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能力的觉醒

　　父母离世那年，我才二十岁。

　　葬礼上，两个十岁的小女孩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一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另一个已经哭得满脸通红。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就像一枚硬币的正反面。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便围绕着她们展开。起初，我只是想好好履行兄长的责任，给她们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剩下彼此了。

　　四年过去，她们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小晴，双胞胎中的姐姐，有着一头蓬松的金色短发，在阳光下会泛着蜂蜜般的光泽。她的眼睛大而圆，像是两颗晶莹的琥珀，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虽然已经十四岁，但娇小的身材和娃娃脸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得多。

　　这个丫头从学会说话起就没少让我头疼。她喜欢穿着短得惊人的热裤在屋里晃荡，两条细白的腿总是大咧咧地架在茶几上。每当我说她，她就会撇着嘴回敬一句"杂鱼哥哥少管我"，然后变本加厉地把脚趾头伸到我面前晃悠。

　　相比之下，妹妹小雨要安静得多。她留着及腰的黑发，发丝顺滑得像上好的绸缎。和小晴不同，她的眼睛是微微下垂的，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味道。虽然只比姐姐晚出生几分钟，但身材已经显出微妙的曲线，校服衬衫总是被撑得微微鼓起。

　　小雨很少给我惹麻烦。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看书，或者轻手轻脚地帮我整理房间。只有在不小心撞见我换衣服时，她才会露出些许慌乱，耳尖红得能滴血，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开。

　　我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我努力工作供她们上学，她们则平安长大，直到某天离开这个家。

　　直到那个夜晚。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昏暗。

　　窗外透进几缕月光，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脑袋有些发胀，像是刚从一个漫长的梦里醒来，却又记不清梦的内容。

　　"选择失去一个能力。"

　　一行字突然浮现在眼前，像是投影在半空中的光屏，泛着淡蓝色的冷光。

　　我猛地坐起身，手指下意识地穿过那些发光的文字，却只触到冰凉的空气。

　　"幻觉？"我揉了揉太阳穴，但光屏依然固执地悬浮在那里，甚至在我眨眼时微微闪烁，像是在催促。

　　"选项：拒绝。"

　　"选项：接受。"

　　我盯着这两个简单的词汇，一时难以理解其中的含义。失去能力？这是什么招笑选择？

　　指尖在"拒绝"上悬停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点了下去。

　　光屏立刻如水波般荡漾，新的文字逐渐浮现——

　　"选择一个人。"

　　下方列出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小晴。"

　　"小雨。"

　　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这两个名字像是有魔力般，让我的指尖微微发烫。

　　小晴那副嚣张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她总是翘着腿躺在沙发上，金色短发乱糟糟地铺在靠垫上，嘴里叼着棒棒糖，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满是不耐烦的脸上。每次我叫她帮忙，她都只会甩给我一个白眼，然后继续沉迷在那些无聊的短视频里。

　　而小雨...我想起昨天傍晚，她跪坐在我身边帮我按摩肩膀的样子。黑发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后颈。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当我夸她手法好时，她的耳尖立刻红了起来，睫毛快速颤动着，像是受惊的蝶翼。

　　"只能选一个吗？"我试探着问道，但光屏毫无反应。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同时将手指按在了两个名字上，估计什么也不会发生。

　　光屏突然剧烈闪烁起来，蓝色的光芒忽明忽暗，最后稳定成一行新的文字：

　　"目标已锁定。"

　　"小晴、小雨，失去'拒绝'能力。"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失去拒绝能力？也就是说...

　　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感顺着脊背窜上来，我几乎是跳下床，光着脚就冲向房门。拖鞋都来不及穿，只想立刻验证这个疯狂的想法。

　　推开房门时，客厅的灯光刺得我眯起眼。小晴果然又像往常一样瘫在沙发上，不过这次她没在玩手机，而是百无聊赖地用脚趾头卷着遥控器转圈。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连头都没抬，只是撇了撇嘴。

　　"杂鱼哥哥终于起床了？"她拖长音调，金色短发在靠垫上蹭得乱糟糟的，"冰箱里没可乐了，去买。"

　　我没有理会她惯常的命令，而是站在沙发前，深吸一口气："小晴，把薯片喂我。"

　　"哈？"她终于抬起头，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你自己没手——"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我看到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手臂不受控制地伸向茶几上的薯片袋。她的手指颤抖着撕开包装，精准地捏起一片金黄色的薯片，朝我嘴边递来。

