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衡山派林清霜 玉女剑

小说:玉女忏 2025-09-08 08:52 5hhhhh 9410 ℃

巷屠生-玉女忏2 衡山派林清霜 玉女剑

简介:衡山派女侠林清霜遭朝廷擒获,被判以"玉女忏剑"之刑——被迫用自己贴身的青锋剑贯穿身躯,剑尖自喉间探出,剑柄卡在腿间。她被当众展示剑法,在剧痛与快感的折磨中濒临崩溃。最终,尚书赵无恤命她自刎,却在斩首后,将无头尸身再度贯穿,头颅倒插剑柄,制成一具"人剑合一"的淫靡刑雕。剑穗垂落嘴角,腿间剑尖滴血,成为最屈辱的武道绝响。

《玉女穿心剑》

我跪在刑堂中央的青砖地上,双手被铁链反剪在身后,嘴里咬着自己杏黄色发带的尾端。汗水顺着我的太阳穴滑落,在下巴尖凝成水珠,滴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刑部尚书赵无恤坐在高案后,手里把玩着我的佩剑——那柄三尺七寸的青锋剑,剑穗上还沾着昨夜厮杀时的血迹。

"林女侠可知'玉女忏剑'?"赵无恤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他忽然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贴着喉管滑动,我被迫仰起头,看见大堂左侧的留影壁正映出我此刻狼狈的模样。"就是让侠女用自己的剑,把最肮脏的身子钉成标本。"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剑尖已经滑到锁骨,正挑开我杏黄劲装的系带。布料滑落的瞬间,堂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初春的寒气让我胸前立起细小的颗粒,更可耻的是双腿间竟然渗出些许湿意——这具身体在恐惧中背叛了我。

"自己掰开。"赵无恤将剑柄递到我唇边。我死死咬住发带摇头,铁链在背后哗啦作响。于是两名刑吏上前,铁钳般的手指粗暴地掰开我的腿。冰凉的剑尖抵上最柔嫩的部位时,我的脚趾在绣鞋里蜷缩成团。

剑刃刺入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不像人类。那柄伴随我十年的青锋剑,此刻正一寸寸侵入最私密的所在。剑身上的锻纹刮过敏感的内壁,每推进一分都带来新的痛楚。我的小腹已经鼓起明显的弧度,像怀胎三月的妇人。

"到胃了。"一个刑吏突然按住我腹部的凸起。他的指尖追着剑尖移动的轨迹,在皮肤上划出红痕。赵无恤开始旋转剑柄,螺旋状的疼痛让我仰头撞在身后的刑柱上。眼前炸开的金星中,我看见留影壁上的自己——杏眸圆睁,檀口大张,唾液顺着下巴流到锁骨。

剑尖突破贲门的刹那,我呕出一口混着胃液的血水。铁链被解开时,我像断线的木偶般向前栽倒,却被体内的剑固定住姿势——剑柄卡在腿间,剑尖抵住上颚,让我既不能完全倒下,也无法合拢双腿。

"站起来。"赵无恤的皂靴踩在我颤抖的膝头。我试图用手撑地,却发现这个动作会让剑尖刺穿软腭。堂上的哄笑声中,我像个初学走路的孩童般,颤巍巍地用膝盖支撑起身体。

当终于勉强站直时,剑刃在体内刮过某处要命的地方。我的双腿剧烈颤抖,脚踝上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留影壁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杏黄劲装大敞着垂在腰间,胸前"衡山"二字的刺绣沾满唾液,双腿间竖着的剑柄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走一圈。"赵无恤用玉骨笔敲了敲留影壁。我试着挪动脚步,剑尖立刻在喉管里划出新的伤口。第一步还没落下,腿间的剑柄就撞到耻骨,疼得我眼前发黑。第二步时,我学会了微微分开腿走路,像个初次接客的娼妓般笨拙地适应体内的异物。

