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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恶堕IF ~成为大蛇丸弟子的鸣人,1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08 08:52 5hhhhh 5810 ℃

鸣人恶堕IF ~成为大蛇丸弟子的鸣人~

[章节:序章]

忍五大国之一的木叶隐村,正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

无数的悲鸣与求救声在夜空中回荡。从村子的中心向外辐射,破坏的爪痕清晰可见,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肆虐过。住宅和店铺无一幸免地被夷为平地,景象只能让人联想到自然灾害。

多处火光升腾,救援行动虽已展开,但牺牲者恐怕还会继续增加。

在村子深处,历代火影的脸被雕刻在岩石之上,大蛇丸身穿上忍装束,站在岩顶上,百无聊赖地俯瞰这一切。

(完成任务回来就看到这场骚动。而且已经结束了,真是无趣。)

村里的人全都忙着眼前的事,根本没人抬头看火影脸岩。这让他能毫无顾忌地叹气。本以为故乡被某种威胁蹂躏会激起兴趣,但搞乱一切的“那个东西”已经不在。真是大失所望。

大蛇丸是木叶隐村三忍之一,实力超群。这次他独自完成了A级难度的谋略任务,半个月后归来,带着些许疲惫。

他凝视着眼下被压垮、粉碎,化为瓦砾的痕迹。村中心的破坏痕迹突然中断,却看不到尸体或封印物。

远眺时,能看到笼罩村子的森林中,有一片树木同样被夷平。

(从村子移动到了森林里…那就是时空间忍术。如果是水门干的,这种规模…是通灵兽发狂了吗。还是说…)

脑海中浮现的是比通灵兽更具破坏力的怪物——尾兽。控制得当,它能提供无穷力量;一旦失控,便是带来巨大灾难的存在。

尤其木叶隐村拥有尾兽中最强的之一——橙色毛皮、堪比村子大小的九尾妖狐“九尾”。而眼前的景象,与他曾目睹过的尾兽暴走痕迹相似。

(有人解开了九尾的封印…能解开九尾封印并操控它的力量,应该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吧。)

拥有强大瞳力的写轮眼,能解释这种惨状。但如今的宇智波一族中,应该没有能做到这点的术者。警务部队队长宇智波富岳或许有可能,但他以温和著称,也没理由这么做。

(…继续待在这儿也只是推测。去森林那边看看吧。)

无视村中仍此起彼伏的悲鸣,他朝九尾可能所在的森林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既未感到破坏的风暴,也未察觉强大的查克拉,反而喧闹声越来越清晰。

不久后,他看到树木断裂形成一片开阔地。为了不被发现,他藏身树荫,悄悄观察。

场面相当混乱,让他颇费心思才分辨清楚。最终,他看清了那里的人影。

最忙碌的是身穿木叶隐村忍者装束的忍者们,他们忙着将伤员和死者运回村子。

空地中央站着身披战装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手持武器金刚如意,面容沉痛地伫立着。

在他脚下,躺着一男一女,腹部被开出鲜红的洞——金发青年是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红发长女虽未见过面,但知道是他的妻子漩涡玖辛奈。两人已气绝身亡,死去的面容却显得平静。

(水门和玖辛奈是被九尾杀死的吗。记得现在的人柱力应该是她才对。)

正思索时,猿飞日斩从两人尸体旁的台子上拿起什么,向周围的忍者大喊。

[猿飞日斩]:「把这孩子送到医院!这是水门和玖辛奈的孩子!九尾被封印在里面了!有空的人分散去村里救援!把疏散的年轻人也叫回来!」

[忍者们]:「是!」

猿飞日斩语气坚定,怀里抱着一个看似刚出生的婴儿。孩子在他臂弯里像普通婴儿般大声啼哭。腹部刻着大蛇丸曾在资料中见过的独特封印——叠加了八卦封印的术式。

从猿飞日斩的指示、现场情况和孩子的封印,他大致猜出了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这孩子出生时被人盯上了啊。)

据说人柱力分娩时,尾兽封印会松动。这次九尾造成的破坏,起因很可能就在于此。当然,像水门和猿飞日斩这样的高手不可能疏忽大意,定是外村刺客或某种意外导致。犯人要么已被讨伐,要么猿飞日斩尚未掌握其下落,至少在封印完成时,附近已无踪迹。

他推测,水门夫妇将暴走的九尾从村中引开,封印到这孩子体内,随后丧命。两人遗体下的坑洞痕迹与九尾体型相符,估计是在封印时受了致命伤。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确认接过孩子的忍者返回村子后,他开始行动。暗中尾随,同时确保没其他人打同样主意。他伸出蛇般长舌,舔了舔嘴唇。

大蛇丸的目标是将世上所有术掌握在手。为此,他反复进行人体实验,但估计猿飞日斩很快会察觉。他本就对村子无留恋,计划已备好转移地点,此刻却感到意外的幸运降临。

(在离开村子前,再给自己留个记号吧。)

至今,他认为将尾兽封入自身风险过高,也对人柱力兴趣不大。

但刚出生的婴儿就不同,容易操控。若能控制这孩子,彻底支配九尾并非梦想,甚至可能实现以往无法触及的研究。

无聊感骤然消散,求知欲如沸水般涌动。

他逐渐靠近目标忍者的背影,看清对方戴着白狐面具。

(运送的是暗部。越来越方便了。满是悲鸣,哭声也不会引人注意…要动手就现在。)

暗部是火影直属的特殊部队,全员戴面具隐藏身份,除上司外无人知晓彼此姓名与面容。

九尾暴走刚结束,人流混乱,谁是谁难以分辨。即使行动略显可疑,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很低。

不久,抱着啼哭婴儿的忍者抵达村子入口的大门。

「哇啊啊!哇啊啊啊!!」

[暗部忍者]:「医院…好,等着吧。我(俺)这就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大蛇丸]:「看起来很辛苦啊。」

他一落地便站在忍者身后搭话。对方明显一惊,转身时慌忙调整姿势。

[暗部忍者]:「这、这是大蛇丸大人。您回来了啊。」

[大蛇丸]:「看到骚动就赶来了。似乎很惨烈啊。」

[暗部忍者]:「是的。九尾突然暴走…封印时四代目大人也…」

[大蛇丸]:「原来如此。话说那孩子就是被封印了九尾的,没错吧?」

[暗部忍者]:「是的。我(私)亲眼所见。这是四代目大人的孩子。」

这下误会的可能性也排除了。

大门内侧也被严重破坏,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人们忙着从倒塌的房屋中拖出亲人,或试图救治失去四肢的家人,全都自顾不暇。

最麻烦的猿飞日斩的气息,自从离开那片空地后就没再靠近。

[暗部忍者]:「那我(私)得把这孩子送到医院——」

[大蛇丸]:「等等。」

[暗部忍者]:「大蛇丸大人,您到底要——唔!?」

他单手按住忍者的脸,猛地跃入森林。门内无人察觉异样。

突如其来的浮空感让啼哭的婴儿也停下,惊讶地盯着大蛇丸,目不转睛。

他略觉这模样有些可爱,转而看向被抓住的暗部。对方双手抱着婴儿,无法拔出背上的忍刀。

他狠狠瞪着对方的双眼——

(潜影蛇手!)

