到当下真能一声不吭,只是你又能坚持多久?使用过刮骨柔情后你的身体敏感程度,早胜以往,想必其实在苏云面前被我插弄,你一定很刺激吧,否则也不会夹得这么紧?”

  听闻言,上官玉合剑眸中泛起一丝冷怒和羞耻,但她无法反驳。

  她的体内虽然已经没有了媚毒,可的的确确因其变得更加异常和敏感,尤其是在云儿视线下,她几乎好几次在没有动作,仅仅只是被黄丰插着,都快达到高潮。

  然不管如何,上官玉合忍着体内因体质波动的潮意,名器神阙穴壁情不自禁的挛痒,还是松开了环住黄丰脖颈的手,冷道:“你的时间可不多!”

  “呵呵。”听着上官玉合的话,黄丰知道她在提醒什么,上官玉合愿意妥协,主要还是要自己释放裴皖,将苏云的若木天命牌子交出来,以及还有将蛮族即将攻城的计划全盘告知于她。

  而为了裴皖,为了凉州,为了云儿的性命之忧,她必须这样做!

  只是相对的,上官玉合得被他肏上一回。

  不过嘛其中还有着一项条件,那就是,如果期间上官玉合一声不吭,面对自己抽插,不会高潮泻身的话,黄丰还必须以天道起誓,和她去往建木,放弃天命人命格与九州大地气运的联系。

  对于上官玉合一反常态的,放弃作为剑仙的孤高,甘愿与自己行房,黄丰顺理成章乐此不疲,心里更是一阵窃喜。

  俗话说得对,这些所谓的熟妇,所谓的仙子剑仙,身份是当妈的,气质是冷傲的,年龄是徐娘风韵的,上半身欲欲跃出的,下半身是玉柱欣长的,胸乳是西瓜大的,屄穴是白虎的,吃阳根是能吸成马脸的,全身是敏感即堕的,淫水是无穷无尽的。

  甚至露胸,露腿,隔着衣料都看见乳凸,一拍肉臀切换母猪状态,刷新噗呲噗呲,然后潮吹后还能获得喋喋不休潮水痉挛,一捅进去就噢噢噢齁齁齁齁,喊着要哦去要去的。

  而就在黄丰思忖着,两人再度争锋相对时,一块搁置在地板上的天遁牌忽然颤抖,亮了起来。

  上官玉合剑眸迅速撇了过去,眼中闪出慌乱之色,云儿找来了!

  黄丰也注意到了天遁牌水幕亮光,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哦?看来是苏云,你要接吗?”

  上官玉合,感受着穴中被阳根撑住的肿胀,摇了摇头,声音微颤:“不……不能接。”

  “为什么不接呢?”黄丰故意问道:“要不接的话,能完全瞒住他?而且这可是你最宝贵的儿子,甚至为此夫人都愿意献身了,难道你就不想再听听他的声音?”

  上官玉合扫了黄丰一眼,又阖起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和神阙穴的刺激,冷冷道:“我……我不能和他说话。”

  “为什么?”

  继而,上官玉合睁开眼,死死勾住黄丰:“为什么,难道还需要本宗说吗?”

  “哈哈哈哈哈!”黄丰大笑起来,揉在上官玉合肉臀上一只手,缓缓搂过侧身,最后探向销魂洞,拂过无绒泉穴,被阳根狠狠深插的神阙宝穴,阴蒂忘情般肿立,潺潺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源源往外流出,他讽说道:

  “我当然知道,剑仙如今已经快受不了吧,其实只要你淫叫出来,什么都好说。当然不愿叫也可以,但你总得回答小子吧?我要问的也不多,就三个问题怎么样,第一个嘛我想想!例如,夫人的白虎骚屄这么紧这么嫩,到底和谁做过几回几次啊,咋这么不中用?”

  闻语,上官玉合紧绷着嘴唇,闭口不言,显然一副绝不承让的模样。

  黄丰瞧着,遂轻笑一声,腾出手吸起天遁牌:“既然不愿意说,那就让小子去问问苏云吧!”

  “不!”

