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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名字的故事,第九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8 08:52 5hhhhh 8980 ℃

第九章 来自学生的强奸

午夜过后,张家的调教室内,由于没开空调,这里显得格外的潮湿闷热。

韩晓懋的手指在简素言大腿内侧的淤青上停留了片刻。M字开脚缚的细红绳深深陷进她腿根的软肉,让两片阴唇被迫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脚上的短丝袜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出熟悉的酸臭气味。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吗?"他的皮带扣刮过她小腹的妊娠纹,金属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您的高跟鞋跟...”他突然挺身,龟头粗暴地挤开阴唇褶皱,"...在我肋骨上留的疤,现在还看得见。”

简素言的脚掌猛地绷直,脚趾上的丝袜已经磨破,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假脚趾。韩晓懋掐着她的脚掌,感受着她因奴隶生生活形成的薄薄地茧子,这个触感让他下身又胀大几分。

"您当年用这只脚踩着我脸的时候..."他故意放慢抽送速度,"...可没想过如今会像老母猪一样张着腿求我操吧?"

简素言的脚掌突然蜷缩起来,鼻腔中哼出哀求声,这个反应让韩晓懋笑出了声:"您现在怎么不踹了?"手指顺着汗湿的丝袜往上,停在膝盖内侧的淤血处,"是这绳子太紧...还是您其实很享受?”

监控心跳血压的蜂鸣声突然变得急促。他俯身舔过她丝袜边缘的汗渍:"您猜当年教务处那群老处女要是看见您现在这样..."阳具突然插入她痉挛的肛门,"...还会不会把您当师德标兵供着?”

监控器尖锐的蜂鸣声中,简素言的身体猛地弓起,脖颈上的血管狰狞地突起。她的趾甲在束缚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被口球塞满的嘴角溢出一道混着血丝的唾液。

"唔...嗯!"

简素言的鼻腔里挤出短促的呜咽,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颤动。那些曾经在教师表彰大会上从容优雅的皱纹,此刻在汗水的浸泡下扭曲成耻辱的沟壑。一滴泪水从她眼尾滑落,在聚光灯下划过太阳穴,最终消失在散乱的白发里。

"我觉得您那时候的丝袜..."他俯身仔细闻着她脚底的味道,和记忆中那个汗湿的午后渐渐重合,"...可比现在臭多了。”

简素言的呜咽声透过口球,变成模糊的鼻音,混着阴道以及肛门被撞击的水声,在午夜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韩晓懋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指尖划过简素言布满妊娠纹的小腹:"张老板签了生育同意书..."他的指甲在她松弛的皮肤上掐出半月形的凹痕,"...说你这头老母猪..."腰腹猛地发力撞向宫颈口,"...很适合给年轻人当培养皿。”

简素言的瞳孔在听到"生育同意书"五个字时骤然收缩——她曾经看过那张纸,公文上的红印章,和她当教导主任时,亲手盖在学生处分书上的真的很像。

"55岁的教导主任..."他俯身舔掉她乳沟里的汗珠,"和27岁的男学生..."手指突然插入她咬紧的口球缝隙,"...生出来的小畜生..."指节搅动她蓄满唾液的口腔,"...该叫你奶奶还是妈妈?"

简素言被捆住的双腿突然开始痉挛,像极了当年在产房生头胎时最后的宫缩——只是这次,再没有护士会为她擦汗,也没有丈夫握着她的手说"加油"。

韩晓懋改变节奏,用九浅一深的抽送方式折磨着简素言早已敏感过度的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壁的每道褶皱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是即将溃堤的河坝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看看..."韩晓懋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膨胀到深红色的阴蒂,"您这里..."指甲刮过充血的黏膜,"...可比您那张训人的嘴诚实多了。"

简素言的呼吸开始变得破碎,被束缚的脚掌蜷缩又张开,像搁浅的鱼鳃般徒劳抽动。她的子宫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合,宫颈黏液混着前庭大腺的分泌物不断渗出,在束缚台上积成一滩闪着淫光的黏液。

