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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孤俏的历史学者是否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催眠,在无边闷热地狱中变成妖媚温顺的小骚羊,9

小说:生肖少女 2025-09-08 08:52 5hhhhh 9460 ℃

看着因子宫不断升温而大汗淋漓,连眼泪都难以遏制的从眼眶中流淌而出的叶山羽奈,阿娜特一边将手指伸向叶山羽奈的蜜穴中,一边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十字架黏在子宫壁的一面和冲着阴道的一面在温差上会有‘一点点’的出入,贴近子宫壁的一面会‘略微’高一点,但不用担心,只是会给你带来‘一点小小的’不适,但是对于插进来的肉棒来说,这被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温度就是要比平常那些优质小穴还要完美的顶级热穴,保准让每根肉棒都忘不了!”

如同电视广告里推销员,阿娜特丝毫不顾及叶山羽奈痛苦的神色,热情满满的继续着解说。

“在这个过程中,阴道塞会将从你身体里吸收的热量再加倍返还给你,让你越来越‘暖和’,我称其为热传导;你的子宫会随着吸收的能量和淫水越来越多而越来越热,我称其为热辐射;而进入你蜜穴和子宫的肉棒则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反倒因为刚刚好的升温而产生更优质的体验,我称其为热对流!”

似乎感慨自己只是解封几天的功夫,连热力学都掌握到如此境界,阿娜特自我陶醉一般的抱住脸庞开心起来。

“等到吸足了液体,阴道塞就会再次变大,因为一端黏连在子宫壁上,而子宫又只有这么大,所以不断变大的十字架只能越过宫口向小穴探出,这样等到变大完成,阴道塞也就可以复归原位,等到下一次变化了~~”

阿娜特用手比划着阴道塞复位的过程,而对面的叶山羽奈已经因为过于炽热的痛苦连话都听不太清了。

“至于阴道塞到底要多久才能再次变大重新填满阴道,那就要看它到底要多久才能吸够足量的作为能量来源的淫水和精液了,所以说,如果你对于这个热度有一点小小的不适的话,可要好好服侍肉棒大人,多多榨取精液哦~~~”

终于说完了自己魔鬼一般的设计,看着因最娇嫩的雌房孕袋经受着滚烫高温的折磨而面色通红极度痛苦的叶山羽奈,阿娜特摇了摇头。

“现在这样可不能继续接下来的改造呢,这回就先放你一马吧,下不为例哦~”

说罢,阿娜特就从虚空中变出极其大量的新鲜精液,顺着蜜穴灌进叶山羽奈的子宫中。

巨量的精汁经由小穴灌入到少女的子宫中,带来一种凉爽的舒畅,如在酷热沙漠中的旅人偶然触碰到了一簇雪花,虽然于事无补,但却能带来一种愉悦。

而叶山羽奈,竟在这大量精液的注入中潮吹了,喷洒的淫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最后尽数都被阴道塞吸收殆尽。

原本炽热的精汁在叶山羽奈滚烫的雌房感觉来,竞是如此凉爽畅快,粘稠浓密的精汁甚至滋润着炽热的雌宫,让少女在恍恍惚惚中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与还想要的渴望。

而这就是叶山羽奈以后唯一的解脱与最大的渴求。

看到叶山羽奈一脸爽快的缓缓放松下来,阿娜特知道,这个曾经的哲学家,已经完了。

终于从高温的折磨与偶然的爽快中回神,四肢与上身的闷热再一次充满了叶山羽奈的大脑,告诉少女改造仍未完成。

而对面的邪魔手里则拿着一个羊尾巴,在尾巴的前端,是一根又长又细的棉绳。

“这就是以后的新尾巴了,喜欢吗?”

一截短短的羊尾巴,比手掌长不了多少,前三分之二是白色,后面的部分则点缀着斑斑淡黄的颜色,正躺在叶山羽奈的手里。

但更吸引叶山羽奈注意的却是羊尾巴的前端,足足一米长的棉绳,只有手指粗细,与这尾巴连在一起。

“尿道塞还没塞进去呢,我都差点忘了。”

阿娜特一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

随之而来,就是难以忍受的怪异涨痛,充盈着整个尿道。

不止如此,棉花的质感剐蹭着娇嫩尿道壁让少女下意识的抽搐,带来更多的难以忍受的剐蹭,而不透气的诡异闷热连尿道都难以逃脱。

但这就是叶山羽奈未来的生活了。

看着尿道塞也固定好了,阿娜特又拿起了羊尾巴。

“我们常用羊肠小道来形容一条道路又狭窄又曲折。”

