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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 名叫中村兰

小说:被迫成为ts娘还被迫负债200w还得不到幸福就只能看星星 2025-09-08 08:52 5hhhhh 8060 ℃

  淅淅沥沥的雨声,我拉开窗帘,想再多看看窗外,玻璃上蒙上了一层致郁的阴霾,总让思绪回到了学生时代期末考试的日子。

  雨水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像是泪痕,也像是悔恨,随着敲门声响起,一切再无意义。

  房间门被滋啦一声轻轻推开,一个戴着面罩的女人手里拿着打结好的麻绳,用清冷的声音不带感情的说道,“走吧,早完事早休息。”

  是阿,夺走他人的生命对于她们来说,就只是工作而已,反抗也再无意义,我勉强依靠着椅子的扶手才勉强站起来,衣服的血迹早已风干和破损的皮肉粘连在一起。

  即便是死亡,我也不愿意透露任何我家人的信息。经过一天的折磨,他们也放弃了,不想在我这个小人物上浪费时间。

  见我过于磨蹭,女杀手还以为我是故意的,伸手抓住我的领子就往屋外带。

  不知道走了多少米,好久没有进食与饮水让我运动的时候视线一片模糊,直到我被丢在地上,眼见着女人将绳子丢过一个特别高的单杠,制成了一个简易的绞刑架。

  真要结束了阿,看到那个架子,感觉我的灵魂就快和自己这具身体分离了,我将带着无意义的勇气一同离开。

  女人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轻蔑一笑,说道,“怎么,现在害怕了?我还以为你会硬到底呢。”

  强压住心底的恐惧,是害怕吗?更多是不甘吧。

  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只身跟随妹妹来到异国他乡,拒绝来自家庭的援助,一个人负担起所有的经济,我以为自己的信息技术水平能做到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低估的对方的水平,被逮了个正着。

  就在我跪在女人的面前,煎熬的度过最后几分钟时,女人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消息,眼神变了,从刚才的冷酷变得如释重负。

  她迈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用宣读的语气说:“从现在开始,你将为你的行为负债三百万(世界观的货币),每个月至少补齐两万,直到补交全部完毕。”

  看到我困惑的眼神,她缓缓蹲了下来,与我平齐,将手机展示给我看,我的手机就在刚才被他们破解了,我的所有钱,所有联系人,一览无余。

  “你!”我伸手去抢,但是被她灵巧的躲开,同时用鞋子踩在了我伸出的手上,比起疼痛,我更在意的是我的钱,我的家人。

   困兽犹斗,我用另一支拳头打向她,可她又是连退数步,躲开了我的拳头,然后在合适的距离一击高扫踢正中我的肋骨,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气力。

  趴在地上,失去了一切反抗的气力,只见她缓缓的走向了我,当着我的面取下了面罩,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说完,她抬起腿击昏了我。

  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想我大概是冻醒的,还坐在窗边的窗台上,身上的衣服薄的要死,胸口也很痛,头也很痛,我勉强睁开了眼,我回到了看雨的那件卧室,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痛的要死,这娘们下手可真狠。我伸出手抚摸脑袋,但我率先摸到是我自己的头发。

  我拽了拽,脑袋也能明显感觉到就是我的头发,嗯??我头发哪有那么长,“什么情况。”我忍不住吐槽道。

  可我发出的声音又尖又细,分明是女孩子才有的嗓音。

  我的大脑一瞬间变得清醒,正好这时,房间的灯开了。

  "走吧,去干活。"那个女杀手在门边,和处决我那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起床气入脑的我,冲下去就要找她理论,本来随便翻越的窗台此刻对我来说确是有点危险的高度。

  我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是软的,可嘴是硬的。

  “ 有人求我们留你一命才让你活下来的,如果你还不起钱,我们就会把你卖到国外,就这么简单。”

  面对我的愤怒,她却不以为意,仿佛在看一只哈气的猫,手里拿着的钥匙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冷笑道:“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也可以提前把你卖掉。”

  看着我愤愤的表情,她从怀里掏出两张照片,递给我看,一张是我的妹妹,一张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想她们安全,你最好乖乖听话。”