监控器的蜂鸣声越来越急促,与韩晓懋的抽插节奏形成诡异的二重奏。简素言想要咬紧牙关,却被口球撑得下颌发酸,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要来了是不是?"韩晓懋韩晓懋突然掐住简素言的喉咙,拇指深深陷入她颈动脉窦的凹陷处。"看看..."他的声音带着手术刀般的精准,"您高潮时的脸..."指甲刮过她痉挛的咬肌,"...和当年训斥我时还挺像的,都在满足欲望。"

简素言的瞳孔在缺氧中扩散,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咸涩液体。那些泪水顺着法令纹的沟壑落到身下。

"呜...嗯!"

她的鼻腔里迸发出一连串短促的抽泣,被口球撑开的口腔不断涌出混着血丝的唾液。阴道壁突然剧烈收缩,像要绞断侵入者似的紧箍着韩晓懋的阴茎。

片刻后韩晓懋趴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汁,简素言被M字开脚捆绑的双腿用力绷紧,大腿内侧的淤青在尼龙绳的摩擦下渗出细小的血珠。她幻想着自己猛然合拢双腿——像刑具般的腿弯死死钳住韩晓懋的脖颈,感受他喉结在自己腿间挣扎的蠕动,直到他喘出最后一口气——就算是被绑成这样,她也能弄死这个人渣!

她小腿肚的肌肉记忆性地收缩,那是二十年前全市运动会上,她夺得女子组散打亚军时使用的绞杀技。而现在,被汗水浸透的肉体在束缚台上打滑,随着韩晓懋的插入前后滑动,发出黏腻的声响,宛如垂死者的最后一口痰音。

"呃...!"

韩晓懋突然加深的顶弄打断了她的幻想。天花板的灯在她泪眼中晕开,化作女儿幼儿园演出时的追光灯——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被坏人拿捏……

简素言绷紧的双脚突然脱力,红色指甲油在钢制束缚台上刮出几道无力的红痕。她用脸蛋接住韩晓懋吐来的唾沫,温驯得像当年获奖后被校长摸头的青年教师。在被捆成M字的两腿间,缓缓流下一道混着精液与血丝的黏液,在聚光灯下像条羞耻的小溪。

韩晓懋俯身舔掉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多感人..."阳具突然拔出,又猛地插入她痉挛的肛门,"...师德标兵边挨肏边失禁..教务处该给您发块'教书育人'的锦旗..."

简素言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脚趾上的丝袜彻底崩裂。泪水决堤般从她眼角涌出,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而她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可耻的弧线,溅在束缚台上,与失禁的尿液混成浅黄色的水洼——就像十五年前那天,她高跟鞋踩过小巷的积水。

口球被摘下时,简素言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唾液混着血丝在下巴拉出细长的银线。地下室的霉味突然涌入鼻腔,让她想起女儿小时候所上幼儿园的储藏室——那里也总是弥漫着潮湿的木质气息。

"老母猪现在该说些什么呢?"韩晓懋用皮带轻拍她浮肿的脸颊,皮革与皮肤接触发出粘腻的声响。

简素言的视线落在墙角监控器的红色光点上,那点红光让她想起女儿第一次登台表演时,舞台侧面的提示灯。喉结滚动三次后,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

"死囚...臭脚老母猪..."每个字都像吞下碎玻璃般割着喉咙,"...谢谢主人...让老母猪..."唾液突然呛进气管,引发一阵咳嗽,"...多活了一天...请主人…赐予老母猪更多…"

韩晓懋突然掐住她小腹的妊娠纹,指甲陷入有些松弛的皮肤:"还有呢?"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孩子...该怎么说?"

简素言的小腹突然抽搐,尚未消退的高潮余韵让子宫传来阵阵钝痛。恍惚中她看见女儿五岁时的笑脸——那个期盼有个弟弟妹妹,爱趴在她肚皮上听有没有小宝宝的傻丫头。

"谢...谢谢主人..."泪水突然决堤,冲开睫毛上凝结的分泌物,"...赐予死囚臭脚老母猪..."她剧烈颤抖着,像十年前难产时那样大口喘息,"...一个孩子..."

