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和李菲异口同声地问道，眼神都像刀尖一样射向他。

“我，我说……”林浩宇被我们俩吓得差点哭出来，“我……我能不能……能不能……”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和李菲都目瞪口呆的话：“我能不能，让你们俩都做我的女朋友？”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和李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林浩宇。这个傻逼，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居然想让我们俩一起伺候他，他以为他是谁，古代的皇帝吗？

就在我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李菲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浩宇哥，你可真有想法。”李菲笑得花枝乱颤，抬手娇软地捶了他胸膛一下，“不过，你想让我们俩都做你女朋友，那我们有什么好处呢？总不能让我们白白便宜你吧？”

我愣住了。李菲这个贱人，居然没有当场拒绝，她难道真的想？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林浩宇一听李菲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忙不迭地说：“好处？有，当然有！只要你们答应，我马上给你们每人五百万！”

五百万！

我和李菲都倒吸一口凉气，彼此互看了一眼。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沉沉地砸在了我们的心上。

5

我辛辛苦苦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近十年，陪了多少笑脸，喝了多少酒，忍受了多少男人的咸猪手和猥琐目光，银行卡里的存款才一百多万。而现在，林浩宇这个傻小子，居然开口就要给我们一人五百万，只为了让我们俩都做他的女朋友？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看着林浩宇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那副急不可耐、仿佛已经看到我们俩赤身裸体在他胯下承欢的猥琐表情。我又看了看旁边眼神闪烁不定、明显已经意动的李菲，心里五味杂陈，愤怒、屈辱、荒谬，还有一丝难抑的心动。

是的，心动。五百万啊，那是什么概念？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圈子，再也不用看那些油腻客户的脸色，再也不用强颜欢笑地站在车旁边一站就是一天，再也不用为了几万块的代言费就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我可以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开一家自己喜欢的咖啡店。

可是，代价呢？代价是和另一个女人，还是我曾经的闺蜜，分享同一个男人，过上那种荒唐的、为人不齿的生活——每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林浩宇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我们身体上驰骋，我们可能还要互相配合，去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性幻想。光是想想那种画面，我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浩宇，你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吧？”李菲眼神里流露着贪婪，她紧紧地盯着林浩宇，生怕他反悔。她显然已经被这个数字给砸晕了。

林浩宇拍着胸脯保证：“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们点头，我现在就转账。”

他说着，就掏出手机，打开了银行APP，一副随时准备转账的架势。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这个男人除了钱，还有什么？

我瞪着他，冷声问：“姓林的，你把我当什么了？”

林浩宇被我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曼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喜欢你们的。”

我嗤笑道：“真心喜欢？你喜欢我们什么？喜欢我们的脸？喜欢我们的身材？还是喜欢我们能满足你的变态欲望？”

“我……”林浩宇被我说得哑口难言。

“苏曼，你少在这里装清高了。”李菲突然开口，眼神锐利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五百万，你敢说你不动心？别忘了，你当初为了什么才跟林浩宇在一起的。现在有机会拿到这么多钱，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非要林浩宇把全部家当都给你，你才满意？”

李菲的话，狠狠地扎在了我的痛处。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装清高？我当初不就是为了钱，才委身于林浩宇这个猥琐的宅男吗？现在，有更大的一笔钱摆在我面前，我却开始讲底线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很可笑。

林浩宇谨慎看了我们一眼，“曼姐，菲菲，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们。如果你们能答应，我以后一定会对你们好的。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买。我会让你们过上最好的生活。”

他的话，像魔鬼的低语，在我耳边不断回响，腐蚀着我仅存的理智。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天使和魔鬼正激烈地交战。

天使的声音尖叫着：苏曼，你不能答应！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你不能为了钱就出卖一切，过上那种任由摆布的生活，你会后悔的！

魔鬼的声音却狞笑着：苏曼，答应他！五百万啊！拿到这笔钱，尊严算什么，底线算什么，能当饭吃吗？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你已经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什么肮脏的事情没见过？什么委屈没受过？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浩宇那张充满期待的面容，又看了看李菲那张跃跃欲试的脸。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我同意。”