  刚要伸手去拿,她却一把将两张照片收了回去,我只好沉默以对,这才是控制我的真正枷锁。

  汽车启动,我坐在副驾驶上,默默系着安全带。

  侧着脑袋对着车窗默泪。

  我拒绝打扮,也抗拒化妆,只穿了自己旅行箱的一件白体恤,即便这样,这件衣服的长度也足够盖住自己的大腿根部。

  鞋子和内衣是趁着我昏迷期间女杀手准备的,我的腰围也变细了,以前的裤子更是穿不上了。

  手机是她给我买的新款,没有sim卡,只能连局域网,其他的软件基本拷贝的我原来手机的安装包。

  而那个杀手左手托着脑袋,仅用右手把着方向盘,她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借着透明的车玻璃,我们短暂的对视,我下意识闪避与她的目光接触,似乎这个行为将我的窘迫和盘托出。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不用太拘谨。任务结束后,请你吃饭。”说完,她在停车等绿灯的间隙,把矿泉水和面包丢给了我。

  同事?我无措着托着面包和水,内心想吃,但有感觉吃她递来的东西很没有尊严,可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我做什么,仿佛一切都和她无关。

  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汽车恰好此刻启动,背后的推力让我差点呛出来,“我们等会要做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上头的人什么都不会,删个监控的事情,我也能干。”说完她撇了我一眼,不经意的说:"你应该会吧?"

  “得看电脑型号和系统设置.....”我尝试回忆细节,但头实在是痛的厉害。

  余光瞥见我紧缩的眉头,“不行直接把主机砸了就好了,找到硬盘,打成碎片。”

  “可能会有云端数据....”

   "那就先断电。"

  汽车又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没有红灯,而右边,那个女的已经解安全带摘裆熄火一气呵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出现在我的左边,并且摘下了面罩,拉开了我的车门。

  “怎么了,下车阿,丫头!”

  不等我习惯自己的新称谓,她就拉着我半推半就下了车,这里是蛮豪华的商业街的,我曾在这里给妹妹过过生日,离我曾经住的地方大概只有十公里左右,我不敢反抗那个女人,现在的我,只配仰视着她,物理上的。

  我跟在她身后,任凭她跟前台说关于我的事情,“这个是我妹妹,有精神疾病,如果你看到她一个人出来了,请务必控制住她,并联系我。”那个坏女人说的仿佛和真的一样,她让开一个身位,让旅店的阿姨直接看到我。

  “你好阿,你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敢承认,此刻那个女人的手忽然搭在我的肩上,只能无助的点了点头。

  “说话阿。”杀手女用温柔的语气命令我。同时收紧了她的胳膊把我揽的更紧了。

  “算了吧,小姑娘害羞,很正常。”阿姨松了口气,看到阿姨没有刁难,那个女杀手从包里翻出了一张身份证推给了阿姨,做了登记。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最里侧的房间,杀手打门,招呼我先进去,门被重重的关上,并当着我的面用钥匙锁住。

  这个房间的装修是很普通的,但里面的设施生活气息很浓,墙壁上的动漫海报,搭在沙发上的衣服,进门的全身镜,让人一看就知道房子主人是个年轻的单身女孩。

  "这是我家,长期租的。"女人打开了灯,站在客厅,直接就能看到整个房间的全景,一室一厅一厨一浴。只见她把外套脱了搭在衣架上,换上了拖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仿佛立刻从紧绷的工作状态抽离,她丝毫不在意局促的我,用很随意的语气说道,“请坐吧。”说完自顾自的去往了卧室。

  就好像我并不重要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访客这样,我从角落缓缓移动到门的位置,抱着侥幸的心理,手悄悄摸到把手位置,可门确实是被锁的死死的,没有钥匙毫无打开的可能。

  “对了,几个事我和你交代一下。”她从卧室走了出来,束起的头发被解开,不再穿着正装,而是带着小熊图案的棕色睡裙,看起来像个二次元甜妹。

  此刻的她,妆还没卸,精致的面容配合稍显杂乱的头发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太妹一样,带着任性的可爱,睡裙的下摆是白纱状的,她白嫩且有肉感的大腿若隐若现。看着我的还是拘禁不安的样子,她直接先从冰箱里取了两瓶冰啤酒,将一瓶推给了我,并用眼神示意我坐在沙发上。

  “好了,喝完这杯酒,你以后在外面的身份就是我的妹妹了。”说完,她去出门的挎包里面掏出了学生证和身份证递给了我。

  我也只好用哦的回答去敷衍,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可她没有打算给我时间去接受,“上面的信息你必须会背,然后无论在哪里都不能露出破绽,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从这杯啤酒喝完开始。”

  我看着学生证和身份证,露出苦涩的表情,可她却误解了我的意思,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额头,把我额前的头发整理向两侧。

  “我叫中村惠,你叫中村兰,以后我就叫你小兰,然后你的这个证件是假的,不能通过电子扫描,只能给别人看,你一定要记住,才不是我们杀了谁让你冒名顶替的。”

  “所以你的身份也是?”