排风扇突然转动,将她的呜咽绞碎成断续的电子杂音。韩晓懋满意地抚摸她凹陷的腹部,那动作宛如产科医生触诊胎位,温柔得令人作呕。

给简素言挂上灌肠液,躺在她身边休息了片刻,韩晓懋突然支起身子,手指卷着简素言散乱的白发:“还记得么?十三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

他的指尖顺着她颈动脉的跳动滑到锁骨,那里还留着绳索勒出的红痕。

"您女儿被拘留的那段日子..."

韩晓懋的指甲突然掐进她松弛的上臂皮肤,"...每天午饭后都会睡得很沉吧?"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回忆像电流般穿过她疲惫的身体。她确实记得那些异常昏沉的午后,醒来时总感觉脚趾缝黏腻异常,还以为是夏季多汗的缘故。

"王老师被我买通了,每天会在您的水杯里放点东西..."

韩晓懋俯身舔着她耳后,那里的皮肤突然泛起鸡皮疙瘩,

"...我往里加了足够放倒一头母猪的安眠药。"

简素言被捆住的手腕突然抽搐,灌肠管里的液体随之晃动。她想起那些午睡后莫名潮湿的丝袜,想起自己疑惑地问同事"办公室空调是不是漏水"。

"您的这双大汗脚..."

韩晓懋突然抓住她浮肿的脚掌,拇指狠狠碾过趾缝,"...睡着时比醒着还骚哩...总是无意识地蜷缩,像是要夹住点什么…"

“我猜,当时您丈夫已经去世5年了吧?洁身自好的您,从35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就没有被男人肏过了吧?”

简素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办公室,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脚趾触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她一直以为那是个梦。

"沉睡时的本能..."他的气息拂过她嘴角褪色的痣,"比清醒时的道德诚实得多。不知道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样的梦呢?”

简素言恍惚想起那些年,丈夫离世后,她独自一人的夜晚。

她偶尔会做梦。

但那段时间的梦,与往日不太一样。在梦里,她躺在学校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的腿上,她的脚趾轻轻蹭着沙发的边缘,像是在等待什么。然后,有人推门而入——不是同事,不是学生,而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手指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下,最终握住她的脚踝。

梦里的她,没有挣扎。

她甚至会在梦里主动抬起脚,让对方的手掌贴上她的足弓,任由那份温度蔓延至全身。她的脚趾会在梦中无意识地收紧,像是在夹住什么,又像是渴望着什么。醒来后,她总是浑身大汗,又在沙发上留下无法解释的湿润痕迹。

而现在,韩晓懋的手指正沿着她脚趾的缝隙滑入,指尖轻轻拨弄她的脚掌,像是在提醒她——那些梦,从未真正结束。

他的指甲抠进她多肉的脚心中,“当时您这双潮湿温暖的大臭脚…夹着我的鸡巴轻轻磨蹭的样子..."唾液滴在她前脚掌的薄茧上,"…活像头发情的老母猪。”

监控器再次发出蜂鸣声,简素言的牙齿咯咯作响。那些被她归咎于担心女儿以及自己更年期导致的异常疲惫,那些总带着可疑腥味的丝袜,此刻都化作胃里翻涌的酸水。

“另外,您的丈夫..."

韩晓懋的手指带着她的脚汗突然插入她咬紧的嘴唇,"...也喜欢在您睡着时...",指甲刮过她有些萎缩的牙龈,"...玩这双泡在骚味里的40码大臭脚吗?"