　　"什...什么鬼？！"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慌乱，"我的手...为什么自己在动？！"

　　薯片已经抵在我的唇边，我能闻到她指尖残留的草莓护手霜的味道。故意慢条斯理地咬住薯片，我的舌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感受到她瞬间的颤栗。

　　"停下！快停下！"她拼命摇头，金色的短发甩出细碎的光斑，但手臂却固执地悬在半空，等待我吃完这片再拿下一片，"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转而看向角落里的小雨。她正捧着本书，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听到动静，她抬起头，露出那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

　　"小雨，坐近一点。"

　　她轻轻"啊"了一声，书本从膝头滑落。与姐姐不同，她的身体几乎是温顺地行动起来，轻巧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

　　"哥哥...？"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某种隐秘的期待。她的耳尖已经红了，在灯光下像半透明的珊瑚。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丝如丝绸般从指缝间滑过。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反而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乖。"

　　小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薯片袋还捏在手里："等等！小雨你怎么这么听话？！"她猛地转向我，眼睛里混合着愤怒和恐惧，"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我挑眉，"小雨有什么异常吗？"

　　小晴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确实，在小雨身上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迹象——如果忽略她红得异常的耳根和微微发抖的手指的话。

　　"无法拒绝我的命令..."我低声自语，心脏跳得厉害，"但会根据性格做出不同反应..."

　　小晴会骂骂咧咧但不得不服从，小雨则会温顺地接受一切。这个认知让我的胸口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

　　"有趣。"

　　我看着两个妹妹截然不同的反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一章·完）

　　第二章：羞耻PLAY的开端

　　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个妹妹截然不同的反应。小晴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缩在沙发角落，警惕地盯着我；小雨则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所以，"我故意拖长音调，"你们现在都不能拒绝我的命令了。"

　　"哈？"小晴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杂鱼哥哥又在做什么白日梦？这种中二设定还是留给你那些工口游戏吧！"

　　我勾起嘴角，目光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她今天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锁骨，下身是短得几乎能看到臀线的热裤。虽然身材平板，但那双笔直白皙的腿倒是相当养眼。

　　"不信？"我慢条斯理地说，"小晴，学猫叫。"

　　"你脑子进水了吧？谁会——喵？！"

　　她惊恐地捂住嘴，但那个音节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溜了出来。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

　　"噗。"我没忍住笑出声，"再来一次？"

　　"去死吧你！喵...！"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控制地又叫了一声，这次声音更大了。她猛地站起来，抄起抱枕朝我砸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轻松接住抱枕，转头看向小雨。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嘴唇微微抿着，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小雨，"我故意用温柔的语气说，"帮哥哥按摩下肩膀好吗？"

　　"好的，哥哥。"她立刻站起来，动作流畅得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刻。她走到我身后，纤细的手指搭上我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按压起来。

　　小晴瞪大眼睛："喂！小雨你疯了吗？干嘛这么听这个废物的话！"

　　小雨没有回答，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后颈，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

　　"看吧，"我得意地对小晴说，"这就是我的能力。你们都无法拒绝我的命令。"

　　"放屁！"小晴气急败坏地跺脚，"一定是你给小雨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才不会——"

　　"小晴，"我打断她，"跪下来，说'哥哥最伟大'。"

　　她的膝盖猛地一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板上。她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嘴唇颤抖着张开："哥、哥哥最伟大...才怪！"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已经足够让我愉悦了。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我。她的皮肤很烫，睫毛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加了个'才怪'呢，"我轻笑，"看来能力允许你们在服从的基础上保留一点个人风格。"

　　"变态！恶心！杂鱼！"她咬牙切齿地骂着，却无法挣脱我的钳制，"快放开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骂，转而看向身后的小雨。她的按摩动作停了下来，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立刻垂下眼帘，但耳尖已经红得能滴血。

　　"小雨，"我故意问，"你觉得哥哥伟大吗？"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在我肩膀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指痕："...伟大。"

　　"喂！"小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认真的？这个整天对着工口游戏撸管的变态哪里伟大了！"

　　小雨没有反驳，但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校服衬衫的纽扣似乎有些紧绷。

　　我松开小晴，转身面对小雨。她立刻后退了半步，却又停住，像是在与某种本能抗争。

　　"别紧张，"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感受到她瞬间僵硬的反应，"只是个小测试而已。"

　　她的皮肤比小晴要凉一些，触感像上好的丝绸。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恶不恶心啊你们！"小晴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嫌恶地搓着手臂，"我要吐了！"