从抓住脸的手臂中召唤出大量蛇群。蛇如绳索般伸展,瞬间避开婴儿,将暗部全身缠绕数圈,随即齐齐咬下。

致命毒液注入血管,忍者抽搐片刻,很快从被捂住的口中吐出血泡,不再动弹。

[大蛇丸]:「这孩子我(私)会帮你送到医院。放心吧。」

他解开蛇群,从死尸上取下婴儿。对方至死都紧紧抱着,孩子毫发无伤,连哭声也停了。

他让蛇群盘成圈,制成简易平台,将婴儿放上去,大小刚好合适。

接着迅速剥下暗部的服装和装备穿上,最后将手覆在死尸脸上。

(消除脸之术)

结印后轻抚,死尸的脸变得无眼无鼻无口的空白模样。他再以同样手法触碰自己,大蛇丸的脸变为被杀暗部的面容。

这术式直接替换面部,即使查克拉耗尽也不会解除,是他为伪装开发的成果。

他掏出镜子确认。新脸贴合完美,无偏移或破损,伪装成功。

(通灵之术!)

召唤出一条巨蛇,将死尸吞下后解除通灵,毁尸灭迹。

之后若将头部破坏后丢弃,再让人在送完婴儿后发现,看起来就像被刺客所杀,自己也不会被怀疑。

当然,直接抢走婴儿离开村子也行。但他认为让孩子在木叶隐村成长一段时间,对未来发展更有利,才选择伪装。况且若猿飞日斩得知水门之子被强夺,即使放手也会彻底追查。他希望尽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赶紧处理好吧。)

「呀呀!」

听到笑声回头一看,婴儿似乎很喜欢蛇做的平台,开心地笑着。蛇群也对这安静的孩子颇有好感,不时露出牙齿威吓,或绕圈升高逗弄。

以通灵蛇首领万蛇为首,这些蛇性情多变,能这样已是罕见。

他注视孩子腹部的封印,不由为其精妙程度惊叹。

[大蛇丸]:「改良了四象封印的独创封印术…即使封印松动,也会回流到这孩子身上。了不起啊。」

略微称赞他人才能后,他集中查克拉到指尖,咬破指端让其出血,滴在婴儿的封印上。手指沿封印纹路移动,为其刻下新纹样。

[大蛇丸]:「让溢出的查克拉也流向我(私)…植入我的(私)细胞和精神。」

手指离开婴儿腹部,新术式融入原封印纹路,浮现出血红的蛇形印记。

停止查克拉后,印记转为黑色蠕动,最终融入八卦封印,隐匿无形。除非是封印者水门本人,否则无人能察觉这手脚。

[大蛇丸]:「完成了。只要等着,这孩子就会慢慢变成我的(私)。」

通过混入的血液,他将自身细胞植入婴儿体内。从此能远程操控其体内查克拉,或共享五感。

刻印中的细胞会逐渐渗透皮肤、血管、神经与经络系。婴儿继承了漩涡一族的血脉,生命力极强。再融入他实验完善的细胞,成长后足以成为施展强大术式的完美素体。

(要是毁了就完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得好好利用。)

他对盯着自己的婴儿邪恶一笑,戴上暗部面具,朝医院走去。

他大致能猜到,这失去双亲的人柱力婴儿,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对待。

(猿飞老师会想保护他,但团藏和顾问团肯定反对吧。)

另一支暗部——负责脏活的“根”,其首领团藏曾是他的上司,他很了解此人性格。

团藏执着于权力与自保,因火影之位输给猿飞日斩而嫉妒深重,对猿飞日斩的徒孙水门之子也不会有好感。若这孩子成了人柱力,他绝不会支持,反而可能暗中使其精神失常,诱发再次暴走,以此动摇猿飞日斩的地位。

在这次计划中,团藏是个为婴儿植入黑暗的绝佳工具。

(人柱力面对的永远是畏惧与厌恶…对孩子的心灵可是好毒药。我们的(私)初次见面就定在那之后吧。我(私)会成为你的一切…呵呵…哈哈!)

只要陪伴这孩子的黑暗,就能轻易操控他。

他已能预见怀中婴儿的未来。看着臂弯里无邪笑着的婴儿,想象他终将信奉自己的那天,大蛇丸压抑不住笑意,朝医院走去。

[新页][章节:幼年期(鸣人7岁)~与大蛇丸相遇及初次女体化~]

——木叶隐村——

天空染上茜色。工作结束的大人、玩累的孩子开始归家。

鸣人也刚在公园与一大群孩子玩忍者游戏,但朋友们一个个离开。

即便如此他仍想玩下去,直到父母来接迟迟不归的孩子。

[母亲]:「该吃饭了。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孩子]:「还想玩!」

[母亲]:「别任性!今天爸爸也早回来,一起准备吧。」

[孩子]:「真的!?那我(俺)回去了!明天见——!拜拜!」

[鸣人]:「明天见啊!」

被挥手的孩子示意,他也挥手回应,却见对方家长皱眉,快步离开。

环顾四周,还有些孩子,但都有人来接。

他默默坐上秋千,远远眺望,静静地荡着,等时间过去。

这是每天重复的日常。

(快点回去吧。)

他想早点回家,但得穿过挤满接人父母的入口。

他讨厌大人。不管他们对孩子多温柔,看到他时,总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悦。偶尔有不摆臭脸的,却用看可怜虫的眼神看他。

还以为他听不见似的,盯着他小声嘀咕。与其听这些回去,他宁愿在秋千上等到人都走光,轻松得多。

(…真烦。)

刚才分开的朋友和其母亲的对话隐约传来。

[母亲]:「喂!不是说了别跟那孩子玩吗!」

[孩子]:「为什么啊…随便啦!好了,走吧!快点!」

[母亲]:「开什么玩笑。跟他扯上关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哼!是我(俺)这边先拒绝的好吗…谁…谁会再跟你们玩啊…)

后面的话因眼睑发热、喉咙像堵住般说不下去。

摇头甩开这感觉后,心情稍稍轻松。

但看着与父母携手回家的孩子,心还是沉重。想无视也没用,总有人被父母牵着手离开。

(为什么我(俺)没有父母啊。)

有意识时,鸣人已是孤身一人。从出生就在医院度过,不久前被认为能独立生活后赶出,如今住在一间小公寓里。

每月不知从哪来的钱会丢进邮箱,忍者学校的入学手续也办妥,生活倒不愁。

但稍微接触外面的世界,他就强烈感到自己与众不同。

最明显的就是父母的缺失。同龄孩子似乎都理所当然地被父母牵着手。

他轻轻松开握着秋千绳的手,朝远去的某对父子伸出手。

自然什么也没碰到,手指划过空气。胸口涌上难以言喻的感觉,片刻后,他又把手放回绳上。

(真蠢…)

父母是很奇妙的存在,最开始他有些向往。

但问医院也没人告诉他,反而被冷淡对待。到现在只知道“父亲和母亲生下孩子”这点知识。

从那时医院的态度和归途中的刺目目光,他察觉自己似乎被世上所有大人厌恶。

从那以后,他尽量避开大人,对仍盯着他的人回以瞪视。

(一个个都盯着看。我(俺)又不是展览品。总有一天…总有一天绝对要…)

要看就好好看。不,要让他们不得不看。

总有一天要成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成为火影,让他们明白。这是幼小的他怀抱的野心。

「哈。」

烦躁和愤怒让脑海染上红黑。怒火与憎恨让不快高涨,但这感觉本身他并不讨厌。

对村里大人的不快激起负面情绪,心却暖洋洋的。明明很烦躁,情绪却平静,感觉不错。

对大人发火也好,偶尔恶作剧报复也好,心里的红黑扩散时都让他舒畅。

忽然,握绳的手传来爬行的触感。

「嘶——!」

一看,一条张嘴的白蛇顺着绳爬下,缠上他的手。

他并不惊讶,反而跟它搭话。

[鸣人]:「又跑哪去了啊,白。」

「嘶噜噜。」

白蛇不会咬他,只是滑下,钻进T恤缠住他,金色瞳孔的脑袋探出,盯着他看。

这家伙叫白。与其说是朋友,对没有父母的他来说,更像唯一的家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至少在医院的记忆里它就陪着他。最初觉得诡异,跟护士说过,但他们一找它就消失。他们走后,它又爬回床上。

