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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51-60),4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3810 ℃

  我坐得笔直,恭敬地端了过来,点头致意。

  「您不尝尝吗?」她双手扶着桌沿坐在一旁,含笑问道,「我对自己的冲泡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哟。」

  嘛,如果是一般情况我肯定是非常期待。

  但是,实际情况确是……

  昨天在南安普顿房间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放在了床边。吃完之后,又被若无其事的纽卡斯尔服侍着穿好了衣服,打发去上班了。本来以为风平浪静的我却突然接到了一起下午茶的邀请!

  怎么想都很可疑!可是又不得不去……

  我来不及想太多,只好扯着僵硬的嘴角,挤出个笑容来,抿了一口。

  清癯的苦涩在口中晕开,眼前像是春来的江水,烟波浩渺地涌来一潮碧波。波浪甫平,清甜的香气又沁开,两岸早是柳绿花红。

  我瞪大了眼睛。

  「了、了不起!」我脱口而出。

  「惭愧惭愧,嘻嘻,」她托着腮,笑眼弯弯,像是早就期待着我这样的反应。

  「纽卡斯尔你……也懂中国的泡法?」我不禁问道。

  「嗯……倒也不能这么说,」她扶着膝盖又站起来,拉过我一口气喝完的茶杯,又蓄满了,低着眼眉,说道,「只好说是学习了东洋的风味,作了些许用料上的变化罢了。」

  「唔唔,」我捧起茶杯,感到冷汗正发起来,却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好偷眼瞧她。

  纽卡斯尔并了双脚,又坐回了旁边的椅子。她侧坐在桌旁,一手托腮,一手抱在腰肢上,饶有兴味地观看着我小口小口地啜饮。

  简、简直像是审核女婿的丈母娘一样!

  不行了,到极限了……

  我放下了杯子,正正地看向她的眼睛,深深一了一口气。我……我要……

  我要飞快地跪坐在椅子上给她低头道歉!!!

  「未经允许就去你家里真是非常对不起!」我真诚地叫道。

  「欸?啊啊……是说昨天的事情吗?」她一惊,两手不自觉地抓着膝上的围裙,撇开头小声说道,「您多想了,南安普顿有和我解释清楚。我并没有责备您的意思……您快别这样了,陛下她们就在不远的地方呢……」

  「啥啥???」我一呆,完全没反应过来。

  「哎呀……」她急急地站起身来,握住我的双手,轻轻合在自己眼前,稍稍晕红的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紧张,「拜托您了……」

  她轻轻拉着我的手,引着我懵懵懂懂地坐好,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声道:「您可真是的,声音那么大……倒……倒像是我在欺负您似的。」

  「啊抱歉抱歉抱歉!」我双手合十,一连串地鞠躬。

  「好啦……」她赶快抓住我的手腕,「您知道的,我也不擅长处理这些人际间的距离……也要您包涵呢。」

  「请继续品茶吧,我去拿点心,」她说着,背过身去,一面向着推车走去,一面像是极隐蔽地聚着手往鼻子上凑过去。

  海风带着夏季的暖流,像是少女的热忱在低低地唱。

  她端着餐盘绕到我的身侧。

  「今天的海风暖洋洋的呢,」她瓷白的小臂越过我的肩膀,把糕点放在我跟前,又回眸微笑道,「……就和我家乡的西风一样。」

  女仆制服的花边很多,柔软布料和滑凉的发丝不时地从身旁擦过,伴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旁边开着雪白的栀子和红粉的木槿,好像就是,又好像并不是。

  点心也是一如既往的高水平。

  我看见她叉了小块,却放在碟子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却犹犹豫豫地想往我这边瞟。

  「咳……」我清清嗓子,然后冲着她张开了嘴巴。

  「噗……」她笑了,摇摇头,白我一眼,一边念叨着「真是受不了您」,一边递了过来。

  她脸粉扑扑地,像是木槿。腕子却和栀子一样白皙。

  茶水喝得很快,她又一次冲泡时,却摇了摇头,轻声叹道,「茶叶没有了,指挥官。我可真是的……卸任之后变得懈怠了不少呢,呵呵……」

  「欸?不是还有吗?」我站起来,指着罐底一层碎屑。

  「这是碎茶哦,不能喝的……」她笑着看过来,「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啦,我小时候经常喝这种碎茶叶,」我笑道,「小饭馆里免费的茶水冲的都是碎茶叶。不要洗,开水一冲,味道比整片的还要足。」

