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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榨干本源,少年落幕的希望

小说:夜云献身记 2025-09-08 08:52 5hhhhh 4210 ℃

夜云通过监控传递的信息很简单,任务目标有破开他身体防御的手段,他体内的定位器被摧毁了;不知名的能量来自于生命,过度流失会让体魄、异能乃至基因退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来找他,他想被榨干、被玩废,即使付出生命也没关系。

只要他失踪一段时间,或长或短,这份监控总能传到父亲或庭长手上,夜云相信这二人能读懂他潜在的意思。

男子听完夜云的自述,很是满意,他再次给夜云带上眼罩,拽着牵引绳带夜云走入一条窄巷里的居民楼。

“咔哒。”钥匙转动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夜云的感官很明显,他下意识歪了歪脑袋,竖起耳朵楼道里不断不断扩散的回声。

“骚逼,后悔了想逃是不是?”

吴械察觉到夜云的动作,一脚将少年的脑袋踩得磕在了地上。他将人粗暴地拖进了房间,一把拉开夜云的眼罩,“好好看看你的下场,你逃不掉的。”

映入眼帘的储物架上一排排整齐的摆放着透明玻璃瓶,每一个瓶子里都有着一根被完整割下的阳具。这些阳具保持着生前最后雄伟的英姿,大部分都呈焦黑色,有的甚至出现了部分碳化的现象。而阳具根部的阴囊更是如同一张压扁的布袋,布袋里装着的睾丸萎缩成花生米或者绿豆大小,只能见到凸起来的一个小点,更有甚者,睾丸完全消失。

“呼~呼~呼~”

光是看着,夜云就已经喘起了粗气,这里的阳具都格外的粗大,或许是吸收了肌肉养分的缘故,他暗暗下定决心,要通过在榨取中坚持最长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他要让自己的阳具吸取最多的养分,变成最耀眼、最夺目的一根,被割下来列放于此。

“骚逼,怎么光看着狗鸡巴就开始流水了?”男子对着夜云的卵蛋狠踹两脚,命令道,“妈的,舔干净。管好你的废物鸡巴,不然割下来以后直接拿去喂狗。”

听到这话,夜云很不乐意地摇头,他连忙俯下身子,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地面,但身下的阳具却像是一个叛徒,流水流的更加汹涌了。

“废物,舔个地板都舔不干净。”男子嫌弃地啐了一口,夜云见地板上又有了新的污秽,再次爬过去,将男人的口水舔掉。

这里并非是最终目的地,男子从里屋推出来一个黑色行李箱,将夜云的手臂和小腿绑在一起,横放着塞入其中。他并未抽出行李箱的拉杆,而是让拉链留下一个足够让牵引绳穿过的小口,就这么扯着牵引绳,出了门。

牵引绳依旧绑在夜云的卵蛋上,每当上下楼时,他的卵蛋就不得不承受身体和行李箱的全部重量。路途有些颠簸,那道拉链留下的小口是夜云唯一能感受光亮的地方,偶尔,男子也会将手伸进来,抓着夜云的卵蛋揉捏。男子扯着行李箱,不断地换乘公交与私家车,直到夜晚,才终于停下来。

行李箱打开时已经处于一座地堡里,完全不见天日,阴森森的如同一座金属地牢。盘算着越来越渺茫的脱身希望,夜云露出一个期许又兴奋的笑。

地堡里摆满了各种新奇的仪器与机械,即使无人监管,它们也在自主运行。

“正式介绍一下,鄙人名叫吴械。”男子从身后走来,他脱光了衣服,躯干很是瘦削,甚至能隔着皮膜看到肋骨的形状,但四肢和身下那根阳具都已经被改装成机械,显得很是割裂。

好丑,夜云心里默默评价一句,然后低下头,欣赏着自己精壮的身体,硬挺的阳具,但他不在意这些,都被魔物玩过了,哪还会在乎人长得丑不丑,“什么时候榨我?”