没由来的,阿娜特突然开始讲解起了成语。

“大航海时期也有很多船员会随船带几只羊,因为都说羊的感觉非常好——主要原因是很紧。”

说到这里,叶山羽奈已经明白阿娜特的意思,她甚至明白了羊尾巴前端是做什么的。

“虽然现在社会的人都不怎么爱和动物性交了——当然了,印度人不能算作生理意义上的人,我也听说北欧前几年才立法宣布动物妓院是违法的,而紧实的小穴也不是羊的主题,那是你们其他家族成员的。”

“但出于还原考虑,我还是为你设计了这个尾巴,帮助你紧实一下你的肠子和屁眼。毕竟你的肛门除了性交也没什么其他用了,能量都用在给自己供暖了,所以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还能提升提升还原度。”

终于解释清楚了设计理念,阿娜特一弹指就有数道火焰窜进了少女的肛门开始给叶山羽奈灌肠。

灌肠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被火焰灌肠,好像内脏都被烧化了,热气在整个身体内部四处乱窜,给本就闷热的身体进一步加热。

“这个肛门塞也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当它脱离肛门的时候,得益于我特意设计过的可压缩性,前端的部分会瞬间收缩,缩回到肛门塞内部,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羊尾巴。”

阿娜特用手轻轻一碰,羊尾巴肛门塞前端那长长一米有余的棉绳部分就尽数被收进肛门塞里。

然后阿娜特拿出一条一端有一根长钉的短金色金属链,将金属链的另一端和肛门塞的边缘处融合在了一起。

“我会将这根长针固定在你的尾椎里。这样,当有人想试试你的括约肌,他一拔肛门塞,里面的部分就会收缩,然后肛门塞就会被拔出,通过连在尾椎的短链挂在你的屁股上。而等到那个人用完了,只要你是屁股向下的姿势,由于这肛门塞的链条是被特意设计好长度的,所以它就会再次被你丰满的臀肉挤到肛门附近,就可以自动复位,里面的一米长的肛塞也会再次弹出。”

阿娜特一边说着,一边将长钉刺入到少女的尾椎之中。

“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己插回去,这里要事先提醒一下:肛门塞、阴道塞和尿道塞是互相感应的,如果肛门塞长期无法复位,阴道塞就会认为你现在正爽翻天,会自动变小为你的性欲‘加把火’,所以你可要好好权衡哦。”

说完这句话,阿娜特就将肛门塞塞进了叶山羽奈的雏菊之中。

娇嫩的雏菊在今日之前从来没有过异物,突然迎来的将近一米多长的毛绒异物直直的顺着肠道横冲直撞,将少女的整个肠道都填的满满当当,带来瘙痒和闷热。

尽管争取不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无论是越来越沉重痛苦的闷热,还是越来越扭曲的身体,都让叶山羽奈感觉自己难以遏制内心的悲戚。

但阿娜特的改造仍未停止。

手指一弹,阿娜特让叶山羽奈原地站好,给了少女行动的自由。

但越来越沉闷的燥热,从四肢,从五脏六腑,从下体,从每一个细胞传递出来,让少女再也没有力气进行任何反击。

而阿娜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到少女面前,继续自己的改造。

看着本就比自己要高挑,现在又因为新蹄子而更高的少女,神明向上一指,指向少女的头骨。

头疼欲裂,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头疼欲裂,让少女下意识的用厚实的手掌紧紧抱住脑袋。

但却于事无补,而从两侧抱住脑袋的手指,则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少女自己圆润的头骨中生长出来。

