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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孤俏的历史学者是否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催眠,在无边闷热地狱中变成妖媚温顺的小骚羊,5

小说:生肖少女 2025-09-08 08:52 5hhhhh 4450 ℃

一个接着一个,一波接着一波,随着每一次高潮的喷射,叶山羽奈越来越热,浸泡着头发的精池也越来越浓厚,而人型们则越来越少。

不仅如此,随着人型的减少,十字架上捆绑着叶山羽奈的棉绳也在逐步扩大,而少女与十字架上的辉光则越来越亮,等到只剩下两个人型时,本就黏腻湿潮被精液和淫汁淋透的肌肤,已经大部分都被棉绒紧紧包裹,炽热、闷热与情热在一起让叶山羽奈彷如被在火炉中炙烤一般。

反复无尽的高潮让少女只能依着本能继续保持神志,但被强制清醒的大脑甚至逼迫着少女依旧品味每一次抽插的快感与高潮的余韵,层层叠叠累积着让少女好像要被快感的海啸淹没。

而被十字架束缚着一动不能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叠加着越加炽热的肉体,潮湿黏腻的触感又被闷热的棉绒紧紧包裹住,此刻的叶山羽奈正在被极致的苦闷、快感与燥热包围、

“哦哦哦哦哦~~~~热啊热啊热啊~~~~~主啊~~~~哦哦哦哦哦~~~~好爽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哦哦~~~~~”

又一个人型随着高潮消失,终于能把嘴巴空出来的少女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连呻吟都细若蚊声。

浑身都被紧紧包裹住,只留下小穴还被反复抽插,少女与十字架的辉光已经比刚才十字架出现之前还要明亮。

即使马不停蹄,少女肉缝的褶皱依旧辛勤的犒劳着每一根肉棒,宫口再一次紧紧包住龟头,等待着着最后的高潮,将已经充满了精液的子宫和肠道填满,给仪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哦哦哦哦哦~~~~至高无上的主~~~~~仆人今天也在努力服侍羔羊们~~~~~~哦哦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要去了~~~~~~~~”

“叶山羽奈,高潮。”

精液与淫汁,从小穴中喷射而出,注入到浸泡着头发的水潭中,复又顺着厚实的棉绒向下流淌,将本就闷热的棉绒濡湿的更加粘稠。

快感如奔流一般在叶山羽奈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哪怕一轮轮的高潮不停冲击,少女依旧发出高亢的雌叫。

而也就是在高潮之中,最后一个人型也逐渐消失,融入到十字架中。

就在人型完全消失之时,十字架连同叶山羽奈一起,都散发着璀璨的金光,少女身上的符咒逐渐消失,但棉绒却将少女完全包裹,闷热与燥热到达了极致,让叶山羽奈感觉彷如坠入火山。

然后,从十字架开始,叶山羽奈烧了起来。

情欲的烈火与闷热的燥火此时化作确实的明火,身体内外的精液淫水就是燃料,棉绒与十字架就是助燃剂,被倒着捆在十字架上少女正在欲火与神火中熊熊燃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热啊~~~~~~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么爽啊~~~~~比高潮还要爽啊~~~~~主啊啊啊啊啊~~~~~”

在火中的少女终于迎来了仪式的最后一步,快感与痛苦同时并存的呻吟在法阵内外回荡。

这化为实质的情欲之火就要把少女燃烧殆尽,化为永恒的情爱母猪。

亵渎的倒十字架上熊熊燃烧的哲学家已经在快感中消失,剩下的只是被情欲占满大脑的变态修女。

“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看到法阵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耳畔凄厉的惨叫与忘我的浪叫不绝于耳,女人也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

烈火中的少女睁开了金黄的眼眸。

看向法阵之外的邪魔。

在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传来了一句冷若寒冰的话。

“真可惜,阿娜特,棋差一着啊。”

封印仪式第八日·上午

四月的周末正是放松的好时候,明媚而不燥热的太阳暖烘烘的照耀着大地,让游玩的人们都带着一丝懒散的气息。

接近正午的太阳顺着神社的窗户照射进神社的休息室,米色的榻榻米吸收着日光将房间内也熏染出一股倦意,半开的格子纸门和屏风将一百多叠的接待室分成几个连续的小空间,家族成员们就三三两两的散坐在各处。

“不行!我不能同意这种冒险的行为。”

卯之花未歌俏丽的面庞上展露出端正而果决的表情。

神社的巫女规规矩矩正坐在屏风旁,叶山羽奈对面,米色的长裙被细细收于膝下,而白色的蕾丝边女士衬衫为少女增添了几分属于这个年龄的活力与淡雅。

“霜谷桑的意外已经是我的失职,我更不会允许有其他成员冒任何风险,哪怕是叶山桑!”