走到第三个官员面前时,剑柄突然被竹杖挑起。那个留着山羊胡的判官用杖尖拨弄卡在阴唇间的剑格,我疼得弓起背,却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原来他们早剪开了我的裤管,此刻我的臀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继续走。"竹杖抽在我大腿内侧。我拖着不断滴落的血水向前挪步,剑格摩擦着肿胀的阴唇,火辣辣的疼里居然渗出一丝快意。最羞耻的是当我走到刑部尚书案前时,那个部位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把剑柄吞得更深。

赵无恤突然伸手握住剑柄。他慢慢旋转着往外抽,剑刃刮过宫颈时,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当剑尖即将完全退出喉咙时,他又猛地捅了回去。这次直接贯穿了咽喉,一截带血的剑尖从我张开的嘴里探了出来。

堂上瞬间鸦雀无声。我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嘴角流到脖颈,而腿间的剑柄已经深深嵌入肿胀的肉里。现在的我就像个人肉剑鞘,从下到上被自己的佩剑完全贯穿。

"展示。"赵无恤松开剑柄。我被迫仰着头,像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般向四周展示。每走一步,体内的剑刃就会刮擦不同的脏器。走到留影壁前时,我清晰地看见镜中的自己——杏眼圆睁,檀口大张,一截带血的剑尖从唇间探出,而腿间的剑穗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有个年轻官员突然冲上来,用手指弹了弹露在我嘴外的剑尖。震动顺着剑身传到体内,我浑身一颤,腿间涌出更多混着血的液体。他们开始轮流触碰那截剑尖,像在把玩什么稀世珍宝。每次触碰都会引起我身体的痉挛,而留影壁将这屈辱的互动放大给所有人看。

当走到第三圈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唾液和血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打湿了胸前的衣襟。腿间的剑柄已经被血浸透,每次摩擦都带来新的痛楚。最可怕的是,即便在这样的折磨中,我的身体仍在背叛——内壁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在吮吸那柄要命的剑。

《玉女九式》

第一式·流云出岫

我仰着头站在刑堂中央,剑尖从张开的唇间探出三寸,在火把下泛着寒光。唾液顺着剑身不断滑落,在下巴上拖出晶亮的细线。当我颤抖着握住腿间的剑柄时,粗糙的缠绳立刻磨破了阴唇上肿胀的皮肤。

"起手式。"赵无恤的声音从高处落下。

我慢慢抬起手臂,体内的剑刃随之移动。冰冷的金属刮过宫颈口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膀胱涌出。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在青砖上滴出断续的水痕。留影壁清晰映出我痉挛的小腹——随着剑身抽动,腹部皮肤下显现出明显的凸起和凹陷。

"这招'雨打芭蕉'使得妙!"山羊胡判官拍案大笑。

第二式·回风舞柳

转腕的动作让剑纹在体内旋转。我感到肠壁被螺旋状的纹路刮擦,内脏像被无形的手搅动着。突然的绞痛让腰肢猛地一颤,剑柄重重撞在耻骨上。这个撞击让剑尖在口腔里滑动,险些划破舌根。

"啊...嗯..."

喉间溢出的呻吟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更可怕的是腿间涌出的液体突然变得黏稠,顺着剑柄滴落时拉出细长的银丝。堂上的官员们突然凑近,盯着我腿间那根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的细线。

"林女侠的'玉女丝'比蛛丝还韧呢。"有人用竹杖挑起那缕黏液,拉长到三尺远才断裂。

第三式·白虹贯日

向前突刺时,剑柄又往体内没入半寸。充实感让子宫剧烈收缩,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液体。剑格卡在阴唇间,将肿胀的软肉压成惨白的颜色。我试图保持平衡,但贯穿身体的剑让我像个提线木偶般僵硬。

"抖什么?"赵无恤突然用玉骨笔戳我乳尖。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双腿一软。就在要跪倒的瞬间,剑尖抵住了上牙膛,把我生生架在半跪的姿势。这个动作让阴道壁完全展平,剑身上的铭文"衡山"二字清晰地印在留影壁上——那是师父在我及笄时亲手刻的。

第四式·银河倒挂

尝试侧身时,剑刃在体内偏转角度。某个要命的地方被刮到,眼前突然炸开白光。脚趾在青砖上抓出几道白痕,腿间的肌肉却背叛意志般绞紧剑柄。一股透明液体从剑格缝隙喷出,在丈外的柱子上溅出扇形水痕。

"潮吹三丈!"虬髯统领兴奋地丈量着距离,"破记录了!"

