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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1-2),2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6160 ℃

  她的这馋样也没能逃过盖德的眼睛,找了张空桌子一坐下来,炼金师就招呼充当侍女的床奴过来,一边拿出五枚金佛里在桌上排成一排,一边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肉菜和酒都拿出来。」

  「您是指火塘上的那只肥猪吗?请稍等片刻。」两眼发光的侍女以生怕盖德反悔的速度收下桌上的金币便飞快跑开,待到她回来时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五个盛满美酒的大陶罐和人数相等的杯子,而她的身后是两个厨奴合力抬着的大盘子,那只架在火塘上烧着的大肥猪已经趴在这盘子上,大肥猪被烤得金黄酥脆,哪怕嘴里没含着解腻用的水果,也足以使人食指大动。

  不等米雪儿和盖德有什么反应,埃厄温娜径直拿起其中一个陶罐,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后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一声很是舒爽的长叹,再用自己的皓腕擦了擦嘴巴上残留的酒液。

  这番无视的举动又引得米雪儿想要炸毛,但盖德已经先给她打眼色,让她别多事,只好气鼓鼓打出眼语抗议:「小主人,这母猪买下来还没过上一天,您就这样宠她,真是好不公平啊。」

  「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不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怎么把她调教成我的专属女奴呢。」盖德也以眼语解释:「只靠刑罚和暴力,只会把她逼疯,一个只能挨操的肉娃娃怎么当我的奴妻,另外你吃醋了?那今晚我好好宠你补偿好了。」

  「感谢主人恩宠。」米雪儿打完眼语后还没忘了白盖德一眼,心想谁叫他才是主人呢,只能是他说啥就是啥,自己顶多有机会就劝劝。

  就在主奴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厨奴们已经拿着厨刀切割那头大肥猪,酥脆的外皮在刀锋下哗啪作响,滚烫的油汁流下来,埃厄温娜已经好久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了。

  厨奴将把一大块冒烟的烤猪肉放到埃厄温娜面前的盘子上,这位女战士就连叉子都不用,玉掌一把抓起就往嘴里塞,还被肉的高温烫得连连哈气都要把它咽下肚子,看得四周的顾客齐齐侧目,但看见她只穿着不合身的比基尼,身上又见不到半个纹身,便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个初到贸易联盟、还没进入驯奴学院好好读书调教的萌新女奴,表现得没规没矩,是很合理的。所以赎罪女神才教导男人要当个好主人,好好调教女人,才能让她们有礼貌知本份。

  「哈哈哈,别担心,这里没人跟你抢吃的。」盖德拿起手帕递给埃厄温娜,但女战士没有接过,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拭去嘴巴上的油脂,像个小女孩似的报以羞涩的回答:「不、不用了,我习惯用自己的手来擦嘴……」

  盖德见状便没有强求,拿起叉子和餐刀开始切割厨奴放到自己盘子里的那块烤猪肉。倒是盯着埃厄温娜的米雪儿黑着脸埋头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那头大肥猪有一半以上送进了埃厄温娜的肚子,这惊人的饭量让米雪儿的俏脸变得更黑以外,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好吃懒做」、「浪费米饭」之类的怪话。

  随后盖德又向酒馆要了两个房间,把其中一条房间钥匙给了埃厄温娜,交待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海雷丁家族的封地晨风堡,便解除了束缚之链,搂着米雪儿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啊,这就是女奴的生活,也是那个盖德许诺给我的生活……大字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的埃厄温娜在心中对自己说。刚起上船时,仅有黑丝长袜,麻绳缚体,麦粥充饥,如今披风遮羞,酒肉吃饱,高床软枕。这样看来女奴的日子,至少她当女奴的日子也不会很难过,甚至存下钱来,买张船票回到大陆上想办法返回北极冰原也不是什么遥遥无期的梦想。

