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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渗透,众叛亲离的淫堕试炼,原神璃月篇!,5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2490 ℃

  “别再、别再肏我的屁穴了呀噫库咿咿咿噫噫呦哦哦❤️!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啊啊啊啊啊哼唧哦哦哦输给、输给屁穴高潮叽叽叽咿咿咿噫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嗯齁咕咿咿咿噫噫喔哦哦哦哦——求你们、求你们把他弄走啊啊啊屁穴、再这样…再这样肏下去屁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我认输了啊啊啊齁唧哎啊啊啊啊!让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啊啊啊哔噫咿咿咿呀啊啊啊❤️!!”

  此刻凝光已然彻底不管不顾,她的尊严在此刻一文不值。两侧仍然卖力耕耘脚心的丫鬟也是第一次见到凝光大人这般放荡的姿态。但是她们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减弱,因为只要凝光充当她们的挡箭牌,那么她们就不会落得百识那般下场,就能够委曲求全地苟活下去…

  “只有屁穴…只有屁穴了啊啊啊齁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啊啊啊❤️!只有屁穴不能被这样欺负了啊啊啊啊齁啊哈哈哈哈哎嗯唧咿咿咿噫——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齁呕嗯咿咿咿噫喘不过气!喘不过气啊啊啊哔噗咿咿咿噗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让我、让我做奴隶,让我当什么都行!想要多少钱!什么权利都可以啊啊啊啊!求你了!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啊啊啊啊齁噫唧啊啊啊啊哎咿咿咿噫噫❤️!屁眼彻底疯掉了齁咿咿咿噫噫唧呀啊啊啊啊❤️——!!”

  就像一头种猪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样,满头大汗的胖子抱着凝光的双臂愈发的紧,他伸手勒住了这位女王的脖子,为她那本就滑稽的表情增添一份丑态。窒息的痛楚随着快感一同发酵,就连那只掐揉乳头的胖手也上移,开始揉捏起凝光的脸颊。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让她止不住的干呕,可是下身依旧在不停的潮吹,一刻未停。浪叫伴随着濒临死亡时肉体的预警而发出的低吼,让凝光的雅态彻底粉碎。她就像一只野兽,一只发狂的野兽!两只短粗的手指扣住她翘挺的鼻子,但是却是以极其滑稽的样子捅进她的鼻孔。让那鼻梁的曲线变得臃肿,像一只母猪一样拱起鼻子,露出那副可笑又滑稽的痴态。涕泪横流,液体交织粉刷着白皙的脸蛋,咧开的嘴巴似乎天生就被烙印了狂笑的弧度。上翻的白眼让她女人的媚态转为了母猪那纯粹的痴淫,被扣住鼻子,嘴里一边哼哧哼哧的浪叫,一边颤抖着全身的赘肉,沉浸在快感漩涡之中的凝光终于在下一次高潮时将自己的意识随着那潮喷的爱液,猛猛地排泄了出去…

  被榨干了利用价值的胖子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罗莎琳兵不血刃的解决,而至于昏迷在刑枷上的凝光。看着她那还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个不停的身体,罗莎琳更加恶毒的想法在此刻浮上心头,她要彻底的,以粉碎之势瓦解整个璃月的政权。愚人众会派出比天权星在璃月还要有话语权的存在,为这一切闹剧以及这些淫堕的雌畜们的人生画上休止符。她们在璃月的使命已经几乎完成,剩下的,便是在未来的余生中,创造最后璀璨的价值——

  “多托雷,让我看看你究竟……在计划着怎么样的阴谋——”

  —————————[云鹤]————————

  提瓦特历●●年3月16日|璃月|昏

  “邪崇易驱,心魔难除。你已堕落至这般境地,若是不放下心中执念,什么样的仙法术式都无从挽回!”