  「呵呵呵……」她忍不住笑道,「哪有您这样安慰人的。」

  「没有啊,我说真的。」我说这站起身来,去拿热水壶,却被她抢先稳稳提在手里,往身后藏去,「这是开水,小傻子。」

  「喂!」我嘴角抽筋,「你是不是把实话说出来了!」

  「啊,总感觉……您和小动物一样,窜来窜去的,不自觉地就这么叫了。」她掩着嘴巴,顾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

  「唔……也不是不可以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假装加重了语气,「那我怎么办,还能禁止你这么想不成?但是总而言之,请保证必要的尊重!」

  「好~好~」她莞尔一笑,轻佻地答应着。

  这下好了,彻底没有尊重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拿出一片滤布,专注地把碎茶叶扫进其中,包好后放进茶壶又倒上热水。她端起来,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斟了一杯。

  我刚要伸手,却看她自顾自地捧到嘴边,抿了一小口。

  「唔……有点苦,不过勉强也能接受吧,」她歪头笑笑,把杯子放回碟子里,轻轻推了过来。

  「那个,你这是?」我指指杯口,小声问道。

  「嗯……」她飞快地扫我一眼,又转开目光,肩膀却稍稍晃动着,她说,「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能做到什么地步……总得让我自己先试试。怎么,您不满意了吗?」

  「没、当然没有。」我回答。只不过……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端着杯子,看着灰白的水汽缭绕着,消失在绿荫之中。眼角余光却踱过明暗交错里,正悄悄熟透的苹果。她捻着衣角,纤细腰肢前后微微扭着,蓬蓬裙摆像是风里的蒲公英一样摇曳着,展翅欲飞了。

  我当然知道你会去尝尝这种事啦……

  我是想问,你把不小心印着口红的那一侧,转到我面前的那件事。

  于是,我稍稍了解了为什么宝玉要偷吃胭脂这件事。

  「嗯……」我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只是单纯评价起滋味来,「和过去的感觉差不多。」

  「是这样吗?」她笑笑,却忽然柳眉一挑,「嗯……没有比过去的更特别吗?」

  「啊,更香,」我本来心里就乱,一着急,把口齿间残留的一点甜甜触感全交代了出去,又赶快急着弥补,「我是说,呃,是说……香多了,特别香。」

  这说的是什么东西!

  我冷汗直冒。说的简直像是特别喜欢这个一样!

  「嗯……或许是栀子花的芳香吧,又或许是木槿的味道,」她边说着,一边又斟好了,同样轻轻一抿,送回我跟前,「……是哪个呢?您要好好分辨哦。」

  「欸,每一杯都……啊,没事没事!」话没说完,看她像是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去,头也埋低了些,我赶快住了嘴。

  「……您不喜欢吗?」她轻轻问道。

  「喜欢啊!当然喜欢!」我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还留在桌上的手,大声说道。

  沙一一

  树叶也如同听闻了,奏着乐音。夏的呼吸吹过她的发梢,眼洼里的碧蓝湖水拖动阳光粼粼的尾巴。她稍稍有些发怔,「……您,您是说茶水吗?」

  「欸?嗯嗯嗯,是茶水哦!」我慌忙收回手去,忙不迭置地点头。

  「嗯……是吗?」她把小手放在胸口的地方,粲然笑道,「我也是……非常喜欢哦~」

  「嗯嗯……」我埋着头喝着苦涩的茶汤,却听到一声如同轻风的低语一一

  「但是……不仅仅是茶水哟。」

  「欸?」我猛然抬头,却被一根手指点在唇上。

  深灰的领口像是远山,低低地向着大地伏下身子。天空柔软,如同微微发稠的奶泡,轻轻发颤,越过山峰,晕开大片的留白。

  「……是哪个呢?您要仔细地猜哟。」她笑着,调皮地说道。

  是的,我是打算仔细地分辨。可是茶水和点心终究还是消耗完了。

  收拾好杯盘,她趴在推车的扶手上,翠绿的树影映照在山和天空的间隙里,格外迷人。她望着呆立在桌旁,若有所失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呵,您在看什么呢?……即使再如何去许愿,悠闲的下午也无从回归哦。」

  「是啊,」我点点头,看着她轻盈地走到阴影的边缘。

  纽卡斯尔抬起头,仰望着明媚的如洗碧空,撑开了那一把伞。转回头,她浅浅一躬,笑道:「平静的日子都会像流水一样,悄悄溜走的……您知道的。」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倩影被刺眼的光芒掩饰,推车的轮子转动作声,「……即使是我,不好好看着的话,说不定也会乘风而去哦。」