吴械不知道夜云心中所想,只觉得低头的少年颇具臣服的意味。或许是来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地,男人很是放松,他握住夜云的阳具,不慌不忙地带人逛了起来,还一边介绍着自己辛苦打造的地堡。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生命能量驱动的!”吴械显得狂热又自豪,但他见夜云毫无波澜的反应,又开始讥讽起来,“你们这种鸡巴长在脑子里的废物当然不能理解这有多伟大,发完骚又开始恐惧反悔的蠢货,你们天生就该低人一等,被人奴役,变成养料。”

“废话少说,赶快把小爷我榨干。”研究员一般都唧唧歪歪的,夜云直接打断了这场高谈阔论,他盯着吴械,不耐烦的眼睛里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下一刻就会突然暴起将人反制。

吴械感觉自己身前的不是什么被缚的俘虏,而是凶猛的狼王。他不想承认自己被震慑到了,顿时虚张声势起来,一巴掌扇在了夜云脸上。

“啪。”

他的声音因羞愤而变得有些尖锐,“跪下。”

夜云抿了抿嘴,跪了下来。他收敛气场,温顺下来,将自己的阳具主动伸到了吴械脚下,似是在认错。都已经到这了,他愿意让自己的耐心稍微多一点点,毕竟他还是希望自己爽快的同时,使用他身体的人也同样觉得快乐与欢愉。

吴械拿来了一个金属台,重重地砸在少年的身前,用以充当夜云阳具的刑场。他一边用机械脚掌用力剁着夜云的雄根,一边扶稳夜云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地扇着巴掌。

“嚣张什么?”

“嚣张什么?”

“还不是被一巴掌扇得跪下,还挺着鸡巴被人踩的骚货。”

直到那张帅气的右脸被扇得发红,吴械才停下来。他心里的郁气散去,拿来剃刀,扯住夜云的头发,将其一缕缕剃光。夜云觉得自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狗,剃光了毛发,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送往屠宰场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被踩到变形的阳具猛地抽动,流出水来。

夜云爽的样子实在太肆意,让吴械觉得自己像是服侍人的妓女,但那根淫荡的阳具无论被如何磋磨,总能通过温热又晶莹的腺液证明自己才是享受的一方。

吴械拿来一根约莫食指粗的合金棒,缓慢地插入夜云的马眼里。夜云的手依旧被绑大腿上,嘴里发出一声声无助的闷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合金棒如一条腹黑的毒蛇,将自己的尿道撑大,然后旋转着没入。

夜云的尿道很紧实,金属棒只插入一半不到便开始寸步难行。吴械不管是抓着金属棒旋转,还是捶打、脚踏都无法使其前进分毫

“啧,你这机械也不咋样啊。”夜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毫无意外地,又被赏了一巴掌。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所以说,别把别人的能量当宝贝,要用就用最好的。”

尿道只被入侵了一半,前半截胀痛,后半截痒,夜云难受地顶着跨,想要金属棒能再进去一些。挣扎间,“咔哒”一声,手不小心从大腿上挣脱了。他刚想吐槽一句,但看到吴械的脸色,还是硬生生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夜云把自己的阳具按在金属台上,一拳拳地捶打着阳具根部,仿佛想要将鸡巴肉打松,好让金属棒长驱直入地捅进去。还是好痒,好难受,他溃败下来,只好握住自己阳具根部,用恳求的语气对着吴械说,“罚我,主人。”

吴械觉得夜云很聒噪,扯下夜云袜子,塞到了那张贱兮兮的嘴巴里。先是跑步闷过汗,然后是当狗时爬过厕所、公路还有泥土,夜云干净的袜子早就变得有些发黄了。一股复杂的臭味直冲夜云的大脑,就像浓烈的春药,把夜云给熏得晕头转向。

吴械拿起地上的锤子,对着插入一半的金属棒,砸了下去。

“唔~”

金属棒成功撕开尿道的抵御,再次没入一厘米。疼痛让夜云阳具根部的瘙痒稍稍减缓,他双眼迷离,手指箍住自己的阳具根,欲求不满地前伸了伸。

又一锤落下,但吴械准度并不好,打偏了。夜云的右卵在金属台上,被砸扁,又不屈的弹起。

“呜!!”

疼痛一直从夜云的雄卵蔓延到下腹,他痛苦的皱着眉,腰腹下意识地向后弓,侧脑的神经一抽一抽的。但不过片刻,他又马上挺直了脊背,如同视死如归的战士,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弱点再次暴露。

“咚!”

