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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瑄的秘密仪式,4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2850 ℃

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刚才那一番折腾,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但手腕的自由和肩部的解放,像一针强心剂,让她重新鼓起了求生的欲望。

她知道,接下来,她需要将自己的手臂从这两只该死的肘套中抽出来。

肘套本身并没有锁死在她的手臂上,只是依靠肩带的拉扯和其本身的形状来固定手臂的姿势。现在肩带松了,她或许可以通过活动手臂和肩膀,慢慢地将手臂从肘套中“蜕”出来。

她开始尝试。先是右臂。她努力地耸动着右肩,试图让肘套的边缘产生一丝松动。然后,她尝试着小幅度地弯曲和伸展自己的手肘,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一样,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将自己的小臂和手肘从那紧窄的皮革束缚中向外蹭。

这个过程比她想象的要困难得多。肘套的内衬虽然光滑,但长时间的束缚和汗水的浸渍,让它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的手臂早已麻木不堪,很多时候,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否真的在有效地发力。

但她没有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仓库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和手臂与皮革摩擦时发出的“悉窣”声。

终于,在一次近乎绝望的猛力挣动后,她的右手肘,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肘套的开口处滑了出来!紧接着,是整个小臂和手!

右臂,终于彻底摆脱了肘套的束缚!

虽然依旧酸痛麻木,但那种能够自由弯曲、自由活动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喜极而泣。

她不及多想,立刻开始用同样的方法解救自己的左臂。有了右臂的经验,左臂的“蜕皮”过程稍微顺利了一些。

当左臂也成功地从肘套中挣脱出来时,林若瑄几乎虚脱地趴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双臂,终于……在某种意义上,完全自由了!

虽然肘套依旧通过两条皮带与她腰间的束腰连接着,像两条被斩断了蛇头的毒蛇,无力地垂在她的背后,但至少,她的手臂可以活动到身前了!

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将酸痛麻木的双手挪到自己模糊的眼前。她看着自己沾满灰尘、可能还带着血痕的双手,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解开那两个空荡荡的肘套与束腰之间的活动卡扣。卡扣的设计很巧妙,只需要用手指按压特定的位置,就能轻松解开。在双臂获得自由后,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并不算太难。

随着“啪嗒、啪嗒”两声轻响,那两只曾经给她带来无尽束缚和痛苦的肘套,终于彻底从她身上脱离,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若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仿佛卸下了千斤的重担。

然而,当她稍微缓过劲来,开始审视自己目前的处境时,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不由自主地黯淡了几分。

是的,她的双手自由了。但她的身上,依旧戴着那几乎让她失明的全盲片美瞳,堵住她口鼻、让她呼吸困难的深喉口塞和鼻塞,紧紧勒住她腰肢、让她难以弯腰的束腰,以及那个将她最私密之处彻底封锁、并且内置了那枚该死假阳具的贞操带!

更别提她脚上那双还上着锁的高跟鞋了——其中一只的鞋跟,已经在她从货箱摔落时,被意外地摔断了!

她低头尽其所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那只断了跟的高跟鞋,让她的右脚以一种极其扭曲和不自然的姿态踩在地上,每动一下都传来钻心的疼痛。而锁具依旧牢牢地锁着,她根本无法将其脱下。

她回忆着自己的计划。按照原计划,仓库里……并没有准备任何可以用来解开这些剩余束缚的工具!

是的,她记得很清楚。她当初的设想,就是要在这种“半自由”的状态下,找到她藏好的家门钥匙和一件简单的连衣裙,然后,就这样,步行回家!

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充满了未知和风险。而现在,一只断了跟的、无法脱下的高跟鞋,更是给这个本就艰难的计划,增添了几乎是致命的难度。

她该怎么办?

她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断了跟的高跟鞋让她根本无法站稳,只能一瘸一拐地,依靠墙壁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她茫然地“望”着这个漆黑、空旷、布满灰尘的废弃仓库。她需要找到她藏东西的地方。但在这个几乎失明的状态下,要在一个陌生的、堆满杂物的巨大空间里找到一个小小的藏匿点,谈何容易?

而且,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被困了这么久,天是不是已经快亮了?如果她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一旦遇到人……

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了她的面前:是冒着巨大的风险,趁着现在离开?还是……在这个冰冷、肮脏、可能还有老鼠出没的废弃仓库里,再煎熬一个白天,等待下一个深夜的来临?