  沙一一

  风鼓了起来,扫过身遭的叶子。阴翳在飞速地后退。扑进明媚的光晕里,我像是一个瞎子。我拨开夏天,挤进时间的湍流。桃红,木槿的颜色,栀子的芳香。循着这灯塔,我闯进了一个温软的拥抱。

  啪、嗒嗒。

  阳伞在阳光中谢落在地。

  「您……您这是……」吞吞吐吐地,我砰砰跳着的心贴近了自己的同伙。

  「嗯……我没想要时间回来,我知道那个办不到的,」我说道,「但是为了分辨清楚,我需要更多的和你的平和日常。」

  「……您,好狡猾,」她轻轻叹道,「您说着平和日常……却让我……完全平和不下来呢。」

  「那么……」我低下头,望着湖水般泛起涟漪的双眸,「请让我首先分辨一下……甜美的味道吧。」

  「嗯……」她一边扬起那唇间的木槿,一边小声呢喃道,「那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翌日。

  「您回来啦……您想要红茶还是绿茶?」玄关的纽卡斯尔温和地笑道。

  「唔,其实我不怎么喜欢选择。」我有点纠结。

  「木槿还是栀子?」她不理,反而拿出了买来的花束。

  「似乎越来越难了!」我头大了起来。

  「嗯……那么,」她莞尔一笑,「纽卡斯尔还是贝……」

  「Stop!!!」我飞快地摇摆着双手,大声喊道,「我选纽卡斯尔!」

  「欸?……我可是前任哦~」她顽皮地竖起手指,「……您真的这样想吗?」

  「啊啊,反正你有没有说完名字,我也就没有把你或者任何人拿来比较哦,」我得意地说,「而且啊……」

  「嗯?」

  「唔……对我来说,西雅图那家伙才比较像前任啦……」

           (六十)西雅图:狂欢者的派对

  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背上。

  「振作一点啦!指挥官!」耳边像是响起一声拉炮,吓得我身子一歪,几乎蹦了起来。

  我猛一转头,迎上一张嘿嘿傻笑的俏脸。她双眼弯成月牙儿,咧着嘴,亮出锋利的小虎牙。

  我浑身一抖,像是过电一样。

  胃也跟着颤抖起来。

  「嗨呀!有那么可怕吗?指挥官羞羞!」她踩着初歇骤雨留下的水迹,纵身一跳,扑到人背上。一条胳膊架到我肩膀上,凑近脸来,一下下刮着我鼻梁。被锅炉煨得温热的核心区隔过薄薄装甲,豪放地在我侧脸上弹挤着。

  暮色初上,微凉的夜灌进我的后颈,又被那双呼闪着的眼睛挤碎。

  好像……

  我感到一阵恍惚。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啊啊啊要死要死!!!你要记得把舰装脱掉再蹦上来呀西雅图!我膝盖都要碎掉啦!」我不堪重负的肌肉发疯似的颤抖起来。一双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往水泥地上跪了下去。

  我手赶忙往身后摸去,手忙脚乱地从她那满身钢铁的舰装里面扶稳了热乎乎的身子。

  「呀!指挥官H!!!不要乱摸啦!」她忽然叫了起来。

  「不是我想的啊!我马上放你下来,你别乱动,这可是在海堤上!」我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衡,慢慢地把她放回了地面上。

  「呼……你这家伙。这下边就是海面啊,掉下去会死的!」我转过身子,指着堤坝下方正涌动的海潮。

  西雅图压着大腿上的裙子,往中间塞去,目光躲闪着,向后边挪去,嘴里嘟囔着:「我是舰船,才不会有什么事。」

  喂喂,这个自我中心的发言……

  不妙不妙,我感到腹中一阵涌动。

  「会死的是我啦!」我压着不适感大吼道,顺便转移注意力,「说起来,我刚刚碰到了哪里,你反应好大。」

  我开开合合地看着自己的手,品味起刚刚软弹有温暖的触感。好像有点液体……我正往鼻子下送去,却被她哇哇叫着扑了上来。

  她双手擒住我的两根手指,奋力压了下去,闪着泪花的眼睛狠狠瞪视着我,嘴里喊着:「不要闻啊!变态指挥官!!!」

  诶诶诶……明明都怪你吧!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紧缩的胃袋让我只能含糊答应着。

  雨后的天空如同一块石青的古玉。濡湿的云尾蜷曲着,一缕一缕,钩挂在碧色影子里。

  啊啊,偏偏又是这样的天气。

  我品尝着苦涩的凉风,把所有的既视感都压在颤抖着的胃袋当中。我伸手捂……嗯?捂、捂……

  啊嘞?