锤子砸空,发出一声巨响,把夜云的心敲得紧张地狂跳。声音还在空旷的地堡里回荡,下一锤便突然来临,砸在夜云的左卵上。

“唔!!”

夜云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胸腹剧烈鼓动着,试图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猛然上涌的胃液又让他想要呕吐出来。

“抓稳了哦,骚逼。”吴械决定不再戏弄夜云,他认真起来,将锤子举过头顶,一锤接着一锤,精准地打在金属棒上。

“唔!”

“唔!”

“唔!!”

“唔!!!”

金属棒就像钉子,一点点凿开战士的防御。夜云全身都在发抖,怕自己忍不住反抗,将手背在了身后,好在,没有手的固定,他的阳具也依旧昂扬又顽强地扛住了所有攻击。

“很坚强呢。”吴械难得夸了一句,他捏住特意留在外面的一小截金属棒,轻轻转动,“就一直这样堵着,剥夺撒尿和射精的权利,让骚逼的膀胱在肚子里炸开好不好?”

尿道里火辣辣的疼痛很是清晰,带着遗憾和惋惜,夜云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低头看着自己这根威武的阳具,可惜的是,它再也不能射精,再也不能撒尿了,真正的连废狗鸡巴都不如。

其实,吴械认定的事也不需要得到回应,他拉着夜云凑到刑架边,拿起四个半环形的强磁铁,扣在了夜云的手腕和脚腕上,“上吨级的磁力,这总挣脱不开了吧?”

接着他又拿出两根导线,一圈圈绕在那一小截暴露在外的尿道棒上,“再给骚逼一点奖励。”

“滋滋滋。”

强劲的电流摧毁着夜云的细胞,他的阳具、大腿、还有下腹失控地抽搐,尿液从膀胱里流出,但又被金属棒堵了回去。很快,夜云便意识到问题不止于此,在电流的作用下,金属棒的温度迅速升高,刚开始暖洋洋的,很舒服,但紧接着,灼烧与刺痛感不断传来,像是一波强过一波的潮汐。

“骚逼,爽不爽?”吴械把夜云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挂在那根淫荡的阳具上。

“爽,好爽~主人爸爸玩得贱狗好爽,狗鸡巴被当成阴道操烂了啊啊啊。”夜云垂着头,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还有贱狗的腹肌,好胀啊啊啊啊!!求主人爸爸捅它!!捅烂它!!”

“别急,这才刚开始呢。”吴械拿来一把长条形胶囊,手指夹起一粒,粗暴地捅进夜云的嗓子眼里。

夜云没管这些胶囊到底是什么,即便没有水,他也艰难地做着干咽的动作,一颗接着一颗将胶囊全部吞进肚子里。

咽部肌肉的蠕动包裹着吴械的机械手指,温润嫩滑,让他着迷。直到确认夜云真的将胶囊一颗不剩地吞下,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将沾染的一丝涎液擦在夜云的嘴角,“还笑得出来呢。”

吴械的手轻轻抚摸、按压着夜云的腹肌,然后勾着少年的后腰,将自己还未改装成机械的躯干贴上去轻轻摩擦。温暖的,即使被束缚着,也如晨间的朝阳,他心中有一瞬间的动摇。这样的身体,毁掉太可惜了,如果能关在笼子里、或者钉在刑架上,一辈子,会很好。

胶囊在胃和小肠里被碾压、腐蚀,一根根细小尖锐的金属针被释放而出,随着胃囊和肠道的蠕动,刮蹭着夜云器官内壁的嫩肉。感受到夜云内脏蠕动的加剧,吴械才收回了发散的思绪,挣扎着离开了这份血肉的温暖。他的拳头刮擦着夜云充满弹性的腹肌,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抉择该最先享用哪一块美味,隐约间,电光在他的机械手臂上闪烁,受到电磁的牵引,夜云体内的细针追随着吴械的拳头移动起来。

“你的内脏,是否和你的肌肉一般坚硬呢?”