那是结实的、弯曲的、沉重的硕大羊角,从叶山羽奈头顶的两侧,从茂密的蓬松金发中缓缓生长了出来。

棕色的大角向下蜷曲一圈后从前方蜿蜒着盘旋地指向头顶,形成两个经典的弯曲的羊角,成为了叶山羽奈脑袋的新部分。

又沉又闷又硬,好像两个硕大的石块紧紧从两侧夹住脑袋,连少女的脑袋都不放过,带来一阵闷热,更成为一种沉重又痛苦的负担伴随叶山羽奈到永远。

这从脑袋上生长出来硕大羊角从两侧包住脑袋,显露出极大的存在感,而和头骨共通的设计使得少女甚至不敢敲击这羊角,因为这只会让她自己头晕目眩。

突如其来过分沉重的脑袋让少女难以保持平衡,但却还没完。

阿娜特又一指,一顶足有三十厘米高的厚实高顶棉帽,正从少女的头顶,两个羊角之间,厚实金发的顶上,缓缓出现。

纯白的色调,礼帽的造型,棉帽的材质,下端接触脑袋和羊角的部分甚至特意又加了一层厚厚的绒边,整个棉帽都装饰着一道道金线和金边,正前方偏下的位置还有一个亮闪闪的金色十字架,表现出一种厚重端庄典雅的气派。

三十厘米高的长直筒设计与厚实的材质,将少女的整个头盖骨完全盖住,与厚实的金发和硕大的羊角一起从上方给少女的脑袋增加重量。

光是看着就保暖得不行的礼帽,从上方完完全全盖住少女的头顶,给少女带来越发难以忍受的沉重闷热,棉帽和羊角一起把少女的大半个脑袋都紧紧裹住。

突然而来的庞大重量,无论是羊角还是棉帽,都压的少女喘不过来气,想要弯下脑袋却发现脖子已经被固定住,只能忍受着陡然加剧的重量。

而阿娜特也终于调整好了棉帽的尺寸和位置,可以紧紧卡在羊角之中,完全将少女的脑袋盖住,不会再掉下来或者歪斜。

远远看上去这纯白金线的高顶直筒棉帽和两只硕大棕色的羊角相当乍眼,棉帽毛茸茸的非常厚实又高得离谱,让本就因为蹄子而变高的少女一眼看不到整体,从上方紧紧罩住少女的脑袋不留一丝缝隙,周围装饰的金边和正中的十字架还显露出华美的气质,而硕大的羊角沉重又结实,提醒着人们眼前的少女并非人类的身份。

连头顶都不放过,直筒的棉帽不断积蓄着大量的热量,盘桓在少女的头顶。

羊角下侧,少女的耳朵附近也随着阿娜特的控制,又在外覆上了一层羊耳,将少女的耳朵紧紧包住,从两侧长出。

不止如此,就在这羊耳后侧,羊角下面的位置,阿娜特又变换出两串铃铛,每串铃铛上都挂着三个灿烂金黄的大铃铛,两串一共六个,分别挂在少女的羊角下,耳朵两侧。

左右各三只,分量不小的铃铛被系在羊角上挂住,再也不会掉下来,这铃铛随着少女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零距离地冲击着少女的耳膜。

铃铛、羊角、羊耳、棉帽,纯白搭配着金黄让曾经冷峻严肃的叶山羽奈看起来越加温顺纯洁,只有少女知道,这棉帽有多热、这羊角有多沉、这耳朵有多紧、这铃铛又有多吵。

整个脑袋都被堆满了东西,从上方、从两侧紧紧压住少女曾经聪慧的头脑,又闷又热地将叶山羽奈的脑袋紧紧裹住,让本就越加混乱迷离和痛苦的意识越加难以控制,滑向深渊。

沉重、憋闷、压抑、燥热,即使脑袋都没有被放过,厚厚又紧紧一层层压在脑袋上,让叶山羽奈头晕目眩,却连动都不敢乱动,无论是铃铛的响声还是羊角与棉帽过于厚实沉重的负担,让少女随便乱动只会感觉到更大的痛苦。

看着少女外表温顺纯洁的可爱样子,和内里闷热压抑的痛苦感受,阿娜特开始了最后的改造。

最后覆盖上少女身上的,是类似法袍的外褂。

两侧的袖子被完全去掉,前方的前褂是一块厚实的白色棉绒,整体呈凹字形的棉绒两边凸出中间凹陷,正好能盖住少女锁骨的位置,前褂的正中间正在锁骨的位置,有着一个分量不小的金色十字架,而前褂的周围则点缀着一圈又一圈的金边。

向下的末端,前褂两侧的两个凸出位置,和中间凹陷的位置,分别系着一条金属链,每条金属链的末端都绑着一个小一点的金色的十字架。

外褂的中间部分则是一个带着覆肩的厚实围脖,连接着前方的前褂和后方的披风,从两侧正好可以盖住肩膀,围脖白绒绒的带着金边,雍容优雅,将脖子紧紧包住。

而后方的部分,是一个硕大又厚实的披风,厚实得如同加强过厚度的棉被,又沉又厚,正好可以将少女裸露的脊背完全覆盖,带来一种比盖被还要紧实的感觉,而披风的周围一圈还特意又加了一圈棉绒,显得更加厚实。