  试图盖在肚子上的手被人拽着,怎么也抽不回来。

  我转过头去。西雅图耷拉着脑袋,两手捏着我两根指头,不肯放松。

  「……那个,」我苦笑着说道,「肚子有点不舒服,能让我揉揉吗?」

  「欸?啊!嗯……」她一惊,慌忙松开了手。

  「谢啦。」我终于捂着肚子,往堤坝下边走去。

  「咦咦?指挥官!」走出去几步,她忽然叫了起来。

  「啊?还有什么事儿吗?」我扭头。只见她双手攥着裙角,飞快地瞟我两眼,脸色也涨得通红,像是在做什么极大的努力一样。

  她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喊道,「如如如果指挥官希望的话!」她说着,双手一扬。

  灰白的鸟群飞上碧霄。玉砌的山峦之间,榛莽葱郁。乳白的原野向着视野尽头铺陈开去,那本该遥远的峰峦都如同触手可及般,形致玲珑起来。

  呼嘿!No胖!

  Outout!!!

  「呜呜呜呜!!!」海风骤起,翻上去的衣服被吹得往上翻去,像一朵郁金香一样,团团包住了她的头。看不见路的粉白花茎胡乱地跺着脚,身子直接往海面的方向扑了过去。

  啊啊这个白痴!

  我三步并作两步蹿了过去,一把揽住那双腿。两人七手八脚地把蒙在她头上的裙子拨了开来。

  「你在干啥呢!」这是我吼的第一句话。

  「内衣要好好穿着啊白痴!」第二句。

  「不要和圣地亚哥走得太近!」第三句。

  「诶诶?」她瞪着眼睛,「圣地亚哥前辈怎么了嘛?」

  「和她玩你也会变白痴啊啊啊啊!」我大吼。

  「「呼……呼……」」

  在终于把这个随便就把裙子掀起来给人看的莽夫安顿好了之后,我俩肩并肩坐在堤坝上喘着粗气。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咋想的。」我翻个白眼,看向她。

  「哦哦!我是觉得给指挥官看的话也没有关系!」她举着手骄傲地说,说完了却一缩脖子,转过头去,小声嘀咕着,「既然您那么希望的话……」

  「哈?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污蔑啊!我才没有想看No胖下属掀起裙子!

  就算想了我也不会说出来啊!

  「咦?不是因为我拒绝了你掉头就走吗?」她眨眨眼睛,颇为不解。

  啊嘞?

  难道说刚才碰到的是……

  「……这样啊,」我讪讪笑道,「只是个误会啦。我刚才有点胃疼。啊啊,纯粹是生理反应和西雅图没什么关系哦。」

  「咦?」她忽然像是来了精神,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是啥是啥?」

  「哈……可以不说吗?」我躲避着那闪烁着求知欲的眼睛。

  「欸~说嘛说嘛,指挥官!你看我们的交情都这么好了!」她说着扳过我脑袋,双手挤着我的脸。颇有几分压迫感的舰体也向着人胸口挤了过来。

  咕。似乎胃里又有预兆。

  「呃,好吧好吧……」我挠挠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说啊……西雅图……你和我的前女友有点像……」

  「咦……」她瞪着眼睛,吓得往后闪开了好远一段距离,半晌却是噗地一声笑出了声音。

  「噗哈哈哈哈哈!什么啊,指挥官!」她双脚笑得在堤坝斜斜的地面上不断拍着。双手一拄,站起身来。

  她一边拍拍手上的沙粒,一边蹦跳着晃到我身前。她弯下腰来,问道,「是吗是吗?哪里像了?脸吗?衣服?还是动作?」

  她边说着,一边嬉笑着戳戳自己的脸,展开自己的裙摆。忽地,她蹲下身子,把脸凑地很近很近。俏丽的鼻梁像是圣洁的白塔,映着海天上,月牙升起前,最后的一丝银光。

  「说呀。哪里像?」她笑着,问道。

  啊啊。

  「没有。完全不一样。」胃里如平静的湖水一般,映照着窈窕的塔影。

  漫长的纠葛。

  柔软和坚硬在无痕的水迹里交汇、碰撞。过往被粉碎,突突跳着的崭新从心口上,冉冉升起一轮银白色的月亮。

  嘛,从那结结实实地往人嘴巴上咬着的牙齿我又一次断定,真的是完全不同……

  月华皎洁。

  海风熨着墨蓝色的海面,镀上粼粼的辉光。

  「就是说啊就是说,明明是指挥官这样连派对都不肯参加的社交废人,竟然也会交到女朋友!难以相信!」靠在肩头的一颗小脑袋忿忿说道。

  「喂!好过分!」我辩解道,「在港区我可是有很多老婆哦!」

  「可是一个岳父岳母都没有!」

  我去!直接抓住了重点!