激烈的言辞表达着少女坚定的态度,对于叶山羽奈的提议,卯之花未歌一口否决。

“你听我说完。”

带着眼镜的少女穿着白色的斑点衬衫,外罩着一件利落的黑色风衣,灰色的修身牛仔裤将少女修长的下肢紧紧包裹。

此时的叶山羽奈左腿伸直右腿弓起,整个人靠在墙上抱胸看向对面的卯之花未歌。

“霜谷现在还身处险境,而我们仍对对方知之甚少,有这么个一举两得的办法不是一件好事吗?而且我对所有的步骤都考察过,更何况其中的大部分都是我自己设计的,安全性上是没有问题的。”

叶山羽奈再次将笔记翻动,向卯之花未歌表达整个过程都安全无虞。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危险,我也不能同意。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了,等到仪式结束我会竭尽所能帮助霜谷桑恢复的,以我作为巫女的荣耀起誓!”

在唤醒记忆的那天,卯之花未歌就在众人面前发誓,无论是霜谷樱,还是其他人,如果遭遇不测,她都以自己的人格和荣耀担保,会竭尽全力在仪式结束以后帮助,换来的就是希望大家都采取防守姿态,静待仪式结束。

“霜谷桑会遇险已经让我非常自责了,本应该冲着我这个巫女来,但却从其他人下手,这个邪魔真是卑鄙……但也正因这个邪魔如此的不择手段,我们才更应该谨慎行事,所以我不能容许任何的风险。现在叶山桑也要以身犯险,我作为巫女怎么可以同意这种冒险行为?哪怕有万分之一的不安全性,我都不能同意,而且这个时候来路不明的信息实在是太可疑了!”

“你说的都非常的正确,我也非常认同你的看法,但是,正因为这邪魔如此狡猾又危险,我们才不能这么一无所知地等着对方出招。”

叶山羽奈摇了摇头,将伸出的腿收起,整个人盘起腿坐了起来。

对于卯之花未歌说出的种种忧虑,哲学少女早在这之前就已经充分考虑过,毕竟她自己也未尝不对这些问题存在担忧之心。

“就像我刚才说的,首先仪式在安全性上有非常大的可靠性,因为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我个人完成的,所以如果不出差池,那么现在就可以就把霜谷解救出来,还能封印邪魔,我们不至于等待那么久。”

看着对面的巫女又要出声开始新一轮的反驳,叶山羽奈抬起手止住对面。

“你听我讲完。就算这个仪式中某个关节确实存在问题,导致我身处险境,但也是一种机会。”

终于,卯之花未歌担忧又抗拒的脸上出现了迷惑,那是帮助叶山羽奈推进自己说服的最佳帮助。

“我们在仪式第一天的讨论中确认过,如果阿娜特——也就是邪魔,想对我们动手,那么她一定会现身,因为家族咒印的力量足够保护我们,她想侵蚀咒印也是非常麻烦的,所以无论她想做什么手脚,她都一定会现身。”

“但这不还是以身犯险吗?”

急促的反驳再一次中断了叶山羽奈的说明。

“可是这样就能获取到信息!”

一向冷峻的少女也不由得加重自己的语气,勉强压住了巫女继续反驳的话语。

“虽然我这几日搜集到了关于阿娜特的不少信息,但还是太少了,按照霜谷留下的诗来看,阿娜特明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我们却一无所知,就算我因为这个仪式处于不好的境地,阿娜特也一时半会奈何不了我,而这时我就能获得关于她的大量信息,这些信息也将帮助我们展开更加有针对性的对策。”

“但叶山桑你要怎么办?就算获得了信息,就算传达给了我们,那你要怎么办?”