  只是此时也不知道她是遗漏了还是不愿意去思考,盖德花了那么多钱买下她又照顾,出于不含额外目的的道德与善良的可能性有多低,以及她日后要怎么偿还这份恩情呢。

  一墙之隔,正准备接受盖德的宠幸的米雪儿就问出了这些问题,盖德给予的回答是:「我听说炎夏人有一句谚语,叫『欲擒故纵』。」

                第二章

  雅拉城位于戴奥亚尔岛的中部,却不是这座大岛屿的内陆交通枢纽,这得归咎于它的前身是一座为了开采雅拉山脉内部的矿藏而建立的采矿小镇,被群山环绕导致道路蜿蜒崎岖,不管是徒步还是驾车都不怎么好走,加上联盟人在出远门时偏爱坐船,哪怕目的地是同一个岛屿上的城镇,也倾向去前最近的港口坐船,绕着岛屿的海岸线抵达离目的地最近的港口,上了岸再从陆地走过,而非直接横穿岛屿内陆。

  虽然此地交通闭塞,但盖德还是买了一辆马辆和两匹由女奴转职的母马,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朝着雅拉城进发,原因无它,这里是海雷丁家族的领地。

  「小主人,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进雅拉城了。」客串车夫的米雪儿从驾驶座上回头报告。

  「知道了,现在由我来驾车,你去休息一下吧。」盖德从覆盖着帆布篷的车厢钻出,坐到米雪儿身旁并从书奴手中接过牵马的缰绳,再接着抬手扬起缰绳又重重挥下。

  伴随着啪啪两声,那两匹正拉着马车奔跑的母马的大屁股上顿时各自多了一道粉红色的鞭痕。

  「唔!」两匹母马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了一丝吃疼的呻吟,随后她们穿着马蹄靴的大长腿的迈步频率也变快了,马车的行进速度也有了明显的提升。

  这时,一个满头金发的脑袋从布帘后面钻出:「那座立着高塔的城镇就是你的家?」

  「不全对。」盖德目一边通过缰绳给予两匹母马正确的指示,一边不回头地解答埃厄温娜的疑问:「准确来说,雅拉城是我家族的领地,我的家在那座高塔里。」

  如盖德所说的,这山路尽头连接的、被山脉包围的城镇中,一座闪烁着七彩霞光的尖塔矗立其中,本该高耸的城墙关隘在它的衬托下,宛如站在仙鹤身边的野鸡那般矮小。

  「好厉害,居然是拥有魔法塔的施法者。」埃厄温娜看了看驾驶位上的男孩,又对渐渐拉近距离的尖塔行「注目礼」,螓首也随着视线里的尖塔变大而不断仰起。

  「当然啦,海雷丁家可是戴奥亚尔岛上著名的魔法师家族,每一代都诞生过了不起的魔法师或魔奴。」盖德谈到家族荣誉,不禁回过头向埃厄温娜骄傲地挺起胸膛,「我也正以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贴身护卫吗?我很强的喔,特别会用剑,还懂得野外生存和打猎,部落里大家都叫我『凛冬苍刃』。」埃厄温娜的声音中带着期盼,自离开女王港后,盖德确认她不会逃跑就不再捆绑她,也不给她上束缚魔链,还对她管吃管住。虽说勉强确立了「主奴」关系,但她还是希望以自己擅长的武力为对方服务,而不是像米雪儿这些真正的女奴那样以色娱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像诗人们传唱的冒险故事那样,强大的魔法师身边永远少不了一位忠诚武勇的护卫。」盖德这样说的同时,对同在驾驶座上想开口说点什么的雪米儿打了个眼色,继续道:「但是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得由父亲大人来安排你的工作。」

  「哦……」埃厄温娜有点泄气地缩回车厢里。

  马车一直来到雅拉城的城门关隘,守卫此地的战奴见到是伯爵大人的公子归来,便马上开门迎接。随后马车沿着城镇的中央主干道直达尖塔塔底,盖德刚跳下马车,就有肩甲上涂有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绕柱纹章的战奴迎了上来:「恭迎小主人归来。」