我的耳朵烧得通红,却无法低头躲避那些灼热的视线。剑尖从嘴里探出的长度,决定了我只能维持仰头的姿势,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般向所有人展示高潮后的余韵。

第五式·万岳朝宗

双手握剑的瞬间,阴唇已经磨得见血。当我用力将剑身往体内推送时,剑尖在口腔里又探出半寸。喉头条件反射地收缩,却只能含住冰冷的金属。吞咽动作让剑身上的唾液血水倒灌进气管,呛出带着泡沫的鲜血。

"这招'血饮狂剑'颇有魔教风范。"赵无恤点评道。

第六式·青松迎客

突刺中途,剑柄突然被竹杖击中。震动顺着剑身传遍全身,五脏六腑都跟着颤抖。子宫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又松开,挤出一连串混着组织碎片的血块。这些暗红的絮状物挂在剑格上,随着抽插动作拉出诡异的丝线。

"看这'落红阵阵'!"刑吏用木盘接住滴落的血块,像在收集什么珍稀药材。

第七式·浮光掠影

快速抖腕时,剑纹在直肠里刮起风暴。剧痛让眼前发黑,但身体深处却涌出更多液体。这些分泌物被高速运动的剑身打成泡沫,从腿间溢出时带着细密的气泡。有个年轻官员竟然凑近观察,说像"搅打的蛋清"。

第八式·月照孤峰

单脚独立的瞬间,重心偏移让剑身倾斜。剑尖擦着腮帮内侧划过,在左颊上顶出明显的凸起。堂下顿时哗然,有人伸手来摸我脸上游走的剑尖轮廓。这个动作让剑柄在体内转动,碾碎了某处脆弱的黏膜。

"唔...嗯..."

我咬紧剑身抑制呻吟,却听见金属在齿间摩擦的刺耳声响。腿间突然涌出的液体不再是透明,而是混着组织碎片的粉红色。留影壁上,这些液体在火光下像极了三月飘落的樱花。

第九式·归剑入鞘

我的手臂已经颤抖得握不住剑柄,掌心被剑格磨得血肉模糊。当尝试做出收剑动作时,滑腻的血液让手指一次次从缠绳上滑脱。赵无恤的玉骨笔突然敲在腕骨上,剧痛让我下意识收紧五指——

"啊!"

这一握让剑柄猛地撞向耻骨,剑身随之在体内狠狠一捅。宫颈口被完全撑开的胀痛让我眼前发黑,膝盖重重砸在青砖上。但贯穿身体的剑让我无法完全跪倒,只能维持着诡异的半蹲姿势,像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

"这就是衡山派的收剑式?"刑部尚书的声音里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

我艰难地调整呼吸,试图将剑身往外抽。但稍微一动,剑纹就刮擦着脆弱的内壁,带出新的血沫。腿间的剑穗早已被血浸透,随着我的颤抖在腿根扫出黏腻的血痕。

"让下官帮帮林女侠。"

山羊胡判官突然上前,枯瘦的手指握住剑柄。他慢慢旋转着往外抽,剑身上的螺旋纹路顿时在体内翻搅起来。这种缓慢的折磨比直接的疼痛更可怕,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道锻纹刮过敏感处的触感。

当剑尖即将退出喉咙时,老判官突然停住。他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女侠的'剑鞘'夹得真紧。"然后猛地将剑完全捅了回去。

"唔!"