就厚度而言,这披风是少女身上所有织物中最厚的,比长靴和毛衣还要厚上不少,一层就能顶得上四五层上衣,带着难言的气势就要压在少女的身上。

除了厚度,另一个吸引人注意力就是披风的图案,一个金色的华丽十字架图案,内外两层,用金线勾勒出来,显得华美异常,正在披风正中的位置,占满了大半个披风。

前中后部分组成一个简约版的法袍,让这外褂既纯洁又神圣,而这,就是少女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兼具神圣性和保暖性,是不是很不错呢~~”

阿娜特特意将这外褂在少女面前晃了晃,而光是看到那披风惊人的厚度,已经被全身裹得闷热得无以复加,正极致痛苦的少女就感觉难以呼吸。

“至于我为什么会选取十字架作为核心的宗教符号,你们这些叛徒不是跟改信基督教的改信者们很有相似之处吗?虽然我对改信的教徒以及基督教都没什么看法,但像你这种叛徒根本就不配以我为信仰呢~~”

虽然尽心尽力将宗教元素融入到叶山羽奈的设计中,但阿娜特认为少女并不配使用能够指向自己的符号。

而即使神志坚韧如叶山羽奈,也已经在极度的闷热和压抑中开始恍惚起来,况且少女耳畔的催眠更是一刻未停。

阿娜特控制着最后的外袍慢慢覆上少女的身体,外袍前端的前褂正好盖住少女的锁骨,中间的金色十字架正在锁骨中央,而两侧凸出的两块棉绒,也正好刚好到达少女傲人的胸脯位置,微微覆盖住洁白的乳肉又不阻挡视线,反而表现出几分勾引的滋味。

两侧的两根短链正好剐蹭着少女的乳头缓缓向下,而中间凹陷部分的棉绒,则正在乳沟上方。从凹陷棉绒延伸出来的长链,顺过深邃的乳沟向下,穿过幽深的乳沟,下端的十字架正好到达小腹的上缘。

外袍中间白金相间的围脖,将少女的脖子紧紧包住,构成最后一层围脖,蓬松又柔软。而两侧的覆肩,也从上下左右全方位紧紧包住肩膀,将这最后一件外袍固定在少女身上,再难分离。

苦闷燥热,连胸口也没幸免于难,头上的累累重负,身上的层层叠叠,四肢的紧紧包裹,甚至是小穴、尿道和直肠中的剐蹭闷热,一齐好像汇聚成一股再难抵挡的烈火,在少女的身体中肆虐,从内外两个方向,把少女炙烤在永难逃脱的烈火闷热地狱中。

而叶山羽奈就要在这永无止境的闷热地狱中,迎接最后和最厚的闷热披风。

绣着华丽十字架的厚实披风,被阿娜特特意将少女的金发拨开,紧贴着脊背缓缓盖了上去。

一种极致的,甚至突破了极致的厚重、闷热与压抑,从后方压上来,好像无数层棉绒盖了上来,紧紧罩住叶山羽奈的后背,再难分离。

热!闷热!地狱闷热!

脸上的痛苦表情无法表达自身的痛苦,身上的痛苦动作无法表达自身的痛苦,这无尽的闷热痛苦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无法表达。

但这些都被这闷热牢牢锁在了少女体内。

已经再难忍受这地狱般的痛苦,叶山羽奈的心神正在被催眠不断瓦解,但少女已经难以顾及这些了。

突破承受能力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极度闷热带来一种内外交加的绝望痛苦,让少女只感觉自己已经置身于烤炉之中,从内到外都要被慢慢焖熟;又像是曝露于烈日灼烧的滚烫沙漠之中,行将变成一具绝望的干尸。

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每一次呼气都喷出一股热流,而每一次吸气只会向肺内鼓进更热的空气,让本就被炙烤得痛苦难言的内脏更受折磨。浑身被紧紧包裹的肌肤,甚至已经不知道是出汗过多而大汗淋漓还是过度燥热而干燥难耐,只能感觉到无限的燥热正炙烤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这些都难以描述叶山羽奈此时闷热痛苦的万分之一,而这才是少女漫长而无望的新人生的开始。

