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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未来爱你(Alpha普罗旺斯 x Omega清道夫),1

小说:看看她们! 2025-09-08 08:52 5hhhhh 2420 ℃

Alpha普罗旺斯 x Omega清道夫,时空穿越梗,年龄差大概是29 x 15(哈哈普罗旺斯年龄是我随便猜的

极度ooc(重点)

毫无逻辑小学生文笔,很无聊的车,不会写phone sex,但还是写了

这个人又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普罗旺斯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天灾里。可怀着疑惑、惋惜与惊喜,不知何时她还是睁开了双眼。适应了昏暗的灯光后,环视四周,普罗旺斯看清自己站在一条黑巷里,几个人靠着墙站成一排,脸上有着那种生于黑巷葬于黑巷的枯槁颓唐。面前的门被粗暴推开,出来的人带着一身酒气烟气与酸臭,醉醺醺的眼睛扫过,目光跳了两下,掏出钱包。

每个人都领到了了那几张薄薄的钞票,当然,不能忘记对给支付报酬的人感恩戴德几句。普罗旺斯从善如流地说几句好话领到钱,正不知何去何从,巨大的眩晕和头痛就让她站立不住,倒下时散落的颜色各异的纸钞像蝴蝶翩翩,可她再不是孩童也再抓不住。头痛欲裂,两股带着血腥气的热流从鼻腔窜出,想呻吟,却发不出声音,走在她前面的人对她的跌倒毫不关心,他们见过太多人倒在路上,再也不起来。

在失去意识之前,普罗旺斯看到一个瘦小的轮廓闯进自己暗下去的视线里,弯腰了,蹲下了。在唯一一盏路灯的照亮下,她看见她白色枯乱的发和金色的眼睛。

“清道夫……”

再次苏醒时是在简陋的床板上,身旁等着自己醒来的人也已睡去,趴在自己身上,轻盈的份量。普罗旺斯看着伏在自己肚子上的瘦弱女孩,那么熟悉的睡颜,可多少还是夹杂了些陌生,反而让她不敢相认了。只敢静静看着她,思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头脑反而清明些,记起来那晚是干完了活去找人领报酬的。再往前想,又变得如堕雾中一样模糊,视线转到低矮的棚屋顶,无奈地叹气。

这让趴在普罗旺斯身上打盹的扎拉克醒过来,“嗯……”女孩有点不情愿被吵醒,语气因此也带上不耐烦,“你真的很重。”

“抱歉。”普罗旺斯坐起身,看了看四周,非常简陋的一个小棚屋,这个矮床已经是最大的家具。“谢谢,辛苦你了……”普罗旺斯对上扎拉克的目光,用眼神询问对方名字。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清道夫。”

“清道夫?真的吗?阿清,真的是你?”普罗旺斯从床上支起上半身,试探的语气里带着期待。

女孩看着突然激动的鲁珀,蹙起眉头快速筛一遍自己单薄的记忆,之前的确没见过这人,于是找回底气:“行了,别打听了!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代号是清道夫,就像你的代号是普罗旺斯一样。”

“普罗旺斯是我的真名……”兴奋的语调坠下来,这下轮到普罗旺斯皱眉了。

清道夫神色有点难堪,只好强硬地命令普罗旺斯:“算、算了!你……你别乱跑,我去给你买吃的!”

“帮我买两份!”普罗旺斯的声音从后面追过来,她饿了。

清道夫买好食物回来时,普罗旺斯已经下了床,在棚子外等她。普罗旺斯苏醒时,看到低矮天花板那瞬间就隐约猜到,走出棚子后,看着污水与流言肆意横流的地面,看着横七竖八晾晒的衣物,看着费力照进来的浑浊阳光,可以确定:她们现在身处千万个贫民区中的一个,住在贫民区里千万个简易棚屋中的一个。

清道夫看到普罗旺斯站在门口,表情顿时变得警觉:“干什么?”