“主人试试不就知道了?”终于有了不一样的体验,夜云脸上浮现一丝真诚的笑意,露出了两颗锋利的小虎牙。

“砰。”

忽如其来的一拳像是打在了钢板上,吴械再接再厉,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每一拳都会吸引着夜云体内的磁针进攻夜云的内脏,里应外合。

这一次,夜云没有再放松自己的腹肌,他想要拥抱一次彻底的终结,想要他的身体从游刃有余一步步沦陷到无能为力。

一个小时的击打,夜云的腹肌没有丝毫硬度上的减弱。吴械想命令少年将自己的身体放松,想命令少年将自己的柔软与脆弱一览无余的展露,但他抬头对上那双明亮又从容的眼睛,嘴边的激将怎么也说不出口。吴械也的确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有些束手无策,这样显得他太无能了些。不过是多花些时间,慢慢磨,无论再坚硬的身躯,也总有攻破的一天。他拿来几瓶黄色的液体,打开,放在夜云鼻子边。

夜云深吸一口气,腥臊味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他看向吴械身下被改造成机械的阳具,用夸张又戏谑的语气问道,“哟,主人爸爸还能撒尿呢。”

这样的后果就是被捏住嘴巴,强行灌入这些不知放了多久的尿液。

“咳咳。”一瓶接着一瓶,根本没有换气的机会,夜云被呛到咳出了声。

“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物和水分。”

估摸着夜云的肚子被灌满后,吴械才停手。他再次举起拳头,击打着夜云的腹肌。拳头依旧无法立即攻破夜云的防御,但细小的磁针却搅动着胃和肠道里的尿液不断上涌,为了防止夜云不小心吐出来,吴械用胶布粘住了少年的嘴巴。

“唔!”

“唔!”

“咳咳。”

呜咽伴随着咳嗽,翻涌的尿液会呛进夜云的鼻腔,让他的脑子如同浸泡在这些腥臊的液体里一样。不断承受着外力的腹肌终于不再那么坚实,偶尔会包裹着拳头,陷进去一点。膀胱超负荷的工作着,试图排出身体里的水分,但那股强劲的水流冲进尿道,被加热一番后,又再次回流。

夜云觉得自己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喉咙逐渐变得干燥,泛起微微尿液的苦味。

吴械一手扯着夜云的阳具撸动,一手击打着夜云的腹肌,那根滚烫的阳具被金属棒烫伤,龟头因高温变得通红,马眼口流出一丝极其细小的血液。

夜云觉得自己的阳具已经被烫熟了,有些错乱的大脑甚至让他闻到了丝丝肉香。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吴械才关掉了加热的电源。他停止了对夜云阳具的套弄,极强的恢复力让夜云尿道里的伤口很快结痂,和金属棒黏在了一起。

吴械试探着拔了拔金属棒,刚结痂的伤口被外力强行撕扯,夜云顿时发出高亢的痛吟。吴械趁机调动最大马力,一拳成功轰进了夜云的腹肌。胃液混着别人的尿液从夜云嘴巴的封条挤出来,滴落,仿佛在宣告着少年的溃败。

吴械一边凌虐着夜云的腹肌,一边不断地转动金属棒,撕开结痂,然后又停止,等夜云尿道的伤口愈合。如此反复,夜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彻底失去了控制,但当他卵蛋收缩,精液和尿液喧嚣着冲出时,又被吴械用力堵住了唯一的宣泄口。

强烈的折磨与反复的快感就像一场漫长而无止境的体能训练,那些被强行灌进体内的尿液被夜云的身体吸收,然后又随汗液排出,让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的。

吴械觉得差不多了,便调整刑架的角度,让夜云平躺着。他扯掉夜云嘴巴的封条,将自己身下的那根金属凶器一把捅入那张试图大口换气的嘴巴里。夜云忍不住挣扎着,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但手腕和脚腕被牢牢拷死,不得不被迫当一个泄欲的飞机套。

越是挣扎,吴械便越是猛烈,粗暴的抽插根本不顾少年的死活。他扯着夜云硬挺的阳具,让那两颗饱满的卵蛋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拿起那副敲打过尿道棒的金属锤,对准夜云那两颗柔软的弱点,砸了下去。

“唔唔唔!!!”