  绝云间的山门之外,晚霞涂抹着橘红色的昏光,这里本应是不该被叨扰的仙家修身之地。可是此刻大片大片的魔物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四周,只是那苍发少女屹立于此,便没有一丝邪气足够越过她的防线。八股结似的红绳穿插别在少女那漆黑的打底连体皮衣裤之上。透丝的黑色纱巾点缀在镂空的装饰处,洁白的如同她的发丝一般清冷的缎料上纹刺着腾云的野鹤,黑与白的点缀相互衬托,就如同璃月神话中的太极花纹。而这名叫申鹤的仙家弟子却对这群魔物聚集的原因不感兴趣,她也不会因为魔物的威胁而产生恐惧,她就如同自体内渗出的元素力那般冰冷、危险…

  “听闻璃月仙家的灵丹妙药能够医治百病,若真如女英雄所说,我这走火入魔想必也能够被治好的吧?”

  多托雷只是听说这璃月隐入山林的仙家都有各自的本领神通,本想见识见识却不料这半路杀出个难缠的主。他利用圣骸兽血液狂化的一众魔物不出三招纷纷暴毙在了少女手执的那柄晶蓝色长枪之下,但是多托雷却丝毫不慌。他能够感受得到那女孩的灵魂,这个切片的身体,接触了禁忌的深渊之力,他不仅能够重塑那些弱小生物的灵魂,更能够通过特殊的视觉来分辨灵魂的强弱进而采取战术…

  申鹤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对方的眼中变为了可以用数据丈量的能量,她看着这个带着鸟嘴面具的奇怪男人,那披风上的烙印申鹤不记得她在哪里见过。眼下真正的威胁更应该是男人背后的两只岩铠丘丘王,这些魔兽虽平日不会出现在绝云间的山巅,可是申鹤下山修行时也都见过它们。但是眼下那两只站在多托雷背后的躁狂魔物,已经有些超脱于丘丘王的范畴了。被圣骸兽的血液改造的肉体与骗骗花融为一体,灵魂交融让这两只巨兽的意识极度混乱,性情异常残暴。灰色的岩铠之下挤满了蠕动的藤蔓,一只身上盘踞着的骗骗花那赤红的花瓣上满是被灼烧留下的焦痕与破洞。而另一只蓝色的骗骗花则是布满了冰碴,它们的身体紧紧的勒在丘丘王的身体上,以诡异的链接变为了共生关系…

  “真是滔天的罪孽,纯洁的生命遭此毒手,它们无尽的痛苦需要由我来终结。你这种不尊重生命的人,也应由我来终结——”

  多托雷有些惊讶,惊讶于少女这种仿佛同样能够穿透肉体,直击灵魂的洞察力。可是申鹤却没有给他问出第二个问题的时间,高挑的身姿扭成一抹苍白的虚影,凌冽的枪刺瞬间杀至近前。却被一旁待命的岩铠丘丘王拦下,势大力沉的一击却也只是粉碎了它手臂的岩壳。在这笨重的魔物抬手反击之前申鹤便已经后跳到了安全位置,地面的土石被一只大手重重的砸起,烟尘瞬间笼罩了整个山谷——

  申鹤想要瞬身离开视线被遮盖的区域,可没想到撕裂烟尘的多托雷速度要比她还快。如炮弹般轰来的巨拳,申鹤已经无处可躲,干脆欠身迎击。两人的拳风互撞,甚至周遭的山石都被猛烈的攻势撕碎!多托雷也很意外竟有这般天生神力之人,能够接下自己被深渊魔法强化后的肉体轰出的攻击。

  “女侠还真是身手了得,不妨报上姓名,好让我的余生也能哪怕在经历没有得到你的结局时也能好生回味一番?”

  “申鹤——”

  两人的拳头僵持着,而那两头躁动的岩铠丘丘王也在此刻暴动冲来,申鹤只是留下冰冷的两个字后,便翩若鹤舞一般闪身借力腾挪到多托雷的近前。再借助他挥出的第二拳,身体腾空而起,二人背对背依靠。不等多托雷的攻击再至,两只丘丘王的重拳已然轰来,申鹤只是轻松闪身便躲了过去,而多托雷则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击。自深坑中站起,他也脱掉了自己的披风,似乎在此刻这位愚人众的执行官才准备动真格…

  “满嘴胡言乱语,相比你真的已经走火入魔,既如此便如此。我也没有跟你多费口舌的理由,结束这一切吧!”