  「免礼。」盖德大步走向尖塔的入口大门,米雪儿和埃厄温娜紧紧跟随在身后,「我父亲大人在哪里?」

  「伯爵阁下应该在他的办公室里,您身后的这个女奴……」战奴们注意到既没被捆绑又没有女奴纹身的埃厄温娜,隐隐四散开来,对她形成包围。

  「别担心,她是我收服的女奴,只是还没去驯奴学院入学。埃娜,跟紧我。」盖德说着率领穿过大门,踏入塔内。

  只要条件允许,施法者都喜欢把自己集储藏、研究、修练和居住一体的住所建设成魔法塔的形状。皆因高耸的尖塔能让施法者鸟瞰对住所四周的情况,给予他们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及避免别人窥探自己秘密的安全感。至于生活起居自有方便的浮空术和落羽术来解决上下楼梯带来的这点小麻烦。

  连续十代都诞生过杰出施法者又拥有醉心于魔法方面研究的海雷丁家族,觉得自己的魔法师身份大于伯爵领主,便用魔法尖塔取代了常规的城堡。

  进入了尖塔一层的大厅,盖德等到两个女奴都跟他一起站到升降浮碟后,便念出启动语,浮碟顿时无风而起,载着他们往尖塔的高楼上升。

  「呀……」让盖德没想到的是埃厄温娜居然在浮碟起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经过压抑但相当害怕的尖叫。他便对埃厄温娜安慰道:「别怕,在这塔内,一般靠它快速上下楼,这可比走楼梯方便了。」

  「我、我才没怕呢,只是以前没见过。」埃厄温娜明明心有余悸地将目光瞟向浮碟外面,那双比盖德的腰还要粗壮的大腿居然在隐隐发颤。

  「嗯,我的埃娜是个很勇敢的冰蛮战士,不会被这小场面吓到。」盖德微笑着牵起埃厄温娜的手,不揭穿她的小谎言,没想到两人小手一牵,这位壮如母熊的女战士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还悄悄地把身子靠到他的肩膀上,这让他觉得这个女奴更加可爱了。

  唯一不爽的是在旁边看着这对主奴甜蜜互动的米雪儿,醋意大发的她只能嘟起小嘴,桃腮鼓鼓地轻轻跺跺脚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浮碟升至第九层时停了下来,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踏上走廊,径直来到一扇镶着黄铜边框的大门前轻敲三下,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房间内是风格很正常的办公室,钉在墙壁上的精细城镇地图,整整齐齐摆着书籍的书架,被各类文件、文具和充当镇纸的小型雕像堆满的红木办公椅,以及坐在兽皮靠背椅上专心看一份羊皮卷轴的中年男人——雅拉城的领主肯尼斯伯爵,四十多岁的他穿着法师长袍,却没有施法者常见的瘦削身材,宽松的袍子被健壮的身躯撑得十分挺括,宛如一位壮硕的战士穿着一件尺寸刚好的紧身衣。

  「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么你的女奴带回来了吗?」当盖德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走进办公室时,肯尼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儿子身后的那个高大女奴一眼,「就是她?」

  「是的,父亲大人。」盖德微微鞠躬而米雪儿跪坐在地双手抱头行跪坐礼,只有埃厄温娜用冰蛮人见大人物的礼节右手握拳叩胸。

  肯尼斯有点不满意地点评道:「看起来很强悍,但是没有纹身,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

  「可您给我的命令是找一个我自己中意的女奴练习调教技巧不是么?像埃厄温娜她这样连驯奴学院都没来得及去的外来奴,不就相当于一张任由我随意作画的白纸吗?」盖德说着眨动眼睛打出眼语:「父亲大人,我有个调教计划,但请您配合一下。」

  「那么,你打算怎么使用她?」肯尼斯见状也一边用语言回答,一边打出眼语:「说来看看。」

  「护卫,父亲大人,您让米雪儿照顾我的日常生活,但我还需要一个贴身保镖,埃厄温娜就很不错,能长到像她这样高的战奴可不好找,而且她还有名号呢,实力很有保证。」

  「当护卫需要的不止是武力上的强悍,更需要忠诚,懂吗?孩子,是那种能够为你挡住箭矢,愿意为你去死的忠诚者,才能承担这份重任。」

  埃厄温娜呆着这对父子关于自己的争论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在这对女性极不友好的异国之地,她也只能任由上位者来决定自己的命运,至少盖德对她还是很好,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当个护卫,虽然将来要接受他的调教什么的,但是按照目前她了解到的情况来判断,盖德应该也是会温柔对待她的。