  见状,上官玉合恐地睁大剑眸,伸手抓住了黄丰持有天遁牌,然后柔夷偏转夺回了天遁牌,只是水幕闪动,而今的自己的确不能不接通云儿,但自己赤裸的模样,还骑坐在黄丰这个蛮人身上,双腿摊开,股间一片狼藉,那交合淫液从那红肿的白虎耻穴间流出之态。

  要再接通天遁牌后,黄丰抽插起自己,自己一个手抖让云儿看见了!

  上官玉合胸脯起伏,丰满硕乳随着她呼吸上下颤动,乳尖蓓蕾一凹,一凸挺立,仿佛都在诉说起她边再隐忍,又有点受不住刺激快感的姿态。

  “所以夫人替小子解解惑,只要你说了,我保准我待会绝不会动,如何?”黄丰瞧见上官玉合犹豫的样子,笑着附耳道:“可要是你不说的话,那么……”

  说着,黄丰迅速搂紧了上官玉合腰肢,接着稍稍将她抬起,插进她神阙宝穴的阳根,缓缓往外退,进而又猛地插了回去。

  同刻随着动作,上官玉合脸上迅速爬起抹抹红晕,咬着压止不住向黄丰身上倒落,而黄丰也爽得喘起粗气。

  所谓名器之首的落葵神阙,不仅有着可自我升宫降宫,宫口开合全凭心意的神异,就连带穴道都拥有其余所有名器的特点,比如白玉观音的无毛白虎外观,金城汤池的淫水狂吹,九环玉壶的穴壁九层叠,一层一关,一关一雷劫外。

  还有着,冰魄寒酥以及傲凤凰吟,在交合时由于心境变化,宫口乃至整个穴道的变化,最后便是洛神逢春般,记住插入者的形状,且不能恢复的奇效。

  神阙一开,称君为主。

  如今黄丰当然没有把上官玉合肏得宫口大降,阙宫打开,认主的地步。

  可黄丰九寸的大阳根,蟒首龟帽疯狂深入,要紧的是,虽然上官玉合神阙有着如九环玉壶的效果,但她的九环并不是完全与九环玉壶一致,她的九环并没有后者的抵御手段,只有被突破后自发包裹蠕动,乃至电麻般的刺激升起。

  而以黄丰阳根的长度,刺激无疑一步步袭来,每插入一环都会带来泻身的爽感,假若不是她神志坚定,一直死死忍受,换了旁人早已经张开红唇忘我欢呼了!

  至于黄丰为什么也爽得喘气,道理很简单,那就是神阙穴之所以作为七器之首,肏弄它的体验无疑是远超所有名器的,九环的紧致,如汤池般不断涌出潮水,甚至在抽插期间,上官玉合心境的变化,从起初冷冷的穴道,随着插入慢慢变暖,直到插入深处的炙热。

  偶尔由于上官玉合反感着他,甚至上一刻还是无比炙热,陡然又像把阳根插进融化的雪泥里一般,忽冷忽热,你永远想象不到上官玉合什么时候会刺激得热辣高涨,又想象不到她什么时候会因为厌恶而变得冰冷至极。

  哪怕随着他数次插入,已经将上官玉合的穴道稍微打磨出属于他的形状,可神阙穴的变化依旧无穷无尽。

  但当下要紧之事,还是怎么接通云儿的天遁牌。

  对于此,上官玉合只好强忍着刺激感,挺起身,并且一手锁住了黄丰颈部,一手提起天遁牌:“畜生,给我停下!不要动!!”

  黄丰黝黑的丑脸,随而涨红,但他还是挑了挑眉:“宗主拒绝呻吟,小子已经随你意了。只要上官宗主再愿意解惑一下,小子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旋即,上官玉合感受着耻穴被阳根撕裂般深深插入,又痛又爽的感觉,深吸了口气,回应起黄丰来:“本宗只和苏青山做过一次,到云儿出生,本宗身为未亡遗孀,从未有过任何逾矩。”

  “只有一次?”

