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洗澡问题，C和演出主办方提前打过招呼，

联系借用了广场附近某单位的职工浴室，早前采购的洗浴用品也提前送了去，

原本C还买了十几套一次性雨衣，准备给孩子们走路时穿上做防护用，

结果那天过于忙乱，雨衣混在一大堆物件里神秘失踪了，

（这件事引发了一个蝴蝶效应，记一下后面要考）

考虑到浴室不远，C干脆让小男孩们就这么光膀子光腿一身雪白走过去，

结果所有大包小包只有我和C俩人拎着。真他妈沉。我到底干了什么要遭这种罪。

至于这帮一身轻松的小兔崽子们，

就怎么说呢，一方面可能演出前比较紧张，

另一方面涂身体时被警察叔叔全程关照，也不敢作妖放肆，

所以直到上舞台前，孩子们都还算安静内敛，

此时演出已结束，各种封印全部解除，也终于恢复了人类雄性幼崽的本来面目：

顽劣，聒噪，精神亢奋，体力过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去浴室不到五分钟的路上，小兔崽子们已经全程上蹿下跳，吱哇乱叫，

刚被舞台音响震慑过的耳膜继续一路嗡嗡响，到浴室门口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这家职工浴室建筑比较老，面积也不大，

淋浴位不到10个（至少12个孩子不够每人一个），也没有小隔间和浴池，

好在休息日没人用，我们算包场了

C跟单位门卫大爷要了事先寄存的洗浴用品：

毛巾一沓，搓澡巾一沓，洗洁精两桶，洗发水沐浴露若干，廉价塑料拖鞋一包，

再加上一路带来的大包小包，吭哧吭哧一起放进浴室更衣间，

然后母鸡哄小鸡一样把男孩们往浴室里撵，

中途我回头一瞥，发现大爷盯着这群叽叽喳喳的小白人儿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估计大爷是要管浴室后勤的。对不起大爷。

等更衣间全员到齐，C反锁大门，我们开始指示洗澡流程：

所有人先用抽纸把身上粉油尽可能擦掉，擦过的抽纸丢进黑色大垃圾袋，

（就是之前在警察叔叔那儿铺地用的垃圾袋，里外翻过来撑开重复利用）

擦的差不多就去浴室开淋浴，洗洁精抹头发上淋点水，搓出沫从上往下抹，

然后淋浴冲头发，有粉油残留就再抹洗洁精，再搓沫往下抹，顺便把手心洗净，

等头发差不多洗净，用洗发水再洗一遍头发，

然后洗洁精挤在搓澡巾上，从脸到耳朵到后脑勺一点点搓沫，

然后是脖子，肩膀，胸口，胳膊，手背……

总之严格按从上到下顺序洗，澡巾随时冲净，否则洗过的地方容易越洗越脏，

洗到身体上没有明显油腻感，但还有白色残留时，

搓澡巾挤上沐浴露，继续搓，从上到下，搓到干净为止

最后检查脚和拖鞋，把拖鞋挤洗洁精冲干净，再把脚洗净穿上去

反复交代一两遍，小白人儿们一个个依然眼神清澈，似懂非懂，

C自暴自弃地表示算了，你们先脱光，把拖鞋换上，用抽纸擦身上的油，

然后说要打个电话，暂时离开浴室

C前脚刚走，后脚浴室里欢声笑语瞬间炸锅，

十二个小白人开始嬉笑玩闹，你骚骚我，我扰扰你，而我倚在角落如同透明人，

毕竟我跟他们本来就不认识，对他们毫无管教震慑力可言，

但本来也不是我分内事，我问心无愧（双手叉腰）

忽然不知谁出主意，要玩掏裆游戏，

还即兴制定规则，表示谁的鸡鸡留到最后没抹白，谁就赢

……还别说，由于大家被短裤遮住的部位都没涂白，

原本幼稚无聊的三俗游戏硬是有了竞技点，

更妙的是，想伸手护裆的反而更容易被抹白鸡鸡，你看这竞技性是不是更强了？

于是十二个小白人儿齐刷刷脱掉短裤，甩着各种小牙签小蚯蚓小金针菇开始攻防，

你抓我一下，我掏你一下，你躲我闪，你逃我追，嬉闹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那我能说什么呢？甚至这一幕让我更确信，自己对小牙签真的不感性趣