瞳孔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简素言的猛地收缩——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带着陈旧的气息,和丈夫的影子。

她的丈夫。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在人前总是西装革履,连袖扣都要一丝不苟地扣好。可关上门后,他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她按在床上,用手铐将她手脚反铐,脸贴在她的丝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着说:“素言,你的脚……臭得真带劲。”

他喜欢她几天不洗脚,喜欢她穿着同一双袜子批改作业直到布料泛黄,喜欢她在教务会议后脱下高跟鞋时,那股混合了皮革和汗水的浓烈气味。夜里,他总是将她狠狠绑紧,一边进入着她,一边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沿着趾缝舔舐,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简素言至今记得那种触感: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沿着她脚底的纹路慢慢舔舐,时而用齿尖轻咬她突起的跖骨。最让她战栗的,是他总会故意把她穿了一整天的丝袜褪到脚趾处,然后深深嗅闻袜尖浸透的汗酸味,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臭死了......"丈夫的鼻尖蹭着她发红的脚趾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但我就爱老婆的这双大臭脚。"自己当时呢?因为痒痒和害羞,正咯咯地笑。

简素言的身体猛地一颤,细绳勒进皮肉。韩晓懋的指甲正刮着她有些萎缩的牙龈,疼痛和记忆交织,让她恍惚间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看来……”韩晓懋低笑,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您的丈夫……比我想的还要会玩啊。”

一滴汗从她额头滑下,混着眼角的泪水,砸在束缚台上。

她的脚,曾经被丈夫视若珍宝的脚,如今却成了“死囚臭脚老母猪”的耻辱标志。

而最可悲的是——

她的身体,竟然还在为这样的对待颤抖发热。

休息了片刻的韩晓懋起身,将简素言的腿脚解开,又立刻换了条轻脚镣,迫使她残缺的双脚夹住他勃起的阴茎。硅胶假趾的触感冰凉而诡异,像某种非人的器官。

"死囚臭脚老母猪,给小爷用脚打出来。”

简素言阖上眼帘,2005年的夏日阳光穿透记忆的纱帘。二十二岁的她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裙摆上还沾着丈夫家门前飘落的槐花。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气,准婆婆的声音伴着锅铲的声响:"我们家皮皮从小就不爱吃姜..."

手腕突然被攥住,她踉跄着跌进次卧。阳光透过蓝格子窗帘,在丈夫急促的呼吸中碎成浮动的光斑。

"别..."她瞥见床头柜上全家福里严肃的已经去世的公公,新做的指甲在墙纸上刮出浅痕,"阿姨会听见的..."

丈夫指尖勾着她蕾丝袜口,丝绸撕裂的声响惊飞窗外麻雀。带着体温的丝袜塞进口腔时,她尝到皮革与汗水的咸涩。捆扎带勒过乳房时,她看见丈夫高中时获得的市三好学生奖状还压在玻璃板下。

"嘘..."丈夫强健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双腿折叠捆绑,"我妈炖肉至少要四十分钟..."他的牙齿磨着她耳后的绒毛,军用捆扎带将她的腿弯折成教科书上的解剖图姿势,"正好够把简老师肏熟。"

红漆木床的吱呀声混着厨房传来的翻炒声。她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被翻过身去。冰凉的金属皮带扣贴上臀缝,手指沾着唾沫抹进她干涩的后庭。

"别出声......"丈夫咬着她耳畔低语,胯部却凶狠地撞上来,"......让妈妈撞见她未来儿媳被绑起来狠狠操屁眼,多不好..."

于是她只能迎合着他,床板吱呀作响,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散架。简素言死死咬住嘴里的丝袜,泪水将睫毛膏晕成黑色的污痕。她盯着门缝下透出的光亮,生怕下一秒准婆婆的身影会出现在那里。

"下次去你家上门..."丈夫的鸡巴猛地刺入到最深,她咬紧丝袜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就在你爸妈结婚照下面...操你的腚眼儿,看看你在娘家主场,会不会更有优势。”

"呜......"

就在快高潮时,她透过泪光看见门缝下婆婆的布鞋站立了片刻……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的双脚不自觉地摩挲起来。残缺的脚掌夹着韩晓懋的阴茎,硅胶假趾模仿着记忆中的节奏。就像当年丈夫射在她脚心里时,她无意识蜷起的脚趾。

"操......"韩晓懋掐着她的小腿肚,"你这双臭猪蹄子......倒是比经验丰富的老妓女最骚的逼还会伺候人......"

一滴浊液溅在脚镣上时,简素言恍惚看见当年前的阳光,正透过次卧的纱帘,照在她被泪水打湿的鬓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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