  “对,我的身份也是虚假的,你不用去读书,你在我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其间一切事情都听我的,你不许有任何意见,你吃的每一顿饭,每一件衣服都是我的我的工资给你买的,没有任何报销,保留你的性命是没有额外工资的加班,所以请别给我惹麻烦!”

  她握着我的手,语言严厉的跟我说,仿佛真的是姐姐训斥妹妹一样,见我不为所动,她主动把我的啤酒打开,看着我喝下第一口,冰凉的小麦啤酒下咽后,我立刻感到轻微的眩晕,但却并不难受,可恶,我的酒量似乎变得特别特别差劲。

  “兰,你的晚饭就吃面包吧,我等会去洗个澡,等明天我带你去买你的生活用品。”她在叫我的名字时,脸颊也有微红,进入下班状态的她,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板正。

  可我还沉浸在身份转换和死里逃生的情绪难以拔出,而她表情一冷,啪!沉重的耳光飞了过来。

  来不及闪躲,她坐在沙发上给了我一巴掌,我被直接从沙发打在地板毛毯上, 杂乱的长发糊住的我的脸,脸颊的火辣的痛感让我不由得发出尖叫,而她穿着拖鞋的脚踩在我毫无赘肉的大腿上,仿佛直接踩在骨头上一样,我本能的抱着她的小腿想要挪开踩着我的脚,而她丝毫不给我抓住她的机会,后撤一步,以及其霸道的姿态坐回了沙发上。

  一瞬间屈辱和痛感交织,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覆水难收。

  “本来上班就烦,下班你还不听话,我欠你的啊。”中村惠怒气冲冲的骂道,可她看的方向并非是我,而是窗外,比起恨我,她更狠她的老板这样。可听到我还是在哭,她的心情更烦了。

  “跪好。”她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我,而我的心底已经被这一巴掌彻底屈服,只能顺从的听着她的话,跪坐在她面前。

   可没想到,她直接伸出双手抱起我,把我放在她的大腿上,让我的脑袋侧枕在她的两个膝盖处。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严厉了,换了语气对我说:“好了,我知道你没那么快能接受你现在的身份,小兰,但你必须尽快适应,我也只是一个打工人而已。尽量别给我添麻烦。please!”说完她把我的身体扶回到跪坐的姿式,回到了卧室。

  我以为她会让我自己冷静思考一段时间,刚准备回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可没想到她很快出来,手里一截很长的麻绳。

  “我要去洗个澡卸个妆,很抱歉得先给你绑起来一段时间,今天的你先不用工作了,我自己去,建立信任是一个漫长的阶段,希望你不要怨恨。”

  听完她关于打工人的抱怨,我对她的态度也真的有所缓和,她年纪轻轻却要从事这样的工作,哪怕她死有余辜,那也未必内心无愧。

  "好的惠姐姐,因为我有心理疾病嘛,我一个人的时候,怕伤害自己....." 我尝试装出像妹妹的样子替她说话,可我的泪腺却莫名其妙又崩了,我背过她,双臂自觉叠放在身后。

  “谢谢。”中村惠温柔的说道,然后将绳子对折,放置在我的后颈上,我背对着她看不清是如何走绳的,我只能跪在地上任由她摆布,绳子一圈一圈的绕在了我的身体上,将我的身体愈发收紧,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很上心,不断的用手指去丈量尺寸与角度。

  绑紧一个人居然需要那么久,当柔软且韧劲十足的绳索嵌入我的身体时,嗅到麻绳保养油的化学味道,我的身体还是会不由发出呻吟,这不由自主的声音,假如不是我发出的,我一定会觉得怎么会有小姑娘如此淫荡,况且我现在低头看不到自己的下面是如何被系紧的,是否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

  因为我被勒紧的胸口挡住了我的视线,两团馒头被绳子的束缚下紧贴衣物,由于中心被分开挺立,即便透过内衣和T恤两层布料,仍然能看到两抹胸前的红艳。

  我尝试活动自己的双臂,中村惠温柔的让我抓紧自己的袖口不至于磨破我手腕的皮肤,双臂被牢牢固定在一起,即便是很细小的活动,但都能感觉到绳子摩擦带来的轻微痛感,而如何尝试挣扎,立刻能感觉到绳与绳之间,互相牵扯。阵阵疼痛好似海浪一般,在薄t下传遍全身。当所有的痛楚传至脑海。