等待?她能等吗?她身上这些束缚,除了带来羞耻和不便,还在持续地消耗着她的体力和精神。尤其是那个贞操带和里面的假阳具,以及让她呼吸困难的口鼻塞……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但如果现在出去……一旦天亮,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移动的灾难。

林若瑄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这个该死的鞋跟!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开始在这个黑暗的、充满未知的仓库里,艰难地摸索起来。她必须先找到钥匙和衣服,然后再做决定。

每一步,都伴随着断裂鞋跟敲击地面的不和谐声响,以及她因为疼痛和呼吸困难而发出的、被口塞压抑的粗重喘息。

她的“回家”之路,似乎比她想象中的任何一次“夜行”,都要漫长,也都要……绝望。

第十八章:黑暗中的摸索

林若瑄赤裸的身体在冰冷而布满灰尘的空气中瑟瑟发抖。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了一把细小的沙砾,让她的喉咙和肺部感到阵阵不适。全盲片美瞳下的世界依旧是一片模糊,她只能依靠双手——那双刚刚获得部分自由,却依旧酸痛麻木的双手——以及身体的其他感官,在这个充满未知的巨大空间里摸索前行。

她记得,她把家门钥匙和那件准备好的黑色连衣裙藏在了一个相对干净、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那是仓库深处一个废弃的铁皮储物柜的底层抽屉里。储物柜的表面应该有几道明显的刮痕,这是她当时特意留下的记号。

但现在,要在这个几乎全盲的状态下,仅凭记忆和触觉找到那个特定的储物柜,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或者说,是她摸索到的第一个可以作为支撑的巨大物体,开始了一瘸一拐的、几乎是寸步难移的搜寻。

那只断了跟的高跟鞋是她此刻行动的最大障碍。右脚因为失去了鞋跟的支撑,整个脚掌被迫以一种极不自然的角度平踩在鞋底那薄薄的一层皮革上,而左脚依旧被高高垫起。这种巨大的高度差让她每走一步都像在走钢丝,身体歪歪斜斜,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右脚的脚踝和小腿承受着巨大的、扭曲的压力,每一次重心转移都让她感到关节处传来阵阵酸痛和撕裂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而垮掉。由于鞋子依旧被锁着,她无法脱下,脚在失去支撑的鞋内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脚趾狠狠地挤压在鞋尖,传来阵阵闷痛。

她不得不将大部分重心都压在完好的左脚上,但这使得她本就因为束缚而难以保持的平衡更加雪上加霜。好几次,她都险些摔倒,都是靠着瞬间抓住某个冰冷的金属栏杆或货架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

赤裸的肌肤不时地擦过那些布满铁锈和灰尘的物体表面,带来一阵阵刺痒和轻微的刮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已经沾满了污垢,黏腻而不适。那些写在她身上的侮辱性字眼,此刻仿佛真的融入了她的血肉,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屈辱。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铁锈味,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些不知名化学品的刺鼻气味。这些气味通过她那被部分堵塞的鼻腔,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让她感到阵阵反胃。

“钥匙……裙子……”她在心中默念着,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执念。

她像一个真正的盲人一样,伸出双手,在黑暗中不断地触摸、感知。冰冷的金属,粗糙的木板,破碎的玻璃,堆积如山的废弃纸箱……每一种触感都让她心惊胆战,生怕摸到什么活物,或者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

有一次,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柔软的东西,吓得她猛地缩回手,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直到她鼓起勇气再次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才发现那只是一团废弃的、沾满了灰尘的棉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黑暗的迷宫里转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她的体力正在飞速消耗,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不自然的站姿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束腰依旧紧紧地勒着她的腰腹,让她每一次弯腰都感到无比困难。贞操带内的假阳具,似乎也因为她身体的疲惫而暂时消停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作祟,但这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其他部位的痛苦。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以为自己永远也找不到那个该死的储物柜的时候,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片冰冷的、带有几道明显凹痕的金属表面。

是刮痕!

林若瑄的心猛地一跳!她顺着刮痕摸索下去,果然摸到了一个类似抽屉把手的东西!