普罗旺斯笑一下:“等你回来啊。”就像曾经对她说过很多次的那样,理所当然的亲切。

清道夫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把普罗旺斯推回屋子里。屋内只有一把椅子,清道夫让普罗旺斯坐在床沿吃饭。普罗旺斯有些惊奇地看着清道夫,她很少见清道夫吃得这样响这样急,让她都要好奇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相比之下,普罗旺斯吃得简直是斯斯文文,吃几口便要打量清道夫几眼的。清道夫很快吃完,用手背一抹就是擦过嘴了,坐着被那女人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在小小的一块地上走动起来。

“清道夫。”普罗旺斯咽下一口食物,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小扎拉克脖子一梗,留个后背给她。

“你是Alpha,还是Omega?”普罗旺斯换个问法,可穿过女孩的白色短发,她并没有看到后颈那处腺体,“还是说你是Beta?或者你还没分化?”

“烦不烦?烦不烦!”清道夫猛转过身来,没压住的声音里带着透露年龄的稚嫩和沙哑,“我好心收留你,你还问这问那,看不起我这个破地方了?你在我床上躺了一晚,又帮你买吃的,我可还没向你要一分钱——算我被人抢了!趁现在太阳还没落山,你赶紧走!”

普罗旺斯安静下来,翻了翻衣物的口袋,原来那几张散落的钞票被人放进了贴身的内兜。

清道夫怄气地瞪着这个紫发鲁珀女人,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却装得好像和自己很熟一样……奇怪,她被自己这样吼一顿,竟然也没生气或者委屈的神色。

普罗旺斯走到还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小扎拉克面前,不容拒绝地把那几张钞票塞到她手里:“抱歉,我直到刚才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清道夫脸上色厉内荏的凶被消解,拿着钞票,表情复杂。

“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可以再收留我一段时间吗?放心,我和给你付钱的。”

果然没安好心,清道夫哼一声:“你自己没有住的地方吗?”

普罗旺斯摇摇头:“或许有,但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可能是昨天晕倒的后遗症。”普罗旺斯皱眉,“今天醒来之后只能回想起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再久远的记忆就没有了。”无可奈何的苦笑。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年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举目无亲难免让人惶恐,还好,自己还是遇到了这个小小的、连分化都没来得及分化的小扎拉克。

清道夫思考片刻,看起来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再三强调一定要按时交房租,不然就把普罗旺斯踢出去!普罗旺斯看起来很高兴,双手搭在清道夫肩膀上,是比一般人更近但比拥抱远一些的距离:“谢谢,谢谢。”语气柔软得不像在和朋友说话,像是在和孩子说话了。

太近了!清道夫差点叫出来,但普罗旺斯很快离开,拿起她托清道夫买的另一份食物:“帮我吃点吗?我一个人吃不完。”明明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太拙陋的谎,但清道夫怀着一点侥幸没有拒绝,接过了二八分里的大头,克制地狼吞虎咽。她们都很饿,尤其是她。

“向你保证,我没有恶意,可以回答我吗,你多大了?”

吃人嘴短。清道夫嘴里含着东西模糊地回答:“十五。”

那么……自己是回到了清道夫十五岁那年?普罗旺斯很快说服自己接受了穿越时空的设定。怪不得没看到她的腺体,还没到分化的十六岁,但也快了。普罗旺斯闻着空气中混杂着的品级低劣的信息素味,眉头皱得更深。在原来的那个时空,十六岁的清道夫就是在这种地方完成了分化吗?回想起饱受信息素紊乱困扰的恋人,普罗旺斯闭上眼,摇了摇头。

//

清道夫发现普罗旺斯比自己还拼命,原本她们还会在同一个委托人那儿接下同一件差事成为队友,后来,普罗旺斯联系到了其他人,接下报酬更丰厚、更危险的委托。清道夫也争着要去,被普罗旺斯按着肩膀劝:再等等,等到你分化成Alpha,等到你再强壮些、高大些——在此之前,我主动提高支付给你的“租金”。

说是租金,其实就是花钱在清道夫的棚屋里睡一觉,有时候普罗旺斯一连外出几天也不曾回来;有时清道夫回家时看见她已经睡着了,睡醒后又发现普罗旺斯又早早出门,她到底在忙些什么,清道夫已经不太清楚。

两三个月后,清道夫才被告知,普罗旺斯获得了天灾信使的资格。普罗旺斯告诉清道夫这个消息时,她已经着手在收拾行李。清道夫有点措手不及,看着紫发女人把不多的行李收捡好,竟然泛出一点空落。

“一起去吧?”普罗旺斯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房间,有点突然地,向清道夫邀请,“我想……请你去和我同住。”

