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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小惡魔 (I)

小说:公主與奴隸 2025-09-08 08:52 5hhhhh 4050 ℃

作者註記: 這幾章會交代小明父親的部分

故事回到三個月前的帝都,

此時,小惠公主陛下剛將監國重任交予安娜·阿列克謝夫耶娜伯爵,

隨即啟程前往阿拉伯省尋找小明。

陽光透過厚重窗簾灑在奢華的宮廷牆壁上,

折射出金色的紋理。身穿絲質金邊睡袍的安娜,目前暫時擔任帝國監國。

她懶洋洋地躺在真絲長榻上,手中拿著最新款的手機,

塗著亮紫色指甲的食指緩緩滑動著螢幕。

處理公主陛下給他的事是最優先的,但她心裡卻總對那個叫小明的奴隸充滿不屑,一個低等的奴隸,憑甚麼得到高貴的公主陛下的關愛。光是賞賜它舔鞋底,它就該為自己的髒舌頭碰觸高貴的帝國公主陛下的鞋底這種錯誤,全家自盡來謝罪才對,它根本不配! 安娜心裡總是不爽, 但她知道, 姐姐大人決定的事,她沒有任何資格評論 。

安娜倒也非總是關心政治,有時也像個尋常少女般,瀏覽著那些庶民愛看的匿名網站, 特別是她很愛玩弄人心,不只身體上的,心靈上的也是,她小惡魔的稱號 也因此得名。

今天,安娜手指滑動 看著帝國中央區戀愛交友網,一個平民之間交友的網站,她的目光被一個標題吸引住了…

> 「我是不是舔狗?她老是讓我花錢買禮物,卻說我只是朋友……」

安娜興致勃勃地點開,畫面跳出一張模糊的自拍照,一個臉上略帶淚痕的年輕男孩,似乎是在深夜拍下,背景昏黃燈光,一看就知道是市井窮人住的簡陋房間。

男孩寫道:

> 「我叫小呆,是個下級平民工匠的兒子。我喜歡一個叫瑪麗的女孩,從小就喜歡她。她漂亮、聰明,說話時總愛皺鼻子。我一直默默為她做事、送禮物、幫她交學費。但她從沒說過喜歡我,只會對我笑笑,然後說:『你真好。』」

> 「最近她說要來帝都進修,我又給她湊了路費……但昨天我無意看到她給別人發的訊息……說我就像她的貢奴一樣,會一直奉獻卻不會反抗。我現在很痛苦。我是不是傻?」

留言區立刻炸鍋:

【「你SB你全家都SB」】留言:兄弟你醒醒吧!她根本不愛你!

【「我爸李崗」】留言:感情裡不能只有單方面付出,不如把錢拿去吃頓好飯。

【「成都辣椒火鍋」】:支持你攤牌!該斷就斷!讓她知道你事真男人!

而帖文最末,男孩留言道:

> 「我決定了。我會在明天下午三點,到帝都南廣場跟她說清楚。不能再讓她這樣踐踏我了……祝我好運吧。」

安娜看著這些文字,原本無趣的嘴角忽然翹起。她輕輕晃了晃腳踝,笑了。

「貢奴……呵。」

她重新點開那張照片,拉大,眯起眼細看那張羞澀又隱忍的男孩臉龐。他看起來有些笨,有些軟弱,卻有一雙溫馴的眼睛。

「這種眼神……還真像只小狗。」

她將手機一丟,站起身來,拉鈴喚來侍女。

「備車,順便給我準備一套平民的女裝,低調點。我要去南廣場散步。」

她一邊吩咐,一邊伸手挑了雙閃著廉價光澤的藍色高跟鞋,踩入鞋中的瞬間,她的腳趾緊緊貼合著絲襪,彷彿連皮膚都對即將發生的戲劇感到期待。

「有意思的遊戲要開始囉。」

帝都南廣場──黃昏時分

夕陽斜斜照著廣場的噴泉,鋪著花紋石磚的地面上,一道道人影來去匆匆。

廣場一角,小呆跪伏在地上,神情委屈又渴望。他手裡捧著一束廉價的塑料玫瑰,額上汗水滴落,嘴角有些發紅,是剛才送外賣時摔車擦傷的。

對面的瑪麗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路邊高檔咖啡店的露天座位上,紫紅色的絲絨短裙勾勒出奢華線條,高跟鞋上還掛著剛才踩過廣場灰塵的痕跡。