就是这里!她找到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她用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拉开了那个积满灰尘、发出刺耳“嘎吱”声的抽屉。

她将手伸进抽屉里,胡乱地摸索着。

首先触碰到的是一团柔软的、带着一丝微凉的布料。是那件连衣裙!她把它抓在手里,紧紧地攥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然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几件冰冷的、坚硬的小东西。是钥匙!她那串熟悉的家门钥匙!

找到了!她都找到了!

林若瑄几乎要喜极而泣。她将钥匙和连衣裙紧紧地抱在胸前,身体因为激动而不住地颤抖。虽然她依旧赤身裸体,依旧被重重束缚,依旧身处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废弃仓库,但至少,她拥有了回家的“凭证”和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

她靠在冰冷的储物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那失而复得的希望。

现在,她需要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了:是立刻穿上这件单薄的连衣裙,忍受着那只断裂高跟鞋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痛苦和极度不平衡的步态,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巨大风险,趁着现在离开这里?还是……在这个冰冷、肮脏、充满未知的仓库里,再煎熬一整个白天,等待下一个深夜的降临?

等待?她能等吗?她身上这些束缚,除了带来羞耻和不便,还在持续地消耗着她的体力和精神。尤其是那个贞操带和里面的假阳具,以及让她呼吸困难的口鼻塞……她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但如果现在出去……一旦天亮,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移动的灾难。

林若瑄抬起头,望向仓库远处那几扇透着微弱光亮的破旧窗户。

夜,似乎还很漫长。又或者,已经……快要结束了?

第十九章:微薄的遮掩与沉重的抉择

林若瑄将那串冰冷的家门钥匙紧紧攥在手心,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另一只手则抓着那件同样冰凉、轻飘飘的黑色连衣裙。这便是她此刻全部的“装备”了。

她靠着冰冷的铁皮储物柜,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从刚才找到物品的短暂喜悦中冷静下来,开始面对更严峻的现实——穿上这件衣服,然后决定何时离开。

穿衣服,这个对普通人而言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是一项艰巨的挑战。

她的双手虽然能够活动,但腰间的束腰依旧紧紧地勒着她的腰腹,让她难以大幅度弯腰或扭转身体。全盲片美瞳让她看不清衣服的领口和袖口,只能依靠触觉和对连衣裙款式的记忆。

她摸索着,找到了连衣裙的领口,然后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它从头上套下。柔软的布料擦过她的脸颊、被口塞和鼻塞占据的口鼻,以及戴着项圈的脖颈。她努力地将手臂伸直,试图让连衣裙顺着身体滑落。

然而,这件连衣裙……比她记忆中的还要短,还要贴身。

当它终于套在身上时,林若瑄能感觉到,裙摆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部,只要她稍微一动,或者一阵风吹过,就很容易走光。更糟糕的是,这件薄薄的、没有任何内衬的连衣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身上那些醒目的拘束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腰间那坚硬的束腰轮廓在连衣裙下清晰可见,而下方那更为羞耻的贞操带,虽然大部分被裙摆遮住,但只要她走路的幅度稍大一些,其金属的边缘和锁扣就极有可能从极短的裙摆下暴露出来。更不用提她脚上那双还上着锁的、其中一只已经断了跟的高跟鞋了,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这件连衣裙,与其说是蔽体,不如说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徒劳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象征性的布料,反而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淫靡和羞耻。

她将钥匙依旧紧紧攥在右手。这件连衣裙没有任何口袋,她只能这样一路拿着,这无疑会让她本就因为断裂高跟鞋而难以保持的平衡更加糟糕。

穿戴完毕(如果这也能算穿戴的话),林若瑄扶着储物柜,再次艰难地站起身。

她茫然地“站”在原地,感受着那件单薄的连衣裙紧贴着她冰冷的肌肤,感受着右脚因为断裂高跟鞋而传来的阵阵剧痛,感受着口鼻被堵塞的窒息感,感受着腰部和私处被紧紧束缚的压迫……

现在,她必须做出选择了。

她努力地想要分辨远处那几扇破旧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强度。是深夜?是黎明?还是……已经是白天了?