  申鹤摆出了下蹲的起手式,将枪尖直指两只魔物还有体内的深渊元素力正在暴涨的多托雷。冰元素凝结出的符纸凭空浮现,这便是仙人所传授的,同样也是申鹤最为擅长的绝技。一尊人偶如游鱼一般轻盈的自申鹤的背后踏空浮现,她的面门同样被一张符纸遮挡,随着申鹤修长的手指夹着冰符在空中画了几笔,一股元素力随着消散的咒符慢慢地溶解在长枪之上——

  “意生冰身——寒冰、变神!”

  修长的大腿猛踩地面,震颤出的波纹顷刻间将落脚点粉碎,随着冰锋降至,这次轮到多托雷无法捕捉到对手的身影!瞬息之间舞出的枪花已经贴近到了近前。以枪舞圆、完美的冰弧伴随着骤起的符咒,申鹤与她背后的寒冰虚影的动作仿佛能够合二为一一般,虚虚实实让多托雷无从招架。而那两只只会遵从战斗欲望的魔物,见猎物上前哪有不攻击的道理,只可惜它们的手还没能碰到申鹤的身体,瞬间刺骨的寒意蔓延至它们全身。两只手臂都被整齐的切下,岩铠王的身体与此同时也被强大的冲击力震飞了出去!失去了战斗能力…

  可也就是在见到敌人被击飞后的短暂松懈,硬吃下这一招的多托雷与此同时出手了。他猛的抓住了申鹤执枪的右手,少女想要依靠在怪力上取得的优势再度挣脱,可是多托雷硬吃着刺入体内的长枪深陷肉体来接近申鹤,另一只手猛的一把抓到了少女翘挺的乳肉!

  被那缚魂红绳困锁住七情六欲的仙家弟子第一次在这诡异的刺激中品尝到了别样的情感。她一脚踹开多托雷,向后几跃确认二人之间保持安全距离,随即申鹤一脸不可置信的抚摸着自己方才被掐住的那一侧乳房。随着隐入山林的仙家长大,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女完全不知何为快感,更应该说她几乎忘记了人与仙的差别。甚至不知男女有别的申鹤都只是不理解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因为多托雷的抚摸而兴奋,却不是羞耻…

  多托雷也注意到了申鹤这异样的表现,她的反应确实与多托雷所接触过的那些女孩们都不一样,只是听闻仙家神通广大,不食人间烟火,却也没想到这生的个肉体凡胎的姑娘也如同神话中的仙家那般不谙世事。

  “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不继续打了吗?你的长枪还在我这呢…”

  多托雷指了指刺进自己腹中的冰棱长枪,而申鹤则是如同大梦初醒一样,打了个寒颤。眼前这个男人,竟能带给自己截然不同的情感,这是让申鹤最无法理解的,她就像个孩子一样疑惑地开口说道;

  “我自幼命格孤煞,测字先生说我这是会害人害己的命格。后来被仙家收养,这缚魂红绳锁住了我的命格,也锁住了我的七情六欲,让我对这世间的一切失去了兴致。倒是你,刚才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自己触碰自己的身体不会有这样特别的刺激?”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对你的身体着迷了,申鹤小姐。既然如此,那我想我这在你眼中的邪修道法兴许能够帮你找回真正的自我。”

  多托雷的蛊惑申鹤并没有听信,她知道这个男人非常危险,仅凭刚才自己用尽全身的元素力,足以正面削平一座山峰的一击也只不过是把长矛刺进了他的身体。这个男人的身上还有很多申鹤不能理解的秘密;“我凭什么相信你。”虽被仙家抚养成人,被封锁了情欲与真我。可是单纯的作为一只行走在山林间的仙兽也能够判断得出什么东西蕴含着危险…

  “不信我吗,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

  只见黑色的阴影如同乌云盖月,在申鹤的背后涌起,那两只岩铠丘丘王的尸体本不应该在这个地方!也正是在此刻申鹤才注意到了地上那些尚在晃动的石块,还有擦出的一条条血痕。可是没了武器,她已经抵御不了这一击,两只岩铠丘丘王的尸体借助多托雷植入的那圣骸兽的血液,在方才完成了融合!彻底失去意识的魔物沦为了[博士]的傀儡,那一左一右夹击的重拳猛的一拍,纵使肉体强度如申鹤这般强大,也不禁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震出几分损伤…