她拿著金邊手機,淡淡地掃了小呆一眼,嘴角一勾,像是看見某種會叫的寵物。

「怎麼?你今天才轉了八千塊給我,還想來見我?」

小呆顫聲開口:「我今天跑了十三單,還打了四小時的代練單……瑪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妳說過,只要我給妳錢妳會考慮跟我結婚的」

瑪麗優雅地坐在椅子上,她纖細的手輕輕啜了口拿鐵,然後不耐煩地把腳上的高跟鞋翹到一邊對準跪著的小呆。

「嗯,本小姐這不是在考慮嗎~」

「別說那麼多,給我把我高跟鞋的鞋底舔乾淨,這是你這個禮拜的資格。」

小呆的臉漲紅了,他掙扎著沒動。

瑪麗露出輕蔑笑容:「怎麼?你不是說你愛我?當初你說過要為我做牛做馬的,現在連舔我鞋底都不肯了?」

「你以前每次舔完我鞋,我都覺得你這條舔狗還算懂規矩……怎麼現在學會反抗了?」

旁邊圍觀的民眾開始竊竊私語。

瑪麗故意抬高音量:「你不是靠打代練、送外賣、週末還去搬磚賺錢的嗎?那些錢不是都給我買包、買化妝品了?怎麼?破產啦?」

「我可是高等平民,本小姐的鞋底,你一個底層賤民舔得到,還不感恩戴德?」

小呆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慢慢站了起來,聲音沙啞但堅定:

「我……我不想再追妳了。」

場面一靜。

下一秒,瑪麗身後的侍從——兩名身穿白西裝、戴墨鏡的壯漢直接走上前,對著小呆就是一陣痛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頂撞我們瑪麗小姐?」

「賤種!把錢交出來!」

「是不是該再舔幾次,才會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

小呆被打得嘴角流血,身體癱倒在地。

瑪麗站起身,優雅地走到他面前,重新將高跟鞋踏在他臉邊。

「好了,看你今天挺乖的,還是賞你舔一舔,免得你晚上做惡夢。」

小呆閉上眼,含淚伸出舌頭,舔了她鞋底幾下,鞋底的灰塵全都被他舔進嘴巴裡。

瑪麗愉快地看著,還一腳踢開他:「真是條好狗。快回去工作吧」

她高傲地揚長而去,只留下遍體鱗傷的小呆,跪在廣場中央,像一塊髒了的地毯。

他顫抖地扶著地面,眼淚混著灰塵和血漬,心中不斷迴響著:

「難道……這個世界,底層的人……真的配不上愛嗎?」

【幾公尺外──一輛黑色賓利車內】

安娜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撥弄著裙角,在車上,她湛藍的眼眸靜靜凝視遠處那個癱倒在廣場上的男孩。

「Глупый мальчик (gloopyy mal'chik 愚蠢的男孩)…」安娜說著

安娜命令駕駛開遠離廣場一點後,停靠好後,優雅地下車,她的侍衛正將一杯剛買的珍珠奶茶遞給她。

「是時候出場了。」她喃喃說著。

她已換上一身樸素的白裙,金色長髮挽成簡單的公主髮辮,臉上只施了淡妝,腳上是一雙平底小姐鞋。她打扮得恰好——恰好到能讓底層的男孩誤以為自己也是「平民中較特別的那一種」。

安娜輕盈地下車,隨手拿著奶茶,裝作剛從一旁奶茶店走出來,慢慢地走向廣場中央人群議論的地方。

她走近跪地的小呆,語氣驚訝又溫柔:

「哎呀……先生,你怎麼了?剛剛有人打你嗎? 」

小呆抬起頭,視線一片模糊,卻看見一位宛如天使的金髮女孩,湛藍眼眸中閃著擔憂的光。

安娜蹲下身,輕輕扶住他肩膀:「你還好嗎?這裡不能待太久,我帶你去旁邊坐坐,好嗎?」

小呆怔怔地看著她,心跳幾乎停住。

「是……天使嗎?」

小呆一時愣住,面前這個女孩美得不像話,金髮在陽光下閃爍光澤,藍眼像深海,他竟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你……你是天使嗎……」

安娜低頭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臂:「小哥哥你嘴巴真甜 你好帥呢 ,我叫安娜,我家很窮很窮,不過,能遇見你真的很開心。」

從那天起,小呆彷彿墜入了一場絢麗的夢境,無法自拔。他的心被安娜填滿,只覺得自己終於遇見了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宛如命運的恩賜。

安娜總是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優雅,展現她的「慷慨」。某次約會,她從精緻的手袋中掏出一小疊鈔票,對她而言,這不過是她龐大財產億分之一的零頭,卻足以讓小呆瞪大眼睛。她笑盈盈地為小呆點了一桌精緻的甜點與咖啡,動作輕柔得像在施捨一場恩典。「小呆,別太辛苦了,」她柔聲說,藍眸中閃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打遊戲、送外賣賺錢,累壞了可不行。」她的聲音如絲絨般溫暖,卻隱藏著一抹試探的狡黠,彷彿在輕輕撥動小呆的心弦。

小呆望著她,眼神中滿是感動與崇拜,天真地以為這個女孩對他好得無以復加。他完全沒察覺,安娜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個動作,都像一場精心編排的舞劇,將他牢牢困在她的魅力之中。

深夜,帝都皇宮的華麗廳堂內,

安娜慵懶地斜倚在鍍金扶手椅上,纖細的玉足輕踩在兩個沒有雙手的奴隸低垂的頭上,

彷彿那是再自然不過的腳墊。

她一邊漫不經心地滑動手機,修長的手指點開訊息,

發送給小呆:「哎呀,親愛的小呆,這麼晚了,你還不睡?還在打遊戲賺錢嗎?」

她的語氣輕柔,卻藏著一絲嘲弄。

小呆的回覆一如既往的誠懇:「嗯,我得努力工作,讓安娜妳過上最好的生活!」

安娜讀著訊息,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飛快回道:「你真好...我真幸運能認識你。那你要加油賺錢哦,為了我們的未來!」

她的語氣溫柔得像春風,卻帶著貴族式的優越感,彷彿在施捨一絲溫情。

就這樣,日復一日,小呆沒日沒夜地工作,甚至患上肺炎也不肯停下,

只為兌現對安娜的承諾。安娜偶爾會傳幾張精心挑選的照片給他,

金髮在燈光下閃耀,藍眸如湖水般清澈,甜美的笑靨彷彿能讓人心動到窒息,

包裹在黑色絲襪下的美腿照片。

小呆每次看到,總是痴迷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喃喃自語:「女神……」

小呆甚至偷偷的去舔照片裡安娜的玉足

安娜在手機螢幕後看著小呆的狂熱反應,輕哼一聲,

淡然道:「Настоящий пёс... (真是條舔狗...)」她的語氣帶著貴族式的冷漠與不屑,卻又像在自娛自樂。

某天,小呆終於攢下一個月的心血,滿心歡喜地將一筆他自認為「巨款」的錢轉給安娜。安娜正躺在奢華的絲絨長椅上,一名女僕正恭敬地為她輕舔腳趾,細緻地服侍著她那雙如玉雕般的腳。她瞥了一眼手機上的轉帳金額,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俄語脫口而出:「Боже, какая мелочь... (天啊,這點小錢...)」她搖搖頭,語氣中滿是輕蔑:「這低賤的東西還真窮,這點錢連本伯爵一餐的開銷都付不起,簡直是垃圾。」