林浩宇闻言，一把抓住我的手：“真的吗？曼姐，你真的愿意？”他的手心因为激动而布满了汗水，黏糊糊的，让我有些不适。

我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莫名有些发凉。

林浩宇迫不及待地转向李菲，问道：“菲菲，你呢？你也答应吗？”

李菲看着我，眼神复杂。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妥协，她可能还以为我会再挣扎一会儿，或者提出更高的价码。她犹豫了几秒钟，说道：“好，我也答应。不过，浩宇哥，你可要说话算话，钱一分都不能少。而且，以后我和曼姐的待遇要相当，不能厚此薄彼。”

“没问题。”林浩宇点点头，拿起手机，开始操作转账，那副猴急的样子，生怕我们反悔似的。

我和李菲站在一旁，看着他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他手机按键的轻微声响，以及我们三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林浩宇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笑容：“好了，你们查收一下。”

我和李菲几乎是同时拿出了手机。很快，银行的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看着短信里那一长串零，我的心跳骤然加速，那是一种混杂着兴奋、不安和罪恶感的复杂情绪。

林浩宇问道：“怎么样？收到了吧？”

我和李菲都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呆滞。

“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林浩贪婪的目光在我们俩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来扫去，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扒光，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一家人？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讽刺。但从收到钱的这一刻起，我们就和这个男人，签订了一份荒唐的契约，一份用金钱和欲望捆绑在一起的契约。

当天晚上，林浩宇兴奋地把我和李菲都拉进了他的主卧。那张超大的圆形双人床，铺着暧昧的深红色床单，此刻格外刺眼，像一个即将上演淫靡戏剧的舞台。

他如同只色急的猴子，手忙脚乱地脱着我们俩的衣服。我和李菲都没有反抗，任由他摆布，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地滑落在地上，露出白皙无瑕的胴体。

当三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林浩宇双手在我俩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肆无忌惮地探索着我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敏感的阴唇。他的嘴也在我们的脖颈、锁骨、胸前留下一条条湿热的吻痕。

李菲比我更能适应这种状况，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主动迎合着林浩宇的动作，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四肢水蛇般缠绕着他，用她那火辣的身体和风骚的技巧挑逗着他。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这一切，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我用身体换取了巨额财富，这很公平。

林浩宇先是趴在李菲身上驰骋了一番，李菲发出的浪叫声似乎还回绕在我耳边。然后他又转向了我，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他的动作依旧那么笨拙，那么粗暴，只顾着自己发泄。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引导他，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耸顶，任由他揉捏着我的乳房大口吮吸，任由那根灼热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抽送。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高潮涌来，但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快乐，更多的是一种疲惫和空虚。

林浩宇翻身，呼呼喘息着躺在我们俩中间，左拥右抱，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烈做爱而有些沙哑：“曼姐，菲菲，太爽了，我……我爱你们。”

我和李菲都没有说话。

直到熄了灯，黑暗中，我能感觉到李菲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我们俩，曾经的闺蜜，如今却因为我新交的男友，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分享着他的精液和爱抚。

这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活，将彻底改变。而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6

日子就这么荒唐地过下去了，我和李菲，还有林浩宇，三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林浩宇确实兑现了他的承诺，在物质上对我们俩极尽满足，各种名牌包包、高档服饰和化妆品，只要是最新款，只要我们多看一眼，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回来，堆满了整个衣帽间。

他还给李菲配了一辆保时捷，跟早先送我的那款价值相当。

我和李菲，俨然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每天的生活就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做做美容，逛逛街，或者去顶层餐厅晒晒太阳，喝喝香槟，日子过得奢靡而空虚。

一开始，我和李菲之间还有些尴尬和隔阂，毕竟，从闺蜜变成情敌，再从情敌变成共享同一个男人的姐妹，这种转变实在太快，让人猝不及防。我们俩在家里的时候，除了必要的交流，基本上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眼神交汇时也带着一丝不自然和戒备。

林浩宇倒是乐在其中，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们俩在他面前争风吃醋，为了博取他的欢心而使出浑身解数。