几次后,护士以为他在撒谎,他也放弃,最终随它去。从此无论醒着睡着,只要没人,它就陪在身边。不,或许该说它一直在陪伴他。因为除了它,没人跟他有更多交集。

搬进公寓后,它也从窗子钻进来。他懒得赶,索性当同居。睡觉时它擅自盘在他旁边,上学也常缠着他跟去,有时又突然跑掉,真是条怪蛇。

但它总会在归途时从某处回来,他也习惯带着它回家。

[鸣人]:「你该不会是忍蛇吧?」

「嘶~?」

[鸣人]:「啊!你敢瞧不起我(俺)!」

它张嘴一脸呆样。学校里听说有特别聪明会说话的动物,他真觉得它能懂自己的话。

真是条怪得出奇的蛇。

(但我不(俺)讨厌。它的眼睛有种怀念的感觉。)

像是模糊的回忆。很久以前,似乎被谁用跟白一样的金瞳注视过。

最初他怀疑那是没记忆的父母。

(总不可能是我(俺)从蛇肚子里生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啊。)

或许因为跟白相处久了,他对蛇并不讨厌。被缠住时,感觉像被动物亲昵地蹭着头,也不坏。

蛇似乎也一样,路上偶遇的蛇比人类大人对他友好得多。

「嘶!」

[鸣人]:「嗯?哦,人都走光了啊。」

跟白聊着,四周已暗下,来接人的身影也不见。

烦人的视线消失,他跳下秋千,走向入口。

[鸣人]:「今天学了分身之术,难死了。」

「嘶噜噜。」

他随意聊着学校的事,偶尔对周围烦躁,踏上归途。

这就是7岁的鸣人日常。

[鸣人]:「等等啊!白!喂!你去哪啊!」

「嘶——!」

那天早上,鸣人追着白跑。翻过屋顶,爬上水管,越过围墙,大冒险一般。

(吃完早饭它就突然跑出去了。)

白常擅自出门,但今天它在玄关盯着他换衣服一动不动。

他换好后,它立刻缠上手腕,拉着他往外跑,像要带路似的爬向前方。

他感到它有引导的意思,便跑起来。它也从手臂离开,以更快速度冲刺。

结果就成了现在的追逐。

自然,差点撞上的大人会怒吼,擦肩而过也会投来厌恶目光。

[路人A]:「喂,危险啊——又是那家伙。」

[路人B]:「一个人吵吵闹闹,真烦。」

(吵死了!真他妈吵死了!!别故意让我(俺)听见啊!)

杂音让心又黑下去,愤怒中却有种舒畅感。

差点沉浸其中,但发现白要跑远,他忙追上去。

翻过建筑,跨过河流,钻过桥梁,一路向前。追着白的引导,他未察觉已巧妙避开木叶忍者的警戒网。

跑得忘了方向后,白终于停下。

[鸣人]:「喘…喘…总算停了…这是哪啊。」

白停在一道高耸的金网前。高度即使叠10个他也够不着,横向呈圆形延伸,看不到尽头。

但更惊讶的是前方。

比巨大金网更高的巨树林立,茂密的树海展开。树叶青翠欲滴,却因数量过多遮住阳光,昼时森林深处仍漆黑一片。

偶尔传来重物爬行声、树倒声,还有诡异的鸟鸣。

(…村里还有这种地方。真不舒服。)

金网上贴着“危险”“禁止入内”的牌子。不用说也没人想进。

他想赶紧带白回去,却发现它不在身边。

一看,附近金网破了个洞,白正钻进去。

他想追,怪兽般的咆哮却让脚停下。

「!」

他考虑扔下它回去。谁知道这森林里有什么。

(但它一个在这地方…)

会被森林里的怪兽吃掉吧。它只是条小蛇。

记忆里一直陪伴的白,与森林怪物的恐惧,两者同样让他犹豫。

但想到没它的孤单床铺,脚不由向前迈。

[鸣人]:「真没办法啊。今天晚饭没鸡蛋了!」

不管多可怕,不被发现就没事。比起这个,放任白肯定消失更糟。

还有种预感,给了他迈步的力量。

(怎么回事。感觉森林里有东西。身体被拉过去…不可能吧。)

腹部发热,那热量似被森林深处吸引。不只是物理拉力,心也想往那边去。

恐惧渐退,只剩带回白的念头和奇妙的预感。

正要钻过洞,“禁止入内”的牌子又映入眼帘。

(无所谓吧。反正不干也没人喜欢我(俺)。)

对森林的恐惧远不及这点在意。

就算进去被发现,大人的眼神也不会变。今天跑着都被那样看。

那还不如打破村规,他钻过金网,追白而去。

鸣人消失在森林后不久,一人从树荫现身。

圆眼镜,灰发,戴着木叶隐村护额的忍者。

确认目标少年进入后,他检查四周无人。

[药师兜]:「木叶隐村第四十四演习场,俗称‘死亡森林’…对外来入侵者戒备森严,但这里除考试外监控松懈。计算无误啊,大蛇丸大人。」

药师兜修补鸣人钻过的洞,使其不显眼,咧嘴一笑。

森林内比外面亮些,但也仅比夜里稍好,树木遮挡下难以看清。时而传来的巨物蠕动声与震动大树的咆哮,远近难辨。

在令人胆寒的树海中,白却灵活前行。既然来带它回去,他只能偶尔害怕地跟上。

还有个小小的预感。

(果然前面有东西。有人在啊。是在叫我(俺)吗?)

腹部微微发热。就像对大人愤怒时那般,是让人想托付身心的舒服热度。

追着白,热感加剧,森林的诡异感被期待取代。

这种温暖又兴奋的感觉,记忆里从未有过。

深入森林后,树木稍开阔,出现一根横倒的巨木。

领先的白猛提速,爬向坐在巨木上的人影脚下。

他从树荫偷偷观察对方。

[大蛇丸]:「你来了啊。」

对方接纳缠上手臂的白并开口。是个一看就很可疑的人。

肩长的乌黑长发,身穿上下连体的奶油色服装,内搭黑色长袖长裤,忍者装束很奇特。腰间缠着粗大的绳子,像注连绳,背上打成倒蝶结。

皮肤苍白,凹陷的脸颊似病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金色瞳孔呈纵长,双眼周围有黑色眼影,像人形蛇。

看到那眼之前他很害怕,但之后恐惧与戒心消退。

(跟白一样的眼睛…像蛇的眼睛。所以才不怎么害怕吧。)

只有对家人般的白才有的平静温暖感。那锐利的眼神不知为何显得温柔。

他不自觉被那眼吸引僵住,对方抬头看向他。

[大蛇丸]:「初次见面,鸣人君。」

[鸣人]:「你、你谁啊!?为啥知道我(俺)的名字!」

除了老师和朋友,没人叫他名字。这人为何知道?

他动摇,对方却始终平静。那凶恶却温柔的眼神缓和,露出笑意。

[大蛇丸]:「我(私)是大蛇丸。以研究术为乐的人。」

[鸣人]:「大蛇丸?」

连名字都像蛇。很贴切啊,要是被他知道我这么想会生气吗。

[鸣人]:「…那大蛇丸…桑为啥知道我(俺)的名字?」

[大蛇丸]:「我(私)对你有兴趣。从你出生起就通过白一直在守护你哦。」

白像赞同般轻鸣。

(也就是说不是白陪着我(俺),而是这家伙在我(俺)身边?)

