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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夜莲(改编完本),3

小说: 2025-09-08 08:52 5hhhhh 7420 ℃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里面是什么。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后才能进入,不然会玷污了里面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极乐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极乐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极乐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父口味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了,也不怕给她操得流产了。不过这娘们儿奶子还真大,跟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陈夫人还大……啧,刚喂她吃了那么多极乐丹,估计现在腿都夹不住了,要不要进去去玩儿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我可听说啊,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前前后后安排了几个月。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切,等几个月师父他老人家玩腻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里去,到时候想咋玩不都行!我还没玩过怀孕的呢,师父不把她崽子操出来就我来!”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见。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匆匆洗过一遍身体就出来,进门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住,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虽然有手掌宽但也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微一紧,早已高高翘起的敏感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却没有后半部分,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大桃子完全暴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只好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金属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一股奇特的异香充斥,使人意乱神迷,在四周的角落里瘫软着数具白嫩的女体,皆是市里面显贵人家的女眷,此时她们却全部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之中,或高高撅起肉臀爬伏在地,或身体抽搐着瘫软在蒲团上,或大字形躺在地上,脸庞乳首小腹满是齿痕和干涸的唾液,但相同的是在女体的各个隐秘部位,或是乳根,或是大腿内侧,更有甚者直接在光洁的阴阜上都纹着这一只邪异的黑色莲花。两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姣好的女体上贴满了粉色的跳蛋,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熟妇戴着黑色眼罩被红绳吊在半空,浓白色的精条正从她腿间秘处垂落而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丰满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依旧披着那件红底金丝的宽大僧袍,膀大腰圆,盘坐在榻上就如那铁塔一般壮硕。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的浑圆小巧的臀里不住挺动,虽然见不到女孩的脸,但从那她细嫩白皙的皮肤和纤瘦娇小的身材来看……最多不会超过十二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一声尖叫中昏厥过去,由于激烈的撞击,少女的雏菊乃至雪白的两片臀瓣都被溅上了点点红色。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在一片莺莺燕燕的娇啼声中,我放下梳起来的头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颗绿色的极乐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准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大师的鸡巴上,粗挺棒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虽然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看似肥胖实则每一寸都充满力量,在性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即便还有一丝清明,去思考这密室内种种迹象与我遭遇的关联,但随着大师用舌头向我嘴里渡过极乐丹,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

在一众陌生女性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那个先前被大师弄到昏迷的女孩还好奇地上前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一个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在极乐丹带来的梦幻触觉中肆意妄为。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金属制的颈环,写着“宝莲佛奴”,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颈环压在老公多年前订婚时给我买的平安玉上面,显得既淫荡又清纯,似乎昭示着大师将要逐渐覆盖掉老公在我身上、心中留下的印记……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四十九日的期限即将到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将里面神圣珍贵的母乳胡乱喷洒在大师的身上和密室地板上,圆滚滚的大肚子来回晃荡,随着大师下体的耸动上下起伏,我只能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向他或者向我自己解释这一切都是在解救我的家人,这一切都是顺从佛法和大师的旨意……

在这两天里,我也终于知道大师是如何用双修之法炼制给老公儿子的灵丹的了,原来药引是从我蜜穴里飞泄而出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大师每次内射我之后,就会一边用手指掐住阴蒂一边拔出肉棒,在我嘶哑的淫叫中让那些浊液喷在钵盂中,然后倒进一旁散发出阵阵迷香的高大丹炉里……

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上百亩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而大师的精力依旧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鸡巴昂然高举,装满雄性精虫的铁胆球鼓鼓囊囊,即便已经顶着我还怀着孩子的子宫发泄过至少三次。

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陌生的三楼来欢好。揭开眼罩后我勉强睁开眼睛打量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极乐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不……我好累……我要极乐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施主,你的阴毛变多了,是吗?”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灌溉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更不要提那让我恼火的巨硕乳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本该留给婴儿的母奶。