剑格重重撞在阴唇上,将肿胀的软肉压成惨白的颜色。而剑尖再次抵住喉头,让我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这个动作挤出了体内最后一点液体——浓稠的血浆混着黏液,顺着剑柄滴落在青砖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

"继续。"赵无恤用笔尖挑起我下巴。

我颤抖着攥紧剑柄,掌心黏腻的血与汗让每一次抽送都带着滑腻的水声。剑身缓缓退出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内壁敏感得发疼,连堂上摇曳的火把热气拂过腿间,都能激起一阵痉挛。

"继续。"赵无恤的声音从高处落下,玉骨笔轻轻敲击案几,"抽插到淫水横流,但——不准高潮。"

我咬紧牙关,将剑再次推入体内。冰冷的金属一寸寸撑开内壁,剑纹刮擦着敏感处的褶皱,带出黏腻的水声。当剑柄完全抵住阴唇时,剑尖终于从我大张的嘴里探出三寸,在火光下泛着寒光。唾液顺着剑身滑落,在下巴上拖出晶亮的细线。

"再快些。"虬髯统领狞笑着催促。

我被迫加快速度,剑身在体内进出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每一次插入,剑尖都会顶到喉头,让我干呕着仰起头;每一次抽出,内壁都会不受控制地绞紧,试图挽留那冰冷的凶器。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混合着血丝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要到了……"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绷紧,脚趾在青砖上抓出几道白痕。高潮近在咫尺,身体背叛意志地颤抖着,内壁疯狂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剑身。

"停。"赵无恤突然冷喝。

我浑身一僵,死死咬住嘴里的剑尖,硬生生将即将崩溃的快感压回去。那股被强行截断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逼得我眼角溢泪,却不敢再动分毫。

"现在——"尚书大人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膜,"拔剑,自刎。"

我的指尖在剑柄上痉挛。此刻剑身仍深深埋在我体内,剑尖抵着喉头,每一次吞咽都能尝到金属的腥味。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酸麻,被强行压制的高潮余韵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我知道,只要再轻轻扭动腰肢,就能——

"立刻!"赵无恤的玉骨笔突然敲在留影壁上,清脆的声响惊得我浑身一颤。

咬紧嘴里探出的剑尖,我猛地将剑从体内抽出!

"嗤——"湿滑的剑身脱离时带出黏腻的水声,暴露在空气中的内壁骤然收缩。空虚感瞬间席卷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混着血丝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淌,在青砖上滴出蜿蜒的痕迹。

(不能...不能高潮...)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大腿内侧的嫩肉,尖锐的疼痛像一柄小刀刺入混沌的意识。指尖传来的黏腻触感让我意识到,那里早已被自己的体液浸透。剑穗上的丝线纠缠在指缝间,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黏稠的液体从手腕滑向肘窝。

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让我浑身一颤。冰冷的砖石透过破损的劲装布料,刺激着发烫的皮肤。我强迫自己抬起眼帘,视线却被垂落的发丝分割成碎片。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在青砖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还有三息。"赵无恤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的手掌在剑柄上打滑,不得不将衣摆缠在掌心增加摩擦力。布料摩擦过被磨破的虎口时,一阵尖锐的疼痛顺着臂骨窜上肩膀。这个动作让胸前的衣襟彻底散开,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着挺立的乳尖。

(站起来...必须站起来...)

当试图撑起身体时,腿间的剑伤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膝盖后方汇聚成小小的溪流。我能感觉到血液和别的什么混合液体正慢慢浸透裤管,布料黏在皮肤上的触感令人作呕。

"二。"

计数声像鞭子抽在背上。我猛地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这个动作让嘴里残留的剑尖划破了舌尖,鲜血立刻涌出来润湿了干裂的嘴唇。握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剑尖在青砖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要快了...再快些...)