  黄丰听到回答,乖巧地放开双手,搭在脑后笑道:“没想到,但也难怪。可宗主已是作为人母年纪,还能这么紧,而是才一次就生了个儿子,不愧是名器。”

  话毕,黄丰又挑了挑眉,示意:“接通吧,我不会动。”

  听着此言,上官玉合依旧死死抓住黄丰脖颈不变,然后体内灵气綳发而出,在整个房间顿化为一片森林的幻境,并且口中念动古老法诀,生出了一位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外化身后,方才按下了天遁牌。

  这个秘法与女帝的身外化身相似,但不同的是,女帝是由本体分裂出化身,而上官玉合的方式,则类似于从天地聚拢法身,最后寄托进神念,虽然身体一样会互相影响,可相对的却没有反噬。

  只是上官玉合的身外化身,境界是远不如本体的,和女帝那种两者修为几乎均衡,倒是不一。

  然唯一能论道的便是,这等秘法她还是头一回使用,哪怕是云儿亦未曾见过和得知。

  “娘亲,娘亲。”天遁牌内声音传来。

  出现在森林幻境中的上官玉合化身,随即接过了本体手里的天遁牌,剑眸浮出母性祥和:“云儿。”

  在另一个房间中,苏云天遁牌水幕亦出现了娘亲站在森林中之景,不知为何,苏云暗暗松了口气,温声道:“娘,你这是在哪?”

  而望着上官玉合施展出如此神奇手段的黄丰,眼中未免一惊,遂传声入密进上官玉合脑海:“未曾想,夫人还有这等手段,看来这样就不会影响我们了,要不小子再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上官玉合本体抓住黄丰的柔夷,乍然出力,传声回去:“让云儿发现了,我就与你同归与尽!!”

  噢!

  黄丰听着,憋得发青的脸笑了笑,传身道:“那么不被发现,是不是就可以。”

  听着此言的上官玉合,素面朝天的仙姿,容颜浮出丝丝淡如胭脂的红霞,立马怒瞪向黄丰:“闭嘴!”

  跟着,黄丰很识趣地暂时没动,毕竟时下瞅着这身外法身之术,他对此很有兴趣。

  接而在上官玉合心跳愈来愈快的情况下,法身渐渐张开绛唇:“凉州北地,橫断之森边缘。”

  原来娘亲去了橫断之森,苏云默默点头,再次抬头望向天遁牌水幕:“娘怎么去橫断之森了?你不观礼了?”

  “宗门内炼丹需要一些稀缺的灵草,所以娘既然在凉州,便顺道来此地取一下了,况且你师兄的比试已经结束,也不需要娘为其担忧了,嗯……?”上官玉合化身如此说着,可到了后头,语气便越来越慢,甚至在话尾还止不住地轻嗯了声,继而两腿无法避免地颤抖。

  而在另一边,上官玉合本体的状况同样不容乐观,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着神阙穴壁的刺激与痉挛,但黄丰虽未大肆抽插,却开始小幅度抽动,阳根在她穴内缓缓摩擦,撑得她的唇瓣外翻,穴壁因此痉挛,淫水不停淌出。

  间隙,上官玉合很快也控制住了体内的潮意,她抓向黄丰脖颈的手,指甲已经在皮肤刮出血痕,挠进肉里,冷传声道:“还动?”

  黄丰管中窥豹,总算得知了身外化身的一些奥秘,又再度传声进上官玉合脑海:“第二个问题,身外化身之法是否彼此神思,体感,所有传递都是共享的?”

  闻言之后,上官玉合本体迅速扫了眼黄丰,剑眸内神色憧憧,她隐隐猜测到了黄丰的想法,遂传身过去:“你先安分一点!”

  黄丰听着,停下了小幅度抽插上官玉合骚穴的动作:“遵命,我的剑仙大夫人。”

  随后,上官玉合本体与化身相互对视了一眼。

  再见两者同时回应。

  本体阖起剑眸,传声悠悠:“无论是哪种身外化身术法,最终都需要神思共鸣控制,不过化身都会先行抽离出一个岁月节轨中本体的神念,两者会分享所有想法,同样可以隐藏部分想法,只是化体感由于是本体神识作为主导,就算再怎么克制,两者皆会有同互相传递。”

  另一边化身则笑了笑,柔声道:“没什么,只是天上飞过一只掉了毛的火凤,觉得有趣。”

  掉了毛的凤凰?

  苏云闻之,道:“兽族居然还有凤凰?”

  上官玉合化身回过眸来,道:“当然没有,不过血脉相近,姑且算得上是凤而已。”

  原来如此。

  话语间,苏云与黄丰二人居然前后点了点头,前者的想法,是在肯定娘亲的话,而后者则是得出了不少玄机,看来对付女帝,倒是有新法子了。

  届时,瞧着云儿放下了所有疑虑,上官玉合化身遂开口问道:

  “云儿寻娘,是又有什么事?”