被大蛇丸守护的话语,莫名温暖地渗入心间。

同时,腹部封印隐隐发出邪恶光芒,他对白的亲近与珍视感被引导向大蛇丸。

残存的戒心更淡,好奇与期待膨胀。

(那双眼睛…跟村里那些家伙不同…)

大蛇丸蛇般的金瞳,光是这点就让他心生好感,而那眼神也好感十足。

没有厌恶的扭曲,也没有怜悯的沉重,只是纯粹混着兴趣与乐趣的友好眼神。

生来首次被这样注视,却有种怀念感,他的心被那眼愈发吸引。

那正是他从白眼中感到的、被金瞳注视的久远记忆本身。

藏在树荫的身体不自觉走出,穿着运动服的全身暴露在大蛇丸面前。

(我(俺)明白了。这家伙…他说的是真的。他一直在看着我(俺)。)

腹部的热流也指向他。光是站在大蛇丸前,就有种飘飘然的舒畅感。

称呼也自然调整。感觉用“那个家伙”或“这家伙”称呼他,就像村里那些大人一样是错的。

[大蛇丸]:「而我(私)对你感兴趣的理由,跟你在村里被冷落的原因有关。」

[鸣人]:「!!为啥!果然有啥内情吗!那些家伙老是老是用那种讨厌的眼神看我(俺)!快告诉我(俺)啊!!」

梦幻般的心情骤然清醒,他忍不住逼近。腹部的安宁热感此刻作用不大。“冷落”这词虽不懂,但也知道是让人不爽的事。

总是投来不快目光的家伙,假装听不见地嘀咕坏话的家伙,他讨厌、无法原谅、憎恨他们。

那些家伙为何讨厌自己,他很想知道。

其他大人都厌恶或怜悯他不愿靠近,但他确信大蛇丸会接纳他。

他冲过去,大蛇丸温柔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制止。

[大蛇丸]:「一切都始于7年前——」

接着,大蛇丸娓娓道来。

关于尾兽,关于九尾,关于它7年前袭击木叶隐村,关于那可怕的怪物被封印在他体内,关于某个火影为此所做的事。

还有大蛇丸预见他会受此待遇,在封印上动手脚并派白监视的事。

听完一切,他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我(俺)被讨厌…是因为讨厌我(俺)体内的九尾…?不是因为我(俺),却对我(俺)那样看…是因为讨厌装着九尾的家伙,可怜被封印的狐狸吗!!!那我(俺)要当火影…跟害了那怪狐的火影一样的我(俺),绝对…)

他用白和笑声掩饰的无数心伤,被无礼目光刺出的伤口开始作痛。

大蛇丸揭开的这些,成为点燃他对那些家伙误导恶意的绝佳柴薪。

但这情感依旧舒畅。憎恨、怨恨如狂风般强烈,却甜蜜地诱惑着他的心。

被怒火、绝望、憎恶与各种恶意束缚动弹不得的肩上,又被轻轻搭上手。

他下意识抬头仰望,那金瞳带着浅笑与他对视。

[大蛇丸]:「冷静点。」

[鸣人]:「大蛇丸桑…」

[大蛇丸]:「刚才都是过去的事。比起那些,我们(私)来聊点有趣的吧。聊聊我们的(私)未来。」

他咧嘴一笑,凶恶却安心。他抓住对方衣角也被接受。

光是这点,就让充满怒火的心被大蛇丸强烈吸引。

那眼神比任何大人都温柔,没人接纳过他心中的痛。

[大蛇丸]:「做我(私)的弟子吧,鸣人君。」

[鸣人]:「…啥?」

意外的话让他发出呆声。

这家伙说啥?他回望,大蛇丸微笑却无比认真。

[大蛇丸]:「我(私)会亲自训练你。各种术、九尾力量的使用方法…这村子不会教你的知识和力量,我(私)都会给你。你不是也想让村里那些家伙刮目相看吗?」

[鸣人]:「当然啊!我(俺)一直都想变强,让他们瞧瞧!」

[大蛇丸]:「你有天赋和力量。在木叶隐村永远不会发芽的宝藏,我(私)能让你拥有那份力量和强大。」

[鸣人]:「那!那!照大蛇丸桑说的做…我(俺)能变强…还能还能!当上忍者或火影吗!?」

[大蛇丸]:「是的。只要你想,甚至能获得更了不起的力量。当然,决定权在你。」

[鸣人]:「我(俺)也能当忍者…可为啥对我(俺)这么好?九尾有那么厉害吗?」

不解这善意,他问。大蛇丸仍泰然回答。

[大蛇丸]:「你跟我(私)很像。渴望真相的贪婪,我(私)很欣赏。所以喜欢你。」

[鸣人]:「就因为那个?」

[大蛇丸]:「想知道是人类独有的求知欲。我(私)也想掌握世间一切术,为此不择手段。

你多少能理解吧?」

掌握世间一切术。规模太大,他有些吃惊。他只会两三个术,这家伙却看得更远。那宽广视野在他心中象征性地闪耀。

刚得知被厌恶原因的他,也能共鸣大蛇丸的求知欲与探索心。

[大蛇丸]:「而且,我(私)也讨厌这村子哦。」

[鸣人]:「大蛇丸桑也是啊。」

[大蛇丸]:「我(私)也是这村子出身。那时热衷研究,却被大人物当坏人。被抓前逃出来了。」

[鸣人]:「干了那么坏的事?」

[大蛇丸]:「正或坏不重要。那种东西随历史轻易改变。在他们眼里是恶罢了。就像你生来无罪却被厌恶,在他们看来是正义。」

[鸣人]:「…原来,大蛇丸桑跟我(俺)一样啊。」

[大蛇丸]:「所以我(私)想把跟你一样讨厌村子的你变成我的(私)…这就是邀请你的理由。」

下腹的刻印涌动更邪恶的查克拉。腹部的热感被大蛇丸引导,带来极致的平静与甜蜜幸福。

他伸出的手如神的祝福。

(大蛇丸桑对我(俺)有期待…相信我(俺)很厉害…要收我(俺)为弟子。)

金瞳的熟悉感让他毫不怀疑,甚至没想过怀疑。

首次被需要,被伸手拉住的体验。对他负面情绪也共鸣的人。

同时,对村子的愤怒与憎恨更甚,大蛇丸的话愈发正确。

他也抬起手,伸向对方。

大蛇丸像画上句号般继续诱惑。

[大蛇丸]:「我(私)迟早要向木叶复仇。打算把这村子毁掉。

不想跟我(私)一起,从特等席看这村子崩塌吗?」

[鸣人]:「毁掉…木叶?」

毁掉木叶。大蛇丸突兀的话,没让鸣人心生惊讶或戒备,而是好奇。

比当火影的旧梦更鲜艳迷人。原本只因想让村人刮目相看的浅薄火影梦,远不及他的计划耀眼。

[大蛇丸]:「是的。这个烦人的隐村,我(私)要让它片甲不留。如果你做我(私)的弟子,我(私)还期待你当间谍哦。」

[鸣人]:「间谍?漫画里那种?偷重要文件啥的?」

[大蛇丸]:「呵呵,等你长大再干那种难事吧。世上有的是在孩子面前放松警惕乱说话的笨蛋哦。」

每一句话都让背脊涌上甜蜜快感。

像被教了最棒的恶作剧,光想象就心跳加速,兴奋不止。

在木叶隐村只是被讨厌的自己,变成大蛇丸的间谍,反过来欺骗利用村里人。

超痛快,超有趣。

(撒谎,或跟大蛇丸桑聊村里的事…会被表扬吗。大蛇丸桑肯定会表扬我(俺)。)

被接纳的喜悦充满胸膛。

想干。在大蛇丸手下锻炼,挥舞变强的力量,毁掉这讨厌的木叶隐村。光想想就陶醉的魅力。过去抱有恶意时的快感也在体内低语,若付诸实践会更舒服。

良心略有抱怨,背叛故乡什么的。但这里本就充满敌意与憎恨,没什么留恋。

(跟大蛇丸桑一起向木叶复仇…毁掉木叶…!)