  “咕嗯!这些石头…不、这不是石头,这是什么东西!”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申鹤被岩铠丘丘王融合后的身躯轻松抓握,就像孩童把玩着心仪的玩具那般捏住申鹤的双臂,用两只大手将这身材高挑的美人提在半空。随即将她放到胸前,那些石块应声蠕动,就像是它的岩铠在为申鹤腾出空间一般,这些有了生命一般的石头打心底让申鹤感到不适。而多托雷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跃而起踩到巨兽的肩膀上。此刻二人宛若置身于一座山丘之上…

  “既然仙家封锁你的七情六欲,那我便给你找回最重要的情与欲。既然仙家模糊了你的本我,那我就让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你终成我最得意的实验,最傲人的发明,时间足会证明这一切!”

  多托雷照着魔物的脑袋一拍,庞大的巨物仰面倒了下去。就像进入奇怪的待机状态的发条兽似的,它如同化作了一块石块,不再动弹。申鹤的身体就像是陷入沼泽一样,慢慢地浸没在了石铠之间。丘丘王虽然陷入“睡眠”,可是寄生在它体内的两株骗骗花却脱离禁锢,随着多托雷一同来到了大字躺在石铠中央,无法动弹的申鹤身旁。

  “你的肉体强度足与我见识过的任何一只古代遗迹中的机械兽媲美,但是你的灵魂实在是太过稚嫩,就让它们,彻底唤醒你心底的欲望吧!”

  一声令下,火焰骗骗花喷吐而出火蛇瞬间将申鹤包裹。这种程度的火焰不足以伤害到她的肉体,可是那些纤维布料却在逐渐升高的温度之中化作齑粉。持续的炙烤过后,整个身上只剩下了缚魂的红绳,缠绕在全裸的娇躯之上。苍白的皮肤与鲜红的麻绳,鲜明的对比让申鹤本就颇具姿色的高挑胴体更显色气。可是她却不会理解何为羞耻,只是在敌人的面前被脱光了衣服后让她感到不悦。多托雷一把抓住勾勒少女肉体轮廓的红绳,这仙家洞府的宝物申鹤都无法将其解开拆除,但是有着深渊魔法加持的多托雷只是捏了一把,这红绳便慢慢散股,寸寸崩断,如同经历了多年风化的古物…

  也正是随着红绳绳结的崩断,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将申鹤全身包裹。那些她早已丢失多年的,属于一个真正的“人”的,七情六欲,拥有那些情感的权利在这一刻回归到了这苍白的躯壳。可是她这十余年的停滞,已经让性情与一个正常人截然不同。她无法像寻常的人类那样感到羞耻,不甘这些再平常不过的情绪。不过她的肉体在此刻已经会随着出现的情绪波动而产生共鸣…

  “哦嗯嗯❤️!这、这是什么?!为、为什么脚底…噗嗯、嗯呵呵呵呵,怎么…这是什么!噗,咕嘻嘻嘻嘻嘻?嗯啊呵呵呵呵呵…不、停下!别这样,这样…这样好难受!嗯噫嘻嘻嘻嘻嘻嘻嘻——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啊嗯喔哦哦哦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啊嗯噶咿咿咿——”

  脚底的痒感是少女未曾体验过的“痛楚”,她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完全抽走,哪怕天生怪力的她也只能任凭肉体被埋没在石缝中难以挣扎。明明自己在沐浴或是修行时触碰过自己的脚,但是却从未生得此刻所感受到的这般刺激。骗骗花那粗壮的枝腕最末端如扇形展开的厚实叶片上满是一根根枝芽肉刺,天然的肉刷此刻正在将痒感源源不断地自脚底输送申鹤的体内。这种她一时间都难以接受的刺激此刻也在倍增,痒感催动着笑意,不自觉的发笑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让申鹤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痛苦埋藏其中,她想停下,可是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这一刻就不属于自己了似的,不管她怎样在脑海中勒令,笑声还是会自喉咙中一蹦一跳的钻出…

  “这便是人类最初能够感受到的刺激之一,同样是驱动人类欲望的重要动力。你的肉体一定能够承受得住接下来的开发,我要让你成为…能够感受到最纯粹的痒感的人!”

