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老鬼整个人趴在小龙女身上，身上的味道又臭又腥，还有股难闻的酒气。他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皮肤上满是污渍。隔着薄薄的衣裙，这些全都贴在小龙女身上，让她一阵反胃。

　　豆老鬼不停喊着徒弟，身子也在小龙女身上乱拱。他的头发、衣服全都是油腻污垢，蹭得小龙女身上到处都是黑印。那些脏东西透过单薄的衣裙渗进来，让她难受极了。

　　“师父...“小龙女实在受不了了，只能顺着他说话，“徒儿来了，您快起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乖徒儿。“豆老鬼听到这话，果然安静下来，乖乖地爬了起来，坐到一旁。

　　小龙女松了口气，总算摆脱了这个麻烦。她刚整理了一下被蹭乱的衣裙，就听见前面的马车夫感慨道：“姑娘真是个孝女啊，带着这样的师父出门也不嫌弃，还这么耐心。“

　　小龙女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其实这是个素不相识的人吧。

　　“是啊，是啊。“她只好随便敷衍了一句。

　　马车夫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言语中对小龙女赞不绝口。

　　“哎呀，好痒啊！“豆老鬼突然喊道，“徒弟快帮我挠挠！“

　　“师傅乖，痒了就自己挠。“小龙女有些无奈。

　　“不嘛不嘛！“豆老鬼立马开始撒泼打滚，“我要徒弟给我挠！不然我就不起来啦！“

　　“老人家年纪大了，动作确实不太方便。“马车夫回头劝道，“姑娘就帮他挠挠吧。“

　　小龙女只好点点头：“好，师傅告诉我，哪里痒？“

　　豆老鬼指着裤裆，嬉皮笑脸地说：“这里！这里最痒！“

　　小龙女愣住了，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夫。还好对方正专心驾车，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她咬咬牙，俯下身将手探入豆老鬼的裤子里。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一股恶心的汗臭味。

　　豆老鬼的裤子布满了污渍和泥巴，里面甚至连条内裤都没有。小龙女的手刚伸进去就被那股酸臭味熏得差点作呕。

　　她碰到的那物什又脏又皱，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污垢，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皮肤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又干又硬。

　　小龙女强忍着不适在上方轻轻挠了两下。

　　“嗯...舒服多了。“豆老鬼哼哼着说。

　　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叫唤起来：“不行不行，还是痒得很！“

　　小龙女只好又挠了两下，这次豆老鬼却喊痛了：“太用力了太用力了！“

　　前面的马车夫提醒道：“姑娘别太使劲啊，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小龙女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在那脏兮兮的东西上轻轻抚摸。

　　“嗯...啊...“豆老鬼舒服地眯起眼睛，“我徒弟就是贴心，懂得照顾我...“

　　小龙女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敢说。

　　“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马车夫又感叹道，“姑娘对你师父可真好。“

　　小龙女生怕马车夫回头，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哦...好舒服...“豆老鬼越发得意，“我收了个好徒弟啊...“

　　突然，小龙女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那东西又黄又粘，顺着豆老鬼的大腿往下流，弄脏了他的裤子，还沾到了小龙女手上。

　　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人作呕，可她又不敢停下来。

　　“下面那里也痒...“豆老鬼又说。

　　小龙女只好伸下去挠他皱巴巴的囊袋。

　　“上边下边都痒得厉害！“豆老鬼喊道。

　　小龙女没有办法，只好一只手套弄那根丑陋的肉棒，一只手按摩下面的囊袋。

　　她的素手白净秀美，与那根乌黑腥臭的东西形成鲜明对比。随着动作，那物事越发胀大。

　　“哦...要出来了...“豆老鬼低吼一声。

　　小龙女赶紧把那东西往下按，可还是有大量浑浊的精液喷溅出来，弄脏了豆老鬼的裤子和座椅。

　　豆老鬼爽得浑身发抖，一边喘息一边抚摸小龙女的脸蛋：“好徒弟...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徒弟...“