  “让老衲看看施主的屁股吧……”

  “呜呜……”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嵌着一片黝黑柔软的灌木丛,从中露出两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原本狭长的深红肉穴因为刚被蹂躏过而大大张开,里面的嫩肉和黏液混杂在一起,上面是微微颤抖的美丽后庭,像朵娇羞的野菊一样不断收缩着。

  “此处邪气郁结,由气化水,都已经流了这么多了……看来施主身上的罪孽真是深重啊……”

  “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极乐丹吧……”

  “阿弥陀佛。施主罪孽深重,若一心请求西天诸佛降佛力于此孽穴,言语岂能没有诚意?唯有心悦诚服乞求,老衲才可引降魔杵度化施主。”

  “是……是……大师……我……罪妇的孽穴已经湿透了,这里想要……哦……流出来了……求求大师,给我极乐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的大脑几乎无法控制下体的瘙痒阵痛,流着口水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只能无条件地听从大师的命令,如同被驯化的狗儿一般。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化罪妇……”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面前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熟悉的粗挺鸡巴就甩在了我眼前。

  “阿弥陀佛。请施主悉心供奉佛杵。”

  “是……”

  我点了点头,张开嘴伸出香舌,让舌片紧紧贴住大师佛杵顶端的小孔,上下厮磨起来,随后轻轻含入杵头舔吸裹含,将表面的尿渍精垢悉数清理干净。

  “啾……嘶咻……”

  口腔粘膜和唾液摩擦勃起的鸡巴,发出淫靡的水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分,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棒身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喘了一口气。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鸡巴含在嘴里吸吮。洁白整齐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将近十分钟后,冷不防地,大师的手掌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哼……你这罪妇!老衲看你已是淫邪入体了!”大师拔出被我含得大如儿臂的鸡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龟头放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早已变得软绵绵得了。

  “女施主很需要这降魔巨杵吧!”

  “是……快呀……求大师成全罪妇吧……呜……”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那火热的触感仿佛直直透入子宫卵巢,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这罪妇想要佛杵度化,老衲就给你吧!”

  一只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了意识。

美人耳边几缕散乱下垂的秀发被轻轻撩开,渡情大师贪婪地看着我那人妻与人有染却又羞愧动情、沉沦情欲自暴自弃的神态,伸手摸了摸那光滑俏红的脸蛋,然后一把抓住那对弹跳晃动还在不断喷射乳汁的大奶,使劲地挤压起来,胯下更是不停,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狂抽猛捣。

  硕大滚烫的龟头记记直捣花心,蜜液四溅,汁水横流,我只觉自己的花心像被一根粗大的烙铁熨烫着,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让我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过去一向以端庄形象而被称赞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我,在大师壮硕鸡巴的抽插下,不禁有些放浪忘形,雪白大腿向内微微弯曲着,浑圆丰满的臀部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激烈迎合,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被古铜色大手牢牢抓住,汹涌的乳汁顺着指缝汩汩淌下。

  “好一对奶子!不愧是宝莲香母转世……果真是滋养灵胎的妙物……”渡情大师见我已陷入癫狂,说话都肆无忌惮起来,望着美人儿在自己胯下如痴如狂的媚态,得意万分,更加拼尽全力,狠命地抽插,一会功夫,我就只剩下浑身颤动,哀媚求饶了的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我和大师双双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我疯狂摇摆头部,花心宫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只见眼前的镜面墙壁逐渐变得透明,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那是一个很大的莲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莲台上有赤裸的男男女女正在旁若无人地交欢,那些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很明显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而将她们捆绑、调教、打骂、操弄的男人却只有三个,有个男人周围足有三位丰满熟女侍候。

第五幕

“阿弥陀佛,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此乃妙佛化业莲台,上面这些男女信众皆乃身负罪孽无力自赎之人,于此修行以求来世福报。施主本应同样如此,但因施主所怀之子乃是魔尊降世,故难免有所牵连,须得老衲亲自祭以佛法灵丹,咒杀魔尊驱邪祛祟。”