清道夫差点当即拒绝普罗旺斯。面对一份不知目的的馈赠,扎拉克本能地产生面对陷阱的警觉,当她听到对应的代价是自己要去学校时,神色更惊疑不定。

“你到底是谁?”清道夫后背抵着着墙站,“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答应你。”

“我吗?”普罗旺斯轻声笑出来,“我就是普罗旺斯,如假包换的普罗旺斯。”爱你的那个普罗旺斯。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紫发女人似乎总在试着揭自己心上厚厚的痂。

“因为我想要这么做,因为你值得我这么做。”普罗旺斯笑起来,眼睛也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

“你……你认识我?”清道夫还是不敢相信,她短暂一生的经验告诉她,如果命运让她尝到了一点甜,那么接下来的苦涩将无比漫长,“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啊,我认识你。”普罗旺斯点头,心疼地描摹清道夫过于消瘦而凹陷的脸颊,“或许你没注意到我吧。”亦或者还没来得及遇到我。

“我在城市里找好房子了,两室一厅。你不去,多浪费。”普罗旺斯神情诚挚,“而且,在这种信息素混乱的地方分化,一般会有两个结果:分化成品级很低的Omega或Alpha;或者患上信息素紊乱。当然,两件事一起遇上也有可能。”不可谓不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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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新居的普罗旺斯什么也没干,不由分说先用厨房开始做菜。清道夫很久没有听过这些声音了:瘤兽肉奶油土豆汤被炖着发出闷闷的“扑波”;腌制得入味的肉排被铺进盛了黄油的平底锅,痛苦地“刺啦”一声;刀切碎蔬菜细密的“嚓嚓”声;蔬菜倒进锅里,热油遇水发出明亮的“沙啦”一声;甚至还抽空做了乳酪锅,小火煨得叽里咕噜冒小泡。吵吵嚷嚷,但就是这些细碎忙碌给清道夫坐定的安心。

还能听见普罗旺斯掀开锅盖舀起一勺汤,“呼呼”地吹散热腾腾的水蒸气,因为怕烫,只“嘶溜”呷一小口,味道正合适,可还是太热了,普罗旺斯止不住地小口呵气,缓解被烫到火辣辣的痛。

“来吃饭吧!”普罗旺斯招呼,看到清道夫听话地站在厨房门口,帮忙端碗拿碟,让她简直要惊喜了。

“你一个人会做这么多菜?”清道夫很惊讶,她一度以为普罗旺斯和自己一样,是根本不在意吃什么的那种人。

“之前也没有条件做菜嘛——不过就算只是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啊。”普罗旺斯看起来也颇为满足,“先喝汤吧,喝汤。”

清道夫把碗端起来,因为放了奶油炖了土豆,汤更浓稠些,放了一会儿还是很热。是不是太烫了?热气蒸腾,熨得眼周都发热,润得视线都模糊。普罗旺斯有些絮叨的话响在耳边:“慢慢吃,之后去上学了,也没必要在伙食上节省。你十五岁了,正快要到分化的时候,多补充营养……”

清道夫还是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瘤兽肉奶油土豆汤味道醇厚香甜,把眼泪寡淡的咸苦一下掩盖掉。

//

当普罗旺斯接到清道夫学校班主任的电话,被告知清道夫可能在最近这段时间分化后,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正好是周末,回到家,看着客厅整洁空落,普罗旺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紧张,深呼吸,先确定自己后颈处的抑制贴还牢靠,才走进房间。看到清道夫坐在床上,普罗旺斯那抹不安才打消。坐在床沿,抚摸清道夫的发,两年过去,已经柔顺多了。“很不舒服吗?”普罗旺斯声音很轻。清道夫摇摇头:“没大碍,只是有点头晕。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感冒,去看校医才发现快要分化了。”

“嗯。按时吃药、补充营养,好好休息。”普罗旺斯温和应她。终于要分化了,清道夫的分化比普罗旺斯预想迟得多,一是因为清道夫又撒了个小谎,直到普罗旺斯帮她填写入学资料时才发现,原来小扎拉克当时还未满十五岁;另一个原因……或许是因为幼时的困苦,让她的分化迟迟不曾到来。