白点燃的负面情绪,被大蛇丸的话彻底引爆。

模糊的“当火影”梦想被黑焰烧尽,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与大蛇丸毁掉木叶”梦想,扎根他心。

他抬头无邪笑着,眼底却燃起邪恶火焰,握住大蛇丸的手。

[鸣人]:「那,大蛇丸桑…不,大蛇丸老师!请多指教啊!」

[大蛇丸]:「好啊,鸣人君。」

就这样,鸣人成了大蛇丸的弟子。

他被邪恶浸染,走上崇拜大蛇丸的忍者之路。

[鸣人]:「那大蛇丸老师!你教我(俺)啥修行啊!」

[大蛇丸]:「得先从了解你开始。你有擅长的术吗?」

[鸣人]:「诶,啊…等、等下!」

(擅长…擅长擅长擅长?我(俺)哪有啊!!)

分身之术还不熟练,投掷手里剑也一般。也就变化之术还行,但老师明显是大忍者。

好不容易有人对自己感兴趣,要是展示烂忍术让他失望可不行。

幸好他没催,等着自己。但自己会的术有啥啊?

苦思后,他想到一个孤注一掷的赌注。

(啊!那个可能会吓到他!只能干了啊啊啊!)

结印,迅速凝聚查克拉,大喊。

[鸣人]:「色诱之术!」

[大蛇丸]:「色诱?」

大蛇丸略呆地回问,术同时发动。

身体覆上查克拉衣的感觉,他从7岁少年变为十多岁少女。衣服全消,露出匀称丰满的胸、纤细的腰、饱满的臀,比例完美的裸体。

短而翘的头发变成金色双马尾,左右垂下。

脸也变得女性化,脸颊三道胡须纹不变。

(恶作剧用的杀手锏!这下…这下…)

听变化之术时想出的术。原计划是吓老师一跳让他流鼻血。

只是变成裸女的术,但冲击力够强,或许能让他惊讶。

比学校考试紧张几倍,他以女体盯着大蛇丸。对方没流鼻血,仍用跟变身前一样的表情看他,视线相交。

「…」

「…」

沉默很煎熬。要是喷鼻血就好了,但大蛇丸只是静静看着裸女化的自己。那眼神不是色眯眯,而是冷静分析,跟他想象中村里大人的反应完全不同。

果然是大人物,但这气氛怎么办。

只能当玩笑圆场!

[鸣人]:「怎、怎么样!开玩笑啦,认真——」

[大蛇丸]:「这就是鸣人君擅长的忍术吗?」

[鸣人]:「…啥?」

大蛇丸摸下巴严肃地看着他,抛出意外的话。

他还以为会被当恶作剧责备,学校老师肯定立刻吼他。

这认真反应让他愣住,随后被认可的喜悦夹杂困惑缓缓渗入。

[鸣人]:「你不生气啊?」

[大蛇丸]:「哦,想让我(私)生气?」

[鸣人]:「不是…学校老师会说别胡闹!」

[大蛇丸]:「都取了名字,是你认真想的吧?」

[鸣人]:「是、是恶作剧,但挺用心…」

[大蛇丸]:「那我(私)也认真评价。

不算差。对肉体塑造的理解不错,没结构矛盾,查克拉凝聚速度也有亮点。不过还能再精进点。」

大蛇丸绕着他走,观察女体并逐一指出。

明明是恶作剧忍术,却被这么认真分析。

他晚一步想起自己是裸女,突然害羞起来。

(被、被这么盯着…下身深处有点紧…怪怪的感觉。)

受不了视线,他抛出想到的疑问。

[鸣人]:「那个那个!这很厉害吗?我(俺)自创的,虽然是变化之术。」

[大蛇丸]:「别小看基础忍术。没基础就无法进步。

这色诱之术虽粗糙,但有钻研痕迹。对现在的你来说很不错。」

[鸣人]:「…头一次被这么说。」

首次被大人夸,心又涌上温暖。

果然这家伙跟村里人不同。是看着自己的人。成为他弟子真是太好了。

大蛇丸观察完,在卷轴上写下什么,他也解术恢复原状,端正姿势听讲。

[大蛇丸]:「我(私)来说修行方针。接受我(私)教导时,或家里没人看见的地方,要常意识使用这术。」

[鸣人]:「老师也喜欢女裸体?」

不是轻蔑,是纯惊讶地问,他摇头。

[大蛇丸]:「这是修行之一。维持变化肉体需要稳定控制查克拉。你现在能保持多久?」

[鸣人]:「呃…没试过。变化应该能撑挺久。」

[大蛇丸]:「从这开始。慢慢适应术状态,随时练查克拉保持稳定。」

卷轴讲解清晰易懂,他轻松理解。

色诱之术特点是瞬间变身奇袭。那是他的强项,瞬间凝聚查克拉是关键。速度快了能擦身变身袭击,解术即撤。

弱点如他所说,是持续性。变化之术用于谍报,需避免解除。

解除原因有初次查克拉耗尽、外伤、精神动摇等。

解决方法是日常保持变化状态。变女后持续练查克拉维持,让外伤或动摇时也习惯自己是女,减少解除可能。

[大蛇丸]:「参考看。我(私)先示范凝聚速度——风遁·大突破」

大蛇丸朝远处轻吐含查克拉的气息,狂风卷起,木片撞上大树,发出啪啪声。

[鸣人]:「哦~!」

[大蛇丸]:「还没完。维持术再加查克拉,能提升威力——」

[鸣人]:「啥…哇啊啊啊啊啊啊!?」

风压逐渐扩大,连站在大蛇丸身后的鸣人都能感受到旋风的触及。

突风成长为散落树叶的强风,正面的树枝被吹得哗哗作响,剧烈摇晃。

然而风势未止,摇晃的树木最终无法恢复原状,开始弯曲。那一根根树枝,若想象自己也能站上去的大小,便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惊人。

最后,大蛇丸用力一吹,作为压轴一击。那一刻,迄今为止最猛烈的风诞生,朝正面狂涌而去。

树枝不再只是弯折,而是被彻底折断,叶子被撕裂,连树干本身也开始倾斜。巨大的尘土烟雾卷起,势头之猛让人睁不开眼。随后,沉重的倒塌声与冲击接连响起,回荡不绝。

[鸣人]:「怎、怎么回事——!!」

尘土散尽后,眼前景象令人震撼得说不出话。

那些过于茂盛、遮蔽天空、制造昏暗的森林巨树,鸣人无论是投掷苦无还是拳打脚踢,恐怕都无法撼动分毫。

然而,这片生长着数十数百棵巨树的森林,却被大蛇丸的术在一块区域内干净利落地扫平,阳光洒落其上。

而背对阳光的大蛇丸,显得毫不在意这一切,神圣的光辉映衬着他。

[大蛇丸]:「大致就是这样。」

(我(俺)的恶作剧忍术要是练到极致也能这样。真是越来越有干劲了!)

