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学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落在地板上，新的一天悄然而至。与昨日如出一辙，我在晨曦的呼唤中早早苏醒，睁开双眼，我轻轻呼唤着山田凉的名字，请求他帮我床上的锁链，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山田凉没有再错过与我亲热的机会。

　　由于大学的课程在等我，山田凉也有着自己的工作，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亲热，山田凉给我戴好了贞操带，就像之前一样，他调试着手机，短暂的震动表明贞操带中的阳具运行良好。

　　我短暂地想了想，这条贞操带，是否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突然“罢工”，毕竟，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产品质量参差不齐，即便是看似坚固的金属，但里面隐藏着复杂的电路，然而，另一方面，这条贞操带毕竟只有几周的历史，它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件廉价粗糙的劣质品。以山田凉的性格，想必不会在如此关键的一环上吝啬成本，选择一个华而不实的便宜货。

　　于是，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为我的第二个大学日做好了准备。当我们靠近大学大楼，山田凉开玩笑说到：“我今天不会做蠢事吧？”我无法确定他口中的“蠢事”究竟指的是什么。无论如何，我甚至连进入其他建筑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教授之外，其他男性被严格禁止进入女仆楼。山田凉每次陪我到女仆楼的门口再接我，这看似简单的行为，却像一道无形的墙，将我与外界隔绝开来。

　　我班上的其他女生似乎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压抑，第二天，我目睹了我的几个新同学被她们的“主人”护送到我们大学大楼的门口，她们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顺从。

　　踏入教室，我们再次受到了田中健一教授的欢迎。他宣布，正如昨天所预告的那样，我们将正式开启工商管理学的课程，今天上午，他为我们讲解更多的基础知识，而下午，则有一份案例研究作为家庭作业，我们需要认真阅读思考。

　　田中健一教授告知我们，由于他本人需要在下午参加一个培训课程，因此下午的课程将被取消。我们的房东已经收到了通知。

　　听到课程取消的消息，我感到有些许的惋惜，尽管我们所学习的专业有些奇怪，而且我还必须戴着项圈、贞操带和假阳具坐在这个房间里，但我很高兴来到这里，因为在这里，我能够再次见到许多的同龄人，那些与我有着相似遭遇的年轻女性。她们虽然名义上是“女仆”，被剥夺了自由，被限制了行动，但本质上，我们都是同胞，都是被命运捉弄，被迫接受了一种大多数人甚至可能不知道在21世纪仍然存在的、落后而残酷的文化。

　　我对工商管理这门学科向来兴致缺缺，再加上英语并非我的母语，学习起来颇为吃力。因此，今天早上跟随田中健一教授学习时，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课堂上所教授的内容，对于我来说，大多是未曾涉猎的全新领域，我能够理解的，基本上只有“Bahnhof”（火车站）这样简单的词汇。而另一方面，对于那些在本国已经系统学习过工商管理的学生来说，这些解释恐怕只是最基础、最简单的知识。

　　因此，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起来，全神贯注地跟随田中健一教授的讲解。我注意到，艾琳同样有些吃力，或许她此刻也和我有着相似的感受。

　　短暂的休息过后，田中健一教授继续他的讲解，然而，他所讲述的内容，对于已经接触过相关专业的人来说，似乎只停留在表面，没有深奥的理论，而我的思绪开始游离，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

　　随后，今天的课程结束了，田中健一教授递给我们每人一份长达十页的英文研究资料，并要求我们在明天早上之前完成阅读。

　　当我走出大学门口，山田凉早已等候在那里，同样，渡边也在等待着艾琳，而其他十名男子，也各自等待着他们的“女仆”。

　　我和山田凉再次驱车前往城里的一家酒吧，在那里享用了午餐。用餐结束后，山田凉将我送回家中，随后回去上班了，而我，在家中开始了我漫长而孤独的作业时光。

　　我坐在客厅沙龙凸窗旁的一把椅子上，我作为女仆的身份就是从这把椅子开始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试图集中精力阅读田中健一教授今天早上布置的作业，但我没有成功。

　　我的项圈，不断地提醒着我作为女仆的身份。此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也就省去了用围巾遮盖它的麻烦。