  可惜这场父子争论的重点内容全在埃厄温娜所看不懂也没注意到的眼语交谈上,而盖德和肯尼斯的「眉目传情」也已经谈出了结果,于是在埃厄温娜眼中,这场争论谈崩了……

  配合儿子计划的肯斯尼独断地宣布道:「我不接受一个没有完成服从调教的女奴当你的护卫,但你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母马,我看她这副身子就很适合,就这样安排吧,调教仍是你自己负责。」

  「母马?等等……怎么又是这一招!」听见肯尼斯的决定,埃厄温娜马上想起他们从女王港出发到雅拉城这一路为他们拉车的那两个女奴,明明是女人,却被当作牲口来驱使,她才不要变成这样子。

  可是尼肯斯的动作要快得多,几乎是话一说完,他抬手朝埃厄温娜一指,也没有像盖德施法时需要念上一段咒语,那戴在他中指上的宝石戒指就射出一道泛着蓝光的锁链,一下子打到埃厄温娜的身上。

  曾经被在女王港码头上被盖德用这一招固定住的埃厄温娜可是记忆犹新,可是盖德施放的束缚之链她还能凭着肉体的力量挣断一次,可肯尼斯放出来的这一条直接把她牢牢住原地,连抬一下胳膊都办不到。

  「父亲大人!」

  「够了,我才是一家之主。」仍在演戏状态的肯尼斯板着脸喝斥了盖德一句,便吆喝道:「来人,把这匹新母马送去养马场,不用为她安排调教师,盖德将亲自负责她的调教。」

  「是!」应声而入的战奴们七手八脚地把埃厄温娜像一条大肉虫子似的夹起搬了出去。

  「盖德、盖德大人,救救……呜呜呜!」埃厄温娜无助的呼救随着被戴上塞口球和办公室大门的关上而戛然而止。

  配合儿子演完戏的肯尼斯露出一副慈祥的微笑,「能想出这么好的鬼点子和这份演技,你去贩奴商会应聘狩美客都应该没有问题,我记得传奇狩美客布兰克@皮尔茨就靠矮小的身材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假扮成小孩子去拐卖年长的熟女。」

  盖德谦虚地答道:「父亲大人,您别说笑了,我也只是利用了她还没学眼语的优势罢了。」

  「好啦,戏做完了,我就帮到你这地步了,你自己去养马场当好人了,不过那个女孩子用来当母马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肯尼斯拿起刚才放下的文件重新阅读起来。

  「父亲大人,我觉得对于女奴来说,当护卫和当母马并不冲突。」

           ***  ***  ***

  「呜……呜……呜……呜呜呜!」被运输的埃厄温娜自然不会乖乖合作,她的拼命挣扎很快有了反馈:运送她的力奴和战奴也不惯着她,马上取出随身携带的绳子把她捆了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加上她一路骂个不停,又给她戴上一个塞口球。于是运输路上清净了。

  由于没有蒙住眼睛,埃厄温娜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搬到尖塔外面后,送上了一辆马车,接着马车往城门口驶去,出了城便顺着山路往上爬,直到抵达山路的尽头,来到一片位于山腰处的大平地上。

  这里是大片的草地,仿佛是一位体型庞大的石匠给这座山刻意削出一片空间似的,木头做的围栏把草地全部围住,也给悬崖上了一道保险,防止有人或动物摔下山去,一些最高不过两层的砖木建筑点缀在草地上,像是畜牧场边上给牧民提供栖身之所的小屋子。

  可当埃厄温娜看见那些在草地上走动的雪白身影时,她的俏脸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畏惧之情:这里确实是个畜牧场。只是畜养的不是普通的牛羊,而是被捆绑起来作母马打扮的女奴,她们像一般的马儿那样被应该是训练员的人骑着在草地上慢跑,或拉着载有货物的马车锻炼着体力,或排成一列列走着队形,更可怕的是这些被迫当马的不幸女人当中,有一半是没长大的小女孩,她们也是一副捆绑起来的母马打扮,跟随着年长的姐姐和母亲进行着训练。