鸣人感受到大蛇丸对他的期待与热情。回去后得马上开始练习,总有一天要在他的面前保持女性状态也能毫不费力。

有了明确且可触及的目标,通往摧毁木叶隐村梦想的道路被铺平。

光是知道该做什么,就比学校的课程有趣得多,也让人更有动力去努力。

[鸣人]:「明白了!马上就让自己变身一小时甚至一天都行!」

[大蛇丸]:「这股劲头很好。而且保持变身状态还能助你作为间谍成长。」

[鸣人]:「那方面也行?」

[大蛇丸]:「男性的你和女性的你,能自如运用两种人格也是一种技巧。当然,这点现在不必多想。只要记住,无论哪种形态,都要努力让自己更像男或女,别忘了这一点。」

[鸣人]:「嗯…就是说男的时候就这样,变成女的就得像女孩子那样?」

[大蛇丸]:「正是如此。其余的会随时间自然掌握。既然如此…对了,就叫玉藻吧。你女性的形态就取名玉藻。这样更容易让自己相信那是另一个自己。」

[鸣人]:「玉藻…我(俺)是玉藻…」

这又是一次全新的体验。被人赋予名字,而且对方还是个了不起的忍者师傅。

比起出生时被随意取的名字,这个名字感觉要美妙得多。

[鸣人]:「那!做大蛇丸老师弟子时的我(俺)就叫玉藻了!嘿嘿!有个别的名字感觉真酷!」

[大蛇丸]:「是的,我(私)也会分别称呼你为鸣人和玉藻。」

[鸣人]:「好嘞!」

[大蛇丸]:「接下来该调整你的身体了。把肚子露出来。」

[鸣人]:「肚子?嗯…好嘞,这样行吗?」

他掀起穿着的运动服,露出肚脐。什么也没有的地方,看它干嘛?

然而,当大蛇丸将查克拉注入指尖靠近时,肚脐周围浮现出复杂怪异的图案。

[鸣人]:「哇!这是啥!?」

[大蛇丸]:「七年前,四代目火影将九尾封印在你体内的封印。我(私)为了守护你,在上面加了自己的术。果然如我(私)所料,虽然微弱,但已有松动的迹象。」

据大蛇丸判断,封印已过去七年,而鸣人又不懂术,封印出现松动,九尾的查克拉有泄露的征兆。

单凭这点还不成问题,但将来若九尾力量增强,可能进一步松动封印,或泄露的查克拉扰乱鸣人的查克拉。

[鸣人]:「那、那得赶紧重新封印啊!」

[大蛇丸]:「本想这么说,但不是。更巧妙的用法在这儿。」

话音刚落,他结印,从手臂召唤出一条蛇。那蛇嘶嘶作响,迅速爬向肚脐,直接钻进腹中。

[鸣人]:「呀!?」

惊讶中夹杂一丝快感。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在蠕动。异物在体内搅动的刺激带来阵阵陌生的愉悦。对尚未知晓射精的鸣人而言,这是初次体验性感。

[大蛇丸]:「呵呵,我(私)的查克拉让你这么舒服,真是荣幸。不过不只是舒服而已。再次看看封印。」

[鸣人]:「哈…好…咦?好像在动…」

原本漆黑的封印术式转为赤黑,散发邪恶光芒。在他惊讶注视下,术式开始蠕动,形状发生变化。

原本是以漩涡为中心,上下由复杂的文字术式呈扇形排列多行的形态。突然,黑色的图案如涌出般接连浮现在皮肤表面。蛇形纹路缠绕在漩涡与封印术式的线条上,仿佛封印被蛇占据。

最后,漩涡中心的肚脐下方浮现出一条张嘴的蛇,变化就此结束。颜色也恢复为原本的黑色。

(但不一样。总觉得封印的内容彻底变了,我(俺)也能感觉到。)

腹部深处,体内涌出源源不断的力量。过去无法感知的存在——九尾,如今连同查克拉一起在体内彰显其存在。

新的封印术式让他感受到此前微弱的查克拉流动,同时术式本身也在体内循环。最终,封印术式蛇头吐出的查克拉从肚脐流入鸣人体内,成为他的活力,他能清楚感知到这一点。

[大蛇丸]:「这是混入咒印的新封印。就当是拜师的贺礼吧。」

[鸣人]:「谢谢!…那咒印是啥?」

[大蛇丸]:「简单来说,是一种强化忍术。解放后能大幅增强你的肉体和忍术。」

[鸣人]:「哇!那快教我(俺)怎么用!」

[大蛇丸]:「不行。现在的你还太早。我(私)用我的查克拉加了枷,你就先放弃吧。」

[鸣人]:「诶——」

好不容易得到的礼物,当然想用用看。

鸣人撅着嘴,大蛇丸却冷静地继续解释。

刻下的咒印能从被封印的九尾中抽取查克拉,通过术式循环过滤出纯净的查克拉。这样还能防止九尾干扰,使用术也更轻松。确实,感觉手脚的感知和查克拉的凝聚都比以前更细腻了。

此外,剩余的九尾查克拉会储存在咒印中,将来能熟练运用时,就能释放积攒的部分。

[大蛇丸]:「咒印虽能赋予压倒性力量,但对肉体的负担也很大。而且你这个是特制的。等准备好了,我(私)会让你能用,现在先忍忍。」

鸣人点点头,姑且接受。大蛇丸这么担心,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他说将来能用,那就忍着吧。

不过,他带着点恶作剧的心态问了一句。

[鸣人]:「那个那个!要是这咒印硬是全开了会怎样?」

[大蛇丸]:「会死哦。」

[鸣人]:「啥!?」

[大蛇丸]:「失去控制的九尾查克拉会无休止泄露,破坏封印。九尾复活,你也会受其影响而死…要试试吗?」

[鸣人]:「不、不用了!」

[大蛇丸]:「呵呵,真乖。」

大蛇丸笑得开心,鸣人却冷汗直冒。直到现在才觉得这礼物有点吓人。

(但这也说明他觉得我(俺)能用这么厉害的力量。嘿!得尽快掌握咒印才行!)

他转念一想,这也是期待的证明。况且光是重新调整封印,体内就已有力量流动,不用贪心全要也没关系。

再说,被人期待的喜悦最能让他心智成熟。

(基础最重要,基础最重要…得听大蛇丸老师的话。)

[大蛇丸]:「接下来要做的事我(私)写在卷轴上了。回头自己看。」

[鸣人]:「知道了。」

[大蛇丸]:「见面定在一周一次,暂时在这片森林。向导还是交给这条蛇吧。」

「嘶——」

[鸣人]:「白!」

接住像归来的宠物猫一样的宠物蛇,它得意地叫了一声。虽然有点烦,但多亏它才见到大蛇丸,也没法抱怨。今晚的晚饭就给它加点料吧。

[大蛇丸]:「那就先这样。下次见面前好好修行。」

[鸣人]:「当然啦!我(俺)要练到让大蛇丸老师吓一跳!」

[大蛇丸]:「呵呵,我(私)很期待哦。我(私)的鸣人君。」

一阵风起,遮住视线。风停时,大蛇丸已不见踪影。

有些寂寞,但没一直站着不动,回望来时的路。

[鸣人]:「白!快回去修行啦!」

想赶紧试试教的修行内容,想让大蛇丸夸他成长。

今天真是充满了第一次。

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着为某事努力的明朗心情跑回家的日子。

回程路上大人的目光,已完全不在意了。

回到家,把白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摊开卷轴。

上面详细记录了使用色诱之术进行查克拉控制的修行。平时最讨厌看字,今天却能一口气全读完。或许因为老师太好了。

[鸣人]:「嗯嗯,明白了。」

理解完毕,马上尝试实践。

拉上窗帘防外人窥视,又锁上玄关门,确保没人打扰。脱掉所有衣服,赤裸着将房间里唯一的立镜搬到床前。

[鸣人]:「好了。来吧…嘿!」

以往只是一瞬间的术,这次要持续维持,得好好凝聚查克拉。用仅有的知识结印,只凝聚能控制的量。

腹部的咒印也有反应,虽然比平时凝聚得多,却提炼得更快。

(这也有用啊。)

[鸣人]:「上吧!色诱之术!」

瞬间变为之前展示给大蛇丸的十多岁金发双马尾美少女模样。

站在镜前,裸着检查身材比例。

(嗯嗯,还不错。接下来只要维持久一点就行…)