普罗旺斯离开清道夫的房间,把屋内的空气循环系统功率调大,撕下抑制贴,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淋下,安抚不了普罗旺斯内心的忐忑。两年里,普罗旺斯陪伴小扎拉克的时间并不多,她又干起天灾信使的老本行,在大陆上奔忙,有时一两周都难得回家的,扪心自问,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真惭愧,无论是是现在还是在另一个时空,自己都在清道夫身边,扮演一个不合格的角色,或是监护人、或是恋人。

普罗旺斯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自己没有穿越到更早的时间,让她能够及时地向清道夫所在的族群预警那场天灾。或许那样,清道夫就不会染上源石病,人生就不会从此滑坡。就算从此不再和自己相遇,也很好。

她来得似乎有点迟了,但幸好并不算太迟。普罗旺斯试着把恋人的那点私心收起来,笨拙地学起母亲的心,努力让女孩过得好些。可那点私情怎么掩藏都要露出马脚的,平时听到清道夫聊起学校的密友,心里的温馨会后知后觉泛一点酸味;在荒野的夜晚,普罗旺斯总会试着找到某处有信号的地方,和窝在被子里的扎拉克通电话,最后得偿所愿地听到女孩入睡均匀的呼吸,真恨不得把通讯终端再贴近些,让气流就喷洒在自己耳边。

普罗旺斯从未和小清道夫共睡过一张床。她知道扎拉克不愿回忆的往事,不知道清道夫是否愿意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一层,所以保持现状已经心满意足了,在家中,她与她每晚只有一墙之隔。

普罗旺斯回到房间,给自己注射一针抑制剂,贴好抑制贴。她也快到易感期了,她是品级不低的Alpha,但还是担心自己的信息素会对清道夫有影响,还是多加小心。

//

睡不着,清道夫辗转难眠。浑身难以抑制地发热,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可还是无法缓解。不是因为天气,是从身体里散发的燥热,连带着后颈也阵阵钝痛,清道夫知道,自己要分化了。

清道夫明白,她应该自己扛过去,可这种感受并不完全是矿石病发作时纯粹的疼痛,还混杂了不太熟悉的欲望。如果只是痛苦,忍受便是,可自己偏偏又那么渴望一点安抚、一点宽慰、一个怀抱。蜷缩着,盖在身上的薄毯皱成一堆,一角被清道夫紧紧攥在手里。眼泪不自觉地流落,不知为何,曾经那些苦楚的回忆又向她袭击,不安地翻动身子试图躲闪,可自己似乎被钉牢,无处可躲,孤立无援。

不知过了多久,满脸泪痕的扎拉克下床,压制不住的本能让她逃离,可要逃去哪里?赤脚踩在地板上声音轻微,应该不会吵醒普罗旺斯,她下意识地去找曾经保护过自己的人。隔壁房间没有锁门,推门而入,淡淡的薰衣草香稍微舒缓了扎拉克的痛苦,可还是远远不够,清道夫爬上普罗旺斯的床,急切地寻找着那股熏衣草香的来源。

普罗旺斯醒来时感觉到清道夫在自己颈窝处乱蹭,找不到普罗旺斯腺体的她看起来像只慌乱的小兽。怎么办?普罗旺斯也有些迷茫,自己分化时好像没这么难熬。只好试着揉揉清道夫的发顶与耳尖,用气声安慰她:“清道夫,别怕,我在。”

“普罗旺斯……唔……难受……”声音是被泪水浸过的沙哑。月光照进来,让普罗旺斯看见小扎拉克后颈上新长出的腺体。

“很快就过去了,睡前吃过药了吗,嗯?”普罗旺斯也是第一次经历她人的分化,紧张得手也有点发抖。不过看到清道夫的腺体已经长出,她猜测分化已经快要结束。不过当她闻到那股汹涌的信息素气味时,才想起来,分化或许已经结束,但紧随而来的发情期或易感期才刚刚开始。

没找到薰衣草香的源头,清道夫的胡乱动作里多了一点任性,嘴唇触到普罗旺斯脖颈就不愿离去,自下而上地亲过,从下巴,到嘴唇,毫不犹豫地覆上普罗旺斯干燥的嘴唇,用自己的来湿润。

