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姻

　　我带着文茵来到房间，把少女扶上床躺好。

　　“本来打算....如果一直精神下去...就拉学长陪我聊一整晚的...看来...不行了.....”

　　少女的声音变得极其虚弱，她刚刚晃倒的时候还勉强能站着，现在似乎维持意识都已经拼尽全力了。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按动了耳机。

　　“路西法，路西法你在吗？不是说‘曼陀’的效力有18到24小时吗？这才多久？十个小时都不到她就开始发晕了，怎么回事？”

　　“可能是这女孩的体质不足以维持‘曼陀’的效力，又或者她已经没有牵挂，神经完全松弛下来了，如果她实在难受，就给她打上另一支药吧。”

　　“我是问你，现在有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只要注射了‘曼陀’，死亡是注定的结局。你也别对‘客户’付出太多感情。”

　　“....混蛋！”

　　我扯下耳机，按了关机键。

　　“学长......好慢啊.......”

　　文茵靠坐在床头，见我推门进来，努力从自己疲劳的脸上挤了一丝笑容。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好软，也好虚弱，下午还活力满满的生命，就这样在极短的时间即将凋零。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心思，虚弱地回握了一下我的手。

　　“学长...觉得....我...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不好看，还是另有希冀，我看着一身红色裙装的文茵，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所想。

　　“红色...很适合你，我想，你在学校里应该很受欢迎。”

　　少女摇了摇头。

　　“没有....我其实...在学校里....没有朋友....一放学就要去兼职....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只能看看书......”

　　“所以...在生命的最后....我才希望能有一场....理想中的约会.....呜.....”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学长好好谈一场恋爱呢....”

　　文茵的神情愈发疲惫，时不时捂着额头，我上前扶着她，让她躺下。

　　“别说话了，来，好好躺下。”

　　“还...还有....约会...体验.....的最后一步....”

　　这一幕让我心疼，少女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好像熬了夜之后的状态，但她又极度克制自己，不让自己陷入沉睡。

　　“你说吧，我尽量满足你。”

　　“对不起...学长...占用了你的时间...来陪我...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我赶忙攥紧她的手。

　　“你没必要道歉，认识你我很荣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那....那就好.....学.....长.....”

　　声音越来越小，嘴唇轻动着，听不清说什么，我站起来，把耳朵贴到她唇前。

　　“可...以....吻..我....吗.....这是...最后的.....愿......”

　　“好。”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撩开刘海俯下身准备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送这个只认识了一天的可爱学妹最后一程。

　　“唔？！”

　　就在我俯下身的一瞬间，少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抬起双臂勾住了我，最后她丰润饱满的嘴唇贴了上来，下一瞬她的香舌就顶到我的牙关前。

　　我不敢怠慢，抱着她的肩膀缓缓向下，让她不是那么累，她的香舌像是为了自己最后的愿望一般，拼了命地燃烧自己的生命，我赶紧放行，并且回吻着她，这个原本内向拘谨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们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舌头间的共舞，我用心品味着嘴唇传来的柔软，以及舌尖的淡雅清香。

　　少女就像怕我离开一般，拼了命地箍紧两条藕臂，把我压得和她紧密相贴，恍惚间，初次见面时那种炽烈的生命力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地顺着肩膀往下，按在她饱满的胸部上。

　　触碰到的瞬间，娇躯轻轻一颤后，就随我揉捏，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一吻上，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绝唱。

　　“呜.....呜.......”

　　不知道激吻了多久之后，文茵的喉咙突然传来两声呜咽，娇躯突然猛地一挺，与我再一次紧贴之后，无力垂下，我感受到她嘴里传来一丝血腥味，在她的香舌坠落，双唇也失去力气的前一刻，我托住了她的头，搂上她的腰，继续这场热吻。

　　湿润的缠绵声依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女舞蹈家已经离场，独留她的舞伴在舞台上苦苦支撑。

　　香舌还留在我口腔里，活力尽失，我温柔地缀取着她舌尖残留的最后一丝香甜。意犹未尽，又或者说，舍不得，舍不得这个让自己勇敢起来的小学妹的离开。

　　可梦，终究要醒。

　　又是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我终于有了放下的想法，我操纵着舌头，托起她勇敢进攻的香舌，缓缓送回她口中，最后品鉴了她红唇的柔软后，缓缓离开。

　　我们的双唇之间拉起一道银丝，随后缓缓坠落，滴在她胸口。

　　她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眼眸半睁，无神地望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弧度，像是艺术家满足于自己的最后杰作，欣慰地离去了。

　　这一幕我看了心如刀绞，想为她合眼，却又不想打破折磨满足的微笑。

　　口腔里还残留着一点腥苦味，她强行顶着‘曼陀’的药效，燃烧了自己的生命来实现自己的追求。

　　回味着口中混着的血腥和清香，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她领前的丝带扯掉，在领口摸索着找到纽扣，向下边享受胸口柔软，边一颗一颗解开。红色少女衬衫左右摊开，底下是白色的少女内衣，款式非常保守，摸到她后背解开扣子的时候，那一对玉兔竟然解放似的弹了出来。

　　十六岁正是发育的年纪，这是因为家庭缘故，没有及时更换合适尺码的内衣吗.....