　　我的裙摆下，那条贞操带紧紧束缚着我的臀部，带来持续不断的压力和不适。而体内，那根被称作“小山田凉”的假阳具，此刻虽然处于平静状态，但它的存在，以及它对我最私密部位的持续侵占，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是山田凉的女仆，一个被他完全掌控的玩物。

　　毫无疑问，它正在努力记录数据，也许山田凉此刻正在查看他的手机，密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的贞操带是否完好，我是否安分守己，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的目光从窗户向外飘移，越过那片蔚蓝的印度洋。海面上，几艘渔船点缀其间，如同几个小小的黑点，在蓝色的画布上缓缓移动，除此之外，海面一望无际，一直延伸到遥远的…，

　　我还能再见到国内吗？山田凉在我完成学业之后，他会信守承诺放我离开吗？还是说，我需要主动寻找机会，逃离这里？我真的想要逃离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让我感到一阵迷茫。

　　这金丝笼般的奢华生活，山田凉那令我无法抗拒的温柔，像一把双刃剑，在给予我片刻欢愉的同时，也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内心。

　　我对山田凉产生了依赖，所以他会给予我同样的爱意吗？又或者，他最终会对我失去兴趣，将我像一件玩腻的玩具一样，随手送回家，或者，更糟糕的，把我送给另一个男人？

　　或者，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杞人忧天？也许，最终，会有一个幸福的结局，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山田凉把我从这女仆的身份中解脱出来，让我成为他的妻子？

　　我用湿润的眼睛在蓝色的大海中寻找答案......

　　我的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沉浸在属于自己的白日梦里。

　　其实，我应该埋头苦读那关于开放旅游对于海津镇经济营销影响的奇怪论文，那可是我的家庭作业。可我对这些枯燥的营销理论毫无兴趣，于是，我草草地翻了几页，便再次让思绪飘回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山田凉回来了。他轻轻地给了我一个吻，温柔地问道：“可儿，你下午怎么样了？”

　　我下意识地回答：“是的，非常好。” 但我心里清楚，这分明是一个谎言。

　　山田凉掏出手机，打开了控制程序。查看了我的 GPS 数据。我知道，山田凉可能是故意这样做的，这样我就能知道他随时都可以监视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我整个下午都停留在沙发位置，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数的经纬度，即使是体内那个高科技假阳具，似乎也尚未察觉到我这短暂的“神游”。

　　山田凉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落在了我的身上，随口问道：“作业是关于什么的？”

　　我回答道：“是关于开放旅游对于海津镇经济营销影响。”这篇10页的论文对我来说如同天书一般，我确实无法说出更多内容，除了这个标题之外。

　　幸运的是山田凉似乎对这篇论文的内容并不感兴趣，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许，经过一整天的工作，他也没有兴趣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学术问题，他现在更想做些令人愉悦的事情，来放松身心。而我，虽然整个下午都沉浸在白日梦里，几乎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但也同样渴望着放松和愉悦。

　　此刻，夜幕开始降临，太阳像一颗巨大的橙红色果实，缓缓地坠向地平线，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晚霞。白天的燥热也随着太阳的西沉而逐渐消散，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丝凉爽的气息。山田凉提议到：“我们出去走走吧。”

　　尽管我阴道塞着点假阳具一直提醒着我所处的困境，散步这个提议对我来说缺乏吸引力，不过，至少我已经逐渐习惯了戴着贞操带外出，只要我穿上裙子，就能遮挡起来，不至于太过尴尬。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被强迫戴上贞操带的那天，那种不适感几乎让我寸步难行，所以，当山田凉再次提出散步的邀请时，我犹豫再三，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同意走一小段路。毕竟，他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这真的只是一段很短的步行路程，不会让我太过难受。

　　我不知道他作为一个男人，是否能真正体会到，带着一个假阳具在阴道里走来走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那种持续的异物感，那种被强迫填满的压迫感，以及由此而来的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是否能感同身受？我想，这或许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他现在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考虑到了我目前的处境，并试图做出一些体贴的举动，这让我感到一丝慰藉。