普罗旺斯有点猝不及防,很久不接吻,吻技生疏了,清道夫的舌头在嘴里乱闯一阵,她才渐渐引导着清道夫与自己缠绵。可远远这不够,清道夫被吻得气短可仅仅这样的交换体液似乎不足以安抚她的渴望。普罗旺斯皱皱鼻子,闻到房间里满溢的苦涩清新气味,苦橙,这个世界的清道夫信息素气味是苦橙。

信息素的浓度似乎还在提高,情潮来得如此猛烈,清道夫引诱着人来品尝她,标记她。攥着普罗旺斯的睡衣一角,喘息着往她怀里钻:“普罗旺斯……帮帮我……”

普罗旺斯舔了舔嘴唇,似乎还能尝到一点点的苦涩味道。她也忍得辛苦,呼吸都粗重了些。但还是抱着清道夫坐起来,把清道夫的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撕掉抑制贴,薰衣草香立刻与苦橙纠缠得难分难舍。

可清道夫还不满足,伸着脖子去够普罗旺斯后颈的那处腺体,亲它舔它。“还不够……普罗旺斯……”清道夫喃喃低语,“想要你……想要更多……”小扎拉克已经开始难耐地绞腿了。

“清……”紫发的鲁珀红了眼圈,扶着清道夫的身子,解开她被汗湿的睡衣,自上而下吻她,像礼拜,像托举,以某种虔诚的姿态。吻她纤细的脖颈,吻她弧度温柔的胸乳,吻她平坦的柔软小腹。唇瓣将要来到隐秘的那处,普罗旺斯仰起脸,对上清道夫的面孔,女孩脸上未干的泪痕在朦胧月光里闪着银光。

“你知道自己分化成了哪种第二性别了吗?”普罗旺斯轻声问。

“我好像是……Omega……”

清道夫忍不了了。抓着普罗旺斯的发丝,把她拉向自己腿心,急迫地想要自己欲望的源泉得到安抚。普罗旺斯隔着布料,用鼻子蹭着,吸进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她并不讨厌这股略带苦涩的清新,好像理所应当似的。没几下,就能隔着布料感觉到微微的潮湿,于是把清道夫下身的衣物也褪去,顺手拿枕头垫在她屁股下。普罗旺斯跪伏在清道夫腿间,用舌头描绘花穴的轮廓,随后含住未曾被亵玩过的粉嫩阴唇,吸吮。吸舔的动作温柔,可略微粗糙的舌头扫过嫩肉,给清道夫带来的刺激不可谓不大,她懵懂地承受着快感,身子紧绷起来,呻吟断断续续,像自己的眼泪一样流出。

普罗旺斯搂着清道夫的腰,让她不要逃开,贪婪地舔净穴口溢出的花液,舌头伸长些,试探地挤进湿热的穴内。清道夫有点抗拒地扭着腰,想要推开身下人,可舌头不依不饶地钻进隙缝中,渴求更多的花液,试探穴里每一处让清道夫颤抖的位置。清道夫的抗拒很快变成迎合,随着舌头的抽送搅弄迷迷糊糊地摆动腰肢。本就是初人事的敏感身体,清道夫很快就忍不住,迷乱地喊着身下人的名字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普罗旺斯舔舔自己的嘴角,似乎对刚刚流进嘴里的花液味道很满意。于是又去亲吻清道夫湿漉漉的小穴,吻她的阴唇、阴蒂,含住充血的小肉豆吸吮几下,如愿以偿听见少女还未平复又急促的喘息。

“继续……普罗旺斯……还要……”清道夫感到舒服,可还是不满足,想要被更多,想要品尝更多普罗旺斯的味道。手指穿过普罗旺斯的发丝,不愿多等,把她往自己腿心按。普罗旺斯的鼻尖顶到充血敏感的花核,把小肉豆撞得东倒西歪。清道夫舒畅地呻吟起来,不过身下人就没那么好受,差点被水液呛到。最后还是普罗旺斯使坏,衔住小小的花核,用牙齿磋磨。清道夫身子一颤,立刻软下来。

普罗旺斯终于得以起身,轻柔地把清道夫放倒在床。月光只照亮了普罗旺斯小半边的脸,金色的眸子在不算亮的光线里如同琥珀。清道夫不为普罗旺斯没有开灯而惋惜,只恨月光太黯淡,照不亮她Alpha。