  “她们……他们……我认识!这!这怎么可能……你……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之所以我突然发狂,是因为在莲台最左边、有着一头浓密栗色波浪卷的女人,正是我的闺蜜陆可馨,身为顶级学府物理学教授的她先前力劝我远离大师,说这些僧道法门都是装神弄鬼、诓骗钱财的卑鄙之人,然而现在却被一个古铜色皮肤、高鼻深目的和尚从背后疯狂奸淫着,那和尚额头前胸手腕皆涂有白(石灰)蓝(白檀果)红(藏红花)三色纹饰,脖戴一串猩红项链,一边叽里咕噜说些奇怪语言,一边扬手抽打着胯下已育有一子的气质教师那柔软的肉臀。

“这位女士施主应该十分熟悉吧。施主于我精舍驱魔修行之时她可是频频扰我佛门清净,贫僧修的是无争禅所以并未与她为难,但恰好这位脾气火爆的婆罗门来寒寺做客,便留下陆女士于禅房传扬佛法整整一夜,果然劝得陆女士迷途知返,斩断俗世尘缘、一心向佛,施主还要向挚友学习,早日全心全意礼佛敬佛啊!”

“*****************(印地语)”番僧面无表情,却声如洪钟地说道。

“天竺万佛净土,这位罗汉信奉三千界之主湿婆,乃是密宗性力教传人。他方才说陆女士天生七窍玲珑心,如今既已皈依佛门为甘露明妃,当随他去往印度生养佛子求得圆满。”

“馨馨……这……她肯定不是自愿的……”

“是否自愿,施主请看大罗汉所戴项链,此乃陆女士自愿献出的俗世至亲所制,成年男子头盖骨打磨而成的一百零八颗念珠经贫僧开光后吸满婴儿心尖血,正是歌颂我佛无上功德之至宝!”

“陆可馨你疯了!小凯才两岁啊!你……你!”

馨馨不愿过早生育,三十五岁才生下第一个孩子,和老公对这个圆头圆脑的小家伙可谓百般呵护,现在竟然为了给一个番僧生孩子把他们父子血祭了?!这样残忍的事实令我无法接受,但大师抓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看向莲台中央,怎么是她——顾茵婕,本市著名的女实业家,年纪轻轻便接过亡父留下的加工厂,用了十五年就让其脱胎换骨成即将上市的纳税大户。虽然顾茵婕已年近五十且育有一子,但岁月却只留给她成熟的风韵和为数不多的眼角鱼尾纹,几分人母气质稍稍中和了她作为未亡人的强势冷漠——这都是我平时在电视上看到的她,而现在,她却被一个熊一样的壮汉以传教士姿势压在身下无情抽插!

“顾茵婕!你厂子里不是不收带纹身的员工吗,怎么现在骚逼里拼命吸老子的纹龙杵呢?!操你妈的,当年让老子出了丑,现在要连本带利收回来!是吧,大师!哈哈哈哈!”

“善哉,前因后果皆注定,缘起缘灭有轮回。顾女士需了却与施主的这段纠葛,方可为我佛门下弟子!”

大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却恍若未闻,只因这男子抬起头看向了我,瞬间我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也不知此人手中有多少鲜血才能炼出这般可怖的眼神,啊,是、是他,冯彪!那个在柬埔寨弄死几十个警察的金三角毒贩,倩云给我看过他的手绘通缉照!我只敢和他对视不到一秒就移开了视线,冯彪发现我在看他,炫耀一般地从顾茵婕那丰满柔软的美肉上爬起来,原来他说的纹龙杵就是他的阳具,粗长的棒身上自根部到龟首纹了一条猩红的盘龙,配合上两臂胸腹上缠绕的猛虎、鬼面、骷髅,让他看起来好似一个修罗煞星,此刻这刺青恶鬼正甩着鸡巴噼里啪啦地给本市最成功女企业家打耳光!然而以往惜字如金、行事强硬的顾总却一反常态,她不应该一边鄙视地斜觑冯彪一边趁其不备狠狠咬他下体才对吗?怎么是一脸潮红双目迷离地跪在冯彪面前,一副想要捉住孽根舔舐吮吸的样子啊?