  该死的,盖德不是说好要让我当他的专属女奴吗,我不要当母马啊……埃厄温娜不禁想那两匹把他们从女王港拉到雅拉城的母马,明明是人,却只能像牲口一样活着,虽然她连女奴都不想当,可是在这个鬼地方,女奴好歹还算是人,可母马真就是牲口待遇了。

  「呜、呜、呜……」埃厄温娜再度挣扎起来,押送的战奴们又是一轮拳打脚踢,把这个强壮的美女打得鼻青脸肿后,生拖死拽地弄进了一个看似铁匠铺的屋子里。

  「这个女奴怎么回事?是你们把她打成这样子的吗?为什么啊?」在屋内闲坐的匠奴吓得跳了起来。

  「嘿,以前送新来的时候不也经常有这样的场面嘛,伯爵阁下都决定好了,还想着不当母马又反抗,为了让她安静点,只好费点手脚啦。」为首的战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贱奴又不是什么虐待狂,她要是乖乖配合,贱奴才懒得费这点劲,唉,她的脸有够硬的,戴着钢手套给她一拳还能让贱奴的手觉得有点疼。」

  「行吧,把她拖过来。」匠奴说着拿起给母马打烙印的那块烙铁放进炉子里,然后给炉子生火,「屁股上一个心都没有,居然是雏儿……等一等,她怎么没有纹身?」

  随着埃厄温娜全身被看个干净,匠奴顿时惊讶起来,毕竟对于大部分家生奴来说,纹身几乎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东西,没有纹身就好比天生少了些肢体一样的残疾。

  「啊?你不知道伯爵阁下让少爷外出试炼吗?听说试炼的内容是找一个女奴回来亲手调教到合格,这个还没刺上纹身的外来奴就是少爷带回来的。怎么啦?以前没见过还没刺上纹身的成年外来奴?」

  「好吧。贱奴还真没见过。」匠奴挠了挠束着长马尾的后脑勺,用长柄钳夹起已经烧至通红的烙铁,绕到埃厄温娜的身后。

  感觉到烙铁靠近的高温,埃厄温娜忽然再次暴起,猛地顶开了压着她的两个战奴,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把拿着烙铁的匠奴狠狠踹飞出去。

  「呀!」「该死!这母马又不听话了!」

  匠奴的惨叫与战奴的惊呼一同响起,未等屋内的女奴们再次围上来,埃厄温娜连忙朝门口冲去。

  这次没有盖德和他父亲肯尼斯扔出束缚之链来限制她的行动,但埃厄温娜还是没能比在女王港的码头那会跑出更远的距离。

  刚跑出屋门的埃厄温娜就听见身后追赶的战奴高呼「弓箭手」,随后一声利物破空的呼啸由远及近。

  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冰蛮女战士就地一滚,让那支羽箭从自己头顶掠过,一头扎进草地。可埃厄温娜刚一站起就要迈脚继续奔跑时,却听见更多羽箭的呼啸声朝自己奔来——被装到马车上送进来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在这个畜牧场守卫的战奴有一半都装备了弓箭。很快的,靠着过人的武艺在奔跑中左闪右避的埃厄温娜又躲过五六支羽箭后,还是被插中了。

  「呃啊!」后肩中箭的女战士因吃疼一个踉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停滞,随后更多的羽箭命中了她那双健硕的小腿,疼得她扑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这时被甩开的战奴们也终于追了上来,她们把像一条肉虫子似的在地上还想着继续往前蠕动的埃厄温娜翻过来,对着她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肉的肚子就是一轮炮拳猛击,其力度之大不仅把埃厄温娜打得整个人弯曲虾米状,就连今天吃下的早餐都快要吐出来了。

  「叫你跑!叫你跑!看你还敢不敢跑?」战奴们宣泄完怒火才把身上还插着四五支羽箭的埃厄温娜抬起回去刚刚的铁匠屋。「快把驻场的神奴找来,这可是小主人的母马,死了我们会有大麻烦的,被她踢伤的妮娜也要治疗。」