站着不动不好判断,于是顺便做家务,在屋里走动。想想平时只用一瞬间,女体状态下走路还是头一次。

(哦!胸会动…当然啦。挺大的。屁股也有点晃的感觉。)

站起坐下,扭动伸展,确认身体的反应和动作。成长后的长手长脚能碰到架子顶部,但平时能钻的缝隙却进不去,差异接连显现。

渐渐地,违和感变强。手脚脸都动,却总觉得哪里像 чужие。变化的实感太强,甚至有些急着想解除术。

[鸣人]:「嗯…啥回事。不知道为啥,就是不舒服。呃,老师说…」

卷轴上预先写着修行中可能遇到的问题。翻回去一看,正好有他困惑的内容。

[鸣人]:「嗯…变化前后的身体差异太大容易产生违和感。即使神经也变了,还是会因习惯的身体经验差异感到不适…原来如此啊。」

读完就懂了。现在变的模样是以捡来的色情杂志照片为模板。七岁的自己和十多岁的少女,身体各处差异大,觉得怪也正常。

[鸣人]:「那就变成更接近我(俺)的样子吧。名字…好!萝莉色诱之术!」

再次结印发动术。减少一次凝聚的查克拉量,想象的身体也比之前更幼小。

变化的烟雾散去,如愿变成了想要的模样。

金发双马尾从腰部长缩短到肩部,显得幼嫩可爱。

原本成熟隆起的胸部变为微微鼓起的小胸。

腹部曲线消失,肋骨微现,带着孩子气的微凸小肚子。

腰线稍平缓,但翘起的臀部仍如桃子般圆润,颇具诱惑。

手脚比原先的鸣人没长太多,轻动时几乎没违和感。

最后站在镜前确认,

[鸣人]:「哇…」

(糟了…超可爱。)

脸颊不由发热。老实说,比学校同学还可爱的少女在镜中笑着。脸更幼了,鸣人的三道胡须纹还在,却可爱得完全不同。

弯腰装出撒娇的上眼神,或挑衅地坏笑,或元气满满地大笑,每种表情都像女孩子,却毫无不适。仿佛重生般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女孩子的身体是这样的啊。胸…还有下面。没有小弟弟的地方,真色啊…)

盯着自己的裸体,心跳加速。以前只把女孩子的裸体当恶作剧用,没想到会这样。

胸尖闪着樱色光芒,小巧凹陷的肚脐,闭合没有男性器官的缝隙。

女孩子的器官深深吸引着他的心。

(想摸…对了,得确认。现在我(俺)不是鸣人,是玉藻。嗯嗯,完全不色嘛。)

随便找了个不知给谁的借口,爬上床。躺下后双腿呈M字分开,对着立镜。

镜中映出的,是既不像自己又确是自己的美少女裸体。泛红的脸透着悸动,手放在股间,展示着缝隙,显得淫靡。

(这就是…玉藻的身体…漂亮又可爱。)

为自己兴奋,不,是为玉藻的身体兴奋。幼嫩却散发色气的神秘裸体属于自己,感觉妙不可言。

下腹涌起与咒印不同的热量,股间聚集黏腻的悸动。

几乎是冲动和欲望驱使,手指触向那悸动等待的缝隙。

[鸣人]:「啊!」

(啥…刚、刚那是啥?)

流过的是性感。比刻咒印时更锐利的电流般快感。

还未懂得抚弄肉棒的鸣人,先体会了触碰淫缝的欢愉。他并不知道这一点。正因如此,这初次性感足以深深吸引幼小的心。

(再、再摸一次…再摸一下。这也是修行。还没解除变化,所以是修行啊。)

在师傅给的理由下,双手贴上缝隙,缓缓摩挲。

[鸣人]:「嗯!呼、呼…哈…」

从下往上,像吐出积攒的热量般摩挲,感觉特别好。一两次抚摸后,舒服得停不下来。

速度虽慢,却渐渐从修行转为沉浸于性感,手指开始动作。

(好像…湿了…)

悸动化为快感,手指沾上流出的液体。

他不知那是爱液,但涂上后缝隙的快感更强。那就没理由不摸。慢慢地,越摸越湿,舒服极了。

[鸣人]:「啊…呼…嗯嗯…」

(得…得找更舒服的地方。)

快感增强,悸动再度加剧。变成女体的身体告诉他,缝隙之外还有更舒服的地方。

任凭体内萌生的冲动,他用手指捏住缝隙根部微微勃起的小豆。

[鸣人]:「哈啊啊…!!」

少女的娇喘不由从嘴里溢出。强烈的肉欲快感袭来,身子一瞬间后仰。

尖锐得让人害怕,却又会上瘾的快感。抚摸、捏弄、滚动,视野里闪起星星点点。

一遍遍摸着舒服得停不下来。

(这儿好…♡)

习惯后,刺激的差异变得有趣,甚至感到快乐。慢慢玩弄缝隙积攒微弱悸动,再按小豆,便迎来初次数倍强烈的电击般快感。

仿佛烧灼大脑的感觉让人沉迷。

[鸣人]:「哈…哈…呼…」

呼吸越来越急促,咕啾咕啾、硬硬地沉迷玩弄。

忽然,双胸尖端也像小豆般变硬。低头一看,樱色的乳头已硬硬挺起。

(女孩子的乳头也会硬啊…那这边也…)

突发奇想,手触向挺立的乳头。

如预期,如希望,类似淫核的甜美快感从胸部传来。

[鸣人]:「啊啊!」

(胸…这也太舒服了…♡这样…女孩子太狡猾了。)

不只乳头。还未隆起的胸肉被聚向乳头揉弄,表面看不出的女孩子柔软流入指间,捏得痴迷。

男性的胸绝不会有这种甜美愉悦,弹一下乳头,快感便震颤全身。

[鸣人]:「啊呼…咦,咒印…」

变化时消失的腹部咒印不知为何浮现,整体朦胧发光。

(这也是咒印的效果吗?算了,现在得更用这身体…)

手再次动起来,秘部和胸部被抚弄。手指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每次通过小豆和乳头发散悸动,体内积攒更大的热量。

偶然望向镜子,被镜中的自己注视。不只是对视,而是感到被凝视。镜中的玉藻,黑瞳中带着金色,露出妖艳又美丽的幼女微笑。同样动手取悦自己,却比鸣人露出更甜美的喘息表情。

看到那张脸,觉得自己也得这样做。

[鸣人]:「啊…啊嗯…哈…♡」

有意发出女孩子的声音,肉花瓣瞬间收紧,爱液从内流出。

(我(俺)是男的…不,虽然是男的…女孩子的声音…好激动…现在是女孩子…我(俺)…我(私)…是玉藻…啊。)

好玩。好舒服。渐渐领会到女孩子举止的乐趣。连第一人称也不知不觉变了。

在镜中玉藻的目光下,越发喘息,手指更用力。

之前有所顾忌的缝隙内部也伸进手指。入口湿润的爱液润滑,插入顺畅。滑腻的手指抚弄内侧褶边。

[鸣人]:「啊…嗯…啊啊…再…再挠深点…里面也…摸啊。」

措辞变得女性化,声音从原本的中性少年音更接近少女音。不仅外形,连内心也在贴近女孩子。

镜中的瞳孔催促接受更多欲望。初次燃起的欲火推动下,手指伸得更深,搅动膣壁。

这已不是初次确认变化后的身体那么简单。咕啾咕啾,自寻快感又自给的循环。

[鸣人]:「啊啊…嗯嘻…♡手指插…好舒服…♡再…多弄点。」

性热发散后仍渴求更强刺激。任凭冲动,用拇指揉捏小豆,按压时食指中指抚弄膣内。完全勃起的小豆够大,拇指用力按也有足够反弹。

乳头也一样,揉弄未熟的小丘再按压,舒服感响彻全身。

[鸣人]:「哈啊啊…♡」

(有东西来了…我(私)体内的火越来越大…)