而这,只是少女未来无尽永恒闷热地狱的第一秒。

看到已经摇摇欲坠的叶山羽奈,阿娜特浑不在意,只是贴心地将刚好及腰的蓬松蜷曲金发放下,盖在披风上,给少女的后背又加了一层码。

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面对这突破极限的闷热地狱叶山羽奈只能忍耐。

而阿娜特则只是继续自己的改造。

神明拿出了两个金色十字架乳钉,正好和少女的乳头大小般配,钉入到少女的两个挺立的粉嫩乳头中。

而后将叶山羽奈前褂两侧荡在乳头附近,挂着十字架的两条金属链拆下,又将每条锁链控制着长度分成两截,其中上方的一截长短正好从原本的棉绒末端位置到达十字架乳钉的上缘,被融在一次,而另一截下端则融在了十字架乳钉的下端。

另一根金属链也如法炮制,让这两个锁链还是从原来的棉绒两侧的凸起处延伸而出,垂直向下,在乳头处正好跟十字架乳钉融合到一起,又向下让十字架挂在乳房下面的位置。

直接穿过乳头的十字架金属链,给叶山羽奈神圣又纯洁的形象增添了一丝淫靡。

十字架乳钉已经完全没入到乳肉之中,一拉就牵扯着乳头一起变形,甚至还会将奶水都拽出来。

少女这娇嫩的乳头,从此之后就只能这般挺立着受着永无止境的刺激。

连娇嫩的乳头都被改造成刺激的玩具,这难耐的刺激与折磨给在闷热地狱中受罚的叶山羽奈又加了一把火。

但还没结束,阿娜特又变出了一条和前几条类似的,末端挂着十字架的金色金属链,而这次却是挂在了肚脐上。

从被束腰紧紧裹住的小腹正中的肚脐上,挂上这根脐链,脐链一路向下,末端的十字架下沿正好在下阴略微向上的位置。

四根挂着十字架的金属链让原本看上去纯洁的少女又增添了淫靡的色彩,而阿娜特则手指一指,无数个形状各异的金色符文就出现在了空中。

随后阿娜特又是手指一挥,这些符文就没入到少女的四肢长靴和长手套表面,隐于皮毛之中,又从皮毛中隐隐弥散出金光,显出神圣气质。

不仅是四肢,少女的脸上、脊背上,都被印上这符文,显得少女纯洁又神圣。

终于接近结束,在阿娜特的身侧,一个正不断喷着热气的十字架型的烙铁缓缓出现。

看着这烙铁,即使精神已经极度恍惚,叶山羽奈的心中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酝酿。

但根本没有给少女抗拒的机会,虽然现在的叶山羽奈已经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无尽的闷热痛苦。

阿娜特控制着少女转过身去,背向自己,甚至还特意控制着少女转过头来,让濒临失神的她看看这烙铁是用在哪里的。

阿娜特屈指一弹,少女的厚实的金发和厚重的长袍就被揭开,露出已经印上了宗教符文的脊背。

但脊背的正中仍是空白,而这大小,也跟烙铁的大小正好对应。

“!!!”

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什么,叶山羽奈的脸上露出了难以遏制的恐惧神情。

但阿娜特只是一脸微笑着,控制着烙铁缓缓靠近少女的脊背。

逼人的热量与可怖的形象,光是缓缓接近就给少女的脊背带来幻痛一般的恐怖刺激,极度的恐惧、抗拒与绝望充斥着叶山羽奈的内心,但她连跑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烙印落下,标志着自己的毁灭。

“呲”

烤肉似的香气与不大但却清晰的声音,伴随着浓烈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涌入叶山羽奈的大脑。

宣告着烙印已经永远蚀刻到了少女的背上。

“!!!!!!!”