　　小龙女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双手。原本干净优雅的玉指上此刻全是黄浊的污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马车停在王大家门前，小龙女扶着豆老鬼下了车。豆老鬼刚发泄完，此刻老实了许多。

　　巴二狗和王大急匆匆迎出来。看到小龙女平安无事，巴二狗松了口气：“师娘受惊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小龙女摇摇头，又转向王大，“我已经解决了这件事，以后赌场的人不会再找你麻烦。你安心种地就好，千万别再去赌了。“

　　王大连连点头，眼泪都要下来了：“谢谢恩公！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赌了！要是再赌，天打雷劈！“

　　巧红站在王大身边，也是一脸感激：“多亏了恩公帮忙，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龙女看着这一家人诚恳的样子，心里总算轻松了一些。

　　“师娘，这位是...？“巴二狗打量着满身污垢的豆老鬼，狐疑地问道。

　　“这是神医豆老鬼。“小龙女正色道，“对他尊重点。“

　　巴二狗上下打量着豆老鬼。这人头发蓬乱，浑身脏兮兮的，衣衫破旧不说，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异味。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名医，反而像个流浪汉。

　　不过既然小龙女这么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他和小龙女一人一边架住豆老鬼，把他扶进屋里。

　　豆老鬼身上那股混合了汗臭、尿骚和其他各种难闻气味的气息简直要把巴二狗熏晕过去。他的衣服好像从来没洗过似的，摸上去全是结块的污垢。扶着他走路时，总能碰到一些湿乎乎黏糊糊的东西。

　　巴二狗把豆老鬼安置在椅子上，然后退到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

　　“师娘是要带着这位...神医回终南山给师傅治伤吗？“巴二狗试探着问道。

　　“没错。“小龙女点点头，“豆神医的名号在江湖上是无人不知的，一定能治好你师傅的伤。“

　　巴二狗将豆老鬼安置在椅子上，后者又开始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师娘是打算带这位神医回去给老爷治病吧？“巴二狗试探着问。

　　“不错，豆神医的名号在江湖中无人不知，一定能治好过儿的伤。“小龙女答道。

　　巴二狗看了看豆老鬼这副疯癫模样，心里直打鼓。他刚才扶着豆老鬼时就发现，这人一会儿叫嚷着自己是神仙，一会儿又说看见鬼，完全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发疯。这样的人真的能给人治病？

　　“这...神医看起来不太正常，这要怎么带回去啊？“

　　“最好是坐船，这样平稳。“小龙女说，“你明天去码头上问问，看有没有去终南山的船。“

　　“原来神医还会看病啊！“王大听了兴奋不已，“我跟巧红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有个孩子，不知道神医能不能帮我们看看？“

　　巴二狗盯着豆老鬼，心里直犯嘀咕：就这副德行，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怎么给别人治病？

　　小龙女走近豆老鬼，轻声问道：“神医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是神医！“豆老鬼拍着胸脯，“我是天下第一神医！“

　　“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豆老鬼眨眨眼：“你是...你是当今皇后娘娘！“

　　小龙女心里一颤，先前还在叫自己徒弟，这会儿又变成皇后了。

　　巴二狗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问道：“那神医可知道我是谁？“

　　豆老鬼打量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是公公！“

　　“这...“巴二狗一时语塞，随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指着王大说：“神医，这是我家公子。您给瞧瞧？“

　　豆老鬼却大笑起来：“你个公公，哪来的儿子？这不是存心逗趣我吗！“

　　巴二狗一阵翻白眼，也不知道这老神医到底糊涂不糊涂。

　　“是是是，我说错了。“巴二狗忙改口，“这是咱家的干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子嗣艰难，劳烦神医给看看。“

　　“这就对了嘛！“豆老鬼立刻换了一副神情，“老夫这就给你看看。“

　　王大走上前去坐下。豆老鬼伸出满是污垢的手，搭在他腕上。

　　这一刻，豆老鬼的神态完全变了。他的眼睛不再浑浊迷茫，而是透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得格外专注。虽然还是一身脏污，但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豆老鬼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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