剧痛让夜云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同时也让他咽喉的吞咽更加凌乱而剧烈,吴械爽快地叫出声。他用力拽着夜云的阳具,将少年的腰腹和胯扯得弓起,离开了刑架,男子手中的锤子高举,如同执掌雷霆的神祗,要向世间的罪恶降下残酷的神罚。

“唔!!!”一锤下去,夜云的精液猛地喷发,而那根堵在尿道里的金属棒猛地射出,擦过吴械的脸,插进了不远处的墙壁里。紧随其后的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如喷泉一般,激烈又自由地腾空,又迅速坠落。

浓郁的腥咸味在空气里弥漫,吴械也浑身一颤,金属阳具在夜云的喉咙里发枪。他不想让夜云把他的精液吐出来,便用力往前一顶,将夜云的口鼻完全堵住。

夜云的大脑一片空白,灌满口腔的精液仿佛要从鼻子里呛出来。即便慢慢窒息,他也没有任何反抗。这一次喷射将他的存货一次性完全掏空,他的胸腹、脖颈几乎被染成奶白色,满满当当全都是他自己黏滑的精液。而刑架周边的一大片地面,也仿佛成了奶白色的湖泊。

待激情又充满生机的喷发结束,吴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夜云依旧双眼无神地瘫在刑架上,一动不动,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还在流着透明淫液的阳具,恐怕会让人以为他是一具死尸。

吴械带着几分餍足,刚将夜云手腕和脚腕上的束具解开,身体就被猛地一顶,高高抛起,然后砸在了刑架上。

“刚刚操我操的爽吗?”夜云将男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问。但他身上的精液一滴滴的滴落,丝毫凶悍的气势也没有,反倒是显得很淫靡。

吴械望着生气的少年发笑,手指从夜云的下腹一路刮到下巴,蘸满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在夜云的嘴角边抹开,“你不要当最厉害的肌肉玩具了?”

夜云不说话,只是紧绷着一张脸,依旧恶狠狠地盯着男人。

吴械见夜云不知好歹,双手握住了那根下贱的阳具,撸动起来。

“嗯啊~”

夜云哼唧一声,眼里的凶狠一下子溃不成军,他趴在男人身上,将头埋进男人的脖颈间,放缓了呼吸,仿佛想让自己藏起来。

片刻,夜云便被轻轻一拍滚落到地上,他靠着刑架,坐在他自己射出来的一大摊精液里,低垂着头,双手套弄着自己的卵蛋,“那你可要早点榨废我,下次我可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了。”

干瘪的阴囊仿佛没有一滴液体,轻轻一捏,便可摸到两颗更加干瘪的睾丸,夜云兴奋地补充道,“我的精液已经被榨干了。”

“骚逼已经忍不住坏掉了吗?”吴械在夜云的阳具装上了一个负压取奶器,又拎来一个塑料桶,“那就先把地上的精液收集起来吧。”

得到新的指令,夜云不得不趴在地上,将地上的精液用手聚拢,然后双手合掌,舀起一小部分,放进塑料桶里。但黏滑又叛逆的精液却总是淘气地从它们主人的手里逃脱,滑落。为了追求效率,夜云只好在聚拢后俯身,用嘴巴将自己的精液吸进口腔,然后再吐进桶里。

夜云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淫荡下贱了,一想到吴械在心里会这样鄙夷自己,他心跳便更加猛烈。夜云觉得自己像一只失败的奶牛,将最后的奶弄在了地上,也不知报废的奶牛会不会被卖给屠宰场,榨干最后的价值。

强劲的负压硬生生将夜云身下的阳具拉粗拉长了几公分,他的睾丸传来抽痛,像是有什么被强制抽取。

痛疼让他工作得更加努力了,就像是被鞭子抽打的牛马。将地上的精液全部吸进塑料桶里以后,他顾不得嘴角挂着的一丝精液,爬到吴械脚前跪好,“报告主人,精液已全部收集完成。”

吴械用食指将夜云嘴角的精液抹掉,伸进少年的嘴巴里,“再问你一遍,确定要继续吗?一旦开弓,可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贱狗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夜云托着自己的卵蛋,将其干瘪又丑陋的样子展示给男人看。说完后,像是展现自己的决心,他用力一捏。

“呃啊啊啊啊啊啊!!”夜云的睾丸出现了裂纹,细小的组织碎片和卵黄被负压从体内抽出。

吴械拿来一个橡胶头套,将桶里的精液灌入,“待会深呼吸,让精液腌制你的脑子,如此,你的异能就可以被封印了。”