极度的疼痛,伴随着难以形容的炽热,让少女汗如雨下,却连哀嚎都发不出,却连颤抖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感受着这高温带来的撕裂一样的痛苦,慢慢摧毁了少女仅有的抵抗意志。

烧起来了。

整个人都已经烧起来了。

叶山羽奈感觉自己正在滚滚燃烧。

叶山羽奈甚至渴望自己正在滚滚燃烧。

这样就可以忍受短暂的燃烧之苦而享受永久的死亡。

就可以从这要比火刑更加痛苦折磨的永恒地狱中解脱。

已经不再是闷热,不仅仅再是闷热,十字架烙印上一瞬间的高温烙痕将永远蚀刻在少女的脊背上,让这份炽热绝望的苦楚永远的伴随少女走下去。

这份烙印瞬间的极致灼热也将永远被蚀刻在少女脊背上,连同浑身燥热与苦闷一起,将叶山羽奈投入到无尽的火刑地狱中。

抵抗意志已经完全被摧毁,叶山羽奈好像看见了一个少女,她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置身于无尽的火焰之中,骄横而无情的日光从天上照射,窒息而喷涌的烈火从地面燃烧,而少女就在这炽热地狱中,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火刑。

她看到,那就是她自己。

那就是她的末路。

无法承受,无法逃离,无法解脱。

无边的绝望与痛苦终于笼罩在了少女的内心。

但她却无能为力。

而阿娜特,只是控制着烙铁轻轻拔起,给少女带来一阵扯下皮肉的幻痛。

留下一个和披风上如出一辙的大十字架烙印,永远的蚀刻在了少女的脊背上。

好似预料到了叶山羽奈的变化一般,对于完全身处绝望的少女,神明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想要赶紧结束一样继续手上的工作。

阿娜特先是双手一划,整个披风自十字架正中间就从上到下被切开,分成连着的左右两部分,成两截覆在少女的脊背上,通过这样就可以在想要的时候翻开平时合在一起的披风,看到少女脊背上永远滚烫炽热的虔诚烙印。

随后阿娜特又是屈指一弹,一抹抹漂亮的金色,点缀在少女的指甲上,覆盖在少女的眉毛上,点缀成少女的眼影与唇彩,让这个温顺纯洁的小绵羊更凸显出几分神圣端庄的感觉。

终于临近结束,阿娜特再一次走到了叶山羽奈面前。

“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如果不是因为你威胁太大,我不会在我如此衰弱的情况下,选在这么靠前的时候对付你。”

回忆起二人的阵阵交锋,阿娜特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向少女表达出了最后的敬意。

而叶山羽奈则知晓自己无尽的灼热地狱就要开始,但少女已经连怒视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全方位的灼热痛苦正要将她最后的理智煎熬殆尽。

阿娜特那曾经清晰的声音在叶山羽奈的耳中已经越发的模糊迷幻,只有越加魔音贯耳的催眠声让她摇摇欲坠。

“而最终能获得这份胜利,我也由衷的感到喜悦。”

对于最后的胜利,阿娜特十分庆幸,要不是她一直没放弃修改法阵的努力,要不是在最后获得了成效,这一切都尚未可知。

但胜利终究是属于她的。

而她也将在这里给予败者最后的恩赐。

“作为对你敬意的回报,就让我为你揭晓答案吧。不,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吧?”

看着双眼越发迷离的少女,阿娜特轻轻笑着。

阿娜特最后的倚仗是什么?

叶山羽奈从来没有忘记过,也从来没有停止思索过。

哪怕深处无边烈焰地狱,哪怕未来的日途只有痛苦与绝望,叶山羽奈也从未停止思考:

是否有那么一位神明,同为两河流域,同是女神,同执掌着战争与情欲的权柄?

又是否有一位神明,有着更暴戾的性格与更强大的神力?

叶山羽奈已经知晓了答案。

纵使理智即将坠毁,纵使精神已经趋于崩坏,纵使自我即将消亡,叶山羽奈仍用最后那沙哑到难以分辨音节的声音吐出了那个名字:

“伊……伊什!”

“嘘。”

用食指轻轻点在少女的唇上。

阿娜特将叶山羽奈未尽的话语一并收下。

“知道答案就不要说出来了~”

神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然后提起右手,将手指点在少女的眉心上。

伴随着少女眉心与手背上黄金色的十字架逐渐烙印成形,神明恩赐的话语也随着这烙印融入其中:

“我给予你最后的恩赐:”

“我赐予你永不枯萎的大脑,让你不会在闷热与绝望中迈入癫狂,而是得以为神明传播福音;”

“我赐予你永葆青春的肉体,可以在这永恒地狱中偿还自己的罪恶,歌颂神明赐予你的功德;”

“我赐予你汲取能量的口舌,可以从教徒的精液中攫取到无限能量;”

“我赐予你永远敏锐的知觉,无论是感知还是快感,远超过往的体验将让你永恒处于这快感与绝望的乐园;”