终于突破了!

看着卯之花不再执着于反对而是开始考虑可行性,叶山羽奈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当然不会做那种牺牲自己成全大家的傻瓜,我来找你就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我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还需要在你这再补充一点,我相信这样就能万无一失。”

“我在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办法来找你的,作为神社的巫女,你是最清楚这个办法的可行性与安全性,这是绝对的万无一失。

“因此我们最佳的结果是把问题直接解决,霜谷也会获救,皆大欢喜。就算出现意外,我也可以全身而退,能获得大量信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终于将自己的话大致说完,即使是平日处事淡然的哲学家,现在也带着饱含热意的目光看着对面的巫女。

“所以还是不能将具体的仪式内容、时间、地点,都告诉我们吗?”

巫女陷入了极大的动摇之中。

“不能,这是秘仪,细节的透露很可能会破坏神秘性,进而导致情形向不利的方向发展。”

叶山羽奈再次摇了摇头,对于仪式的具体内容,少女守口如瓶。

而对面的巫女则陷入了漫长的纠结中。

叶山羽奈也不再催促,只是默默等待着少女作出决定。

时光静静流淌,等待着少女的决定。

直到卯之花未歌再一次抬起头。

“我……我果然还是不能同意。叶山桑的这种行为我还是无法认同,如果叶山桑坚持的话,那就让我去吧,我也是接受过巫女培训的,我……”

“卯之花,你自己知道你是做不了这种事的。”

看着大费周折的劝说功亏一篑,叶山羽奈前探起身体,眼镜后的目光炽热地看着巫女。

“我们都知道你在神秘学上并没有太大的天赋,只是中人之姿,所以这种精细事你是做不了的。况且你是巫女,你要是真的出了事那仪式怎么办?”

“那我也不能允许……”

卯之花未歌错过脑袋,挪了挪压在身下的小腿。

面对叶山羽奈的说辞,少女的内心远没有她嘴上那么坚定。

“卯之花。”

看着巫女即使犹豫也坚持不放,叶山羽奈深感无奈。

听到历史学家的呼唤,纵使内心动摇,卯之花未歌依然抬起头注视着叶山羽奈,想将自己的决心传达给对方,哪怕是犹豫不决的决心。

看着巫女的样子,叶山羽奈知道只靠这种程度的说辞已经行不通了。

现在只能拿出预留的最后对策了。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甚至这个原因才是推动我选择执行秘仪的最大理由。”

叶山羽奈默默低下了头,认真考虑起措辞,而这话语也确实吸引了卯之花未歌的注意力。

然后叶山羽奈再一次抬起了头,决心再一次坚定的少女准备开始自己压箱底的游说。

“阿娜特是战争与情爱之神,我们这些家族有所准备,但杉田区的47万人,他们要怎么办?”

封印仪式第八日·中午

“杉田区的人?”

突然转进的话题让卯之花未歌倍感迷惑。

“祖辈们封印阿娜特时借助了江户的地脉,江户的地脉之力雄厚,只抽取了封印地附近的地脉之力就足够使用,而祖辈也在封印处附近定居衍生出月守十二家族,这就是我们月守家族的由来,这些卯之花你很清楚吧?”

“当然。这都是家族内人尽皆知的事情,不仅如此,围绕着被抽取的地脉之力区域和在封印定居的月守十二家族,以这一区域的雏形打造起来的,就是现在的杉田区。”

卯之花点了点头,进一步补充了这个普通人中的秘辛——杉田区,他们生活之地的来源。

“没错,而封印的核心就是月守神社和樱藤学园,这二者前者封印阿娜特的肉体,后者封印阿娜特的灵魂。因此每一届都要有一个巫女值守神社,而每一届的继承人之所以在上初中时就选出并强制在樱藤学园上学,也是这个原因。”

进一步补充了卯之花未歌的话,叶山羽奈将众人学习的高校由来也点明了出来。

原本炽热的目光逐渐收敛,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叶山羽奈再度回到了那个平日里冷峻孤峭的模样。

“那与杉田区的人们有什么关系呢?”