　　我收回手，好笑地看着她夸张的反应："怎么，嫉妒了？"

　　"哈？！"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嫉妒？嫉妒你这个废物哥哥和这个装乖的妹妹？笑死人了！"

　　但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瞥向小雨刚才被我触碰的地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暴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好吧，"我耸耸肩，"既然你这么不服气...小晴，把上衣掀起来。"

　　"什——"她的表情瞬间凝固，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衣摆。她拼命摇头，声音都变调了，"不行！停下！你这个变态！"

　　但她的手指仍然机械地向上卷着衣角，逐渐露出平坦的小腹。当边缘快要到达胸线时，她死死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停下吧。"

　　她的手立刻松开，衣服落回原位。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看清楚了？"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这就是我的能力。你们真的无法拒绝。"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但眼神已经动摇了。我伸手想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猛地偏头躲开。

　　"别碰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

　　我站起身，看了看时间："该准备晚饭了。小晴，去厨房把米淘了。小雨，冰箱里有食材，拿出来处理一下。"

　　小晴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嘴里小声嘟囔着"凭什么听你的"，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朝厨房走去。小雨则安静地点点头，动作利落地开始准备。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她们忙碌的背影。小晴淘米时故意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是在发泄不满；小雨则专注地切着蔬菜，刀工娴熟，偶尔会偷瞄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这种掌控感令人上瘾。我摩挲着下巴，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测试"这个能力的极限。

　　晚餐时，小晴故意把碗筷弄得叮当响，把米饭扒进嘴里时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那是我身上的肉。小雨则安静地小口进食，偶尔会在我夹菜时微微停顿，像是在期待什么。

　　"小晴，"我放下筷子，"喂我吃一口你的菜。"

　　"想得美！"她立刻护住自己的盘子，"自己没长手啊！"

　　但她的手已经自动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递到我嘴边。她的表情像是要杀人，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咬住筷子，看着她瞬间涨红的脸："谢谢款待。"

　　"去死吧你！"她猛地抽回筷子，用纸巾使劲擦了擦，"恶心死了！"

　　小雨在一旁默默看着，筷子尖无意识地在米饭上戳出几个小洞。当我转向她时，她立刻低下头，但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晚饭后，小晴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重重甩上门。小雨则留下来帮我收拾餐桌。

　　"哥哥..."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个能力...会一直有效吗？"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打量她。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显得格外柔和。衬衫领口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怎么？"我故意反问，"你希望它有效还是无效？"

　　她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泛白："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很有意思。我凑近她，近到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她的呼吸明显紊乱了，但没有后退："...什么实验？"

　　"亲我一下。"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她踮起脚尖，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这个触碰短暂得几乎像是错觉，但她的体温却清晰地留在了我的皮肤上。

　　"不是这里。"我指指自己的嘴唇。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角。但最终，她还是缓缓靠近，闭上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

　　小晴的尖叫声从楼梯口传来。小雨像触电般弹开，脸色煞白。小晴冲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疯了吗？这个变态明显是在占你便宜！"

　　小雨没有辩解，只是低着头，任由姐姐拉着她离开。但在转角处，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头一颤。

　　我摸了摸刚才被她触碰的地方，若有所思。看来这个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得多。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争吵声。小晴的声音尖锐激动，小雨则很少回应。过了一会儿，一切归于寂静。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两张截然不同却同样动人的面孔。明天...该进行什么样的"测试"呢？

　　（第二章·完）

　　第三章：真心话大爆炸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我已经站在了妹妹们的卧室门前——虽然还有空房间，但她们现在依旧住在一起。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我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小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条腿压在小雨身上，睡衣卷到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纯白的内裤边缘。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点口水，完全看不出白天那副嚣张的模样。相比之下，小雨的睡姿要规矩得多，只是此刻也被姐姐缠得动弹不得，黑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我走近床边，俯身观察她们熟睡的样子。小雨的睡衣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我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她立刻皱了皱眉，但没有醒来。

　　"小晴，"我压低声音命令道，"把手举起来。"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手臂也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悬在半空中。这个动作让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往床边倾斜，最终"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好痛！哪个白痴——"她揉着脑袋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瞪着我，"杂鱼哥哥？！你变态啊大清早闯女生房间！"

　　她的叫骂声惊醒了小雨。黑发少女睁开眼，在看到我的瞬间，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下意识地拉高被子遮住胸口，眼神慌乱地游移着。