  “没,呵呵!呃……只是这点。”听到娘亲发问,苏云稍微挠了挠头道:“云儿不知该说不该说。”

  化身望着天遁牌:“说。”

  苏云清隽的脸庞随即露出几分尴尬,遂再见他开始将前一刻所见所闻,简略说了出来后,再询问向娘亲:“不知师兄与此名炉鼎女子的事,娘怎么看。”

  只是苏云没有发现的是,就在自己诉述时,天遁牌内娘亲挺翘的鼻翼,都蓦生出不少密小汗珠,继而整个人的肤质都白里透着晕红,好几次还摇摇晃晃的,险些失态又立刻恢复回原样。

  不过要解释为何会如此。

  盖还是因,怀抱着上官玉合本体的黄丰。

  别看他只是暂时听从上官玉合的话,但这个人他是一刻都没有休停的,毕竟美玉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黄丰都得视他为蛮神。

  就在得到关于化身术法的隐秘后,黄丰即便停下了抽插,可他的手反而从下往上,攀上了乳山,作为曾经哺育过苏云的圣物,就这么被他揽进手间。

  不过胜在上官玉合的乳团哪怕常年裹胸,都未见缩水,单单用一手大小,显然是无法将乳团完全揉握的,然而恰恰就是规模不小,反而又让他握住了乳盘底部,再将两只硕乳,分别抓立起来。

  原本上官玉合丰满的乳房,形状是类似玉碗水滴吊坠在胸口的,可经此一役,就成了两团被掐出奶水般的水袋,鼓鼓囊囊地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一般,白腻的软肉从黄丰指缝间溢了出来。

  且他做完这些还没完,黄丰抓住亮团乳球的手指还不忘伸出,一根顺着她右边立起的乳间,不停划圈挑逗蓓蕾,而另一根在划动的同时,又连连轻扣她凹陷的乳尖,剐蹭起她敏感的位置。

  上官玉合极力抗拒着,可在这个时候,她既不能开口斥骂黄丰,又不能抽身离开,毕竟阳根离体摩挲穴壁的刺激感,哪怕她能忍受得住,但难防就快抽出是,黄丰会不会突然作妖,让自己在云儿面前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甚至在云儿长篇大论,诉述炉鼎一事时。

  黄丰把玩她乳房的动作,便越来越放肆,最终就在上官玉合被刺激得一时松懈,云儿即将话毕前,他居然不顾被死死拿捏的颈部,强行将自己的头用力俯了下去。

  转瞬,堂堂剑仙玉体一僵,宛若受精般叫了声,再垂眸而落,那张无论怎么看都丑陋至极的嘴脸,竟张开嘴含住了她左边乳房,徐徐用力往外吸吮,舌头伸进凹陷的乳尖,疯狂快速地上下舔动。

  片刻间,上官玉合喘息都加重了几分,一股按捺不住的暖流从穴道深处流溢喷洒出来。

  他怎么可以!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上官玉合,在身体本来就因为潮汐体质过度敏感下,更进一步体验到了房事的新趣,而这种新趣,甚至还是在云儿面前,就算是隔着水幕,可作为云儿才有机会吞食的乳尖,偏偏被他在此刻夺去了。

  那明明是属于云儿的!

  无休止耻辱和通奸般的背德,循序渐进渐进侵蚀着这个多年守身如玉的冷艳熟妇,然就在上官玉合红唇都已微微张开正欲喘息,化身脸上眉眼泛情之时,苏云的一句话,及时将她挽救了回来。

  随即,上官玉合的化身连忙掩饰,道:“嗯,只是娘没想到,曹少悲居然这么无耻,多少有点受惊了!”