清道夫阴阜上感到一阵灼热。普罗旺斯压低了些的声音传入耳中:“清……摸摸它好不好……”清道夫听话地伸出手指,颤抖着,触碰那火热的事物,粗长的肉物一跳,她感觉到普罗旺斯的身体也绷紧了。小心翼翼地,感受它的温度和形状,蜿蜒的青筋搏动,圆润的顶端流出一缕缕清液沾湿指尖。清道夫的指甲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普罗旺斯喘一声,塌下腰,蹭着清道夫下腹柔软的皮肤。

薰衣草的气味浓了些,清道夫感觉到普罗旺斯的靠得更近,Alpha俯下身,埋首含住了清道夫的乳尖。“嗯……”清道夫呼吸又乱了,抱着普罗旺斯脑袋,享受着她一下下的舔弄,房间里多安静,只听得见清道夫凌乱的呼吸和普罗旺斯舔咂的水声。感受着小小的乳头在自己舌间慢慢充血变硬,普罗旺斯满意地吸几下,起身,把清道夫的双腿又分开了些。

普罗旺斯扶着粗硬的性器,找了找清道夫穴口的位置,一开始没对好,火热圆润的龟头撞上清道夫的花核,又让少女呻吟起来。

“普罗旺斯……想……”清道夫难耐地皱眉,羞涩地

“想什么?”普罗旺斯将耳朵靠近清道夫嘴边。

“想你……”可惜月亮不够明亮,照不亮清道夫的脸逄;可惜月亮是个哑巴,不会告诉普罗旺斯,此刻她身下的Omega多漂亮,平日里坚强的眉眼被情欲催得娇媚,眼里爱意流转满是依恋。普罗旺斯轻笑,更亲密、更露骨的话其实不必再说,她已经心满意足。“我在,我在。”缓缓沉腰,把性器尽可能温柔地送进花穴里。

清道夫身子绷紧,伸手抱住普罗旺斯脖颈。“放松,清,别怕,我们慢慢来。”刚挤进一个顶端就被仅仅夹住,普罗旺斯难受皱眉,明明之前已经去了一次,还这么紧……伸手挑逗清道夫的花核,吻落在清道夫嘴角,耐心安抚她。小幅度地挺腰,让Omega紧窄的花穴适应自己性器的大小。片刻,感觉到清道夫放松了,本就湿润的穴儿里,黏腻的花液又流出一股,于是一个挺腰,将肉棒进入了大半。

“呀……!”一声低低的惊叫。清道夫只感觉体内要被那根粗大炙热的肉物操开了,但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并未到来,只是稍微的钝痛和饱胀感。其实穴里似乎还有点痒意,清道夫有点难为情地承认了自己对普罗旺斯身体的渴望,带点讨好地亲普罗旺斯下巴:“动一动……普罗旺斯……”

普罗旺斯心里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当下动起腰腹,用不急不缓的速度抽送起来。眼见身下人轻声地哼哼,像鼓励,普罗旺斯慢慢加快了动作。交合处的水声慢慢明晰起来,肉体相碰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清道夫难以自禁地呻吟起来。原本低沉沙哑的嗓音也觉得婉转,和未来的她越来越像……这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爱上她,普罗旺斯腰摆得更放肆凶狠了。

“啊啊……普罗……旺斯……太快了……”没肏多久,清道夫就有些受不了,发情期的身子本就敏感,普罗旺斯不知为何对她的身体似乎格外熟悉,每次顶弄都精准对上那一小块最敏感的软肉。快感来得如此迅速汹涌,顷刻间就爆发,让清道夫没来得及说就哆嗦着大腿潮吹了。花液喷涌,浇灌在普罗旺斯的性器上,溅在两人交合处间,让交合的水声更响更淫靡。

普罗旺斯性器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层层包裹着,舒服极了,怎么可能愿意拔出来。亲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吻掉清道夫额角的汗,吻去眼眶的泪,最后把浅浅的吻痕留在清道夫左边的胸乳上,靠近心脏的位置。

尚未等清道夫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普罗旺斯又抽送了起来。“嗯啊……不……不行了……”小扎拉克刚高潮完轻飘飘的身子又被抛起来,摇着头想拒绝,可穴肉依旧诚实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入。清道夫攀着普罗旺斯肩膀,欲拒还迎地与她靠近,感受着她灼热的呼吸撒在自己脖间,鼻端萦绕的熏衣草气味愈发浓烈,叫着身上人的名字,步入另一次高潮。