但掏裆毕竟目标面积小，太容易被淘汰，结果没两分钟就几乎全体出局，

只剩三个种子选手近身纠缠在一起，散开时所有人鸡鸡都被抓白了，

三小孩同时坚称自己挺到最后，互不相让，

于是现场追加第二轮规则，谁整个下身全被涂白谁就淘汰，留到最后的赢

于是又一阵尖叫嬉闹声此起彼伏，小白人儿们你抓我屁股一把，我捏你大胯一把，

论理是有点骚情的意思了，可惜小牙签小蚯蚓小金针菇还是稍嫌败兴

……而我倚在角落，心想C打什么电话这么久？

正想着，C终于咣一声推开门，小白人儿的三俗游戏被迫中断，

C连声呵斥小兔崽子们，说，本来这颜料就不好洗，再磨蹭下去天都黑了

顺便C自己也开始脱光衣服，准备给小兔崽子们擦身体

眼看C脱掉最后一件放进储物柜，刚转身甩出成年大鸡巴，忽然不知谁插了一句：

C老师，你不是说这个颜料很好洗吗？冲一下就掉了

此时C还没意识到问题，只急吼吼反驳道，怎么成我说的了？不是K和J说的吗？

K在一旁立刻接腔，无辜的说，我没有啊，我说的是不好洗，C老师听错了吧？

又有小白人儿接腔说，那怎么办啊？早知不好洗就不参加了，都怨C老师！

J也跟着说，就是就是，我们都涂成这样了，C老师一身干干净净的，不公平！

全场立刻炸锅，其他小白人儿也跟风起哄起来：不公平！不公平！

中间K忽然高呼一声——我们把C老师也全身涂满吧！

——好——！好——！好——！

这下瞬间一呼百应…啊不对，总之小白人们一哄而上，没等C反应就把C团团围住，

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你摸一把，他蹭一把，

内圈的孩子抹完了退出来，外圈的凑进去继续抹，手上粉油稀了就从身上腿上蹭，

这阵仗唬的C一时僵在原地，愣十几秒才缓过神，但为时已晚，

试图反抗，又不敢真动粗，想出声阻止，又被尖叫嬉闹声瞬间淹没……

……原来是这样啊，所有线索瞬间串联起来了

首先孩子们肯定蓄谋已久，从策划这个节目开始，

K故意说颜料好洗，不仅是为保住节目，真实目的是设局，让C洗澡时被恶作剧，

之前孩子们一路叽叽喳喳，聒噪吵闹，未必不是在互相通气，预设埋伏，

虽然串词生硬，漏洞百出，但只要起哄把风向带起来，目的就达到了，

K和J大概率就是主谋，而更真实目的恐怕是……

这时C突然嗷一嗓子——别抓！不许碰！喂！住手——

我定睛一看，三四只白色小手正抓着C的大鸡巴乱摸，连带阴囊也摸得白白亮亮，

咦噫噫噫，这玩法好，有点嫉妒

这时候只见J爬上C肩膀，对着C耳朵小声耳语了几句，

吊诡场景出现了——C就这么不吭声了，放任鸡巴继续被孩子们揩油，

到后面C干脆整个人蹲下来，任凭孩子们给自己抹后背，抹脸，抹头发……

最后C在周围一阵欢呼鼓掌中站起身，全身……斑白吧，目测至少5%肤色残余，

再加上之前C也出一身汗，皮肤湿润时白粉油很难涂匀，实际效果也确实斑驳，

但十二个小孩全身粉油能匀出这么多涂满一个成年人，也有点意外，

转念一想，为演出效果本来就涂的厚，而且……

还记得那批弄丢的一次性雨衣吗？

如果孩子们身上粉油穿雨衣时再被沾掉一部分，这个计划可能没这么成功

——蝴蝶效应终于呼应上了有没有？真是天公作美

（仔细想想，或许雨衣是被K和J或哪个孩子偷藏起来了也未必）

不过这个场景本身的香艳程度在我经历里也算第一梯队了，专业GV也要甘拜下风，

这也是那个白天让我下身最硬的一幕……当然还差点意思，

毕竟跟之前我自己给C全身涂白那次质量比，差太远了呢！哼哼哼！

之后一身白的C被小白人儿们围着，又说了些什么，

大意是夸夸孩子们，今天演出很棒，讲到动情之处还把孩子挨个抱了抱，

原来这场演完孩子们马上要结业，能一起这么疯也是最后一次了，

还别说，那场面还挺感人，……要不是全员一起光着屁股抹一身白，就更感人了

一番折腾下来C终于开始洗澡工序，帮孩子们换拖鞋擦身体，

我也脱衣服换了鞋，跟C一起抽纸擦小孩，一边忍受耳边各种高分贝嬉闹声，

之后就是一通流水账……原本这么以为，中途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C老师吗？我是xxx爸爸啊