安娜並不想直接點破這一切,一旦說穿,遊戲就沒意思了。

她正玩得開心呢!她拿起手機,

飛快地傳了訊息給小呆:「小呆!我今天超開心!明天請個假,我們去約會吧!」

小呆收到訊息,興奮得心跳加速,幾乎按捺不住。

第二天,兩人約好下午兩點在帝都東廣場碰面。

小呆特意請了一整天假,早早抵達廣場,滿心期待地等待。

安娜卻故意遲到了整整五小時,她心裡清楚,像小呆這樣的人,會無條件地等她。

安娜終於出現時,依舊穿著樸素卻優雅的白裙,

腳上卻換了一雙白色綁帶高跟涼鞋,氣質宛如女神。

金髮藍眼,淡紅色的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甜美的笑意,

路過的人都不由得多看她幾眼。她一見小呆已在廣場等候,

便故作歉疚地加快腳步,嬌聲說道:「抱歉抱歉!你沒等太久吧?」

小呆連忙搖頭,靦腆地笑:「不,沒等多久。謝謝妳來。」

安娜主動牽起小呆的手,溫柔地說:「你對我真好。」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狡黠。隨後,她提議去喝咖啡。小呆立刻帶她走向一旁的STAR巴克,

這他平時從不會踏足這種地方(太高級了),安娜平常也不會來(太低等了),

他今天卻為了安娜硬著頭皮走進去,還故作鎮定地點了菜單上最貴的咖啡。

兩人在咖啡廳一角的精緻小桌旁坐下,昏黃的燈光灑在安娜身上,為她的金髮與白裙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她注意到小呆的目光不自覺地流連在她纖細的腳踝與白色綁帶高跟鞋上,

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宛如一隻貓兒在玩弄掌心的玩具。她輕啜一口咖啡,

動作優雅卻刻意讓幾滴深褐色的液體滑落,滴在她如玉雕般的鞋尖上,彷彿無心,卻又像在精心試探。

「哎呀,我的鞋子髒了……」安娜輕聲嘆道,聲音如絲綢般柔滑,帶著一絲懊惱的嬌嗔。

她微微嘟起淡紅色的唇,藍眸輕瞥向小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小呆幾乎沒有片刻猶豫,當即雙膝跪下,頭緊貼地面,伸手掏出紙巾,

小心翼翼地擦拭那雙在咖啡廳燈光下閃耀的高跟鞋。

他的動作輕得像在觸碰聖物,眼神中滿是虔誠與癡迷。安娜低頭凝視著他,

唇邊的笑意越發濃烈,卻掩藏在貴族式的從容之下。

「你真是……對我好得讓人感動呢,小呆。」她輕聲說,語氣溫柔得像在撫慰,又帶著一絲試探的挑逗,

「不過,這紙巾怕是擦不乾淨這污漬呢……或許,得用更特別的方式才行,比如……用舌頭?」

小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竟真的低下頭,準備伸出舌頭去舔那鞋尖上的咖啡漬。安娜立刻假意驚呼,纖手輕掩紅唇,聲音中帶著一絲故作的羞怯:「哎呀,怎麼可以!這多髒呀,小呆,你別這樣!」她的語氣柔媚,卻藏著一抹掌控一切的笑意,彷彿早已料到小呆的反應。

小呆卻急切地搖頭,甚至不自覺地俯身磕頭,語無倫次地說:

「不、不!女神的鞋子是高貴的!我願意,我一定要幫妳舔乾淨!」他的聲音顫抖,滿是對安娜的狂熱崇拜。

安娜輕笑出聲,抬起那隻沾了咖啡的高跟鞋,鞋尖輕輕點在小呆的臉頰上:「好吧 那你舔吧」

動作既優雅又帶著一絲挑釁的輕蔑。

她凝視著他,聲音如蜜般甜美,卻透著貴族式的疏離:

「你對我真好,小呆。有你在,我真是……幸福得不得了。」

她的語氣溫柔,卻像在頒布一道恩賜,讓小呆的心在她的掌控中沉淪得更深。

之後她開始向小呆要錢,每一次都附上一段可憐的故事。

小呆起初只是拿出積蓄,後來竟偷了家中準備繳稅的黃金。帝國稅法森嚴,繳不出者會被視為叛民處死。父母痛哭哀求,他卻只想到:「我要幫安娜,她是我生命中的光。」

他從安娜那裡聞到的金髮香氣、那不經意的輕吻,早已將他從理智抽離。

「我真的沒錢了……」某日,小呆低聲說。

安娜歪著頭,看著他:「你不是說愛我嗎?」

「我……我愛妳啊……但……」

「帝都銀行不是有錢嗎?」她輕笑著,然後拿出一把短刀給小呆,甜美地看著小呆。

小呆愣住:「搶、搶銀行……會死的……」

「你都不肯為我做這點事嗎?」她冷了臉,低聲說:「那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像刀子刺進他胸口,他立刻跪地,抱著她的小腿哭喊:「別分手!我……我會想辦法……我會的……」

三天後,帝都銀行傳來一陣騷動。傻呆呆的小呆拿著一把刀就試圖闖入金庫,

被衛兵當場制伏。審訊不到半小時,罪名迅速確立:搶劫國家銀行,唯一死罪絞刑。

帝國刑審最高法庭的大廳肅穆而冰冷,猶如一座金石鑄就的巨獸,吞噬著一切希望。

小呆披頭散髮,雙手被粗繩反綁,膝蓋因連日跪拜早已血肉模糊,

拖出一道暗紅的痕跡。

他被衛兵粗暴地推到大廳中央的紅毯上,腳步踉蹌,幾乎癱倒。抬頭望去,

巨大的審判椅高聳如王座,椅上端坐著今日特任主審的高階貴族。

本來這個審判是不需要安娜伯爵親自來審判的, 但 ,她下令原來負責審判的官員離開,

由她來主持, 畢竟,這是她的遊戲。

小呆顫抖著抬眼,目光落在審判椅上一雙交疊包裹在超薄黑色絲襪裡的修長雙腿上。

那雙寶藍色細帶高跟鞋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光澤,鞋尖微微晃動,彷彿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優雅。他再往上看,心臟猛地一縮——那張熟悉的臉龐,金髮如瀑,藍眸清冷,唇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安娜。

「安娜……妳、妳來救我了?原來妳是——」話未說完,一旁的衛兵揮拳猛擊他的臉頰,

劇痛讓他咬緊牙關,鮮血從嘴角滲出。

安娜靜靜地坐在審判椅上,修長的雙腿輕輕一換,

寶藍色高跟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她低頭凝視著腳下狼狈的小呆,

聲音如清泉般柔和,卻透著貴族式的疏離與輕蔑:

「小呆,抱歉,我似乎忘了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平民女孩。」

她頓了頓,唇邊的笑意更深,帶著一絲玩味,

「我是安娜·阿列克謝夫耶娜伯爵,帝國的臨時監國。而你,不過是個即將被處死的死刑犯。」

安娜翹起一條腿,優雅地晃動著那隻寶藍色的高跟鞋。

她的腳踝纖細如玉,包裹在一層黑色超薄絲襪下,隨著鞋尖來回搖晃,

隱約可見絲襪與鞋跟間若有似無的空隙。那雙鞋的鞋面鑲著廉價的玻璃碎鑽,

雖然閃爍,卻因工藝粗糙而顯得庸俗。

她笑了,像看著一隻自己調教成功的小狗一樣看著跪在地上流血的小呆。

「你知道嗎,小呆。」她聲音甜膩,慢條斯理地開口,唇角彷彿沾了蜂蜜,

「你之前給我的那點可憐錢啊……我就拿來買了這雙鞋呢。」

她故意抬起腳,在燈光下讓鞋面閃了閃:

「雖然確實很廉價……連我侍女都不屑穿,不過,對你們這些低賤的平民來說,已經是『奢華』了吧?」

她輕笑了一聲,把腳朝階下的小呆伸了伸,鞋底正對著他滿是血與灰塵的臉。

「念在你那麼愛我……就賞你一個機會吧。」她眨了眨眼睛,「來,舔舔它。親吻我用你命換來的鞋底。」

小呆滿臉是血,眼神渙散,聽見這句話卻像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他顫抖著低下頭,嘴唇碰觸到鞋底的一瞬,彷彿聽見自己的尊嚴碎裂聲。他的舌頭微顫,沿著鞋底縫隙艱難地舔過,眼角淚水與血混合,滑落至紅毯之上。

安娜看著這一幕,滿意地翹起另一條腿,晃動著那隻依舊閃爍的高跟鞋,臉上掛著殘忍的微笑。

她優雅地一揮手,朝衛兵命令:「把他的父母帶上來。」

不一會兒,一對年邁夫妻被拖進來。老父親額上青筋暴起,老母親癱軟在地。他們一眼看到高台上的審判官,頓時臉色死灰——那不是旁人,正是當今的帝國監國、攝政貴族,統領半個帝國軍隊的伯爵安娜。

兩人立刻驚恐萬狀地跪倒在地,額頭磕在地毯上咚咚作響,血跡斑斑。

「饒命……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小兒膽敢冒犯尊上……」

安娜笑吟吟地站起來,緩步走下台階,黑絲襪在紅毯上拖出柔緩的波紋。她站在老夫妻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兩張蒼老而滿是塵土的臉龐,腳尖故意點了點老母親顫抖的手背。

「你們教出這麼一個叛民,還敢替他求情?」她語氣一轉,嗓音低沉如冰,「你們的血,就是他墮落的根源。」

她緩緩抬起腳,在小呆父親面前晃動了一下高跟鞋,那黑絲襪下的腳趾微微伸展,優雅如舞。

「不過嘛……我今天心情不錯。決定對你們一家……『從輕處理』。」

安娜轉過頭,看向癱在地上的小呆,語氣如女王賜恩:「你父母,判處死刑立刻執行。」

「你!!」小呆猛地睜大雙眼,拼命爬向父母,被士兵踹翻在地。

「你….你說過你愛我…!!」

安娜打個響指 命令衛兵將小呆拉到她的椅子前,黑絲襪緊貼著小腿肌膚,她翹起那高跟鞋的鞋尖挑起小呆的下巴,目光依然甜美,但如今卻無比諷刺。

「我說過很多話呢,小呆……但你要記住,真正愛一個人,就該為她放棄一切——包括你的父母,尊嚴,生命。你是低賤的,你生存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讓我開心,這才是愛的真諦」

小呆的瞳孔完全散開,淚水止不住地從臉頰滑落,口中喃喃無語,像個失魂的木偶。

「不過嘛……」安娜笑著捏了捏他的臉,「你還有價值。你的命,我就先不收了。」

她對著審判台一揮手,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判決結果,小呆之父母即刻斬首。小呆本人……列為罪奴,終生效忠於本伯爵名下,無權生死、自由、財產,亦不得擅自自盡,否則罪上加罪,連坐三族。」

全場靜默。

小呆崩潰大喊:「不要殺我爹娘!!不要!!殺我就好!!求你了啊安娜!!」

但安娜輕輕摀住他的嘴唇,搖了搖頭,笑意溫柔甜美但卻殘忍無比。

「噓……別叫。你現在,是我的東西,我的廁奴。」

她低下頭,再次親吻了他額頭,像對情人般溫柔地呢喃:

「Продолжай любить меня要繼續愛我喔,我的好奴隸。」

就這樣,小呆的父母立刻被斬首,而小呆則雙手雙腳被砍斷,弄瞎掉雙眼,拔掉嘴裡的所有牙齒 ,永遠的,埋在馬桶下,等待安娜的賞賜。

「我,我愛你,我愛你,安娜」

小呆在馬桶裡默默地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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