在几乎失明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她只能感觉到,周围的黑暗似乎并没有她刚从货箱出来时那么浓郁,隐约能“看”到一些更清晰的、巨大的物体轮廓。这让她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天,可能真的快亮了,或者已经亮了。

如果现在离开……

她想象着自己这副模样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个穿着极短连衣裙、戴着口罩、赤裸着双腿、脚踩一只断跟高跟鞋、走路姿势怪异的女人……这画面,只要被任何人看到,都足以引起轩然大波。更不用说她身上那些若隐若现的束缚了。

她会被当成疯子?变态?还是某种特殊行业的从业者?

不,她不能冒这个险。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她的一切,都经不起这样的冲击。

那么……等待?

在这个冰冷、肮脏、可能还有老鼠和其他未知危险的废弃仓库里,再煎熬一整个白天,直到下一个深夜的降临?

这个念头让她从心底感到一阵绝望。

她已经在这里被困了太久太久,身体和精神都早已疲惫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撑过十几个小时。而且,长时间戴着这些束缚物,尤其是口鼻塞和贞操带(以及里面的假阳具),对她身体的损伤可能会是不可逆的。

她摸了摸自己冰冷的胳膊,又感受了一下几乎要麻木的腰部。

等待,似乎也是一条通往毁灭的道路。

进退两难。

林若瑄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助。她精心策划的一切,因为一连串的意外,已经彻底偏离了轨道。现在,她就像一个迷失在棋盘上的棋子,每一步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她紧紧地攥着那串冰冷的钥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仓库里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因为焦虑和呼吸困难而发出的、被口塞压抑的粗重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如此的孤独和无助。

那个曾经带给她极致刺激和释放的夜晚,如今,却变成了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第二十章:智能囚笼的召唤

林若瑄紧紧地攥着那串冰冷的钥匙——她公寓的钥匙。她当初的计划,确实是疯狂到了极点:在A号仓库完成“仪式”,换上这件几乎无法蔽体的连衣裙,然后,就这样,在一只高跟鞋鞋跟断裂、身上大部分束缚依旧的情况下,从城市边缘,一步一步,走回位于市中心的家。

那将是一场漫长、羞耻、充满了未知危险的苦行,也是她计划中,对意志和欲望的终极考验。

但现在,经历了货箱中的意外、错误的运输、仓库中的惊魂、以及几乎耗尽所有力气的自救……她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身心状态,已经完全无法支撑她完成那段可能需要数个小时的步行。别说走到家,她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废弃工业区。

断裂的高跟鞋让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痛和失衡的风险;全盲片美瞳让她寸步难行;口鼻塞带来的持续性缺氧已经让她的思维开始迟钝;而长时间的束缚和假阳具的折磨,更是将她的体力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如果强行按原计划走回去,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绝望地靠在冰冷的铁皮储物柜上,身体因为寒冷和疲惫而不住地颤抖。那件单薄的连衣裙根本无法给她带来任何温暖,反而像一层湿冷的皮肤,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更添了几分不适和羞耻。

就在这时,一个被她刻意压抑、几乎要遗忘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微弱电光,猛地闪过她的脑海。

她的车!

不,不是她现在这个状态能开的车。而是……她那辆经过特殊改装的、搭载了她独立开发的,代号“夜神”的超级人工智能自动驾驶系统的座驾!

这个“夜神”系统,是她在人工智能领域最引以为傲的杰作之一,其智能化程度和环境感知能力,远超目前市面上任何一款商业自动驾驶系统。它拥有独立的生物识别和环境分析模块,理论上,只要她本人靠近车辆一定范围,系统就能通过多种生物特征识别出她的身份,并自动解锁车门、启动引擎。钥匙,只是在极端情况下的备用手动介入方式。

而这个系统,除了拥有顶级的自动驾驶能力外,还有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可以说是相当“恶趣味”的隐藏设定。

那就是,车辆内部,同样安装了一套由“夜神”控制的、极其隐蔽的自动拘束装置。这套装置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会被激活。而“夜神”的自动驾驶功能,有一个强制性的启用前提——驾驶者(也就是她)必须被车辆的自动拘束装置完全束缚!