——C老师我们都到了，开个门吧

……敢情C打那么久电话是摇人去了！

原来C的家长群一直有家长拼车接送孩子，今天也约好让家长傍晚在单位门口等着，

但C一看实际局面，觉得靠我俩还不够，干脆电话求家长提前过来帮忙一起洗，

成功摇到两个男家长，C又跑去跟大爷提前打招呼…对，就是孩子们玩掏裆那时候

眼看两个老父亲闪亮登场，原本聒噪的小兔崽子们瞬间安静下来，

家长见C自然要客套一下：哎呀老师不容易啊，装扮成这样跟孩子一起上台表演啊

C放弃解释，自暴自弃的表示：是啊是啊……没有没有，都不容易都不容易……

总之4个大人对12个小孩，场面终于得到控制，

小兔崽子们老老实实配合洗澡，偶尔嬉笑但没再作天作地，

孩子爸爸们也没多话，大概C提前在家长群解释过洗澡问题，

只有一个爸爸中途问了下，说，C老师这个专业颜料都这么难洗吗，咋搓都不掉

见C一时语塞，我赶紧信口开河：有专门的舞台卸妆水，但对孩子太刺激，不敢用

……就赌直男不懂这个，还好赌赢了

再之后就是真流水账了，机械反复枯燥的挤洗洁精，搓沫，搓身体，冲身体……

满眼未发育完全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小胸口小后背，小牙签小蚯蚓小金针菇……

以涂身癖视角仅有的一点性趣是，按清洗顺序，

原本短裤下面没涂的那部分，清洗时也会被涂满……但也仅此而已了，

再加上频繁下蹲站起，水雾热气蒸腾，只觉得混身酸痛，头重脚轻，

性趣什么？性什么趣？什么性趣？不感性趣

更可气的是C给孩子洗澡功力全场最拖后腿，被我们三个老父亲轮流接盘返工，

整个故事最繁琐的一段也莫过于此

顺便就说一下，钛白粉+食用油这个配方到底难洗在哪儿：

首先洗洁精专门分解食用油——银粉+食用油配方用洗洁精好洗，也是因为这个，

但粉油要提高覆盖力，就要多加钛白粉，质地大概稠到芝麻糊状，

同时要厚涂，只薄涂一层容易透出肤色，

但涂太厚的话，洗洁精搓沫一次未必能分解全部油脂，可能要搓两到三次，

这个过程澡巾容易沾脏其他部位，必须从上到下洗，澡巾随时冲净防止越洗越脏，

最后，即使油脂全部分解，皮肤纹路也会有明显钛白粉残留，

洗洁精对此作用不大，只能用澡巾+沐浴露反复搓了

相比之下，银粉不用调太稠或涂太厚，浓度合适的话一层就够用，

以我调粉油的习惯，洗钛白粉时间大概是银粉的两到三倍，

钛白粉给我印象很难洗，也是因为这个

但是，这里就要说但是了，

之前有私信说，实践过粉油配方没我说的那么难洗，

所以为写这篇专门重新调些钛白粉油，现做实验，

发现按私信说的调稀一点的话（大概保持液态）确实好洗很多，

洗洁精搓沫一次就能分解大部分油脂，钛白粉残留还会有，但问题不大，

不过覆盖力偏弱（用刷子会划出带肤色的刷痕），叠涂效果也略差一点

还有涂身达人表示，用玉米油的话，即使粉油调的很浓，也不难洗

我平时用的是便宜花生油，可能也有这方面原因，供大家参考

对了还有一点，洗孩子感觉确实比洗成人容易些，

可能一方面孩子皮肤面积小，另一方面孩子细皮嫩肉，不容易卡粉

总之一番折腾下来，等最后一个孩子洗净擦净，太阳也快落山了，

我们赶着时间清扫浴室，收拾掉一堆垃圾，催孩子们穿上原本的衣服鞋子，