细小的汗珠从夜云额头的毛孔里流出,滑落。他想象着那股窒息感,无力感,仿佛睾丸碎裂的疼痛都不存在了一般。

吴械也不管夜云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将头套给人戴上,然后又在皮套与脖颈的截面处用细绳缠了一圈。充沛的精液让头套鼓鼓掌掌的,夜云刚开始还是紧张地憋着气,但逐渐,他一点点放开呼吸,头套里的精液便顺着鼻子、嘴巴、耳道进入他的大脑与身体。

夜云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被剥离,远去,他就像是一个溺水者,身体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挣扎。

少年的痛苦让吴械赏心悦目,心中的那一点点可惜也逐渐烟消云散。他两只脚对着夜云的阴囊踩了上去,用力碾压着,将少年宝贵的雄卵彻底踩碎。血液和卵黄被彻底抽出,然后将人按在刑架上,身下的阳具对准少年的后庭,猛地插了进去。

“唔!”

“唔!”

“唔!”

迷途的少年胡乱的挥舞挥拳,想要将人推开,但他再也没有了那如同烈日般的力量,被一只手轻易反扣,制服。颤抖的身体与抽搐的肌肉反而让施暴者有了更强烈的刺激,发出一声声成熟压抑的嘶吼。

雄卵被完全摧毁抽离后,夜云只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身体就像是因过度训练脱水一般,完全无力地瘫软了下来。玉质的髓液接着被一股股的抽离,头套里鼓鼓胀胀的液体也完全被他的大脑和身体吸收,皮套紧贴在少年的脸上,勾勒出锋利的线条。

吴械扯开头套,金属阳具的进攻更猛烈了几分,每一下就精准的捣毁着少年的前列腺,他贴在夜云的耳畔轻声细语,“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被操烂的吧,骚逼。”

夜云只能无助地偏过头,他的身体被顶撞、入侵着,有种想吐的感觉。少年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拳又一拳地捶打其胸口。但他的拳头此时软绵绵的,反倒是刺激着男人,招来更加残酷的暴虐。

“还没认清现实吗。”吴械露出一抹狞笑,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脸上,然后一只手扼住其脖子,一只手十分恶趣味地攥着那空空如也的阴囊。

“啊~”

“啊~~”

“呃啊~~”

夜云的脸胀得通红,但除了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呻吟,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完成漫长又残暴的发泄。

发泄完后,吴械站起身,俯视着夜云,他享受着自己宛若神祗的感觉,他抬起腿,脚尖抵在少年的手肘处,无情地审判着,“手脚真不老实,砍掉怎么样?”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么漂亮的肌肉线条,还是留着吧。”

吴械拿来钉子,对准夜云的掌心,仅一锤就洞穿了血肉,将少年的一只手掌钉在刑架上。夜云一脸倔强的,强忍住了呻吟声。见状,吴械又是拿起钉子,对准少年另一只手掌,还有手肘、膝盖。

“咚!”

“咚!”

“咚!”

“咚!”

每一钉都是被一锤贯穿,夜云眼睛都变得有些无神,但就是一声不吭,他喉结鼓动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夜云身子一挺,他觉得大脑在撕裂,全身肌肉的肌腱仿佛被小刀一根根精准地割断,一道无比耀眼的白色能量从身体里被抽出,顺着通路传输至地堡的储能器。整个地堡一瞬间亮如白昼,如同一场盛大而又神圣的祭祀,而这位痛苦的少年,则是神明索取的祭品。少年阳具上的取奶器也猛地加快了速度,然后“砰”地一声,就此报废了。

吴械握住拳头,一拳便砸穿了那本来坚硬无比的腹肌,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贴上了背面的刑架。

“咳咳,我还不错吧。”夜云压下身体里涌上来的血液,脸上的笑颇为骄傲与洒脱,仿佛被摧毁的身体并不属于他,“我是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是。”

夜云冷酷地“哼哼”两声,身下的阳具如同被黑土滋养的树,又长大了一些,突破了三十厘米的关卡。他的身躯被钉死在刑架上,即使力量被抽走,依旧保留着线条的美感,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依旧自信地说道,“我离被榨废还差得远呢,我肯定会是坚持的最久的那一个。”