他喜欢我们俩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喂他吃水果，喜欢我们俩在他洗澡的时候一起进去帮他擦背，更喜欢在床上同时占有我们俩，看着我们为了争夺他的宠爱而互相撕扯、互相挑逗；他很享受这种被两个美女环绕，并且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这让他那颗因为暴富而膨胀的野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晚上的三人行，成了我们生活中雷打不动的节目，也是林浩宇最期待的时刻。他精力旺盛得像头打了兴奋剂的公牛，每晚都要把我们俩折腾得精疲力尽、浑身散架才肯罢休。那张特意定制的超大号圆形水床，成了我们三人夜夜笙歌的战场，承载了无数的汗水、精液和呻吟。

林浩宇不知从哪学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和玩法，把我们俩当成了他的性爱玩偶。每当他提出那些变态的要求，比如让我俩互相舔舐对方的私处，或者用嘴同时伺候他那根丑陋的肉棒时，我都感到一阵阵的反胃。但是，渐渐地，我也麻木了，或者说，是被这种糜烂的生活腐蚀了，甚至从中找到了一些扭曲的快感。

有时候，他会让我俩都跪趴在床上，撅起丰满的臀部，露出那诱人的股沟和微张的穴口，他则像个帝王一样，轮流从后面进入我们；我感受着他坚硬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紧致湿滑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剐蹭，那种被填满、被贯穿、被蹂躏的感觉，既痛苦又痛快；他会一边操干着一个，一边用手粗暴地揉捏着另一个的乳房或者玩弄着另一个的阴蒂，让我们俩同时感受到他的占有，嘴里还发出得意的淫笑。

有时候，他会让我俩互相爱抚，看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呻吟，他则在一旁像个导演一样指点着，满足他变态的窥私欲。

还有时候，他会躺下，让我们面对面地骑在他腰上腿上，让两个女人温软的阴唇前后夹住他粗壮的肉棒，扭动腰肢，共同磨蹭挤压那根火热巨屌；我和菲菲看到对方酡红的俏脸，听着彼此发出的淫荡入骨的呻吟，那种视听的双重刺激，让我们欲望更加高涨，身体也更加敏感；我们甚至会互相亲吻，互相抚摸，仿佛我们才是真正的情侣，而林浩宇只是一个提供肉棒的工具。

李菲比我放得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会故意在我面前和林浩宇亲热，发出浪荡的叫床声，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她甚至会主动要求林浩宇尝试一些更刺激的玩法，比如肛交，或者用各种情趣道具。

我一开始还会觉得愤怒和嫉妒，但后来，我也学会了反击。我开始利用自己经验和技巧，在床上和李菲暗暗较劲。我们俩都想成为林浩宇最宠爱的那个女人，都想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占据主导地位，哪怕这种地位是建立在更淫荡、更无耻的表现之上。

于是，我们的性爱变得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淫靡。我们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姿势，后入、侧入、69、站立式、悬挂式、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体位都玩了个遍。林浩宇的卧室里，也添置了不少情趣用品，跳蛋、仿真阳具、震动棒、肛塞、手铐、皮鞭、蜡烛，应有尽有，简直可以开个情趣用品展览馆。

在一次次的性爱中，我和李菲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微妙，我们既是情敌，又是某种程度上的战友。我们一起承受着林浩宇的索取和蹂躏，也一起分享着他带来的物质生活。有时在林浩宇折腾累了睡着之后，我们俩会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小声地聊天，聊一些女人的私房话，聊我们对林浩宇的看法，聊我们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有一次，李菲突然对我说：“曼曼，你说，我们这样下去会有结果吗？”

我沉默了。结果，我们这种关系，能有什么结果，难道真的要一辈子三个人这样过下去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现在，我们过得还不错。”

李菲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心里都充满了不安全感。我们都害怕，有一天林浩宇会玩腻了我们，找到更年轻漂亮的新欢，把我们像垃圾一样丢掉。毕竟，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尤其是像林浩宇这种突然暴富、没什么内涵的男人，更是如此。

所以，我们只能更加努力地去取悦他，去迎合他，去满足他所有的变态欲望。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留住他，能够保住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

渐渐地，我也开始沉溺于这种糜烂的生活。我发现，原来人的底线，是可以一再降低的，尊严、羞耻心，在金钱和欲望面前，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三人行的性爱，享受那种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分享和竞争的刺激感。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仿佛一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林浩宇不在家时，或者他因为纵欲过度而弹尽粮绝时，我和李菲也会互相抚慰，用彼此的身体和手指来排解那难耐的寂寞和空虚。