两个家长又跟C简单寒暄一下，带着一队小兔崽子们乌乌泱泱离开浴室，

这时我和C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意识到一件大家都忽略的事：

C还留着一身白没洗掉呢。

这时我和C刚想说什么，

只见……看门大爷幽怨的站在门口，说，要不你们再洗洗，我再等你们一会？

看着大爷一脸便秘的表情，C沉默几秒，说，不用了，我们回家再洗吧，

然后只见C一咬牙，直接从储物柜扒出外衣外裤，强行套在自己白色肉体上……

大爷赶紧借坡下驴，一口一句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真对不住，一边开始关灯拉闸，

我也……算了算了，把来时衣服胡乱套上，收拾起大包小包，丢给C一半就往外走

幸好C的车停广场不远，回程路上路灯逐渐亮起，C坐副驾上，面如死灰，

我心想，多亏不是我的车

（期间陪C回一趟艺培中心归置演出物品，除C被留守同事取笑外无事发生，略过）

之后C一路不吭气，我终于没忍住问了男孩K和J的事……

原来K和J确实是一对儿，而且遭遇过很不好的事，比较私密这里不方便讲，

然后……两人一起找C出过柜，而且同时向C表白，说我们俩都喜欢你，

C也只能严词拒绝，说你们现在太小bulabulabula，

一方面C确实不好小孩儿那口，另一方面搞艺培的跟学生认识接触也谈不上多深，

只能解释为K和J青春荷尔蒙分泌过剩，馋C身子了（我作证，C值得，我也馋）

大概K和J也明白，所以没继续纠缠，跟C维持表面和气半尴不尬关系到现在

C说，刚才在浴室被围攻时就发觉K和J还恨着我，想报复我，所以干脆不抵抗了，

想着这样能让他俩心里舒服点……其余的我也帮不了他们，我很难受

我……长叹一声，紧跟着把之前K和J种种可疑线索一五一十讲给C听，

末了跟他说，这俩小孩有涂身性癖你没察觉？那不是报复，是单纯想满足性幻想，

看你全身涂白的样子已经够满足他们了，……后来他俩没跟你说什么吗？

C又愣了半晌，轻声说，………………哦………………谢谢你啊

我说，要谢我不如肉偿，现在跟我回家你乐不乐意

C默默把手放我大腿上摩挲着，不再作声

至于早前在浴室被围攻时，J爬在C肩上那句耳语悄悄话——

C一开始死活不说，

我说，不说是吧，等到家先给你洗个白粉油澡，看你说不说，

反正今天儿子送他爷爷奶奶那儿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捉奸你……C还是不说，

直到推着C进家门，扒光他衣服露出一身斑白的肉体，C还是不说，

沙发上铺了塑料膜，推着C坐下，C还是不说，

干脆我也脱光了挤在C身边，把C满头白油的脑袋靠在我肩上，C还是不说，

我又挤了挤，把C抱在怀里，让C的脸在我胸口蹭出一片大白印子，

终于C开口了，

声带没振动，只用气声复述了J那句话——

“老师对不起，我还是喜欢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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