  这种名为痒的刺激对于申鹤来说只是有所耳闻的程度,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抚摸会产生这样可怕的刺激。被焚尽衣服后暴露而出的雪白肌肤也从未像此刻这般渗出层层粉红,她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堵在心底,就仿佛自己的肉体开始抗拒这样的痒感了似的。

  “不、人类的情感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人类的情感不是这样的!我…嗯噫嘻嘻嘻嘻嘻好痛苦,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嗯啊哈哈哈哈哈咳哎噫嘻嘻嘻嘻嘻~身体…身体在害怕,这怎么、噗啊噫嘻嘻嘻嘻嘻嘻嘻这就是…这就是痒,师父说过、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咕呃噫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体多数都被这些如同粘液的石块粘住,坚硬的牢笼无法挣脱,因为痒感的出现本能的抽搐想要躲闪的脚掌也无从躲避。肉体的排斥会产生慌乱与恐惧的情感,这些都是申鹤先前不曾拥有的情绪。红绳的断裂也让她会像一个真正的凡尘之物一样感受到更多的情感。生物第一次体会到恐惧,那边是最纯粹的恐惧,脚心上的痒感似乎在催动着全身各处隐藏着的什么东西。小腹的酸胀,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绷紧,还有那萌生的退意。申鹤想要离开这里,想要从这种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之中抽身,可是她做不到,一身怪力仿佛在脚底的痒感出现的瞬间就被抽离了肉体似的…

  “你的灵魂非常弱小,但是你的肉体却十分的强大,想必你肯定能够以你此刻的肉体承受住接下来的摧残——”

  多托雷像个胜利者一样俯视着躺在石块中的申鹤,他伸出手,那凝聚的深渊魔力开始朝着申鹤的身体飘荡。多托雷要将少女的灵魂凝聚成实体,那像凝胶状的灵魂将会储存在她的腹中,伴随强烈的便意刺激着敏感的后庭。若是意志不够强大,灵魂便会如同排泄一般被排出体外,届时这幅肉体就如同变成被掏空的傀儡。宿主的意识会彻底封存在无法控制的人格凝胶之中,而多托雷要做的,便是看看这个灵魂与肉体是两大极端的少女,在这场生死角逐之中,究竟会败给哪一方…

  “嗯哦哦哦哦?!怎、我的肚子…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噶嗯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好奇怪、好难受啊啊啊你…你要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不、这不对劲啊啊啊咕噗噫哎啊嘿嘿嘿嘿嘿嗯啊哈哈哈哈哈!你…你到底怎齁咿咿咿噫哦哦哦哦——”

  那张在面对无尽魔兽时冷若冰霜,纵使兽血满地,她亲手屠戮无数生命时都毫无表情变化的冷颜,在此刻申鹤的表情有了十余年来少有的挣扎。她脸上的肌肉不和谐的抽动,嗓子中发出的吼叫也变得愈发肆意。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正在被凝聚在腹中,而多托雷将他那恶趣味的实验向少女坦白后,申鹤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她所能地抵抗——

  将灵魂彻底凝聚,多托雷又将手掌转向两只骗骗花。深渊的魔力是这片大陆的禁忌,在接触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骗骗花再度发生了变异。它们生出越来越多的弹韧触手,那些尖端带有扁叶与肉芽的植刷触手,自它们体内延伸而出,甩动着带有粘液的可怕肢体,缓缓的将这些触手贴上申鹤的身体…

  “不,不要嗯噶噫齁噫呦哦哦哦哦❤️!什么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嗯噗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齁哎噫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停下!笑声停下啊啊啊身体、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身体啊——”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的感觉咿咿咿噗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呵——肚子、肚子好痛,这就是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一定不会输的!一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先……先把挠痒停下来嗯哦啊呵呵呵呵噶嘻嘻嘻嘻嘻!挠痒、挠痒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全身、全身都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啊齁咿咿咿噫咕啊啊啊❤️——”