那是所谓的绝顶感。但幼小的鸣人不懂,只是觉得舒服时热量不断膨胀。

即便如此,女孩子的心已萌芽,受天生好奇心与探索心浸染的心,反而加速动作,想看那之后是什么。

一遍遍抚弄胸部和秘缝,激发欲望。

[鸣人]:「嗯啊…♡哈嗯…♡嘻…」

(来了…就快有大东西…绝对舒服的要来了…♡)

膨胀的热量再加一把力。他用力捏住小豆和乳头,几乎要痛。剩余手指深深插入膣内,挤压胸部的热量全释放。

果然,积攒的性热足以跨越界限。

[鸣人]:「哈啊啊啊!!」

与之前持续的快感完全不同。灵魂炸裂般的大快感从体内深处涌上来。

膣深处似有东西要溢出。放开它绝对舒服。所以不停止,顺其自然。临近一刻察觉可能是尿液,但已无暇顾及。

[鸣人]:「啊…来、来了!好大,好热…嗯啊啊…♡」

噗嗤一声,喷出不知是潮的透明液体,迎来人生初次绝顶。

声音完全染上女孩子的色彩,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紧握胸部颤抖。

(好厉害…头晕乎乎的…女孩子真舒服啊。)

[鸣人]:「哈…哈…」

绝顶余韵与倦怠感让他倒在床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体验的魅力令人刻骨铭心。额上薄汗与紊乱的喘息都有些舒服。

(啊…咦…我(私)还没…?)

性感部位的刺激和积热都该发散完毕。

但身体仍不满足。像初次变年长时的违和感。未能尽兴的迷雾仍残留。

(啊…嗯,想要。女孩子的洞…还想…再弄更多。)

绝顶过的膣热烈悸动,低语要触摸。余韵未尽的身体再次爱抚,却比刚才迟钝。

越摸越觉刺激不足,焦躁感累积。

[鸣人]:「哈…还…手指不够…我(私)…」

手指尽量伸入,三根、四根叠加仍不够。刺激稍有缓解,却仍不满足。

或许因变成女孩子,指头根本缺了什么,感觉痛苦。

舒服的时光转为折磨。双腿绷直,咬唇玩弄,也无法重现刚才的极致快感。

(怎么办…更大更粗的…这洞…能插得更深的是…)

「嘶——」

突然耳边传来叫声。抬头一看,床上休息的白探头注视着他,红舌轻吐。

那眼中,他仿佛感到大蛇丸的意志。

(去追求吧。去渴求吧。随你的欲望。)

[鸣人]:「啊…哈哈…♡」

察觉自己想要的,看向镜中的玉藻,她也用眼神示意没问题。

明白将要做的事异常,咽了下口水。但欲望的诱惑、期待与兴奋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不知不觉露出与镜中相同的媚笑,双手分开缝隙,向白诱惑。

[鸣人]:「来…白…我(私)的这儿…进来吧…♡」

「嘶噜噜!」

一呼唤,白立刻扑来。光滑坚硬的鳞片覆盖的头部毫不客气撑开湿透的蜜褶,比手指深入得多。

[鸣人]:「嗯嘻啊啊…♡」

被他人侵入的搅动感,让他忆起刻咒印的愉悦,快感强烈得意识险些飞散。

(啊,脑子里噼啪噼啪…像爆炸一样…这!这就是我要的!白插我的洞,太棒了…♡)

白进入的触感甚至让他感动。

粗壮、坚硬,还有生命脉动的呼吸。全都透过膣褶传来,浸入玉藻的身体。

(好厉害…好满足。白进来好舒服啊…♡)

过往的自己仿佛虚假的充实感。

膣自发收缩,更清晰感知插入的异物。白毫不畏缩地前后滑动,湿润的褶边被硬鳞搅动。

[鸣人]:「啊…♡白好棒!又大又粗…♡完全贴合我(私)的洞…♡」

白比他更懂得女体。

毫不留情直达最深处的子宫口,用鼻尖猛撞。速度加快,淫缝积聚的爱液咕嘟咕嘟冒泡。

甚至用蛇特有的裂舌挑逗子宫和膣壁。

[鸣人]:「嗯嘻…♡啊…♡啊哈…♡白,舔我…♡洞里撞得哗哗响…♡」

插入前的焦躁早已消散。现在只剩快感让人头脑发狂。

膣的爱抚交给白,剩余的手全力玩弄小豆和胸部。

觉得女孩子就该淫荡地追求快感才是正确。

[鸣人]:「胸、胸也好…♡好棒…♡比刚才更敏感…♡揉也好捏也好…♡啊…♡豆子,女孩子的豆子…♡磨得插得太舒服了…♡」

镜中的玉藻淫靡地笑着。但现实的鸣人也一样,满脸荡笑地呻吟。

顺从灌入的快感,以孩子的纯粹欲望与好奇心贪婪享受性爱。

舒服的事怎会是坏事。

淫荡的女孩子才可爱。

淫荡地舒服让自己更像女孩子。

能模仿女孩子就能被大蛇丸老师表扬。

扭曲的体验与认知化为常识,变成女孩子变得无比正确。

幼小的理性无力否定这念头。

[鸣人]:「哈嘻啊啊…♡嗯嘻…♡我(私)、我(私)…女孩子…还…要更舒服…♡」

舌头都转不动了。只想着贪求快感,手不停动作。

咒印光芒更强,全身充满活力与查克拉。不只是变化的假体,连鸣人本来的肉体也被咒印过滤的查克拉强化。

无暇察觉,继续爱抚。

不久,体内再次升起绝顶的热量。

[鸣人]:「啊嘻…♡来啦…♡又…最棒的…要上来啦…♡啊哦…♡白!动得更好了…♡鳞片全刮得啊啊…♡」

白似要冲刺般在膣内更加激烈动作。边磨子宫边扭动身躯,肉壶全被鳞片猛烈摩擦。

未熟的洞被撑得变形,仍只感到肉欲快感。

撞击让思维短路,眼前一片白茫茫。

当白用牙轻咬子宫,高涨的绝顶感爆发。

[鸣人]:「啊嘻啊啊啊啊…♡」

再次绝顶。不知其名的到达顶点。

紧缩的膣肉夹住白,被插入的快感刻入灵魂。女孩子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从未想过。

(啊…出来了…)

[鸣人]:「啊嗯。」

快感过强,僵硬的手松开,倒在床上。完成任务的白从膣内爬出,趴在他身上休息。

(太棒了…这儿…被白撞得太舒服了。)

接受女性的欢愉,意识仿佛要飞向远方。反过来,身体充满舒适的满足与幸福感。

咒印光芒闪烁,再次与镜中的玉藻对视。

【这样就不会忘了。变化时的我(俺)是我(私)。变成可爱的女孩子的我(私)。】

(啊…对…我(私)…是玉藻…女孩子时…是玉藻…啊。)

自我侵蚀自我。仅停留在演技的鸣人意识被玉藻占据,融为一体。

那是仅为少年的意识中植入大蛇丸仆人少女之心的瞬间。

突然“砰”一声轻响,烟雾升起,变化解除。

[鸣人]:「啊…糟了…色诱之术解开了…」

不知是查克拉耗尽还是绝顶所致,变回男体后就这么躺着。

看向股间,天生的肉棒赫然在目。可不知为何不想碰它。反而想再摸胸和缝隙。

幸好体力尚存,咒印流出的查克拉也留有余力。

[鸣人]:「再来一次…嗯,为了快点掌握的修行啊。」

嘴角微扬带笑,结印,在刚绝顶的身体上再次使用色诱之术。

为了遵循大蛇丸的教导。

为了习惯女孩子的身体。

为了享受那份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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