  说着此话,化身忍不住望向被啃食乳尖的本体,两腿綳綳颤颤,续着道:“但关于此事,云儿就交给娘处理吧。”

  得到娘亲答复的苏云,望着娘亲蹙眉模样,问道:“娘不会把师兄逐出师门吧?那样的话,是不是有点……”

  此后,化身并没有立即回应苏云的话,反而将视线一直落在本体与黄丰的身上,看上去就像在沉思。

  然而就在另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忍耐的上官玉合,那粒凹陷的乳尖已经被黄丰舔舐得凸起,席间初次被外人啃咬玩弄乳房的她,体验到的刺激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潮汐体质在交合过程,导致的窍穴大开,又更让她无法忍受体内潮意的高涨。

  含裹着阳根的美穴,都隐隐有了几分自发抽送迹象,但上官玉合还是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任何呻吟,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少年弄到泻身呻吟,这是她作为剑仙所不能接受,和允许的!

  只是没过一阵,黄丰便又抱着她挪了挪位置,那跟本就杵得很深的阳根,又为之进了三分,哪怕再怎么抗拒,名器的痉挛,还是止不住喷出泉涌般的潮水,淌得地面满是水渍。

  感受着剑仙身体的变化,黄丰应而松开了含吞蓓蕾的嘴,笑着传音嘲道:“宗主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屄穴又夹得更紧了,还喷水得这么欢?”

  还未彻底迷离的上官玉合,剑眸遍布杀意地瞧了过去。

  但没给她传声过来的机会,黄丰又搂着她的腰肢,贱兮兮传声问道:“那么第三个问题,舒服吗?”

  舒服吗?

  难道你觉得,就凭你这个卑鄙龌龊的小人,能让我舒服?

  简直天方夜谭!

  可即便如此想着,上官玉合还是无法否认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感,不过她认为那无非是自己身体体质和穴道敏感的缘故,绝对不是因为黄丰。

  只是,想着想着,上官玉合恍然主动感受了一番,黄丰插进自己体内阳根的形状,这个小鬼的性器怎么这般长,先不说比青山长了大半,云儿肯定也是不及他的,甚至他的粗度,也几乎都能和儿臂相当了,而且连硬度都宛如烙铁。

  但妄轮粗长就想占有自己,还扬言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禁脔!

  说什么笑话,如果不是为了云儿的木牌命数,还有裴皖和一些筹划,她上官玉合焉能与之苟且!

  要知道如今她深爱之人,唯有苏云。

  粗长硬,决定不了一切,就算身不由己,她上官玉合永永远远都只会爱着云儿。

  瞅着上官玉合蹙眉不答的模样,黄丰继而压着上官玉合的手,脸对脸俯下头。

  思忖间的上官玉合,有些微微出神,直到剑眸中倒映的丑脸越来越近,以为他要硬往亲的她,陡然搞抬螓首,往后仰去。

  然而黄丰在近着她红润绛唇寸前,却又笑着侧过,把嘴附到了上官玉合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别失神了,苏云还在听着呢!”

  闻言,上官玉合登时转眼望向化身,眼见化身此刻已经因为自己失神,而短暂没了联系,有着一泉淫液开始在腿畔流淌,容颜神色都快失去控制。

  她连忙以神思接管了化身,让分身不再低头陷入靡迷,察看向天遁牌,开口道:“娘会处理好的,至于是不是要逐他出师门,就待日后再说吧。”

  另一边厢,得知到娘亲有可能不会逐师兄出师门的苏云,心里头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随后便见苏云透过房中能览观大比武台的墙面,瞄了眼天色,觉得离赴约还早的他,扭头望向天遁牌,打算和娘亲再聊聊天。

  可当苏云扭头过来后,却见得娘亲微微咬了下唇瓣,继而仿佛有点着急地张开红润绛唇:“既然决定好了,娘也还需赶在入夜前采摘灵草,就先到这吧。”

  嗯,啊?

  苏云楞了楞,他不想如此那么快关闭天遁牌,自己还有不少事要说呢。

  但娘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他从未违逆过,况且娘要办的是正事,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哪怕苏云心再不甘情不愿,还是默默垂了下头,再看着天遁牌水幕中娘亲的容颜,剑眸中带满了不舍。

  凉了一半的心又热了起来。

  其实娘亲也很不愿意吧,看来只有等大比回山,自己才能和她好好聚聚了。

  罢后,苏云抬起天遁牌,关怀地道下最后一句:“那娘注意安全!”

  天遁牌外,娘亲又轻轻柔柔嗯了声,已作回应。

  着此,曹师兄一事总算告了一段落,苏云随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取出几块灵石,盘膝坐在床上,稍微冥想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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