普罗旺斯更加兴奋,将清道夫双腿扛在肩上,又奋力操了几十下,又潮喷了,初次经历发情期的Omega连呻吟都没力气呻吟。普罗旺斯这才心满意足地在穴里射了出来,太久没做,精水射得又多又浓,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分钟才停下。肉棒抽出时,能感觉到小穴里的浊白液体争先恐后地溢出来,Alpha的本能让普罗旺斯稍微不满,孩子气地把半硬的性器又塞回清道夫微肿的小穴,抱着她走向浴室。

//

第二天,清道夫在自己的房间醒来,唯一的不同是普罗旺斯在身侧搂着她。

“醒了?”普罗旺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一样了,但区别在哪似乎又说不出来。

“嗯……”清道夫应了一声,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普罗旺斯坐起身,有点心虚地递上床头柜的水杯。昨晚在浴室没忍住又和清道夫做了,掰开双腿,花洒细密的水柱不容拒绝地打在清道夫腿心……小扎拉克累得洗到一半就在普罗旺斯肩膀上睡着了……

几口水喝下去,清道夫回想起了昨夜种种,脸颊捎带着脖子都红了。抬起眼,目光投向身边的普罗旺斯,等一个答复。

普罗旺斯伸手想去抚摸清道夫的发顶与耳朵,中途一顿,又坠下来,手捧住清道夫的另一只手,咬着嘴唇。

“清……抱歉,我昨晚没有控制好自己。”普罗旺斯诚恳地解释,“我……我会对你负责的……”道歉的话语在脑海中思考了一遍又一遍,可最后说出口的,还是这样简陋又无力。普罗旺斯简直不敢去看清道夫,可又实在想多看她,侧着目光,偷瞄。

清道夫伸手递过去水杯,普罗旺斯下意识接住想放回床头柜。“你也喝口水吧,早上起床喝水,对身体好。”清道夫劝她。玻璃杯对着普罗旺斯的那边,有一个小小的、湿润的痕迹。

普罗旺斯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回原处,清道夫靠坐在床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处,示意普罗旺斯坐回来。犹豫片刻,扎拉克还是开口了:“普罗旺斯,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对我非常熟悉。”

“毕竟……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是吗?所以,对我的身体也那么熟悉吗?”

“你……到底是谁?”清道夫声音微微发颤。这几年,小扎拉克总觉得自己在做梦,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好的事情呢?怎么可以到一所不歧视矿石病患者的学校就读,怎么可以按时到医院买治疗的药,是怎么可以住在舒适的房间里的呢?如果自己拥有了如此漫长的快乐,那作为报偿的痛苦,是否会贯穿余生?——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梦要醒了。

普罗旺斯知道这一天还是会来,她没有想、也不愿去想哄骗的说辞,她想如实地告诉清道夫:哈莫琳,我是你来自未来的恋人。我熟悉你,因为我从未来的清道夫嘴里,听到了你童年的困苦,了解了你那未曾明言的情意,你永远贴身的银币,你的不安、你的愤怒、你的迷茫。于是我继续爱你,用迟到的爱。

其实扎拉克少女没有听完,这个故事的真假对她而言似乎不太重要,清道夫的泪水打湿普罗旺斯前襟。

//

那次谈心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改变。普罗旺斯稍作休息,又继续为了预警天灾四处奔波;清道夫回到学校,准备报考大学,回到学校那天,很多同学发现,原本低调的清道夫毫不遮掩地透露自己身上的薰衣草香。

普罗旺斯接到清道夫的来电时正在旅社里休息,完成了任务的鲁珀正在返程的路上。清道夫格外独立,普罗旺斯之前从未接到过女孩主动打来的电话,因此看到来电提示的名字后立刻接通了电话:“清?怎么了?”

“普罗旺斯……”被叫到名字的Alpha很快察觉出少女声音的变化,关切地询问:“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联系我的朋友送你去医院看看?”

电话另一端传来轻促的气流声,清道夫笑了?普罗旺斯还没反应过来。“我很好……你呢?我有没有打扰到你?”清道夫的声音又传过来,有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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