卯之花未歌歪了歪脑袋,依旧充满了困惑。

“现在阿娜特的灵魂已经出逃,肉体仍被封印。肉体的封印使得她无法离开地脉的范围,也就是杉田区。当然,我们也是一样,由于封印仪式的限制,我们现在也无法离开杉田区。”

叶山羽奈再次陈述了一遍卯之花未歌早已知晓的内容,看着对面巫女仍然困惑的表情,铺垫完毕的少女以冰冷凛冽的眼神看着卯之花未歌,决定直接点明即将说出的残酷推测。

“阿娜特能在杉田区畅行无阻,她是战争与情欲的女神,她的能力异化出精神控制的效果。”

“卯之花,你仔细想想,将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如果我们选择保守的回避策略,任由她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内随意行动,以她卑鄙狡猾的性格,杉田区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

顺着叶山羽奈的思路,卯之花未歌开始将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一条又一条线索在晦暗的大脑中逐渐凝结成光,然后。

“!!!”

这光亮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卯之花未歌意识到了叶山羽奈担心的是什么。

她看到了癫狂的杉田区市民。

惊恐与愤怒,浮现在卯之花未歌的脸上。

那是这个少女鲜有的情绪波动。

“你是说?!!”

急切的询问脱口而出,巫女正用滚烫的目光紧紧盯着叶山羽奈。

而眼镜少女则点了点头,认同了卯之花未歌没说出口的推测。

“她会对平民下手。”

“无论是挑动混乱,还是放大情欲。为了逼我们出来面对她,她都会直接对杉田区的47万平民直接动手。”

深深吸一口气,叶山羽奈缓缓将这最沉重的一句话吐露出来,在她想到这点时她就知道:

她们从来都没有回避的选择。

“她!她……她……平民是无辜的!她怎么可以……”

过分的激动让巫女从榻榻米上跳起,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叶山羽奈,甚至连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卯之花,四百年前,我们祖辈封印阿娜特的时候,她是为什么而来的?那时候的东秦人就不无辜吗?但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挑起了战火。”

没有正面回答,叶山羽奈选择叙述过往发生的历史。

“这些神明,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们只想着自己。”

对于卯之花未歌的反应,叶山羽奈毫不意外。

她只是向后重重地靠在墙上,面带沉重地不再说一句话,因为少女知道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即使家族内的大家性格各异,兴趣爱好各不相同,但面对自己的职责和没有底线的行为,她们从来都是一心的。

“…………”

愤怒尚未从脸上消退,担忧就已经爬了上来。

卯之花未歌再一次缓缓坐下,但已经再难维持正坐,只是侧着身子倚在了茶桌上。

犹豫、苦恼、愤怒、憎恨、忧虑,种种不一而足的表情在巫女的脸上一一浮现。

无言就这么在二者之间酝酿。

直到日头高挂正空,午饭已经被端到了休息室。

卯之花未歌终于再次抬头。

开口道:

“我同意你的方法,叶山桑。”

“我会竭尽全力按你说的做,也请你……请你,一定要成功!”

再度看向叶山羽奈时,巫女的脸上留下的只有坚定与决然。

“我会带着胜利回来的。”

叶山羽奈沉静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眼镜后的目光锋利如芒。

封印仪式第九日·上午

转瞬之间一日的时光就已经飞过,今天便是仪式的日子。

“就在今天吗?”

穿着深绿色的布花连衣裙,内衬浅绿色的衬衫,神社的巫女向对面的叶山羽奈发出询问。

“我已经按你说的全部都做完了,要去看看再核实一下吗?”

“好,那就麻烦了。”

干净利落地做出回答。叶山羽奈便从榻榻米上站起身来。

哲学少女弯腰拿起自己的黑色外套穿在白色衬衫外边,随后就随着巫女向门外走去。

然后她看到远处的日皋里帆向自己走来,似乎有话对自己说。

“怎么了吗?日皋?”