  尤其是下体的绳子,夹杂的部分快感的痛苦夹杂在一起,让我难以思考,无法将这两种感觉抽离,我只感觉绳结与我的私处紧密贴合,不断折磨着娇嫩的新芽。

  随着最后一个绳结系紧,惠将我的身体扶着转向她,此刻的她也大汗淋漓,把我捆紧的这连续十分钟的工作,似乎也消耗了很多她的力气,可她看着我,像是在端详一件优秀的作品一样欣喜,可我却感觉脸颊发烫羞耻感让我不忍看她,可繁密的捆绑捆的住我的身体,捆不住我遐想的内心,光是想象自己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吞噬,信任的游戏,惩罚,甚至我的身份,都失去了本来的意义。

  看着还在欣赏我的中村惠,我用膝盖尝试行走,身体踉跄两步,栽倒在她怀中,她也如我预想中把我抱了个满怀,即便被绳索惩戒,我也要被姐姐抱紧,她的身体好香,柔软的胸部和我的小脑袋相撞。

  “姐姐....”早已意乱情迷的我,早已折服在她裙下。假装跌倒也是我自己的心机,可想要的话语仍然在嗓中难以出口,毕竟,即便我淫乱且下作,这种话语却仍难开口。还没有能突破曾经的我对中村兰施加的道德钢印。

  可看着我,中村惠的脸却阴沉的下来,用冰冷的声音骂道:“滚开。”说完,她把推开,轻轻的放在毛毯上。毕竟被捆到发情的是我,她也只是在磨练自己的技术而已。

  但即便想清楚这些,可背德感和屈辱却让我更加亢奋,也许是她们给我的不知道原理把我变成这样的方法也一同改变了我的思维方式,精神上早已无法填补欲望的放纵带来肉体欢愉带来的无尽空洞。

  无力改变现实那就尝试享受。

  呼吸带来的胸口起伏都能让绳子拦住,难以畅快呼吸,即便没有被捆住双脚,我也感觉到自己双腿发软,难在站立,但惠仍然取了绳子捆住了我的脚踝,更是在我的膝盖上下分别用两圈绳子系住。令我无法站立逃跑,像待宰的羊羔一样,只能任凭一位超绝美少女摆布。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深究惠刚才的表情,满脑子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即便我被迫趴在地上仅能看到惠不断行走活动的脚踝与摇曳的白纱裙摆。

  随着浴室的门重重拉上,花洒的水声撒在地上,仅仅用挣扎带动股绳带来的快感早已无法满足我,而能满足我的欲望的,整个房间只剩她一个,即便她恶贯满盈,十恶不赦,在假如只有我和她的孤岛,她就是我的最佳选择。

  我就是这样下贱,无耻,但只要能满足我的肉欲,一切都是值得的,爬动几下我就被股绳折磨的难以行动,趴在地上无助的喘气,但着丝毫无法给我冷静,现在的我,脑子里想快点达到高潮,我不要再被折磨了,水声忽然停了,但此刻完全没有回头的理由,我继续努力向前爬去,终于让我能看到那副倩影。

  黄色的浴灯打在覆满水汽玻璃上,照出一副曼妙的身影,似乎擦拭身体,黑色的影子罩在玻璃上宛若皮影戏般,显露出优美的曲线。

  好像登台的歌女,透过水声能听到洗浴的少女轻声歌唱,一门之隔,是早已被绳索操纵到意乱情迷的痴女中村兰,她好想亲自去抚慰自己泛滥不堪的花蕊,可就那么小小的心愿都被麻绳无情遏制,她想将双臂从名为绳子的监牢中抽出,可自己的大臂小臂胸前小腹都被绑了绳索环环相扣,连最简单的发力都做不到,她只好认命,可她早已失去了挣扎的体力,无力趴在浴室前,祈祷面前之人能带来救赎。

  片刻之后,惠拉开浴室,没有穿任何中村惠还是被门外被绑成猫猫虫的兰吓了一跳,但似乎兰已经筋疲力尽了,脑袋贴在地板上,洗澡让惠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她刚才的转变也是想到了面前的这个假妹妹几个小时前是个有对象的男人,却对自己投怀送抱。

  但当水流搭在惠的身上时,她也能跳出自己的视角看待对方,大概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比自己还要痛苦的人,便试着接受自己有个妹妹的事实也许会好一点。因为惠知道给兰注射药物的药效,于是,就这样没有丝毫的责备,惠把兰温柔的力度横抱起来,尽量不让她因为活动受伤。

  绳子也给兰悉数解开,这套技能是专门用来绑奴隶用来展览的,安全性,观赏性和持久性都相对不错,兰很快就陷入沉睡,她的体力透支太大了。

  而惠带上面罩,她还要进行她的任务。本来是要她们一起办的,检验兰的黑客水平,但她的状态实在无法完成工作,停在门口,惠刚要关灯,可还是将踏出半步的腿收了回来,望着卧室的位置,即便她睡着了,她的职业本能也令她不能放松警惕.....