冯彪一手握住鸡巴根部抽打顾茵婕的脸颊,一手轻轻揉抚她的头顶,这样的动作却好像让顾茵婕更加痴迷地抬头注视冯彪,双手抱住他的屁股,胸前两颗有些下垂的圆白奶瓜蹭上毒贩长满黑毛的大腿,完全是小鸟依人的样子。冯彪左右抱住他胳膊用胸部挤揉的两个熟女看着这场景也进入了发情状态,小麦肤色的南亚女人已经自慰起来,另一个女人我记得曾是某卫视的“嫂子专业户”,淡出演艺圈数年的她光是用高高隆起的孕肚摩擦冯彪胳膊就流出了白色的母乳。

“顾大骚逼,告诉大家,你为什么不招带纹身的员工?”冯彪好像知道答案一般狞笑着提问,他要让在场所有人知道顾茵婕顾大老板,这个曾经在电视台摄像机面前让保安把他衣服扒光、嘲笑他的纹身、说他是社会渣滓的女强人,现在成为了一条多么听话乖巧的贱货母狗!

“因为……啊……我是一个看到雄性纹身……就会发……发情的烂婊子、臭母狗,我看见主人的纹身就止不住地流水、想被主人操……所以我不敢……呜……不敢把主人留在我身边……”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冯彪“啪!”地一巴掌把顾茵婕打翻在地,一双熊爪捏住她因为久坐而特别柔软的大屁股,对准臀缝儿间茂密的花丛挺腰长驱直入,湿滑火热的人母熟腔裹得冯彪好不痛快,左右开弓把两瓣肥臀打得肉浪滚滚。

“哦~老子做过最划算的买卖,就是请大师把你这骚逼给……给什么来着?”

“阿弥陀佛,此乃度化。”大师微微一笑。

“哦~对对,用那极乐丹给度化了!但是老子这么多年都没操到你这骚逼,你却给那短命鬼生了个废物儿子,怎么办啊?!”

“那些……都无所谓……哦哦哦太深了……随主人处置…………是主人让骚逼第一次高潮~~~第一次喷水~~~骚逼……顾骚逼都听主人的,顾骚逼就是主人的厕所、主人的母狗!哦哦呜呜~”

“那就把你的钱全转给老子,老子要请大师把你和那废物的小崽子好好搞一搞!我操你妈的个臭骚货……一听要搞你儿子……吸的这么紧……是想要老子的二胎了?操,真他妈的骚!!!听说你儿子长得还挺帅,让大师把他弄到泰国阉了当人妖去正好!可惜你没生个漂亮闺女,你儿子也没个老婆,要不母女双飞还是婆媳双飞岂不是要爽上天!”

“骚逼给主人生女儿!……呜呜呜……生下来让主人操,主人用力哦齁齁顶到子宫了,顶到了顶到了~~~操坏了骚逼要坏了~~~”

“用不着你个母狗操心,哪怕你现在闭经了老子都会找上美国最好的医生让你乖乖排卵的,老老实实张开子宫挨炮吧顾大老板,我冯彪要给大总裁注资了,哦哦哦!让你看不起人,看老子操穿你的骚逼,一次就给你注满十个亿,让俺冯家从此人丁兴旺!”