看着门口正在穿纯白色针织外套的卯之花未歌,叶山羽奈一边向房间的门口走去,一边向走近的日皋里帆问道。

“我和千秋学姐已经达成了比较统一的看法,沙耶香那边也持同意态度。简明扼要地来说,我们认为学姐您对于樱学姐诗歌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藏头诗,当时樱学姐的状态恐怕已经相当不乐观,没有多余的精力设计更加复杂的信息,所以只传递了‘精神控制’这一条线索。”

“这就是我们这几日得到的结论。”

日皋里帆跟在叶山羽奈后面,条理清晰地将几人这几日的分析总结性地陈述给叶山羽奈。

“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曾经对意象有过很大的怀疑,不过都不成结构,所以也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现在可以踏实了。”

叶山羽奈点了点头,看到卯之花未歌已经穿好了鞋子,眼镜少女也跟着走下了玄关。

“千秋学姐推测那应该只是作为诗人的樱学姐的本能行为,当然,学姐您其他的推测,诸如藏尾、隐喻和象征,甚至是和这首诗结构可能存在关联的其他诗歌,我们都分析过,但最后只有藏头的可能性最大。”

日皋里帆没有跟着二人再往前走,而是靠在墙边接着叶山羽奈的话补充几人的分析。

“只能说就算在那个情况下还要放几个意象进去,樱学姐的诗人本能确实是厉害。”

虽然嘴上态度恭敬,但日皋里帆却是家族内与各个成员关系颇为亲近的一个。性格外向的少女即使这个时候也能对身处险境的学姐开一句玩笑话。

而知道对面的理科生并无恶意,甚至特意开玩笑来消解众人对于霜谷樱的忧虑,穿好鞋子叶山羽奈也站起身来,歪着头融化了一些脸上的严肃。

“所以我们还是要相信霜谷的。”

似乎对日皋里帆的调侃深表赞同,叶山羽奈总结地说了一句。

“对了。”

哲学少女随即看向放在室内矮桌上的笔记本,那是她昨天从神社回家后,将这几天搜集到的信息汇集后删掉与仪式及神秘学相关的内容,重新整理后得到的关于阿娜特的笔记。

“我前几天又获得了一些关于阿娜特的资料,已经整理完毕,就放在那里了,我手里有备份,这份就给你们了。”

看着远处的如月姬千秋走到矮桌前,拿起笔记并向自己比了个“OK”的手势,叶山羽奈也不多做停留,挥了挥手离开了接待室。

月守神社内树木依旧郁郁葱葱,一排排高大的树木茂密地散布在院中,在四月的日子里散发着勃勃生机。

二人就行走在神社的大路上。

“非常完美,谢谢卯之花你这些天的忙前忙后了。”

“叶山桑过誉了,这本就是我作为巫女应尽的义务。”

礼节周到的巫女轻描淡写地接下了叶山羽奈的感谢。

“如果叶山桑真的要感激,就请等明天再当面向我道谢吧,到那时我会洗耳恭听的。”

即使如今,卯之花未歌对叶山羽奈的行为依旧不赞成,只是被逼无奈已经再无其他办法,只能希望一切顺利。

但对面的民俗学家却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

硕大的庭院里已经刮起了风,正猎猎的扫过大地,卷得叶山羽奈蓝色条纹裤子的裤脚阵阵作响。

少女就那么仰望着天空。

“嗯,会的。”

叶山羽奈收回了望向天空的视线。

在那里阴云正在空中集结,将整个天空染成灰色一片。

暴雨就要来了。

“快回去吧,要下雨了。”

叶山羽奈头也不回的说道。

封印仪式第九日·下午

在远处师走家专车引擎的轰鸣声里,余下的几个人也在卯之花未歌的送别中缓缓地离开了月守神社。

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师走七海原本想把所有人都送回家,但仍有几个人以路程不远,打算步行回去为理由,拒绝了师走大小姐的善意,打着伞一起在雨中往各自的家中走去。

四月的雨虽然如天气预报叙述的一般缠绵又浓密,但在一片春意盎然的气息中也卷起了树木和草地中的阵阵香气,洗刷着城市更显生机。

大雨哗啦啦地打在伞上,彷如隔离了伞内伞外,叶山羽奈就衔在队伍的末端,慢悠悠地走着。

远处又能听到日皋里帆打趣水无月阳菜的笑声,理科生总是喜欢拿大自己一级的运动明星开玩笑,而不太聪明的水无月阳菜也每次都能提供恰到好处的配合。

几天的缓冲让大家都逐渐接受了霜谷樱遇难的事实,毕竟大敌仍当前,而文艺少女也存在着获救的希望,此时更应该提振起精神,而不是一味沉湎在悲伤的气氛中。

【还有精油……这样的话材料应该就够了】

依然在为即将进行的秘仪做准备,叶山羽奈又在脑内清点了一遍需要的材料。

【最后还是决定要去文艺部啊……毕竟封印仪式期间学校可以自由出入,而且学校还是封印阿娜特灵魂的处所,指向性的加成和其他地方就不是一个量级,而今天晚上活动楼附近也没什么人,很安静,文艺部整体的方位也很适合仪式,而且仪式结束之后的清扫也……】