　　山田凉拿出了一顶精致的女士帽子，我好奇这顶帽子是从哪里来的，他递给我，示意我戴上。我接过帽子，对着镜子仔细端详，镜中的我，戴着这顶帽子，竟出奇地和谐。

　　山田凉说到：“作为送给我见过的最棒的女仆的礼物。”这或许是一句赞美，但其中的“最棒的女仆”和“礼物”这两个词，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回想起之前在卧室，那张安装有链条的床，那时我就已经在心中无数次地质疑过，在我之前，是否还有过其他的“女仆”？而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对山田凉来说，送我这顶帽子或许还有一个好处，与我的围巾不同，它无法遮住我颈间的项圈，让他可以随时欣赏到我脖子上的项圈，想到这里，我意识到，这份礼物或许并非完全出自体贴，其中可能还夹杂着他对我占有欲的满足。因此，当我提出是否可以再戴一条围巾，来遮挡一下项圈时，山田凉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我们走出了前门，沿着房子右侧那条铺砌的小路向前行去。这条路蜿蜒向上，一直通向悬崖的最高点。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米路程，但对我来说，这段上升的路程却显得格外艰难。

　　在路的尽头，我看到一个小亭子，亭中摆放着一条长凳，我们走到长凳前，坐了下来。从长凳上望出去，壮丽的海景再次映入眼帘，辽阔无垠，让人心旷神怡。事实上，我整个下午都在白日梦中与这片蔚蓝的大海相遇，但此刻，有山田凉陪伴在我身边，这海景似乎也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变得更加复杂而美丽。

　　山田凉轻轻地搂着我，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静静地陪伴在我身边。我们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遗憾的是，我们无法亲眼目睹海上日落那壮观的美景，因为我们面向的是东方，太阳正从那边升起。但即使如此，那逐渐西沉，隐没于身后山丘之后的太阳，依旧在蓝色的海洋上洒下了最绚烂的色彩。

　　在这一刻，我几乎忘记了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一个女仆，而不是曾经那个备受宠爱的公主。

　　我几乎忘记了我在这里只有女仆的身份，而不是公主的身份。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我们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任凭海风吹拂着我们的脸庞，也吹动着彼此的心弦。

　　我的思绪再次飘向了远方，飘向了那未知的未来。过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轻声问山田凉，是否可以在圣诞节，或者毕业后回到我自己的家？

　　山田凉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哼了一声，

　　所以我们手挽手坐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欣赏着风景。我又一次想到了我的未来。过了一会儿，我问山田凉是否可以在圣诞节或毕业后回家。山田凉什么也没说，只是哼了一声说到：“顺其自然。”

　　他并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我明白，至少在今天，我是无法从他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随着太阳缓缓落山，夜幕逐渐降临，我们回到了几米之外的那栋房子。

　　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然而，山田凉母亲精湛的厨艺让我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大快朵颐。

　　晚饭后，我们回到了偏厅，在那里，山田凉竟然为我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惊喜。他拿出一个包裹，上面写着德语，那熟悉的文字，瞬间将我拉回了在佐藤美咲医生隔壁房间的糟糕回忆中。

　　山田凉一定注意到了我脸上流露出的的不安，他温柔地向我保证，这个包裹实际上并不是来自德国，也就是说，它与之前那些令人不快的记忆无关。他打开了包裹，从里面取出一件浅蓝色的衣物，递到我的面前。我仔细端详着，这才发现，这是一件洛丽塔的公主裙。

　　山田凉捧着那件浅蓝色的公主裙，目光灼灼地看向我，询问我对这件礼物有何看法。事实上，我内心充满了矛盾，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难以给出一个简单的回答。一方面，我从小就对各种各样的洛丽塔的装扮有着浓厚的兴趣，在心中，我早已无数次地幻想着自己成为一个公主，穿着华美的衣裙，享受着众人的瞩目和赞叹；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套服装对我来说极不合适，因为实际上，我腰间挂着那个的贞操带和假阳具，这让我与公主的身份相去甚远。