  回到铁匠屋后,这一回战奴们直接给埃厄温娜上了最重的枷锁,高达一百斤的两片枷板左右夹合到她的粉颈上,使这位哪怕壮如母熊的女战士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确认她真没办法挣扎反抗后,匠奴经过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疗,这才拿起重新烤红的烙铁,带着强烈的恨意把这块东西压到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好好地记住这个痛苦,这是你踢伤贱奴的惩罚!」「呜呜呜呜呜……」

  皮肉被烫焦的滋滋声、匠奴恶毒的咒骂和埃厄温娜那连塞口球也成功冲破的惨叫,一同构成了这曲回荡在铁匠屋内的怪异歌曲。而转职为萌新母马的埃厄温娜也疼得晕死过去。

  当埃厄温娜在屁股的隐隐余疼中睁开眼睛中,她已经趴在马厩的一个隔间内的干草堆上,尽管还是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不过插在身上的羽箭已经全部拔出,伤口也被治好不疼了,连塞口球也摘下了,旁边坐着满脸关切之情的盖德。

  「啊,埃娜,你渴吗?先喝点蜂蜜水吧。」盖德说着解开腰间一个皮水袋,拔掉软木塞递到埃厄温娜的唇。

  虽然感到很口渴,可埃厄温娜没有马上去喝,反而盯着盖德的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让我当你的贴身护卫吗?」

  「唉,这是父亲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盖德报以一个无比真诚的无奈苦笑。

  「那么,我以后就只能当一只牲口?就像那两个当马拉车的女奴那样?」

  「事情没那么糟糕。」盖德摇摇头,「我和父亲大人谈好了,你会接受赛马的训练,只要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就可以变回女奴,这是我能够给你争取的最好条件了。」

  埃厄温娜此时还不清楚盖德所说的全岛屿大赛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想必不是什么容易完成的目标,「要、要是我一直拿不到那个冠军,那岂不是……」

  「那么,就等我成为雅拉城伯爵好了,父亲大人不可能永远统治雅拉城的,我当上伯爵了,就可以废除他的决定。」

  埃厄温娜回想起尖塔办公室里见到的肯尼斯的模样,感觉身子壮成那样的魔法师也不像是过几年就会退休的样子,除非他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死于实验失控或在研习魔法时走火入魔而暴毙,可是这种概率有多高却说不准,而且她也不可能说服盖德为了她谋杀自己的父亲,毕竟她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女奴,还不值得让盖德犯下弑亲之罪。

  想清楚这些情况后,埃厄温娜悲中从来,碧绿如玉的美眸流出两行清泪:「那要等多久啊,我不想当辈子母马呜呜呜……」

  看到这个强悍又威风凛凛的女战士居然流露出宛如一个柔弱小女孩般无助的表情,盖德觉得她可爱极了,但是为了自己心中那点小小的恶趣味,又不能向她坦白,只好伸出小手轻抚女战士那宽阔而结实的裸背:「别哭,情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而且我认识的埃厄温娜可是一位有着凛冬苍刃名号的强大女战士,是个不会哭鼻子的坚强女人。」

  「嗯、嗯……我尽力不哭……」埃厄温娜螓首轻点,吸了几一点点琼鼻,总长控制住了泪水继续涌出眼眶。

  「好啦,现在来讨论一些更加现实的问题吧。」盖德对着女战士循循善诱,「首先,呆会有神奴过来给你治疗和刺上纹身,你擅长做什么,懂得哪些方面的知识或技能,一定要老实回答。」

  「不刺不行吗?」埃厄温娜一脸的纠结。

  「都在戴奥亚尔岛上生活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只有刺上纹身,别人才不会把你当逃奴啊?」盖德抬手按在埃厄温娜的脸颊上,用指头轻轻地摩擦着她眼睛下面的冰蛮战纹,「而且你的脸上不也有纹身嘛。」

  埃厄温娜忽然像小女孩似的委屈巴地答道:「这、这可不一样啦……」

  这时一个身穿围裙的少女出现在隔间的栅栏门外,她握着一根桦木法杖,腰间皮带上系着一根厚厚的圣典,还背着一个胀鼓鼓的挎包。「啊,盖德大人,打扰到您很抱歉,贱奴是来给这母马上纹身的。」