一边思考着秘仪的场所,叶山羽奈一边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然后看到了自己穿着的衬衫。

【要是在校内实行秘仪的话,还需要穿校服才能进学校。一会回家得换一下】

一边思考着仪式的种种细节,叶山羽奈一边随着众人从大街走进到了附近的一条旁路中。

【昨天买的假阳具也得带上,毕竟仪式需要新鲜的阴水。倒是没想到这东西真的有用,昨天鬼迷心窍买了一个,回家使用后发现确实要比前天顺畅很多,还挺舒服……啊,我在想什么啊……用完了赶紧扔了吧。还得准备小刀,毕竟还需要鲜血……】

旁路依旧如往常一般安静又整洁,在四月的雨中更增添出一分恬淡,只有一行人吵吵闹闹地行走在路上。

正是下午两点多,天空虽然灰暗但并不阴沉,雨水哗啦啦的打在伞面上,激起一阵阵雨雾,前方依旧能听到少女们的谈话声。

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少女们,踌躇满志的决心在叶山羽奈的内心酝酿。

【一定会成功的】

然后,叶山羽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伞顶。

【倒是这雨声最近总是听到,都有些熟悉了】

感慨了一句,叶山羽奈又开始推敲起仪式的细节。

【回去先休息一会,准备一下,等到六点左右吃完晚饭就…………嘶…………等一下…………雨声?】

突然站住了脚,叶山羽奈再一次一脸困惑地抬起头,听着雨声。

哗啦啦。

和往常一样的雨声,仍打在伞上。

就如同每一个普通的下雨日子。

【上一次下雨……是几号……】

困惑,在眼镜后的双眼中凝聚。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困惑,从脸上荡漾在心头,带来无穷的思索。

让少女在雨中孑立。

这思索是如此漫长,只有天地间的雨声作伴。

而后,这困惑慢慢凝结成了然。

最终凝聚成看穿了一切的顿悟。

叶山羽奈撑着伞,天空仍在下雨,前方已没了声音。

然后少女慢慢回头。

看向后方空无一人的街道。

那里依旧幽静而祥和,两侧住宅的院墙在雨中更显深沉,树叶和枝条也在雨中缓缓摇动。

而大雨仍敲击在地面上溅出道道水花。

打着的伞并未遮挡住叶山羽奈的脸庞,眼镜后的冷峻依然,只有张开的嘴唇,让少女的声音融入雨中。

“你的催眠已经没意义了,阿娜特。我已经知道了。”

“这里不是现实而是我的记忆。”

大雨、乌云、日光、风声、树木的摇曳声。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瞬间戛然而止。

而后层层破裂。

最后瞬间破碎。

先是破碎的轰鸣。

随后是如坠深海的浩渺。

记忆形成的气泡在耳畔一个个炸响,让叶山羽奈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遗忘了这么多东西。

那是在今天早上。

“叶山同学,我们居然又见面了!这几天真是总是见面啊~~”

“昨天跟家族成员聊得怎么样了?仪式有征求到她们的同意了吗?”

“太过激还是会抗拒的啊……终觉只能暗示呢~~那…………叶山同学,你今晚一定会按计划进行仪式的,你说是吗?”

……

还有昨天早上。

“啊!叶山同学,没想到放假居然也会碰到你啊,真是好巧呢~~”

“自慰不容易高潮?叶山同学真是会开玩笑~~啊,对不起我忘了现在的叶山同学已经不会开玩笑了呢~~那要不要买一个假阳具呢?”

“哦~~~今天要说服家族成员执行仪式?我相信叶山同学一定会成功的,你说对吧?”

……

在前天去活动室的路上。

“叶山同学上午给你的书有帮到你吗?”