我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扭曲，我们像三条被欲望的丝线缠绕在一起的毒蛇，互相撕咬，又互相取暖。

7

时间就像指缝里的沙，不知不觉就流逝了。

我和李菲，在林浩宇的羽翼下，过着外人看来纸醉金迷，内里却甘苦自知的日子，转眼也快一年了。

林浩宇依旧是那个没什么脑子，只知道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的暴发户，他对我和李菲，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占有欲和炫耀心理。

他喜欢带着我们俩出入各种高级场所，看着周围男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他就觉得特别有面子；在床上，他也依旧索求无度，变着花样地折腾我们，仿佛要把我们榨干才肯罢休。

李菲呢，她比我更懂得如何在这种关系中生存，她会撒娇，会示弱，会用各种小手段来讨林浩宇的欢心，也总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并且乐在其中。有时我看着她那副巧笑倩兮、八面玲珑的样子，心里会生出一丝鄙夷，但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至于我，我已经接受了这种荒唐的现实，并且学会了从中寻找乐趣。我不再去纠结什么底线，也不再去幻想什么爱情，我只知道，活在当下，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年里，林浩宇身边围绕着越来越多的一群狐朋狗友，他们一个比一个会拍马屁。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她们的目的，和我当初一样，都是为了钱。

我偶尔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可笑，人们追逐着金钱和名利，为此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但到头来，得到的又是什么呢，是真正的快乐，还是无尽的空虚？

我常常会想起我那个纹在小腹下的黑色玫瑰，那个曾经让我觉得羞耻又兴奋的淫纹，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符号，一个见证了我沉沦和蜕变的符号。

我和李菲，终究成了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很多人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说我们是拜金女，是林浩宇养的宠物，是恬不知耻的婊子。对此，我们都一笑置之，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过得好不好，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些在背后议论我们的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

当然，这种生活也并非全无烦恼。我和李菲毕竟是女人，天生就爱攀比嫉妒，我们会因为林浩宇多看了对方一眼，或者多给了对方一件礼物，而暗地里较劲，甚至大吵一架，但很快，我们又会和好如初。因为我们清楚，在这个家里，我俩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更好地对付林浩宇这个喜怒无常的金主，才能不被其他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取代。

我们的性生活，依旧是那么的荒淫。我们甚至玩起了SM，用皮鞭抽打彼此的身体，用蜡烛滴在敏感的肌肤上，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织中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在那些充满汗水、精液、呻吟和尖叫的夜晚，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沉沦，一半在狂欢。

夜深人静，当林浩宇和李菲都沉沉睡去的时候，我偶尔会一个人悄悄地走到露台上，点上一支烟，望着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以及头顶那片深邃又冰冷的星空。我会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到底意义何在？

我不知道答案，或许，人生本就没有什么意义，我们都只是在欲望的海洋里挣扎沉浮的孤舟，被命运的浪潮推着前行，不知道下一刻会驶向何方，也不知道最终会停泊在哪个港湾。

前几天，我在一个时尚派对上，遇到了我的前男朋友，他已经结婚了。看到我现在的生活，他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羡慕，有鄙夷，也有惋惜。

他对我说：“曼曼，你变了。”

“是吗？”我自嘲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猩红的液体，没再说话。

派对结束后，我一个人开着林浩宇给我买的玛莎拉蒂，在深夜的街头飞驰。城市的霓虹灯在眼前一一掠过，像一个个虚幻的泡影。

回到家，林浩宇和李菲已经睡着了。地上和床上散落着衣裙内裤，床单皱巴巴的，留有他们欢爱后的狼藉。

我看着他们俩熟睡的脸，一个天真而愚蠢，一个妩媚而精明，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这两个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给我带来最多痛苦和快乐的人。

我熄掉灯，轻轻地躺在他们俩中间，感受着他们的体温和呼吸。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我久久无法入睡。

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总有一天，林浩宇会厌倦我们，或者我们会厌倦他，到那时，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但现在，我不想去想那么多，我只想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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