吴械继续拿起钉子,对准夜云最上面的一块腹肌,“会是的。”

“咚!”说完,他举起锤子,一锤下去,钉子直接没入一半。但还不够,吴械又接连挥出三锤,将钉子完全锤进夜云的腹肌里。他抓着这枚钉子的钉帽,拔出来,搅动一番,又按下。猩红的鲜血从血洞里蜿蜒流出,让人忍不住吻上去,将血液全部舔舐干净。

“还有七块。”男人冷漠的宣判着。

八颗钉子将夜云的腹肌彻底钉穿,摧毁,然后化作柔软的沙包,包裹着冰冷带电的机械拳。那些腹腔里的细针也终于在少年衰败时刺穿了内壁,与那对拳头里应外合,将少年的内脏、血管、连带着大脑的意识,一并碾碎。

夜云再也压制不住血液的翻涌,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声,血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将他残破不堪的身体染红。

“这是你想要的吗?”

耳边忽远忽近的声音让夜云迷茫地睁开眼,但却只看到男人一个又一个的重影。少年说不出话来,大脑仿佛被什么东西搅碎,只能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的异能原本只是被蒙了层纱,触之不及,但现在却不断地粉碎,好像就此彻底流失了。

吴械拿起最后一根钉子,在少年的肚脐里搅了搅,“再坚持一会,你就可以释放了。”

他的手指伸进少年粗壮的阳具里,先是一根,然后两根、三根...强行撕裂、撑大着少年的尿道。他握住自己的机械阳具,一把捅了进去,夜云的声音也衰败下来,如同幼兽的呜咽,而身体却没有一丝反应。

“你最精纯的能量,就用来填满我的机械吧。”吴械喃喃道,似乎在告别,他拿起锤子,对准少年肚脐上摆好的最后一根钉子。

“咚!”长驱直入,一锤钉穿。

夜云听到如同镜面破裂般清脆的响声,而后开始耳鸣,眼前出现一道耀眼的、将他刺痛的白光。周身似乎出现了猛烈的震荡,白光破空而去,一并带走了他的意识。他不断地沉没,仿佛置身于幽暗的深海,疼痛如同迷幻的游鱼群,突如其来,将他环绕、击垮,又摇着尾巴离去。他觉得身子一会暖洋洋的,如同在沙滩上晒着太阳的悠闲时光,一会又觉得如同置身永夜,心跳、灵魂都要一同被冻僵。

......

伏魔庭,庭长办公室内,陈魔拿着携风递来的监控,办公桌下的阳具雄雄而立,面无表情地问道,“他失踪十天了?”

“是,监控是十天前的,后面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派出去的所有人都无功而返。”

“那边不用再管了,任务档案封存,随他去吧。”

“是。”携风看了一眼庭长被办公桌阻挡的下半身,没说什么,转身告退。

......

十二小时后,夜云是被渴醒的,“我到地府来了?我身上有魔族的奴印,应该会被打入最下层的地狱,承受上千年的折磨吧。”

他看了看身下那根硬挺的阳具,有些无奈,变成鬼屌了还是这么淫荡。

但突然,浑身的剧痛山呼海啸般袭来,将他撕碎,也让他彻底清醒。

“唔啊~”

少年疼得吼叫了出来,声音却很是沙哑,就像是喉咙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当作飞机杯,但却滴水未沾,裂成了一块块荒废干燥的农田。

夜云的呼吸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他睁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吴械的躯干掉在不远的地上不知死活,双手双腿的机械身躯四散开来,有的甚至破烂的不成样子,而那根机械阳具则完全消失不见。

“伏魔庭的人找到这里了?”夜云很是疑惑,如果伏魔庭的人到了,那也应该是将人抓起来,不会以一种这么不堪的姿态摆在这里。况且,庭长那个老阴逼发现了这么虚弱的他,一定会将他偷偷藏进家里,而不是在这副刑架上。

“不会是撑爆了吧。”感受着那几根机械身躯里汹涌而不稳定的能量,夜云抿着嘴,心里暗爽,他果然很强,精纯的能量把邪恶机械改造人射烂了。

少年挣扎着从刑架上下来,一颗颗拔出没入他身体的钉子,而后再到吴械身边,探了探口鼻,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草,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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