这是她当初设计这个系统时,出于一种复杂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心理——或许是对自身创造物的极致信任,或许是对“被智能掌控”的隐秘渴望,或许仅仅是一种恶作剧般的黑色幽默——而加入的“安全冗余”或者说“仪式性”设定。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被她视为一种“游戏”的隐藏功能,有一天,竟然会成为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要她能走到她的车旁,只要“夜神”能识别出她,只要她能“说服”自己再次接受那种被冰冷机械束缚的感觉……她就能启动自动驾驶,就能回家!

这个发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扇希望之门。

虽然再次被束缚听起来有些讽刺,但与步行回家那种几乎百分之百会暴露并崩溃的风险相比,这无疑是更优的选择。而且,被自己创造的AI束缚,在某种程度上,也符合她那种对“掌控”与“被掌控”的矛盾追求。

“车……我的车……”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她想起来了!她把车停在了A号仓库的……B区!那是她勘察过的,最靠近仓库后门,也最隐蔽的一个停车区域!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仓库的后门,然后,在外面那片可能已经亮起来的世界里,找到她的车!

一股新的力量,从她几乎油尽灯枯的身体里涌现出来。求生的欲望,以及对回家的渴望,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和疲惫。

她扶着储物柜,再次艰难地站起身。

她将那件几乎无法蔽体的连衣裙又往下拉了拉,紧了紧手中那串冰冷的公寓钥匙,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记忆中仓库后门的方向,一瘸一拐地,但却异常执拗地,摸索而去。

前方的路依旧黑暗而未知,但至少,她看到了一线与众不同的、带着科技与恶趣味色彩的……曙光。

第二十一章:向着“夜神”的蹒跚

林若瑄将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连衣裙堪堪套在身上,冰凉的布料紧贴着她汗湿而布满灰尘的肌肤,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安慰,反而更添了几分黏腻的羞耻。裙摆短得可怜,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腰间的束腰和下方贞操带的轮廓在紧身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她紧紧攥着手中那串冰冷的公寓钥匙,这是她回到那个“正常世界”的唯一凭证。

她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霉味、铁锈和她自身汗味的空气让她几欲作呕。但她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了。她必须尽快找到仓库的后门,然后找到她的车——“夜神”。

她扶着冰冷的铁皮储物柜,再次艰难地站起身。右脚那只断了跟的高跟鞋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让她每挪动一步都伴随着剧痛和失衡的踉跄。她只能将大部分重心都压在左脚上,用一种极其怪异而缓慢的姿态,开始在这片巨大的、充满未知的黑暗迷宫中摸索。

仓库B区,后门……

她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两个关键词,试图从早已混乱不堪的记忆中,搜寻出关于这个仓库布局的蛛丝马迹。她当初选择这个A号仓库,并指定B区作为车辆停放点,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偏僻和后门出口的隐蔽性。但此刻,这些优点却都变成了她寻找出路的障碍。

她伸出双手,像真正的盲人一样,在身前不断地触摸、试探。冰冷的墙壁,粗糙的木箱,布满铁锈的巨大机器轮廓……每一样东西都像一个沉默的哨兵,阻挡着她的去路。

全盲片美瞳让她只能感知到极其模糊的光影变化。远处那些破旧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在她眼中只是一些不成形的、灰蒙蒙的亮斑,根本无法为她指引方向。她只能依靠触觉和对空间最原始的感知,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

“叩……咔哒……叩……咔哒……”

她脚下那双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仓库中显得格外清晰。完好的左脚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叩”声,而断了跟的右脚则因为受力不均和地面摩擦,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咔哒”或拖拽声。这种不和谐的、交替出现的声响,像一首为她此刻狼狈处境量身定做的、怪诞的进行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塞和鼻塞让每一次换气都异常艰难,胸腔因为缺氧而隐隐作痛。汗水不断地从额头和后背渗出,浸湿了那件单薄的连衣裙,让它更加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那些束缚具的羞耻轮廓。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走在正确的方向上。有好几次,她都因为脚下不平或撞到什么障碍物而险些摔倒,都是靠着瞬间抓住某个冰冷的物体才勉强稳住身形。她的膝盖和手肘早已被磨得火辣辣地疼,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可能是血)从破损的皮肤处渗出。

就在她几乎要因为体力不支和绝望而再次崩溃的时候,她的手触摸到了一扇……门?

是的,那是一扇冰冷的、似乎是铁质的、而且比周围墙壁要略微凹陷一些的平面!她顺着边缘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个粗糙的、横向的门把手!