　　于是，我决定尝试一下我的谈判技巧，看看是否能够改变目前的处境。我故作镇定地看着山田凉，说：“你必须先解开我的项圈，脱掉我的贞操带，我才能穿上这套衣服。毕竟，公主不会戴着这些东西......”。说到这里，我再次换上了那副充满暗示的表情。

　　然而，我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触犯了他的底线，山田凉展现出了他强硬的一面，或者说，他根本不打算在项圈和贞操带的问题上给我任何谈判的空间。他说到：“不错的尝试，可儿，但很抱歉，今天你必须遵守规则，这是不可商量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可以这样，当公主最终与她的王子同床共枕时，她可以暂时摘下那碍事的贞操带，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山田凉所说的这番话，根本算不上什么真正的让步，因为那本来就是正常的日常生活。

　　最终我还是同意了，准备换上洛丽塔的服装，这件服装设计得相当性感，就连我最近大部分时间都低调隐藏的曲线，在紧身绑带的勾勒下，又重新展现出了它们原本的曼妙姿态。另一方面，裙摆从臀部开始被剪裁得十分宽大，这样我就可以轻松地将它拉到贞操带上方，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在轻薄透风的织物下，贞操带清晰可见。

　　在佩戴贞操带两个多星期之后，我仍然对它的存在感到尴尬，但总的来说，这件衣服穿在我身上确实非常合身，将我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娇媚动人。山田凉显然也对我的这身装扮非常满意，他温柔地亲吻了我，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祝贺我穿上这件衣服的美丽。相反，山田凉似乎并不介意他的公主戴着贞操带和项圈，或许在他看来，这更是一种独特的情趣。

　　于是，我们度过了整个晚上的剩余时间，我扮演着公主，我在某个时刻被我的王子从贞操带的束缚中暂时解脱出来，享受着短暂的欢愉。

　　然而，不幸的是，我只从那冰冷的钢制贞操带中解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之中，我又变回了那个女仆，和前一天一样，戴上了贞操带。

　　早餐过后，山田凉像过去两天一样，开车送我回大学，并陪我走到门口。在教室里，我再次见到了艾琳。

　　然而，令我感到不快的是，田中健一教授在今天的讲座开始时，发表了关于这项研究的讲话，并询问了我们关于应该阅读的文本的问题。由于我们这个课程只有十二个人，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他的提问，不出所料，面对田中健一教授的提问，我大多无法回答。

　　田中健一教授一脸严肃地告诉我，鉴于我今天的糟糕表现，我的第一次口语成绩只能得到 2 分，满分是 15 分。他继续解释道，这 2 分还是出于两点考虑，第一点是因为我至少读过了标题，第二点则是因为，对于我们来说，集中注意力可能仍然有些困难。

　　我感到有些沮丧，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在课程开始的第三天，就会面临如此惨淡的成绩，田中健一教授随后又补充了一个更令人不安的消息：我们的成绩将会被转发给我们的房东。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根据我们的表现，决定是对我们进行惩罚，还是给予奖励。毕竟，我们的房东为我们的学习和住宿支付了相当大的一笔费用，所以大学有义务立即汇报我们的成绩以及所有其他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山田凉会因为这两分而惩罚我吗？如果会，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我的同学们的表现比我稍好一些。艾琳之前对工商管理一窍不通，但她至少努力尝试理解了文本的内容，因此田中健一教授给了她 7 分，其中包括因为对主题不熟悉而额外加的 2 分。今天早上，特蕾莎在我看来似乎心不在焉，因此她只得到了 10 分，尽管她肯定已经在瑞士完成了更困难的学习。表现最出色的是图里，她竟然能够回答田中健一教授提出的所有问题，因此获得了满分的 15 分。

　　我不禁好奇，像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年轻女子，是如何落入和我们相似的困境的呢？也许和我和艾琳的原因一样，都是因为……爱。

　　就这样，上午的时间在紧张和不安中悄然流逝。即使在今天，特蕾莎也总是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脸上不时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她的不适如此明显，以至于在第一次课间休息时，我忍不住上前询问她是否一切安好。我有些担心，也有些好奇，想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向我讲述了自己的故事，那令人心碎的遭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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