　　"早安。"我笑着打招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睡得还好吗？"

　　"好个屁！"小晴跳起来，睡衣肩带滑落一边，"滚出去！我们要换衣服了！"

　　小雨则默默点头，手指紧紧攥着被单，指节都泛白了。我注意到她的耳尖红得厉害，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五分钟后到餐厅吃早餐。"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带上了门。

　　隔着门板，我听到小晴的大嗓门："那个废物哥哥越来越过分了！"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小雨轻声的回应。

　　餐厅里，我正往吐司上抹果酱时，两个妹妹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小晴大咧咧地拉开椅子坐下，短裙下的双腿交叠着，故意把脚伸到我的小腿旁边蹭了蹭。

　　"拿开。"我头也不抬地说。

　　"切～"她撇撇嘴，却还是收回了脚。

　　小雨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小口啜饮着牛奶。她的校服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但紧绷的布料还是勾勒出微微隆起的曲线。当我的目光扫过时，她立刻低下头，睫毛像受惊的蝴蝶般颤动。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我问道。

　　小晴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得意洋洋地在我和小雨之间来回看。小雨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脸色变得煞白。

　　"怎么了？"我皱眉。

　　"没什么～"小晴晃着腿，一脸坏笑，"就是发现某些人表面装乖，背地里——"

　　"姐姐！"小雨罕见地提高了声音，眼眶瞬间红了，"别说了..."

　　我挑眉："看来有我不知道的事？小晴，告诉我。"

　　小晴张开嘴，却被小雨拉住了袖子。黑发少女咬着下唇，哀求地看着我："哥哥...别问了好吗？"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我从未见过她这样失态的样子，好奇心更甚。但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我转向小晴，"今天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哈？！凭什么！"

　　"凭这个。"我打了个响指，"小晴，把吐司喂我。"

　　她的手立刻不受控制地拿起盘子里的吐司，尽管嘴上骂着"去死吧变态"，但还是准确地把食物送到了我嘴边。我故意咬住她的指尖，她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脸涨得通红。

　　"你——！"

　　"味道不错。"我舔了舔嘴唇，转向小雨，"今天放学直接回家，别参加社团活动了。"

　　小雨点点头，眼神却飘向小晴。后者正恶狠狠地用纸巾擦手，嘴里嘟囔着"恶心死了"。

　　这个早晨的异常让我决定把重心放在小晴身上。整个上午，我变着花样使唤她——让她跪着递遥控器，命令她学狗叫，甚至要求她当着小雨的面跳幼稚的兔子舞。每一次她都破口大骂，但身体却诚实地执行着命令，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了。

　　午饭时，小晴终于爆发了："凭什么只欺负我一个！小雨不是也很听话吗！"

　　我靠在沙发上，欣赏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的校服裙子因为之前的"舞蹈"而皱巴巴的，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着。

　　"因为..."我故意拉长音调，"小雨比你可爱多了。"

　　小晴的表情瞬间扭曲："什...？！"

　　小雨在一旁轻轻"啊"了一声，脸又红了。她低下头，但嘴角明显上扬了一个像素。

　　"不公平！"小晴跺脚，"有本事让我们公平竞争！"

　　"哦？"我来了兴趣，"怎么个公平法？"

　　小晴眼珠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真心话大冒险！我们三个轮流命令，谁都不能拒绝！"

　　我看向小雨，她紧张地绞着手指，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个提议正中我下怀——正好看看她们两个会怎么互相伤害。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从我开始。小雨，坐到我腿上来。"

　　小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慢慢走了过来。当她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腿上时，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她的臀部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隔着校服裙传来温热。

　　"该我了！"小晴迫不及待地举手，"小雨，把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

　　小雨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着伸向领口。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眶又红了。

　　"继续！第三颗！"小晴兴奋地催促。

　　"够了吧。"我皱眉。

　　"规则就是规则！"小晴得意地说，"她自己同意的！"

　　小雨咬着嘴唇，解开了第三颗扣子。衬衫微微敞开，隐约能看到白色胸衣的边缘。她羞愧地用手臂挡住胸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回合。"我冷冷地说，"小晴，过来舔我的手指。"

　　"什么？！"小晴尖叫，"你恶不——"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靠近，粉嫩的舌头极不情愿地舔过我的指尖。触感湿滑温热，她的脸涨得通红，眼里闪着屈辱的泪光。

　　"小雨，"我继续命令，"帮我把小晴的裙子掀起来。"

　　小雨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但还是抓住了姐姐的裙摆。小晴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敢！"

　　裙摆被缓缓掀起，露出纯白的安全裤和纤细的大腿。小晴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粉色，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游戏逐渐失控。几轮下来，小晴命令我脱掉上衣，小雨则被迫模仿AV里的叫声。当又轮到小晴时，她已经完全放开了，眼里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小雨，"她一字一顿地说，"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在被窝里干什么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小雨的脸色刷地变白，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我...我..."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自...自慰..."