“能帮助到叶山同学我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叶山同学已经决定要执行仪式了吧?是不是啊~~”

“看来可以插入暗示了呢?那么……我相信叶山同学的仪式一定会成功的!说来,叶山同学看起来是那种自慰也不太会高潮的类型呢,叶山同学自己也这么认为吧?”

……

在图书馆的时候。

“叶山同学上午好啊~~昨天我们见面的事情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吧?”

“你说你在找一本书?一定是我手里的这本《迦南地区诸神考》吧?”

“已经开始无法抗拒我的催眠了吗?既然这样……那……我相信这本从图书馆找到的书一定会给叶山同学很大帮助的,是不是啊?”

……

在会议之前。

“叶山同学!我是你的粉丝!我仰慕你很久了!”

“我们之前见过一面?你记得这个发卡?哈哈哈哈,是这样吗…………哈,这都被你记得吗?真是厉害啊,叶山同学。”

“你只有再次见到我时才能回想起这段记忆,所以,其实我们从没见过彼此,你说是吗,叶山同学?”

……

以及最初的那次。

在仪式的第六日早上,在霜谷樱还没有遇难的时候。

那个金色的发卡。

从那时起自己就被植入了暗示。

从那时起。

自己就开始被催眠了。

封印仪式第九日·晚上23:09

“真可惜,棋差一着呢,阿娜特。”

火中传来叶山羽奈冷静如初的声音,仿若几个小时前淫乱的狂欢与癫狂的面容都是幻觉。

“嘭”

在火焰崩碎的轰响中,叶山羽奈从粉碎的十字架上跃落在地,缓缓站起身。

肥硕的乳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与丰腴的臀肉一起随着少女的站起颤颤巍巍,软弹作响。

“真是恶趣味呢阿娜特,把我的身体搞成这个样子。”

叶山羽奈一边低头看着自己下流淫乱到难以直视的身体,一边用手卷起厚重紧实的金发扶住额头。

【大量的记忆混在一起,杂种邪魔插入我脑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得赶紧清醒过来……还有这身体……】

“看来你对自己的新身体还挺满意的嘛~~我的整形服务很到位吧?”

不再是刚才那缥缈和模糊的声音,优雅又轻佻的声音从罩袍中缓缓传出,而在这声音传出的同时,那女人终于揭开了罩袍。

叮当作响的配饰,从耳饰到额饰,厚重的眼影与唇彩,连同繁复纠缠的发饰与颈饰,将罩袍中的人影塑造出浓厚的神秘色彩,有如一个远古的祭司。

纷繁的金色流苏回环着缠绕着女人,连同手镯、脚环一起,在纱裙的烘托下显得神圣又神秘。

这女人正是迦南的战争与情爱女神——阿娜特。

“为了迎接我特意穿上家乡的服装吗?真有心意呢~~感谢您的盛情款待~但我有点神明过敏呢。”

嘴上的唇枪舌剑不曾停止,手头的工作也片刻不歇,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叶山羽奈已经将刚才为布置仪式而划破的手指再次咬出血,从手掌到手臂画出一串长长的符号。

然后这血色的符号便仿佛与法阵呼应一般闪烁起光芒,将叶山羽奈笼罩其中。

光芒散去,那个匀称高挑的黑发冷漠少女,再一次站在了阵中。

【很好,身体先稳定住了……但是时钟在哪?按照记忆来看明明已经过去相当久了……】

“就这么嫌弃我的整形吗?都让我伤心了呢~~”

一边故作伤感,阿娜特一边露出毫不意外的表情嗤笑着阵中的少女。

“而且这自欺欺人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离开法阵不是还会变回原样吗?另外你这是没变出来衣服吗?这么喜欢与我赤诚相待?是这几天一直被催眠大脑被看光光,被看出感情了?”

“只要在这里把你解决就不是自欺欺人了不是吗?还是说愚蠢的你认为你这几天这么煞费苦心的催眠,也只能对我的思维加以暗示,就你的这个水平也能看光光我的思维?换回来只是你送我的一身蠢肉太耽误我思考罢了,或许是你带着一身蠢肉才会被封印所以疾世愤俗地认为每个人都要给自己配上妓女一样的身材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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