是后门吗?

林若瑄的心猛地一跳!她努力回忆着当初勘察仓库时的情景。A号仓库的后门,确实是一扇不起眼的、朝外开的铁门!

她用颤抖的双手握住那个冰冷的门把手,用力向下一压,然后向外推去!

“吱呀——”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响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比仓库内部稍微清新一些,但也同样带着凌晨寒意的空气,从门缝中涌了进来,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她奋力将门推得更开一些,然后一瘸一拐地、踉跄着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个被高墙和废弃厂房环绕的、更为狭小的露天空间。天色……果然已经蒙蒙亮了!东方地平线上泛起了一抹鱼肚白,驱散了最浓重的黑暗,但也预示着白天的即将来临。

她没有时间去欣赏这劫后余生的“晨曦”。她焦急地“扫视”着周围(尽管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试图找到她那辆黑色的“夜神”。

B区停车场……应该就在这附近!

她记得,那是一个被几块巨大的、破旧的广告牌和一人多高的疯长的灌木丛半遮半掩的区域。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忍受着脚下传来的剧痛,朝着记忆中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挪动。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逝。

终于,在绕过一个倒塌的围墙缺口后,她“看”到了!

在那片被杂草和广告牌掩盖的空地深处,静静地停放着一个熟悉的、低矮而流畅的黑色轮廓!

是“夜神”!是她的车!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她得救了!只要能走到车边,只要“夜神”能识别出她……

她加快了脚步,踉踉跄跄地朝着那个黑色的影子扑去。

脚下的碎石和杂草不断地绊着她的脚,让她好几次都险些摔倒。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她的眼中,只有那个承载着她最后希望的黑色座驾。

终于,她走到了车旁。她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冰冷而光滑的车身。就是这种触感,不会错!

她绕到驾驶座一侧,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车门上。

“夜神……夜神,是我……”她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呼唤。

她不知道系统是否能识别出她此刻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是否能穿透这些束缚和伪装,感知到她这个主人的存在。

她只能等待,像等待神迹降临一般,等待着那声代表希望的、车门解锁的轻响。

时间,在这一刻,再次变得无比漫长。而东方的天际,也越来越亮了。

第二十二章:“夜神”的回应

林若瑄将自己冰冷而颤抖的身体紧紧贴在“夜神”那光滑的车门上,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倚靠在上面。她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以及因为长时间缺氧和紧张而变得有些紊乱的呼吸。

“夜神……夜神,是我……开门……”

她从被口塞和口罩双重阻隔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和祈求的音节。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连她自己都怀疑,这辆被冰冷金属包裹的智能机器,是否能接收到她这绝望的呼唤。

她知道,“夜神”的生物识别系统极其先进,不仅仅依赖于声音。它有高精度的热成像仪,能感知她的体温和大致轮廓;有微震动传感器,能分析她倚靠在车门上时传递过来的、独有的心跳和呼吸节律;甚至,它那遍布车身的隐形摄像头,或许也能从她模糊的身形和那件她自己放在车里、又在仓库里找到的特定连衣裙上,捕捉到一丝熟悉的线索。

但她此刻的状态太糟糕了。只穿着那件几乎等于没穿的超短连衣裙,身上沾满灰尘和可能的血迹,戴着几乎遮住全脸的“装备”,身体因为疼痛和束缚而呈现出怪异的扭曲姿势……这与系统数据库中那个衣着得体、姿态优雅的林若瑄教授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东方的天际越来越亮,晨曦的光芒已经开始驱散地平线上的最后一丝黑暗。很快,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如果她不能在这之前进入车内,启动自动驾驶,那么等待她的,将是彻底的暴露和毁灭。

林若瑄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连她最引以为傲的造物,也要在最关键的时刻抛弃她吗?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地滑倒在地的时候——

“嘀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某种电子认证通过的提示音,从车门内部传来。

紧接着,“咔嚓”一声。

那扇冰冷的车门,应声解锁!

林若瑄的身体猛地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抖着伸出手,拉动了车门把手。

车门,顺利地打开了!

一股属于车内那熟悉而洁净的皮革与高级塑料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与外界废弃工业区的污浊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神……你……你认出我了……”林若瑄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打湿了口罩和脸颊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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