  几乎整个身体,凡是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那些裹满粘液的植物触手覆盖。修长笔挺的四肢此刻僵硬的延展,任由自己怕痒的敏感带被敌人玩弄。出现恐惧的同时,一种特别的情愫也自申鹤的心底缓缓游荡。她腹中被深渊能量凝聚的灵魂凝胶此刻正在刺激敏感的肠肉。不沾人间烟火,以晨露朝霜为食如同故事中的仙女一般的肉体早已忘却了凡尘间排泄的感觉,尚未破开情窦的青涩灵魂也不知快感为何物。申鹤此刻仿佛能够共感自己灵魂所感受到的环境,湿热闭塞的柔软通道将“她”的全身包裹,而肉体所感受到的是肠肉被灵魂凝胶所压迫而产生的怪诞快感…

  但是申鹤理解不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肉体在本能的恐惧与退缩,却又有几分诡异的兴奋促动着心跳的速度在逐渐加快。只是在她刚刚认识到的,名为痒的刺激上申鹤异常的排斥,这种会让自己强行发笑但是只会越笑越痛苦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可是那些触手,它们泌出粘液,让布满肉芽倒刺的尖端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每一寸痒肉。白皙的肌肤已经因为不能被理解的羞愤与血管的充血而变得白里透粉,翘挺的双乳也已经硬芯,那些肉芽游离在硬挺的乳头周遭,剐蹭着乳晕。每一次蠕动都让申鹤的身体为之颤抖,这种不同于脚心与腋肉所感受到的纯粹痒感她也十分讨厌。

  “不…绝对不能输啊啊啊啊不!不行、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候、这时候挠痒啊啊啊!不行噶咿咿咿噫齁哦哦哦哦啊噫嗯嗯嗯——不…屁股嗯哦哦哦快要…快要到极限了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使不上力气,我的灵魂…嗯齁啊灵魂啊啊啊嗯咿咿咿噫不能❤️…不能排出来啊啊啊啊齁唧咿咿咿——”

  那些带有毒素的粘液随着触手源源不断地分泌,被一寸一寸地涂抹在申鹤的全身。它们侵入肌理,会更让肌肉无法使上力,而且会随着毒素的积累,让申鹤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这种程度的挠痒若是用到普通女人的身上她们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彻底崩溃到精神失常,但是申鹤的肉体异于常人,层层负面堆积只是让她的忍耐堪堪达到极限。松弛的括约肌快要兜不住那强烈的便意,晶蓝色的人格凝胶已经微微顶露出头来,而身上的痒感只有不减反增的强度…

  “不要再、不要再挠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这样会…输嗯啊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嘻嘻这样!这样绝对会输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挠痒痒…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力气、力气一点都…一点都不剩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齁啊哎噫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呃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越来、越来越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缚魂的红绳不再,封锁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刻让申鹤彻底地感受到了自己与普通人的差异。痒感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涓涓细流自股间流出。超高强度的挠痒纵使是肉体的强度强如申鹤这般恐怖,也无法硬撑。失禁的粘液顺着石缝陷进深处,而那些骗骗花分裂出的藤蔓则是更卖力的试图榨取出少女的体液。它们从手腕粗细的藤蔓慢慢地分裂,犹如植物破土的根系一样分裂,变成一条条纤细的细根。缓缓的缠绕上硬挺的乳头与阴蒂,能够轻易地深入更加隐秘的肌理,掰开瓣肉那稚粉的内里也同样是它们的狩猎场。撬开少女的口鼻,顺着每一个能够钻入的穴洞来入侵她的身体,只为让无知的仙女彻底感受到纯粹的快感而排出那积蓄的灵魂…

  “不要!我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把意识还有灵魂嗯齁咕啊哈哈哈哈唧嘻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它们排出去什么的咕咿咿咿噫啊不行的啊——不行、不行呃啊啊啊我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都是些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绝对不行啊啊啊啊这样真的会死掉的吧——我不要、我不要变得跟普通人一样啊,快点放开我啊啊啊啊齁唧咿咿咿噫❤️——”

  在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恐惧后,申鹤的叫声在多托雷的耳中就变得没有那么悦耳了。她之所以特殊便是因为在她真正得到感情之前的冷漠,可是当一个生物拥有了正常的机能,特殊性被抹除后,她就变得无趣了。看着挺动着身体,好似要接连失禁做出丑态的申鹤,多托雷的实验到此为止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痛呃咿咿咿噫嗯咕——噗哎啊啊啊啊嗯啊哈哈哈哈❤️!噗噫嗯喔噫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嗯噶哦哦哦不行!要、要死掉了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嗯唧噫喔咕嗯啊啊啊哼唧哼唧哦哦哦!?我不要啊啊啊啊噗噜噜噜嗯齁噫❤️❤️——”