“我赐予你永远满溢的小穴,让你再不必担心爱液匮乏,得以以服侍教徒做爱为乐;”

“我赐予圣歌般甜美清亮的嗓音,让你得以日日夜夜歌颂神明的美德,年年岁岁感谢教徒的恩典;”

“我将以上的种种恩赐皆赐予你,而我所索求的只有你永恒的闷热,你将如临火刑,如坠烈火,在闷热、苦痛与压抑中度过无尽的永恒:你的周身四骸将连同你的意识一起,熔铸成永不熄灭的火炉,永远燃烧;而你最为娇嫩的子宫将成为你最具诱惑力的热穴,助你热火长存;你将成为神明最忠实的信徒,每日宣讲着神明的荣光,用火刑之罚为自己的渎神之罪忏悔;”

“唯有如此,你才能从精液中攫取到杯水车薪的清凉,用日日夜夜对教徒的服侍,驱散让你难以入眠的酷热,而后在又一次日出中再次宣扬神明的恩典,重新开始你传播福音与承受罪孽的旅途。”

“这就是我赐予你的恩赐,我的恩赐将伴随你永永远远,永不消散。”

神明的恩赐伴随着金光与烙印一起融刻在少女的身上,直到永远。

然后,阿娜特将手掌虚掩在叶山羽奈金黄色的双眸上,那里曾经闪耀出过无数智慧的光芒。

“那么。就让我为你献上最后的敬意吧。”

席卷的炽热,在叶山羽奈的双眼中迸发而出。

在那黄金色的双眼中,正有烈火熊熊燃烧,将少女的骄傲、聪慧、冷静与智识一并燃烧殆尽。

只留下空洞的金黄,而闪耀则不复存在。

叶山羽奈的眼睛被烧瞎了。

曾经闪烁着学识与智慧的双眸自此永远的熄灭了。

而在双眼的一片火光之中,少女的左脸颊也亮起了光芒。

那曾经立于盛夏的渊博山羊缓缓消散,取而代之是一只被绑在十字架上,献身于熊熊烈火中的纯洁绵羊。

家印已销,如今留下,只有奴隶印记。

一切都结束了。

神明转过头去,不再看向少女。

“永别了,叶山羽奈。”

隐于烈火中的神明最后做的只是挥了挥手。

自烈火中飘出一条点缀着金黄色线条,绘有十字架图案的纯白棉质眼罩,将少女的双眼也紧紧包裹,随后封死。

名为叶山羽奈的哲学家已经消失。

留在此地的只有一只似人似羊的奇异生物。

热。

闷热。

全身都极度苦闷燥热。

脑袋昏昏沉沉,感觉整个人都行将崩溃。

要离开这里?这里是哪?法阵已经熄灭了吗?什么是法阵?

好痛!好热!好痛苦!好想解脱!

整具身体都在滚滚发热,好像被置于烤炉之中,痛苦和闷热甚至让大脑都不能思考了。

“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吸我的肉屌!”

突然,一道理直气壮的声音突然在前方喊叫出来。

这是在叫我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去舔别人的生殖器?

心里下意识的想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好的,信徒大人,能为信徒大人服务是仆人应尽的义务。”

一道温顺又纯净的声音在耳旁萦绕,好像是从我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哎?为什么?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控制?

哎?这是我的声音吗?我的嘴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声音为什么跟我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而且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控制?为什么我在不停往前走?

啊,我想起来了,我是……

迷乱的大脑终于清晰起来,但重重圣歌一般的声音却在耳边不断回响,那跟刚才听到的从自己嘴中出现的声音如出一辙。

“温顺与纯洁是作为仆人服侍神明的美德,能为信徒大人服务是仆人应尽的义务。”

圣音一样的声音回荡在大脑里,带着一种令人下意识想要信任的魔力。

是……是的呢……我可是神明大人的仆人,当然要为信徒们服侍了。

作为神明的仆人理应温顺又纯净,一心一意为了赎清罪恶而努力。

我怎么把这些都忘了呢……

一种安宁在内心涤荡,仿佛万事万物本该如此。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到底是哪里?

有一点点困惑,但已经被眼前的肉棒香气勾引走了。

虽然眼睛已经被眼罩完全盖住,但总有一点又腥又骚的肉棒味道隐隐涌入到鼻腔中,勾着我迈动着双蹄缓缓前进,带动耳朵旁的铃铛发出一串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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