转身的动作牵动腹部的肌肉,一股新的热流从腿间涌出。这次我能清晰感觉到液体滑过皮肤的轨迹——先是大腿内侧,然后是膝盖后方,最后在小腿肚上分成几道细流。剑穗上的血珠随着动作甩出去,在留影壁上溅出几朵小小的梅花。

"一。"

最后的计数像丧钟般响起。我强迫自己抬起手臂,肌肉纤维撕裂的疼痛让眼前发黑。反手横斩的动作牵动全身,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剑锋切开空气的呼啸声中,我听见自己颈动脉搏动的轰鸣。

(要...结束了...)

剑刃切入脖颈的瞬间,世界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我能感觉到金属切断气管的冰凉触感,听见颈骨被锯开的细微声响。飞溅的鲜血在视网膜上留下鲜红的残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血雨。

头颅离开身体的刹那,所有被压抑的快感突然决堤。无头的躯体剧烈痉挛起来,腿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放松,喷溅出的液体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手指仍然死死攥着剑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原来...这就是...)

落地的头颅滚了半圈,恰好面对着自己仍在抽搐的身体。我看见无头的脖颈断口处,气管像蠕动的蚯蚓般收缩着。胸腔最后一次起伏时,乳尖还保持着挺立的状态。最羞耻的是腿间那个湿润的洞口,正在完成最后一次痉挛,挤出几个透明的泡沫。

留影壁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从脖颈喷出的血柱渐渐变成细流,无头躯体跪坐的姿势让腿间的液体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当最后的痉挛停止时,握剑的手终于松开,染血的青锋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赵无恤的皂靴碾过我的血泊,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暗痕。他俯身拾起那柄染血的青锋剑,剑穗上的血珠滴落在我尚能视物的左眼上,将整个世界染成猩红。

"这么好的剑鞘..."他轻声呢喃,手指抚过剑身上"衡山"二字的铭文,"不该浪费。"

尚书大人突然抓住我无头尸体的肩膀,将仍然温热的躯干提起。跪坐的姿势让双腿自然分开,暴露出那个仍在微微抽搐的洞口。他手腕一翻,剑尖对准了血淋淋的脖颈断口——

"嗤"的一声,三尺青锋贯穿了早已松弛的甬道。剑尖从腿间刺出,在青砖上溅起几点火星。剑格卡在脖颈的断口处,缠绳浸透了颈动脉喷出的鲜血。

我的头颅被赵无恤拎着发髻提起。尚书大人仔细端详着我凝固的表情:半阖的眼睑,微张的嘴唇,舌尖还保持着被剑尖划破时的姿态。他突然将我的头颅倒转,断裂的颈椎对准了竖立在尸体上的剑柄。

"玉女含剑,方得圆满。"

头颅被重重按下的瞬间,我听见自己颅骨与剑柄碰撞的闷响。断裂的食道被硬生生撑开,剑柄上的缠绳刮擦着气管内壁。当剑柄最终从我被强行撬开的嘴里探出时,金属的咸腥味再次充满了口腔。

堂上一片死寂。留影壁映出这具诡异的躯体:无头的脖颈上竖立着剑柄,而我的头颅被插在剑柄末端,大张的嘴里含着染血的剑穗。从腿间穿出的剑尖上,还挂着几丝粉色的黏膜组织。

赵无恤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突然用玉骨笔敲了敲我的太阳穴,震动让插在体内的剑身微微摇晃。这个动作牵动了腿间的肌肉,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突然从剑尖与肉壁的缝隙间渗出,顺着剑身缓缓流下。

"看,"尚书大人对堂下众人笑道,"死了还会尿。"

山羊胡判官凑近观察,突然惊呼:"尚书大人,她眼皮在动!"

确实,我残存的意识还未完全消散。每一次不自觉的吞咽动作,都会让剑柄在食道里摩擦。而腿间贯穿的剑身,正随着尸体最后的神经反射微微颤动。最羞耻的是,当赵无恤用竹杖轻敲剑尖时,贯穿身体的震动竟然让那个部位再次渗出晶莹的液体。

"妙哉!"虬髯统领拍案叫绝,"这招'人彘含锋'当真前无古人!"