　　少女的乳房算不上巨乳，一手就可以握上了，不过这个大小，在这个年龄段也算是比较突出的类型，这一点和林汐一样呢。玉兔的顶端粉红，似乎还停留在刚才激吻时的状态，正兴奋地挺立着。

　　“你的身体和你一样大胆呢....”

　　手掌轻轻在玉峰上揉捏，温柔调戏着那大胆的一抹粉嫩，一边亲吻着少女的发丝，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吻向锁骨，她无神的面庞渐渐脱离我的视线，向后仰去，留下一截白皙的脖颈给我。

　　右手给嘴让开位置，我开始品味她的这对软嫩玉峰，从底端慢慢吻上去，直到把那抹粉嫩含在口中。

　　我在干什么？文茵可是被人预定了的，我这么糟蹋金主的货物.....不，文茵是人，不是货物，她喊我学长，我和她有过交往，她的肉体自然应该由我来采摘。

　　理性偶尔会抗拒我的行为，但我的全身早已燥热难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品尝着少女胸口的淡淡奶香，一手从光洁大腿往上伸进裙底，隔着内裤抚上少女私处。

　　棉质的内裤正中处有一处淡淡的湿痕，摸上去还暖暖的，我干脆拨开内裤，直接探入少女的圣地，阴道里还保留着少女生前的炽热，这种感觉就像她搂着我时手臂的触感，里面分布着黏湿的爱液，是她留给我的最后宝物。

　　手指在她的花径里前后行进，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摩擦声，行进到最后，我碰到了她的处女膜，不知她带着未经人事的身体离开，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过，没关系的文茵，约会体验的最后一步，才刚刚开始。

　　把少女轻轻放倒，臻首在接触到枕头的一瞬间向一侧歪去，发丝披下，把她的表情挡住，现在在我眼前的，好像不是那个对我热情喊着学长的文茵，只是一具前凸后翘的玲珑肉体罢了。

　　再一次撩开百褶裙，抚上大腿时，一抹凉感深深触动了我，她终究还是失去了那份温暖，只有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尚有一丝余温。

　　掀起裙子，指尖触碰到少女内裤上，如果脱下它，很快，它所守护的最后一丝炽热也会变得冰凉。

　　我没有犹豫，即使有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回过神来，已经把内裤顺着双腿取下来了，挂在右脚脚踝上。

　　我抬起身旁的修长双腿，张开，把少女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她的耻毛是短小且稀疏的，很明显还没长开，但缓缓撑开的花园入口，又‘热情高涨’地张着，析出粘稠透明的爱液。看着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早已兴奋不已的下体对准软嫩的肉唇，一下子送了进去。

　　只是刚一接触，我就感觉到下体尖端处传来温暖柔软的刺激，整条花径湿润黏腻，完全没有阻力，我直接拉过少女的大腿，向前一撞，她的娇躯随着这一撞而晃动，脑袋也晃了晃，换了个方向歪倒，长发盖在半睁的眼眸上，可怜又可爱。

　　第一次进入就一次到底，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痛到叫出声吧？我能感觉到冲破处女膜后的一道贞血，与林汐时不同，这道贞血还是热的，就像少女纤指一样，轻抚着与她相拥之物的每一条筋脉，最后从交合的地方落下，点在白色床单上。

　　同时，也夺走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开始发了疯一般，按住她的小腹，同时下腰发力，不断冲击着最深处。同时抓握起架在我身上的长腿，把小腿弯曲下来，将她裹着黑色小腿袜的足心对准我，踩踏一样按在我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舐起被棉袜吸得满满的皮革味、汗味、以及向深处探索属于她的体香，奇妙的味道混合起来冲进我的鼻间和舌尖，异常的上头。

　　撞击越来越用力，我看着她可爱的小脑袋左晃右晃，就是不愿看向我，是不愿意和我缠绵吗？我的可爱小学妹？

　　触电感漫游在我的全身，我特意在精华灌注到一半的时候，直接拔了出来，少女娇躯因此被重重一摔，同时，更多的白浊液体争相而出，喷向她的大腿，小腹，胸部。

　　“怎么样？这次约会体验？满足了吗？”

　　我重新爬到少女身边，搂过她，她仍然是那副失神微笑的模样，就好像刚才的剧烈缠绵没发生过似的。

　　最后与她对视一眼后，我把那抹微笑含进嘴里，这里早已经冰冷，唇、她的香舌、淡香味的口腔、冰冷干燥，满满的抗拒感，亦或是，悲凉感。

　　我不舍地把我送回去的香舌重新抬起来，回味着她的最后一舞，送到我们双唇重新架起的桥梁，凉凉的香舌让我想起了绿舌头雪糕，从上还能汲取到她最后的唾液和香气。

　　“唔...哈.....文茵......”

　　最后一吻结束后，我帮着文茵拢了拢头发，闭上微睁的双眼，扣好衬衫的每一刻扣子，拉好裙子，把内裤重新穿了上去。

　　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文茵恬静的面庞，好像沉浸在美梦里一般，不过，两腿间白色床单上那抹落红，还有床上散落的湿痕，无一不在倾诉着方才的激烈缠绵。

　　我重新回到床边，拉过被子把她盖好，最后，撩开少女的额头刘海，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拿过一旁散落的红色丝带，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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