“射给我~~~主人!嗯嗯……射到顾大骚逼的输卵管里,顾骚逼要给主人生大胖小子,宰了那个没用的小废物,让主人的儿子把顾家的家产全分了~~~哦哦哦去了去了~~~”

后背位操到双双高潮的冯彪一手把顾茵婕翻白眼儿的脸蛋扳回来和她唇舌交织地舌吻,一手摁在熟妇肉乎乎的小腹上不断揉搓,感受着纹龙杵头在人妻饥渴子宫里的欢快跳动。那两颗卵球儿提到最高处挤了一分多钟浓精,要不是冯彪的熊爪在顾茵婕小肚子上我敢肯定能看到她的小腹也会随之一鼓一鼓。这时我看到顾茵婕的正面才发现她的小腹和胸脯上已经纹满了她曾经最厌恶的东西——大红大紫的牡丹花纹身,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冯彪的射精量加上她这个年纪的待孕之身,怕是几个月后就能看到那些雍容艳丽的牡丹花盛开在顾茵婕的白皙孕肚上了。

“冯先生真乃豪杰,但是收下了顾家的财产,也不能忘记我们的约定哦。”

莲台右侧一直坐着没有开口的短须老人突然开口道,一听他奇怪的口音我才发现,怪不得我看他不顺眼,尖脸、塌鼻、凸眼,原来是个日本老头!老公的祖辈就是日寇侵略时奋勇抗击才挣下了第一份家业,公公在世时常常提起他儿时见到的日寇暴行,正义感十足的老公也从来不与日本人打交道,在他们影响下我潜意识里对日本人充满憎恨。

“哼,不牢你费心!顾家的股份该给大师该给你的老子自然少不了,你还是担心自己的一把子老骨头能操几个娘们儿吧!”

“呵呵,中国有句古话,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冯先生房事虽勇猛,老夫也丝毫不惧的。至于萧仁成嘛,始终不肯把那块地卖给我建赌场,现在他一死也就没人能阻止我了。你说是不是呢,这位美丽的夫人?”

“你!你胡说!我老公没有死……大师驱鬼成功后他的病就会好起来的!卑鄙的小日本儿……”日本鬼子嘴里说的萧仁成,不就是我的老公么!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我知道的最坏的脏话骂他。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着相了。”

大师一声佛嗔于我耳边炸开,随后他的大手以无法抗拒的力气将一颗翠绿色极乐丹送入我的口中,顿时我便忘却了方才的愤怒和疑惑,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迷茫与惘然,就在此时我看到那日本鬼子缓缓站起来,这老头刚才坐着的竟是两位身着深红色纱裙的妙龄少女,她们被老头当成人肉坐垫还能一动不动,让我以为是一把红木椅子。

随着老头起身,两位少女也缓缓站了起来。她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被盘在头顶的金黄色头发、立体精致的五官、修长纤细的身材让我立刻想起她们是谁了,一年前突然宣布退出体坛的俄罗斯双胞胎体操新星,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到今年她们也不过十二岁!

“是死是活,佛缘已决。但是你们的产业,老夫是要定了!”老头操着古怪的口音缓缓说道,“你们,中国人,不识好歹,反对大东亚共荣。萧,你老公家,五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亲(朱颜血成文约在上世纪末,延续其背景),一位崇高的日本帝国军人。今天,老夫就是来寻仇的!”

老头停顿了一下,五官变得扭曲起来,只见他微抬左脚,那对双胞胎便一前一后跪在他身边脱下老鬼子的长裤,一根龟头巨大如蛇一般的虬结老根弹了出来,前面戴着金色项圈的少女一手扶着棒身含住龟头,一手轻轻抚弄老蛇下耷拉的两颗黑球,后面戴着黑色项圈的少女竟然双手扒开老鬼子的干瘦屁股,将整张俏脸儿贴了上去!老头长长地舒一口气,金色项圈少女喉咙上下滚动作出的吞咽动作表明他正在惬意地在少女口中撒尿,同时享受着另一位少女的屁股侍奉。不知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们遭受了怎样非人的虐待,才被调教出这般察言观色、无所顾忌的母狗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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