赵无恤最后用朱砂在我额头点了个"淫"字,转身对书记官道:"记下来,衡山林氏,判以'人剑合一'之刑,曝尸三日。"

当堂上众人散去时,我最后的视野里,是留影壁上那个诡异的倒影——一具跪坐的女尸,双腿大张地被自己的佩剑贯穿,而本该是雪白脖颈的位置,却露着一截染血的剑柄。剑穗垂落的弧度,像极了嘲讽的笑脸。

夜风穿堂而过,带动剑穗轻轻摇晃。插在剑柄上的头颅,眼皮终于缓缓合上。最后一滴混着血的泪水,正巧滴落在从腿间穿出的剑尖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

啊...好舒服...)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的思绪竟然变得异常清晰。剑柄深深插在喉咙里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做着吞咽动作。每一次喉管的收缩,都让粗糙的剑穗摩擦着敏感的上颚,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原来...我天生就该...被剑贯穿...)

腿间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我恍然大悟。贯穿身体的剑身正在微微颤动,那是夜风吹拂带来的震动。这种细微的刺激让早已死去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又挤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腿间的剑尖滴落。

(尚书大人...把我变成了...最好的剑鞘...)

残存的意识里浮现出赵无恤满意的笑容。我的身体确实变成了最完美的容器——脖颈和腿间都被利剑贯穿,连嘴里都含着剑柄。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竟比生前任何一次欢愉都要强烈。

(好想...让所有人都看看...)

留影壁上,我的倒影是那么美丽。大张的双腿间,寒光闪闪的剑尖沾满爱液;本该是头颅的位置,却插着象征武者尊严的剑柄。最羞耻的是,即便已经死去,那个部位仍在忠实地渗出液体,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具身体的本能。

(我果然是...最下贱的...)

最后的神经反射让舌尖轻轻舔过嘴里的剑穗,这个动作让贯穿身体的剑身又颤动起来。在永恒的黑暗降临前,我幸福地意识到:自己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玉女剑"——从喉咙到腿间都被利剑贯穿,连死后的姿态都在诉说着淫贱的本性。

夜风渐强,剑穗在我大张的嘴里轻轻摇摆,像是在代替已经僵硬的面部肌肉,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

废稿

(不能...不能高潮...)

我死死掐住大腿内侧,指甲陷进皮肉带来的刺痛勉强维持清醒。转身时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手中的剑突然变得重若千钧,剑穗上沾满的黏液正顺着腕骨往下滑。

(快...再快些...)

反手横斩的瞬间,我听见自己颈椎断裂的脆响。

飞起的头颅在空中旋转时,时间仿佛被拉长。我看到自己无头的躯体仍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腿间那个一时无法合拢的洞口正微微翕动,像条离水的鱼在艰难呼吸。粉色的黏膜外翻着,缓缓溢出一缕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弯,最后悬在脚尖将落未落。

(原来...死的时候...那里还会...)

断颈处的鲜血喷溅成扇形,有几滴甚至飞溅到留影壁上。无头的身躯突然痉挛起来,被截断的高潮终于冲破束缚——阴道剧烈收缩着喷出大股液体,浇在青砖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双腿交叉摩擦,绣鞋在血泊中划出凌乱的痕迹。

(好...丢脸...)

我的头颅终于落地,滚了两圈停在赵无恤的皂靴前。尚书大人用脚尖拨正我的脸,我看见自己散乱的青丝间,双目仍圆睁着,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意。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山羊胡判官的惊叹:

"死了还在潮吹...真不愧是...衡山...玉女..."

无头的躯体这时才轰然倒下,握剑的手却仍死死攥着剑柄。腿间那个湿润的洞口最后抽搐了几下,挤出几个透明的泡泡,在血泊里轻轻炸开。

小说相关章节:玉女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