  「不碍事,我在旁边看着就好。」盖德说着从埃厄温娜躺着的草堆边退开,让那个少女来到女战士面前。

  埃厄温娜这才注意到少女身上的围裙其实是一件被赎罪女神魔改后的色情版祭司袍,上面绣着赎罪女神的镣铐项圈神徽,也就是说她是个神奴。

  「乖乖躺着,贱奴让你动才动,问你什么也最好老实回答,呆会要刺到你身上的纹身可是跟你一辈子的。」贱奴一边说着一边从挎包里翻出刺身药水、银针等会用上的工具,很快握起其中一根银针醼上药水,凑到埃厄温娜的俏脸前。

  望着快要逼近到眼珠子前的锐利针尖,埃厄温娜不禁想起在部落里自己通过战士试炼,获得由巫医赐予的战纹,她一直为经自豪至今。可现在要得到的纹身,却代表着屈辱。

  盖德一只手搭在埃厄温娜的肩膀并轻轻拍打,如同安慰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咪似的,在这样的安慰下,女战士绷紧的娇躯重新放松下来。

  银针落下,脸皮顿时传来刺疼感,埃厄温娜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冲动,直到那个神奴从她身上起来宣布:「脸部已经好了,现在请告诉贱奴你会做什么?」

  「我、不,贱、贱奴是个战士,很擅长使用剑和盾牌,打猎的水平也不错……」话刚出口,埃厄温娜就想盖德之前的提醒,让她注意自己的称呼,但说出那个自轻自贱的单词时,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

  神奴听完女战士的自述,又追问了一些问题,并且向盖德询问确认后,让银针醼上另一种颜色的,开始在埃厄温娜那两颗宏伟的巨乳上做起刺绣。

  过了一会后,四个图案出现在那片饱满的雪白乳肉上:长剑与盾牌,弓箭,摊开的兽皮,抱着苹果的松鼠共四个技能纹身。这分别陈述了她熟练使用刀剑盾牌等常规武器,也擅长射箭狩猎,懂得剥皮制革以及在野外环境的求生技巧。

  不过盖德相信将来代表着母马技能的马头纹身和几乎是每个女奴标准配置的房中术床铺纹身也会刺在这对巨乳上。

  接着「凛冬苍刃」这个名号也由亮绿水药水而刺在她的阴埠。

  盖德看着这个刚刚完成却格外醒目的名号,不禁想象以后与这个强悍的女战士用种付位交欢时,会让自己有多兴奋了。而感受到他那变得色迷迷起来的目光,埃厄温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羞涩地道:「别、别看哪里……」

  可这一回,盖德还没说话,神奴便训斥道:「张开大腿,里面还没检查呢。」

  埃厄温娜闻言一怔,「什么里面?屁股里面吗?」

  「屁股是其中之一,前面那个洞也要。」神奴说着拿起一个锃亮如新的扩阴器。

  「诶?」埃厄温娜的表情又变得抗拒。

  「乖,听她的话,这是必须经历的。」盖德不得不再次安慰,同时心中暗想要是没他在场,这上刺身恐怕得找一群战奴来摁住这头母熊才能进行得下去。

  僵持了几秒后,埃厄温娜咬着下唇,美眸含泪地把两腿重新岔开。神奴便把扩阴器塞进了她的蜜穴,开始检查内部,随后一个喜人的消息在盖德耳边响起:「居然是个处女呢,真没想到。」

  真的吗……盖德差点想脱口而出,还好成功控制住了,毕竟他也要在埃厄温娜面前维持住人设。之前没去检查她的身体,是想着她早晚会被抱到床上,检查不检查都一样,而且一个当冒险者还活到二十岁的女战士,通常都不会是处女——那层代表贞洁的肉膜要么在锻炼武艺的剧烈运动中破损掉,要么在某个酒馆里遇到看对眼的男人献出。

  冒险者可是一群很务实的人,大多有着灵活的道德和尽可能使用一切资源的行事风格,对于女性冒险者而言,她们的身体和美貌就是一件天生的优质工具,用来向雇主索取追加报酬,向铁匠购买装备时用于打折,向线人打听情报等等……用途多多,使用范围完成取决于当事人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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