　　这个答案连我都愣住了。

　　小晴则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瞪大眼睛，乘胜追击："想着谁？"

　　小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衣角，指节泛白，像是在寻求最后的庇护。但能力的作用让她无法说谎，颤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哥哥..."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小晴张大了嘴，半天才发出一声爆笑："哈哈哈！你这变态！居然对杂鱼哥哥发情！"

　　小雨崩溃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渗出。她的肩膀剧烈抖动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安慰她，却被她躲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抽泣着说，"我知道很恶心...哥哥一定讨厌我了..."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像只被抛弃的小动物。我这才明白早上小晴那得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一定是半夜醒来，发现了妹妹的秘密。

　　小晴还在笑，但笑声逐渐变得不自然。她看着小雨痛哭的样子，表情复杂起来。

　　"喂...别哭了..."她别扭地说，"我又不会说出去..."

　　小雨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期待。她在害怕我的反应，害怕被厌恶。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奇怪地抽痛了一下。

　　我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轻声说："我没觉得恶心。"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小晴在一旁撇撇嘴，但没再嘲笑。

　　"游戏结束。"我宣布，把小雨拉进怀里。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口，泪水很快浸湿了衬衫。

　　小晴看着我们，眼神闪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轻抚小雨的后背，感受她逐渐平稳的呼吸。这个发展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本以为会是一场有趣的羞辱游戏，却意外揭开了小雨最深的秘密。

　　而现在，我必须决定该如何对待这份禁忌的感情。怀中的少女如此脆弱又如此炽热，像朵在黑暗中绽放的花，等待着被采撷或是被摧毁。

　　（第三章·完）

　　第四章：日复一日的驯化

　　我拉着小雨的手腕走进另一个房间，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她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脉搏在我掌心下急促地跳动。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

　　"坐。"我指了指床边。

　　她顺从地坐下，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训话的小学生。月光照在她半边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我注意到她的校服领口还保持着被小晴命令解开的状态，露出锁骨处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为什么是我？"我开门见山。

　　她浑身一颤，手指绞紧了裙摆："我...不知道..."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我坐到她身边，床垫微微下陷，她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爸爸妈妈...去世后..."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哥哥一直...照顾我们...姐姐总是捣乱...我也...照顾不好自己..."

　　她的叙述零碎而混乱，像在拼凑一幅自己也不理解的拼图。我耐心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散落在床单上的黑发。发丝冰凉顺滑，缠绕在我的指间。

　　"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哥哥帮我买了卫生巾...还煮了红糖水..."

　　我隐约记得那天。小雨苍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校服裤子上有可疑的痕迹。小晴在一旁大呼小叫，而我手忙脚乱地去便利店，回来时看到小雨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你记得真清楚。"我说。

　　她点点头，黑发随着动作滑落，遮住了泛红的脸颊："从那时起...就总是...想着哥哥..."

　　月光偏移，照亮了她紧抿的嘴唇。她的唇形很好看，下唇比上唇略厚，此刻被牙齿咬得发白。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又问，"自慰。"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大腿上划着圈，呼吸变得急促。

　　"很早..."她几乎是用气音回答，"开始只是...夹腿...后来姐姐教我用枕头...用手..."

　　"小晴？"我挑眉。

　　"嗯..."她羞愧地点头，"姐姐说...是从网上学的...隔着内裤蹭..."

　　这个信息让我愣了一瞬。难怪有时候小晴会露出那种"我懂"的表情，原来她早就知道妹妹在自慰，只是没想到对象会是我。

　　我伸手抬起小雨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湿润得像两潭深泉。我仔细端详这张脸——和小晴一模一样的五官，却因为气质迥异而显得如此不同。她的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无辜感，鼻梁上有一颗小晴没有的淡痣。

　　"压力很大吧？"我突然说。

　　她困惑地眨眨眼。

　　"在学校要当优等生，在家要做乖妹妹，从来不给我惹麻烦。"我的拇指擦过她的下唇，"很辛苦吧？"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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