  「啊哈哈哈……真是现实的话题啊。」我苦笑着打着哈哈。

  「那么决定了!我也要有一个前男友!」她斩钉截铁地喊道,「就决定是亚特兰大前辈好了!」

  「啥?这种事情不需要征求本人的同意吗!」我一脸蒙蔽,「而且她也是女孩子吧!」

  「嘿嘿,那种事情怎么都好!反正就是这种设定了!」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原来是设定啊!

  「欸~啊,说起来你不是和佐治亚关系不错嘛?那家伙就不行吗?」我说。

  「咦?佐治亚啊……不行!」她摇摇头。

  「哈?为啥?」

  「你看,总感觉她的社交能力不是和指挥官很像嘛。哈哈,会胃疼的!」她得意地回答,「这种前男友和交往的人很像的话。」

  「啊啊,果然你也会这样啊……」我叹口气,「你倒是很方便。欸等等……」

  「「我(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交往的人?」「我们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欸!咦?那那个……」她手舞足蹈地拉开一段距离,慌慌张张地四下张望着说道,「就就说啊!我也没有正式告白什么的啦!哈哈!你看哈哈,还是很奇怪的对吧对吧!」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好啦听我说!」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身前,「……反正也没有见家长的环节……那就也让我再享受一下这个方便吧。」

  我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放在那一头微黄的卷发中间,「给,请和我誓约。」

  「唔……」她双手慌忙地捧住了,轻轻打开。

  「嘻嘻……指挥官行动太快了吧!」她故意斜着眼睛,做出一副取笑的表情,可还是被喜不自胜的红晕出卖了干净,「嘛,我也不是对你没有意思啦!那么从今天开始,除了这样的约会,你还要记得按时陪我参加派对哦!」

  「欸欸欸?」我飞快地从那盒子里把戒指取走,高高举了起来,「那还是算了吧!」

  「啊啊!白痴!变态!还给我啦!」她生了气,挥着小拳头,蹦跳着扑了上来。

  我趁机一把环住这入夜的海岸上的唯一温软,掰开少女的葇荑,把微凉的指环戴了上去。

  「抓住你了。」我说。

  翌日。

  「指挥官!把盐递给我!」西雅图认真地盯着菜肴,一边伸过手来。

  「……给。」我无奈地递了过去。

  「哦~谢啦!」她俏皮地伸出舌头,举起拇指。

  喂喂……

  我身边围坐着的舰船,而她哼唱着背景音乐,一边欢快地摆盘。

  圣地亚哥欢叫着以几乎相同的速度抢夺着吃的。

  「咿!呜呜……指挥官,对不起……」不经意地和偷看过来的朱诺对视了一眼,那孩子慌忙死死掩着胸口,往亚特兰大身后躲去。

  「别别别怕啊朱诺!一会儿交给姐姐就好!哼,不就是指挥官嘛!看我把把把把他……唔……」亚特兰大狠狠地瞪视了我一阵子,却还是不敢说出后边的话,慌忙避开目光,自顾自地取下食物,往妹妹那边送去。

  「啊哈哈哈……」我讪讪笑着,转头又望向佐治亚,「佐治亚也是……这样的活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恩?咳……嘛,我、很高兴哦,」她说着,不自然地挺了挺胸脯,「如如果您感觉到很美的话……请尽情欣赏……」

  喂喂!不是这样吧!

  我可没听说过今天的是泳装派对!

  而且还是用我的身体当作旋转寿司台!

  「那个,我说西雅图啊……第一次参加派对就是这么刺激的……会不会有点过分……」我小声问道。

  「哦哦!说的也是呢!」她欢笑着,一边伸手抓住了我的泳裤,「指挥官都这么说了,那大家就不要拘谨啦!」

  啥?

  完全蒙蔽的我只看见了纷飞而起的众多布料。

  连朱诺也?我看着那个微微颤抖却还是伸出手来的身影,留下了晶莹的泪水。

  「虽然不懂,但是这个是蘑菇寿司吧!嘿嘿,我拔!」金坷垃的声音传来,来不及拒绝的我一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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