  这次是任务很简单,只是去用摄像机拍一下藤森借贷公司的值班表,方便下一次其他部分的同事执行行动,中村惠也从不去过问,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这个道理,在飞驰的汽车中,惠戴上了黑色面罩,一个甩尾在地下停车场停好。从西装口袋掏出镜子,弄乱了自己的头发。

  “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的钥匙卡忘工位了,快迟到了,能帮我刷一下电梯吗?”

  惠说话连带十几个喘气,对着保安大叔撒娇才换来帮忙刷卡,电梯门打开,正好有要出来的女同事,冒冒失失的惠直接冲出电梯两个人正好相撞。

  在连忙道歉下,对方也没有追究,也怕错过电梯。而惠的手心中已经偷来了对方的id卡,刷卡走进大楼第十三层藤森借贷公司的工作区间......

  半个小时后,惠穿着不一样的装束从地下室的电梯缓缓走了出来,这套衣服来自她打晕的一个女员工,妆容也与那个女孩基本一致。

  汽车启动,似脱缰的马冲出停车场,消失在夜空中。

  这种生活,也早就习惯了,惠对着镜子粗略的卸妆,对着红灯,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百无聊赖的点起一根烟,就像她的代号假面一样,以后的她将极少有时间做真正的自己。

  天空没有一点星星,黑暗漫无边际,惠和一群下夜班的人一同开着车,生活在这里的人分不清到底怎么样才算一天的结束与开始。

  回到公寓,终于到休息的时间了,洗完脸后,她本能去开灯换睡衣,白光却晃醒了另一个熟睡的孩子。

  “姐..你回来了。”身后传来慵懒的嗓音,让惠本能的抖了一下,然后很快想起自己还有名叫兰的妹妹。

  “嗯,休息的还好吗?”惠露出温柔的笑,回眸去看自己的妹妹,她侧腿坐在床上,睡眼惺忪,手腕被手铐铐住在身前,随便活动都能听到链条碰撞的响动,为了让她休息,刻意没有扣紧卡齿,远远看去想套在手腕上一样,脚上也一样是被锁上了脚镣。一条不长不短的链条刚好将手铐和脚镣中间的链条连接,让她站立状态只能垂着双手没有丝毫抬起的可能。

  即便被迫束缚着休息,兰依然露出欣喜的笑点头答应,然后话锋一转,露出害羞的神态,说:“谢谢照顾,不过我很想洗个澡,之前弄的我出了很多汗,把你的床单都弄脏了,非常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去吧,我去拿点旧衣服你先穿着。毛巾的话,我给你那一条,其他的,抱歉你先忍耐一下吧,天亮了带你去购物。”说着,惠俯身用钥匙绑她解锁,兰也很配合的朝她主动伸出了要解锁的部位,虽说注意力都在锁具的部分,可余光还是会忍不住去看兰透过宽t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被绳索摧残留下的红色余痕与少女天真无邪的笑丝毫不匹配。

   看着她恢复自由,开始慢慢挪动的身影,她说是被股绳折磨导致红肿不堪的下体,正常走路的摩擦带来的刺痛令她痛苦不堪。而中村兰似乎早已接受了这一切是理所当然,两个人彼此也都心照不宣的认可了这件事情,惠不会去提兰在成为兰之前的羁绊,兰也不会主动去过问惠的真实身份与工作内容,打工族姐姐和因为可能会自残而需要被保护的妹妹。

  仿佛这个故事顺理成章,为了彼此的安全这个故事也需要继续表演下去,这是两个人目前的伪装。

  “热水是不断供的,你可以用浴缸,可以消解绳痕。”惠追到被拉紧推拉门的浴室门口,关切的说道。

  “知道了,明天吧,我怕我因为太累了在浴缸里睡着。”听到潺潺水声,惠才收起好姐姐的模样,她关闭了卧室的灯,手机发出紫色的光,整件卧室的地板上,尽是兰赤脚留下的脚印。

  这个妹妹,才没有想象中那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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