  “噗哦哦哦哦哎咿咿咿❤️?!嗯咕齁啊哈哈哎啊啊啊不要!别、嗯哦哦哦咕噫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排出来了哦哦哦噗噫唧啊啊啊❤️❤️——意识、意识在变得模糊啊啊啊啊啊齁噫咕嗯唧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灵魂要排出来了!屁穴嗯齁师父嘻嘻嘻嘻嘻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师父救我啊啊啊嗯噫❤️!!”

  一记重拳轰在盘踞着无数藤蔓的小腹上,毫无防备承受这一击,瞬间的失神让申鹤的神情变得呆滞。随即疼痛刺激屁穴强烈的快感浪潮让她的意识快速的脱离身体,晶蓝色的人格凝胶如同堵塞已久的水道被疏通后的畅快。噗呲噗呲的自少女那已经虚脱无力的菊穴中排出,一寸凝胶被排出体外,灵魂对肉体的掌控就越弱一分。在申鹤的意识彻底消散前,她本能的呼唤着数次救她于危难的师父,可是这次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离自己而去。高喷而起的一整条人格凝胶最后盘落在了岩铠王的身体上,裹满肠液的半透明物体闪烁着晶蓝色的光芒,而且像是拥有生命一般微微抽动着。申鹤模糊的意识只能看见自己那逐渐被更多的藤蔓吞没的身体,那被扩张大开的菊穴粉肉竟是如此的丑陋,可是她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灵魂被封存,意识也随之逐渐消散。肉体发出的声音同样戛然而止,就像切断了能源的机械兽,呆滞的躺在地上,任由那些藤蔓去玩弄…

  似乎等待少女最后的结局,便是成为多托雷这个疯子的实验素材,耗尽、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成为昙花一现的最后实验品,这个既定的结局只会随着时间的跨度拉长或缩短的将近在这幅肉体之上。这生不如死的结局…

  ————————[终局]————————

   ■通知■

  前些日群玉阁的突发情况查明为动力系统故障,为民众与璃月带来的不便以及不良影响在此月海亭向诸位公民与外国友商致以最真挚的歉意。

  为表诚心,凝光大人举办的慈善晚宴将在本日晚正式开幕,请拥有商会注册商标的诸位客商老板,有闲暇时间请一定要来捧场。群玉阁届时将全面开放,欢迎您的参观——

  月海亭通知办

  提瓦特历●●/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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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瓦特历●●年3月17日|璃月|夜

  重新修缮后的空中楼阁只比先前看起来还要气派,千岩军重兵把守着每一个入口,那些典雅的木雕石刻陈列在迎宾的廊道之中,足以登上这天宫的也都不是些泛泛之辈。偌大的会客室按照邀请函分发的人数摆满了金丝楠木钉打的圈椅,在隔壁的宴会厅中精美的茶点、酒水琳琅满目。社会的名流,商界的大咖尽数齐聚天权星的这座空中殿堂。他们各自都是心怀鬼胎,只见唯有那百闻百晓两个丫鬟引领宾朋落座,却不见天权露面。有几个知道些内情的人窃窃私语着未来可能会导致璃月“变化”的不同因素,更多的则是落座在自己的席位,等待晚会的开始…

  “各位宾朋,希望这唐突的宴请不会让您们的日程安排受到影响,我在此先代凝光大人谢过各位了——”

  随着射灯的灯光聚焦在会客厅的最中央,伴随着周遭瞬间的安静,罗莎琳自屏风后款款走出。随着这位主持人的出现,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是更多的则是那些早就见识过了罗莎琳小姐手段的商贾们带头鼓起的掌声…

  “虽说今日是打着凝光小姐的名号举办的慈善晚宴,但是我想更多的是我想要拉近一下各位与至冬的关系,让我们两国交好,未来的贸易与建设也更容易进行。至于这慈善晚会的拍品,我们愚人众也早已为各位准备好了,接下来有请我的同僚多托雷先生,为各位展示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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